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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罪妃倾城-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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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她的朋友,你呢,是她什么人?”叶翊枫缓缓的说,亦在打量着谢子言。这个男人,他见过几次,只是,尚不知他名,也不知,他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而,此时,他手拿一束红牡丹,当是送给她的吧,挂怀神色溢于眼眸,他,很关心她吧。

“我也是她的朋友,这么晚了,你在她房中做什么?”谢子言警惕的问。

叶翊枫轻轻勾唇,“她睡着了,我送她回来。你呢,这么晚了,来她房中,又是做什么?”

清凉声音,如水般流淌过,静若止水,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威仪。加之,他从容沉静的气质,谢子言便知,他绝不是平常人物,然,浩远国,高官贵人他大都认识,却从没见过他。

本去接她,却看见她在宁雨潇怀中,心里难受,他便令马夫赶车直接回家,想起她哭泣模样,却是放心不下,还是决定过来看看她,却撞见这个男人。

她不是和那个男人在一起的吗?怎么,送她回来的,却是他?她又是怎么睡着了,还要这个男人送回来?满心疑惑,他却无法去问,只能淡淡的说,“她心情不好,我过来看看她。”

她心情不好吗?他怎么不知?对这个无比熟悉的人,原来,他了解的,却是这样少,默默哀叹,他迈步,向门口走去,幽然与谢子言擦肩而过,“她睡着了,请不要吵醒她。”

平淡的话语里,谢子言却听出了浓郁的关怀,只觉一阵嫉妒。眼睁睁看着他走出门外,竟没有再说一个字。

走到床榻边,谢子言就发现了她枕边那把宝剑,这样精致的剑,绝对是价值连城,这样贵重的礼物,那个男人送给她的吧。轻轻叹息一声,他将那束牡丹插在窗台花瓶上,默默转身离开。

……

一觉醒来,宁初婉翻身时,头便碰到了那把古剑。他,竟真的把剑留给了她。轻轻将剑拿起,她心里,登时就有一种安宁。只是,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她只记得,她在他手里接过了剑,然后,在他的指点下摆了一个动作,接下来的事情,就全不记得了。

起床时,她看到了床单上那一抹血迹,耳边,似乎又响起他沉重的咳声,她,登时便心如刀刺。他,究竟得了什么病,希望,他会平安。

下床,宁初婉洗去昨日丑妆,也洗去那些泪痕,重新化好,去关窗户时,又看见窗台上那一束红牡丹,便是一阵感动。子言,何时来过?昨天,竟然一天没有他消息。

……

“叩、叩、叩……”宁初婉敲响了江远冽书房的门,竟然无人答应。

“叩、叩、叩……”她又敲一遍,然后,直接把门推开。

檀木椅子上,空空荡荡,那个男人,竟然不在!

宁初婉还是走过去,将茶水放在桌上,转身离开,却感觉有种说不上的失落。

第3卷 一三三、蝶儿(二更)

城郊,坟地

江远洌将一碗酒放在墓碑前,看着墓碑上的名字发呆。

三月二十八日,蝶儿的祭日,也是他生命中,最黯淡的日子。

犹记得那个雨夜,受尽委屈、泪流满面的她,咬着嘴唇,忍着哭声,歇斯底里的奔跑出王府,他忍着腿部的伤痛呼喊着,去追,却始终追不上她。

直到——府外那个路口,他看到了倒在雨水里的她,被血染红的大片雨水,像针一样扎进他眼。

他在她耳边,拼命的哭喊,喊到声音嘶哑,再无力气,她却始终纹丝不动。

他最爱的人,他曾多次发过誓,许过愿,不管她出身是否卑贱,一定要娶的女人,竟然,一句遗言都没有留下,就舍他而去。

他恨,那个顽固不化,将蝶儿逼出王府的老东西;他恨,那个骑马撞上蝶儿,却桃之夭夭的混蛋;他恨,他自己,竟然让她受这么大的委屈却无能为力,他恨自己,眼睁睁看着她远去,竟不能将她留住……眼泪绝提,滴滴落在她苍白无血的脸上,他狠狠的捶打着自己的头部,想让自己从这个噩梦中醒来,然而,命运偏偏如此捉弄,他心死了,这一生,便只为报仇。

历经三个多月,他终于查到,那天,骑马撞死蝶儿的人——宁天成,那只老狐狸!他将宁家搞垮,然而,还是被他跑掉,转眼,都已三年了,那只老狐狸,竟然还活着。

蝶儿,我一定会为你报仇,我一定要那只老狐狸下地狱为你道歉!蝶儿,和那件事有关的人,就算江楚凌那个老家伙,也别想好过!紧紧握住拳头,璀璨的眸中,已布满泪水,冷风吹过,两滴眼泪,竟悄然坠落。

“王爷……”一个女子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

“什么事?”江远冽冷冷的说,转身,远离了蝶儿的坟地。

“王爷,昨晚,宁燕飞和另一个男人在一起。”蝴蝶的声音不急不缓的传来。

“什么?她和谁?”江远洌的眉头登时皱紧。

“不认识,王爷。不过,属下用你给的那个波斯人进贡的镜子(望远镜)看过,那是一个很英俊的男人。”

该死!江远洌倏然恼火,大吼,“我要你跟踪宁燕飞,不是要你去看男人!”这个冷血的手下,从未有过入眼的男人,难道那个男人,真的很出众?

“对不起,王爷,没别的事了,属下告退了。”

“慢!”江远洌凝眸,手竟是一抖,“你是说……昨晚,那个男人和宁燕飞一起过夜吗?”

“额……不是的,王爷,他和宁燕飞在院外跳剑舞,然后,就把宁燕飞抱到院子里去了。”蝶不急不慢的说。

“再然后呢,抱到院子里干什么?一次性把话给我说完!”他更沉不住气,这个该死的手下!还有……那个该死的女人,竟然在院外和男人跳舞子,还被那个男人抱着进院子!深更半夜,一个男人抱着一个女人到院子里去,能干什么!他突然感觉阵阵恐慌。

“再然后就什么都看不到了,王爷。那个男人,过了有一刻钟左右就出了院子,而且,我还看到谢子言进去了。”

一刻钟……时间不太够吧,不过,也难说那个男人时间短,呵……被谢子言撞破好事了吧,该死!他究竟在想些什么?双眸一冷,他冷声,“那个男人呢,有没有查过他的身份?”

“我试图跟踪过他,可是,出了院子不久,他竟然神秘的消失了。”蝶疑惑的声音。

“还记得那个男人的相貌吗?”

“当然记得了,王爷。”

“恩,明日午时之前,画一张他的画像,给本王送来。”

“是,王爷。”

蝴蝶走后,江远洌竟然站在原地愣起神来。那个丑女人,除了谢子言外,竟然还有别的男人,脚踏三条船,如此可恶!

悠然转身,望见蝶儿的坟墓,他眼中忧郁又起。蝶儿,那只老狐狸,我不会让他再逍遥太久了!冷冷的,他转身上马,策马而去。

……

“苍鹭,你这边情况怎么样了?”

“王爷,属下正要去见你。昨晚,我一直在跟踪宁雨潇,他进了一家地下酒馆,就再也没有出来。”

“恩,盯紧他。”江远洌凝眸。

其时,多数酒馆都是在地上,但,夏日天热,有人别出心裁将酒馆建到地下,竟然生意兴隆,其后,便有人效仿,长此以往,地下酒馆竟在城中兴起。

“我会的,王爷,属下已经派人在地下酒馆出口出紧紧盯着。”

“你亲自去盯,如果见到宁天成,不用提前通知本王,格杀勿论!”他冷声。

“是,王爷。”

……

午后,宁初婉正坐在窗前看书,王府中的管家就走了进来,站在她身后,便说,“宁姑娘,王爷要你去见他。”

“哦?他在哪里?”宁初婉惊愕的抬头,那个男人,找她,就不会有好事。

丫鬟房中,所有人的目光,登时都落到她身上。呵……她们带颜色的眼光,她早已习惯。

“王爷就在院中等你。”管家如往的沉闷语气。

他,就在院中?宁初婉起身,从小窗中向外望去,果然看见他一脸阴鸷的站在那里。这个男人,今天又吃错药了吧?

宁初婉出了小楼时,他正冷冷的盯缓缓走来的她,抬头,目光深邃。

又见这张冷脸,她都觉得冷,“王爷,什么事?”

“上马车!”他掷声,“哗”的一声掀开车帘。

又要带她去哪里?这个男人,怎会有什么好事?于是,她拒绝,“王爷,现在是过午,奴婢手里还有很多活要干,而且,奴婢还要打扫院子……”

“上去!”他冷然斩断她话,寒冷扑来,竟令她不禁一颤。

正愣神,他已拎住了她,一把将她塞进马车里。冷然跟进去,他旋即掷声,“赵五(马夫之名),驾车。”

“你干什么?要带我去哪里?”这个男人,一身酒气,眸色微红,应是喝了不少酒,而且还一身冷气,一如从前,他发狂前的模样。

第3卷 一三四、他,活不长了

“最好给本王安静点!”江远冽声音如冰。这个女人,不是一向漠然无语?怎么,今天,偏偏这么多废话?他不想听,至少现在,他只想安静。

呵……奇怪的男人,做这样奇怪的事,还不许别人问,冷而霸道,无所谓了,她还懒得给他多费口舌。

马车直奔浩远国海边沙滩,马车停下,江远洌掀开车帘,“下去。”

宁初婉微微一愣,撞上他不善的目光,还是下了马车。刚放下车帘,他已将她手抓住,不言不语,拉着她就往海边走。本想挣脱他手,然,抬眸间,她望见他眼中蓄着的忧郁,只觉一冷,竟跟着他走去。

走到离海水几米远的地方,他终于将她放开,俯身,在沙滩上划一个圆圈,将他和她,都圈在其中。

他,究竟要干什么?宁初婉满目好奇。

“坐下。”他下令。

“嗯?”她愣神。

“坐在沙滩上!”他声音提高几分。

“你想干什么?说吧。”终于无法忍耐那种压抑感,宁初婉淡然开口。

“本王要你,坐在沙滩上,这本该是你在王府的干活时间,你得听我的。”他微微蹙眉。

这个男人,竟用这种方式来压她,也罢……她低身,坐下。

他旋即默默走到她背后,坐下,与她背靠着背。他抬头,远眺那片海天相接的地方,蓦然失神,此时,夕阳已偏西,红光斜照,海天一色,如此好看,也如此浪漫。

这一瞬,她倏然感受到他轻颤的背,怎么,此时,她突然觉得,这个残冷的男人这样柔弱,竟仿佛一个受了天大委屈需要安慰的孩子。

夕阳渐下,映出江远洌血色的眸,海风吹来,湿漉漉的,竟很伤感。她亦不吭声,却深深感应到他的情绪,心里,竟也涌上一种酸楚滋味,这个男人,究竟是怎么了?

“楼主,要过去看看吗?”海边,一辆黑色马车里,祝青岚轻轻的对身边的叶翊枫说。

叶翊枫望着海边背靠背坐着的两个人,沉默半饷,才缓缓点头,“恩。”

下了马车,祝青岚和叶翊枫并肩在海滩上走,他的眼,却始终不离不远处的两个人。他们,坐在夕阳柔和的光线下,同时看着海平面,那样默契,那样和谐,也令他,那样的心痛。

近日,叶翎枫咳嗽的病更加沉重了,今天下午,祝青岚,便陪他来海边散心,马车刚停,就见前面一辆豪华马车里下来两个人,叶翎枫望见他们,神色登时异样。

叶翎枫远远观望,就见,江远洌拉着她的手,走到海边,然后,他画圈,和她背靠背坐着。听不到他们说话,但,看他们的举动,竟像是这样甜蜜的一对情侣。

“咳……”心痛来袭,他重重的咳一声,强忍之时,祝青岚已走到他身边,轻轻的为他捶打着后背,“楼主,你没事吧。”

是谁的咳声,这样触她心弦?倏然扭头,她去找寻,便望见不远处的他。他手里,一块洁白手帕,已经沾了血,鲜红刺目,也刺痛她心。而,一个女人,正在轻轻的为他捶背,动作那般温柔,表情那般关切。

那个女人,头发微红,肌肤胜雪,虽低着头,却是那般美丽养眼。好漂亮,是他的爱人吧,宁初婉倏然感觉一丝失落。

“没事的。”叶翊枫淡淡的说,抬眸瞬间,正对上宁初婉的目光,他淡淡一笑,算是招呼。

宁初婉也淡淡一笑,却觉,这种场合,太过尴尬。只是,她和他,只是见过几面的朋友吧,纵使,他对她有恩,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和他也没什么关系吧?怎么,她却感觉怪怪的,竟然像是,和其他男人约会,被男朋友(现代的说法哦)撞见的感觉。

“海边风凉,楼主,我们还是走吧。”蓝(祝青岚的代号)轻轻的说着,已扶住他右臂,抬头,顺着叶翊枫目光望去,便也看到宁初婉怪怪的目光。

这个女人,一双蓝色的眼眸,海水一般,碧蓝而清澈,这样晶莹,这样好看,也只有这样的女人,能配得上他吧?正面望见祝青岚,宁初婉心里便酸酸的。

“好,走吧。”他轻轻点头,目光刚在宁初婉身上移开,便撞上了江远洌的目光,这个男人,眸色冷而幽红,当是也经历过什么伤心事吧。那晚,她说恨的人,也就是他吧,目光淡然在江远洌脸上划过,叶翊枫再不看他们一眼,被祝青岚搀着,轻步在他们身侧走过。

“你认识,这个男人?”江远洌终于开口。这个男人,如此清冷,如此从容,那种浑然天成的气质,竟令他,也为之一颤。而,他的眼神,那般寂静,那般清凉,仿佛,将一切都看透,连自负高明的他,与他对视的那一刻,都觉所有心思,都已藏不住。这样的男人,一定不是等闲之辈,而,为什么,他不但不认识,而且,连听也没听说过?

“不认识。”宁初婉平静的说。叶翊枫曾叮嘱过,认识他的事,要保密,况且,她为什么要对这个男人说真话?

“咳咳……”他咳声隐隐传来,便又在她心里掀起一阵惊涛骇浪。远望他颤抖的背,她好想跑过去,为她捶背,而,此时,做这件事的,却是那个美丽的女人。

“这个男人,活不长了。”江远洌声音传来,不带任何感情色彩。

宁初婉的心弦仿佛绷断,身体突然剧烈的一颤。

“怎么,你在发抖?你真的,不认识他吗?”江远洌疑惑的问。

“只是,觉得惋惜而已。”保持住那抹淡漠,她极力将声音平静,可,眼中的哀伤,再也无法藏住。幸好,背靠着他,他,看不到她的眼睛,不然,这个高明的男人,一定会将她拆穿。他,真的活不长了吗?她的心,怎么,这样痛?

“啧……你的心,真好。”江远冽轻嗤,声音那般嘲讽。

第3卷 一三五、偷偷做房…事

一三五、偷偷做房…事

“啧……你的心,真好。”江远洌轻嗤,那般嘲讽。

当然比你好。宁初婉暗嘲,心事重重,却懒得再理会这个可恶的男人。

可惜,好心,未必会有好报,不然,蝶儿,又怎会死?他眯起了眼,呆望那抹夕阳,只觉伤神。这片海滩,是过去,他和蝶儿常来的地方,曾经,多少次,他们背对背坐在她画下的圆圈里,就这样,静静的看夕阳。

她说,这个圆圈,是只属于他们的地盘,谁也不准闯入,她说,这个圆圈,将他们的心,圈在了一起,也圈住了他们一生。

自从她出事后,这片沙滩,他便再没来过,就算有事,他宁肯绕一大圈,也要绕过沙滩前面那条马路。他怕,因为,这里藏了他太多美好的记忆。而,今天,他竟这样想来这里,带着,这个丑女人——他的丫鬟兼女人。

夕阳渐渐落入海中,只留一片残红。

都多久,没有看过日落了?而,此时,陪伴她看日落的人,竟然是这个男人。呵……该是她陪他才对,不过,她却觉温馨。

沉默良久,他终于开口,“天快黑了,我们去吃饭。”总是这般霸道,丝毫不知道征求她意见。

“我回家吃。”她漠然说,已经到了离开王府的时间,她也不用再听他的。

“这是你和本王的约会。”他站起来,一步跨到她正面,伸手,便将她拉起来,顺势,将她拥在怀里,低头,他望着她的脸,“宁燕飞,我们接吻吧。”海风清凉,光线暧昧,如此适合接吻。

拉她起来,拥她入怀,声音扑下,他似是早有预谋,动作一气呵成,不给她一点反应时间,脸部发烫时,她却撞入他眼眸中,此时的他,如此哀伤忧郁,竟惹她无限同情。

宁初婉正恍惚,江远洌薄唇已压下,吸住她小嘴,湿软的舌已探入她口中,一阵兴风作浪。

骤然惊醒,她用力去推他,然,却被他抱的更紧,他有力的大手托在她后背,仿佛要将柔软的她,挤进他胸膛。

这个男人,简直是个无赖。只是,他的吻,此时却这样温柔,竟令她倏然有种甜蜜感……不,她才不要被这个邪恶的男人魅惑!于是,她猛的合拢了小嘴,牙齿狠狠的要下去!

“啊!”火烧般的疼痛骤然袭来,条件反射的,江远洌一把将她推开。

本就在挣扎,被他一推,她站不稳,“砰”,的一声,摔倒在沙滩上,正要爬起来,他已俯身,一把将她拉起。

“宁燕飞,你就是这样对待你的男人吗?”他微蹙着眉,淡淡的说,俊隽脸上,却不带一丝喜怒。口中,血腥味尚在弥漫,痛觉也还明显,只是,今天,他已连发怒的精神,都提不起一点。

他只想,吻这个丑女人,也许,这样,会让他好受些,然,为何,这个女人,对他,却总是这样的排斥?她宁肯和谢子言住在一起,宁可偎依在宁雨潇怀里哭泣,宁肯跟另一个男人在院外跳剑舞,却不肯多靠近他一分。

当是很痛的吧,这个男人,应该发怒才对,怎么,却是这样一副无精打采的神情?他如此反常,反倒令她感觉不安,“不早了,我要走了。”她转身,正要走,他却追上来,在身后,将她紧紧搂住。

“咬了人,就想走?宁燕飞,你太没礼貌了。”他声音扑落,略带几分邪肆,却依旧有些沉重。

“是你强迫我,不怪我,江远洌请放开我。”她想说的坚决,可是,为什么,此时她竟感觉这个可恶的人,这样可怜,本想抬脚,去踢他小腿,然,她脚一动,却怎么也踢不下去。

“怎么,不舍得吗?宁燕飞,难道,你已经爱上了本王?”他轻勾唇,声音,已柔和了几分。

宁初婉眉头一皱,“我爱上谁都不会爱上你!”说完,便“砰”的一脚踢下去,得寸进尺,她就不能,对这个男人留情。

“那,你爱上了谁?谢子言,还是别的男人?”他依旧紧紧搂着她,声音里,不见一丝情绪。

呵……这个男人,不知道痛吗?怎么,挨了一脚,一点反应也没有?她愈觉奇怪,却不多问,声音,只是漠然,“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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