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哥哥,请别引诱我-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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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妹妹也没什么法子,那就不要再管这些事了,即刻跟我回府去。”景离打开门,牵着她走了出去。
“诶?回府?”梓瑶顿了一顿,但还是跟上了他的脚步,“就算没有法子收了她,至少也把表演看完嘛!我好不容易来一趟,半途就走掉也太可惜了。”
“这都已经到亥时了。”景离见容岚走了过来,让他去将马车驾到楼前,然后转过身定定地看着她,“你今日威也立过了,乱葬岗也去过了,最后又混到这花惜楼里,不但做了一回青楼女子,还看了一场歌舞表演。你今日一上马车就犯困,明显是昨夜没有睡好。闹腾了这么一整天,你难道就不困吗?”
梓瑶下意识地就想说“不困”,而且她现在也确实是不怎么困。可是在看到景离严肃的表情时,心里却不由地有些犯怵。
她撇开脑袋眨了眨眼睛,咬了几下唇,小声道,“好像是有点儿困了。”
景离满意地勾起唇角,但语气还是带着些严厉,“困了就赶紧回去睡觉。以后若是还想来花惜楼,不准再扮作姑娘了,告诉我一声就好,我会带你来的。”
梓瑶一听以后还有机会再来,苦着的小脸立马挂上了笑容,“哥哥果然是最疼瑶儿的了!我听你的话,即刻就回府睡觉,而且一觉睡到自然醒,把精神养得足足的。所以哥哥你明晚再带我来好不好?我还想要听那个花魁抚琴。”
今日锦娘待她换完了衣裳后,就直接领她去到了那间奢华的屋子里,还叮嘱她千万不要离开。现在她知道了锦娘是瑾王手下的人,也就明白了,在她进入花惜楼之时,瑾王早已给锦娘下了命令,要将她带去指定的地方,而且不能被其他人瞧见了。
瑾王既然能暗地里把花惜楼的人给换了个遍,还不被宁家发现。那么掌握她这个武功全废,又摸不清东南西北的伪郡主的行踪,一定是不在话下了。
有了这一次假扮姑娘的先例,她是不可能再用这个方法混进花惜楼里来了。而且日后即便是女扮男装,说不准也会被瑾王给抓个现行。倒不如顺着他的话,讨好他一番,让他主动带自己来,如此倒还方便不少。
这个花精不但害了那么多的人,还将坏名声全都推到了自己这个煞星郡主的身上。若是简简单单地就把她给收了,那也太便宜她了,一定要好好地将她玩儿上一玩儿。所以要趁着明日再来花惜楼之前,将一些东西准备好。
景离见她又是一副狗腿的模样,轻笑的同时抬手按了按额角,“你怎么就这么让人不省心呢?有哪家的女孩子会像你一样,一门心思地往青楼里面跑?”
梓瑶知道他是同意了,笑眯眯地不说话,跟着他朝大门走去。
大堂里的一众男人,以及其他包厢里的男人们,此时的注意力全都被舞台上的千舞吸引了去。就连端茶倒水的下人们也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挑了个好位置,一动不动地看着她抚琴。
这是一个何其特别的女子。白日里像是一株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清净淡雅,超凡脱俗。到了夜里,却是妩媚异常,放浪无比,人人都可入得房中与其巫山云雨。明明是个如此下贱的女子,却引得尝过她味道的男人一想到她,就夜不能寐,寝食不安。
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楼上某间包厢中的两人已经离开了花惜楼,只有正在抚琴中的千舞微微抬头看了看两人离去的方向。
她又低头拨弄了几下琴弦,然后突然收回手,轻声道,“千舞突感不适,需要下台去休息片刻,还望各位见谅。”她说完就径直走下了舞台,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众人的视线。
景离此时虽然已经走出了大门,来到了马车前,但他一直都在注意着大堂里的动静。在听到戛然而止的琴音之后千舞的那几句话,他知道今晚又会是一个不眠之夜了。
他跟在梓瑶身后进了车厢,坐到她身旁道,“我让容岚将马车赶慢一些,你要不要先睡上一阵。”
正文 第28章 落庄主
“不用,等回府了再睡。”梓瑶摇了摇头。她确实是有些疲倦,但是此时突然让她睡,她一时间还真睡不着。
“你确定要回府再睡?”景离撩起窗幔看了看空无一人的大街,“需得半个多时辰才能回到安亲王府,而且一路上都是如此刻这般安静,你若是在途中不小心睡着了怎么办?”
梓瑶探出脑袋瞅了瞅,见街上果然同昨晚一样见不到半个人影。心道去花惜楼的那些人定是都赶在天黑之前抵达,然后一直呆到天亮才离开。
她转正身子,背靠着车厢道,“若是睡着了就睡着了呗!哥哥到时候叫醒我就是了。”
景离听后,从怀中掏出穆辰递给他的那个小瓷瓶,在梓瑶面前晃了晃,“我是打算先让你吃上一粒丹药,到地方了直接抱你回屋的。不过既然你现下不想睡,我又没把握到时候能够叫得醒你,喂你吃下这丹药,不如就等到下一次见面时再把它给你。”
他将小瓷瓶又放回怀中收好,然后朝里侧坐了坐,同样背靠着车厢道,“我明日要进宫见父皇,之后还有许多事需要处理,估计得过上些日子才能再来看你。”他说完就闭上了眼睛,“我有些累了,先睡上一阵,到地方了记得叫我。”
梓瑶听到“丹药”二字,立马激动地侧过身来看向他,“哥哥说的丹药,是昨夜给我吃下的那个吗?”
景离似是没有听到她说话,只静静地阖着双眼。
“哥哥?”梓瑶见他没反应,朝他身边凑去,抓着他的胳膊摇了摇,“别装睡了,我问你话呢!”
她等了片刻,见他还是不理会自己,不由地皱起了眉头,嘟囔道,“我就不信你真的睡着了。快把丹药拿给我吧!我困了,想睡觉了,现在就要吃丹药。”
她又盯了他好一会儿,见他呼吸甚为和缓,像是真的睡着了一般,开口道,“既然你累了,那就好好地睡吧!我自己拿就是了。”她也不再管他是真睡还是假睡,就悄悄地将手伸向他的衣襟。
如果当时知道南皖太子递给他的那个小瓷瓶里面,装着她梦寐以求的丹药,她铁定会死死地缠着他,用尽各种办法,让他把丹药给自己。眼下丹药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她绝不可能傻乎乎地白白等上几日。即便是让她等到马车抵达安亲王府,她也没有这个耐心。
景离感觉到一只小手钻进了自己的怀中,细细地到处摸索起来,指腹一寸寸抚过他的胸膛,留下散不去的温热。他衣袖下的指尖稍稍动了动,但是并没有立即制止她的动作。
“奇怪了,怎么会没有呢?”梓瑶认真地在他怀中摸了个遍,却什么都没有找到。
她正欲将手收回来,景离就一把按住了她,语气中带着笑意,“妹妹这是在做什么?虽然你我是兄妹,但哥哥毕竟是个年轻男子,又未曾娶妻。在如此昏暗的车厢里,而且还是睡着的情况下,被你这么乱摸一通,若是不小心……”
“谁乱摸一通了?想什么呢你!”梓瑶没好气地道,挣脱开他的束缚,“你把东西藏到哪里去了?我要吃丹药。”
“东西?你是指这个?”景离动作缓慢地从衣袖中掏出小瓷瓶,摊在掌心里,“你不是不想睡觉的吗?怎么现下又想要吃丹药了?”
她刚才明明看见他将小瓷瓶放回了怀里的,没想到他竟是藏到了衣袖中。梓瑶知道自己又被耍了,气鼓鼓地道,“耍我很有意思吗?你这一日都耍了我好几回了,你难道就不烦?”
“不烦,看你生气的模样的确是挺有意思的。”景离诚实地道。他拉过她的手,将小瓷瓶塞到她手中,“我昨夜喂你吃下的那粒清凝丹,是穆辰以前给我的。我本想着还需要四粒,但既然他说三粒就够了,少一粒应该是没什么大碍。”
梓瑶懒得听他絮叨,趁着他说话的间隙,一把拔开瓶塞,仰头就将三粒丹药都倒入了口中。
“看来你真是很急切地想要恢复功力。”景离见她头一歪就昏了过去,无奈又好笑地叹了口气,“你这下就是不想养足精神都难了,怕是睡上两日两夜也不一定醒得过来。”
他轻轻地扳过梓瑶的身体,将她平放在锦垫上,然后替她拔去头上的发簪,让她枕在自己的腿上。一只手护着她的头,另一只手环住她的上半身,以防她在睡梦中乱动掉下去。
“这才只是过了一日而已……”景离低下头看着昏睡中的少女,喃喃自语道,面上依旧是看不出什么情绪来。他让容岚将马车再赶慢些,自己也又一次闭上了眼睛。
寂静的夜里,马蹄的咔哒声由远及近。一直等候着的夕语和云珠打开大门,将抱着梓瑶的景离迎进府内。
景离吩咐云珠去烧些热水,接着就朝长平阁走去,来到了梓瑶的房中,将她放在床上。
“夕语,你等水端来了,替她擦擦身,换身衣裳。我先离开一阵子,很快回来。”他说完就出了屋子。
千舞暗地里追着马车一路跟来,见马车停在了安亲王府的大门前,不禁有些纳闷,“安亲王府竟会有精魄如此纯净之人,为何我之前从未发现过?”
她等最末一个进去的人关上大门后,从暗处走了出来。正欲进府寻找那个精魄纯净之人,就被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一名红衣男子挡住了去路。
“花魁不好好地呆在花惜楼里面伺候贵客,跑到这安亲王府来做什么?”落宣手上仍是提着那只精致小巧的茶壶。
他抬起手将茶壶置到千舞面前,挑了挑眉道,“你盯上的那人今日可是喝下了我这壶中的绿枝花茶,而且还是少了一瓣花瓣的绿枝花。我替你掐指算了算,估计你还需得再修炼上五百年,有了两千年的修为后,才有那个能耐取她的精魄。”
“你是什么人 ?'…99down'”千舞攥紧了手中的白绸,警惕地看着面前这个妖孽的男子。
自从她离开遮天林,来到凡间后,就从未遇见过任何的妖怪和天师。换句话说,在这二十年间,除了那个男人,一直都没有人发现她其实是一只花精。
她并未从眼前的这个男子身上察觉到任何的异样,乍一看去,不过是一个普通人而已。可是听到他说的这些话,她可以肯定,这人已经知晓了自己并非凡人。
他到底是何方神圣?为何能一口说出她道行的深浅,而且还拥有早已绝迹了的绿枝花。
“你不知道我是何人 ?'…99down'”落宣懒懒地靠着王府门前的石狮子,抬头看了看弯弯的下弦月,颇有些伤感地道,“好歹我也是在江湖上混出了些名堂的人,而且这云岳大陆上,只有我一人是一身红衣不变。花魁你修成人形后来到凡间,少说也有十多年了,竟是从未听说过我,这也太伤我的心了。”
“看来水凤山庄近日很是清闲,落庄主这么晚了还不回庄,却来到安亲王府门前谈起了闲话。”景离打开大门走了出来,声音清浅无波,神色也是淡然无比。
“我在瑾亲王府上坐了好几个时辰,也不见瑾王回府,所以就想着来这安亲王府寻你,没想到还真被我给撞见了。”落宣说完就朝大门走去,“现在所有的客栈都关门了,我只好在安亲王府中借住一宿了。”
“落庄主请留步。”景离叫住了他,然后看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浑身哆嗦的千舞,“既然你来了,不如就替我将这只花精的元丹取出如何?”
正文 第29章 无肉不欢
蓝蓝的天空,白白的云朵,灿烂的阳光,凉爽的清风,又是一个晴朗无比的好天气。
一众暗卫全都脱掉了黑色的职业装,换上了统一的家丁服,放下了平日里紧握着的刀剑暗器,拿起了扫帚、撮箕、抹布等工具,一刻不停地在安亲王府里认认真真地做着大扫除。
“卫然,你们动作再麻利点儿,还剩下两个院子没有打扫。”落宣换了身檀色的衣衫,派头十足地双手叉腰,发号施令。
“管家,郡主已经醒了。”夕语跑遍了整个王府,终于在一处刚打扫完的院落前发现了这个行踪飘忽的家伙。
“小瑶瑶醒了?”落宣听到后兴奋地睁大了双眼,“你帮我去灶房看一看,瑾王让人送的那几只鸡到了没有,我先去找小瑶瑶!”他刚一说完就足尖轻点,向长平阁奔去。
梓瑶裹着薄被,披散着长发,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她懒洋洋地将下巴搁到石桌上,看着云珠把所有的被褥和床单都抱出来,一件件抖落摊平,在阳光下晾晒。
“郡主,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找个大夫来给您瞧瞧?”云珠已经将手头上的所有活都做完了,见梓瑶仍是趴在桌上,有些担心地道。
梓瑶有气无力地竖起手来摆了摆,“我现在好得很,就是睡得太多了,脑子还有点儿昏沉沉的,没有醒透。”
她怎么也想不到,那三粒丹药居然让她像头猪一样睡了整整两日三夜,期间一次都没有醒来过。要不是今早夕语和云珠都走开了一会儿,没有看着她,她自己不小心从床上滚了下来,说不定还会继续这么睡下去。
“小瑶瑶!你可终于睡醒了!”落宣一阵风一样地刮到长平阁,在石桌边坐了下来,“我还以为你要长睡不醒了呢!”
梓瑶此刻还处在慢半拍的状态中,她抬起半耷拉着的眼皮看了看面前妖孽般的男子,拖长了声音道,“您哪位?”
“小瑶瑶!你难道不认得我了?”落宣一把抓过她的手,紧紧地攥住,“是我呀!那日在福来酒家,你喝了我的绿枝花茶还没有补偿我,你不会是全都忘记了吧?”
梓瑶听后蹙起了眉头,“绿枝花茶?”她想了好半天,然后恍然大悟道,“原来是你啊!我就说看起来好眼熟,像是在哪里见过一样。你怎么会到我这儿来了?不是应该去找我哥哥的吗?”
“瑾王让我在这里做管家,所以我就留下来了。”落宣放开她的手,和她一样趴在桌上,对她眨了眨眼,“我叫落宣,你可要记住了,你的新管家。”
梓瑶一听是瑾王让他来做管家的,也就没有问原因,点了点头道,“嗯,我记住了,落宣。”
云珠打了些井水到盆里,把帕子浸湿,拧得半干后递给梓瑶,“郡主先擦把脸吧!”
冰凉的井水让梓瑶清醒了不少。她将帕子在面上捂了捂,又坐了片刻,这才站起身来,“我进屋去换身衣裳,落宣你随意。”
落宣对她笑了笑,“你换完衣裳就去偏厅吧!已经快到午膳的时间了。”说完就先离开了。
云珠跟着她进了屋,打开衣柜道,“瑾王说郡主您之前的衣裳都太旧了,就在羽衣坊给您订做了新的。今早有几套刚刚做好的送了过来,郡主想要穿什么颜色?”
梓瑶走到衣柜前站定,在看清里面那几套衣裳后抽了抽眼角,“这不全都是白色的吗?有什么好选的?随便拿一套就是了。”
“郡主,这些虽然都是白色,但还是有分别的。”云珠一套套地指给她道,“这是纯白,这是月牙白,这是荼白,这是米白,这是……”
“就穿这套。”梓瑶打断了她的话,将那套荼白的衣裙拿了出来。心道也不知瑾王是让谁去选的布料,怎么尽是挑白色的,也不懂得多要几个颜色。
换完衣裳后,梓瑶本想像昨日那样,将头发随意挽两下,插根簪子就好。但是因为坳不过云珠,所以只得坐下来任她给自己梳头上妆。忙活了好一阵子,两人才出了长平阁,向偏厅走去。
离偏厅还有二三十步时,就见到落宣从里面走了出来,幽怨地靠在门边,嘴里似乎还念叨着什么。
“怎么不进去吃饭?”梓瑶走上前去,“菜还没上齐吗?”
“小瑶瑶!”落宣一把抓住她的手,泫然欲泣地道,“瑾王是个大骗子!明明两日前就答应我了,要送几只鸡过来,结果到今日还没有人送。”
梓瑶见他一脸哀戚,不解地道,“为什么要哥哥送几只鸡来?府里难道没有吗?”
“府里要是有的话,我怎么可能两日都没有肉吃。”落宣将她拉进厅内,伤感地指着饭桌道,“我已经连着吃了两日的素食了,若是再这么吃下去,铁定连鸡肉是个什么味道都要忘记了。”
“素食?”梓瑶听后心里咯噔一下,赶忙走到饭桌前去。
只见桌上摆着的三道菜,全是清一色的绿色蔬菜。唯一的一道带了点不同色系的,就只有那碟葱比豆腐还要多的小葱拌豆腐。
梓瑶盯着饭桌看了老半天,缓缓地抬起手指着那三道菜,然后看向跟着她走进来的云珠,“就、就这些东西?肉呢?没有鸡肉,猪肉也可以的啊!”
“郡主,王府里已经没什么钱了。”云珠叹了口气道,“您忘了吗?宁叔去了之后,您将大部分的钱都给了离开的人,自己只留了一小点儿。我听阿喜哥讲,剩下的那些钱,只够每个月吃上一顿肉。若是您明年还是不接受皇上给的俸禄的话,安亲王府就真的穷得响叮当了。”
梓瑶听到这番话后,一个字也没有说,默默地走到门口,靠在门边一脸幽怨地望着前方。
此时在她的脑海中,不断地闪过那寒酸的石竹轩,荒凉的院落,早膳时的菜包和白粥,还有那辆破得快要散架的马车,以及瘦得皮包骨头的小马。
落宣走到她身旁,可怜兮兮地看着她,“小瑶瑶,你以后可千万不能再这么做了。若是什么时候进宫,一定要让皇上把前几年的俸禄都拿给你啊!再这么下去,我肯定是第一个被饿死的。”
“我一定会把俸禄都拿回来的,你放心吧!”梓瑶安慰道,“只是眼下我还没有进宫,所以再难过也要先把这顿饭给吃了,不然你会死得更快的。”
她一直以为是因为安亲王去了之后,皇上暗地里克扣俸禄,所以安亲王府才会这么落魄。没想到竟是以前的郡主乱抽疯,拒绝了皇上给她的俸禄。
怎么能够这么做?!为什么要这么做?!作为一个无肉不欢的人!一个哪顿饭没有肉吃就活不下去的人!在昏睡了两日三夜后,饥肠辘辘的情况下,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抱着烧鸡好好地啃上一顿。但是现在,她却连一丁点的肉渣都见不到!这还能叫郡主过的日子吗?
梓瑶拍了拍落宣的肩,推着他回到饭桌旁坐下来,毫无食欲地扒拉了两口白饭。正要将筷箸伸向那零星的几块豆腐,就见夕语走了进来。
“郡主,主子来了,正在门口等着您,说要接您进宫赴宴。”
梓瑶听到“进宫赴宴”四个字,立马两眼放光,撂下碗筷就急忙站起身来,头也不回地朝大门走去。走之前还不忘丢下一句话,让大伙等着她打包几只烧鸡回府。
落宣也想跟着她一同前去大吃一顿,却被夕语给叫住了,“主子让属下带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