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哥哥,请别引诱我-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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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其弘听景昕烨这么说,知道他是不会听自己的了,虽然有些心虚,但他还是鼓足了勇气对景离道,“王爷,云舒今日虽有逾越,但罪不至此,还望王爷网开一面,手下留情。”
“容岚。”景离唤了他一声,然后就不再说话。
容岚终于可以和主子默契一回了,立即原原本本地将今早发生的事情向韩其弘复述了一遍。
韩其弘听完之后面色很是不好,他没想到云舒竟会对郡主如此大不敬,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他刚才确实是错怪郡主了。
“王爷,郡主,云舒今日所做之事确实是不可轻饶。但她毕竟是陆丞相之女,若是真将她送去军营,怕是不好对陆丞相交待。”
谁人都知陆丞相最为疼爱云舒这个小女儿。所谓不看僧面看佛面,自己说的话瑾王不一定会听,但是陆丞相毕竟是一国丞相。瑾王虽得皇上器重,但也还只是个皇子。若真是让云舒去做了军妓,陆丞相定是要发难的,到时候事情闹大了可就不好了。
景离轻笑一声,“韩公子大可以放心,本王此次代陆丞相管教他这个嚣张跋扈的女儿,他不但不会找本王麻烦,还会感谢本王的。”他挥了挥手,两个黑衣人径直就架着陆云舒离开了王府,连让她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韩其弘听到后身子一震,瑾王这话说得很是笃定,难不成陆丞相早已是归顺了瑾王?
他此时心中很是不解。这几年安亲王府的落魄所有人都是看在眼里的,五年来,皇上一次都未召见过郡主,甚至还把之前发放的安亲王的俸禄都给停了。瑾王和四皇子在这期间也从未回过京,这刚一回来,就都对郡主维护有加。既是如此在意郡主,为何之前一直对她不管不问呢?
韩其弘一个人站在原地皱眉思考,浑然不觉另外四人早已去到了一旁的架子车前。
有几个黑衣人已经将那众家丁带走,留下两个听候差遣。
“打开。”景昕烨对其中一人道。
一个黑衣人手执长剑,将盖在面上的草席挑开,露出底下陆秉涵的尸体。
梓瑶这时才将手从景离掌中抽出,走到尸体跟前细致地观察起来。景离感觉到掌心的空虚,不知为何,心里竟有些不舍。他又用指尖触了触掌心,然后才走上前去。
尸体已经完全僵硬,没有任何温度,看来确实是死去多时了。但奇怪的是,尸体上并无尸斑,也未腐烂,全身没有发现一处创伤,除面部皮肤微呈青紫色外,没有其他任何异常。
梓瑶在车前默哀了片刻,然后对黑衣人道,“盖上吧!好好地葬了。”虽然陆秉涵并非是被她所害,但毕竟是曾经伸手帮过自己的人。
“瑶儿不觉得头晕吗?”景离见她最后又伸出手去摸了摸尸体,挪揄道。
梓瑶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要是这样子都能被吓晕,那我就别活了。”
景离笑了笑,“我现下需与四弟去一趟花惜楼,你暂时不要离府,晌午时分容岚会过来接你的。”
梓瑶本想跟着他们一起去的,但一想到王府里还有事要等着她处理,就对他点了点头,“好,我在府中等着。”
容岚抬手吹了一声口哨,哨音刚落,就见两匹骏马从不远处跑了过来。容岚和景离翻身上马,韩其弘也在景昕烨的注视下磨磨蹭蹭地上了自己的马。
“瑶儿,夕语已在府内,你去长平阁找她即可。”
“嗯,我知道了。”
景离又看了她一眼,这才调转马头,向花惜楼的方向奔去。
黑衣人已将尸体拉走,策马远去的四人的身影也已消失在了街口的拐角处,王府门前此时只余梓瑶一人。
她望着之前停放陆秉涵尸体的地方,将刚才触过尸体的手置到鼻尖下嗅了嗅,眸色渐渐加深,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正文 第11章 你到底是谁
梓瑶垂下手,走到王府大门正中央,凝视了一会儿大门上那块红底烫金字牌匾,然后抬脚入府。
她按照昨晚的路线,途经石竹轩,绕了一个大圈子,最后才到达长平阁。虽然她知道,肯定有从大门直接通往长平阁的最短距离,但是她相信,靠她自己去探索的话,绝对会走成最远距离。所以说,她这么一个路痴在王府里,还是不要轻易冒险的好。
刚踏进长平阁,就见到一身深色武装的夕语,英姿飒爽,干练非凡,看起来很是洒脱。
之前韩其弘在发表长篇大论的时候,梓瑶就听到景离的一道传音入密,说他已命一名唤夕语的手下来王府,在她的功力还未完全恢复之前,留在她身边保护她。
“属下夕语见过郡主。”夕语见到梓瑶,恭敬地抱拳一礼,“人就在屋内,郡主是否现在问话?”
“早晚都是要问的,就现在吧!”
两人一齐进了屋,夕语走到兰杏身侧站定。虽然主子已经废了她的武功,但是为了防止她耍什么把戏,还是要好好盯着她。梓瑶则是走到兰杏跟前蹲下,静静地看着坐在地上的她。
“你是什么人 ?'…99down'”梓瑶开门见山,“我问的是除了兰杏之外的另一个身份。”
“那你又是什么人 ?'…99down'”兰杏此时已经没有了之前胆小怕事的丫鬟样,整个人看起来十分平静。
“我就是我。”梓瑶微笑道。
“你确实是你,但你并不是郡主。”
“你为什么觉得我不是郡主?”虽然被兰杏道出了真相,梓瑶却丝毫不在意。
之前在外面的时候她有想过,自己这具身子还是原来的郡主,并没有发生任何的变化。唯一发生了变化的,是这具身子里面装着的灵魂。
这五年来,她一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接触的人屈指可数,其实根本无需担心被人发现有什么异常。就算是有人觉得她不对劲,也有她小时候的性格做底子,直接说自己是走出了低谷,恢复本色就好。
毕竟借尸还魂这种事,如果不是亲身经历过,几乎没有人会联想到,或者是相信这么玄乎的事情。
“因为你和以前的郡主根本就是两个不同的人。”兰杏肯定地道。
“两个不同的人 ?'…99down'”梓瑶挑了挑眉,看来她以为自己是在假扮郡主,“你跟了我不过才一年的时间,每日做的都是些端茶送水,伺候洗漱的事,并无多少深入的接触。你如何能够确定,我不是真正的郡主呢?”
“感觉。”兰杏有些含糊地道。
“感觉这东西,有时候可信,有时候却并不可信。你既然可以在我面前演上一年的戏,我又为什么不能在你面前演上一年的戏呢?”梓瑶觉得她像是在回避着什么,并没有说出自己真正的想法。
“既然如此,郡主为何突然间就决定不演戏了呢?”兰杏依旧坚定地认为她不是郡主。
“那是因为你突然不演了啊!”梓瑶站起身走了两步,“你昨晚确实是欣喜地迎我进门,可是你在开门的那一瞬间,却是满脸错愕,好像我的回来让你很是意外。你明知我不愿让人触碰,却一把抓住我的手,动作虽自然,但却是将手准确地搭上了我的脉门。我睡下之后,你去屋外倒水,虽然有水声掩盖,但我还是听到了暗哨声。我夜里下床的时候,你其实已经醒了,却并不起身,一直在装睡。”
兰杏抬起头望向她,“这么说来,郡主今早异于往日的言行是故意为之了?”
梓瑶听后笑道,“与其说是故意为之,倒不如说是本性使然。”
“兰杏有一事不明,想请郡主解惑。”
“有什么疑问就说吧!”
“过去一年里,兰杏的戏演得再真,也免不了会有疏漏。郡主的心思如此细腻,想必也曾察觉到兰杏的某些异常。兰杏不解的是,郡主向来都是沉默以对,为何偏偏选在这个时候回复本性呢?”
“难道你没听过打草惊蛇这四个字吗?以前我势单力薄,不便与你摊开了说,现如今瑾王已回京,有他帮忙,我就无需再与你继续周旋下去了。我本以为揪出你的狐狸尾巴要耗上一段时间,但没想到你竟会那么沉不住气,明知瑾王已经怀疑你了,却还在大白天里放暗哨。”
兰杏沉默了片刻,然后抬起右手,“郡主可否让兰杏把一把脉?”
“郡主,小心有诈。”夕语见梓瑶又回到了兰杏身前,走上前来想要制止。
“不用担心。”梓瑶蹲下身,伸出手来,“她若是想害我早就害了,不会等到这个时候的。”
兰杏刚一将手搭上梓瑶的手腕,就不可置信地睁大了双眼,神情复杂地盯着她看了许久,“你是郡主!”
“我早都说了我是郡主,你偏不相信。”梓瑶收回手,“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到底是谁了吧?”
她之所以和兰杏绕上那么久,就是要让兰杏相信她是郡主不假,这样才好继续问话,同时也能套出些其它的内容。她虽然已经对自己的处境有了个大概的了解,但毕竟不够全面,很多事情都还不清楚。所以最好是能借此机会,从兰杏这里得到些有用的信息。
以前的郡主应该是没有发现兰杏的异样,不然也不会一直留她在自己的身边了。梓瑶此时疑惑的是,作为一个早已被众人遗忘的落魄郡主,按理说已经没有了任何的价值,为什么会有人将兰杏安插在她的身边整整一年呢?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兰杏既然可以不动声色地潜伏上一整年,说明她应该是个很有耐心的人,目的未达成前是不会轻易暴露的。为何自己昨晚回来之后,她会那么沉不住气,冒着被发现的危险,在短时间内连着放了两次暗哨。而且她为何会那么有把握,自己不是真正的郡主,却在把完脉后又肯定自己就是郡主呢?
“我到底是谁,郡主昨日不是早就知道了吗?”兰杏已经恢复了之前的平静,“既然你是真正的郡主,那么理应记得昨日发生的事情。除非你……”
她还未说完,就响起了敲门声。
梓瑶看了一眼兰杏,对夕语道,“你出去看看,我和她还有些话要说。”
夕语不太放心,但郡主的命令就是主子的命令,“她虽然武功全废,郡主还是要当心。”
“我知道了。”梓瑶点了点头,见夕语走出屋子关上了门,她才转过头来看向兰杏,“你刚才想说什么?你到底是谁?”
“看来我应该是没有猜错了。”兰杏笑了笑,“屋外的那些人个个武功高强,郡主真的想让我就这么说出来吗?难道不怕被他们听到了?”
“那有什么好怕的,你说就是了。”梓瑶一边缓缓地道,一边在兰杏手上写着字。
她没有把握兰杏会配合自己,正在想着要不要来点暴力,兰杏就张嘴说了一句话,只有唇在动,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来。
这一次轮到梓瑶不可置信地睁大了双眼,神情复杂地盯着兰杏。
“我刚才想说,除非你昨日没有看到那张纸条,更没有注意到当时我也在场,所以才不知道我是谁。”兰杏拔出头上的发簪,“郡主,往后的日子,您就自求多福吧!”她刚一说完,就猛地将发簪刺向自己的心口。
待梓瑶反应过来时,三寸多长的发簪已尽根没入,只余一朵珠花在她的胸前。
“郡主!”夕语听到动静,急忙冲进屋来。见倒地的兰杏双目圆睁,面色发黑,知道那根发簪上有毒,心里不由一阵后怕。幸好兰杏是自尽,若是刺到了郡主的身上,主子非把她扒了皮不可。
梓瑶站起身,看了看已经断气的兰杏,朝后退了几步,“把尸体处理了。”
话音刚落,就有一个黑衣人进屋将尸体抬了出去。
夕语见梓瑶面色凝重,对她道,“郡主,主子走之前说了,这个兰杏很不简单,亦真亦假,让人琢磨不透。所以让属下转告您,千万不要把她讲过的话放在心上,主子会命人好好调查的,您无需为这些事劳心费神。”
“好吧!一切就都交给哥哥了,我也懒得管这些麻烦事。”梓瑶又将笑容挂在面上,“夕语,你去把王府里的人都叫到偏厅,我有话要和大家讲。如果有人问起兰杏,就说她是有事暂时离开了,不要告诉别人实情。”
“是,郡主。”夕语恭敬地道,“四皇子派来的暗卫都已到齐,郡主有事可直接唤他们。”她说完就出了屋。
梓瑶脑海里一直反复闪过兰杏未发声的那句话,她就这么站在原地思考了好一会儿,实在是理不出个头绪来。最后她猛地晃了晃脑袋,像是想把什么东西甩出去,然后深吸了一口气,朝屋外走去。
正文 第12章 如此落魄
院子里面空荡荡的,除了梓瑶自己,见不到一个人影。她想起之前在王府门口时,四皇子只是拍了拍手,就凭空冒出了十个黑衣人。于是她也学着拍了拍手,刚拍两下,就有一个黑衣人出现在了她的身前。
“不是有八个人的吗?怎么就只有你一个人出来了?”
虽然经脉还未完全通畅,内力也尚未恢复,但毕竟是吃过丹药的,身体状况比之前要有所好转,对周围事物的感知也比昨晚要敏锐许多。这些暗卫确实都是高手,不过他们此时并未隐藏起自己的气息,所以梓瑶能够感知到他们的存在。
“回郡主的话,平日里都是属下一人现身,只有特殊情况时才会所有人一起现身。郡主是否要让其他人现在都出来?”
“不用不用,出来你一个就够了,其他人跟着一起去就行。”梓瑶将手背在身后,“四皇子有没有说过,让你们跟在我身边多长时间?”
“四皇子已将属下们派给郡主随意差遣,除非哪一天郡主不要属下们了,属下们才能离开。”
“既然你们是要一直跟在我的身边,”梓瑶清了清嗓子,“那么以后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王府中度过的。王府的地形,你们都摸清楚了吗?”
“属下们刚刚都已经摸清了。”
“那个,不是我不相信你们。”她摸了摸鼻子,“只是你们身为暗卫,肯定是要将王府的地形熟记于心,只有这样,在突发状况时,才能够及时赶到。但是这王府太大了,你们又都是第一次来,若是不多走上几趟,哪天不小心迷了路,那就太丢脸了。不如这样吧!让我来考一考你记路的水平,你说怎么样?”
“属下但凭郡主吩咐。”
“我正好要去偏厅,你就选一条从这里到偏厅最近的路,带着我走上一趟。”
梓瑶见黑衣人恭敬地做了个请的手势,心里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幸好有这些暗卫在,不然她还要先绕一个大圈子回到王府大门,然后再从大门走到偏厅。
黑衣人选择的路线果然是最短距离,不多时,梓瑶就看见了远处的偏厅。
“郡主,属下不便在其他人跟前露面,就不陪同郡主了。”
“嗯。”梓瑶点了点头,“你记路的水平不错,下次有空了我再考考你其他的路。”她不忘再夸奖他一番,然后一个人朝偏厅走去。
厅里总共站了有三个人,夕语和云珠这两人她是认识的,另外一个男人却是第一次见面。
这男人大约三十四五岁,体型微胖,长相憨厚,一看就是个地道的老实人。梓瑶看着他,就想起了早晨云珠提过的那个阿喜哥,估计此人就是了。
她走进厅内,招呼着三人,“你们都站着干什么?快坐下!快坐下!椅子是拿来坐的,又不是放在这里当摆设的。”
云珠和夕语听到她的话后都是直接找了张椅子坐下来,只有阿喜还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阿喜哥,郡主都说了让你坐下,你就坐吧!”云珠把他拉到一张椅子前,“你要不坐下,郡主会不高兴的。”
“对吧!郡主。”云珠转头望向梓瑶。
梓瑶笑了笑,“云珠说得对,阿喜你就坐下吧!就你一个人杵在那儿,我们三个坐得也不舒服。”
阿喜这才听话地坐了下来,动作很是小心翼翼,像是生怕把椅子给坐坏了一样。
四人坐下后都是不再说话。梓瑶正对着厅门而坐,此时望着门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云珠正低头抠弄着椅子的扶手,像是在研究椅子的构造。夕语则是如入定的高僧般,眼观鼻,鼻观心。而阿喜一直身体僵硬地维持着一开始的坐姿,动也不敢动一下。
不知过了有多久,还是孩子心性的云珠有些坐不住了,忍不住道,“郡主,您不是说有事要讲吗?”
梓瑶收回视线,“是有事要讲,但要等王府里的人都到齐了才讲。”
云珠不解地歪着脑袋,“不是已经都到齐了吗?郡主还有其他人要等吗?”
“你说什么?到齐了?”梓瑶看了看眼前坐着的三个人,“你开玩笑的吧?”
“郡主,我没有开玩笑啊!王府里面除了您,兰杏姐,阿喜哥,还有新来的夕语姐和我,就没有其他的人了。”云珠认真地道。
梓瑶听到后一脸惊讶,“不是吧!就这么几个人 ?'…99down'”她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通过今早发生的事情,还有听来的对话,以及在祠堂里看到的牌位。她可以肯定,安亲王和安亲王妃都已经不在人世了,现在的她是既没爹又没娘的人。
虽说爹娘都已经离世了,但王府里面也不可能只有这么点儿人吧!安亲王不是王爷的吗?古代的王爷除了王妃,应该还有很多的姬妾呀!怎么会一个都没有呢?就算那些姬妾在王爷去了之后都离开了王府,也应该有和她同父同母或者同父异母的兄弟姐妹在啊!怎么也是一个都没有呢?
退一万步讲,假设安亲王只娶了王妃一人,再没有娶过其他的女人,而他们也只生下了自己,没有其他的孩子,王府里也不该是这个样子的啊!其他的丫鬟呢?家丁呢?小厮呢?长工呢?怎么一个都不见?
她知道安亲王府已经落魄了,可是再怎么样,也不能落魄到如此田地吧?偌大一个王府,占地几百亩的深宅大院,竟然就只有五个人!还不要说这五个人当中,一个是今天新来的,一个在不久前已自尽身亡。
“郡主。”阿喜开口道,“府里确实是没有人了。或许兰杏姑娘还未告诉您,本来愿意留下来的那几个人,见到宁叔去了之后,连工钱都没要就都离开了。”
“是啊,郡主。”云珠也跟着道,“我刚来王府那日,碰巧见到那些人离开。他们说是您克死了宁叔,还说城里的其他人也是您克死的,所以就都害怕地走了。”
梓瑶心下了然,看来是因为她天煞孤星的名头和坊间的传言,所以没有人敢再继续呆在王府里了。
她见云珠一边说着话,一边还晃着腿,对她有了些好奇,“你当时听了不害怕吗?保不准哪天我把你也给克死了。”
“不害怕!”云珠摇了摇头,“那些人肯定不是被郡主您克死的”。
梓瑶听她说得如此肯定,并没有问她原因,只是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