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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罪妃倾城-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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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别的办法,她只能远离,远离……

于是,她淡然撇开他的问题,连眼也不眨一下,自顾自的说,“我娘呢?能让我再见见她吗?”

眉头危险的蹙起,江远洌眼中瞬间阴霾,心里骤然升起一团怒火,正要咆哮,却看到宁初婉湖水般的眼,所有的火,瞬息全被她的宁静压制。

她,面无表情,虽然静雅,却也仿佛没有了灵魂,没有了生气,这女人,也许,是他伤的太重。眉宇间恍然氤氲了一抹疼怜,他还是选择了温柔,“好,如果你的表现令我满意,你马上就会见到你娘,现在,把手放在我腰上。”

马上就能见到妈妈?妈妈现在就在王府里?宁初婉漠然的眸中,骤然闪过一道亮光。

“看来王妃是不想见到你娘了。”江远洌轻勾唇角,双手一摊,轻叹。

“不……”她匆忙把纤巧的手放在江远洌腰上,“王爷,现在就带我去见我娘。”

“啧……王妃,那要看你能不能要我满意,现在,乖乖的偎到我怀里来,我要你,摆出一副小鸟依人的温柔女人样子。”他邪魅的笑,看来,只有提起她娘,这个冷冰冰的女人才会稍微正常一些,真是有趣。

偎进他怀里,这,或许还能勉强做到,还要小鸟依人,还要温柔?!呵……如此高难度,她恐怕没有这么高超的演技。

“怎么,王妃是不肯吗?”他悠然邪笑,仿佛莅临天下的王者。

第2卷 六十、狼性难耐

“不,不是……”寂静的眼中骤然泛起慌张的涟漪,宁初婉猛然偎进他怀中,瞬间便感受到他稳健的心跳,清新的气味混杂着上等烟草的味道冲入鼻中,他的一切,竟是如此熟悉。

这样,才有点女人味,他勾唇,眼中竟流露出一丝暖意,或许,这个女人一开始就这样听话的话,就不至于受这许多的苦了罢。

江远洌从不知安分的手,早已放在她腰间,就这样,揽了她,向房间走去,远远望去,就像一对恩爱的夫妻,竟很惬意。

他的怀抱竟然也温暖,只是,她完全不敢去感受,她早已在他和她之间画上一条警戒线,决不允许自己越界。

“不是要去见我娘吗?你这是带我去哪里?”走到楼下时,宁初婉终于按捺不住。

“你以为,我会带你去哪里?”他神秘一笑,将她抱紧,径直走到他的房外。

这个男人,带她来他房间究竟要干什么?该不会是要和她……不,不可以,她突然想退缩,但,想到或许能见到妈妈,即兴的念头便即刻散去。

“咔嚓”江远洌开了门,“王妃,你自己决定,要不要进去呢?”

宁初婉往房间里一望,空空荡荡,妈妈根本不可能在里面。他,到底在搞什么鬼?一咬牙,她毅然踏进去,刚站稳,却听到“砰”的一声,他已把门重重关上。

孤男寡女,关紧的房间,而且,他眼中不怀好意。

宁初婉背脊一阵发冷,怯意不由的在眼中流露出来。

“女人,勾/引男人的把戏越来越厉害了。”江远洌大步逼近,一把将孱弱的她抱紧怀里,收紧的双臂,几乎将她单薄的腰身撕裂。这个女人,进门就一副羞怯、惊恐的样子,惹的他不安分的心,一阵躁动。

“王爷,你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骗子,你明明说带我见我娘,你这个骗子,骗子!”宁初婉不住的挣扎、喊叫,他滚热的唇,竟然无法在她摇晃的脸上停留。

“女人,老实点!你赶走了那个女人,就要代替她为我消火!”他真想对这个不老实的女人怒喝,却不知为什么,声音出口,却软了许多。

已经二十多天没碰过女人了,他的兽/性早已难以按捺。有几次,他本可以去她的房间找她,但,每每想到她孱弱的身子,他就压抑了下来。今天,他叫人传来天香楼的头牌赵海儿,那个床/上功/夫很令他满意的女人,都怪这个女人,如果不是她,他也不会一怒之下赶走赵海儿。

都怪她,一进门就勾/引他。

都怪她,她这副天真而害怕的样子,是他最想吃的甜点。

女人,不要怪我,这一切,都只怪你自己,“嗤”他一把撕开她的上衣,她雪白的肌肤立刻露在他面前,纯洁的少女体香也溢出来,瞬间点燃了他狭长的眼眸。

第2卷 六一、乖乖服从

六一、乖乖服从

“放开我,江远洌,你这个大骗子,放开我!你只会骗人,只会骗人……”宁初婉挣扎着喊。

眸中骤然晃过一丝冷冽,江远洌猛的松开了禁锢她的双臂,奋力挣扎的她一个站不稳,就摔倒在地上。

“是不是见上方秋音一面,爱妃就会乖乖顺从?!”他冷声,本可不顾她的反对,强行占有她,但,此时,却觉那样太没无趣。

宁初婉咬着下唇在地上爬起来,双手抱胸,护住上身露出的大片白皙,抬眸间,表情早已淡漠,“我要见我娘”

这个女人,算是默许了吧?该死!他完全可以不必争取她的意见!

目光交错,江远洌将自己的外衣扔给宁初婉,转身,打开房门,回头看了一眼愣然的宁初婉寒声道:“愣住干什么?还不给我过来!”

什么?这个男人搞什么鬼!宁初婉疑惑,慌忙的穿上外衣,起身跟在江远洌的身后。

经过七拐八拐,江远洌停在一个看似很破烂的房门前。

门前站立着两名身材魁梧的家丁,一见江远洌的到来,便立即迎了上来,垂头:“王爷有何吩咐。”

“把门打开。”

“是。”

房门打开,落入宁初婉视线里的是一张憔悴的脸,:“娘。”宁初婉的眼睛立即就潮湿了。

正在绣着女红的方秋音立即抬眼看来,“小婉。”

“娘!”宁初婉唤了一声,立即抬脚欲走进房,却被江远洌拉住手腕、

“江远洌,你干什么!”宁初婉生气的瞪起眼睛。

“本王已经让你们见上了一面,现在该履行你的诺言,走吧。”江远洌邪肆的笑,轻佻的打量着宽大外衣下掩藏的姣好身材。

她见到妈妈太激动,竟然忘了自己这样的穿着,他是故意的,这个坏男人,真是太可恶了。

泪水犹蓄眼中,这个女人,发怒时,总胜过冷淡时好看。他邪笑,邪恶溢出眼眸。他拽着宁初婉的手腕起步就走。

出于自然的反应,宁初婉甩开江远洌的手朝着方秋音跑,却被他一把抓住,扯进怀中,“怎么,爱妃,你想变卦吗?”他眸已狭长,欲/火一触即发。

“你放开我,我要跟我娘说话,你放开,放开!”她不老实的挣扎,却再次犯了禁忌,撩动起他滚热的火焰。

已经有太久,没碰过这个女人了,现在,别想逃走!

宁初婉还没来得及反应,她便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横抱起来。

宁初婉身体一震,小手勾住江远洌的脖子。

江远洌勾了勾唇角,恶魔的笑容在他的眼底绽放,他抱着宁初婉,那淡淡的沁香撩拨着他的心房,他脚尖一点,带着宁初婉腾空飞起,朝着房间飞去。

……

房间里,江远洌不多说话,俊美的脸,已经埋入她脖颈里,一阵疯狂暴吻。

啊……突如其来的酥麻感,自脖颈被他吻过的肌肤开始疯狂滋生,然后迅速蔓延全身,一瞬间,全身力气,竟似被抽空,她像一块冰块,彻底融化在他滚热的胸膛里。

这个男人,就像有魔力一般,太致命。她的呼吸,竟不自觉开始急促。

不!不可以屈服!宁初婉猛然抬腿。

“砰”!

膝盖重重顶在他两腿间的要害部位,宁初婉紧接着,便听到他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啊……”

第2卷 六二、醉有应得

六二、醉有应得

江远洌双手抱住下身,好看的五官拧成一簇,青筋暴突的额头上渗出冷汗,这个男人,狠狠咬着牙,恨恨的眼睛,像即将吃人的兽类。

这男人痛苦的眼睛表明,他伤的不轻,不过,应该不会死,管不了这么多了,宁初婉趁机转身,迅速走到门口,正要关门,却听到他在嗓子里挤出的低沉吼声,“女人,你……给本王……走……”

不禁回眸,她再次看到他那张痛苦的脸,竟然忍不住对他嫣然一笑,“走就走。”

“砰”!她重重关上了门。

“宁初婉,你给本王……走着瞧!”他咬着牙对关上的门说。

这报应,他应得!以后,他要怎么报复,也随他去吧,反正,逃过了一次便是一次。

现在她知道妈妈在哪里,下次,她可以偷偷的去看妈妈。

……

夜清凉

心情忐忑,总觉他吃了苦头不可能就此罢休,所以,宁初婉不安的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

已经子夜了,今天他应该不会来了。

她紧闭了眼睛,正想安心,却听“咔嚓”一声响。

门竟打开,黑暗中,只听到熟悉的脚步,也感受到那陈冷的气息。

心已纷乱,早知,是仇家,终要找上门的,她亦安静,只等他靠近。

这个女人,该是睡了,睡的还真够死,他故意将脚步声踏的很响也不曾将她惊醒,他也不妨,趁她睡着把她**。

“砰”!他一屁股坐在床上,早已利落的脱个干净,抹黑伸手去扯她的睡衣。

“你要干什么?”她惊呼,双手猛的抱住睡衣,翻一个身,隔开与他的距离。

江远洌倒被她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嘴唇轻勾,如此靓丽,可惜,黑暗中,她无法看到。

“你说呢,王妃,你说半夜爬到你床上,本王要干什么?”这个女人,还没睡,呵……正是时候,他正要好好教训她,不需要啰嗦,他已扑到她身上,将她牢牢压在身下。

“走开,不要靠近我,走开,嗯……嗯……”她挣扎,后话却被他印下的唇死死堵上,湿软的长舌,早已趁机滑入她口中,无休止的吸吮。

好吃的小舌,清香的口气,这女人,对他,自是美味。柔软的身,压起来,更是舒服。

“嗯……嗯……”宁初婉反抗的声音堵在嗓子里。

这个男人,浑身滚热,身材健硕,体香好闻,像头狼一样啃她咬她,还压的她喘不过气,真是该死!

而且……他不老实的手,竟然已经撩起他睡衣,那个坚/实的东西便贴到她大腿上,这样炙热,这样坚/硬。

呵……这个男人,还真是结实,经了她那样重重一下,竟没有废掉。然,心跳的反应慢了一拍,面红耳赤时,已是下一秒,剧烈挣扎时,他的身体已经猛然前倾,熟练的进入她体内。

“啊!”剧烈的胀痛,旋即袭来,席卷全身

第2卷 六三、大换血

六三、大换血

“不可以,不可以,不要,不要……”宁初婉在江远洌身下猛然一阵躁动,不可以,小产后的一个月内是不可以做这种事的,况且,她那里的血还没有干净。

然,他却牢牢将她压住,轻描淡写的吸吮,便将她口中的空气吸干,令她无法再发出一点声音,快速律动起来。

酥麻感瞬间遍布全身,她每一寸肌肤、每一条神经都充满了快/感,她知道,万不该有这种感觉,尤其是对这个男人。

可,为什么,任她如何的压抑,却也不能彻底泯去这种感觉?他仿似有魔力的手,却在这时在她胸前轻轻抚摸,骤然有种飞上云端的错觉,她的嗓子里顿时一阵干燥,甚至,想要舒服的呻-吟。

不,绝对不可以这样,绝不可以!

她毅然抓紧他的后背,指甲深深嵌进他的肌肤里,留下十条血红的抓痕。

灼烧般的痛觉,令狂热的江远洌情/欲迷蒙的眼眸深深一紧,血腥味又扑来,他幽红的眸,瞬间布满嗜血的色泽,他加速,这个女人,是他爱憎无法分明的禁药。

一夜不得入眠,宁初婉醒来时,已经是中午。

她起身,便看见床单上斑斑点点的血迹,下身干涩痛彻,他,是头十足十的兽。淡然一瞥,昨夜的事,她已不愿多想,穿了鞋,她走到窗前。

外面,一大群人在院子里锄草,竟很热闹。王府,是要大换血了吗?

“叩、叩、叩……”敲门声竟然很轻,“王妃起来了吗?”冬霜的声音,不知何时开始,她对她,竟变得客气。

“进来吧。”该是又来监视她了吧,她刚醒来,算的好准时。

“咔嚓”,冬霜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粥走了进来,放在桌上,“早饭也没吃,把粥喝了吧。”

“先放那里吧,我不饿。”她淡淡的说,视线却一直在窗外,远远的,那个花园里,她亲手种的那棵桃树,也该成活了。

冬霜走过来,并肩站在宁初婉身边,亦望见窗外忙活的人们,轻轻的说,“王爷今天命令把院子里的花草锄掉,全部种成桃树。”

宁初婉一愕,清冷的眼中倏然闪过一丝颤动。记得,昨天在院中,他曾问过她,是否喜欢桃树,难道,他种桃树会是为了她?

呵……他恨她还不够,又怎肯为了她如此大动干戈?况且,他的心思,她从不曾得知,也不想费心去揣测。

“王妃,喝粥吧,这是王爷特意吩咐厨房给你做的,熬了一上午呢。”冬霜的声音传来。

“好。”她答应着,目光扫过院子,眼中竟泛着涟漪。

……

“叩、叩、叩……”敲门声响。

“进。”江远洌幽然掷声。

左耳缓缓走进来,站在江远洌前,“王爷,我们查到宁天成的消息了。”

“快说。”眉宇收紧,冷眸中瞬间布满了仇恨。

第2卷 九死一生

九死一生

“王爷,我们在邯国皇城闹市见到了宁天成,可惜,我们在邯国那边的人手太少,让他跑掉了。”

“你多带人手,亲自去邯国办这件事,这一次一定不要让他再跑掉!”江远洌冷冷的说。

“是,王爷,属下这就出发。”左耳说完,转身要走。

“左耳……”江远洌深凝的眸倏然一颤,“抓活的。”

“好的,王爷。”

左耳已退下,江远洌的眼眸却依旧深冷,原来那只老狐狸跑到邯国去了,可暗算他,并射飞镖威胁他放了宁初婉和方秋音……还有那夜想接应宁初婉出去的人,不是宁天成,那又会是谁?

除了宁天成,究竟是谁会这样做?

他突然觉得,已经陷入了一个深深的局之中,设计这个局的人,却藏的太深。这问题,前所未有的棘手。不过……他唇角突然勾起,倏尔邪魅一笑,清凉的眸中便绽放出一道冷光:无论是谁,既然,想跟他玩游戏,他就会静下心来,陪他好好的玩。

……

花园里,宁初婉用小刀在她种下的桃树上刻下一个小小的“婉”字,已是满园桃树,等她的树儿渐渐长大,这个字,也会随之长大,只有这样,她才能在满园的桃树中认出它。

二楼窗前,江远洌手拿望远镜,竟习惯了,远远的观察这个静雅的女人,也许,不靠近,才会免掉他那些莫名的烦躁,也免掉对她的伤害。

……

时光如水,恍惚间,竟过了三个月

万物俱寂,又一个冷冻。

“王爷亲启:宁天成坠崖,尸体暂未找到,九死一生,但不排除他未死的可能。”飞鸽信件上左耳的汇报。

“宁天成!”江远洌眉心微微锁起,深邃的眸子一闪而过的嗜血,长臂一挥,将手里的信件以愤怒的姿势摔在地上,咬牙切齿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恐怖:“宁天成,就算你死了,本王也要你曝尸百天!以解本王心头之恨!”

茹儿……

思念袭来,忧郁笼上心头,也该心安了,然,心里,却怎么空落落的?烦乱中,竟还有一抹担忧,眼前淡影拂过,竟是宁初婉忧伤的泪脸。

如果那个女人知道了宁天成的死讯,会怎样?他的心,猛的一震,俊美无俦的脸,竟皱起波痕。

“王爷。”阴暗的角落,幻影沉声开口,脸色冷凝:“我们二十天前失踪的那三个人找到了,他们死在一个地窖里,每个人的身上只有两处奇怪的伤痕,王爷,我怀疑有身手不错的杀手藏在我们周围,我正在秘密的查这件事,在我找到他们之前,王爷一定要小心。”幻影清韵的声音。

“嗯,知道了。”

江远洌看着消失的幻影,冷然的收回了目光。深吸一口气,看来,事情越来越复杂了,这些事,都发生在宁初婉来到王府后,这一切,和她,到底有着怎样必然的联系?

第2卷 六五、死了?

六五、死了?

晴天,午饭后,宁初婉和冬霜在院子里散步。

都已习惯了这样的节奏,那个男人,似乎收敛了他所有的锋芒,只是偶尔在夜里闯入她房间,如兽般折腾她一整夜,剩了的时间,也还清净。

这样的日子,到底要持续到何时?她没有资格去问,那纸契约,或是无限期,将她此生都绑住。

冷风吹过,“砰”!路边木质垃圾桶竟被吹倒。

好急的风,宁初婉俯身去扶。

“王妃,这种事,让下人去做吧。”冬霜淡淡的说。

“随手的事罢了……”倏地,宁初婉愣住,视线被露在垃圾桶外烧的只剩下几个字的纸张吸引住了

“宁天成坠崖。”

就模糊很难辨认的五个字,令她清丽的眼眸骤然收紧,一把在垃圾桶里的纸张拽出来,秀目睁大,宁天成,她现在名义上的爹,江远洌恨透了的对象,死了?

“王妃,你怎么了,王妃?”冬霜诧异的喊着突然呆住的宁初婉。

“是王爷干的吧?”她抬头望向冬霜,眼泪不知觉的掉落下来,心里不明所以的辛酸,这个反应应该是前身宁初婉的本能反应吧。

这个女人,毅然决绝的眼神,竟然令她一阵心惊,“王妃,你说什么?到底怎么了?”

“王爷在追杀我爹,对吧?”她哽咽,泪已如泉涌。如果没有人追杀,怎么可能平白无故的坠崖?一定是,一定是江远洌,是他想逼死她爹,一定是的。

“王妃,你说什么?”冬霜震惊。

泪已如泉涌,她转身,孱弱的背,在冷风中颤抖,爹,爹……

江远洌,江远洌!她要去找他对峙,这个蛇蝎般的男人,压抑了所有的苦痛,她迈步,却突然感到一阵胸闷,眼前一黑就迎头栽倒。

“王妃!”冬霜低身,刚扶起宁初婉,就见王爷从外面进来。

江远洌眼光不离宁初婉,“她怎么了?”这女人,泪光满面,伤心欲绝的脆弱脸孔,骤然令他心痛。

“王爷,王妃她……”迎上江远洌如刀锋般的目光,冬霜已不敢再往下说。

她,手里各紧紧抓着那残破的纸片,纸片上,竟是……

该死,明明已经烧掉了,怎么还会剩下一点!

“扶她回房间。”他漠然抛下一句,隐去所有温柔,转身再也不看她一眼。

“王爷……”宁初婉的声音突然在身后传来。

这个女人,醒了?他愕然止步,转身,就望见她憔悴的脸。眼泪犹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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