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匠躏艳录(九木匠)-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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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这是什么意思?”
老三微微笑,将银子推倒道士的跟前,低声道:“这是给你的。”
道士忙道:“三爷,用不着这么多。我这辈子哪来的福,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银子。你给我丁点就使唤了。”
老三站起身,望着道士道:“先生,这东西你得拿着,你要是不来,倒是不给我面子了。”他边说,边将银子送入道士的手里。道士喜得连连称谢,感恩戴德了番。
老三送他到门口,道士忙止住道:“三爷,止步。”
老三也不再送,回到屋里,想着日后的好事。
门外的老四媳妇,见老三给了道士锭白花花的银子,悄悄的潜回屋子,却听得老四鼾声大作,不禁发怒。她右手将袖子挽了挽,左手便去拧老四的耳朵。老四受疼不过,大骂声,脚朝他媳妇踹去。
老四媳妇见他踹来,喝道:“你个贱东西,竟敢对老娘下手。”
老四听完,吓得双眼睁,连连讨饶道:“我怎知道是你?都大半夜了,你到哪里见相好的去了,还没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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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四媳妇啐了口,把将老四拧起,低喝道:“你个贱货,老娘啥时候干过对不起你的事了?就那些阴阳怪气的男的,喂看不上呢。我可告诉你,日后少他娘的说这些不中用的话。老娘要偷汉子,还用得着背着你。”
老四听她说得有完没完,喝道:“你还让不让人睡觉了,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大呼小叫的。你闹着去,得了什么好处回来,还不是灰溜溜的。”
老四媳妇坐到床沿上,将老四的双手抓起,压低声音道:“没得什么好处,但比得了什么好处还有好处。”
老四看也不看他媳妇眼,伸手理着散乱的头发,满脸的无奈。他媳妇看出他不屑顾的样子,瞪了他眼。
良久才道:“你个没良心的东西,平时又不知道疼我点。如今我打探得个大好的买卖,你做不做?”
老四愣,朝她瞥了眼。
他媳妇见他有些动心,更将声音压低道:“你猜我刚才去老宅听到啥了?”
老四不怀好意地道:“不是听到叫床的声音了吧?”
他媳妇啐了他口,忸怩地道:“我说的是正事,你咋就没正经?到底是听与不听?”
老四叹息声,坐直身子,装作洗耳恭听的样子道:“我是不听完你的话,今晚是不想睡好觉了,你说吧,到听到什么了?”
老四媳妇伸手比,指着老宅的方向道:“我见你家三哥,给了那道士锭那么大的银子。”
老四摇摇头,将信将疑地道:“不可能,三哥哪来那么多银子?要是有这么多银子,他还来争家里的东西干嘛?”
老四媳妇伸手拍了老四的脑袋巴掌,喝道:“你小声点不行?你家三哥这几年在外面做房子、棺材、家具,也不少挣。他有这么多,不足为奇。我想他远不止这些,咱们要有给道士的那锭银子,又何必在这里受气?”
老四想,点头称是。
他媳妇见他点头,朝他道:“你倒是拿个主意,我看你三哥就没打算让我们在这里长住。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老四摇摇头,拿不定主意道:“你说我该怎么办?难不成去抢那道士的?”
他媳妇嗯了声,望着他。老四睁大眼睛道:“你还真让我去抢?”
老四媳妇叹息声,压低声音道:“那银子现在只有你我知道,我想那道士贪财得很,必不会分给他的那些徒弟们,咱们趁他们分开的时候,再怔会下手。得了银子,咱们从此离开这个鬼地方,再不受那窝囊气。”
老四想了想,又摸了摸头道:“这想法好是好,只是我下不了那手。何况他只老头,我再对他下手,岂不是不好?”
老四媳妇伸出个指头,在他的头上搓道:“我说你个没志气的东西,难怪老九都敢欺负你。说啥你也是他哥,他说啥凭啥你要听?就像你这样,畏首畏尾的,不被人欺负人家都觉得自己窝囊。你去不去?你要是不去,我去告诉老五,让他去。”
老四见他媳妇要起身去找老五,连忙拉住道:“我去,咱们起跟踪他,等到有机会了,咱们就下手,从此再不回这个破地方了。”
正文 三十七
老四拿定主意,望望窗外,月色如洗,有如白日。他站起身,轻轻推开窗户,望着刚建好的屋宇,有几分不舍。但回想起老三、老九凶神恶煞的眼神,他狠了狠心,握紧拳头,扭扭脖子,朝他媳妇喝道:“老婆子,收拾东西。”
他媳妇听罢,热泪盈眶,望着他走出门去的身影,将他喝住道:“你干什么去?”
老四诡秘笑,指着前面道:“会你就知道了,在家收拾东西,千万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了。”
他媳妇点点头,却没有说话,憧憬着未来,不禁望着窗外的月色。辈子,有多少个夜晚,能像今晚这样兴奋?
他媳妇收拾着屋里的东西,突然不舍地望着枕头上的鸳鸯,将它抱起,亲了又亲。她突然将它扔下,怒喝声,后退几步。
她转过身,伸长脖子,哽咽它数语,伏倒床上,失声痛哭。
老四媳妇哭了良久,擦干眼泪,抓紧床单,恨得咬牙切齿。不禁站直身子,呆呆的望着床上的东西发神。
那是十多年前的冬天,雪花飘飘,有如鹅毛般,将整个大地掩埋。房前屋后的树木,都裹上毛茸茸的银装。就连在树间跳动觅食的松鼠,都禁不住风雪的吹打,滑落地上,看见人影,便溜烟不见了。
院子里的大块空地上,堆出两个雪人,两个令人兴高采烈而又激|情澎湃的雪人。这是她嫁到烟斗钱家的二天,头回给烟斗钱当儿媳妇的她,哪里知道烟斗钱家的规矩,还以为像在家里那样自由,任情玩耍。她叫了老四,堆了两个雪人,两人都异常的高兴,可就在两人高兴的刹那,被烟斗钱撞见。烟斗钱将两人喝住,叫到屋里。
她情绪难以控制,大叫了声爹。烟斗钱磕了磕烟斗上的灰,怒喝声道:“真没规矩,也不知是在家里养成的性子还是平时就这么水性杨花。”
她听到这话,气得想哭。
老四听了,更加愤慨。望着她,心想昨夜洞房花烛时,手帕上没有落红,难道她嫁到我家时就有了别人?
老四不忿地瞪了她眼,朝烟斗钱望了望。烟斗钱咳嗽声,猛吸了口烟道:“老四,昨晚给你的白色手帕呢?你怎么没有给我?”
她顿时惊,双腿发软。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为何没有落红?她从来没有任何个男人,也没和任何男人发生过那样的事,可没有血,不但老四不信,就连自己也很难相信自己是那么的纯洁。
老四见她失色,朝烟斗钱道:“爹,昨晚不小心,弄到火盆里烧了。都是孩儿不好,爹,要责备你就责备孩儿吧。”
烟斗钱瞅了两人眼,继续吸着烟,望着满是白雪的大地,哆嗦了下,回到屋子里去了。她以为烟斗钱会狠狠的责备她二人番,谁知烟斗钱却很平静,没有像平时那么严厉。老四回到屋里,却平静不下来,把将她扯到地上,喝道:“臭表子,你都嫁过人了,为何还要嫁给我?”
她满脸泪水,爬起来跪在地上,哀求老四道:“老四,我没有嫁过人,我根本就不知道为何会成这样。老四,你相信我,我真的只和你才有这样的事。”
老四心潮起伏不定,扑通扑通的乱跳,伸手指着她喝道:“贱人,贱人,你给我滚,你给我滚。”
她听着声音声比声强,振聋发聩,令人肠断。她忍不住将泪水抹了抹,失声痛哭起来。
老四却指着她骂道:“狗娘养的东西,你自己做的事,你还有脸哭。你信不信,我明天就让你家里人接你回家去。”
她听这话,急了抱住老四的脚,哀求道:“老四,去求求你,千万不要这样。这辈子我就是做牛做马,也会报答你的。你相信我,我没有和别的任何男人发生过这样的事。老四,我没有,我没有……。”
老四不理,奔出屋门,在雪中狂奔。她知道,老四的心里,有多么的难过,有多么的伤心。可自己,明明将自己的次给的是他,为何没有血?这是为什么?难道老天故意捉弄人?这到底是为什么?
她倒在地上,也不去擦眼角的泪水,绝望地望着屋梁,望着鲜红的床单、被子,可那缕红,却始终不属于自己。
她蜷缩在地上,动也不动。只要到了明天天明,她就会被送回家去。她也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大不了死。
可等待二天早上,老四却没有将她赶回家,也没有将这事告诉烟斗钱。他的脸色苍白,无力地推开屋门,瘫软在门槛上。她见到他伤心欲绝的样子,慌忙爬起来去扶他,可他不准她扶,谩骂道:“贱人,脏,不要碰我。”
她不敢动,直直的望着眼前的男人,多么的令人心疼。她想,从此刻开始,我要对你好,直到你接受我为此。上天故意让我难堪,可我不能就此罢休。老四,我没有对不住你,可能是命运捉弄了我。
过不多时,只见老八从雪地里走来,见老四坐在门槛上,老八还有几分害羞,见她站在屋里,连连躲避。她忙叫住老八道:“八弟,你快来看看你四哥,是不是病了?”
老八才瑟瑟的走了过来,见老四脸色苍白,急得怪叫道:“四嫂,四哥病得不轻,怎么让他坐在门槛上,快扶他进去,我去叫爹来看看。”
她点了点头,伸手扶起老四。老四没有说话,只倔强地将手拐,自己爬了起来道:“老八,我没事,不要告诉爹,免得他又担心了。你谁也别告诉,我睡觉就好了。”
老八眉头皱,关心地问道:“四哥,真的没事?”
老四摆摆手道:“你放心,真的没事。你去雪地里玩,外面能安鹧鸪呢。”
老八笑了笑,走出门去了。
她急忙伏到床边,问道:“老四,你没事吧,让我看看。你千万不能有事,你要是有事了,我怎么办?”
她边说边捂住嘴,不停的啼哭。
老四强撑着身子,喝道:“喂没死呢,你哭哭啼啼的干什么?难道你真想看着我死?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称心如意的。你想故意气我,让我放你回去,与你那奸夫相会?你做梦,我要好好的折磨你,直到你死为止。”
她满肚子的委屈,可句也不能说。要是被老四赶回家去,不但自己受辱,就连家里人,也跟着受罪。家里的父母拿了他家的聘金,想必早已花得差不多了。父母都是爱钱如命的人,要是被赶回去,花的钱,他们自然不会退回,还会将她打死。自己被打死了就算了,可乡里乡亲的,怎么看待家里人?只要不被赶回去,再多的苦,再多的委屈,她都能忍受。
她暗自里流了回泪,想扶他躺下,可被他骂了回,只得呆呆的立在那里,动也不敢动。老四见他不动,才胡乱将鞋蹬,倒进被窝里,呼呼睡去。
她也不知老四是不是真的睡着了,但她躺在老四的身边,却没见他翻过次身。老四的心跳,似乎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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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望着窗外,望着雪花映出的光影,爱雪,可就在这个充满爱的世界里,充满了恐惧与担忧。
那夜,她睡不安枕,也根本说不上是在睡觉,整夜脑子里都在回响那个可怖的问题。只心里期盼,希望老四能仁慈点,回去后还能跟着他回来。
曙光随着鸡叫的声音,渐渐的明朗。天没亮分,她心里的恐惧就增加分。可这样的恐惧,只有等到事情得到解决后才能消失。她早已打定主意,只要老四在回门的时候不带她回来,她就会悄悄的跟在老四身后,找个无人的地方,悄悄死去。
天亮了,屋外的松树上,不时的传出啪啪的声响。她的心弦,也像这松树被雪压断样,啪啪乱响。她见老四动了动,吓得连忙爬起身来。老四瞅了她眼,见她颤兢兢的样子,有几分不忍,心里却不服气地吼道:“贱人,谁叫你睡到床上来的?”
她听了,眼珠里的泪花,禁不住往外冒了出来。哽咽着道:“你先睡着,我去给你打水来洗漱。”
老四骂道:“贱人,谁要你去打水。我自己又不是没手没脚,我自己不会去打吗?你留着你那手,去服侍你那奸夫去吧。不知道你怎么有脸嫁到我家来的?当初唯了眼,瞎了眼,才看上了你。”
老四骂完,咳嗽了两声,翻过身去,将脸转到边,不去看她。她暗自抽了口凉气,急急的起身,夜和衣而睡,此时倒方便地穿好鞋子,出门打水去了。
片洁白的雪,几乎能映出她的影子,她冷笑声,踩在那片白,打来了洗脸水。抬到老四身边,替他紧了紧帕子,送到他头上道:“老四,你在发烧,我给你擦擦。”
老四把推开,喝道:“贱人,滚开,你给我滚开。”
她退开步,低声道:“老四,你再有火,也要注意身体,要是你这样下去,以后怎么看我受罪?你要好好的活着,可不能想不开。老四,我真的没有对不起你,请你相信我。”
老四嗤的声,啐了她口,冷哼道:“我相信你?鬼才相信你呢,我要是知道那奸夫是谁,我定杀了他。你给我滚,给我滚。”
她哽咽着,望着高烧不退的老四,心里难受又着急。但她不能将这事告诉烟斗钱家的任何人,也不能向任何人诉苦。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看着自己的男人忍受病痛的折磨。
她见老四不理,歪着头熟睡了过去,只得将被子给他盖好,坐在床沿上抽泣。门外似乎响起了脚步声,她大吃惊,那脚步声却在门口。只听门外人喊道:“老四,怎么还不起来?听老八说,你媳妇在屋里哭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仔细听,是烟斗钱的声音,吓得连连抹了抹泪痕,禁住哭声。
正文 三十八
烟斗钱咳嗽了声,她只得穿戴整齐,前去开门。老四却还睡得死猪似的,将这切当做没发生似的。烟斗钱走进屋子,朝床上躺着的老四望了眼,又望了望她。疑惑地道:“你们闹什么了?怎么大清早的啼啼哭哭的?还不起来收拾收拾回门?”
她只得应了声,来搀老四。老四猛地将她推,险些推得撞在旁的桌子上。烟斗钱见状,将烟斗磕,怒喝道:“老四,你成什么话?她刚过门,很多事都还不熟,也不能强求人家。你看他才来,就哭得眼睛都肿了。有什么事,得慢慢的来,不能着急。新嫁的媳妇,最开始哪个离了娘不是哭哭啼啼的?”
老四没有说话,挣扎着爬起身,朝烟斗钱有气无力地道:“爹,是我刚才不小心,都是我不好。”
烟斗钱见老四脸色难看,吓得将烟斗扔,扑到床前道:“我的儿,你是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我去叫你大哥,让他去请大夫来。”
老四摆摆手,吃力地睁了睁眼道:“爹,不碍事的,你就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这么大下雪的天,谁会来这里看病。”
烟斗钱拍拍大腿,朝她道:题“难怪你哭成这样,他病成这样,咋都不来禀报声?你快去,弄些酒和姜,温碗姜开水来。”
她只得赶紧去了,但又怕老四将他们的事说出来,有些不舍。在屋檐下逗留了几分钟,没听见两人说话的声音,只得硬着头皮去了。
过了良久,她才端着碗姜开水来。烟斗钱亲自服侍老四喝了,朝她道:“喂让你们早起回门,看老四这身体,恐怕是不行了。我派个人,去亲家那面说声,就说雪大,来不了。孩子,你看这样合适吗?”
她害怕回家,也害怕老四将这事说出去,只得默默的点头。烟斗钱见她允了,又朝她道:“你去命我屋里的丫头,让她把屋里的火盆抬过来,你们屋子太冷,得暖和暖和。大冷的天,别光为了给我添孙子,就连身子骨都不顾了。”
烟斗钱席话,说得她脸面涨红。她才肯定,老四没将那些话说给烟斗钱,不禁朝老四投去感激的目光。老四见烟斗钱在屋里,也不好对她发作什么,只将双眼望着窗户,不去看她。她也知道,老四对她恨之入骨,但又无可奈何。
烟斗钱见丫头把火盆抬来了,忙命她将火盆放到屋子正中,加了些碳火,才关切地走出了屋门。她见烟斗钱对他这儿子格外的关心,也不敢乱说半句话,乱做半件事。只期盼他早点好起来,哪怕对她打对她骂,她都心甘情愿,只要他不将这事说给三个人知道。
她见丫头和烟斗钱都去了,赶紧关好屋门,不让那股冷气扑进屋子。老四却头跃起,双手将她怀抱,拥入床上。吓得她连连呼叫道:“老四,你要做什么?你要做什么?快放手,放手。”
老四没有放手,双手肆意地在她的身上乱摸,嘴里不停的骂道:“表子,老子今天就日死你,你个娼妇,老子就不相信,我没那男的让你快活。”
老四说完,便来褪她身上的衣服。她躺着没有动,眼角的泪水,不断的流出,流到床上,湿了她的秀发,冰凉得彻骨。老四的身子,不停的在她的身上涌动,可她,并没有那么的激|情,随着他那来回上下的晃动,只是感到剧烈的疼痛。就像前晚那样,只有疼痛,只有苦楚,可她丝毫没有喊出声来,任凭他虎狼般,将她蹂躏。
老四见她不动,像死人样,躺在那里,心中的怒火,更加数倍,将他的金枪,抖了又抖,晃了几下,猛地钻入,火辣辣的滋味,让他有些承受不住。他见她脸上的表情,副浪样,气得青筋暴涨。心想,那个男人定把你调教得很好,你这样子,足见你以前有多么的浪,多么的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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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晃动着驱赶,让他那硬如铁石般的金枪,不停的发泄。她终于承受不住这来回的抽动,啊呀了声,双手抓紧床单,痛苦万状。老四见了,朝她喝道:“贱人,快说,我和你那奸夫,到底谁厉害?快说。”
她摇摇头,随着老四的晃动,断断续续的道:“老……四,相信我,我真的没有……。”
老四啐了口,伸手在她的脸上重重的打了巴掌,喝道:“臭表子,都到这时候了,还装。你刚才的浪样,让我看了就恶心。”
她不禁眼泪直流,良久才痛苦地道:“老四,你那么大的力,我受不了,又不敢乱叫,才咬紧牙好让你尽兴。可我没想到,你竟然说我在装。老四,我真的没有对不起你。”
老四听到她讨饶的声音,越来越兴奋,大叫道:“我比他厉害,我比他厉害,日死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