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宠姬-第1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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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身下的那个人,亦惊慌地拉过衣物盖住自己……那个女子她认识,是皇后娘娘身边的贴身侍女。
她不知道自己那时候为什么会有那样尖锐的眼神。虽然他们急着掩饰,可是她都十七岁了,该懂的也是都懂的。
就这一眼,她好似一夕之间长大了。
并不仅因着不经意窥见了他们床笫的情事,更是由于──她终于意识到他们之间某些东西,有多么遥远。
看着男子熟悉干净的眉眼,她一下子觉得他不在熟悉,他也不在干净,他再也不是,她一个人的小美男了。
十七岁的生辰,她这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日子。因为这日是她恍然意识到很多事情,以前从没细想忽略的事情,现在逐渐清晰了比如母妃常深锁眉头说:“月儿,你要记住你们的身份。”
至那日之后,她一个月都没出过宫门,夜夜噩梦连连。
梦里,七八岁的小美男锦衣玉冠、纤尘不染,他蹙着漂亮的眉毛,一脸不耐地睨着身后橡皮糖一样的小丫头……而那小丫头却好似完全没有发现对方的不郁,反而一直试着去牵小美男的衣角,就算一次次被他挥开了小小的手,她也还是一直固执地跟在他的身后……
就那么一直走啊走,小丫头都觉得很满足,多希望就这样一路走下去就好了。
可是这时候往往会画面一转,然后她会看到两具脱光的身体,彼此热烈地交缠,其中有一个看起来迷迷糊糊的,她却直觉那就是她的小美男……
她不知道为什么哭的好伤心,就如被遗弃孩子,
而他怀里的女子就与他一起嘲笑她,他们笑的很大声,一声声的刺在她胸口内的跳动处。
人都是讨厌让自己不快的事务,她也不例外,从那以后她就在也在没有去找过楚离。而他也没来找过她,一切好像就这么平静的划上了句号。
也是在后来,她在百般无聊的日子里认识了流江。
他是当今丞相的长子,他们从前也见过,只是当时的盈月眼中,似乎只有她的小美男人,所以她没意识到,这个男人美的很超凡。
身肤白如雪,面如冠玉,修眉凤目,举止做派沈静优雅得仿若不食人间烟火。最最特别的,还是他那一头长发银白!而他的这一头银发,却仍然不损其丝毫美感,相反地,更加令他增添了如梦似幻之感。
跟他在一起,盈月总是很舒心。每日看着他,似乎都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情。
清风吹动的凉亭,她双手托着下巴,微笑的看着身前的流江。
男人坐在一旁,刻著精致雕花的红木矮几上,放著一只古朴的紫砂茶壶,隐隐透出茶香,她雪白衣袍垂在矮几边,他一手持著书卷,另一手中握著一只紫砂茶碗,茶正是热气腾腾的时候,氤氲著泛开了清香。
“今天没事情做吗?”低声带笑跟她说话,嗓音沈静轻柔。
盈月咧嘴一笑:“有什么事情能比陪着江流更快乐?”
流江失笑,雪白的脸颊有些晕红,他放下茶杯拉住她的手道:“盈月觉得跟我在一起快乐吗?”
盈月认真的点点头,快乐,还很舒心。看着他温柔的眼神,她就不会去想一切让人烦恼的事情。
流江听言有些激动,握着她的手紧了紧,用满含期待的眼神道:“那盈月我们在一起吧。”
盈月毫不犹豫的就点头了。
她还记得小时候自己也曾对一个男孩子说过在一起吧,那个时候年纪好小的她心里并没多想,因为她知道心里的感觉告诉她在一起会开心的,所以就在一起了。现在她依旧是那般的直接,因为心里会舒服,因为他们在一起会开心,所以就在一起了。
母妃与父皇得知这消息后,无比的高兴。因为流江本来就是丞相之子,才貌人品更是楚国最好,由他来匹配他们的宝贝女人正合适不过。当然最重要的是父皇母后看得出流江是镇的是因为爱她,才跟她在一起的。这让二老更加欣慰放心。
得到了首肯,两人更是堂而皇之的腻在一起。
盈月好动,时不时的拉着流江偷出皇宫去玩。
有一次她在街上看见一个玉扳指,就与另外一个也想买的人发生了争执。
东西是人家订的,盈月出再多钱那人也不卖,可她从小娇纵的性子哪里肯让。
眼看着身后斯斯文文的江流,因为她的喜爱,顶着脸红脖子粗的窘态,跟那人在大街上吵了起来。
她在一旁看的使劲的偷笑。
他宠溺的点点她的鼻子,然后吵来的扳指小心翼翼帮她带上。
当时她搂着他的腰,心里说不出有多得意。
后来盈月要求搬去了丞相府,父皇母妃也没反对,因为两人大婚的日子也将近了,早晚是要嫁过去的,先去适应下环境也好。
每日闲暇,两人总会偷跑出去玩,笑笑闹闹的玩上一整天。
忙碌的时候,盈月也会很安静的陪着他。
托着下巴,用眼神描绘着她将要嫁的男子,长眉之下一双温柔似睡的眼,一管高挺的鼻梁构成了整张俊秀的面孔上最夺人眼目的部分,薄薄的唇,温润如玉的翩翩才子,衣冠胜雪以外,皮肤也是雪白雪白的……
这样的人物,就如天生的神仙一般,这么好的男人,就是她未来的丈夫,想着心里就甜丝丝的。
正文 番外 :盈月篇 5
“明天是家父大寿,礼物可准备了?”看书的流江忽然抬起头笑问像花痴的她。
“啊……”盈月恍然意识到一下子站了起来。流江不提醒,她还真给忘了。“那个流江我出去下啊。”盈月急冲冲的就要走。
流江轻笑着摇头:“别急了,我帮你准备好了。”
盈月着急的样子转成灿烂的笑意,小跑扑进了流江怀里:“我就知道流江最好了。”
流江笑了,手中也温柔将她反抱住。
那笑声那么的特别了,宛如幽谧出尘的丝竹之乐,亦如空谷灵溪的清泉之声,好似可以最彻底地洗净人心。
盈月在这笑意下也弯起了嘴角,幸福的闭上了眼睛,静静的享受沐浴在温暖明媚的晨曦之中。
翌日的丞相府热闹非凡,举朝上下的官员几乎全都来了,流江在大厅招呼客人,盈月在后院里乱逛的打发时间。
正走着忽然听见不远处的亭子传来说话声,好奇的探头去看,身形一颤。
竟然是他!
一身楚国最尊贵的太子锦袍,头顶束了一个样式繁复的发髻,玉冠中隐隐有一飞腾的龙形图案,一头黑亮的长发下肌肤,长眉入鬓,锐目冷酷,鼻梁挺秀,薄唇紧抿……任谁见了也会说,那是一张完美到极致的面孔。而这个人,仿佛天生的气势高贵,不怒而威。他往哪一坐,整个世界都好似沉静下来,每一个人都只能收敛眉目,向这主宰自己生死的至尊低头匍匐……
楚离,这个几月不见熟悉的陌生人,他已经当上了太子了,听说还纳了太子妃,跟左右侧妃,正是春风得意时。
他的身旁是流江的父亲,当今的丞相大人。他有着一双光芒暗藏的精明眼眸,除去下巴上一捋飘逸的长须以外,相貌倒是与流江有好几分的神似。
他在对着楚离说话,楚离冷着面,一双锐目低敛,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眉头暗自一皱,盈月转身欲走。脚下嘎吱一声,踩断一个枯枝。
“谁。”身后一声低呵,盈月慌张抬头就对上那一双冷厉的凤眼
他看见了她,眉头越锁越深,冷厉如冰的绝美面孔却渐渐地像是被砸碎了一个缺口,有什么柔软的东西,渐渐地从他眼角眉梢渗了出来……
盈月没有细看那是什么,直接别过了眸。手心却出了一层冷冷的汗。
“原来躲在这里。”身后温柔似水的声音。
盈月转过身去,只见风度翩翩的流江,一身华丽而低调的宽袖锦袍,一条簇新的嵌玉腰带将清瘦又颀长的身形衬得愈发挺拔,发髻上束了一个较前日更为精致的玉冠……他的举手投足从容淡定,而当他整个人站在晨曦里面对着她的时候,则是那样的,熠熠生辉。
似慌乱的心找到了安抚点,盈月大步跑上去投入他的怀抱。
流江轻轻的笑,温柔的拍着她的后背。
“我等了你好久。”盈月抬起头埋怨。
“我知道,我这不是来了。”
“嗯,以后不准离开我。”盈月固执的要求。只要有他在,她的心才不会彷徨不安。
“好。”流江认真的点头。
背后似乎一直有冷厉的眼神刺来,只是盈月没有回头去看。因为流江的怀抱好温暖,好安全,这里没有痛苦,没有伤害,不好的一切都不会有,这才是她真正想要的。
寿宴结束后又过了三日,原本喜庆待嫁的她忽然收到父皇的圣旨。
具体内容是什么她已经听不清了,因为她被那一句解除他与流江婚约的消息跟震撼傻了。
她是怎么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惊慌失措的跑去找父皇,可是父皇面对她的失态的询问,竟然不发一字。
最后任她怎么样哀求,甚至找了母后到最后都是徒劳。
流江也来了,在御书房外苦苦跪了三天三夜,父皇的态度依旧没有改变。
面对这突来的一切,盈月慌过乱过哭过骂过后,她缓缓的清醒过来。
父皇他先前是多高兴这么婚事她自己心清楚很,为什么此时说变卦就变卦了?
冷静下来的她忽然想到了一个人,对,没有人比他更可疑楚离。
为了证实心中的疑虑,她开始暗中调查。
若是你深信保护多年的人,突然之间发现他一直在利用你的一切来得到权势,甚至利用你对他的依恋威胁疼爱你的父母。你会是什么感觉???
面对散落一地的情报,冷,盈月只觉得浑身发冷。彻骨的冷意侵袭她一寸寸的肌肤,直到将她吞没。
漆黑的夜,她哭的声嘶力竭。
哭醒后她对自己说,这样的人看清楚了就好,以后不要再那么傻了便好。
过去的事情是她蠢,她不会怨谁。可是现在的事情逼的她不得不去找他。
直闯太子府,她见到了他。
他坐在龙案前,低下俯首恭敬站了数十多人,威严冷厉的叫人心颤。
彼时,那个任人欺辱的男子,现在早已经是手握重权,权势可以让当任的皇上都退怯三分的男人了。
他早就不一样了,这个全世界都知道,只有她还傻傻的以为他只是她完美的小美男。
她对他第一次行了大礼,卑躬屈膝跪在地上。
这一切在别人眼中这本就是理所应当,所以场内没有人会觉得意外。
她看的到,就连楚离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对,或许他早就等待着着一天了吧,楚皇中骄傲被宠到天上的月公主终于跪在了他面前。
他淡淡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冷漠无比道:“月公主有什么事?”
盈月手心紧握,在放松:“我请你别逼父皇。”
她的滑落,明显感觉到四周骤寒,冷气哗哗地四处涌动,下面有些大臣已经脸色一白不怎麽站得住了……
“下去。”楚离眉一凌,扫像在场的大臣。
话落,哗啦啦数十人吓到了的往门外退,一瞬的时间屋子里就只剩他们两人。
他优美的唇角扬起冷冷的一笑:“逼父皇?你这话可是给本宫戴上一顶大逆不道的帽子。”
盈月睑着眸:“我知道父皇会取消婚约是你做的,
正文 番外 :盈月篇 6
“请你看在这么多年的情分上,放过我们。”知道自己这次来的目地,她将姿态放到最低。
“你在为了流江与你的婚事在求我?”他几乎有些不相信的口气沉沉的问。
“是。”盈月垂眸。流江还跪在御书房,任人怎么劝都不起来。可是父皇也是铁了心。她没办法只能来求他。她相信,只要他不像父皇施压,父皇那么满意流江,那么疼爱她,肯定会马上让他们成亲的。
隐忍的怒气在膨胀,男人的声音已经不稳,咬着牙齿怒喝:“你就这么想嫁给他?”
“是,我想嫁给流江。”
他怒气冲冲的走到了眼前,狠狠的抓住了她的肩:“为什么?”
忽略肩膀上的疼痛,盈月的眸从眼前黑色绣金缎面的靴子一路往上,经过修长笔直的双腿,一封赤色宽腰带勾勒出的匀称腰身,再是硬实的胸膛和宽厚的肩,直到他俊美逼人的冷颜容上。“因为我爱他。”
“你爱他?”慢慢地咀嚼著她认真的话,楚离的神色愈来愈吓人。“你再说一遍。”他无情的薄唇中吐出阴沈的话,仿佛来自幽冥地狱。
盈月不惧,一字一句,她坚决不移:“我爱他。”
“不,不可以,你不可以爱他。”楚离把她拽了起来,紧张间显得更加生动魅惑的精致面容,竟带著要将她生吞活剥一般的愤怒!
“我已经爱上他了,我想要嫁给他。我只求你看在这么多年的情分上,别干预这件事情就行。”
她已经让自己很低声下气,可是男人愤怒却越来越深。他发誓般的摇着她的双肩吼:“我绝对不会让你嫁给他,绝对不会。”
盈月深皱了眉,
本来以为就算他完全是为了利用她才与她接近,可这么多年也总归是有一丝毫感情的。只要她肯放下面子求求他,他会高抬贵手的,可是事实看来她又做了蠢事。
收起那放低的身段,眼神变得轻蔑推开他。“我不会让你拆散我们的。”她转身毫不犹豫的大步离开。
是的,不管是用什么办法,她都会与他在一起。她坚信,相爱的人,是绝对不会被拆散的。
可身后的楚离追上拽住她的胳膊。
“放开……我。”盈月已经含糊不清了。因为混合著她的怒意,男人湿热唇压了上来。
她眼睛猛然一瞪,震撼的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这种事情只有亲密的人才会做,或者是只能是可以亲密的人可以做。
他们,是是万万不可的,虽然就算翻脸都没捅破那一层,虽然她从来没叫过那个尊称,可是一直不说不代表心里不清楚。
那是一条永远也无法跨越的鸿沟。
她的失神,让男人亲吻顺利无比,他的舌头伸进了她微张的小嘴,堵住了她的呼吸。
男人的吻与他冰冷的气息截然相反,温暖炙热,霸道多情。
湿滑的舌头勾住了她无法抵抗的小舌,翻搅,吸吮,瞬间吸走了她口腔里的气息。
“嗯……唔……”
窒息的恐惧感袭来,发出一阵阵模糊抗议,盈月拼命推打著男人的身体,垂死挣扎的溺水之人一般歇斯底里。
然而楚离却像疯了一样越吻越来劲,到最後整个人都重重地压了上来,把她小小的身子压在墙角,压成了一张可笑的“肉饼”……
隔著他身上的衣料,有个硬物正抵在她的小腹上,她的心里出现了从没有过的惊慌……这不是她认识的楚离,他竟然对她……。在男人疯狂的亲吻和勃发的*欲表露无遗之时,她几乎惊恐了。
缺氧的脑袋还没消化这震撼的一切。男人吻得兴起,竟一边吸咬著她的舌头一边去解自己的腰带!
“你是我的,是我的。。”他失去理智的狠狠扑了上来。
很快的,他的腰带落在了地上,华丽的朝服松开了大半。
盈月呜呜的叫着,眼睛也越瞪越大挣扎。
他一手抓著她两只挣扎的小手,将两只纤细的手腕往上举过头顶,另一只手则褪下了他自己衣服。
盈月彻底慌了,不顾疼挣脱了一只手,扬手狠狠的朝男人脸上甩去了巴掌:楚离你看清楚我是谁?
一巴掌似乎唤醒了男人的理智,他微顿的看着她。
盈月则是狠狠推开他,拉着衣服狼狈惊慌朝外奔去。
她感觉身后两道目光如影随行的看着她,可是她吓坏了,连句话骂他的话都没说,只是没命的朝前逃。
慌忙中她看见了跪在不远处的流江,,盈月无所顾忌猛扑了上去,感觉熟悉的怀抱,她再也忍不住的放声哭泣。
流江也被她样子吓坏了,脸色难看,担心拍着她的后背问:“怎么了?“
可是盈月只是抱着他不停的哭。
流江没在问,只是一下下的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等她哭累了哭够了,流江捧着她的小脸,眼神变得深邃:“别哭了,这件事情交给我。盈月相信我,没有人可以拆散我们。”
盈月眨着水眸点头,在狠狠的埋进男人怀里。“我相信你。”
至那后,又十日,每次在见流江他都会憔悴上好多,可是男人眼神毅然坚定着。
可是尽管流江怎么努力着,父皇那边还是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她看着男人的疲惫,一天比一天心疼,终于她做了个大胆的决定。
彼时的盈月是傲慢的,是被宠坏的,是为所欲为的,因为她有宠她到天上的父皇。
叫丫鬟寻了上好的春药,晚上的时候她去了流江处。。
今日的流江比昨日见的更加憔悴,不过知道她要来,还是梳洗的很干净。
花园里,月光下,石桌前。
盈月脸颊浮着少女娇羞的红,轻轻的端起酒杯,为两人斟满。
“流江你喜欢我吗?”盈月端着酒杯看着他,问出这话脸色红成了苹果,可是眼睛里全是倔强。
流江的脸色也红了,他反手握住盈月的手:“我自然喜欢你。”
盈月笑柔了眸,轻轻靠进他怀里:“够了,只要你喜欢我就好了。”
正文 番外 :盈月篇 7
情动时流江眼神也柔情似水,看着怀里喜爱的女子,他意乱情迷的俯下了身子。盈月见此缓缓闭上了眼睛,而流江就要碰触到那鲜嫩欲滴的红唇时,他又猛然抽离。
“怎么了?”盈月轻轻的问。
流江红透了脸,懊恼道:“我真是个混蛋,这样岂不会侮了你的名节。”
盈月的脸也红红,心中却是一叹:“盈月不在乎。”
“不行,我不能坏了你名声。”流江神色落幕之极,本来可以的,只是那婚约已经解除了。
盈月看着他失落,唇勾出温柔的笑意,其实自己也早猜到他会这样,她的流江是好男人,可是今日她来目地……
她相信只要将生米煮成熟饭,相信父皇就不得不将她嫁给流江了。而眼前恪守礼教的男人,为了让他觉得是不得已为之,为了不想他事后自责,所以她刚才给自己下了那最刚烈的春药。
血脉开始加速,身体热度开始滚烫,额头被逼出了热汗,眼神氢氧出了迷蒙雾气。她轻轻搂住流江的脖子,难受的扭动着身子道:“流江我好难受。”
似乎也发现了她的不对,失落的流江紧张道:“哪里不舒服?”
“我好热,好热。”盈月难受的缩紧身子。早知道这么烈,她就少吃点了,神志似乎都开始不清晰了。
流江担心伸手朝她手腕探去,一摸之下脸上全是愤怒,是谁,是那个混蛋竟然敢给她下这种药。
“流江我好难受,好难受。”盈月挣扎。
“别怕,我会想办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