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妃倾城-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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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就是他!他化成灰我也认得他。”麻子肯定的答。
“哦?”一时间,江远洌只感觉到无尽的冷意。
如果,麻子说的是真的,那么,这个男人,竟然比他想象的还要神秘。自从蝴蝶给了他这个男人的画像,他派了不少人手去查他的身份,而,许多天了,他竟未得到一点关乎他的消息。他要查的事情,就算不能完全查清,至少也能得到些蛛丝马迹,这种情况,绝对是第一次。这个男人,究竟是谁?他,和宁初婉究竟又是什么样的关系?他大感迷茫。
将画像揉成一团,江远洌看向麻子,眼眸骤冷,“如果本王想让你死,不需要衙门插手,也可以让你死无全尸!”
“是,是,我知道,王爷。”麻子连连回答。
“现在,去给本王做一件事情,如果结果令本王满意,我就放过你。”他冷声,既然,那个男人让他保护她,那么,他一定还会再找他吧,无论他是谁,这一次,他一定要查出他的身份。
麻子只觉背脊发冷,“要我做什么,王爷请吩咐。”
絮萦:今天工作忙啊,亲亲们,更的有些晚了。宝贝们,晚安,明天见哦。
第4卷 一六七、朋友妻不可欺
一六七、朋友妻不可欺
穆雨晴双目含泪,失落的走出王府,不知不觉,已走出好远。更觉伤怀,眼前朦胧一片时,她猛的看到一匹黑马向她迎面奔来,紧拉缰绳,调转马头,却终是没有躲过。
“啊”!穆雨晴惊叫一声,“砰”的,倒在地上。
萧辰跳下马,走过来“你没事吧?”旋即,看清倒在地上的人,“嫂嫂……是你。”
“萧辰……”穆雨晴抬眸看向萧辰,“我受伤了。”
倏然望见她泪眼,萧辰微微一震,然后,便望见她腿上的血,毫不犹豫的俯身,将她抱起来,“嫂嫂,我送回王府。”旋即便要上马。
“别……我不回王府。”穆雨晴赶忙说。
“嫂嫂,出什么事了?怎么也不看路?而且,嫂嫂好像还哭过一样,怎么,远洌哥又欺负你了吗?”萧辰不经意的问,前日,得知宁初婉在海滩被害的事,他心急如焚,然而,那时腿伤未愈,不能下床,差人找谢子言和江远冽,打听宁燕飞的事,他们竟然都说不知。心急之下,他提早拆掉腿上竹竿(古代腿伤都用竹竿绑住腿,以防关节移位),索性策马亲自来找江远洌问个清楚,不想,中途太疾,竟撞了穆雨晴。
“萧辰,别问了……”穆雨晴的泪又流出,腿伤的并不严重,但是,她还是感觉晕晕的。
“这样的话,我给王爷传个话,让他过来吧。”萧辰接着说。
“不,我不想见他。”穆雨晴抬头,看向萧辰。
萧辰也正看过来,这一瞬,深切感受到她眼中忧伤与痛楚,心,竟然一震,她,竟像宁初婉一样的楚楚动人,竟令他顿生疼怜。该死!他究竟在想什么,她是江远冽的王妃,朋友妻不可欺,况且,他想找的是宁燕飞,怎么会对她产生这种奇怪的念头,他瞬间将视线在她脸上偏移。
却听到她哀楚动人的声音,“萧辰,王爷已经把我……休掉了……呜呜……”再难压抑,她捂住嘴,放声哭起来。
“什么?嫂嫂,到底发生了什么?”萧辰大惊失色。
“远洌……他……爱上了别的女人。”她哭声传来,梨花带雨,这样的女人,太容易,惹男人心怜。
萧辰的心,登时一软,声音柔了三分,“嫂嫂,江远冽,爱上了谁?”
“宁初婉……”
宁初婉?好陌生的名字,他微微蹙眉,好像没有听江远洌提过这个女人。
隔着泪眼,穆雨晴依旧望见萧辰疑惑的表情,于是,她接着说,“那个女人……以前,曾经在王府当过丫鬟,她化名……叫宁燕飞。”
宁燕飞!萧辰脸上登时划过一阵惊愕,难道,宁燕飞是她的假名,她的真名叫宁初婉?!对,她化成丑妆去他身边当丫鬟,当然也要用假名的,可是……
“不可能,不可能的……”他连连摇头,江远洌,那家伙,他还不知,他怎会看上那样的丑女人?
除非……萧辰的心又是一阵剧震,除非,他知道了她的原本的相貌!不安情绪,已经溢出他眼眸。
虽在哭泣,穆雨晴却也辨别出萧辰的神色。她的哭声,纵有一半是真,但,另一半,却是为了勾起这个男人的同情,因为,此时的她,实在是孤立无援。然,此时,这个精明的女人,骤然看到萧辰眼中的惊愕,竟好像,他也喜欢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究竟有什么?!嫉妒翻涌,她暗中咬牙,下一刻,泪眼中,却晃过一道阴险:既然如此,就利用这个男人,来折磨,那个女人吧!
“萧辰,是她,不会错的,她故意混到王爷身边,就是为了勾引她,萧辰,远洌竟然为了她休掉了我,我好伤心啊……呜呜呜呜……”穆雨晴顿时泪如泉涌,趴在萧辰身上,抽泣起来。
“嫂嫂……”萧辰的心,又是一软。平生还是第一次,有女子,趴在他身上,哭的这样伤心,怎能不心动?
“呜呜……别叫我嫂嫂……”
“哦……你,别伤心了,会好的。”萧辰安慰着,男女有别,如此靠近,虽是不好,但,还是没有将她推开。
“萧辰,你会帮我吗?”穆雨晴呜咽,梨花带雨模样,那般惹人心疼。
萧辰微微一犹豫,“会的。”
却不知,穆雨晴眼中,此时,已划过一道黠光。
……
“叩、叩、叩……”江远洌敲响了那扇木门。
“谁啊。”宁初婉声音传来。
他不吭声,只是伸左手,整了整衣衫,右手,依旧背在身后。他,饱饱的吃了一顿饭,沐浴,又换了身整洁的华服,仔细梳理了瀑发,虽然额头还留着一片青紫,但,俊隽模样,飒爽英姿,还是那般吸人眼光。
不能说话,如果,那个女人听出他的声音,就不会来开门了,他笔挺站着,神情,竟有些庄重。
“吱!”宁初婉将门打开一条缝,旋即,望见站在门外的他。稍稍一愕,她还是将门关紧,转身要走,却听到他好听的声音,“宁初婉,本王有个天大的好消息要告诉你,你不想听吗?”
这个男人,会有什么好消息?还天大的好消息!虽是疑惑,她还是停步,背对着门。
“宁姑娘,你这样,是不想听喽,好吧,我走了。唉……真是可惜!”他叹息声隔门传来。
这一瞬,好奇心骤然战胜一切,宁初婉倏然转身,再次除去门押,打开一条缝隙,“你到底有什么事?说吧。”声音虽淡,却难藏住那抹急促。
“哦?”他勾唇一笑,藏在身后的那只手,已经在身后探出来,一朵艳红牡丹登时现在宁初婉面前。
她眼眸一颤,这个男人,会送她这样贵重的花?惊愕时,他妖孽般好看的脸又依稀映入她眼。他,笑容淳澈,目光温暖,又加穿着干净工整,顷刻间,竟令她冰封的心,微微一动。
不,她才不要,对这个可恶的男人,有一丝的心动,转念间,她再次冰封起自己的心。
第4卷 一六八、怀我的孩子
一六八、怀我的孩子
“喜欢吗?”他声音传来,依旧那般好听,却透着从未有过的温柔。
强烈压抑住那种心跳,她漠然拒绝,“不喜欢。”又是他温柔的陷阱吧?经历了这许多,还要她如何信他?此种大红牡丹,是牡丹中的上品,哪个女人会不喜欢?只是,她纵是大度,那些入骨噬心的痛与恨,怎去忘?
“好!”他甩手,那支牡丹划过一条红色的弧线。“啪”!落在墙角。
悄然隐去眼中那抹受伤,他勾唇,却也不再是那般洒脱弧度,“既然不喜欢,那就丢了吧。”哪个女人,对他送的东西不视如珍宝?又有哪个女人,拒绝过他好意?而,反倒是她,一次一次的,将他拒之门外……只是,此时隔着门,若不然,他早已将她一把揪过来,揽入怀中,好好质问。
“王爷说的好消息,就是这个吗?”她淡淡的说,视线晃过那束玫瑰,隐有一丝失落。
“当然不是了,是关于方秋音的消息。”他挑眉。
她一愕,焦急的说,“什么,你有我娘的消息了吗?”
“当然……我给你带来了这样好的消息,难道,你就不让本王进去坐坐?”江远洌轻笑,美眸下视,看着木门。
“……”宁初婉眉头轻蹙,让他进屋,岂不是引狼入室?正犹豫,却见他不耐的惦起脚,“既然宁姑娘不想知道,那,告辞了。”他转身,俊美眸中,已晃过黠光。
“吱呀!”她开了门,声音焦急,“江远洌,进屋来说吧。”
他幽然止步,缓缓转身,笑,邪魅勾魂,“这可是,你请本王进屋的哦?”早知,这个女人,为了她娘,什么都肯做。如此孝敬的女人,真是可爱呵。
倏然望见他眼中的狡黠,只觉又上了他当。后悔之时,正要关门,他却已闯了进来,反手,“吱呀”,替她把门关上,转身,望向他,笑容,那般好看。
又见他至美眼光,她防备的向后退去,冷不丁,左臂被门框挡了一下,站立不稳,仰面便倒。
他急忙踏上一步,伸手,将她抱住,趁机揽入怀中,低头,目光,便落在她脸蛋上。这女人,当是受惊不小,脸颊已绯红,疾喘着气,胸口起伏时,便荡漾出无限诱人气息。孱弱如她,失惊的她,却少了往昔对他的漠然,如此勾他心魂,于是,他低头,清凉薄唇,已印上她薄唇,禁不住要去吻,她却猛地闪开。
“江远洌,请你自重一点!”她焦急,一把推向他胸膛。
这一次,他顺手放开,笑容依旧,“宁姑娘,本王明明是在帮你,不是?而且,你是我名正言顺的女人,我吻你,理所应当。”
“什么?”她惊愕,“我什么时候成了你名正言顺的女人?”
“啧……以前,本王是有妻室的人,你是本王秘密的女人,现在,本王单身一人,你当然就名正言顺了。”他邪笑着,向她走近,低头,好闻的口气扑向她水嫩小脸。
什么?他现在单身一人?难道,他和穆雨晴分开了?惊讶之余,她心中竟然有一种异样感觉悄然滑过,一时间,竟呆住,任他至美的脸移过来,紧凑她脸前。
“你说,是不是呢?宝贝。”他声音又扑来。
“谁是你宝贝!”她向后退一步,这个危险的男人,休掉了穆雨晴?他,到底要干什么?难道他要……不愿想下去,登觉心乱,红霞又飞上脸颊。
他却跟进,伸手,抚摸她小脸,轻笑,“反正,你我已经有过了夫妻之实,不如,干脆嫁给本王吧。”
“啪”!她伸手,将他手一把打开,一时间,便见他扭曲的脸,这时,也才意识到,他手上的伤,还没有好。
他疼痛表情,入她眼中,竟令她微微心痛,然,她声音,却依旧漠然,“江远洌,我不会嫁给你的。”不可能了,哪怕终身不嫁,她也不会,嫁给这个令她伤痕累累的男人。
“别忘了,我们还在打赌,如果,你输了,你这一生,都要做本王的女人。”他眼眸微冷,只觉失意。
她抬眸,如往的淡漠,“江远洌,你以为,我凭什么,会爱上一个害我家破人亡,一味的折磨我,还三番两次派人杀我的男人?”
原来,她对他的,只有恨!失落感排山倒海般涌来,早知道的吧,她,怎会对他有一点的感情?
不!他一定会让这个女人爱上他,这一次,他决不许她再离开!江远洌璀璨眸中,骤然划过一抹坚决,倏然,他伸手抓住她柔弱双肩,“如果,你怀了本王的孩子呢?”
什么?宁初婉又是一惊。心中伤疤,又被他揭开,无耻,从未与这个男人绝缘,而,这一次,她冷眸,决然说,“没有如果!”
“啧……宁初婉,别忘了你的身份,你是本王的女人,名正言顺,只要本王想要,你就得乖乖躺在床……上顺从本王,而,能不能怀上我的孩子,主动权,好像不在你吧?”江远洌邪笑,却深藏住眼中那抹无奈。逼迫她,他都已觉疲倦,然而,谁教她,从不知顺从?
“你……”宁初婉脸一红,却又见他那般邪肆眼神,顿觉厌恶,她冷声,“谁和你名正言顺?江远洌,我的檀郎是谢子言!”
“哦?”江远洌眼眸一冷,突然,一把将她拉入怀中,“在你爱上本王之前,我不介意,你脚踏两条船。”本是玩弄话语,却是冰冷语气,这女人,竟然又用谢子言来压他,也该习惯了,然,他心中却还是泛起一抹嫉妒。
因嫉成恨,这一刻,他竟紧紧禁锢住她身体,直到,听到她的痛叫声。
深蹙眉,他松开手,看着这个女人,痛楚的脸和冷漠的眼,在她眼中,读到的,只是倔傲与嘲讽。这一刻,他竟不敢看她的眼,侧目间,烦躁夹着失意潮水般涌来,将他狠狠的淹没,一时间,对面无声,彼此的心,他们,谁都读不到。
“不是说,有我娘的消息了吗?”她清淡声音倏然传来。
第4卷 一六九、复仇
一六九、复仇
江远冽低头看她,“那个人,指使你偷本王的秘信,本王却故意换了一封假信,结果,不几天,就有百人去城外菩萨庙,想要算计本王,却不知,那是本王的埋伏,那百人,也全军覆没。那个人,肯定与抓走方秋音的人有关吧。本王已派人去查,找到他,是早晚的事。而,那时,也就能找到你娘了。现在,把你知道的,有关他的事,都告诉我吧。”
曾不止一次,与他靠的这样近,而他,也往往是一副轻佻模样,或玩味,或邪魅。而,此时的他,轻蹙了眉,一副思考模样,如此沉静,又如此郑重,竟完全不同于她对他以往的印象。一时间,她竟觉恍惚,仿佛,这个男人,竟值得她信任,于是,她说,“他每次都是主动找我,而且都是点了我穴道还变了声音。”
“哦?他的声音,我昨日也曾听到,只是,没看到他的脸。你还记得,他找你的所有时间吗?”他蹙眉。
“好吧。”她点头,“到房中说话吧。”转身,她走进房中。
啧……江远洌勾唇,眼眸中划过一抹喜悦。这,是这个女人第一次主动邀请他进她房间吧,自也是第一次对他这样客气,缓缓跟在她身后,他感觉,从未有过的惬意。
自顾自坐在椅子上,她已取了一张宣纸和一支毛笔,凭记忆写下那个神秘人找她的时间,递给江远洌,“这些,都是他找我的时间。”
“恩。”他伸手,接过,目光在她脸上扫过,臆想,如果这个女人,以这样真实的面孔去他身边当丫鬟,会是什么模样。那,一定会很有趣吧……不意间,他竟然勾起一丝邪邪的笑。
不料,却映入她眼中。又令她,一阵心颤:这个男人,又在笑什么?亦不怪她多想,谁叫他,本就邪恶?
吹干墨迹,叠好那张纸,他塞进口袋,然后,抬美眸,“还有呢?我想多了解一些他的事。”习惯性的命令语气,只是,望向宁初婉的目光,不免柔和。
“还有?”宁初婉微蹙眉,衡量,那些事,该不该对这个男人说。片刻后,她接着说,“我的一举一动,他好像都很清楚,甚至,你的事,他也知道很多。”权且,相信他吧,这,已是她找到妈妈最后的办法。呵……真是个天大的玩笑,事到如今,最能帮得了她的,竟然是这个男人。
这样说,那个人,在监视她?那么,他搬到她对面小院住的事,他,也该知道了吧?江远洌的眼眸越凝越深,一时间,冰冷沉寂,许久以后,沉沉点头,似是拿定了什么注意,然后抬起头来,“还有呢?”
“没有了。”她淡淡的说,知道关于他的事,也就这些了吧。
“我是说,三年前的事。”他解释。
三年前!宁初婉的心,骤然一沉,那些事,她都已尘封,不愿想,更不愿提。而,他,是真的想知道什么,还是,又在,故意揭她伤疤?!
望见她眼中伤怀,江远洌亦觉心怜,竟微微有些自责,隐去那抹歉疚,他勾唇,“三年前,你刚到王府时,屡次想要救你出去的人,是不是他?”
眼眸一颤,宁初婉心绪如潮,“是。”三年前的事,他,竟也记得这样清楚。
“也就是说,这三年,你一直处在他的监视之下?”他凝眸,更觉事情的复杂。
“不知道。自从我离开王府,他一直没有出现过,直到,那天在酒楼,我遇见你,回家之后,娘就不见了,然后,他就出现了。”宁初婉回忆着,想起妈妈,就觉伤感。
三年未出现,他遇见了她,他立马就现身……而且,三年前,他还试图救她和方秋音离开王府,而,现在,他又让她混入王府。这样说来,那个男人,不止与她和方秋音有关系,连和他,也有关系。这个人,究竟会是谁?
他正苦思冥想,却听,“吱呀!”一声,门被推开,旋即,一张他熟悉的脸孔便映入他眼中。宁雨潇!这个名骤然闪过他脑海。
“哥哥……”宁初婉又惊又喜。这时,却突见宁雨潇眼中划过一道红光,以快的出奇的速度跑到江远洌身边,挥手,手中已多了一把尖刀,精准的刺向江远洌的咽喉。
“哥哥,不要!”眼见得宁雨潇的刀就要刺到江远洌的喉咙上,宁初婉惊叫一声。
宁雨潇一愕,手腕一抖,停下,把冰冷刀尖指着江远洌的咽喉,疑惑的看向宁初婉,“妹妹,这个男人,害我们全家流离,还一次次的要害你,难道,不该死吗?”
“哥哥,这个可恶的男人,纵是该死,可是,我不想,让我的房间里,染上他的血,而且,杀人偿命,哥哥,我才不要你为他赔上性命。”宁初婉说着,已经向宁雨潇走近,目光在江远洌脸上一晃而过,这瞬间,却突然看到他眼中沉沉的幽怨。他,就连方才,哥哥的手中的刀险些刺中他要害,他表情,也不曾有一次颤动,而今,又是什么,令这个男人,如此受伤?
呵……原来,他的死活,在这个女人眼中,如此不值一提。她果真,如此厌他、恶他,连他的血,都是脏的。原来,她喝止宁雨潇,不要杀他,只是怕,他哥哥会惹上麻烦。本可反抗的,可,此时,他却如此无力。
呵……呵呵呵呵……他果是一文不值。这个一向高高在上的男人,此时,倏然感觉这般失落,双目骤然黯淡,无神的望向宁初婉,却无法,在她寂然的眼中读出一丝惋惜。
他,此生,自以为风光无限,原来,活的竟是如此失败。垂眸,他看向那把指在喉头的尖刀,平生第一次感觉,死,竟是种解脱。
“妹妹,反正,我已经死过一次了,也不怕再死一次。你不想让他死在你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