不是冤家不聚头:调皮王妃-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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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方正俊笑道:“见着了。他二老都很好,他们还让我向你问好呢!”白云一怔,喜道:“真的,他们怎么知道我?他们到山上找你有什么事?”方正俊一呆,脸竟莫名其妙的红了起来!
原来方正俊的父母此行前来的目的,一来是看望多年不见的儿子,二来也是为方正俊提亲。他们在家为方正俊订下了一位姓刘的姑娘,听说是貌美如花,赛胜西子。方正俊父母怕夜长梦多,又抱孙心切,便急急赶来催方正俊回去成亲!他们哪里知道,方正俊心上只有白云一人,痴恋白云已至极境。他回去参见父母,一听父母给自己订了亲,吓得几乎晕了过去!执意不肯回去成亲!他父母心里奇怪,便紧逼问他缘故。他万般无奈,只好说出了自己的心事,表示非白云不娶!他父母没有办法,只得怅然拜别了欧阳琼花,回家退亲去了。
方正俊待父母去后,马上便去师父那里辞行,要去追赶白云。欧阳琼花沉吟了片刻,却说道:“俊儿,你武功现在虽然很高,但还不足以和一流高手为敌。我再传你一路剑法吧。你只要学会了这一套剑法,再有云儿的帮助,便可以无敌于天下了!”方正俊听得精神一振,同时心里又有些奇怪,暗道:“师父既有这一套神奇剑法,为何不早些传我?”但他素来忠厚,憨实。心里虽然奇怪,还是谢恩答应。
从此,他便在欧阳琼花的悉心传授下,一直苦学了两个多月,终于大体学会了那一套剑法!谁知也就在他刚刚学会最后那几招剑法的那天晚上,贡嘎山上忽然发生了一件大事!镇山宝药——天山雪莲百珍丹,被人盗走了一粒!这可是旷古难逢的奇事。要知道,这天山雪莲百珍丹全天下也就这么两粒,其珍贵可想而知。欧阳琼花对这两粒药自然也是惜之如命。将他们安放在一座机关遍布的山洞之内。这些机关安装巧妙,一触即发。而且暗合了阴阳八卦,极是厉害。若非懂得机关部署,寻常人是万进不了此洞的!而懂得此机关的,也就欧阳琼花一人而已。欧阳琼花还不放心,又派了四名得力的弟子日夜看守。
按说她布置的如此紧密,此药应该是万无一失才对。可怪就怪在这里,那天夜里,看守此丹药的四名弟子正在巡夜。忽然看见从南峰掠来一道黑影,手中隐约捧了一个匣子。贡嘎山的第二件宝物——乌金衫就是藏在南峰上的,正是放在一个匣子内!这四名弟子见这黑衣蒙面人从南峰而来,手里又捧了一个匣子,便认定这黑衣怪客定然盗取了乌金衫。他们大惊之下,也不及细想,纵身便追。谁知道这黑衣怪客轻功绝佳,而且对这里的地形也似十分熟悉。如星丸弹泻三转两绕,便忽地没了踪影!
这四名弟子既追不上他,又怕丸药有所闪失,急忙赶回来。一看之下,却又不由得吓呆了,各个做声不得!但见洞门敞开,显然已有人进去过!
这四名弟子大惊失色,他们又不懂洞内机关所布,不敢进去查看丸药失了没有,只得派人火速报与欧阳琼花。欧阳琼花闻信亦是惊讶失色。匆匆赶来进洞一看,立时也是做声不得!装丸药的水晶瓶中只剩下一粒丹药,另一粒踪迹全无!她又察看了一下机关,又是一呆:洞内机关竟是无一触动!
方正俊这时也闻信赶来,听说丹药失了一粒,也是吃惊非小。马上领人去追。谁料他追了一夜,也没有见着那黑衣人的踪影。他没有办法,只得垂头丧气地回来回报师父。
欧阳琼花叹了口气,并没有责怪于他。她沉思了一下道:“洞内机关无一触动,而这人也只盗走了一粒丹药。俊儿,你不觉得有些奇怪吗?”方正俊一怔,这才觉得这事有些古怪。想了一下,他忽然茅塞顿开叫道:“是了,师父。这人能安然出洞,定然十分熟悉这里的地形。而只盗走了一粒丹药,似乎是和咱们有点交情……”
欧阳琼花点了点头道:“我猜也是如此。但能熟悉洞内机关的只有我一人。另外,云儿八岁时,我曾带她进洞一次……”方正俊吓了一跳,赶忙说道:“不会是云妹!云妹怎能做出这等背叛师门的事?再说她八岁时虽曾进洞一次,但她那时太小。就算她聪明绝顶,也不会把洞内机关全部掌握!再说,我听看守丹药的四位师弟说,那盗药之人身材狼抗,而云妹身材娇小……”
第2卷 第五十四章 往事如烟
第五十四章往事如烟
欧阳琼花忍不住一笑道:“为师也没说是云儿呀,傻小子,你急什么!”又叹了一口气道:“唉,看来这盗药之人绝不简单!必是一个破机关的高手!会是谁呢?”方正俊忽上前一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道:“师父,不如让徒儿下山一次,着力查一查丹药的下落。那盗药之人熟悉这里的地形,又和我们有些交情,而这人轻功又绝佳,懂的机关之术。江湖上这样的人并不多,说不定能被我查着。”
欧阳琼花一挥手,让他站起来。阴沉的脸上露出一丝会心的微笑道:“只怕你下山并不是真正为了寻药,而是为了寻找云儿,对不对?”方正俊脸一红,惶恐地道:“徒儿绝不是这个意思!不过……不过……”他不知师父是什么想法,竟呐呐说不下去。欧阳琼花扑哧一笑道:“你不要紧张,为师并没有责怪你。再说,云丫头下山已有两月了,我也有点不太放心……”忽又叹了一口气道:“俊儿,我让云儿独闯江湖,你一定怪师父心狠是不是?”方正俊一怔,忙道:“徒儿不敢。”欧阳琼花又叹了一口气道:“我想云丫头只怕也有点怨气……唉,你们哪里懂得我的苦心!”方正俊一愕,他心里确实是有些疑问的,不过却不敢问出口,静静地听师父讲下去。只听欧阳琼花又道:“云儿聪明绝顶,是个练武奇才。为师有意将来将衣钵传于她。可她从小在我跟前长大,你们对她又宠爱有加,事事为她想得周全,不让她操一点心……以至让她聪明虽有余,却是太过天真,不懂江湖的险恶……这次为师让她独闯江湖,也是为了让她多些历练,使她成才。为师的这一番苦心只怕云丫头也不会明白……”
方正俊甚为感动,忙道:“师父的这番苦心云妹一定会明白的,她若不明白,弟子也会解释给她听……”欧阳琼花不由笑了,道:“你这傻小子拐弯抹角,就是想要去寻云儿对不对?”方正俊被师父说破心事,不由涨红耳根,道:“我……我……”欧阳琼花望了他一眼,忽然悠悠一笑道:“俊儿,你学了这两个月的剑法,可知道是学的什么剑法吗?”方正俊脸一红呐呐地道:“恕弟子愚钝,弟子不知……”
欧阳琼花看他那一副窘态,不由莞尔一笑,缓缓地道:“我教你的这一套剑法正是寒冰剑法中的寒玉剑法,和云儿的冰玉剑法刚好合壁!”
方正俊一听之下,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因为他早就知道这寒冰剑法乃是师门绝秘,须两人合使,方才凑奇效。而这两人是夫妻就更佳。白云已学会了冰玉剑法,今师父把这套剑法又传于自己,不亚于是告诉他,她已同意了自己和白云的婚事!这本是他梦寐以求的愿望,如今乍然实现,这一喜可非同小可!不由“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碰地有声,颤声道:“谢师父成全!”他一连磕了许多头,额角都已碰出血来!
欧阳琼花一把扶起他,叹道:“傻孩子,你何苦如此!”忽又叹了一口气,面上现出一丝忧色道:“为师自是同意了。可我看云儿那孩子未必……”方正俊脸色一变,哑声道:“您老人家是说云妹会不愿意?”欧阳琼花见他一脸紧张之色,心里暗叹了一口气:“唉,但愿云儿也对你一般情痴才好,不然……”她心里虽如此想,嘴里却不能如此说。勉强装出一副轻松的样子道:“傻小子,看把你吓的!你对云丫头这般好,她哪能不愿意?放心好了!”说到这里,语声忽顿了一顿道:“只是你虽然学会了寒玉剑法,但没有寒玉剑,还是不能和云儿联剑。因为这剑法之所以无敌与天下,一半要靠宝剑的威力!而那柄寒玉剑却不幸流落民间……
方正俊和白云一样,对这寒冰双剑的离合是丝毫也不知道。他闻听师父所言,不由得睁大了眼睛,诧异地道:“这寒玉剑怎么会流落民间呢?”欧阳琼花脸色微变,叹了一口气,道:“这本是一件师门绝秘……俊儿,你可知周振邦是谁吗?”方正俊一楞道:“这徒儿知道,他是本派的大仇人!他害死了师祖……师父,这又和寒玉剑流落民间有何关系?难道……难道是他盗去了寒玉剑……”欧阳琼花叹了口气道:“这寒玉剑不是他盗走的,而是你师祖传与他的!”方正俊更加吃惊,失声道:“师祖传与他的?难道他……他也是寒冰派的人 ?'…87book'他是我的师叔……”欧阳琼花忽然尖声叫道:“不许你叫他师叔!他不配!”
方正俊第一次看师父如此失态,不由吃了一惊,忙跪倒在地道:“弟子知错了!他……他是我派的大仇人,自是不配……师父你不要生气。”欧阳琼花身子一震,醒过神来,她长叹一声道:“这不怪你,你是毫不知情……此事太过丑恶,我也从未向你们提起过……”又出了一阵子神,幽幽叹了一口气道:“这事已过去许多年了,我也老了,就不瞒你了。你坐下,听我给你说。”
方正俊见师父这般伤痛模样,知道其中必有重大惨变,心里砰砰地跳个不住,依言在师父身旁坐下静静听师父叙说。
只听欧阳琼花缓缓说道:“你们的师祖既我的父亲欧阳剑,天赋异禀,武功超绝。在少年时就以一套无双剑,独闯江湖,打遍天下无敌手。人称“无双公子”。后来他遇到了我的母亲,人称玉燕子的萧文燕。我的母亲也是一位饮誉江湖的女侠。他二人一见钟情,不久结为夫妇。他们十分恩爱,相濡为沫。共闯江湖。在那个时候,江湖上哪个不知无双公子和玉燕子的大名?一些黑道上的巨魔恶鬼只要一听到他们二老的大名,便吓的抖衣而战!
他们都是天赋异禀之人,剑法上各有千秋。有一日,他们忽发奇想,要根据这两套剑法,重创立一个剑派,使这两套剑法能够双剑合璧,无敌天下。其实要想创一套剑法又谈何容易!他们二老隐居在贡嘎山上,埋头苦研了十数年方才有了雏形。一日,二人偶到天山偕游。在一道冰川中无意中发现了一块千年寒玉!寒玉本极难得,而千年寒玉就更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宝物。他二人大喜,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这块寒玉从冰川中取出来。他们找了当时有名的铸剑名匠——甘翁祖用这块寒玉铸成了两柄世所罕见的宝剑,这两柄宝剑就是现在的寒玉剑和冰玉剑。
这两柄宝剑铸成以后,二老又继续研究那套双剑合壁的剑法。又苦研了数年,这套剑法终于创成!这套剑法严谨,繁复,轻灵,翔动,天衣无缝!因这套剑法是用寒玉剑,冰玉剑合壁,故而命名为寒冰剑法。然而就在这时,不幸的事发生了。我的母亲因研究这套剑法,耗尽心力,积劳成疾,竟一病而亡!你的师祖大恸之下,立誓要把这套剑法发扬光大,以慰亡妻的在天之灵。
你的师祖那时有三个徒弟,一个是我,一个是……是那叛贼周振邦,还有一个就是你们的三师叔周振义。周振邦和你的三师叔是亲兄弟。他们虽是兄弟,性格却是大不相同。周振邦那时候看起来很是诚实厚道。练武比较扎实。你的三师叔却有些浮夸,爱耍些小聪明,练武时喜欢投机取巧。你的师祖最疼我和周振邦,就把寒玉剑传给他,把冰玉剑传给我,让我们合练寒冰剑法。我和周振邦因为经常对剑,所以我便……”说到这里,欧阳琼花顿了一下,方继续说道:“我便喜欢上了他,他也很喜欢我……”说到这里,欧阳琼花面上忽现出悲愤之色:“谁知道他竟是虚情假意对我父女!他意欲把你师祖用心血写成的寒冰剑谱》占为己有,以期独霸武林,便蓄意要害你师祖!他也知道你师祖的武功盖世,根本不可能近身行刺。就暗设毒计,伺机下手。
一日,你的师祖偶感风寒,卧病在床。那时你的三师叔恰巧下山办事去了。周振邦这贼子认为时机已到。他为了取得你师祖的信任,整日端汤奉药,悉心侍侯。可怜你的师祖犹自不知道他的险恶用心,还夸他孝顺懂事。谁知他就在最后一剂药里下了毒!这毒十分霸道古怪,先把人的内力破坏殆尽,然后毒性方才发作。你师祖喝下去不到半个时辰,便毒性发作,可怜他老人家空有一身神功,却无法驱毒……竟然疼得满床乱滚……
及等我闻信赶到的时候,你的师祖已经……他老人家死状极惨,满头的须发被自己生生扯掉,一张脸肿大的比平常大了一倍,而身上的血肉却在这瞬间腐烂……我看到这等惨状,险些便要晕过去!我悲愤至极,拔剑和周振邦打了起来。周振邦却狡猾至极,他死也不肯承认你师祖是他害死的。我拿剑刺他,他也不还手,只是一味的地躲闪。不知不觉退到了悬崖边沿。我一剑刺去,也是上天报应,这一剑他竟然没有躲开,正刺中他的胸口!他慌忙一退,竟失足摔落悬崖!
第2卷 第五十五章 还是这个小姐脾气
第五十五章还是这个小姐脾气
我当时就吓呆了,心痛欲碎。正不知如何是好,可巧你的三师叔从外地赶回来。他一见这个场面,也吓了一跳。我便哭着向他诉说缘由经过。他初时也不肯相信周振邦会做出这等不义之事。说他哥哥这样做没有理由,除非是为了独霸寒冰剑谱》……
我这时才稍稍恢复一丝理智,听他这样一说,猛地惊醒。急忙跑到父亲藏剑谱的山洞里一看,那剑谱果然不见了!我不禁又吓得哭起来。你三师叔倒比较冷静,他说如果真是周振邦偷了剑谱,一定还来不及带走,定藏在他的房间里。于是我们又细细搜查了周振邦的卧室。还是你三师叔眼尖,终于在床夹角里找到了那本剑谱!
我捧着那本剑谱,却感不到半丝喜悦。因为这更表明了我爹爹确实是周振邦所害!我的心碎成了碎片,连吐了几口鲜血,终于病倒。多亏了你三师叔帮我料理了你师祖的后事,又端汤端药侍奉我……唉,你三师叔其实对我很好……我也看得出来。但我经过这一场惨变后,早已心灰意冷,再也不愿沾惹情事。我病好后,便趁你三师叔不注意,留书出走,出家作了道姑。你三师叔很是伤心,竟而远走荒漠,至今也没有消息……
方正俊没想到师父还有这样一段惨痛的经历,早已听得呆了!心里恨恨地想:“没想到世上还有如此忘恩负义之徒!唉,可惜他已经死了,不然我定要将他锉骨扬灰,以慰师祖的在天之灵!”只听欧阳琼花又道:“我将周振邦逼落悬崖后,那柄寒玉剑还在他的身上,可我不忍心下去看他的尸体,就没有取回……可能现在流落民间了。你下山以后,一定要找回那柄宝剑。周振邦死后,这个世上除了我,就只有你会这套‘寒玉剑法’了。只要找到了那柄宝剑,你就能和云儿联剑了,你好自为之吧。”方正俊忙答应几个“是”。择日下山去了。
他下得山来,先买了一匹快马,昼夜兼程,去追白云。谁料追了数十天,也没见到白云的影子。他哪里知道,白云和薛凌逸是便走便游山玩水,并没有走官道,已远远落在了他的后面。他还误以为白云已至点苍山。便快马加鞭,恨不得一步赶到点苍山,早早见着师妹。谁料等他好不容易赶到点苍山一看,白云根本没来!他心里又是着急又是失望,还有些担心,担心师妹在路上出了事。他患得患失,坐立不安。天天在大理城中打听,却次次失望而归……
现在好不容易看见白云来了,他悬着的心顿时放回肚里。一听白云问他回山的事,想起了自己父母的来意,不由得脸一红,呐呐地道:“我父母只是……只是想我了,所以来看看我,没有……没有别的意思……”方正俊是个忠厚诚实之人,不惯说谎,及说到这儿,早已红透耳背了!
白云闻言,若有所思,黯然道:“你的父母真好,他们还来看望你,可我……我连我的父母是谁都不知道……”说到这里,一阵委屈,澄澈的大眼睛已蒙了一层泪雾。方正俊忽地似想起什么,忙道:“云儿,你不要伤心,我下山时师父已把你的身世告诉我了!”白云闻言大喜:“真的,师兄,你不骗我?”方正俊见她高兴自己也高兴,笑道:“自然是真的!师父还告诉我许多事呢,等开完绿林会我再细细告诉你。”
白云哼了一声,笑嗔道:“哼,你还会卖关子哩!明知道我最心急。”方正俊也笑道:“这可不是我卖关子,这里面委实有许多事,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说得清的,现在……”白云笑道:“好,好,算你有理。既是这样,我下山再听也就是了。”
方正俊苦笑着摇了摇头心道:“她还是这个小姐脾气……”仔细打量了一下白云,见她依旧是山上那副模样:肤如玉雪,眉目如画,神采飞扬,并不见半丝风尘之色。他心下暗觉奇怪,忽想起师父说的话,隐隐似乎是说白云对自己没有情意……他心里不由一动,忽然问道:“云儿,这几个月都是你自己独行,我没有陪你,你……你可恨我吗?”
白云嫣然一笑:“师兄是有事才不能陪我,我为什么要恨你?更何况我这几个月也并非是独行,小师父一直陪伴我……”方正俊讶然道:“小师父?”白云脸上忽飞起两朵红云,眼睛也突然发亮,笑道:“对呀,不过他可不是我真正的师父。我和他是在半路上认识的。他叫薛凌逸,他的箫吹的可好啦。武功也强我多多。所以我就戏称他为‘小师父’,和他结伴而来……唔,对了,师兄,你还见过他的。那次和我们一起进黄家大院的白衣书生就是他!”方正俊一怔,想了起来,道:“原来是他!真没有想到他文质彬彬的竟会武功!”白云哼了一声道“他呀,是真人不露相!初时我也被他瞒过,还千方百计地保护他……哼,他捉弄得我好苦!”她虽以嗔怪的语气说的,面上却无一丝责怪之色。说到最后,脸上竟露出一丝笑意。
方正俊见她在谈起她的小师父时就神采飞扬,脸上嫣红如醉,笑语盈盈。心中不由一沉,脸色微变,张了张嘴似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来。目光一转,忽然看见甘哓雯,见甘哓雯虽不及白云清丽脱俗,却也容颜殊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