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妃倾城-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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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嗒、嗒、嗒……”脚步声越来越近,看见向这边走来的丫鬟柳儿,宁初婉只觉一阵眩晕。
“……”柳儿停下脚步,惊愕的看一眼墙角这一幕,然后,咧开嘴皮笑肉不笑的走进了水房。
“嗡……”宁初婉的脑袋仿佛炸开,这件事,很快就会在王府传开,然后,那群无聊的女人,还会继续宣扬,恨不得,让全天下都在知道。
然后,子言呢?如果他知道了这件事,会怎么样?她突然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她终于咬牙,“我已经答应了你,那么,答应我的事,你也要做到。”
做有妇之夫的女人,这是她曾多么鄙夷痛斥的事,而今,她却沦为自己最鄙夷的那类人,呵……原来,她是这样下/贱。
“当然了,不过,宝贝,我答应过你什么?”他抬指,轻轻勾起她下巴。这女人,丑的好可爱。
“不要让子言知道!”她漠然,黯然的目光,竟惹他一阵心怜。
江远洌轻笑,“当然了,但是,宁燕飞,如果你爱上本王呢?”指尖轻轻划过她脸颊,她不闪躲,亦没有一点表情,仿佛一块木头,又仿佛,根本无视他的存在。
“不会。”她漠然的笑,那般落寞。没有如果,爱上他,在三年前,就已经没有了可能。
“那,你敢跟本王打个赌吗?”他垂眸看她,竟是少有的认真。
“打什么赌?”她亦漠然。
“赌,一月之内,你会爱上本王。”他神色凝重。
“呵呵……赌什么?”呵呵呵……这个男人,究竟哪里来的自信,竟然,连她已死的心,也敢来赌。
“赌你一生!”他凝眸,“如果,一月之内,你爱上了本王,就要跟谢子言分开,而且,这一生,都只能做我的女人,终此一生,不许再有其他男人,你敢赌吗?”
清净的眸中,颤动了一抹伤怀,她抬眸,正撞上他的认真,“怎么不敢?王爷,如果,你输了呢?”自是不可能爱上这个男人,而,她这一生,在三年前就已被他毁掉,她早已决定,不会再找任何男人,这个赌,无论如何,输的总是他。
“本王不会输。”他眸色变幻。
“万一呢,王爷?”她追问。
“啧……你要什么都行。”怎可能输?自负风华绝代的他,从未主动出击,况且,她还是丑女一枚,就是心再冰冷,她的心,他也是唾手可得。
宁初婉淡淡一笑,骤然认真,“好,如果你输了,我要你这一生,再也不要靠近我一尺之内,我要你,永远别再纠缠我,也请别再找人伤害我。”就这一次吧,让她,斩断与他的一切纠葛!
粗哑的声音,竟字字如刀斩,这般断然,这般决绝。他的心,骤然一颤,原来,这个女人,对她这样厌恶。只是,他何时纠缠过她?又何时找人伤害过她?他想问,怎么,心,这般的痛,竟仿佛,三年前那个雪夜,看着那个女人毅然踏过那片炭火,赤身在暴风雪中头也不回的决然而去。
压抑了痛,他璀璨的眸中,已笼上一抹忧郁,“一言为定!”他语落如刀。
“那,王爷,现在请你放开我吧,我还有许多活要做。”宁初婉漠然说。
“你以后,不应该这样称呼本王。”他邪笑。
什么?她一愣。
江远洌已将她放开,“请叫我,远洌。”
呵……宁初婉表情一阵错愕,不再理他,转身就走。
“嗒、嗒、嗒……”丫鬟柳儿在水房走出来,正与宁初婉撞见,假意的笑笑,伸手打招呼,“呵呵……”
“呵呵……”宁初婉挤出一个尴尬的笑。
见了此景,江远洌邪肆一笑,走到窗前,悠然望着窗外风景。山川秀丽,景致如画,这个天下,如此有趣。
……
一天下来,宁初婉忙的晕头转向,下午,又打扫了院子,早已筋疲力尽。离开王府时,谢子言已经等在府外,还好,丫鬟每月都有一天的休息时间,明天,她不用来王府了。
“明天去风月茶楼喝茶好吗?”刚上马车,谢子言就迫不及待的说。
宁初婉一愣,“不了,明天我想在家里歇歇。”缝了一天的衣服手累、眼累,心更累,她感觉很低落。
“初婉,出去散散心嘛,我已经在风月茶楼订好了包间,不要浪费哦。”应是很急切,他的笑竟有些不自然。
“那好吧。”她淡淡一笑。风月茶楼,那个上层官僚才去的起的地方,包间的价格更是黎民百姓无法承担,这个男人,真是能折腾。
“不见不散。”他神秘的眨眨眼睛。
只感觉,他今天怪怪的,但,她也无心多想,宁初婉满脑子里想的,只是接下来如何应对那个可恶的男人。
第3卷 一一八、夜来香 (五更)
在城中饭馆简单的吃过了晚饭,谢子言将宁初婉送回家中。
“初婉,今天早点睡吧,别忘了,明天午时,风月茶楼。”在房间里站了一会儿,谢子言就告别。
“好的。”宁初婉对他淡淡一笑。
“打扮的好看一点哦。”陆子冥留给她一个暖意笑容,便出了院子。
宁初婉洗了个澡,卸了那些丑妆,颓然坐在椅子上,翻阅着一个画集。
古代,有钱人家,隔一段日子,就会请画匠给全家人画像,将画做成集子,一如现在的影集。这个画集,是三年前宁家出事后,方秋音保留下来的,里面满是宁天成、方秋音、宁雨潇还有她(她穿越来前的那个宁初婉)的墨画,从她前世年幼时,一直到成人,一家人,那般团圆,那般幸福。看着画中情景,宁初婉想象着曾经一家人的幸福生活,也觉美满。只是,到了三年前,这本画集没有再续。
爸爸、妈妈、哥哥,如果你们在婉儿身边多好,我就再也不用留在那个恶魔身边,受这么多委屈了。不觉间,模糊了泪眼,她正失神,耳际却传来一个好听的声音。
“你的家人吗?”
她愕然回头,就看见那张俊美的脸,还是那般的清冷,那般不染世俗,“是你?你是怎么进来的?”忘了擦眼睛,两滴泪水竟然滑落眼角。
“在这里。”叶翎枫清凉笑笑,一指那扇开着的窗,已望见她的泪,便觉无尽心痛,“怎么了?你的家人,去了哪里?”叶翊枫竟不自主的俯身,伸手,轻轻为她擦去眼泪。
“出了一点事情。”她轻轻说,本该拒绝的,怎么,他手神来的瞬间,她竟觉说不上的温馨?任他的手拂过脸颊,她的心,竟倏然异常平静。
他也会武功吗,竟然从窗户里进来,她一点都没有察觉?又是什么原因,令她见了他就觉信任,就觉安心,这感觉,就仿佛他是她最贴心的爱人。念想至此,她顿觉一阵羞涩,脸颊微热,便飞上一抹浅红。
微红烛光下,这样好看,这样,惹他心醉。
“咳……咳……”心动时,心又痛,他轻咳,颤动时,却又扯动身上镖伤,痛上加痛,他蹙眉。
“你没事吧?”她站起,一手拿着画集,一手已伸向他后背,不自主的轻轻为他拍打后背。
“呵呵……没事的。”他轻笑,如墨般的清瞳竟直直望着她眼眸,那般深切,那般缱绻。
他,身体剧烈的颤抖着,该是多痛?而,他挺直的背脊,竟始终没有一丝弯曲,清隽的脸,那般平静,这般自然,他,内心,又是怎样的坚强?
四目相望,她脸又是一红。
又见她羞涩模样,娇美无限,一如千年前,他与她初见时那般,忧郁凝聚眼眸,“咳……”他咳声又起。
却像一击重锤敲在她心扉,痛,而忧伤。
她又想,去为他捶背,他却突然伸出双手,捧住她微红的脸,“婉,想我吗?”
正望见他满目伤感,宁初婉又觉心怜,恍惚一秒,才意识到他的失态,伸手,她推在他胸膛,同时后退一步,“不要这样,啊……”
退得太急,竟忘了身后就是茶几,腿弯撞在茶几上,她腿伤初愈,本就力气不大,支撑不住,猛然后仰,向放满茶壶茶碗的茶几倒下去。惊吓之下,她手中的画集,脱手落地。
不等她落下,叶翊枫已向前一步,手臂一长,抱住她娇软的腰身,轻轻用力,便将她拉入怀中,“小心哦。”他清澈的笑,映入她眼眸。
“呵呵,谢谢。”她不觉还他一笑。
“呵呵,刚刚,是我失礼。”他勾唇,冰镇的瞳中,竟似藏着苦涩。
只是,苦从何来?她惘然,竟这样清楚的想知道。他尚未放手,健硕的胸膛,紧紧贴着她身,早已超越了应该保持的距离,又是为何?与他再怎么靠近,她都不感觉过分?
放开了她,叶翊枫俯身,捡起画集,正看见画集中那个年轻男子,“他是谁?”他眸光一颤,那个男人,亲近的搂着她,他们,都笑的那样幸福,那样灿烂。他,难道是她的……他心弦已绷紧。
“我哥哥。”她凄然一笑。
“哦。”叶翊枫轻蹙眉,似在回想着什么,片刻后,墨瞳骤然一亮,“你是不是很久没见过他了?”
“是啊,你怎么知道的?你见过我哥哥吗?他在哪里?”宁初婉又惊又喜。
叶翊枫清凉一笑,“你会见到他的。”
“是吗,他到底在哪里?你认识他吗?”宁初婉追问。
“见过吧。这些事,我现在还不能对你说,以后你就知道了。”他淡淡一笑,
抬眸,她又见他呆望她的眼神,他眼神,总是忧郁,也总惹她伤怀,“你会武功吗,你怎么能从窗子里进来呢?”那个神秘人总是来去如风,而且,还用过千里传音,虽然习惯了,但,她一直很疑惑,而,从第一次见叶翊枫,就感觉他身上有种说不清的神秘感。
“你听说过轻功吗?”他轻描淡写的说,却惹起她无尽的兴趣。
“飞来飞去的那种吗?”她轻声笑,小时候,看武侠片,也曾向往能像那些女侠一样,飞檐走壁,那样神奇,那样好玩。只是,等年龄大了,懂事了,她就知道,那些其实都不是真的,而,穿越来此后,却又知,原来,这一切,真的存在。
叶翊枫轻轻摇头,“不太一样。”又失神,她清澈的笑,是他千年不忘的美景。
“呵呵……真有趣啊。”她释怀的笑。
“呵呵……”他亦不解释,手一长,手里已多了一支玉笛,“你答应过要为我吹一曲笛曲,可还记得?”
“记得。”宁初婉点头间,他已递上玉笛,她接在手中,轻笑,“你都是随身带着笛子吗?”
“是的。”叶翊枫点头,望着她,满目期待。
读懂他眼神,宁初婉淡然一笑,“叶公子,见笑了。”
絮萦:今天更了一万字了哈,今晚出去放松一下,明天见哦,亲亲们。
第3卷 一一九、可是,我堕过胎
叶翎枫明显一愕,平静眼中竟微微掀起一抹涟漪,叶公子……好亲切的称呼。
宁初婉已将玉笛放在嘴边,手指轻动,悠扬笛声,便响了起来。曲调细腻含蓄,流畅舒展,她端坐椅子上,半闭着眼眸,神情甚是融洽。
静雅端庄,娇柔中融着坚强,恰如此时曲调,他听得恍惚,仿佛穿梭时空,眼前又出现她身影,手中拿剑,翩然起舞。
一曲终了时,他竟还在失神。她抬头,即刻撞入他忧郁的眼中,只觉莫名哀伤,怎么也无法自拔。
“啪、啪、啪……”他迟来的掌声,响在她耳边,旋即,便是他的称赞,“你吹的很好听。”
“已经好久没有吹过了,有些生疏了。你那天吹的那支曲子,可以教我吗?”宁初婉望着他。
“好啊,其实,和那首曲子相配的还有一支剑舞,你有兴趣学吗?”他垂眸,隐去多许感伤。
宁初婉眼眸一亮,“剑舞?好啊,只是,剑舞需要有剑才可以的吧?”
“是啊,我先教你这首笛曲吧,再见面时,我会带把剑来。”他声音清凉,此情此景,又令他想起千年前,圣山下,她为他跳剑舞的情景。一样的面孔,一样的名,连每个动作,每个眨眸,都那般相似,只是,此时的她,可是彼时的她?怎么,明明她在面前,他还是会想起那些过往?
“咳咳……”他咳声又袭来。
她心便也一颤,挂怀溢于言表,“坐下吧。”她指指身边的空座。
他点头,在她身边椅子上坐下,细心教她那曲《永相守》。
……
面含微笑醒来时,阳光已洒了满脸。
昨晚,可是场梦?这般恍惚,又这般美妙。都不知何时,宁初婉躺在椅子上就睡着了,那优美的旋律似在耳边,那样清晰,他好听的声音,也似还在回荡。
当不是梦吧,不然,又是谁,给她盖好了被子。又是谁,把她抱到了床榻上,她不觉浅浅一笑,掀开被子时,就看到了身边上那支玉笛。
如此大意,随身的东西竟忘了拿,那就,让她代他好好保管吧。
……
风月茶楼,阁楼二层的包间,宁初婉推开那扇门,却看见包间里坐着两个人。
一个人,一身白袍,清新俊美,自然就是谢子言,谢子言对面一个四五十岁左右的女人,身穿高贵华服,带着珍珠耳坠,浑身透着贵气。
“初婉,来了,快来坐下。”谢子言见了宁初婉就两眼放光,一指身边椅子。
“哦……”她在那个女人审视的目光中走过去坐下。
午时已过,这个女人,第一次见她就不守时。兰若抬头,看宁初婉一眼。
“初婉,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娘。”他开始介绍。
她微微有些吃惊,却依旧保持着那抹平静,淡淡一笑,“你好,伯母。”认识谢子言三年了,她从未去过他家,也从未见过他娘,今天,他安排这样的见面,什么意思?她微微觉得事情有些复杂。
“宁姑娘,你好。”兰若缓缓点头,举手投足,都显雍容高贵。
“娘,这就是宁初婉,我的……好朋友……”他温和的说,像只温顺的小猫。她好像没有化妆,上身一件浅白色小褂,下身一件朴素花边裤,很是自然。不过,无须妆点,她已是这般的美,娘,当然也会喜欢她吧。
“哦,宁姑娘,你和子言认识几年了?”兰若端起茶碗,抿一口茶,似是无意的问。
“一年多了,娘,我不是对你说过吗?”谢子言急忙笑吟吟的插嘴。
呵……不是三年吗?他究竟在搞什么鬼?宁初婉更觉奇怪,无意间,却见兰若狠狠的瞪了谢子言一眼,她自然的扭头,装作未见。
“呵呵,宁姑娘,我干脆把话说白了吧。俗话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我家子言,也到了娶妻的年龄,这两年,我给他找过很多好大户人家的闺女,他不是推掉,就是不愿,昨天我才知道,原来,他心中有人了。我听子言说,你家境不算好,其实,我对我家儿媳的要求也不是很高,只要是好闺女,嫁过来,能帮谢家打点一些家务事,能帮谢家传宗接代就可以了。”兰若放下茶杯,看着宁初婉。这个女人,长相清秀可人,若是打扮一下,应该更好看,怪不得,子言会铁了心的要她。
宁初婉一愣,旋即淡淡的说,“哦,伯母,其实我跟子言,也没有什么。”
“呵呵,子言都对我说过了,我也都知道了。宁姑娘,你认识子言之前,有过心上人吗?”兰若微笑着问。
“妈,我都跟你说过了,初婉有什么样的过往我不会在乎,我爱的是现在的她。”谢子言有些不悦的皱皱眉头。
“没有。”宁初婉轻笑着喝一口茶。
“哦,其实,子言也说了,不会在乎你的过往,我也就是随便问问而已。”兰若微笑着看着宁初婉,这个女人,越看越顺眼,而且,仿佛有种超乎常人的淡定气质,做陆家的媳妇,应该行。
“可是,我堕过胎。”宁初婉轻轻放下茶杯,忽而抬头,平静的说。
什么!谢子言仿佛遭到当头一棒,心,狠狠的乱。
微笑猛然僵在脸上,兰若的淡定和高贵仿佛被狂风吹尽,她脸上有的,只是惊愕,好了号一会儿,她才回过神来,“宁姑娘,你在开玩笑吗?”
“伯母,我没有开玩笑,我真的堕过胎。”她依旧说的淡定,虽然,心仿似滴血。那件事,是她心里永远不想去揭的伤疤,而现在,没有办法了,事情到了这一步,她只能这样做。谢子言,这个男人,有着无限美好的将来,她已经耽误了他三年,她不能再耽误他更多。
兰若的脸,一下子黑了下来,“宁姑娘,我还有事,失陪了。”她站起来,严肃的瞪着谢子言,“子言,你出来一下,娘有话对你说。”
第3卷 一二零、初婉,我爱你啊
宁初婉端着茶碗,只觉心里翻江倒海,怎么也喝不下去,外面,兰若和谢子言的争吵声,依稀传来。说那句话前,就料到会是这结果了,怎么,她却还是无法平静?
“没有过心上人,就堕过胎?你这是认识了个什么烂女人?太不守妇道了!如果你还当我是你娘,就别再跟这个烂女人来往!”
“娘,你听我说,初婉不是你想的那样?”
“是哪样?这可是她亲口说的!你当娘是聋的还是瞎的?”
“娘,就算是真的,她也是没有办法,我相信初婉,不是随便的女人,就算以前是,现在也不是。反正,我爱的是现在的初婉,她的从前,孩儿不管。”
“你……你,你这个不孝子,你这样做,对得起你死去的爹爹吗?”
“除了初婉,我谁都不娶,娘,如果你非要反对我和初婉,害我没法娶她,我就没法给谢家传宗接代了,害谢家无后的,不是我,反而是你。”
“啪”!兰若一记重重的耳光打在谢子言脸上。
“你好好想想吧。”
“娘,你听我解释,娘……”
旋即是急促远离的脚步声。
心一阵阵的抽痛,宁初婉强忍着,不流露一丝表情,然,手微微的发抖,没有风,可,到底,是什么,刺痛了她的眼睛?
谢子言走进来,白皙的脸上,那片红肿那般明显,她不抬头,只怕看到他失望的眼,会更伤心。
“为什么要对我娘说这话?”谢子言声音依旧暖,她却听到他的心痛。
“因为,是真的,我不想骗伯母,更不想骗你。”宁初婉的话,像把双刃剑,刺痛她心,也毫不留情的将他刺伤。
“婉,告诉我,不是真的。”他咬着牙,声音几近恳求。
她努力压抑着声音,不哽咽,“我真的……堕过……”
“够了!”他突然重重一拳打在桌子上,将她的话打断,“你不要说了,我不要听,不要听。就算是真的,我也不想知道,我心目中的宁初婉永远都是完美的。”
宁初婉终于抬眸,却望见他潮湿的眼眸,这个男人,究竟欠了她什么,她努力的将那种酸楚滋味压下去,还是,平静的口吻,“对不起,子言。”
“我不要听你的道歉!宁初婉,我爱你啊,你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