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主江山:暴君,你出局了-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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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娘娘肯说,君袖便洗耳恭听,若娘娘不肯,君袖这便告辞!”楚君袖说话间正欲起身,却被苏月容抢先一步、
“其实齐王当真是问错人了,依月容的立场,又岂会愿意雪女离开越宫,莫说齐王,本宫亦在满天地的找她,你我都清楚,她离开越宫就只有一个去处,不得不承认,越王这招欲盖弥彰的确用的精妙,若非如此,本宫在越宫之时,便会解决了雪女,又何至到现在还为此人忧心忡忡。”苏月容音色渐冷,如水的眸子荡起一波寒意,提及此事,她终究懊恼。
“娘娘的意思是……雪女正在赶往楚宫的路上?相信娘娘该是有所行动了,对吗?”楚君袖心中微震,他原本还抱有一线希望,雪女是因不愿为后才离开越宫的,若真如苏月容所言,接下来的事,便棘手了。
“关于这点,你最好去问皇上,听闻皇上已经派狂啸半路劫杀了,雪女纵是有九条命,也用的差不多了吧!”苏月容不以为然,唇角勾起一抹阴寒的弧度,绝杀杀不了雪女,那是她的运气,苏月容偏偏不信,连狂啸也对付不了她!
“狂啸……皇兄当真是想要了雪女的命……”清澈的眸子陡然暗淡无光,楚君袖只觉心痛,若皇兄看到雪女之时,还会如此狠心吗?可自己又如何能让皇兄看到雪女,他已经错过一次,这一次,他绝不放手。
“自然!雪女到底不是水玲珑,杀她又有何不可?莫不是王爷心痛了?”苏月容冷冷开口,楚君袖太不会掩饰自己的情绪了,那眼中的暗淡已然昭示了他的心,没想到呵,当年水玲珑只迷惑皇上一人,可如今的雪女却将夜离轩,上官羽,甚至是楚君袖都玩弄在鼓掌之中,好一个狐媚的娇女,此女不死,她如何安心。
“娘娘如今已回楚宫,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有些事最好看开些,得饶人处且饶人,君袖告辞!”楚君袖眸色清冷,继而转身开门之际,正看到那抹明晃的皇袍赫然出现在自己面前,依旧是那张俊冷如冰封的容颜,绝美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深邃的眸间闪烁的,依旧是让人不敢直视的锋芒,原本清澈的眸光,自五年前起,便透着让人捉摸不透的幽暗,如今他只是那么静静的站着,便似有一股不可抗拒的压迫感让楚君袖几乎喘不过气来。
心,从未有此刻这般纠结,楚君袖犹豫片刻,继而俯身施礼
“臣弟楚君袖叩见皇上。”清越的声音透着明显的心慌,五年了,自从水玲珑之事到现在,他还从没有一次如此直面楚刑天,而且自己刚刚与苏月容的对话许是该一字不差的落在楚刑天耳际,这是怎样的尴尬和彷徨,楚君袖无法形容。
“爱妃昨夜睡的可好,初回楚宫,不知可有不适应的地方?”仿佛没有看到楚君袖一般,楚刑天悠然踏进合欢殿,眸光落在苏月容身上时闪出一片柔和,见楚刑天视自己为无物,楚君袖暗自吁出一口无奈的气息,继而悄然无声的离开了合欢殿。
没人察觉到,在楚君袖离开的那一刻,楚刑天深邃的眸底,一道寒芒一闪而逝,楚君袖呵,你爱上雪女了?若真如此,当年何以对玲珑无此无情!看来你让朕痛失所爱的仇,朕可以如数偿还了呢。
“臣妾一切都好,多谢皇上关心~”苏月容盈盈俯身,心底亦有忐忑,相信楚刑天看到楚君袖出现在这里,定会起疑,只是解释便是掩饰,此事,还是不作多言为妙。
微风拂柳,林鸟齐鸣,一辆马车悠荡的顺着林间小路由远及近而来,车上,那身逶迤的红裳合着轻风飞舞,再配以上官羽艳美无双的俊颜,风动,人欲魔。
“不是已经到了大楚境内,何需还要绕路走这林间甬道?”车帘慢慢掀起,雪女一身白衫移动着坐在车沿边,狐疑问道。
“美人可还记得狂啸?”上官羽薄唇微扬,侧眸看向雪女,一眼一个深情,一眼一个哀伤,当真要将这么个美如天仙的女子送入楚宫吗?他不情愿,甚至不舍,所以便能慢一日算一日了。
“楚王派来的杀手,雪女自然记得,大难不死,也许是天意吧。”雪女怅然,没想到楚王还没见到自己,便已痛下杀心,难道他就一点儿也不好奇自己的相貌?纵是自己都有些不可思议,一模一样,这是个什么概念呢?
“美人好没良心啊,莫不是将在下的存在当作空气了?”上官羽剑眉微蹙,一脸的悲春伤秋,一语闭,竟惹得雪女垂眸轻笑,许久,雪女似想到什么,转眸看向上官羽
“相信宫主该是知道雪女到大楚的用意,如今已到大楚境内,雪女还是希望宫主可以折返,雪女虽孤落寡闻,却也听说过幽冥宫的宫规,幽冥宫乃江湖中的翘楚,素来不与朝廷有任何往来,而雪女偏偏与大越和大楚都不摆脱不了的干系,若宫主穿插其间,他日必会受累。雪女原本欠宫主的已经不知如何还清了,若再连累幽冥宫,便是罪过。”雪女肃然开口,冰雪般的容颜透着让人心疼的绝然。
“美人说的极是,改天寻个良辰吉日,本宫主便下个帖子,正式通知江湖各派,将这宫主之位传了出去,他日若真有事,便也怪不到幽冥宫头上了。”上官羽眸光潋滟,其间的光芒璀璨如华。雪女闻言,心底不由一震,水色的眸子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身侧的男子。
“雪女是应过与宫主浪迹天涯,可前提是雪女还有命从楚宫出来,而且……雪女亦只是想找个同行之人罢了,想来是宫主误会雪女的意思了,在雪女心底……”雪女说话间,玉指下意识握住腰间玉笛,在她心底,该是无人可以替代月晓风的位置。未等雪说完,上官羽已然接过话茬
###滑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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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时候,与其记着昔日的痛苦,绵绵延延,熬到终老,倒不如两两相忘,洒脱一生,人活于世,悲也好,喜也好,不过短短数十年,何不选择拂袖了却凡尘世,一心只做逍遥仙呢?”上官羽唇角微扬,雪女不禁诧异,认识上官羽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听到从他嘴里说出这么有哲理的话,原本觉得上官羽只有妖娆惑世的气质,却不曾发现,他竟如此的睿智祥和。
“话虽如此,可又有几人可以拂袖了尘埃,纵是深居佛堂的僧人,也未必看透世事,否则岂不都得道了么?宫主还是考虑下雪女的建议,纵然宫主现在不走,他日到大楚皇城,雪女还是会依旧故我,介时,还希望宫主不要从中阻拦便是。”雪女眸色暗淡,心底亦感觉到了上官羽的几分真情,无端惹下这许多的桃花债,该怎么办呵。
“美人言之尚早了,那楚王杀你之心不死,你想入楚宫,也得他同意才是,如果我料想不错,这一路可不平静呢。”上官羽刻意拉长尾音,眸色微闪,暗处之人已经跟踪自己差不多一天的时间了,想来他们是在找合适的时机动手,狂啸呵,若这一次你还能在本宫主手里得着半点儿好处,我上官羽三个字儿就倒过来写。
大越,后宫
‘啪~’的一声脆响自仙乐宫陡然传出,地上,水仙手捂面颊,一脸惊恐的看着眼前的女子,另一只手则下意识护住自己小腹。
“娘娘饶命,水仙当真不知娘娘闻不得月季的香味,都是水仙的不是,不知娘娘会来,所以……呃……”未等水仙解释,董琳儿的脚已然踢在水仙的小腹上。
“按你的意思,本宫到你这里来,还要事先禀报不成!不过是个卑贱的奴婢,就算飞上枝头,也不过是个乌鸦,还真当自己是凤凰了!雪儿,将那盆月季给本宫扔出去!”董琳儿恼怒道,怨怼的眸子在看向水仙微微隆起的小腹时更加黝黑几分。
“娘娘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只求娘娘息怒,莫要动了胎气,若有三长两短,水仙纵是有一百个脑袋,也赎不起这么大的罪过啊~”水仙泪眼朦胧,幸而刚刚董琳儿的脚踢在自己的手上,否则,她当真不知道这一脚下去,自己腹中孩儿是否还能保住。
“好一个贱人!居然敢诅咒本宫的龙种!看来今天不给你点儿颜色看看,你是不知道本宫的厉害了!”董琳儿说话间目光四处扫瞄,最后抄起身侧的椅子,猛的朝水仙的额头砸了过去,血,如柱般涌了出来,水仙只道疼痛难忍,不由的倚身后退,单手死死护住自己的小腹。
“娘娘……不要,您要水仙怎么做都好,但求您饶过水仙腹中的孩子,水仙身份卑微,纵是先得皇子,也不会威胁到娘娘,求娘娘放过我们母子一条生路,奴婢从来没有想勾引皇上,只要娘娘高抬贵手,便是将奴婢打入冷宫,水仙也心甘情愿。”水仙惶恐的看着董琳儿狰狞的面容,心如死灰,她很清楚董琳儿到仙乐宫的原因,可怜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情非得已,如今却要受这样的惩罚,老天真是不公平。
董琳儿原本只是想打掉水仙肚子里的胎儿,如今听水仙这么一说,想来此女是留不得了,这番话若是到了皇上耳朵里,难保皇上不会治她的罪,一不做二不休,董琳儿眸色骤暗,双手猛的举起木椅,本就是习武之人,杀个把个人于她而言根本不成问题。
一阵冷风袭过,水仙自知性命休矣,于是紧闭双眼,若死了,来世纵是做牛做马,也不会再做后宫的女人。千钧一发之际,宫外忽然传来一阵惊呼
“娘娘小心~”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董琳儿的计划,待董琳儿见到声音的传出者之时,很是不悦的将椅子搁在地上,继而冷眸看向来者。
“白贵人倒是来的巧呢!”董琳儿恨恨道,只差一步,便能除掉这个后顾之忧了。
“幸而芷晴来的及时,否则娘娘这般动作若是动了胎气,岂不得不偿失了,如今皇上不再去任何寝宫,若娘娘腹中胎儿有行何闪失,想要再孕有龙子的机会便不多了。”白芷晴忧心开口,急急走到董琳儿身侧,将其扶着坐回贵妃椅上。
“定是这个水仙惹的娘娘不开心了,教训这种卑贱之人,又岂容娘娘亲自动手,红秀,你知道该怎么做了?”白芷晴侧眸瞄了眼红秀,红秀自是心领神会,三两步走到水仙面前,背对着董琳儿,单手猛的抬起,只听‘啪啪’的声响,每一声都不亚于自己亲自动手的力道。
见红秀如此,董琳儿心头的气方才消了几分,
“白贵人怎么知道本宫在这里?”董琳儿气儿顺了几分,继而转眸看向白芷晴,
“芷晴昨日为小皇子做了一双鞋子,今日便想送到清风苑让娘娘看一眼,若喜欢,芷晴再多做几双,没料到娘娘不在,回来的路上正看到仙乐宫的丫鬟翠儿,一问才知这个不知好歹的贱婢惹怒了娘娘,这才过来看看,以后娘娘莫为这等事亲自动手,有芷晴在,娘娘只要吩咐一声便好。”白芷晴柔声细语,一侧,红秀的动作依旧没有停止。
“饶命……呃……好痛……肚子好痛啊~”水仙忽然跌倒在地,双手紧捂住小腹,面色惨白如纸。就在此刻,红秀登时停了动作,一脸慌乱的跑到白芷晴身侧。
“娘娘,不好了,水仙她……滑胎了!”董琳儿闻声,登时起身走至水仙面前,只见殷红的血自水仙紫裙缓缓流出,触目惊心。
“这可如何是好?若皇上知道……”白芷晴眸色慌乱,求助般看向董琳儿。
“这鞋子做的不错,本宫心领了,本宫有些累了,雪儿,我们走!”董琳儿丝毫不理会白芷晴眼中的惶恐,说话间,已然迈出仙乐宫。
“怎么办?现在怎么只?红秀!快去找御医!记住,不得惊动皇上!快去啊~白芷晴失声大叫,一侧,红秀只应声,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直到董琳儿走远,红秀方才松了口气,未待开口,水仙已然跪倒在白芷晴脚下。
“白贵人救命之恩,水仙没齿不忘!”原来红秀动手的时候,趁董琳儿不注意,早已将准备好的猪血递给水仙,水仙自不愚钝,登时将猪血酒在自己身上,这才有了刚刚触目惊心的场面。
“谢就免了,本宫也是看在红秀的面子上才出手的,不过戏要做足,否则辰妃不会善罢甘休的。”白芷晴淡声开口,眸色波澜不惊。
“接下来该怎么做,旦凭白贵人吩咐。”经过刚才之事,水仙很清楚,董琳儿是断不会放过自己的。
“等御医来了,本宫会让御医呈报皇上,说你腹中龙子不慎滑胎,而你亦要表现的万念俱灰,自行上书求皇上恩准你出宫削发为尼,只有远离皇宫,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将腹中孩子生下来,本宫问你,若他日诞下龙子,你可还想着回宫?”白芷晴面色肃然,正色道。
“水仙本不贪图宫中富贵,若能平安生下龙子,必会与子隐形埋名,再不踏入皇宫半步,求娘娘成全~”水仙信誓旦旦,再度叩首。
“娘娘……”一侧,红秀亦乞求般看向白芷晴。
“记住你的话!这件事交给本宫了,你且安心,在未离皇宫之前,定不能让董琳儿看出任何端倪,否则后果是你我都承受不起的,明白吗?”白芷晴嘱咐道。
“水仙明白,娘娘大恩大德,水仙没齿不忘,他日若水仙能为娘娘尽力,必会鞠躬尽瘁。”水仙感激般看向白芷晴,眼中尽是泪水,死里逃生已是不易,若能离开皇宫,她心愿足矣。
看着水仙眼中的虔诚,白芷晴不禁感叹,原来不是每个女人都喜欢这皇宫的奢华靡乱,水仙能有这份心德,或许是上天的意思吧,夜离轩,这该是你的造化,便留你一子在世又何妨,因为你永远也不会知道。
翌日清晨,董琳儿在清风苑内踱来踱去,手中的锦帕早已被她揪的褶皱不堪,那张娇美的容颜不时看向宫外,目光急切。待看到雪儿的身影,董琳儿登时迎了上去。
“怎么样?”董琳儿紧拉住雪儿的手,焦急问道,
“回娘娘,奴婢打听过了,水仙的确滑胎,而且听说水仙已经上奏皇上,说要离开后宫削发为尼,皇上也已然应允了!”雪儿据实回应。
“真的?那水仙没在皇上那边告状吗?”董琳儿略带疑惑问道。
“此事又不是娘娘所这,就算水仙告状,也该是白贵人的不是,这点娘娘大可放心。”雪儿安抚道。
“对啊~那个白芷晴去的还真是时候,就算水仙将此事捅到皇上那里,本宫也没什么好害怕的!人又不是本宫打的~”就在董琳儿得意之时,宫外,白芷晴已然候在外面多时了。
###难耐的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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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贵人 ?'…87book'”雪女先是一惊,旋即看向董琳儿。
“妹妹来了,怎么也不支会一声,以后到本宫这里,便是到了自己的寝宫一般,不必拘礼!”见是白芷晴,董琳儿心情大好,随即上前将白芷晴拉到身侧,笑意连连道。
“娘娘言重了,娘娘身为贵妃,如今又得了皇子,身份尊贵,又岂是芷晴可比的,昨日……”白芷晴才一开口,便被董琳儿接了过去。
“昨日你那般对水仙,她定是在皇上面前说了你不少坏话吧?若真是,本宫便替你在皇上面前求情?”董琳儿试探性开口,眸光恍惚不定,白芷晴闻声,不禁嗤之以鼻,若真出了事,董琳儿早就将自己摘干净了,又岂会冲上去。
“娘娘放心,那水仙本就是个奴婢,胆子再小些,芷晴昨日已经劝过她了,留着那孩子对她未必就是好事,她的身份太过低微,就算那孩子生下来,日后也只会成为笑柄,与其到时候后悔,现在没了倒也省心,况且皇上也不是真的宠她,留在皇宫独守空寂,倒不如长伴清灯古佛,兴许还能悟出些什么,那水仙也识趣,经芷晴这般分析,今晨便向皇上递了折子,这不,芷晴才将她送出皇宫,便到娘娘这里探望了,娘娘身体可还康健,昨日没动了胎气吧?”白芷晴殷勤道。
“她果真如此想的?”董琳儿将信将疑。
“若非如此,有谁能逼她向皇上请旨不成?娘娘放心,不是她的,她纵是勉强留下,亦只会一无所有。”白芷晴眸色坚定,董琳儿闻声,心底的石头总算是放下了。
“妹妹可是解了本宫的心头之患,这发簪是本宫入宫之初皇上赏赐的,便赠与你了。”董琳儿很是大方的将发髻上的珠钗摘下来递到白芷晴手里,眼底一片释然,如今放眼后宫,自己已再无近忧了。
“娘娘如此重礼,芷晴怎么承受得起啊!”白芷晴佯装推辞,董琳儿却顺手将珠钗带在白芷晴头上。
“以后妹妹便不要与本宫这么客气,若闲来无事,多到清风苑走走,这一怀孕,心情总有些烦闷,有你做伴,或许好些~”董琳儿樱唇微抿,凤眸透着掩饰不住的兴奋。白芷晴微微颌首,再拒绝便显得矫情了。
离开清风苑,白芷晴顺手将珠钗取下来,眸光闪过一抹诡异。
“娘娘,您觉得辰妃会不会派人去追水仙?”红秀忧心开口。
“不会,她的视线只在皇宫之内,自古以来,离开皇宫的女人,纵然再受宠,也断无回来的机会,所以本宫问过水仙,若她愿意,才能帮她。”白芷晴笃定道。
“红秀多谢娘娘。”红秀真诚道,眼底尽是感激。
“罢了,本宫也是看那水仙可怜,此事到此为止,不可在宫中再提。随本宫走一趟,这玩意他该认得。”白芷晴举起手中珠钗,似有深意道。
东南角落废弃的旧屋内,一人蓬头垢面,双手正抓着残羹剩饭拼命的塞进嘴里,生的念头支撑着他活下去,纵是再卑微,他也一定要让那个女人身败名裂,自己固然不得好死,可她也别想赖活着。
“红秀,不是告诉你好生照顾孙侍卫了吗?怎能让孙侍卫吃这些?”白芷晴佯装嗔怒道,事实上,这就是白芷晴的意思,只有让孙子楚活的生不如死,才能激发他心底的咒怨。
“奴婢知罪。”红秀自是明白白芷晴的意思,垂眸不再多言。
“难为孙侍卫了~”白芷晴一脸笑站走到孙子楚面前,不时晃动着手中的珠钗。
“你来做什么?有进展了?”孙子楚皓齿狠咬,脸上的伤口虽不再作痛,可却留下了永远出抹不去的疤痕。此刻,孙子楚扑掉手中的饭渣,冷声质问。
“孙侍卫莫急,如今才怀胎两个月,本宫就算准备妥当,也需要辰妃将孩子生下来才行,所以孙侍卫还需忍耐些时日,不过本宫怕孙侍卫寂寞,特别带了些小玩意好让孙侍卫解闷儿。”白芷晴说话间将手中的珠钗递到孙子楚面前,在看到珠钗的那一刻,孙子楚陡然攥起碧钗,双眼如荼。本就狰狞的面容更纠结的不成样子,纵是白芷晴看了,都有些心慌的退后数步。
“本宫这次来,是想告诉孙侍卫一个好消息,辰妃为了有让你们的孩子当上太子,已经顺利除掉了水贵人,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