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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不是冤家不聚头:调皮王妃-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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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春娘却是越看越害怕,她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叫道:“姐姐,我知道你的心事,你这时一定伤心得很……姐姐,你不要刻意压抑自己了!”白云一呆,脸色乍青乍白,过了半晌,方叹了口气道:“春娘,多谢你!你真是我的好妹妹!我知道你是关心我……但我……唉,我确实是不伤心,我只是感到好累……”

李春娘见她神色平静,毫无半分伤心之色。心中不由一动:“哀大莫过于心死,姐姐是心死了!”想到这里,心内不由一寒,一把抓住白云的手叫道:“姐姐,你……”她本来是想说些什么,可是却又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心中惶惑至极。只是紧紧握住白云的手,目中又滚下泪来。

白云叹了一口气道:“傻妹子,我自己都不伤心,你伤心什么?”向两边看了看,微皱了一下眉道:“我爹爹呢?”李春娘忙擦了擦眼睛道:“就在你昏迷的第二天,皇上下旨,让戚都督出兵抗倭,白伯伯白兄弟也都去了,还有方大哥……”白云叹道:“方师兄也去了吗?”李春娘点了点头道:“他是昨天走的,你昏迷的这两天,方大哥日日过府探望,临走的时候,他还来过一次……”

白云半晌无语,目光茫然的盯着屋顶一角,半晌方轻轻叹了口气:“唉,他们都走了!这样也好!”李春娘见她神色落寞,黯然神伤,知她伤心已至极点。心中不由一阵难过,眼圈一红,泪珠险些又滴落下来。低声说道:“姐姐,你不要难过,事情已经到了这步田地,你自己保重身子要紧。”白云微微一笑,摇了摇头道:“我不难过,好妹妹,你放心,我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说也奇怪,白云的病情果然日渐好转,不出三日,她已经活泼如初了!她也不再像初回家那样,整日痴想心事。而是整日和姐妹们在一起嬉闹,比原先更为活泼。天天咭咭呱呱地又笑又说,却绝口不提江湖中事。她似乎是很怕孤独,从不单独自处。不是找这个姐姐玩,就是找那个妹妹闹。即使是夜深人静,她再也找不到别的姐妹,她也不让自己有意识,竟然学会了喝酒。每当闲下来时,她便大杯大杯地喝酒,直到醉的人事不知!

李春娘见她行动大异往常,心中暗暗难过,同时又有些担忧。这一日,白云又在喝酒,一杯杯狂饮不已。她虽说是喝,却像是吞!喝的好象也不是酒,而是毒药。吞一杯,秀眉便颦一下……李春娘再也忍不住,上前一把夺过白云手中的酒杯,哭道:“姐姐,你心里难过,那便哭出来便了,何苦如此作践自己?”

白云此时已有了七八分醉意,听了李春娘的话,竟然咯咯一笑,摇摇晃晃地道:“什么作践不作践的?我……我岂非很开心?哦,把酒给我,我还要喝的。”伸手欲抢,却不料一个踉跄扑到在地。自己怔了一怔,忽然竟莫名其妙地大笑起来,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伏在地上,软成一团。

李春娘呆了一呆,忙上前费了好大力气方才将她扶起来。白云兀自笑个不住,拍了拍李春娘的肩膀,含糊不清地道:“妹子,你知道么?我从来没有这样开心过!哈哈,我真的很开心!哦,你……你开心吗?”李春娘心中酸苦难言,忽然她一把推开白云,一屁股坐在椅上,“嘤”的一声哭了起来!

白云呆了一呆,酒意顿醒了几分。她踉跄着走到李春娘跟前,握住李春娘的手,仔细地看了看她的脸,楞楞地道:“妹子,谁欺负你了?告诉姐姐,姐姐给你出气!”李春娘没有理她,依旧呜咽个不住。这下白云慌了手脚,连连道:“哦,你不要哭,你不要哭嘛!姐姐于今就你一个亲人了,你如伤心,我也会很伤心的。唔,我也伤心……”说到这里,她忽然也哇地一声哭了出来!二人相拥着哭成一团。

二人哭了好大一会,李春娘首先止住眼泪,她紧紧拥着白云,喃喃地道:“姐姐,我不要你沉沦!不要你沉沦!你怀有这样一身绝世武功,怎能整日在府中沉沦玩闹,不思正事?就算你恨透了全江湖的人,也不应恨方大哥……我……我听说他现在在台州被倭寇围困,你是他的师妹,又怀有这样一身武功,怎的不去帮帮他?”

白云一震失声道:“怎么?师兄被人围困了吗?”呆呆地思了半晌,忽然又顾自一笑,喃喃地道:“不错,不错!于今我就只欠他的了,也理应偿还,我们明日就动身去台州……”

第3卷 珠联璧合的玉人!

珠联璧合的玉人!

其时已至深冬,寒风萧萧,枯叶纷飞。在萧索,荒凉的驿路上,驰来一辆清帐马车,马车后面跟着一匹白马,白马上坐着一位容貌俊雅的篮衫书生。这书生神情冷漠,似乎没有一丝表情,只是催促车老板驾车疾驰……

眼见天色已晚,马车正好进了一个村镇。那篮衫书生让车老板把车停在一家客店门前。店伙计早已迎了上来,满面堆笑,问道:“公子爷,要住店吗?”那书生微微点了点头,翻身下了马,来到马车跟前,掀开车帘道:“妹子,天色已晚,我们在此住下吧。”从车上搀下一位美妙如花的女子。随那店伙计走入店内。

店内已散坐了许多人,那兰衫书生一见到这些人,微皱了皱眉。这些人中竟有大半是家丁,护院。这些人猜拳行令,喧哗叫嚷,旁若无人。其余人等则大多是过往商贩。他们似乎是很怕这些官兵,大气也不敢透一口,只顾闷着头吃饭。

那兰衫书生和妙龄少女一进来,宛如平地突起一道亮光,众人俱觉眼前一亮:男的飘逸俊秀,女的美艳绝伦,宛如一对珠联璧合的玉人!众人都不觉看呆了。那些家丁护院则更是肆无忌惮,贼兮兮的目光贪娈地盯在二人身上,交头接耳,评头论足。不时爆发一阵狂笑。

那少女似乎是有些羞怕,紧紧偎依在那书生身边,不敢抬头。那书生面上却是毫无任何表情,冷冷的道:“店家,可有雅座吗?”那店伙计微一犹豫道:“有……有是有的,只是杭州刺史的公子在里面……”

他话未说完,忽听雅座内一阵大笑,门帘一掀,走出几个衣饰华丽的富家公子。为首的是一个身穿金丝绣花绿缎袍满身肥肉的胖公子。这胖公子嘿嘿笑道:“是哪个不怕死的野小子要和本大爷争雅座?”忽然看见书生,少女二人,鼠眼放光,露出贪娈之色。嬉笑道:“哈,好俊俏的小娘们!喔,这个酸秀才也着实不错!不是女扮男装的吧?”

他这本是一句无心的话,可那书生听了,却是俏脸一红。原来她正是女扮男装的白云,那少女是李春娘。白云冷冷地道:“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那胖公子倒是一怔,大嘴一咧,笑道:“若是,那敢情好。吴大爷要你们两个,若不是,哈,老子就只好要这小娘们一个了……”

他话未说完,白云忽然柳眉一立,峭声道:“放屁!”身形倏动,手指在胖公子背上一点!那胖公子只觉身子一麻,五脏六腑之内忽钻进了千万条小蛇,乱咬乱噬。痛得他大叫一声,“扑通”摔在地上,杀猪也似的大叫起来。

这一下变生仓促,那些家丁护院都是吃了一惊,伧啷,伧啷亮出兵刃,冲了过来。其余客商见这里要打起来,俱怕殃及池鱼,慌忙往外逃。一时之间,桌椅翻倒,盘盏乱飞,店里乱成一团。慌得那店伙计只是连珠价叫苦,却是不敢阻拦。

眼见那些家丁护院冲至跟前,白云忽然一声冷笑,随手抓破了几个碗盏,玉手一扬,使了个漫天花雨的手法,射向那些家丁,护院!那些人正往前冲,忽然俱觉腿弯白市穴一麻,不由自主的“扑通”“扑通”跪倒在地,竟是挣扎不起。

白云淡淡一笑:“何前倨而后恭?不劳行此大礼啦!”其中有一人到底有些见识,知道碰上了高手,自己这边决计沾不着一丝便宜。便趁势拱了拱手道:“原来公子是位武林高手,我等有眼无珠,冒犯了阁下,特此谢罪。”

这人脸皮当真也厚的可以,明明是被打中穴道跪地,却说是赔礼谢罪。李春娘见了,不由一笑嫣然。白云也是淡淡一笑道:“算啦,大人不记小人过,你们请起吧。”手指连弹,解了那些人的穴道。这些人连忙站起身,虽然是恢复了自由,却哪里还敢上前?那吴公子此时已痛得一张脸变成了紫酱色,犹自大声呻吟着,满地乱滚。

方才那个护院打扮的人忙道:“我家小主人是杭州御吏吴豫章吴大人的爱子,公子不看僧面可看佛面,饶过他吧?”杭州御吏吴豫章乃皇帝内弟,权势极大,党羽甚多。朝廷中人无不对他退让三分。这护院满以为搬出吴豫章的名头必能吓住白云。不料白云却冷冷一笑:“吴豫章算什么东西?我偏不看他的面子!”

那护院面色一变,强笑道:“公子好大的口气,不知阁下可肯亮出万儿?”白云扫了他一眼,知他是要日后报复,有心报出自己的名字,忽地想起父亲尚在朝中为官……微一沉吟,冷冷地道:“在下乃张龙飞是也!”话一出口,心中忽地后悔起来。原来这张龙飞乃是薛凌逸的酒中知己,薛凌逸曾在白云面前多次提到他。白云此时被人一问,一急之下,竟把这个名字报了出去。心下不由大悔,却又不好改口。

那护院却是脸色大变,干笑道:“原来阁下便就是一掌镇天下——张龙飞张大侠。我等有眼无珠,得罪了……”白云倒是一怔,暗道:“原来这张龙飞这等有名……唉,但愿不要碰上他的朋友才好。”那护院又看了看尚在满地打滚的主人,面色一变,陪笑道:“张大侠,大人不记小人过,您……您老还是饶过他吧?不然,小人也无法交差……”

第3卷 猪狗王八戏

猪狗王八戏

白云也不愿再和他们纠缠,冷冷的道:“让我放他不难,不过你们都得给我滚出去!”那护院忙点头道:“是!是!大侠请为我们少公子解刑?”白云忽然一绷俏脸,喝道:“什么少公子?你要唤他为大肥猪!”那护院一呆:“这……这如何使得?”白云冷冷地道:“什么使不得?你如不唤,我便不管了!”那护院怔了一怔,心里是好生为难。忽然他一咬牙道:“好!请张大侠为我们大……大肥猪解刑!”他费了好大的力气方说出这句话,话一出口,他已是汗出如浆!

白云嘻嘻一笑,转转眼珠,悠悠地道:“唔,这还差不多。”手指微弹,已解了那胖公子的穴道。那胖公子穴道甫一解开,便跳了起来,劈手给了那护院一个大耳刮子,骂道:“臭奴才,你敢骂我?你才是肥猪,肥狗,肥王八……”犹不解恨,又劈劈啪啪打了他十几个耳刮子!那护院又哪里敢躲,苦着脸一迭连声地道:“对,对,奴才是肥猪,肥狗,肥王八……”

白云忽然冷冷地道:“本公子倦得很,哪里有心看你们这出‘猪狗王八戏’,统统给我滚出去!”那吴公子一呆,跳起来就欲发火,可甫一看到白云那冷电般的眼神,心中不由一寒,嘴张了张,竟是骂不出口。愣怔了一下,忽然“砰”地一声又踢了那护院一脚,骂道:“不中用的东西,还不快走!”一甩袖子,抢先出门。那些家丁护院互相对望了一眼,忙也蜂拥而出,狼狈逃去。

那店伙计早已吓呆,怔怔地站在那里,不知所措。白云看了他一眼,掏出一锭大银道:“这银子给你,赔你店中损失。快寻两间上房,再准备一些酒菜,送到我房里。”那店伙计见那银子足有二十两,不由一喜,惶恐地道:“这……这怎能让张大侠破费?”白云淡淡地道:“这锭银子是那大肥猪出的,并非是我给你。”店伙计一怔,这才明白,原来这锭大银是方才白云点吴公子穴道时顺手牵羊偷来的。店伙计更加惶恐,正欲再说,白云皱了皱眉,不悦道:“你怎的忒般罗嗦?还不快去收拾房间?”店伙计不敢再说,忙答应一声,果然收拾出两间上等客房……

红日西坠,玉兔东升。一钩弯月挂在树梢,发出冷幽幽的清光。暮蔼沉沉,笼罩四野,一片朦胧。

白云将李春娘送至房中,和她说了一阵子话。眼见天色已晚,便回至自己的房中。本欲歇息,谁料躺了许久也睡不着。思绪飘飞,茫然中一个潇洒的影子又悄悄走入心头……她不由一惊,心中那根极敏感的丝线似乎又扯的心隐隐做痛了!她不由长叹一声,翻身下床,百无聊赖地走到窗前。打开窗子,冷风扑面而来,她不由打了个寒颤,心潮平静了许多。她抬头望了望那一弯冷月,不由倍感凄凉。一首词蓦然浮上心头,不由低吟道:

“沦落平生知己少,除却吹箫屠狗,算今生谁欤吾友?忽听一声河满子,也非关雨湿青衫透,是鹊血,凝罗袖。”

这首陈其年的词本就写的悲凉,再由白云悲声吟出,便更加凄凉无限。吟至最后,不觉悲从中来,便想大哭一场。两滴清泪滚落下来,这滴在扶窗的手上。她身子一颤,低喟道:“我怎的又想这些,难道我真的忘不了他?”心中蓦然一惊,叹道:“还是没有意识的好!”转身走到桌前,抓起一壶酒,犹如吞毒药般咕噜咕噜喝了个干净!

果然这壶冷酒饮下去后,头脑便渐渐有些混沌。她踉踉跄跄地走到床边,正要躺下。忽听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她心中一惊,暗道:“难道是那吴公子复仇来了?”就欲一骨碌跳起。谁料头一晕,脚下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在地。她忙扶住床沿,定了定神,侧耳听了听。这才听出是两个人的脚步声,心下暗思道:“哦,吴公子要来复仇,不会只带两个人,看来不是他们……”

她心下稍安,正欲再重新躺回床上。忽听店家的声音说道:“公子,你还要喝吗?你已要醉了!”只听另一人哈哈一笑,曼声吟道:“借酒消愁愁更愁,不饮杜康做心囚!店家,你又怎知这喝酒的趣处!”白云一听到这个声音,心头禁不住一阵狂跳,脑中“轰”的一响,面色已然变了。心中不由狂呼:“老天,为何又让我碰到他?!我恨他!我恨他!”她悲愤欲绝,眼泪不由滚滚而下。

原来那人正是白云又恨又爱,怕见又想见的薛凌逸!只听那店家苦笑道:“原来公子是有心事的,可也犯不着喝酒伤身呀!”薛凌逸又是一阵大笑道:“我喝酒不会伤身的。店家,你再陪我饮几杯如何?”那店家摇了摇头道:“那可不成!小人酒量浅的很,如喝醉了,谁替我照料店铺?再说,酒这东西喝多了也伤人……”薛凌逸大摇其头,叹道:“唉,你这店家真是一个俗人,竟不会享受这酒中乐趣,唉,可惜呀可惜!”

他大发感慨,这时他们已走至白云的门前。薛凌逸忽然站住问道:“你不陪我那也罢了,这里住的是谁?”那店家面色一变,忙低声道:“公子,悄声!你不要问了,这人可厉害的很!”薛凌逸一听,反来了兴趣道:“噢,这人是怎样的厉害法?你倒说说看?”那店家道:“公子有所不知……”把方才白云斗吴公子的事略略说了一遍。薛凌逸哈哈笑道:“痛快!痛快!这人做事倒有些像我……我倒真想和他结交一番。他叫什么名字?”店家悄声道:“听他自己说,好象叫什么张龙飞……”“张龙飞”薛凌逸微微一怔,忽然大笑道:“原来是张龙飞这家伙!好,我找到老酒友啦!店家,你回去吧。”

第3卷 慧剑纵断玉,难将情思割

慧剑纵断玉,难将情思割

转身便来敲白云的门,一面敲一面叫道:“张龙飞,你这大酒缸,老朋友来了,你还不快出来迎接吗?”然而他叫了半晌,屋里却无半丝动静。薛凌逸皱了皱眉,又拍了拍门,叫道:“大酒缸,你到底听到没有?你再不开门,我可要闯进去啦!”

门猛然被打开,一个兰衣人影拦门而立,冷冷地道:“阁下有什么事吗?”薛凌逸呆了一呆,后退了两步,忽然惊喜叫道:“聪儿,是你!”白云心中似浪滚涛翻,面上却是毫无表情,冷冷地道:“阁下认错人了!我不是聪儿,聪儿早已死了!”薛凌逸面色一变,叹道:“聪儿,你还这样恨我?你明知我那一剑并非故意……”

白云冷冷笑道:“你故意不故意与我有什么相干?何况,你也应偏爱她……”薛凌逸皱了皱眉道:“聪儿,你何有此语?我和她……”白云面色一变,截住他的话头冷冷地道:“往事已已,我不想再提它,薛大侠,夜已深了,请回吧。”转身就欲关门,讵料由于心情过于激动,又加上酒意上翻。一阵头晕,一个踉跄险些跌倒!

薛凌逸吃了一惊,忙扶住她,又是诧异又是心酸,叹道:“聪儿,你喝酒了?唉,你如恨我,只管找我算帐便了,何苦作践自己?”语声酸楚温柔。白云听了,禁不住心头一酸,一股热浪直冲眼眶……但觉满腹委屈,险些就大哭出来。她忙极力忍住,叫道:“我作践我的,与你何干?”用力要将他推开。谁料由于用力过大,又酒意上来,只觉眼冒金星,一个站立不稳,反扑入薛凌逸怀中!她大吃一惊,正欲再用力挣脱。薛凌逸却长叹一声,将她紧紧搂住。柔声道:“聪儿,你醉了,歇一歇如何?”忽地将她拦腰抱起,向床边走去。白云身子忽然悬空,心中一惊,叫道:“你……你做什么?放开我!”急欲挣扎,却觉身子酥软,已无力气。她心里一急,眼前金星乱冒,不觉昏睡过去。

恍惚中,白云似乎觉得在大吐特吐。恍惚中,又似乎觉得自己在痛哭。又恍惚中,似乎听到一个温柔的声音在耳边低语,一只温柔的手在轻轻拍打着自己……渐渐地,她心里静了下来,沉沉睡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白云突然自睡梦中惊醒。她睁开眼睛,茫然地看了看四周。此时天已已微明,屋内已不算太黑,陈设一目了然……她皱了皱眉,恍惚忆起昨夜情景。身子不由一颤,猛然坐了起来,向四周看了看,屋内静悄悄的,并没有薛凌逸的影子!她心里一沉,竟然是好生失望,暗道:“莫成昨夜我是在做梦,他……他并没有来……不,不!我记得我昨夜似乎还吐了……”急看了看地下,地下并没有呕吐之物,却有打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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