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冤家不聚头:调皮王妃-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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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枪’虽说不是绝顶高手,但在江湖上也是赫赫有名的,他手中的百缅刀在江湖百晓生的兵器谱上排名为第三十八位。也不知有多少江湖成名人物的脑袋被他一刀劈成了两半。他知薛凌逸是平生大敌,这一下出手,已拼尽了全力,刀光如电,堪堪已至薛凌逸的顶门。
“叮”一声脆响,却不像刀砍进骨头里的声音,标枪手臂一震,手中的大刀险些脱手而出!他猛地后退几步,惊异地瞪视着薛凌逸。
薛凌逸手里举着个酒碗,正懒懒的看着他,那酒碗是老刘头店里的,自然不是什么宝贝,可就是这一碰便碎的粗瓷大碗竟挡住了‘标枪’那雷霆一击!
‘标枪’面色已经变了,薛凌逸的武功比他想象中的还要高出百倍!
‘童子’的眼睛也眯了起来,他身形一动,草屋里忽然就全是他的影子,他一个竟似化身为数十个,双手里的娥眉刺就像毒蛇发光的眼睛,寒星点点,朝薛凌逸直扎下来!
薛凌逸还是坐在地上,身子动也不动,右手伸出,如抓苍蝇,不知怎地,童子的那两柄娥眉刺已莫名其妙到了他的手里。他顺手向前一送,一把娥眉刺就直接送进了‘标枪’的身体里!
‘标枪’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血——箭一般自前胸标出,身子慢慢委顿下去……
‘童子’的脸色已变的比纸还白,只觉嘴里发苦,忽然就有些后悔接这个任务。
薛凌逸惦了惦手里的另一柄娥眉刺,冷冷地道:“我本来不想要你们的命的,可你们不该杀了无辜的店老板。”手一挥,娥眉刺闪电般朝‘童子’的前胸刺到!
‘童子’只吓得亡魂皆冒,也幸而他轻功了得,就地一滚,已滚出七八尺之外,正在草房的门前,他腾地一下跳起,就欲夺门而出!忽觉背心一凉,一截雪亮的娥眉刺已透体而出……
薛凌逸脚下还有些不稳,但看神情却似清醒了不少,由于刚刚又提到了白云,他那千疮百孔的心似乎又被狠狠地割了一刀,他只觉满嘴发苦,醉眼朦胧地扫视了一下店内。
这小店被刚才的打斗拆了个七零八落,而店老板那无头尸身还躺在那里,大睁着眼睛,似乎是死不瞑目!他心中一痛,喃喃地道:“难道——难道我真的是那天煞孤星?所有和我亲近的人都不得善终……!”
他心中的悲愤几乎要爆炸开来,一抬头,忽看见店门口站着一个道姑。那道姑长相甚是古怪,面色蜡黄,上面生满疙疙瘩瘩的痘子,塌鼻阔口,细目龅牙,招风耳朵,那模样生的不是一般的丑陋。
此刻,她站在门口,皱紧了她那一双扫帚眉,仔细地打量了一下薛凌逸,神色猛地一动,小眼睛里露出了一丝惊异:“你……你就是那传闻中的倚天剑客?”
薛凌逸一皱眉,却是看也不看她,懒懒地道:“你也是那狗皇帝派来的?尽管上来罢!”
那道姑淡淡一笑:“贫道和那狗皇帝一点关系也没有!贫道只是路过的,赶路赶的焦渴,又错过了宿头,本来想到这里讨杯水酒喝,没想到……没想到这里已成了屠宰场……唉,看来贫道当真是贫命,连杯水酒也喝不上……”
正文:完了,什么都完了
薛凌逸哈哈笑道:“你想喝酒?那容易!这小店里还有不少藏酒,来!来!你我且喝个痛快!”
这小店角落里,尚有数坛粗酒,薛凌逸提过两坛,喀喀两声,削去了坛上封泥,一坛扔给了那道姑,一坛自己抱在怀里,道:“一碗一碗喝甚是麻烦,你我来个痛快的,就这样喝了罢!”
一句话说完,他已经咕嘟嘟就着坛口喝了一大口!嘴里叫道:“哈哈!真是好酒!”
那道姑面上现出诧异之色,她微微抿了一口,只觉这酒酒味辛辣,又酸又涩,和那‘好酒’二字根本沾不上边。
她微微皱了皱眉,随即也哈哈笑道:“果然是好酒!俗话说酒逢知己千杯少,只要是碰到了知己,劣酒也变美酒了!贫道长相丑陋,普通人一见我便躲的远远的,难得薛大侠不嫌弃,肯和贫道喝酒,贫道高兴极啦。来!我们再干!”
一仰头,咕噜噜也喝了一大口。
薛凌逸哈哈笑道:“大师果然爽快!哈,难得碰到一个肯和我拼酒的人,这一次一定喝个痛快!我们不醉不休!”
二人你一口我一口,不大的功夫,各自酒坛中的酒已喝下去一大半……
那道姑也怪,那一坛酒有十斤,她已喝了足足五斤,脸色却半点也不改变,只是看到肚腹间高高鼓起,显然喝了不少。
看了薛凌逸一眼,状似无意地说道:“我方才隐隐似乎听那狗皇帝派来的两只走狗说什么死了活了的,还说什么红颜祸水……当真可恶之极!白姑娘美如九天仙子,岂是这帮混蛋狗嘴里能亵渎的?嗯,白姑娘怎么了?她怎么没和你在一起?”
薛凌逸此时几乎是酩酊大醉,听她夸赞白云,心中猛地一痛,他醉眼朦胧地望了那道姑一眼:“你……你认识我的聪儿?”
那道姑点了点头:“她曾经救过我一命,我们是好朋友……”
薛凌逸一听她是白云的朋友,立时便有了遇到知己的感觉,他现在实在想找个人倾诉,于是便絮絮叨叨将他和白云之间的情事东扯一段,西扯一段对着这道姑说了个痛快……
这道姑静静地听着,时不时附和上那么一句,话虽不多,但却正能搔到薛凌逸的痒处,让薛凌逸大有深得我心之感叹。及说到白云之死,那道姑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忽然问道:“你说白姑娘是服毒自尽?”
薛凌逸痛苦地点了点头:“是啊,她服的是什么五毒圣姑给她的三三断魂丹……我早说此物不祥,没想到——没想到此物正是夺走她性命之物……”
“啪”那道姑的酒坛蓦然坠地,失声道:“她吃的是三三断魂丹?你——你确定?”
薛凌逸此时已是大醉,如不是这道姑的谈话正是触着了他的兴奋点,只怕他此时早已睡了过去。醉意朦胧中,他也没察觉到这道姑的异常,只点了点头:“不,不错!我,我看到那只碧玉瓶,聪儿原先曾让我见过的,我早说此物不祥,可聪儿怎么也不肯扔……她,她故去后,身子一直也不——不腐烂,还有一种奇异的香气……”
那道姑点了点头,暗道:“这就是了!”忽然抬头急急问道:“她,她仙去有几日了?”
薛凌逸怔了一怔,面上绝望伤痛之色更浓:“八月十三,那一天,正是八月十三……”
现在已经是八月二十四了!
那道姑宛如被兜头浇了一盘冷水,扑地一声坐在地上:“完了!晚了!”
忽然,她又猛跳起来,喃喃地道:“我,我总要看过才死心……”身形一闪,抢步出门,飞一样跑走了。
薛凌逸怔了一怔,见她忽然跑走,那模样就像是忽然见了鬼,跑的比中箭的兔子还快,不由有些诧异。那道姑轻功中上,他如果要认真阻拦,十个这样的道姑也跑不掉。但他此时哪里还有心管别人的闲事?见她已经跑远,也只是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只觉一阵困意上来,幸好这小店中还有一张桌子未坏,他也不管上面是否灰尘遍布,便躺了下去,纳头便睡……
夜,黑的伸手不见五指,风,轻轻地吹着。在一个群山环抱的墓地中,却有一点冷光在各个墓前飘动着。这冷光如同鬼火,最后停在一座较大的墓前。借着这冷光的光芒可以看清,这是一座新墓,墓前有一块石碑,碑上刻着一行大字:爱妻白氏讳云之墓。夫,薛凌逸痛立。
“是这里了!”冷芒背后忽然闪出一个人来,看相貌打扮,赫然正是日间和薛凌逸拼酒的道姑。
她看了看那墓碑,忽然伏在地上,仔细听了听。眉头皱的死紧:“晚了!我真的来晚了!她……她看来已经真的死去了!”
“圣姑,怎么样?还挖不挖?”自阴影里又站出一个人来。这人生的瘦小枯干,身量不足三尺,只一双手生的奇大无比,显得和他那侏儒般的身子极不协调。他也伏在地上听了一听,摇了摇头道:“不用看,也已经死透透了……”
那道姑沉吟了一下,既然来到这里,没看到白云的尸身,她总是不死心。便道:“那穆图,挖吧!没见到她,我总是不死心的……说不定,说不定还有一口气在的……”
那穆图点了点头,也不再说话,围着这墓转了一圈。忽然停了下来。伏下身子,用两只奇异的大手挖了起来。他这两只手仿佛坚如钢铁,上下翻飞,一大块,一大块的泥土被挖了起来,最锋利的铲子也没有他这样的快捷,不大的功夫,他居然已将这墓完全挖开。很快露出了里面的水晶棺材……
一阵寒光蓦然射了出来,珠光莹莹,宝光四射,几乎耀花了人的眼睛。
那道姑心中砰砰直跳:“怎么样?里面……里面有人吗?”
那穆图向里看了一看,暗里一皱眉,道:“嗯,有一个人……”
“那——那你快将棺盖打开!扶,扶她出来!”
那穆图似乎甚听这道姑的话,点了点头,在那水晶棺上方迅疾无比地调弄了半天,忽然‘喀’地一声揭开了棺盖!
‘呼’一股刺鼻的尸臭味瞬间弥漫开来,险些把那道姑熏了个跟头。那道姑扑地一声坐倒在地,喃喃地道:“完了!什么都完了!我害了我的救命恩人了!”
正文:被吓死的
她坐在地上,心中懊悔的几乎要哭出来。
那穆图小心翼翼地看着她,问:“圣姑,还要再看看吗?”
那道姑颓丧地摇了摇头,道:“算啦,人都臭了,肯定是死的不能再死了……那还看什么……”说到这里,她忽然又跳了起来:“等等!吃了我的药死了的人是不会变臭的!她现在怎么臭气熏天的?你快把她拉出来瞧瞧!”
那穆图答应一声,将棺内的人翻转过来,忽然‘咦’了一声:“怎么是,是个男人 ?'…87book'”
“什么?”那道姑跳了起来,再也顾不得尸臭味扑鼻,凑过去细看。见那人的尸身虽然已经发涨发黑,但尚能看清本来面目。这人身材中等,面目甚是平凡,属于那种抛到人堆里就再也找不到的人种。更重要的是,这人是个男人!货真价实的男人!
那道姑怎么也没想到会在白云的墓里挖出来一个男人,她呆了一呆,道:“你再看看,下面还有人么?”
那穆图摇了摇头:“这水晶棺空间不算大,盛不了两个人的……”
“难道——难道是我们挖错了……”那道姑又忙忙跑上去,重新看了看那墓碑。皱了皱眉:“没错啊,这就是我那恩人的墓啊,这是怎么回事?”她百思不得其解。
那穆图仔细看了看那人的穿着打扮,忽然心中一动道:“圣姑,这人——这人可能是我的同行!”
“什么?!”那道姑睁大了眼睛:“你是说,他也是盗墓的?难道……难道有人看中了云姑娘墓中的宝藏?所以来盗墓?可他,他怎么会死在这里?云姑娘的尸身又到哪里去了?”
她又向水晶棺中看了看,一皱眉道:“里面的珍宝还有这么多,不像是被盗墓人光顾过啊……难道这个人是被他的同伙杀死,而他的同伙就把云姑娘的尸体偷走了?也不对!他不偷宝藏,偷个尸体去做什么?”
她正疑惑,那穆图忽然沉声道:“圣姑,不对!这人脸色发绿,是被活活吓死的!不是被人杀的。”
那道姑皱紧了眉头:“被吓死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子午丁卯来。颓然地摇了摇手:“算啦!你再把这里原样弄好吧。决不能让人看出这里曾被人动过。”
那穆图点了点头,道:“圣姑,您放心。我保证和原先一模一样,神仙也看不出来。”
那道姑叹了口气:“那穆图,你的本事我很放心,你弄好之后就走吧,今晚的事情,不要说出去。还有,不要动里面的珠宝……”
那穆图忙点了点头:“圣姑,在下绝对不说!在下虽然是以盗墓为生,但也有自己的原则,薛大侠是在下最佩服的人,他的亲人的墓葬在下是决不会动的。更不会对这里面的珠宝起贪心的,您老就放心吧,您以后还有什么需要在下效劳的?说一声就成,我那穆图这条命是您给捡回来的,随时听您差遣。”
那道姑叹了口气,点了点头,泱泱下山而去。
岁月如梭,弹指间一晃两年已经过去了。在这两年里,江湖上又大大小小发生了许多事情。潜龙会近几年来发展奇速,会员极众,几乎遍及全国,势力极大,隐然有领袖江湖之风。故而这潜龙会主已相当于武林盟主。许多武林豪客窥其宝座已久。原先摄于薛凌逸的威名,尚不敢怎样,现在薛凌逸由于受的刺激过深,神智已然不清。整日东游西走,在江湖上落魄,根本已不再管这会中之事,这潜龙会主的宝座已等于是空置。故而这些人便蠢蠢欲动,明争暗斗,为夺这会主之位掀起了一场血腥争杀。
两年之中大大小小的争斗拼杀就达千次之多,一时之间,江湖上刀光剑影,血雨腥风,一片萧杀!有许多仁人志士都想制止这场浩劫,然而终究是能力有限,心有余而力不足,难以扭转乾坤……
那些潜龙会的会员,大部分都对这场浩劫持沉默态度,他们还是照常处理会中事务,对那些拼斗争杀只是冷眼旁观。既不出面制止,也不肯承认那些拼斗得胜的人为会主。他们的嘴里眼里心里还是只有他们的薛会主,谁也休想代替!他们默默地等待着,保护着他们的薛会主,期望有一天他们所拥戴的薛会主会病好重新领导他们……
而那些仁人志士在经过诸多波折失败以后,也清楚的意识到,能制止这场浩劫的只有薛凌逸一人!只有他病好,重新出任会主,一切争斗拼杀才会不止自息,一切血雨腥风方才会烟消云散……
可是,薛凌逸患的是心病,心病还须心药医,可白云已死,心药便失,纵是医国圣手,也是难以治愈薛凌逸那颗破碎的心了!更何况他自从‘疯’的以后,整日东游西走,行踪不定。又因他轻功绝世,跑起来宛如一阵风,来去无踪,到哪里都似神龙一现,瞬间失踪。别人不要说治他的病,就是见他一面也是极难……
有人想救他,当然也有人想害他!那些野心勃勃一直想做武林盟主的人,他们怕薛凌逸有朝一日会突然恢复神智,再重新出任会主,使他们美梦成空,故而他们也四处寻找薛凌逸……而当今皇上也怕薛凌逸再夺他的皇位,也派出了大批大内高手暗杀他……
然而正想薛凌逸以前所说,他杀别人容易,而别人杀他却难于登天!一的因为他神智虽迷,武功却未失,别人很难近身。二也是因为还有许多武功超卓,而又忠心护主的潜龙会会员在暗中保护他……所以那些被派出去的大内高手大都是有去无回,而那些野心勃勃想做潜龙会会主的人也大都美梦成空,害人不成,自己先死于非命!
江湖人不详内情,一见那些人死的奇怪,还以为薛凌逸身旁有神仙暗护,纷纷谣传,越传越神。薛凌逸虽然疯了,但其身上的神秘色彩反而更浓了……
正文:哥哥,我回来了……
金陵城外的紫金山上,有一座龙飞山庄,这山庄不大,但在江湖中却是赫赫有名。原因无它,只因山庄的主人正是一掌震天下——张龙飞张大侠。张龙飞武功在江湖上不算是顶尖的。但却极是热情豪爽,朋友遍及天下。江湖上的朋友一提起龙飞山庄,莫不竖大拇指称赞。
这一日,龙飞山庄内张灯结彩,贺客盈门,原来这一天是张龙飞成亲的日子。新娘子是他一个忘年交的女儿,生得美貌如花,温柔贤淑,正是众多男人心目中的佳妻人选。
能和这样的女子结合是张龙飞的心愿,然而此刻,他脸上虽然挂着笑,但笑的很是牵强,他看了看满堂的宾客,目光中闪过一抹遗憾!这满堂的宾客中,少了两个人,两个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亲人。
一个是他的妹子张妙音,两年前自从她负气出走后,他再也没见到她的身影!他心里牵挂之极,曾经多方寻找。但人海茫茫,他这妹子就像是凭空在人间蒸发了一般,再也难觅踪影。
而另一个,却是他最好的朋友薛凌逸!两年前自白云死后,薛凌逸便就疯痴,整日东游西走,宛如神龙般不见首尾,他曾多方派人寻找,但每每薛凌逸在哪里出现,他闻信赶去后,薛凌逸早已又跑的无影无踪……
妹子失踪,好朋友疯癫,他本无心成亲的。但一来他这妻子是他早就中意女子,二来也是双方父母催的极紧,他实在没有法子,只好答应成婚。但心里却总有一些遗憾,遗憾没能得到自己最在意两个人的祝福……他和新娘子交拜完了天地,又和众宾客寒暄了几句,便把众宾客交给管家招待,他自己跑到后花园中透气去了。
此时,已是初秋天气。凉风习习,花木扶疏。张龙飞倚在一个小亭子的栏杆前,望着园中的池塘中正在盛开的睡莲,长长叹了一口气。这睡莲是妹子张妙音亲手所栽,花色雪白,如冰肌玉骨的少女。如今这花幽幽开放,而种花的人却不见了踪影!
想起妹子,他心中一痛,暗道:“妙音,你到底在哪里?唉,但愿你没事才好!”
忽听背后有人咯咯一笑:“大哥,大喜的日子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这声音轻柔婉转,如清风轻拂水面。让人听了醒倦忘忧。这声音——这声音忒般熟悉!
张龙飞心跳几乎漏掉一拍,猛地转过身去。眼前,立着一位紫衫少女。笼烟眉,剪水瞳,淡粉色的嘴唇,袅娜娇娆的身子。正是自己朝思暮想,失踪了两年的妹子——张妙音!
他惊得张大了嘴,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指着张妙音喃喃:“我这是做梦!一定是的!不然,我怎么会能在这里看到我的妹子……”
张妙音眼圈一红,拉住了张龙飞的手:“哥哥,真的是我,我回来了。对不起,让哥哥担心了。”
张龙飞狠掐了自己一把,突来的疼痛却让他咧嘴大笑起来:“哈哈,不是做梦!是我妹子真的回来了!”忽然笑容一收,怒道:“臭丫头,你这两年到底去了哪里?你让家人要急死了知不知道?”
张妙音轻轻咬了一下嘴唇,大眼睛里泫然欲泣:“哥哥,我,我那一次实在是太伤心了,所以才,才离开中原去了大漠,本来想再也不踏入中原这块伤心之地,可我,我太想父母和哥哥了,所以,所以就回来了……”
张龙飞最怕的就是女孩子的眼泪,尤其是自己这宝贝妹子,更是看不得她受半点委屈。一见妹子要哭,他再也不忍斥责。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