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小心那良人!-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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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仇呀。小姑娘不是认为姐姐我是个人贩子吗?作为人贩子的我就是要卖了你呀~”人妖放下凳子,做出一副要接桌子的架势,“不过,姐姐我劝你一句。你逃不掉的,在这里打坏的物件都要自己掏银子赔。”
我气得说不出话来,好不容易汇集了全身怒气火气狮吼一声:“滚!”
于是,在一番斗智斗勇失败后的我,安静的留了下来。湄姨听我唱了支歌,点了点头:“你歌唱的不错,希望有客人只喜欢你的歌,不喜欢你的人。”
于是乎,我现在盛装打扮的坐在这里,悲情的等着有人只欣赏我的歌,而不欣赏我的人。
我很忐忑与他很放松
外面台子上你方唱罢我登场,新鲜的姑娘们纷纷展示才艺来提身价。说实话,作为穿越者得我确实想象过逛青楼,一身男装扮作翩翩公子,扯扯红袖揩揩油,可惜,如今我却要沦落到被揩油的地步了。轮到我上台,我拍了拍屁股施施然站了起来,心里已经有了打算。
裙子有点长,所以我不是故意摔倒的。扶了扶歪掉的发髻,我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花厅中那些猥琐男们的吸气声,大摇大摆的登上了花厅前搭好的台子上。
“这位是……”作为主持的湄姨似乎有要介绍我基本资料供客官参考的意思,可惜,我不愿意给她这个机会。双手捧胸,留下一个45°仰头的明媚侧脸,我的个唱开始了,我要挑战一首有难度的曲目。
“昂~奥~,昂~奥爱,阿塞帝,阿塞刀,阿塞大哥帝个刀,阿塞帝,阿塞带个刀。昂~奥~,昂~奥爱,阿塞帝,阿塞刀,阿塞大哥帝个刀,阿塞帝,阿塞带个刀。 昂~昂~昂~昂~啊~啊~啊~哎呀油,哎呀油。阿塞帝个带的个带的个带的个带个帝个带的个带的个刀,带的个带的个带的个带个帝个带的个带的个刀,哎呀油。阿姨牙医阿姨牙医阿姨牙医阿姨牙带个带的个带的个带的个带个帝个带的个带的个刀…”
扫了一眼台下,我感觉自己的演唱很成功,因为台下的客观以及所有工作人员都被我感染了,人人都张大嘴维持着我唱忐忑》时的O字嘴型。我收回了西子捧心和45°明媚望天状,冲着台下一拱手,“谢谢各位父老乡亲们。”话音刚落,就见着一个年纪大了点胡子花白了点的老客官吐了白沫被好不容易反应过来的一个人抬了走。我愈发满意,掩嘴一笑,冲着台下口型不变的大部分观众说道,“我是小忐,忐忑的忐,没什么特长,只是擅长唱些曲儿。”说完,走下台,占了那个老客官的椅子,翘起二郎腿坐着不动了。
“这……”湄姨很无辜,流了一头汗,拿着帕子顾不上风情的擦了一下,“小忐姑娘……有没有人愿意出价……”湄姨艰难的吐出这句话,脸上表情很丰富,看来我丢了春风楼的脸也彻底丢了她的脸了。
一时间,台下众人收起了O型嘴,炸开锅了似的议论起来。我坐在人群中,感受着各种视线像我袭来。起初众人本来是对我持着否定态度的,什么“这妞精神没问题吧”“春风楼是不是要倒闭了”。更有甚者大吼大叫说什么这是春风楼对自己审美的否定,我斜眼瞧了他那身斑斓的装束和旁边斑斓的姑娘,点点头,表示了肯定。众人的眼睛都集中在我身上,见着我听了这么多批评也没有羞愧的意识,还大模大样的坐在这里,都感到一种莫名的无力感。台上主持的湄姨也在朝我使眼色,大概是让我先退下她好道歉,宣布这货还没□好,让各位客官受惊了。可惜,我依旧不为所动。
“我出五十两!”好歹有一个声音响了起来,却见着是一个猥琐的肉团,我撇撇嘴,心想这人不会是有神经病吧。
“原来是杜五爷,都说杜五爷口味独特,如今一看,果然是……”旁边传来议论声。“杜五爷也不亏呀,这小妞虽然精神有问题,但模样一点不差,嘿嘿,等用点药还不是一样~”议论的内容十分猥琐,我受到了惊吓,但只好还是强壮镇静。
“六十两!”
“八十两!”
“八十五两!”
……
众人纷纷开了窍似的竞价,喊价喊得豪气冲天,似乎在追逐一种新的时尚风潮。我万分后悔,心想当时应该经由自己的手化妆。
于是,当有人出了一百两的时候,现场安静下来了,我再也坐不住了,心想吴国人果然是有钱没处花了么,花一百两来买和精神有问题的小姑娘的一夜情。我刚想站起来谦虚一下,诚心的告诉客官们我根本值不上一百两,还是打个零点几折卖去洗衣房什么的地方比较合适。
“五百两。”一个慵懒带着点沙哑的声音骤然响起,随即跟上了一片抽气声。
大脑短路几秒,很快恢复了运算功能,五百两,五百两=二百五十个徐伯,谁当我是二百五呢!我想着这年头的人怎么如此需要心理医生的治疗,嚯的一下站起身来,却猛地撞进了一双吓人的桃花眼中。
是的,同样有一双桃花眼的我被这双眸子吓到了,原来桃花眼竟是可以溺死人的。用什么溺死你?用桃花眼妩媚的弧度,用眼中朦胧的波光,用桃花眼下上浓密翘起的睫毛,用桃花眼下挺直的笔鼻,还有那自然挑起的唇。
我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鸦雀无声的在场的人们都跟着我吞了一口口水。我忍不住屏住了呼吸,试探着开口,“这位可是菊香楼的朋友?”
“我出一千两!”有人豪气冲天。
“我出一千五百两!”还有人霸气外露。
我赶忙冲着人群挥挥手:“我真的不值这么多钱。”不幸的,被光荣的无视掉了。
“这个美人我要了,五千两!都别跟我杜五爷抢!”说着,那肉球移动到了桃花美人跟前,想要伸手揩油。我眼见着美人就要被欺负,却见着那欺负人的肉球保持着猥琐的样子,嘴角的口水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白沫。众人一见,都感慨杜五爷这么没出息,见着绝色怎么就激动成这副口吐白沫的样子了。
“啪!”干脆利落的一声,杜五爷肥大的身子倒在了地上,手还保持着伸出的姿势,脸上却呈现出一种七窍流血的恐怖样子。
“啊!!”惊叫声响了起来,有人四下逃开,我被逃窜的人撞的摇晃几下几乎站不稳,眼却转向了桃花美人,一动不动的盯着他。他笑的很好看,虽然只是微微的弧度,浅浅的笑意。笑的这样好看的男人,我还见过楚厉和皇兄,可是,我在看见他们笑的时候不会发抖,却在这个人笑的时候感到了莫名的寒意。
人群散的差不多了,他缓缓的走到我的跟前,牵起了我的手,他的手很瘦,刺骨的冷。“你,似乎是我的了呢。”
我害怕了,却不敢轻举妄动,望着那张绝色的面孔,愣愣出口,“你还没付钱。”
他的嘴角扯了一个弧度,将我的手递到他的唇边,缓缓的印上了一个凉嗖嗖的物体,“我值万两,你值五百两,我亲你一下就够买了你的了吧。”那带点沙哑的嗓音撞击着我的耳膜和脑神经。
“你无耻。”我始终还是没有将这种话说出来,受了蛊惑一般,在那个凉嗖嗖的物体印上手背时红了脸。
以上就是我和刘逸的初遇,而现在,我正坐在春风楼的上房里拨弄着古琴唱着我那远方的歌儿,他则撑着下巴随着我的旋律目光荡漾。
说实话,刘逸真是我遇见过的最奇怪的人。其一,他这么号祸国殃民的人物却有着这么个普通的名字;其二,他用一个简单的吻手礼买了我,而当时一脸惊恐不可思议的湄姨却也出人意料的同意了;其三,他买了我以后却让我住在春风楼里,每日过来只听我唱唱歌。
我很明确的告诉他我不属于这个国家,我是齐国人,马上就要回齐国了。他也很明确的告诉我,我被他买下了就走不了了,除非我按照一天二十两银子的标准给他唱上二十五天的曲儿。于是,望着那张脸,在经过神乎其神的思考后,我很干脆的答应了,而且经过讨价还价,我多陪他五天,他就给我一百两的路费回家。
“刘逸,这是第十三天了,你要听儿歌还是摇滚?”我抓了把他面前的瓜子磕了起来。刘逸很自然的也跟着我的样子磕起瓜子来,说实话,看美人真的是件很赏析悦目的事,因为那种风情十分十分迷人,同时这也是件痛苦的事,因为你见着有人类嗑瓜子磕出了不属于人类的美就会不好意思再嗑瓜子了。好歹,我也跟刘逸相处了十二天了,虽然还会偶尔看着他走神,但大多数情况下我还是能嗑下瓜子去的,虽然我同时会吃些瓜子皮进去。
“儿歌,”刘逸将嗑好的瓜子优美的投入口中,抿了口茶,放松得很。是的,就如你现在所看到得一样,刘逸这人其实和他的名字一样平易近人。并且,在我的熏陶下,他很快接受了我所知道的各种音乐流派与风格,并且在各种歌词的熏陶之下粗通了许多现代汉语词汇以及鸟语数句,这让我很佩服他的语言天赋和接受新鲜事物的能力。
君子之交与惊变
我瞧着刘逸一副放松的样子,也放松下来,随口哼出的却是那首虫儿飞。
来到吴国的这一个多月,慢慢磨平了我的幻想。楚厉没有像我所看过的小说中的男主那样来救我。我想我大概可以理解他,因为楚王病重的消息已经传遍了开来,那个病重昏迷的帝王牵动了多少人的不同的心思,楚厉自然是在在楚国王都鸿京坐镇。鸿京,晔京,这两座王都离得何其遥远,这就是我和他的距离吗……
“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随。”初来乍到,我承受着陌生的恐惧感和齐幽那份另人绝望的感情,躲进花园里哭泣,第一次听到他的声音“怎么有这么多力气哭?”,他止住了我的哭泣,我记住了阳光投在他身上的光彩。
“虫儿飞,虫儿飞,你在思念谁?”那日宴会时他意气风发的朝我举杯,“楚厉多谢那日十三公主劝勉!”我忘记了周围人的目光有多么诧异,只记得自己的心跳的不太正常。
“天上的星星流泪,地上的玫瑰枯萎。”那日遭了埋伏,他飞身护住我,我记着他鲜血滴落在我脸上的温度,记得自己当时有多么绝望,“如果都要死,就让我先死好了。”
“冷风吹,冷风吹,只要有你陪……”他昏迷的那些日子我固执的守着他,我想陪着他,第一次那么想陪着一个人。在我陪着他的时候可以偷偷拿手摸他的脸,真好,真的很好。所以,当我柳静姝与他的故事,想到自己再也不能触碰到他时才那般伤心。
“虫儿飞,花儿美,一双又一对才美。”我迷了路的时候,他出现了,我把他当做唯一的依靠,那些在山里的日子,我记得我一个人的甜蜜,我想,走不出去也好,那我是不是就能一直跟着他了。
“不怕天黑,只怕心碎,不管累不累,也不管东南西北……”楚厉我想见你,很想很想。我愿意推迟我回齐国的日子,因为我想如果我回去了,我们就再也没有相见的理由了吧。好多年后,我也许会嫁了人,如果你有机会来齐国,我大概会跟着那群贵族们一起坐在华丽的筵席上同你客套。
“小悠,怎么哭了?”一旁的刘逸发出了声响,将我拉了回来。
我有些狼狈的摸了一把脸上的液体,瞪了他一眼,“看你长得也像个文化人,怎么就不懂艺术的感染力呢!”
“好,我不懂,小悠你得多教教我不是么?”他摇了摇手中的杯子,又轻轻抿了一口茶,笑得一脸魅惑。十几天来,我瞧多了这张脸上放松的表情,一见他这幅魅惑样子反而愣了一下,“刘逸,你怎么变得这么谦虚了?”
刘逸装作惊奇的眨眨眼,放下了手中的杯子,“哪有?小悠你何时见着我不谦虚了,我不一直都是这般谦虚的么。”我撇撇嘴:“就凭你现在这般自信的承认自己谦虚,你就不是个谦虚的人了!”“哈哈!”刘逸笑得挺开心的,配上他那张妖孽的脸倒也不显得突兀。我想,那日杜五爷死时我感到的寒意大概是错觉,刘逸明明就是一个长的不像普通人的普通人嘛!他这性子,挺和我的口味,我决定交他这个朋友。
因为把刘逸看做朋友,所有我就比较自然地问他一些问题。
我说:“刘逸,你是做什么的?”
“给人打工的。”
我应了声“哦”,也不去管长成这样的人去给别人打什么工才合适。
“刘逸你的名字是谁起的?”我还是不信长成这样的人会有这么个名字。
被问话的人风轻云淡:“我爹,起刘逸这个名字是希望我活的安乐轻松。说起来,小悠你的名字同我的名字寓意倒是很像!”
我一琢磨,使劲点头:“悠哉悠哉的可不就是安逸得很!兄弟,缘分呐!来,我敬你杯茶!”
那兄弟摇摇头:“小悠,你就不能出息点,把茶换成酒?”
我尴尬一笑:“我还就是不会喝酒,只喝醉过一次,还闹了笑话,就再也不敢喝了。再说咱们君子之交淡如水,喝茶比喝酒合适,哈哈~~”想起那次喝醉的经历,楚厉说我拉着他唱了一晚上歌呢……
“总有一天,你可以放心喝醉。”他举起茶杯,陪我饮下了一杯茶。
在春风楼被包养的日子过得挺开心的,白天的时候补眠,晚上的时候陪着刘逸唱唱曲谈谈天说说地,不知不觉过了二十三天了。然而,就在第二十四天的时候,我无意中听到了一个惊天的消息,齐国内乱。
齐国内乱的前提是我那便宜老爹死了,他死的蹊跷,民间传说是被叶家害死的。叶家,就是九公主齐娇的母妃,那个叶贵妃的娘家。齐国外戚专权我是知道的,可是我不知道这外戚还有这么大的胆子,好歹齐国还有我皇兄坐镇!而且这叶家是明着反的,因为叶家有掌管着王都军队的将军,有无数门客子弟占据着齐国朝廷的重要位置。可是,未来的皇帝——我的太子皇兄对权势滔天的叶家来说太过强势,不好操控,甚至还会扳倒他们。于是,叶家就拥护我那便宜老爹跟一个小宫女生的我的最小的一个弟弟,齐翰,一个只有十一岁的小娃娃,很干脆的谋反了。还拿出一份明摆着是胡扯的圣旨,立了那个小娃娃做皇帝。
叶家这一谋反,谋反的光明正大,掌管禁军的叶家人很直接的包围了皇宫,宣称清君侧废太子。只是,这样名不正言不顺的强势篡位自然不得人心,但在叶家兵刃的胁迫下,有些百姓也就无奈的从了。但也有极大多数的百姓受过叶家的迫害,知道叶家掌了天下还是没有好日子过,就把希望寄托在叶家兵变时好不容易逃出王都的我的皇兄身上了。
皇兄……皇兄他怎么样了!我的脑子一阵嗡嗡声,激动地抓住那个在宣传时政的女子:“你说,齐国太子怎么样子?!”
那被我抓了衣服领子的女子愣了一下,就叫我先松开她,她好慢慢的跟我讲。我立马松了手,那姑娘整了整衣服:“想不到你这么关心政局。我这也是昨天听着几位金主在谈论这事呢,本来是一群喝花酒的,不议论时政的,可齐国这件事太突然了,人人都在说呢。啧啧,据说这齐国太子齐康呀,也是一表人才,跟咱们吴国的皇甫大人有的一拼~”
面前的女子显然开始陷入怀春状态,讲起了美男子:“可惜,皇甫大人和齐国太子我都没见过,尤其是咱们皇甫大人更个神秘人物,生的太美,就连上朝都要带上面具,怕大臣们见了他的容貌误了正事……”面前这位滔滔不绝的讲起了那个与兰陵王有异曲同工之妙的什么皇甫大人,我实在受不了了,猛地一拍桌子,“我问你知不知道齐国太子的事呢!”
那女子被我这动作吓了一跳,抚抚胸口,“我也不清楚呀!只是知道齐国各路王侯很多被叶家收买了,跟着叶家追着那太子,将他一路上赶到了齐国西北的地方呢!”
叶家,还有那些被封了王的贵族,过惯了那般的奢华糜烂的生活,自然容不下一个明君的出现。我那平日里看似温和的皇兄,早已对齐国这些渣滓恨之入骨。这些渣滓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这样迫害他,肯定是恨极了这糜烂中仅剩的救世之人。这样想着,我不禁生出了一种骄傲的感觉!我的皇兄,是齐国希望的化身。
“西北么……”我现在就想要去到那里,那里有我的至亲和我国家的希望!
到了晚上刘逸来的时候,我告诉他我想早日启程去齐国,他不言语,过了半晌才开口,“你还是知道齐国内乱了。既然知道了,那里一片战火,十分危险,你还要坚持回去?你不知道多少齐国人都想逃到吴国躲避灾祸。”他的语气中带着担忧。
我怎么能逃避?我是齐国的公主,我的至亲正在孤身奋战呀!“我一定要回去!”我望进刘逸的眼睛里,接受他目光的检阅,似乎要让他看清楚我的决心。
正在对峙之间,却听见门外一片嘈杂的脚步声。有人叩响了门,随即湄姨带着焦急的声音传了进来,“刘公子,出事情了!”
亲昵与道别
听见门外的响动,我赶紧过去开门,湄姨一进门,赶忙低下头,“刘公子,事情太突然,不得不来打扰您!”我见着湄姨这幅谦卑的样子,很不适应,她面对刘逸的态度不像面对一个金主的态度,倒更像是敬畏。
“出了什么事?”刘逸淡淡的站起来,显然是不满湄姨的贸然打扰。“是外面有人闹事,硬要找徐姑娘,”湄姨鞠了个躬,“春风楼的护院太没用,都被那人放倒了,如今正嚷嚷着上楼来。”
我张大了嘴巴,心想就我这样子还能吸引人为我大闹春风楼?莫不是那人其实是为了来见刘逸的?要知道自从那日刘逸在春风楼出现以后,将那菊香楼的生意抢了许多,而每天都霸占着刘逸的我自然也就招来了许多刘逸爱好者的怨恨。那么这个找上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