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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不是冤家不聚头:调皮王妃-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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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凌逸一怔,猛的回过头来,瞪视着她,怒声道:“你说什么?”甘晓雯被他看得心中一凛,却依旧大声说道:“你说你最听白姐姐的话,可她临死时让你要好好保重,你为什么不听她的话?还有那个不要你违背的誓言……”说到这里,她心中忽然一跳,暗道:“薛哥哥不知向白云许下了什么诺言,可别是什么同日生死的诺言!”急忙缩口,偷眼看薛凌逸的神色。

薛凌逸却是身子一颤,似乎受的震动很大,喃喃地道:“诺言?不错,我是向聪儿许了诺言……”低头望了望怀中的白云,白云双目微合,眉含轻颦,丹唇微启,似乎也在嗔怪自己不听她的话……

薛凌逸心中一颤,蓦然将白云更紧地抱在怀中,低叹道:“聪儿,你好残忍!你为什么不让我和你同死?我们一起到阴世也是很快活的呀?可你却让我向你许下了那样一个违心的诺言!聪儿,你好残忍!好残忍呵!”

他在这里喃喃自语,甘晓雯却是一直心惊肉跳地看着他,听到他最后一句,方才长吁了一口气,擦了擦额上的冷汗,暗道:“原来白云要他许的诺言不是什么同生死之类的话,这可谢天谢地!”

只听薛凌逸又道:“好,聪儿,我听你的话,我不死了,不死了……”忽然他仰首天空,大笑道:“好,我不死了!我不死了……”笑声凄厉至极,裂石穿云,震动山谷!他一啸之威震狮倒虎,只震的群山响应,东南西北,四周山峰传来:不死了……不死了……

甘晓雯吓的哇的一声哭出来,叫道:“师兄,你怎么啦?你不要吓坏我们……”薛凌逸却再不看她,一阵狂笑:“好,我活着,我活着!”笑声凄厉,充满了悲愤,绝望,惨痛和迷惘!甘晓雯大惊,还未等她全明白过来,薛凌逸已滑出数丈开外,流星般地飞下山去了!那凄惨的笑声却在山谷里传了很久很久……

欧阳琼花已完全呆了!她怔怔地望着薛凌逸的背影逐渐在夜色中隐没,想叫叫不出声,想拦足下却挪不动地方。她没想到薛凌逸对白云的感情会如此之深之切!她被震动了,深深地被震动了!她忽然觉得她错了,大错特错了!

她又望了一眼周振邦,而后者也正望着山下怔怔出神,两行清泪顺腮而下……或许是心有灵犀,周振邦竟转过头来看了她一眼,目光中有薄怨,哀痛,而更多的却是关切……欧阳琼花一震,忙把目光移开,心中竟是一阵难言的苦涩……

本来,她恨周振邦入骨,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可如今,她竟然心中一软,竟是再也狠不下心来出手……不由一声长叹,心中也不知做何滋味,头也不回,泱泱下山去了……

转眼间两天已经过去了,这一日正是仲秋佳节。红日刚刚西坠,那大如圆盘的明月便自东方冉冉升起,姣洁的月光如水如银‘铺’在地上,照的大地一片朦胧。花木扶疏,沐浴在这如水的月光之中,散发出阵阵清香……

在一座竹楼之中,呆坐着一个白衣青年,这青年神情落寞,他身旁床上静静躺着一位白衣少女,这少女容颜清丽,双睛微合,似正熟睡,动也不动。那青年的目光一直专注地瞅着她的娇容,目光空茫痛苦……

忽然外面竹林内传来一阵嘹亮的歌声,歌声粗犷,豪放,动人心弦。接着又传来一阵女子清脆的回歌……不久,四周远近,竹林内外,传来阵阵歌声。有男有女,这些人互唱互答,使这片竹林霎那之间热闹起来……

那青年乍听到歌声,忽然神色立变,他抬头望了望窗外那轮姣洁如水,清光莹然的明月,似乎又回到了一年之前的今夜……那娇俏宜人的面容,那曼妙绝伦的舞姿,那婉转清脆的歌声,那最圆的明月,那最美的景致……

他神情渐渐恍惚起来,喃喃地道:“聪儿,你的舞姿好美,你的歌声好甜……”再恍惚中,那躺在床上的少女似乎已轻轻站了起来,睁大她那一双莹澈的眸子,娇笑着道:“小师父,你愿意听我唱歌,愿意听我跳舞吗?”

正文:她睡着了……

薛凌逸梦幻般地道:“愿意!愿意!我最爱听你的歌,看你的舞……”白云盈盈一笑,翩翩起舞……忽然一阵狂风吹过,白云倏的不见了!薛凌逸大惊,大叫一声:“聪儿!”蓦然便醒过神来。室内景物依旧,窗外歌声月色依旧……然而,白云却静静地躺在那里,再也不会为他唱歌跳舞了!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更何堪‘泪已尽,那堪流!

薛凌逸心内大恸,不觉悲从中来。她蓦然抱起白云,让她‘坐’在自己怀中,指着窗外的明月轻轻地道:“聪儿,你还记得吗?去年的今晚,月亮也是这般亮这般圆,我们俩个在一起,你唱歌跳舞,我为你吹箫伴奏,我们多快活呀……聪儿,你再看看,我们现在住的还是那座竹楼,四周的景致丝毫也没有改变,还有,你喜欢的桂花也已开了……你睁开眼睛看看它们好吗?”

然而这一切白云都看不见,也听不见了。她依旧静静地一动不动地躺在他的怀中,眼睛也没有睁开……

薛凌逸悲痛欲绝,蓦然将白云紧紧搂在怀中,嘶声道:“聪儿,你当真死了吗?你当真不肯再睁开眼睛瞧我一眼了?聪儿,我不相信你会死,我不相信!”

他此时的悲伤实已难用词语来形容,一滴滴热泪滚落下来,落在白云冰冷,苍白的小脸上……忽然他猛烈地摇了摇头,道:“聪儿,我知道你没有死!你是太累了,睡着了是不是?哦,都是我不好,让你受了这么多委屈,这么多苦楚,你怎会不累?嗯,聪儿,你睡吧,你安心的睡吧,我再也不会离开你,再也不会让你受一丝委屈。也没有人能把我们分开,你就安心的睡吧……嗯,我吹箫给你听,好不好?”

他轻轻将白云放在床上,又小心翼翼地为她盖好被子,似乎恐怕一加重动作,便会惊醒白云的‘酣梦’,声音也渐至温柔,似乎在哄一个将要入睡的娃娃。这一切都做好以后,他方才轻轻在白云身畔坐下,抽出玉箫,轻轻吹了起来。箫声柔和,清幽,宛如催眠曲一般……

忽然竹楼门轻微的响了一下,轻轻被推开。薛凌逸吃了一惊,猛然惊跳起来,护在白云身边,敌意的看着门口。门外轻步走进二人,却是周振邦和甘晓雯。甘晓雯臂弯里还挎着个竹蓝,猛一接触到薛凌逸那敌意的目光,她心中竟然一凛,险些扔了竹蓝。忙道:“薛哥哥,别怕,是我。我来给你送饭来了……”

薛凌逸皱了皱眉,不耐烦的道:“我说过,我不饿,也不想吃!你们快走吧!别惊动了聪儿……”甘晓雯一怔,险些哭出来道:“你怎么会不饿?你已经两天没有吃东西了!”

薛凌逸嘘了一声,厉声道:“悄声!你没见聪儿已经睡着了吗?我说过我不饿,你还是快走吧!”甘晓雯大急,心中又是酸涩又是心疼,脱口说道:“白云哪里是睡着?她分明已经……”薛凌逸神色一变,目中杀机隐现,冷冷的道:“她已经什么?哼,你敢咒她?”语声冷峭至极!

甘晓雯吓得禁不住心中一凛,果然不敢再说,却回头望了师父一眼,哭道:“师父,你看师哥他……”心中一酸,再也说不下去,禁不住哽咽起来。

周振邦眼见爱子成了这个样子,心中亦是难过至极,长叹一声道:“逸儿,你何必如此?白姑娘的确已经死了,你就算再不承认,她也不会再醒来了!它已成为一个残酷的事实!你不让人说又怎样呢?”

薛凌逸如遭雷轰电掣,脸色顿时变的惨白了!不过,头脑却似乎清醒了许多:“是的,白云的确已经死了,自己再不承认,她也永远不会醒来了!这的确已成为冷酷的事实!”悟到了这一点,他绝望至极,不觉悲从中来,痛哭失声。

周振邦也是一阵心酸,他叹了口气,扶住薛凌逸的双肩,温和地道:“逸儿,为父也知白姑娘是世上不可多得的好姑娘,她死了,你自然很伤心,但是你也不要如此消沉。再说,死者应是入土为安……”他尚未说完,薛凌逸已惊跳起来!一下子护在白云身前,颤声道:“不,不,我不能把她埋到黑暗的地下去!她会很寂寞的,我要永远的陪伴着她!”

周振邦轻叹了口气,扶着薛凌逸的肩头道:“逸儿,我知道你和她极好,不愿和她分开,但是死者终究是入土为安……再说,现在虽是中秋,但天气仍然炎热,你难道忍心让她腐烂在外面不成?”

薛凌逸身躯又是一震,似乎被周振邦的话打动,却依然不甘心地道:“不,不,聪儿,聪儿不会腐烂……你看,你看,两天已过,她还不是好好的么?”

说也奇怪,白云已死两天,按理说在此炎热的中秋,尸身早该腐臭变形,然而白云的尸身却丝毫没有腐烂的迹象,而且身子柔软,毫不像死人那般僵直,除了身子冰冷,气息全无以外,简直和生前没有什么两样,身上还有丝丝奇异香气散出……

周振邦其实早已察觉到了这一点,心中也微微有些奇怪。不过,他知这世上奇药甚多,功效怪异,各有千秋。对白云死后出现的这些迹象倒也并不感到特别惊奇。故而他听了薛凌逸之言,不由叹了口气道:“云儿自杀时服食的是一种奇药,这药虽然剧毒无比,但也可能有防腐的功效,故而云儿的尸身短时间内不会腐烂……不过,世间没有永远防腐的药物,而大多数防腐药物仅能维持**天时间……逸儿,你不要固执了,还是及早让云儿入土为安吧?不然云儿的阴灵也会不安的。”

薛凌逸一呆,似已被周振邦的话打动,他绝望的看了看白云那美丽的面容,只觉心似乎是沉进了无底深渊,一片冰冷……泪水颗颗滚下,一滴滴落在白云那毫无生气的面颊上……过了好半晌,他方咬了咬牙,说道:“好,我……我让聪儿入土为安!”他费了好大的劲才说出这句话,话一说完,他只觉全身一阵虚脱,心灵一片麻木……

正文:水晶棺

白云静静地躺在水晶棺中,她的身侧放着她那把冰玉宝剑,白云箫和一些世所罕见的珍宝古玩。珠光荧荧,宝光四射,映的白云那绝美的面容愈发凄艳,朦胧……

那些抬棺之人虽都是些见过大世面的武林高手,此刻望着那珍玩晶棺也不禁目夺神摇,不敢正视……他们默默地将晶棺放入墓穴,然后动手掩埋……

薛凌逸目光呆滞,眼见纷扬的黄土慢慢将晶棺埋没,只觉一颗心也似乎被埋在了里面……他知道从今以后,他的娇俏活泼的聪儿就彻底在这个世上消失了,他再也不会看到他了!他绝望,他悲愤,却是哭不出来!只觉胸口堵闷的要爆炸!脑海里一片虚无……

他长久的跪在那里,身躯颤抖个不停,目光空茫地望向天空,谁也不知他此刻想些什么。那些抬棺之人埋完了晶棺,没有会主的吩咐,谁也不敢走,也不敢问。都默默地伴薛凌逸跪在墓前,谁也不说话。一时之间,周围静寂如死!

甘晓雯却实在受不了这沉闷的气氛,不由叫了一声:“薛哥哥!”薛凌逸身子一颤,茫然地望了甘晓雯一眼,似乎犹未醒过神来。甘晓雯心中一酸,强忍住泪,指了指那些埋棺之人道:“他们已经做完了事,你还不让他们走吗?”

薛凌逸身躯又是一震,似乎这才真正醒过神来,他缓缓站起身来,冲着那些犹未起身的属下说道:“诸位请回吧!”那些会员这才纷纷站起身来,他们见会主如此,心中亦十分难过,但又不敢相劝。而且他们也知道劝也无益!只得说了声:“会主珍重!”便欲散去。

薛凌逸忽然喝道:“且住!”那些人一怔,一起停身望着薛凌逸道:“会主,你还有何吩咐?”薛凌逸目光宛如寒冰利剪在他们面上一扫而过道:“聪儿的墓中埋有重宝,你们不可对外人言及,更不准盗墓,若有违者……”手掌突然轻轻向远处一拍。只听轰的一声,远处一棵碗口粗细的大树应声而倒!那些会员脸色一变,惶然道:“属下不敢!”薛凌逸一挥手道:“我谅你们也不敢,你们都走吧!”那些人惊魂未定,拜了几拜,说了几声‘会主珍重’,这才怏怏散去。

甘晓雯见他们去远,又看了看薛凌逸,薛凌逸目光呆直,身躯颤抖,仰首伥望天空,也不知在想些什么。甘晓雯不知怎的,心头竟一阵发涩,她叹了口气,柔声道:“薛哥哥,我们也走吧?”

薛凌逸身子一颤,呆了一呆,低头看了看白云的孤墓,又转头看了看甘晓雯,喃喃的道:“走?往哪走?我能往哪走?”他茫然四顾,但觉天地之大,竟无他的容身之所!他又看了看白云的香冢,目光渐至惨痛迷乱。不觉又是一阵惨笑:“我能往哪走?!”蓦然他一声长啸,掩面狂奔而去!

甘晓雯大吃一惊,急呼道:“师兄,你去哪里?”就欲追赶。薛凌逸蓦发一阵狂笑,长声吟道:“人世茫茫自沧桑,四海为家君莫问!”头也不回,雪衣飘飘,早已去的远了了!甘晓雯站在当地,早已呆了!凄冷的夜风吹来,侵入她的肌肤,她不觉打了个寒战,只觉心已冷到了极点……

“三十……三十大碗酒了!”

老刘头偷偷打量着小店中唯一的客人,心中计算着数目。

老刘头是这家小店的老板兼伙计,小店很小,只是两间破茅草屋,外面挑了一根几乎看不清颜色的酒幌子。

他这家小店离大理城有一百多里,偏僻的平常连麻雀也难飞进一只。可就在今天正午,这个年轻人疯牛般冲了进来,一叠连声地要酒。

好在老刘头店里菜蔬虽然不多,自家酿的酒还是有的。虽然这酒粗劣的连他自己也不愿意尝几口。可这年轻人却眼也不眨地连喝了好几大碗,生像这酒是什么琼液玉酿一般。然后——就从那时一直喝到现在。

——现在已是深夜,老刘头困得直想打烊了。

“再来十碗酒!”那年轻人猛一拍桌子。

“哗啦!”老刘头家用了十几年的枣木桌子,应声碎成了齑粉!也把老刘头正想和周公会面的神魂硬生生拉了回来,吓得险些跌了个跟头。

“客倌,小店,小店要打烊了……”老刘头看了看碎了一地的桌子,心疼的直抽气。

——这桌子虽然粗陋,可也是老刘头砍倒了自家种的枣树,花了两天的时间不眠不休做出来的。

“看什么看?这张破桌子待会我赔就是了,快去拿酒来!”那年轻人明明嘴里喷着酒气,可面色却依然是一种病态的苍白,只一双眼睛蒙蒙胧胧的,布满了血丝,显示他实在已经喝的醉了。

老刘头看了看他身上的破烂长衫,有些怀疑自己的酒钱和损失会有着落。

“啪!”一大锭黄澄澄的金子落在了柜台上:“这些够不够?!我不喜欢你白眼看人,快去倒酒!”这年轻人穿着破烂,出手却着实阔绰,这一大锭金子足有十两,即算买十家这样的小店也足够了。

老刘头这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大锭的金子,一双昏昏欲睡的老眼瞬间冒出光来,一把将那金子抓在手中,咬了又咬,几乎不相信这是真的。

酒——很快又端上来了,桌子也重新换了一张,这次居然是窖藏了二十多年的烧刀子,那年轻人鲸吞牛饮了几大碗,连声叫道:“好酒!好酒!”酒眼迷离中,一个白衣影子不住晃荡……

“聪儿,聪儿……”他喃喃地叫着,只觉心里有一道看不见的伤口,那伤口正在汩汩地向外淌血。

醉了,他真的醉了!眼前的一切都在旋转,在他看来,连老刘头的脑袋也变成了两个。

老刘头的脑袋真的成了两个!确切的说,是分成了两个一半,一半的脑袋还带着满脸的错愕和不信,缓缓倒了下去!鲜血喷了薛凌逸一头一脸,他的酒意瞬间清醒了几分。

正文:脑袋也好像被驴踢过!

然而他实在已喝得太多,老刘头的酒虽然粗劣,却是烈性最大的烧刀子,他喝了足足二十斤,此时虽然略略有点清醒,但双腿却似乎不是自己的。

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使劲睁大迷蒙的双眼,只隐约看到对面站着两个人。两个蒙着面孔的青衣人!一个极高极瘦,像一杆标枪似的立在那里。手里的钢刀如一鸿秋水,在如豆的灯光下闪着妖冶的光。

刀尖上,有一滴鲜血缓缓滴下。不用说,老刘头的脑袋就是被他剖成两半的。

另一个身形娇小,恍如童子,手里是两个亮闪闪的娥眉刺。

这两人看着他,眼中的神情就像是慵懒的猫看着爪下的老鼠。

“这就是大名鼎鼎的潜龙会主?也不怎么样嘛!”

“是呀,这样的醉鬼也会是让皇上忌惮的角色?”

“你……你们在说谁?”薛凌逸摇摇头,再摇摇头,只觉脑袋要晕了:“潜龙会主,谁是潜龙会主?”

“哈哈哈哈!兄弟,这小子不但身子有病,脑袋也好象被驴踢过,他居然不知道自己是谁?!”‘标枪’笑得几乎要弯下腰。

‘童子’叹了口气,看着薛凌逸,像在看一个白痴:“唉,潜龙会主便就是你啊”

薛凌逸的眼睛蓦然睁大:“你们……你们是那狗皇帝派来的?”

‘童子’似乎这才察觉失了口,却也不以为意,毕竟在他的眼中,薛凌逸已经是个死人,死人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泄密的。

他干脆就拉下了面上的黑巾,笑道:“不错,我们是万岁爷派来的,万岁爷很不放心,你小子是叛逆之后,你一天不死,万岁爷就睡不好觉,特意派我二人来送你‘上路’的。哈哈。”

‘标枪’也拉下了面巾,摇了摇头,怜悯地看着他:“也不过是个女子,就让你变成这幅德行,唉,怪不得人说红颜祸水。死了便是死了,有什么大不了?女人,只要有钱,女人到哪里都是一抓一大把……像白云那样的妞,老子才不稀罕……”

他一句话还没有说完,眼前猛地一花,只听“啪”地一声脆响,他的脸上已挨了清脆玲珑的一记耳光!这一掌出手奇重,只打得他眼前金星乱舞,嘴里又麻又疼,一股血腥之气涌了满口,他张嘴一吐,吐出来满嘴的鲜血和四五颗牙齿,半边脸顿时高高地肿了起来,紫红的几乎发黑。

只听薛凌逸冷冷说道:“没有人可以侮辱我的聪儿!”

‘标枪’大怒,他十万个也没想到薛凌逸醉成这个样子,手脚还会如此奇快,他猛地后退一步,轻敌之心顿去,和那‘童子’打了个眼色,道:“你既然如此想她念她,那就让我哥俩送你去和她到地府里再郎情妾意罢!””刀光一闪,对着薛凌逸的脑袋劈了下来!

‘标枪’虽说不是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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