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妃倾城-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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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疑时,他清新口气再次扑来,“这一次,我给你双倍的银子,怎样?”
也知,这个女人受那人威胁,回去的可能较大,他,本也胜券在握,却为何,还要对她开出条件,竟,那般怕有所闪失,竟生怕,这个女人会不再回到他身边。他,一向,都是高高在上,也一向沉得住气,而,这一次,明明优势在他一方,却还放低了姿态,反主为客,这举动,他也知愚蠢。谁教他,欠这个女人那么多……也好,这样的低级错误,就只让他对这个女人来犯!
“王爷,能不能,先放开我?”她淡然,早已习惯了他的味道,然而,为什么,他的怀抱,却还是无法适应?而,这个男人,她越来越难懂,也该知道,她不得不回去的吧,为什么,还要开出双倍银子?这,不是他的作风,他究竟又有什么诡计?
“哦?宁姑娘,难道你不觉得,我们这样谈话,很温馨吗?”他低头,薄唇向他贴近,不自觉的,又在她脸颊印下一个吻。
“江远冽,给我放开!”她挣扎,却望见他邪肆的目光。
“这可是在你的房子,而你,也是我的女人,如果,你再这样不老实,我不介意在你这里好好**一下你。”邪魅声音,偏偏如此好听。
**?!宁初婉一愕,登时明白他的意思,双颊顿红,立刻安静下来。
又是这般羞涩姿态,如此诱人,如此美味,只勾起他想吃的欲。望,然而,这个女人,伤重之余,恐怕不太适合做那样剧烈的运动吧……他眨美眸,尽力压抑了所有不安分的想法,轻挑眉,“宁姑娘,你受人指使混进本王府中,偷走本王密函,这件事,你当本王真不知?”
她一愣,这个男人,从来都比她想象的高明,原来,她无论自以为做的怎么不露声色,却都已被他掌控,好高明的男人,一抹惊颤划过眼眸,虽是短暂的一瞬,却无比清澈的映入他敏锐的眼眸。
除却惊颤,他却看到了她的防备与疏离,心又冷,他笑也黯然,“当然,本王今天不是想与你追究这些,你娘,在那个人手里不是吗?你是受他威胁不是?我也很想知道,他这样做是什么目的,所以,我想和宁姑娘合作。你帮我把他找出来,而,我帮你救出你娘?这笔交易,怎样?嗯?”
第4卷 一**、本王对天发誓
一**、本王对天发誓
双倍的银子,还有救出妈妈的机会。这样的条件,似乎,容不得她不答应,可是,宁初婉忽而抬头,目光,竟是嘲讽与漠离。
“如果我们合作,从那个人手中救出我娘又如何?王爷,你会放过我们吗?娘在他手里虽然危险,却总比在你手里安全。”这个危险的男人,她怎能让娘再落入他手?
原来,她,对他,是这样的看法。心,骤然一沉,江远冽眸色偏暗,咬牙,却终于还是压抑了太多情绪,“如果,本王答应你,不会动方秋音一根手指头呢?”对这个女人,他的态度,简直已经低三下四,这,从不是他作风,而,这个女人,究竟有什么?
“除非,你对天发誓,不然,我是不会相信你的。”她抬眸,淡淡的语气,眼神却是那般坚决。被他欺骗了多少次,她都已数不清,怎敢再信,这个男人?
什么!让他江远冽对天发誓!这个得寸进尺的女人!他双臂收紧,此时,好想狠狠甩下她,对她怒喝暴吼。然,又望见她静漠的眼,里面,满是对他的不信任。可是,他,究竟欺骗过她多少次?她对他,究竟又有着怎样的误会?倏然平静,他再压抑,“我江远冽对天发誓,从今以后,不再动方秋音一根手指,终此一生,决不反悔!”
坚定声音,字字清晰入耳,一种浓烈的情绪,却紧紧的缠绕住,宁初婉的心。这个男人,就算爱出尔反尔,发过的誓,总不会再变了了吧。妈妈,你终于摆脱了,这个男人的威胁,妈妈,无论你在哪里,我一定会把你找到。
该高兴才对,然而,这一刻怎么却突然有种莫名的哀楚感?不意间,她撞上他目光,那般的璀璨,也那般的忧郁,竟似,还夹杂了许多,对她的抱怨。这个男人,仿佛受伤,而,这一次,究竟又是,谁伤了谁?
“这样,够了吗?”他声音扑来,那般哀沉。就,放过,方秋音吧,反正,害死蝶儿的是宁天成,他只要让他一人陪葬,就够了。这,已是他最大的宽容。
他,不是一向高高在上的吗?可是,今天,她怎么感觉,他这样反常?这个男人,究竟是,怎么了?她疑惑,终是抬头,声音漠然,“那,王爷,我们一言为定!”
“既然这样,我希望,你尽早回王府,而且……不要忘了,我们之间还有一场赌约,现在才过了五天,还有二十五天,宁初婉,你会爱上我的。”他低头,薄唇紧贴她耳。
“呵呵呵……”她笑,那般淡漠,那般嘲讽,“谁知道,这二十五天时间里,王爷还会不会派人来杀奴婢?”
“哦?”他眸光剧颤,竟是一阵心慌。这个女人,知道是他派的杀手了吧。可是,三年前,他就已警告过她,如果再出现在他眼前,他就会毫不犹豫的将她杀掉。明明是她,将他的话,视作无物,也明明是她,一次次触动了他的底线,亦是她,令他,一次次放弃自己以往最坚持的原则!
可是为什么,他竟如此害怕她知道这件事!是怕,她更恨他吗?她,对他的恨,早已是无解了吧……
烦躁骤然袭来,他猛的松开对她的束缚,毅然转身,“如果本王真要你死,你觉得,你还能活到现在吗?”
抛下此句,他快步离开,眼中,早已笼上一层浓浓的雾气。不能再留,他只怕,再留片刻,他的怒气,又要被她惹起,而,这个女人,至少此时,他决不想伤。
虽无法信他,但,宁初婉也知,他这话不假。他若存心要她死,她此时,就不可能还活生生的站在这里吧,然而,角龙,也明明是他所派。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纵是变化无常,也总不至于,如此颠三倒四。也许,他和她之间,真的有误会吧。
“吱呀”!关门声响,他背影完全被门隔住,她呆呆看着门,竟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
……
王府,一间宽敞的房间里,江天淳冷冷的坐在椅子上,大口的吸着烟斗。
“爹爹,少抽点吧,对身体不好。”穆雨晴声音关切。
“晴儿,你放心,无论他去了哪里,我一定会把这个孽子找回来的。”江天淳声音颇冷,气犹未消,他明明将他紧紧绑在了床上,他竟然不知道怎么弄断了麻绳,逃走了。而,一次次派人去找,他却总不回来。
“爹爹,其实,远冽以前对我虽然冷漠,也没有要休掉晴儿的意思,他跟别的女人好,我也知道,但,这一次,他对那个女人……魂不守舍,才会这样坚决的和晴儿断绝一切……爹爹……晴儿好委屈啊。”穆雨晴说着,潸然泪下,可怜模样,我见犹怜。
这可是他千挑万选的儿媳,此时,江天淳看得一阵心疼,“晴儿别哭,告诉爹爹,那个狐狸精是谁?”
“是……宁燕飞……”穆雨晴边哭边说。
“晴儿,爹爹会为你做主的,如果那个孽子不肯和她分开,我就让那个女人主动离开他!”江天淳深深吸一口烟斗,这时,叩门声却响了起来。
“老皇爷,奴才有事禀报。”一个声音在门外传来。
江天淳吐一口烟气,“进。”
一名男子开门进来,躬身,双手奉上一封书信,“老皇爷,李将军差人给你送来一封信?”
“哦?”江天淳在男子手中抓过那封书信,打开,仔细看完,旋即,在椅子上站起来,“晴儿,我有事出去一趟,好好在家,如果那个孽子再敢提休妃的事,我一定饶不了他!”
“哦,爹爹慢走。”穆雨晴行礼,望着江天淳远去的背影,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
“王爷,老皇爷已经被我们的人支走了。”江远冽在信鸽腿上拆下那张卷好的字条,看见冬霜的字迹,眼前骤然一亮。
第4卷 一六五、他和她就这样结束了
一六五、他和她就这样结束了
江远洌眼前一亮,旋即提笔,迅速写下一封传书,“命人看住穆雨晴,别她他离开王府!现在,派人去找麻子,一刻钟,赶到王府门口,在那里等本王。”那个老家伙,他虽不怕他,但也是碍手碍脚,支走了他,这件事会更顺利。
江远洌放飞信鸽,旋即,取了马,直奔出小院,一刻钟后,王府大门外。
一辆黑色马车缓缓停下,一脸麻子的男子缓缓下车,一瘸一拐的向坐在高头大马上的江远洌走去,“带来了吗?”江远洌声音幽冷飘出。
“带来了,王爷。”麻子点头哈腰。
“进王府!”
“是,是。”麻子跟着江远洌进入院中。
……
砰!房门被重重推开,穆雨晴一愕,看到进门的江远洌和麻子,脸旋即变得刷白。
“怎么,不认识了吗?”江远洌阴鸷的笑,向穆雨晴走近,唇角,便是浓郁的嘲讽。
穆雨晴极力保持着镇定,“王爷,臣妾不懂你的意思。”不再看麻子一眼,这样,才能将不认识他的戏,演的逼真。
却不知,落入他眼,却是一场更可笑的笑话,他勾唇,纵是在玩。弄,也失了许多耐心,“你们都是老朋友了,难道还要我介绍一下吗?穆雨晴,事已至此,何必装的如此无辜?”
“王妃,对不起……”麻子一脸无奈的看着穆雨晴。
“你是谁,我不认识你,为什么对我说对不起,走开,我不认识你,我不认识你……”穆雨晴惊慌失措,只觉天昏地暗,完了,一切,全完了……
呵……这个女人,都到了这一步,还能装下去,他眯起冷眼,骤然掷声,“还愣着干什么?拿出来!”
“是,王爷。”麻子在口袋里拿出几张银票,展开。
“这几张银票出自王府,而,王府中的银票,除了本王,也只有你可以使用。而你,用银票买通杀手,想要干什么?”江远洌冷声传来。
恐惧排山倒海一般袭来,穆雨晴只觉天旋地转,歇斯底里的捂住耳朵,她大声喊叫着,“我不要听,不要听,我不记得了,不记得了……”
然,这一刻,江远洌却冷然走到她身边,一把扯开她捂住耳朵的手,声音冷然斩落,“既然都是聪明人,又何必装傻?”那般讥讽,也那般决绝。
她愕然抬头,望向他,双目中,满是惊恐与请求,“王爷,请你,放过我吧,那个女人,有什么?我们好好的,可以吗?远洌……”
“啪”!他一巴掌摔落她稚嫩的脸上,“你没有资格提她!”挥手,他甩下一页纸。
穆雨晴的目光落在那页纸上,“休书”两个鲜明大字,如针一般刺痛她眼眸,泪水旋即滚落,她一手捂着被打红的脸,一手拉住江远洌胳膊,“远洌,我们是两年多的夫妻啊,那个女人,究竟有什么?远洌,她能做到的,我也可以做到,求求你别休我好吗?”
“女人,王府的人抓你,本王料你也不服,本王已经命人去府衙报官了,官差立刻就会赶到,现在接下休书,然后滚出王府还来得及,再晚了,这件事,就等着官差来处理吧。”他冷然,这个女人,就算是那个老家伙所选,以往,他也不过冷落她,疏远她而已,以往,不曾打她,亦不曾恨她,而今,他对她,已是深深痛恨。
雇杀手杀人,这样的事,若是真让官府知道,恐怕,她面临的将是死罪。大户人家出身,朝廷律法,她亦是懂得。然而,她不惜冒着风险雇杀手杀那个女人,不就是为了挽留这个,她至爱的男人吗?而今,适得其反,作茧自缚,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用力的咬着唇,她抬泪眼,满目祈求,却被他狠狠摔开,冷眸如刀,那般刺她心扉。
任他这般冷漠,这般决绝,她不怪他,要怪,就怪那个女人,宁初婉!从今以后,只要我穆雨晴活着一天,你就别想得到这个男人!咬着唇,她拿起休书,手却颤抖,却怎么也拿不住。
“啪!”休书落在地上,她的泪,也随之坠地。
“你,帮她。”江远洌声音落下,简短,却透着对她无比的厌恶。
她听得出,更觉委屈。这时,手却被麻子抓住,“对不住了,穆姑娘(当时大户人家千金才称小姐)。”麻子说着,已经捡起那张休书,硬生生塞进她手里。
她和他,就这样结束了吧。这个,她爱了三年,也是,三年前就明知,爱上他,注定会很辛苦的男人。只是,这结果,决非她所料,他对她,这般决绝,只因,那个女人!宁初婉,我所受的委屈,都要你加倍来还!她咬牙,愤恨溢出眼眸。
“穆雨晴,从今以后,我们已经没有了任何关系,请你立刻离开王府,不然,本王会派人请你出去。”他冷声,而,眼前,却倏然闪过宁初婉柔美的面孔。那个女人,若是知道他这样做,是为了她,会是怎样的反应,此时,他竟很想知道。
“远洌……”穆雨晴含泪看向江远洌,却望见他满目柔情,心,又是一阵绞痛,他,是在想,那个女人吧。
“你没有资格叫本王的名字,穆雨晴,请你立刻在我面前消失。”江远洌声音寒澈,如今,他已是单身一人,而,那个女人,也不再是他见不得光的女人了吧。
此时,官差接二连三的马蹄声依稀传来,令颓然的穆雨晴更增惊慌,终于,她攥紧了拳头,转身要走。
“站住!”他目光皱凝,顷刻间,又想到一些事情。
穆雨晴顿住,转身望向他,眼中划过一抹希望,难道,他改变主意了吗?
“远洌,你……”她正开口,却望见他深冷目光,便知自己猜错。
“穆雨晴,如果你再敢伤害宁初婉,本王会把现在的帐跟你一起算!”他冷声斩下。
第4卷 一六六、一定要查明他身份
一六六、一定要查明他身份
“穆雨晴,如果你再敢伤害宁初婉,本王会把现在的帐跟你一起算!”他冷声斩下。
只令她更觉心凉,点点头,穆雨晴转身,缓缓走出房间。以为,这样威胁,那个女人就安全了吗?不会的,不会的,江远洌,你难道不知道,女人为了爱,什么事都敢做?
恨意嗜心,穆雨晴渐渐走远。
“王爷,这里,没我的事了吧,我先走了。”麻子低声下气的说,也听到了马蹄声,他只觉心虚。
江远洌目光一冷,邪魅的笑,“先别忙着走,我们的事,还没有完。”
“什么?王爷,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事吗?”麻子登时一脸恐惧,传闻,这个三王爷,变化无常,手段更是狠辣,他,不会是要翻脸吧?!
“当然,难道,你以为你害人的事,就这样容易了结了吗?”他勾唇,那般好看,却只令麻子感到一阵阵阴森可怖。
“王爷……小的不是已经将功赎罪了吗?”杀人放火,坏事,他做过不少,自付胆大,此时,面对这个阎罗,他却觉异常害怕。
他又笑,“你险些杀死了她,难道,为本王做这么一点事,就想一了百了吗?衙门的人就要到了,你的罪,还是,让他们来定吧。”
“别啊,王爷……”麻子竟“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抱住江远洌双腿,“王爷,小的上有老下有小,其实,我这样做,也是为了养家糊口……”
“够了!”他蹙眉,一脸厌恶,这个恶心的男人,如此没有骨气,竟也能做杀手!编如此老套的谎言来骗他,将他当三岁小孩吗,可笑!
马蹄声越来越近,麻子吓得脸都青了,然,江远洌,却没有一丝放过他的意思,此一瞬,他脑海中,骤然闪过一件事情,“王爷,小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向你禀报。”
“哦?说!”他低头,冷声。
“前提是,王爷要放过小的。”麻子壮着胆子提条件。
“哦?”他凝眸,眼中,划过一丝危险。这个男人,就算是贱,但,男儿膝下有黄金,既然给他下跪了,好歹,他也该给他留条活路,然而,谁教他,伤的是她!不耐挑眉,他一脚将他踢开,“现在不说,就去衙门说吧。”
转身,他再不想看这个猥亵的男人一眼。
“王爷,这件事,是关于宁姑娘和另一个男人的。”
麻子声音传来,竟令江远洌骤然一凛,他猛的转身,“快说!”
“踏、踏、踏……”急促的脚步声突然响在门外,须臾已靠近,“扣、扣、扣……”敲门声象征性的响过三下,三个身穿官服的男人便推开虚掩的门,进了房间。望见房间中的情景,登时一愣。
“王爷,叫小的们来,有事吗?”赵衙役躬身行礼,话语间,满是尊敬。
尚跪在地上的麻子,顿时一阵头皮发麻,抬头,望向江远洌,惊恐无限。
“恩,刚才,这个人……”江远洌伸手指向麻子,黄豆大的汗珠,登时在麻子脸上滚落。
“这个人,和本王有点误会,不过,现在我已经解决了,劳烦了你们白跑一趟。”江远洌缓缓的说,表情语音,都不露一丝破绽。
“呵呵,为王爷效劳,应该的。既然没有事,小的们就告退了。”赵衙役客气的说。
江远洌勾唇,“好,本王还有事,不送了。”
三人相继离开,麻子绷紧的神经,才算有所放松,倏然,又听他幽冷而急切的声音,“说!”
“是,是,王爷。那天晚上,我去宁姑娘家,被一个很奇怪的人抓到了树上,他从树顶把我扔下去,又在树下接住了我,还威胁我,让我以后保护宁姑娘。”麻子连连说。
他却听得迷糊,寻思一阵,眉头先是紧锁,旋即,怒喝,“会有这种事?”这个该死的男人,竟当他当猴耍。
却听到麻子惊慌的声音,“王爷,我对天发誓,我说的每一句都是真的,当时,我还也以为是见鬼了,可,这是真的,王爷,请你相信我啊……”
“哦?”江远洌又锁眉,倏然想起那天蝴蝶似乎对他说过,一个杀手去杀宁初婉,敲了门,却不见了,然后,她又在院外发现了他,难道,他说的,是真的?他目光直逼麻子双眼,“那个人的长相,你还记得吗?”这个男人,这种情况下,当不至于骗他,难道,世上,真有武功那样高的奇人?
“记得,当然记得,那个男人,长的十分好看。”
十分好看!江远洌又是一凌,蓦地,转身向房外走,“跟我来!”
麻子起身,跟随而去。
进了书房,江远洌打开抽屉,在里面找出一张画像,平放到桌上,“你说的那个人,是他吗?”
“是他,就是他!他化成灰我也认得他。”麻子肯定的答。
“哦?”一时间,江远洌只感觉到无尽的冷意。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