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哥哥,请别引诱我-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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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他真的不会有事吗?”梓瑶见落宣点了头,又继续问道,“那他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这事?你又为什么一直都不讲?等到他被抓走之后,你才说这些都是他计划好了的,你们为什么非要瞒着我?”
落宣轻轻叹了口气,“若是提前就对你说,他要去血魔教受苦受难,你肯定绝不同意他这么做。况且计划都是有变数的,要看具体情况而定,很多事情并非一成不变。所以在一切还没发生前,将计划全都告诉你,除了让你担忧烦恼,对你没有任何好处。既然是这样,索性就不让你知道,免得你整日瞎操心。”
梓瑶听到他这番话,沉默了片刻后才开口道,“眼下哥哥已经被人带走了,你也不可能再瞒着我了,你应该可以把那些计划全都讲给我听了吧?”
“我会慢慢为你答疑解惑。”落宣拍了拍她的背,扫了一眼伸长脖子的苏寻,“还请苏公子先回屋休息,不要打搅我们谈话。”
“落宣,你就让我也听听呗!”苏寻讨好地笑了笑,“我多少也算得上是你们这个阵营的人。”
“我只给你一次机会,你若是识相,就马上滚出这一间屋子。”落宣的声音带上了冷意,“如果你仍是嬉皮笑脸的,我也用铁链穿你的锁骨,把你吊到桃树林里,让你一辈子都呆在里面。”
苏寻见落宣表情突然变得不悦,立即心虚地站起身,慌慌张张跑出屋子,“我滚!我滚!你们慢慢谈,我不打搅了,你们有事记得叫我就好。”
他明白落宣之所以不把他杀了,是想要从他这得知,如何能够进入总坛。或者说,想让他主动带他们去总坛,找到景离和盘龙印。若是他再不假装识相点,落宣说不定会立即发威,不再把他当一回事。到那个时候,他或许真的会被吊在桃树林里,泪流满面地等死了。
落宣见苏寻走远了,便让小书童在院外守着。他自己则是关上了房门,走到床边坐下,认真地看着梓瑶道,“我一点一点地讲给你听,所以你别再苦着个脸了好不好?”
“嗯。”梓瑶虽答应他了,但仍然是苦着个脸,“你快一些说,别磨磨蹭蹭。”
“白羿也在查探白老宫主的消息,可是一直都没什么收获。他前段日子命人假扮成了白皓,去余楼主那里套话。本来以为可以成功,不想白皓早有准备,每次和余楼主谈到暗宫的事时,都必须要先说暗语。白羿的人不知暗语是什么,让余楼主给识破了,并且还被赶了出来。”
落宣说话时,语调十分缓和平稳,“景离从白羿那里得知这件事后,原本是打算抓来余楼主,给他喝下忘尘露,直接让他说出全部秘密。但景离最终没有这么做的原因,一是因为有所担心,怕余楼主告诉白皓这事,让白皓提前将白老宫主转移到其它的地方;二是因为另有打算,想要找个机会接近苏寻。”
“哥哥接近苏寻,是不是为了拿回盘龙印?”梓瑶渐渐地放松了紧握着的手,呼吸也变得顺畅了许多。
“不错。”落宣点了点头,“我听景离说,自从抢到了盘龙印,戚戎就把它藏在了总坛。苏寻虽然已经脱离血魔教,但他在戚戎的身边呆了十多年,与戚戎的感情非常深厚。除了戚戎和他的大护法,就只有苏寻和素月两个人,知道进入总坛的路。”
梓瑶疑惑地歪了歪脑袋,“哥哥为什么不给苏寻喝忘尘露,让他直接把自己知道的全都说出来,而是选择了被教主带走?”
落宣听后苦笑一下,“忘尘露是个好东西,但偏偏就有那么几个人,喝下它之后没任何反应。这其中除了你相公,还包括了苏寻那个混小子。”
“这次景离故意告诉苏寻,镇楼之宝被藏在了何处,不但引得苏寻动手偷窃,还让余楼主陷入了慌乱。”他未待梓瑶提出其它的问题来,继续往下道,“苏寻其实不喜与人深交,很少主动靠近他人。可是这次被景离利用了,他绝不会善罢甘休,肯定要死缠着景离,讨一个说法。景离就想着趁这个机会,利用苏寻进入总坛,把盘龙印给拿回来。”
“哥哥好黑心。”梓瑶嘟囔了一句后,仍是显得十分不解,“白宫主得知无梦楼的镇楼之宝被偷走,余楼主还被哥哥给要挟,难道就不会有所动作吗?难道不担心余楼主告诉哥哥白老宫主的消息吗?而且听你说,只有几个人知道进入总坛的路,那里莫不是像你的桃树林一样,也布了阵法?”
“你的问题还真是不少啊!”落宣笑着道,“能制服苏寻的人并不多,这其中包括了白皓。但是余楼主绝对不会告诉白皓,镇楼之宝被偷走了。因为白皓若得知这件事,定会从苏寻的手上,把东西抢走。到那个时候,余楼主就再也没有存在的必要,说不定还会被白皓灭口。如果不是戚戎故意告诉了白皓,白皓到现在都不会晓得这件事。”
“至于血魔教总坛嘛!确实布了阵,并且是十分的复杂,连我都没办法破解。”
落宣说着挑了挑眉,“景离曾派很多手下前往血魔教总坛,但是因为破不了阵,没有谁能成功进去。他自己也亲自闯过,同样是摸不着门道,总找错地方。这次本想靠着苏寻进去,不想横空杀出一个戚戎,我们昨晚商讨之后,觉得直接被戚戎抓回去还来得快些。所以景离才会只身前往无梦楼,见机行事后,和戚戎摊牌,假装昏倒再被带走。”
“摊牌?”梓瑶听完后,难过地耷拉着肩膀,“落宣,既然你清楚计划的全部,可以不可以把昨晚发生过的事情,都给我讲讲?我真的不想一直这么稀里糊涂。”
“都说了会告诉你的,你干嘛要这么难过。”落宣笑着拍了拍她,“我们刚到燕归谷的第一晚,千舞就尾随苏寻去了戚戎的屋里,并见到苏寻把镇楼之宝交给了戚戎。因此在冯老怪大寿的那日,也就是昨日,戚戎说会帮景离的忙时,景离就觉得有一点奇怪。等到昨晚苏寻告诉景离,要去鬼岭取镇楼之宝时,景离就察觉到了不对劲,于是悄悄地带上千舞一起去了。”
“接下来发生的这些事情,都是千舞半途回来同我说的。”落宣接着道,“景离在鬼岭见到了兰杏,知道戚戎把镇楼之宝被偷之事告诉了白皓。戚戎这么做,是想让白皓寻找假的镇楼之宝,借此让白皓和景离争斗,激起两个人之间的矛盾。最好的状况,就是让他们在不断的斗争之中,将矛盾放大,变成暗宫和花暝宫互相的厮杀,除掉这两个世家中的一个。”
“白皓不像戚戎想得那么傻,无端端和景离发生冲突,让暗宫和花暝宫斗起来。所以他不但没上这个当,还完全不把这事放心上。而且他甚至面都懒得出,只派出作为弃子的兰杏,去鬼岭里演了场戏,同时再派人去无梦楼那,想封了余楼主的嘴。”
落宣的语气带了点嘲讽的意味,“景离明白这一切后,就让千舞扮作白皓,拦住了暗宫派去的手下,赶在戚戎到来之前,亲自找上了余楼主。因为余楼主已不再打算为白皓保密,所以并未在意暗语,很快就被千舞套到了话。而千舞在离开之时,给余楼主施了妖法。因此即便戚戎拿着真正的镇楼之宝,即便戚戎用尽各种方法,都不可能从余楼主那里得到有关白老宫主的消息。”
“哥哥已经告诉了我,昨日教主跟他谈话的内容。”梓瑶本来有些放松的神情,突然间又变得担忧起来,“既然教主所讲之话有假,又在暗地里动手脚,那么他在挑拨未遂,又没有得到想要的消息的情况之下,会不会对哥哥发难?毕竟他之前暗算过哥哥,而且如今又得知了,哥哥已集齐通往地陵的物件……”
“他已经对景离发难了啊!不然干嘛要把景离给带回去呢?”落宣说着站起了身,“事情大概就是如此,我若是想起有事忘了讲,会立即再告诉你的。你也不用太担心你相公,他虽然遭了些皮肉之苦,但于他而言算不上什么。”
梓瑶听到这话,心一下子揪了起来,又像之前那样苦着小脸,“可哥哥现在被铁链锁着,到了血魔教总坛后,肯定会被关在牢里。那个教主人那么坏,说不定还会对哥哥上刑,变着法子地折磨他,想让他把东西交出来。我知道哥哥不会做没把握的事,但眼下就只有他一个人,身边没谁可以帮忙……”
“我都说了千舞跟着他的。千舞同我讲完昨晚的事,就又去到了景离的身边,变成小莲花藏在他身上,跟他一起进了总坛。”落宣无奈地紧抓着梓瑶的双肩,大力前后晃动着她,“你别再苦着个脸了好不好?也别做无谓的担心好不好?你相公他福大命大,又皮糙肉厚,就是被剁成了肉酱,也可以再活过来的。”
与梓瑶面上带着的愁苦相反的,是景离面上一直未曾消失过的笑容。
被带到血魔教总坛之后,景离即刻被关进了地牢。两只胳膊被绑在木桩上,锁骨上的两条铁链被高高悬起,剧烈的疼痛一直都没有缓解过。而且在这个基础上,还要接受着戚戎无止尽的鞭笞,任鞭子一下又一下落在他身上。
“戚教主记得别打脸,我还要靠着这张脸迷惑我娘子。”景离似是对这疼痛丝毫不在意,浅笑着说道,“而且你到时还要用我来威胁她,若把我伤得太重了,她说不定会走极端,直接选择跟我一块儿赴死。”
戚戎猛地甩开鞭子,拍了拍手冷笑一声,“被花老妖折磨那么多年,你都能好好活下来,这几鞭子对你来说,不过只是挠个痒痒。虽然我看你不顺眼,但是你能无数次地死里逃生,我还真是不得不佩服你。”
“戚教主过奖,我可承受不起你的佩服。我之所以活了下来,也只是命太贱而已,阎王爷看不上罢了。”景离说话间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然后抬起头对戚戎笑道,“我那小娘子来到的时候,戚教主可别忘记了赏给我一套新衣裳。不然她见到我这个模样,定会顿时哭死过去。”
“等到苏寻把她带来,她就不再是你的小娘子,而是血魔教教主夫人了,所以你少在我的面前洋洋得意。”戚戎踱步到一旁的椅子,缓缓坐下身,“你现在不但是内力尽失,身边也没个能帮忙的人,过不了多久,就会无声无息死在这里。与其念叨着梓瑶那丫头,倒不如关心一下你自己。若是告诉我物件在何处,我说不定还会大发慈悲,饶了你一命。”
“我昨夜才同你讲过,她已经不再是丫头,而是我景离的女人。她既然已经嫁与我为妻,那就一辈子都是瑾王妃,怎么可能会是教主夫人 ?'…99down'戚教主你若怀念安王妃,直接去泉下与她相会还来得快一些,像这般打她女儿的主意,实在是太不要脸了。”
“况且苏寻那混小子也对我娘子有想法。”景离的笑容里带着轻蔑,“你难道就不怕苏寻阳奉阴违吗?”
“苏寻向来对我忠心耿耿,我就是想要他的命,他都会毫不犹豫地呈上。瑾王你别想要挑拨离间,最好还是省几口气,考虑考虑自己的后路吧!”
戚戎见他仍是不愿说出物件在何处,知道他不太好对付,便没有再步步紧逼,“我给你一日的时间,你自己慢慢想清楚。我需得提前知会知会你,我这地牢里的刑罚,可是比花老妖的那些手段还要让人痛不欲生。你如果想要试一试,我不介意陪你玩玩。反正都走到这步了,我也不害怕得罪花暝宫。无法借你之手灭了暗宫,那我就先亲自动手,灭了你还有花暝宫。”
他说完之后就站起身来,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地牢。大护法见状,跟随着他走了出去,同时命手下在这看守着。而素月见教主离开,却并未立即跟上去,只是仍然立在原地,一动不动地盯着景离看。
“你还好吗?”过了许久,她很是担忧地问他,“我可以让他们把你先放下来。”
景离此时已经敛起笑容,冷冷看着她,“三年前我差点命丧遮天林之时,怎么不见圣姑如此关心?今日不过是一点小小的皮肉伤,圣姑却这般的体贴。”
“景离,你不要这样好不好?”素月朝前走了一步,“我知道你心里怨我,怨我骗了你,怨我同你说了谎话,怨我偷走了你的盘龙印。可是你要知道,我对你是真心的,我是真的喜欢你的。我当时在遮天林里对你说过的话,也全部都是发自内心……”
“我想圣姑你怕是弄错了,我并没有在怨你。你对我而言什么都不是,我怨你做什么?”景离冷声打断了她的话,“我只是不想听见你讲话,不想看见你而已。一想到你当初故意学我母妃的样子,还借此来靠近我,我就觉得恶心。”
素月听到他这话,身子猛地一颤,“我恶心?你当初明明是喜欢我那个样子,为何到如今又觉得我恶心了?你若是觉得恶心,为何答应娶我为妻,为何还要对我心怀愧疚?”
“为何?你自己难道不清楚吗?”景离眸光带着寒气,“你明明知道,母妃对我有多重要,你却利用我的这个弱点,想尽办法来接近我。也怨我当初瞎了眼,没有看清你的把戏,还以为自己遇见了一个和母妃一样的女子。”
“但你也知道我那是逼不得已的啊!我是血魔教的圣姑,我没有办法像其她女子那般去爱你,没有办法像你的王妃那样光明正大和你在一起,我只能够掩饰我自己的身份,用另外一种方法接近你。”素月神色哀戚地看着他,“我害怕你会不喜欢我,害怕你会不愿意与我做朋友,所以才想着故意学你母妃的样子,想要让你对我另眼相看。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为了想要和你在一起,你难道就不理解吗?”
“素月,都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了,你又何必还在我的面前装模作样?你以为我还会像三年前那样,被你随便几句话就糊弄过去了吗?”景离转过头去不想看她,“你从接近我的那一刻起,就打算从我这里得到关于地陵的消息。你所做的这一切,确实是为了我,但却不是为了我这个人,而是为了我身上的东西。”
“景离,你到底要怎样才能相信我?”素月显得很是焦急,“我接近你的时候,真的什么任务都没接到,我只是想要跟你在一起,我只是喜欢你而已。后来教主知道了这件事情,又晓得了你正在寻找进入地陵的物件,才让我跟你一起去的遮天林。我在那之前真的一次都没有骗过你,也没有想过要害你,你相信我好不好?”
“就算你如今讲的是真话,我也不可能再相信你了。若你真是如你所说那般,不是因为任务而接近我,为何之后三年都不现身?为何骗我说你睡了三年?”景离轻叹了一口气,“素月,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你自己心里最清楚。所以请你不要再自降身份,也不要再跟我撒谎,这样只会让我对你更加厌恶。”
“如果不是遮天林的事情,如果我没有接下教主给我的任务,而是选择了叛离血魔教,一直跟你呆在一起,你会不会娶我?”素月紧紧地盯着他,“你告诉我,你会不会娶我?”
“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为什么要做无用的猜想?”景离仍然是不看她一眼,“圣姑还是请回吧!地牢里面太过阴湿,不适合久留。”
“你就嫌弃我到这种地步吗?我就那么污你的眼睛吗?”素月的情绪变得有些激动,“就算我当初是带有目的接近你的,就算我是想要从你手里得到东西,我们至少也相处了有一年啊!整整一年啊!你听我弹琴,看我写字,与我下棋,同我谈笑,你难道全都忘记了吗?我们一起游山玩水,一起闯荡江湖的日子,你难道全都抛之脑后了吗?”
“我没有忘记,我都记着的。”景离终于迎上了她的目光,一字一句地道,“我把你当做知心的好友,觉得你就像我的母妃一样亲切,同你相处的那一年,我过得很开心,很快乐。就因为我还记着那些日子,所以我才请你快点离开。我不想让它们全都毁坏,不想让你的谎言弄脏它们,同样也不想让你变成我完全不认识的素月。”
素月听到他这番话,突然间冷笑了起来,“知心的好友?我曾问过你,我对你来说是什么,你也是这么回答我的。可是我一直都以为,那不过是你的客套话,只要我愿你,你总会娶我的。因为你从不让其她女子近身,也从不主动接近其她的女子,只有我是最特别的。”
“但是没想到,你会喜欢上景梓瑶,而且那么快就和她成亲了,快到我都没有时间反应。”素月走到他的身前,细细地看着他,“我和你一年的光景,却比不上景梓瑶跟你十日的光景,她就真的那么好吗?你就那么喜欢她吗?可以为了她连王爷也不做,连皇位也不要,甚至还要逆大不讳,名正言顺娶她为妻。”
景离想到那个心心念念的小人儿,不由地勾起了唇角,“你既然已经说得如此清楚,又何须再问我一遍?”
素月见到他的笑容,只觉得无比的刺眼,声音在一瞬间变得低沉,“景离,我们是不是永远都无法像从前那样了?你是不是也不会再把我当成是知心好友了?”
“从你打算接近我的那一刻起,从你开始对我说谎的那一刻起,你就应该明白,我总有一天会知道真相。”景离看了看地牢外面的那些人,“你今日有些失态了,以后不要再这样了。从今往后,我是花暝宫的宫主,你是血魔教的圣姑,不是只身闯荡江湖的景离和沈芮。我不会追究过去的事情,也希望你不要再对我撒谎。”
“你以为你可以活着出去吗?”素月沉默了许久后,突然问道,“我知道你是故意被抓进来,但是你以为你可以活着出去吗?”
“我可以。”景离淡淡地道,“只要我愿意,我就可以活着出去。”
“景离,你不要太过自负了。当初就因为你太过自负,太过于相信自己的判断,才一直都没有发觉我是在刻意欺骗你,还傻乎乎地上了我的当。”素月伸手抚摸着他锁骨上的铁链,缓缓地道,“血魔教总坛不比其它地方,如果没有人引路,是很难进来,也是很难出去的。就算你找到盘龙印,并且拿到手,你也不可能离开这。”
“我能不能离开这里,是我的事情,无需圣姑为我忧心。”铁链被素月大力拉扯住,景离虽然感到疼痛,面色却是丝毫不改,“圣姑有空在这与我闲话,倒不如去看护着盘龙印,免得哪日不小心被拿走,你三年前的努力可就都白费了。”
“你既然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你舒畅的。”素月又大力拉扯住另一跟铁链,咬牙切齿地道,“我就先让你尝一尝,自己心爱的女人变成了教主的玩物,是个什么样的滋味!”
景离听后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