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匠躏艳录(九木匠)-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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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没有对不起你。”
老四听到她讨饶的声音,越来越兴奋,大叫道:“我比他厉害,我比他厉害,日死你个不要脸的东西。贱人,我要知道他是谁,硬要让他听听你讨饶的声音。”
她的眼泪,将床湿了片,将她的心侵蚀,她的心,开始结冰。
老四粗豪的怪叫几声,忍不住那股熔岩,猛地窜入桃源深处。伏在她的身上,连连喘息。她伸手抱住老四,将被子盖在他的身上。老四见她如此,猛地睁开双眼,那杆金枪,却没有软化,又拼命的涌动。她再也受不了这猛烈的冲击,不停的怪叫。
老四听到她的叫声,心里更加兴奋,将她的身子抬起,不断的晃动。屋里,除了火炭的荜拨声,床帏的晃动声,还有那满屋的春色,大红的绣被下,盖着对苦命的鸳鸯。
良久,老四才满足的笑,泄千里。他爬在她的身上,呼呼睡去。她此番,只觉天旋地转,像到了另外个世界般,直直的望着屋梁上的横梁。
等到老四醒来的时候,掀开被子,见床上的血迹,吓得他连忙将她抱紧,哆嗦着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她叹了口气,望着窗外,望着纸窗上凝固的水滴。心里不停的冷笑,不停的抽搐。她的嘴唇,像沸腾的水,有千万种苦,想对人倾诉,可她找不到个真正可以倾诉的人。
老四抱紧她僵直的身子,没有丝的血气。也因为这样,她直不孕,也没有为老四生下男半女。她想到这里,爬起身,怒喝道:“老四,你好狠。这么多年,我每每想到这里,我都恨不得杀了你。可我又哪像你那样狠心,哪像你那样,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我明明将次给你,是你自个不行,找不着北,还没到门就泄了,能怪我吗?”
她骂了阵,听得屋外有脚步声响,知定是他回来了,胡乱包了些东西,失魂似的坐到床上。老四走进屋子,见她还没收拾好,愣愣地道:“你怎么还没收拾好?眼见就要天亮了,等天麻麻亮,道士和他那些徒子徒孙们,就要离开了。”
她抹了抹眼泪,摇摇头道:“没什么,我只是有点困。我们也不用带很多东西,有那锭银子,够咱们花辈子的了。”
她说完,又陷入沉思中。心想要不是从那以后,你对我那么好,我才不会留在你家。留在你家有什么好?兄弟那么多,也不像别人家的四少奶奶,整日里还得跟着忙活。累死累活,拼的是什么?就是想出人投地,以后好过上安逸的日子。可拼了半辈子,拼来了什么,什么也没有得到。
她有些不甘,更不想再忍气吞声地过辈子,她要过不愁吃穿的日子。
她站起身,眼睛里现出丝杀气,握紧拳头,暗自道:“我要过好日子,跟你苦了半辈子,你该给我的。我又无儿无女,以后靠谁过去?老四,这辈子你给过我什么?你没有,这次你定要给我,我定要得到。我付出的,远比你给我的多数十倍数百倍。”
老四见她发神,也不好打断,只得自己收拾番,悄悄的去马厩里,牵了两匹快马,叫了她,朝线天外道士们要经过的路口驰去。
两人驰出线天外,顿时像鱼如潜水般,得了自由。她微微笑,指着前面的山头道:“老四,咱们就在山口埋伏,会那臭道士定会在线天外的路口和他的徒弟们分手,只要他过来,咱们就有机会下手。”
老四嗯了声,心想这么多年来,欠她的太多。她这辈子,没有过多的要求,我定要达成她的愿望。都怪我,怪我当日太糊涂,对不起她。
老四将马拉到偏僻的地方,让人听不到声音,便和她埋伏在半山腰上。等到天蒙蒙亮的时候,果见群人打着火把,经过线天隘口,朝外行来。到了隘口,其余的火把,都纷纷朝左侧的路去了,只留下火把,朝他们埋伏的方向行来。
她精神抖擞,指着来人的方向道:“他会就过来了,咱们到时将这块石头推下去,让他四五葬身之地。”
老四大骇,忙道:“贱人,你这样推下去,他不是没命了?咱们要的只是银子,不要他的命。”
她望着天空,望着将要落下的月亮,冷哼声,喝道:“我说老四啊老四,你脑子是豆腐渣和屁捏的还是怎么了?你要是不要了他的命,让他认出咱们,我们能逃到哪里去?何况他身上的银子,除了三个知道,我们知道,还有谁知道?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山上掉石头下去,把他砸死了。”
老四翘起大拇指,连呼妙。
她伸手拍了老四的脑袋把,低喝道:“学着点,你要是有我的半精明,你三哥就不会这样跋扈了。你看,他快过来了。咱们快准备,免得让他从这里逃脱了,那就得亲自下手了。”
老四点点头,伸手稳住巨石,双眼盯住火把闪亮的方向。那缕火光,缓缓的移动,像鬼火般,时隐时现。
正文 三十九
且说道士和他的徒弟们分手,朝右侧路口走来,只觉左眼皮不停的跳动,掐指算,知此刻有危险。可他心想,老三给我的东西,我没有告诉任何个人,他们定不知道。要说有贼人打劫,谁会看得上个臭道士?何况他家死了爹娘,也还得我给他超度。
道士这么想,放大了胆子,朝前才拐了个弯,便见条狗,挡住去路,不停的乱咬。道士绕过它,朝他吼道:“好狗不挡路,你个王八羔子,竟然挡我道?”
道士骂了回,背着身上的经书,继续前行。又转过两个弯,只觉阴风袭来,令人毛骨悚然。道士吓得后退几步,将火把四处照了照,不见物,才掐了自己下道:“害怕什么,妖魔鬼怪都不敢拦我的路,股阴风又怎敢挡路?”
前后左右照了番,扑通的颗心,顿时落下。他觉得全身酸软,心想最近操劳,没有睡好,困乏那是自然的事。他见身旁不远处有块青石,便将火把放在地上,坐了下来。心想还是歇息会,等到天大亮了再走。
但他转念想,我要在这里久坐,万钱老三反悔了,来夺我的银子怎么办?他忖毕,站起身,快步朝前行去。又转过几个弯,眼见得前面的路,越来越崎岖,不禁汗雨直下。他擦了擦脸上的冷汗,叹道:“我走了这么多年的夜路,还没像今早样,这般令人害怕。”
道士喘息阵,听得山间狐间狸的哀鸣声,不时还有兔子奔跑的声音,胆子又大了不少。心想有这些东西出没,我自然不怕了。他随即学着鸡叫的声音,叫了几声,整个山峦峡谷,寂静得只能听见他的心跳声。
道士微微笑,暗想要是别人,恐怕还想不到这种法子驱魔,山间的鬼怪,定会缠住那人不放。我可不同,什么鬼怪敢进我身?
道士边走边注视着周围环境的变化,他突然听得不远处有微弱的马鸣叫的声音,慌忙将火把在地上照了照,只见两匹马的脚印朝前直延伸出去。道士心里发慌,忖道:“难道是线天的人?可路上,我也没见到马蹄印,不可能是线天的人。可谁会这么早?难道是佘家营派出的探子,在此哨探线天?很有可能,要不然路上怎么会没留下脚印呢。”
道士忖了忖,每步都很小心,他不敢再大大咧咧的走,害怕歹人出没。
他处处小心,行动的步伐便慢了许多。每走步,都要照清前面的山物,才敢行走。月亮还未下山头,朦胧亮的天光,却被雾气给遮没了。道士心里暗骂,见鬼,怎么这个时候有雾气?难道我真的要葬身此地?
他摇摇头,左思右想,想不出会死在这里的原因。嗫嚅了半晌,继续前行。走到处高山下,他抬头望上望去,只见怪石嶙峋,不知有多高。心想要是山上掉下块巨石,且不是死得冤枉?他边想,边快速的奔跑。谁知就在这时,只听半山上,滚滚轰隆的声响不绝。他只得拼命的奔跑,逃出这片恐怕的山峦小路。
他才跑了数步,便见巨石压了下来,慌忙将火把扔,伸手抓住旁的颗松树,才险险避过。那巨石溜烟直下,隆隆的响声不绝。过了良久,才听扑通的声,巨石像是掉到了深不可测的谷底水里。道士手紧抱树干,手摸摸心脏,恍惚做梦般。
但就在此时,山上又接连滚下两块巨石,左右夹击,朝他扑来。道士见闪无可闪,只得向树巅爬去。才爬了数丈,便听得马蹄声响,闪出两人,前后,男女,朝他驰来。
巨石朝谷底去了,将树干冲掉半边,却没有断。他抓住树干,朝驰来的骏马望去,不禁喊道:“都快别过来,这里很危险,山上有巨石滚下,你们快绕道而走。”
两骑似乎没听见他在呼喊,飞也似的驰来。道士还在为他们担心,谁知先驰来的那人,挥动手中的锯子,便来锯树干。道士急了,喝道:“你是什么人,竟敢害我?”
那人粗声粗气地吼道:“什么人,睁眼看看我是谁?”
道士慌忙朝下驰来,将脚撑,正要逃走。却被身后驰来的女人将马缰兜,将他拉倒。道士定睛看,不是别人,正是老四夫妇。道士怒喝道:“你们想做什么?”
老四冷笑声,啐道:“三哥让我来,取回属于他的东西。识相的将东西交出来,留你条活命。否则,休怪我手下无情。”
道士吓得面如土色,嘴里喃喃念道:“我就知道钱老三没那么好心,原来真是如此。算我这辈子倒霉,这几天就算在你家白吃白喝补了工钱。你要的东西,我这就给你。”
道士说完,从怀里掏出那锭白花花的银子,扔给老四。老四接了银子,又将它扔给他媳妇道:“咱们走。”
她却压低声音道:“老四,不能太手软,快,照我说的做。”
老四的手,紧了又紧,随即摇头道:“我下不了手,别逼我,咱们快走。”
她见他的确下不了手,只得暗自叹息声,喝他上马,扬长而去。道士瘫软地上,骂道:“钱老三,你个狗娘养的东西,没心没肺的畜生。你要不给我,你就直接说了算了,为什么还这样做?迟早,迟早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道士想找老三理论,可又怕回去被老三扣押,说他不知好歹,只得吃了哑巴亏,还不敢张扬。但他不甘心,回到家里,修了封书,命人送给老三。
老三看了,去屋里找老四,却不见了人影。老三急了,命老八、老九四处打探,不知二人去向。老三只得带着锭银子,亲自到道士家里,赔了不少的小心,又将老四和他不和的话说了通,道士才将信将疑的收下银子。
道士的老伴见老三带着几个家丁前来,朝他使了个眼色。道士顿时明白,朝老三道:“三爷,这银子本不属于我,我是万万不能收的,你还是拿回家去。”
老三忙道:“先生,这是我给你的,要是我找到老四,定不会让他活着。你放心,他定跑不远。”
道士慌忙道:“三爷,你就别再追究了,如今这银子我也不要了,算是补上了四爷带走的银子。他这样做,想必手头有点紧。我只是给你说声,他把银子拿去了,日后你再急用来问我要银子,我是真的没有。”
老三听他话里有话,硬将银子塞到他手里道:“先生,你以为老四是我派去的?”
道士连忙摇头道:“三爷,我怎么敢这么说呢?四爷要用银子,他来取是应该的。”
老三听,将手在桌子上拍,喝道:“王八羔子,竟然在我头上动土,连我的人也敢动?先生,这银子你必须收下,否则我心里不安。你放心,我就算丧尽天良,也不会派人来夺你的银子。老四这次做得太过了,我定帮你讨回公道。”
道士说什么也不肯收下银子,老三只得命人送了不少好吃好喝的到他家,面又差人打探老四等二人的下落去了。老三心里烦闷,没想到老四竟会闹这么出。这样闹,把私下给道士银子的事也就抖了出来。老三又不得不给老八、老九解释番,好不容易让两人信了,又传出佘家营的人来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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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三烦得不可开交,将这事交给老九去办。老九早看重了佘老爷子的孙女佘芳,此时听得有人来攻,兴奋异常。老八见他如此,心里虽然担忧,却也为他高兴。他心里想着佘芳,定解去了他心中的烦恼,日后便不会再和闷窦媳妇胡闹了。
老八想起闷窦媳妇,着实的令人神魂颠倒。就连当日他爹在的时候,也想沾沾这女人的媚气。老八想着,老九有了佘芳,那我不也得讨房媳妇?我是他哥,怎能落了后?况且三哥哭着闹着的,也讨了房,我怎么就没有?
老八忖了忖,又想线天的事有老九把持着,暂时可以清闲番,便来到小娃儿家。他走到院子里,见只有闷窦在那里干坐着,朝闷窦叫了声道:“闷窦,怎么就你个人在家?”
闷窦见他走来,笑了笑道:“爹和娘现在还在睡觉,都不愿起。我家那口说心口疼,要睡中觉,也哄着孩子没起来。我闲着没事,在这里坐坐,顺便晒晒太阳。你看我身上,都快长虱子了。”
老八最讨厌此人,但想着他媳妇,又不得不和他套近乎。走到跟前,闻到股霉臭味,捏了捏鼻子,极不情愿地坐下了。闷窦便要去给他倒水,老八连忙扯住他道:“不用了,我坐坐就走。都好长时间没见到你了,来你家看看。想不到你还是和以前样,天闲得无事。”
闷窦打了个哈哈,笑着道:“这两天做什么呀?佘家营的人来攻打线天,都不敢在地里干活,他们围就将这里围了七八天了。老八,你说咱们能打得过人家吗?佘家营的人,可不下数千啊!”
老八啐了口,喝道:“你这乌鸦嘴,有我三哥和九弟在,就没摆不平的事。你要是小胆,就像你哥属牛样,索性离开这里。”
闷窦摸着脑门,摇头道:“我要守着媳妇,哪里也不去。”
老八心里暗笑,像你这样的傻子,都能暴殄天物,为何我就不能?如花似玉的美人,却被你这样的人给糟蹋了,这不是鲜花插在牛粪上吗?
老八心里叹了口气,望着闷窦家的屋子,想辨清哪间是他媳妇睡的屋子。闷窦见他张望,半天才挤出几个字道:“那是我嫂子的屋子。”
老八瞪了他眼,喝道:“你嫂子的屋子,怎么她也在屋里睡中觉吗?”
闷窦迟疑了半晌,摇摇头,像伸长耳朵听屋子里的声音。老八忍不住静下心来,只听屋子里不时的传来细微的笑浪声。
正文 四十
老八听得朗笑声,心里难熬,却想闷窦怎么熬得住的,听到这么放浪的声音,竟然还能坐下去,我这就看个究竟。小娃儿家家人都古里古怪的,不知干些什么勾当?如今属牛不在了,丢下个如花的女人在家,也不怕到处勾搭汉子。
老八边忖边走到屋子跟前,听那笑声,不禁大吃惊。他不好再接近,只得轻声走了回来,朝闷窦道:“闷窦,喂有些事,先去转转,等有时间了,来找你玩。你可别老是坐在这里,天气凉了,小心身子骨。你还是进家看看,别什么猫儿狗儿的,乱让他往家里钻。”
老八说完,闷窦却望着他,摸不着头脑。眼见着老八去了,也还在想他刚说的话。老八都去了很远了,他才追着老八道:“老八,你刚说那话什么意思,你倒是给我说说啊。”
老八没有理,也没有答话,慌忙的去了。回到老宅,老八便去找老三,老三歪在桌子上,听得脚步声,忙定了定神,坐直身子。他见是老八走来,问道:“这半日你去哪里了,老九正找你呢。”
老八呐呐地望着老三,迟疑了回,讶然道:“他找我,他不是做好事去了?难道那不是他?”
老三瞪了老八眼,低声道叶:“老八,你说话怎么怪怪的,他做啥好事去了,你倒给我说说。要真是做好事,那我表扬他。”
老八连连摆手道:“没什么,三哥,他找我什么事,我现在就去找他。”
老三指着隘口的方向,沉吟道:“魏霸那老狐狸上次得了教训,这次用火攻,把隘口上的攻势都烧掉了。老九找你,就是想让你想想办法,看能不能在山上烧油水泼下,烫死那群王八蛋。”
老八拍掌道:“老九这办法不错,只是去哪里找那么多油?我看水比较方便,只要烧好水倒下去,准把那群王八羔子烫得死去活来。”
老三叹了口气,站起身道:“我也想过用水,但你想过没有,如果用水,现在天气寒冷,可能很快就会结冰。如果倒下去的水结了冰,就等于给敌人制造了机会。”
老八忖了忖,心想三哥说得有理,但也不能让敌人火攻的阴谋得逞。况且敌人火攻过后,如果施救不及,就会烧了不少的屋宇。水不行,那从天上撒石灰呢?
老八大喜,朝老三道:“三哥,咱们趁敌人不注意的时候,多撒石灰,他们看不见,必会退走。不过这种计策,只能用次,用多了就不灵了。”
老三也没有好主意,点头道:“你说得极是,去通知老九,叫他准备。”
老八走出屋门,却见人,鬼鬼祟祟的朝屋子背后钻了过去。他喝命声,那人顿时不敢跑了,走去将他捉住,却是属牛。老八将他扭进老三的屋里,扔到地上。老三见是属牛,大吃惊,喝道:“属牛,你好大胆子,竟然敢偷听我们说话?说,你这段日子到什么地方去了?”
属牛颤兢兢地道:“我没去什么地方,就在亲戚家住了段。”
老八身手掐住他的脖子,喝道:“还不说实话,难道你想死?你要是不想活,我也不阻拦你,你尽管撒谎。不过你知道,撒谎是要付出代价的。”
属牛啪的声,扇了自己耳光道:“我没有说谎,我说的句句都是实话。你要不信,可以随我去问我家那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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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三拉开老八,将他扶起,冷笑声道:“属牛,我知道你犟得很,但你也要知道,我耐心有限。你这段时间到底去了哪里,还不从实说来吗?等我动起手来问你,就没这样轻松了。属牛,站起来,看着我的眼睛。”
属牛被吓得连连颤抖,不敢睁眼望着老三。老三随即伸手将他的下巴抬,喝道:“看着我,要是你没说谎,怎么不敢看着我?”
属牛的眼睛,突然爆出凶光,他的右手,微微动,从怀里掏出把短刀,便往老三身上刺出。老八见状,慌忙来夺短刀,却被老三闪闪过。老三顿时大怒,喝道:“属牛,我平时对你不薄,你却来害我。今日是你自找,休怪我手下不留情面。”
正说间,只见幺妹急冲冲的走来,跪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