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冤家不聚头:调皮王妃-第4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伤力极强,白光碧光笼罩之下,几乎没有活人。所以我们还是不要轻易使用它。”一按玉箫龙嘴,绿光倏回,没入箫中。白云也依言一按凤嘴,收回了白光。
第3卷 不后悔
不后悔
二人在海上航行了一天,将近傍晚,天气忽变。刚才还是晴空万里,和风习习。这时却忽然黑云滚滚,狂风大作。大海象被谁激怒了似的,怒吼着掀起一排排巨浪,直冲想天空,扑向木筏!一会儿把它抛上了半空,一会儿又把它抛进了谷底。小木筏就像是一根微不足道的稻草,在这无边的大海上,在这惊涛骇浪中颠簸漂流。
二人虽然都怀有绝世的武功,但对着浪翻波涌,强壮雄壮的大海,竟也显得那么渺小,那么无能为力了!冰冷无情的巨浪溅湿了他们的衣裳,也卷走了他们的食物和淡水……
白云自幼生长高山,哪里见过这阵势。心惊之下,脸色不由白了。又兼之浑身湿透,冰冷异常,她又禁不住这剧烈的颠簸,只觉五内俱翻,头晕目眩,几欲呕吐。薛凌逸因在海上住过一段时日,这时尚能支持。他拼力摇筏,与狂风恶浪搏斗。忽然一个大浪迎面打到。只听白云“哎哟”一声惊叫。薛凌逸吃了一惊,急回首看时,筏上已不见了白云的踪影!
薛凌逸只觉脑袋“轰”地一响,心几乎要跳出胸膛!他顾不得危险,急立起来,稳住身形,大声呼道:“聪儿,你在哪里?”他的内力极为充沛,虽然是在狂风呼啸之中,这喊声还是传出了很远。
忽然只听白云在远处应道:“小师父,我……我在这里。”薛凌逸大喜,循声凝神一望,见一白影在二十米以外沉浮,他急忙摇筏,想把木筏摇到白云面前。怎奈风浪奇大,小木筏哪里听人使唤,越摇离白云越远了。
白云现在倒也略通点水性,她仗着绝顶的轻功,并没有沉入海底。她一见小木筏摇不过来,情知自己已是九死一生。又见薛凌逸拼命摇筏,定然消耗不少真气。心中很是不忍,暗叹了口气,运力呼道:“小师父,别管我了,你自己保重……”话未说完,一个大浪忽然打到,灌了她一口又苦又咸的海水,呛得她几乎背过气去,身子也不觉向下沉去。她吃了一惊,忙提聚真气,重新又浮了上来。
忽听薛凌逸喊道:“聪儿,别慌!我就来!”蓦然舍弃了木筏,跃入水中,向这边急游过来。白云吃了一惊,又是感激又是着急,急呼道:“小师父,危险!快回到木筏上去!别管我!”薛凌逸却是一声不吭,向这边急游。忽然一个大浪排山倒海般地打来,将薛凌逸一下子裹在里面,却再也没有浮上来!白云一颗心几乎要跳出喉咙,她以为薛凌逸出了什么不测,霎时眼前一黑,大声哭道:“小师父,等等我!”索性也不提真气,身子急向下沉去!
刚刚沉入一米多深,忽然只听耳边一声水响,身子一紧,已被人拦腰抱住,重新浮了上来。白云急睁开眼睛,见抱着自己的正是薛凌逸,一颗心登时放回肚里,激动之下,不由“哇”地一声哭了出来。薛凌逸紧紧抱住她,宛如抱住一个失而复得的宝贝,再也舍不得松开。此时那小木筏早已被风浪卷的无影无踪了!头顶乌云满天,大雨如注。四下里波涛山立,这当儿怎分得出东西南北。
二人向四周望了望,但见恶浪滔天,满目俱是疯狂汹涌的海水,一片死亡的阴影笼在头上。白云叹道:“小师父,我让你走你为何不走?你自己走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可如今……”薛凌逸叹道:“傻丫头,你怎么到此时还说这样的话?我怎能抛下你?又怎会抛下你?你若有不测,我又焉能独存?既然上天要安排我和你死在一起,那我也是很高兴的,我不后悔。”
第3卷 失魂落魄
失魂落魄
白云闻言,心中不知是喜是悲,但觉心潮翻滚的比这海浪还要厉害,她叹了口气,身子不由靠紧了薛凌逸,低声道:“小师父,这次如能逃脱此难,我会嫁给你!”薛凌逸身子微微一颤,似是很激动。抱着白云腰的双手不由加了几分力度,却笑道:“聪儿,即使不能逃脱此难,我和你依然不要分开,我们下世做夫妻……”
二人随波逐流在水中漂流了三天,都是又累又饿,几欲晕去。白云虽稍识一点水性,但在此波涛汹涌的海水中,起的作用实在是微乎其微。完全靠薛凌逸抱着她,才不至沉下水底。薛凌逸虽然水性极好,内力深厚。但他到底是拖着一个人,又三日未食,渐感气力不济,虚汗交流,脸色苍白如纸。
白云甚是内疚,她见薛凌逸已要虚脱,知道如再这样下去,二人都是难逃死路。可如让薛凌逸独自走,他定然不肯……这时风浪似乎更大了,白云看着疯狂汹涌的海浪,脑中忽然灵光一闪,已得了一个主意。她痴痴地望了薛凌逸一眼,心中喃喃地道:“小师父,我知道你对我好,哦,我死也无撼了!”在此生离死别之际,她几乎要流下泪来!她一咬牙,最后望了薛凌逸一眼,突然伸出手来,一指前面道:“小师父,你看那是什么?”薛凌逸一怔,不自觉抬头一看。忽觉手臂中一松,白云已挣脱了他的怀抱,恰好一个大浪打来。瞬息之间白云便被风浪卷的无影无踪了!
薛凌逸心中一沉,这霎时间宛如失掉魂魄一样,急呼道:“聪儿,聪儿,你在哪里?”他连声呼唤,喊到后来声音竟至嘶哑……可是回答他的只有那怒吼的风声和波浪的撞击声……
大风一连刮了四天,方才停息下来。薛凌逸随波逐流,竟误打误撞地被送到了岸边。他又累又饿,又因在风浪中失去了白云,更觉万念俱灰,刚一到岸上,便晕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薛凌逸在朦胧中闻到一缕幽香,有一滴冰凉的水珠落在自己脸上,而且身边似还有一个女子……昏迷中似乎这女子就是白云,心中大喜若狂,张臂抱住了她的身子叫道:“聪儿,不要离开我!”那女子的身子却是明显僵了一僵,似欲挣脱,薛凌逸哪里肯放,紧抱住不放,叫道:“聪儿,要死我们死在一处,你再离开我我会恨你一辈子!”那女子又羞又急,眼泪不由一滴滴滚下来,忽然也叫道:“我不是你的聪儿,你放手!”猛地将他推开。
薛凌逸吃了一惊,突然间神志清明,惊觉眼前之人不是白云,失望至极,脑中天旋地转,便又晕了过去。就这样,薛凌逸一阵清醒一阵迷糊,有时觉的身边的女子是白云,大喜而呼,有时却又发觉不是,如坠冰窟。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薛凌逸只觉胸腔里一阵温馨,竟有说不出的舒服受用,缓缓睁开眼睛,见眼前似有一张女子面庞,不由大叫一声:“聪儿!”只听一个女子的声音幽幽地道:“薛哥哥,你到此时还想着她!”
薛凌逸一惊,这才真正醒过神来。凝神一瞧那女子,见那女子一身火红装束,秀眉俊目,满面泪珠,却是自己的师妹甘晓雯。这一下薛凌逸好生失望。他叹了口气,游目一扫四周。原来自己已睡在一张榻上,身上盖着薄被。要待翻身坐起,却是全身软绵绵的,竟是毫无一丝力气。原来他在海上这四天,早已累得脱力了!他迷茫地问道:“我……我脱险了吗?这……这是什么地方?”
甘晓雯幽怨地望了他一眼,道:“我为寻你,几乎跑遍了江湖……昨日我到海边散心,无意间发现你躺在沙滩上昏死过去,便把你救回来。现在是在客店。”薛凌逸一听,忽然似想起了什么,一把抓住甘晓雯的手急急问道:“雯妹,你在岸边是否还看到聪儿?”甘晓雯略感诧异,极不快地道:“怪不得你在昏迷中叫了一夜她的名字,原来她也和你掉入海中吗?”薛凌逸神色黯然叹道:“不错,她和我是一起落入海中的,可是我们在海里失散了……”
甘晓雯冷冷地道:“这几天海上的风浪奇大,只怕她早已没命了!”薛凌逸神色突变,大叫道:“不!不!她不会死!你莫咒她!”甘晓雯吓了一跳,忽然流下泪来,哽咽着道:“薛哥哥,我救你一场,你……你便如此待我吗?”薛凌逸一呆,这才察觉自己太过失态。他叹了口气,急急地道:“雯妹,你不要难过,是我……是我……唉,我心里急的很,聪儿寻不见,我快要崩溃了!”他这样的解释实还不如不解释的好。
第3卷 情根别种
情根别种
甘晓雯闻言,自然是更加气恼,冲口说道:“你……你就只想着她!我如掉进海里你未必便就这样失魂落魄!”说到这里眼圈一红,几乎要哭出来。薛凌逸呆了一呆,连声叹道:“雯妹,你不要这样好不好?你是我唯一的师妹,你如落入海中,我也是一样着急……”说到这里,心中忽然一动,暗道:“雯妹如落入海中,我自然是十分的伤心,可当真……当真会如此失魂落魄吗?”
他心中对师妹不禁也油然生出一丝歉意,语调也温柔了许多,道:“雯妹,求你到海滩上看看好不好?或许聪儿也能被风浪送到岸边……”说到这里,心中竟也似闪出一丝亮光,似乎看见白云已躺在海岸上。不由凭添几丝希望,呼吸也急促起来。抓住甘晓雯的手,连连道:“雯妹,快去!快去!算我求你!”
甘晓雯见他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忽然生起气来,一嘟嘴儿道:“我偏不去!”薛凌逸一呆,叹了口气道:“好!,你不去,我自己去!”挣扎欲起,怎奈劳累过度,身子早已酥软无力。刚一坐起,便虚汗直流。甘晓雯心中甚是不忍,她咬了咬嘴唇,涩声道:“你为了她连性命也不要了!好,看在你的面上,我替你去看看!”
过了许久,甘晓雯才回到客店,面无表情地道:“我没找到她……”薛凌逸身子一震,脸色瞬间变白,眼睛发直,宛如失掉魂魄一般!呆了半天,突然急挣起来道:“我自己去看看!”甘晓雯神色一变,脸上现出犹豫之色。她咬了咬嘴唇,忽然幽幽地道:“不过,我好象听说有一渔民昨日救起一个女子……”薛凌逸眼睛一亮,急抓住甘晓雯的手颤声道:“真的?快,快告诉我那渔民在哪里?”甘晓雯一把将他的手摔脱,冷冷地道:“我怎么知道他在哪里?何况他救的那女子未必就是白云!这几天海上失事的船只不少,其中也有不少女子落难……”
薛凌逸一怔,神色有些黯然,他低头思索了一下,叹道:“好,你且回房歇息去吧,我自己能照料自己。”盘膝坐下,闭目默运玄功,医疗自己。甘晓雯不知他在想些什么,这时见他安静下来,还以为他以回心转意,心中暗喜道:“好,你自己运功吧,我不打扰你了。”转身回自己的房去了。
次日清晨,甘晓雯起来梳洗完毕,便来看望薛凌逸。谁料敲了半天的门,里面也是无人应声。她心中一沉,已知不妙。鼓足勇气一下推开房门,向里一望,心中不由一惊。屋子里空荡荡的,哪里还有薛凌逸的影子?桌上倒是留有一封信。拆开一看,只见信中写道:
“汝情兄亦知,奈吾情根别种。谅兄不辞而别。善自珍重,勿以为念。”
甘晓雯看完信,心中失望至极,她将信几把撕碎,抛在地上,犹不解恨,又狠狠踏了几脚。忽然又像泻了气的皮球,颓然跌坐在地上,“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却说薛凌逸,他悄悄离开客店以后,便沿海打听白云的下落。然而人海茫茫,红尘漫漫,白云好象是真的在这世界上消失了一般,薛凌逸一连苦苦寻找了十几天,依旧是没有她的半丝消息。薛凌逸心中烦躁至极,几近绝望!每日里痴痴在海边发呆,望着汹涌的海水,心头一片灰暗,恨不得涌身再跳下去!
这一日,他又寻了一天丝毫也没有收获,正在绝望之际,忽碰到丐帮帮主赵五澜。薛凌逸不由大喜,料想丐帮弟子满天下,消息最为灵通,如请他们代为寻找,定是容易的多。于是便请赵五澜帮忙。赵五澜自然是满口答应,立即飞鸽传书,号令全丐帮的弟子立即询查。
又过了数日,丐帮弟子忽传来一个消息,说是在离金陵不远的一个小镇上,有一位老渔民确是在那一日出海时,搭救了一名白衣女子,据说那女子当时是伏在一头海豚背上,容貌极美,曾轰动了整个小镇。可后来那女子忽然出走,已不知所踪……
第3卷 人前作娇态
人前作娇态
薛凌逸听那渔民说海豚救人,也感匪夷所思,但那渔民信誓旦旦,却也由不得他不信。可那神奇的女子是不是就是白云,却也是难以知晓。他心里忽喜忽忧,心中七上八下。知道再问也无益处,只得怅怅告别了那个渔民,信步来到大街上。遥见镇尾有一家酒楼。这家的酒楼生意颇为兴隆,许多过路客商都来此处打尖,人来人往,倒也十分热闹。
薛凌逸觉得腹中有些饥饿,便走上酒楼,找到了一个比较清净的座位坐下,要了几样酒菜。吃了几口,想起白云生死不明,胸中难过,喉头噎住,竟是食不下咽,暗道:“老天,但叫我能知聪儿的下落,我情愿……我情愿……”在这个时候,只要让他知道了白云的平安,他又有什么事不愿做呢?
他自斟自饮,喝了一会闷酒。忽听一个娇怯的声音说道:“公子,可要听曲吗?”薛凌逸一怔,转过头来,却见桌前站着一老一少两个人。那老的衣着甚是破烂,面呈菜色。怀里抱着一个陈旧的京胡,颤巍巍地立在那里。那少的却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柳眉杏目,娇弱如柳,生得竟然十分美貌。穿着比那老汉稍为齐整。怯怯地站在那老汉背后。见薛凌逸看她,晕生两颊,低了头,又低低问了一句:“公子,要听曲吗?”
薛凌逸心中一动,顿生怜悯。但他此时心情烦躁至极,哪里有心听曲?想了一想,从身上取出十两纹银,递给那老汉道:“老伯,这十两银子你且拿着,在下此时无心听曲,你们且到别处去吧?”
那老汉一呆,似是有些感动,却摇了摇头,将银子推了回来,叹了口气道:“公子的美意,小老儿心领了。但小老儿虽然村野,但也知无功不受禄。公子还是将银子收回吧?云儿,我们走。”
薛凌逸忽听他喊“云儿”,心中一动。又听他言语不俗,甚有骨气,不由也有些敬佩。便张口将那父女唤回,问道:“老伯,你贵姓?”那老汉叹了口气道:“小老儿免贵姓白,,草字余清。江西人氏,这是小女白云。”
薛凌逸身子一颤,失声道:“令爱也叫白云?”白余清见他神色有异,微感诧异:“不错,‘白云’正是小女的贱名,公子你……”薛凌逸被触动心事,眼中一阵酸涩,忙扭过头去,假做看外面的景致,淡淡地道:“我没什么……”又仔细打量了一下那少女,皱了皱眉,沉吟了一下道:“白姑娘虽然美妙如花,但如叫白云似不太合适……这样吧,我重新给她取一个,就叫白霁吧?”
白余清一怔,万没想到眼前这少年会说出这样古怪的话来。呆了一呆,方才不悦道:“公子起的名儿自是好听的很,但老汉叫小女‘白云’已惯了,恕老汉难以从命……”那少女初听薛凌逸之言也是一怔,脸上蓦然飞起一团红霞,低声道:“爹,这位公子是一片好意,‘霁’字比‘云’字好,女儿愿改。”
薛凌逸大喜,竟然躬身一揖道:“多谢姑娘!”白余清一怔:“云儿,你……”那少女脸一红,娇羞地道:“名字只不过是一个人的代号而已,爹爹又何必太在意?”转身向薛凌逸做了个万福道:“白霁多谢公子赐名。公子可要听曲吗?”薛凌逸对这少女肯改名字甚是感激,又听这少女谈吐不俗,心中更是好生钦佩。忙道:“好,就请白姑娘唱一曲吧。”点了一支曲子。
白余清微微犹豫了一下,坐在一个凳子上,这才拉起了京胡。那少女整了整云鬓,不自觉又看了薛凌逸一眼,脸上一红,张口唱起来。唱的正是会真记》里‘听琴’这一段。这白霁嗓音甜润,唱功极高,唱的柔腻温婉,悦耳动听。把崔莺莺对张生的爱怜,痴迷淋漓尽致地表达出来。
第3卷 原来是故人
原来是故人
薛凌逸极通音律,自能辨别优劣,不由暗暗赞赏。听着听着,心中忽然一动,暗道:“崔莺莺和张生苦恋,虽然碰到许多阻挠,但到底是有情人终成眷属。而我和聪儿苦苦相恋,又岂是张生和崔莺莺能比?偏生也有这许多波折阻隔……唉,不知我们是否也能如愿?”不由想得痴了。
不知不觉一曲即终,白霁低声问道:“公子,还要听吗?”薛凌逸蓦然惊醒,不由叹了口气,强笑道:“白霁姑娘嗓音甜润,一曲‘听琴’,几乎使崔莺莺重生。”白霁听他一赞,眼睛一亮,杏脸飞霞,低声道:“原来公子还是位音律高手。小女子唱的不好,还请公子多多指教。”
薛凌逸微笑着摇了摇头,道:“我对音律只略懂一二,可说不上什么音律高手。”又拿出那十两银子,递给白余清道:“老伯,如今我已听了令爱妙曲,你们再拿这银子,已不算无功不受禄了。请收下吧?”
白余清微一迟疑,接过了银子道:“多谢公子厚赏,只是太多了些……请问公子尊姓大名?”薛凌逸淡淡一笑道:“我姓薛双字凌逸……”白余清一怔,脸色倏变。呆了一呆,忽然低声吟道:
“天昏昏,地黄黄。关外忽然来了狼。嘴如洞,眼似铃,森森白牙列刀枪……”
薛凌逸一呆,猛的站了起来,不自禁地吟道:
“又是杀,又是抢,黎民百姓遭了秧……”
白余清睁大了眼睛,面上现出极度激动之色,颤声道:“你是……你是少主!”薛凌逸一把握住白余清的双手,激动地道:“老院家,是你!”白余清已经是老泪纵流,他低声道:“少主,老奴可找到你了!老奴正是薛清呀!”
原来这薛清是薛凌逸父亲的贴身仆人,薛凌逸儿时,薛清常常抱着他玩耍。那首歌正是薛清自编,教薛凌逸唱熟了的。天下再无第三人知道。那年薛家满门被杀,他因回家探亲未归,幸免与难。后来朝廷追查薛家余党,他万般无奈,这才带了女儿改名换姓,流落江湖已经一十三年!这时猛然遇见薛家旧主人,又是欣慰又是难过,竟是说不出话来。
薛凌逸也甚是感慨叹道:“薛伯伯,这些年您受苦了,唉,是我家连累了你们……”薛清忙道:“小主人怎可如此说?是老奴对不起薛家……这次天可怜见,让老奴又碰到了少主,老奴要将功补过,侍侯您一辈子。”
薛凌逸忙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