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女晶晶-第2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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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李去病一家，李老实夫妻带着李坤三兄弟、贺继业、李云飞来了，一下子人多了热闹起来。
慕容英便有些懊悔的道：“我该把荣郎、珏娘、国郎几个都带过来。”
贺氏问道：“太后，国郎已经搬出皇宫了？”
慕容英点头，道：“两天前搬出去的。他的郡公府在长安城西边，离长安书院不远。”
木思国五岁入宫，在宫里住了五年，今年十一岁。
何冬、慕容英成了太上皇、太后，木思国不能再在皇宫住下去，何义扬赐给他一座府邸及百名御林军，慕容英给了他大笔的财富。
现在慕容英想给木思国寻门好亲事，让他成年就大婚，早点给木族生下子嗣。
贺氏问道：“他今年可要参加县试？”
“参加。”慕容英点头，道：“国郎的志向是考中状元。”
李晶晶眨眨眼，木思国给她最深的印象就是在五泉寺当小和尚讹香客的模样，这样一个小家伙竟想考上状元，笑道：“表舅的志向不低。我等着三月听他的好消息。”
贺氏思索片刻，便道：“太后，国郎要考中状元，县试、府试须取得前三名。国郎在长安参加科考有这个把握吗？”
慕容英摇头，道：“长安人才济济，光是长安书院的考生就近百人，他考到前三名有难度。”
贺氏望了李晶晶一眼，见她没有说话，也就没有建议让木思国去陇北参加县试、府试。
李晶晶缓缓道：“表舅那么聪慧，读书应该不差。”
慕容英便道：“他是太聪慧了，只是心思不全放在读书上面。他喜欢捣鼓一些稀奇的玩艺，时常一弄就是废寝忘食。”
曲氏好奇的问道：“都是什么稀奇的玩艺？”
慕容英微笑道“冰盘就是他捣鼓出来的。”
冰盘就是从冰窖中取出冰块，放在一个大的陶器中，冰块上放置一个可以旋转的扇形道具。旋转时，让冷气扩散到整个房间里。此物堪称古时的“空调”。（摘自百度）
长安夏季炎热，富贵人家都藏有冰。前年这个冰盘从宫里流传出来，驱暑最好不过。
这是木思国专门做来孝顺何冬、慕容英。
曲氏自是知道冰盘，惊讶道：“原来那是国伢子弄出来的。他可真有本事。”
李晶晶道：“我听说太上皇就喜欢稀奇古怪的东西，表舅定是受了太上皇的影响。”
慕容英点头菀尔。
李晶晶想象不出坏坏的小和尚搞发明创造是什么样，笑道：“表舅年龄再大些，可以去工部任职，那里能够让他施展才华。”
“我跟你的想法一样。”慕容英轻声道：“国郎却是总想着考中状元，名声远播，扬家族名声。”
李晶晶摇头，道：“我三弟也想考状元。他读书的天赋极高，四书五经读熟了能够倒着背，就是这样考状元还有很大的难度呢。”
慕容英轻叹一声，道：“可不是吗。我劝过国郎许多次，他听不进去。”
她知道木思国想考上状元，就是为了有资格去向李曼曼提亲。
她曾试探过李炳的口气，李炳不同意，并且她着急让木思国成亲生下子嗣，李曼曼年龄太小，她等不了。
贺氏道：“他性子倒是固执。”
慕容英派宫人去宫里给何义扬带了个口信。当晚就与李家人、何敬焱一家子在四季庄园住下了。
整个长安的达官贵人，这一晚都在琢磨着新帝登基的事，夜不能寐，也就四季庄园的这些人没什么想法，个个都睡得踏实。
过了两日，邓芸邀请三品以上的诰命夫人入宫品茶。这是邓芸首次以皇后的身份办聚会，希望皇室的女眷全部下帖子请了。
到了茶会那天，李晶晶没有带三个小宝宝，独自坐着马车进宫。
邓芸穿着绣有凤凰于飞图案的明黄色长裙，端庄美丽，比以前当太子妃时更有威仪。
董娟穿着粉色的长裙，坐在邓芸的下首，除去肥胖的身材之外，丝毫的不起眼，可是谁也不能忽视她。
何义芸、何盼、李晶晶等众位公主、郡主都是穿着朝裙，彰显皇室身份尊贵。
众位诰命夫人虽是坐着，然而已经不敢像在东宫茶会时主动跟邓芸说话，而是等着她提问才会站起来恭敬的答复。
邓芸朱唇微张，高声道：“本宫欲在开春于长安近郊建立几支女子马球队，各位意下如何？”
马球是骑在马上，用马球杆击球入门的一种活动，也叫“击鞠”。
这是李炳十几年前新发明的，刚开始在军队里盛行，如今长江以北的贵族都玩了起来。
何义芸笑道：“我觉得这是好事，能让姐妹们强身健体。”
皇室的公主、郡主均表示同意。
众位武官派的诰命夫人觉得这是个能让自家女儿展示骑术的机会，都跟着说是好事。
文官派的诰命夫人心里不同意，然不敢不给新皇后的面子，都跟着点头。
李晶晶轻叹一声，道：“真是遗憾，我要去陇北，不然就算不参与，也能到场一睹诸位的风姿。”
邓芸走到李晶晶身前，接过宫女递来的茶壶策往她杯子里添了茶水，“晶娘，你即将离开长安返回陇北，我以茶代酒为你送行。”
李晶晶瞧着邓芸目光里的真切，饮了茶水，握住她的手，笑道：“谢谢。”
茶会快要结束时，林海急匆匆赶来，行礼之后，高声道：“陛下请皇后、护国公主、芸公主、珏公主至宣政殿御书房商议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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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3　各国送公主联姻　新帝推女官制度
北风呼啸，天气寒冷，皇宫宣政殿偌大的御书房，几张书桌上堆放着来自各地的奏折。
年青英俊的新帝何义扬穿着崭新的龙袍，浑身散发出邪冷霸道的气质。
他刚下了早朝，脑子里还回响着文官们为国事激烈辩论的声音，心情不是很好。
新官上升三把火。他的头一把火还没有烧起来，底下的官员就为了争夺空出的几个实职官位互相揭底争斗。
他当太子监国主持朝堂大小事务时，背后有何冬在把关，现在正式坐上龙椅，何冬撤手隐退，一切事情的责任由他承担。
他才在龙椅上坐了几天，便知道了要在这个宽大的位置坐稳坐得安宁是一件多么难的事。
不过，他不会畏惧。对于他来说，没有什么比儿时重病，天天处在生死边缘更可怕。
“朕有一个好身体，有父皇留下的充盈国库，有强大的军队，一批能臣，还有几个得力忠诚的叔叔、堂兄弟。朕一定能让本朝更加的昌盛强大！”
何义扬自语的声音在御书房飘散开去，目光坚定，俊脸露出仿佛将一切掌握住的邪笑。
邓芸及三位公主鱼贯而入，被何义扬请着坐下。
这是李晶晶在何义扬登基之后，头一次在皇宫里面近距离见到他。
何义扬在看到气质独特宛如幽雅玉兰的李晶晶时，眼睛明显的亮了一下，不过只是一瞬间，很快就恢复正常。
这个细节被何义芸看在眼里，心里只能是一声叹息。
邓芸声音娇柔，笑着问道：“陛下召见我们有何事呢？”
何义扬面不改色，道：“朕有两件国事要与你们商量。你们坐下说话。”
邓芸请三位公主坐，却是被三位公主让着先坐下了。她坐在了何义扬的左边。
何义芸见李晶晶不肯挨着何义扬，便坐在了何义扬右侧。
何义扬将早就准备好的几本五颜六色的类似奏折的硬皮册子交给四女，苦笑道：“这是各国祝贺我称帝的国书，里面的内容都说了联姻的事。”
邓芸目光一冷，道：“上次本朝跟吐蕃国联姻，拉则成了细作，设计加害父皇、母后。本朝与各国交好，难道除了联姻就没有别的方式？”后宫空虚，可也不能让国外的女人住进去。
何义芸看得是东罗马帝国的国书，国书的左边是东罗马帝国文字，右面是定朝文字，有些自豪的道：“东罗马帝国也要跟本朝联姻。”
何义珏把手里天竺国的国书给了李晶晶，飞快的瞧了一眼邓芸，道：“天竺国要把嫡公主嫁给皇帝哥哥呢。”
李晶晶问道：“天竺国的哪位嫡公主？”
何义扬面带邪笑，道：“天竺国王与元后唯一的女儿妮摩拉？西尔玛。”停顿一下，语气嘲讽，道：“元后在十年前去世。天竺国王继娶了王后。摩拉？西尔玛成了新王后的眼中钉、肉中刺。”
李晶晶听到这位公主的名字，面色阴冷。
邓芸轻哼一声，摇头道：“我就说吗，怎么可能把嫡公主远嫁到异国去。”
何义芸缓缓道：“妮摩拉？西尔玛是货真价实的公主，身份可比拉则高贵。天竺国与本朝中间隔着吐蕃国，跟本朝的关系向来不错。”
邓芸面色微变。
“好一个可怜的公主。”何义珏轻叹一声，道：“哥哥要收留她吗？”
邓芸没好气的道：“天竺国的男子多如牛毛，哪里轮得到你哥哥收留她！”
何义珏吐吐舌头。
“各国想要与本朝联姻，无非就是想从本朝这里得到好处。”何义扬望向李晶晶，道：“晶娘的药跟种子，都是各国想要得到的聘礼。”
李晶晶冷笑一声，“陛下，实不相瞒，去年天竺国就曾派使者秘密来到陇北，要将妮摩拉？西尔玛公主下嫁给我的二哥，而我二哥要付出的就是我的药与种子。”
何义珏醋坛子立刻打翻了，愤然道：“霄哥哥是我的夫君。天竺国怎么这般卑鄙？”
何义扬惊诧道：“竟然有这样的事？”
李晶晶目光坦荡，道：“当时我们提前知道消息，天竺国使者刚进入玉门境内，就派人装成马匪把他抢劫了，威胁他滚回去。此事陇北未向朝廷禀报，是不想天竺国以此为由挑拨陇北与朝廷的关系。”
何义扬缓缓道：“天竺国肯定没有想到你会告诉我这件事。天竺国以为我会纳妮摩拉？西尔玛公主为妃。”
邓芸气道：“天竺国真是无耻，公主嫁不了云霄郡公，就想塞进陛下的后宫。”
何义珏叫道：“天竺国就没有好人！”
何义芸原本是觉得何义扬后宫空虚，纳几个妃嫔也是很寻常的事，这位又是天竺国的嫡公主，身份高配得上，也能压一压邓芸的傲气，帮董敏吸走一点邓芸的怨恨，现在看来不能纳天竺国的嫡公主。
“拒绝一回，总不能拒绝两回、三回。”何义扬轻叹一声，笑道：“这都是晶娘给我惹来的麻烦。晶娘快帮我想个解决的办法。”
李晶晶嘴唇紧抿，忍住没有反驳。
“瞧把晶娘给愁的。”何义扬见李晶晶在他面前如此拘紧，再也不像以前畅所欲言，想骂他就骂他，急了打他，甚至让李云霄帮着打他出气。一切都回不到从前。
邓芸一直看不透何义扬，抱着帮李晶晶的态度，柔声道：“晶娘，你放心，陛下绝对不会把她们赐给焱哥哥，给你心里添堵。”
李晶晶菀尔。
“芸娘深知我心。”何义扬微笑拍了拍邓芸的手，而后环视四女，道：“我跟你们说说第二件事，本朝要设立女官制度，具体的章程母后那里就有，你们去向母后请教，整理出一份，我过目之后通过朝议就实施。”
何义扬说的女官跟李晶晶前世的是不同的。
李晶晶前世的女官，她们全部都集中在宫廷里，陪伴在君王的周围。她们身份特殊，有奇异的二重性，一重类似正常官员，担任某项宫内职务；一重几同嫔妃，可以被皇帝随时占有。（摘自百度）
何义扬所说的女官，是在各行各业才能显著的女子，为了让她们为朝廷出力做贡献，也是为了保护她们不受到迫害，给予官职。
这样就能够提高女子的地位，也是社会文明的象征。
慕容英当皇后时，曾经三次提出设立女官，但被长安曾经的四大家族联合近百位名士以“女子无才便是德”“女子为官抛头露面伤风败俗”为由阻止了。
何义扬登基不到半个月，要完成生母慕容英的心愿，也是为本朝的女子做点实事。
四女均是眼睛一亮，相视对望，娇笑几声，异口同声的道：“是！”
何义扬笑道：“我准备将各国送来联姻的女子都封为女官，让她们在本朝定居，学习本朝文化，找到合适的青年成亲。”
邓芸喜道：“陛下真是英明。”
何义珏激动的站起，道：“皇帝哥哥，我这就去找母后要女官制度的册子。”
李晶晶夸赞道：“那些嫁到本朝的异国公主肯定会感激陛下的恩德。”
四女兴冲冲的去了太极宫求见慕容英，把她封存了多年的女官制度册子全部要走了，而后去了邓芸的立政殿商议。
李晶晶建议道：“依我看此事要得到三大书院的支持，才能在朝议上一次通过。”
邓芸直言道：“晶娘，你跟三大书院院长熟悉，就由你去说服他们，如何？”
“好。我尽力而为。”李晶晶提出这个建议，自然是有了说服三大书院院长的把握。
“皇室的人就交给我。我明天就挨个府里去说此事。”何义芸站起来，伸手握住了坐在两边的邓芸、李晶晶的香肩，道：“此事不能操之过急。”
何义珏摇头道：“不急不行。各国的联姻书都到了，很快联姻的公主就会来到长安，皇帝哥哥要还是不要？”
何义芸道：“本朝未给各国回复，各国岂能冒然将公主送来？”
何义珏高声道：“皇姐，各国想要的是晶姐姐的种子，现在已是正月中旬，离春耕播种只有两个月。”
“我倒是忘了种子的事。”何义芸轻叹一声，目光焦虑，道：“时间太督促了。”
李晶晶压根不会将种子给外国，站起来便道：“我这就找长安书院的牛院长。”
何义珏跟着起身，道：“皇姐，我陪你去皇室各府。”
“那就提前到今天去。”何义芸虽是弯弯绕的性子，执行力却是很强，动作也很麻利。
邓芸急道：“你们用了午饭再去。”
李晶晶与两位公主分头行动。她跟牛院长早在潭州时就认识，李家跟牛家关系一直不错，牛浩日的亲事还是贺氏给保得大媒。
大过年的，牛院长在府里与几位博士吃酒谈天，难得悠闲，听闻李晶晶来了，连忙出来相迎。
李晶晶开门见山说了来意，牛院长不是迂腐之人，当即对女官一事表示支持，并去问几位博士，也得到他们支持的答复。
牛院长肃容道：“公主，我提个建议，女官不能谁想当就谁，她们要得到百姓的推荐，为朝廷立下功劳，或是通过朝廷的考核。”
李晶晶点头，此事虽是着急办，但不能稀里糊涂，必须要严谨，不能让一些有权势却是失德的女子浑水摸鱼当了女官，道：“牛爷爷说的在理。我会向陛下转告你的话。”
她心里就有几个女官人选，一直在女子学堂里任副堂长的刘兰首打其冲，出身名门在陇北学堂当师长的王烟雨，已经脱离道教救死扶伤的子风、妙水等。
天色已近黄昏，李晶晶心里惦记三个儿女，便没有进宫，而是回了焱王府。
曲氏、李老实夫妻、何庆夫妻都来了大半天，就为了逗弄三个小宝宝。
“娘。”“娘，你可回来了。”“娘进宫怎么这么久？”三个小宝宝抢着抱李晶晶大腿撒娇，像是几年没见到她，亲热的不得了。
何敬焱目光炙热，当着众人的面也不好跟李晶晶亲热，心里像有只猫在抓。
贺氏今个参加了宣政殿的茶会，问道：“陛下召见你是何事？”
李晶晶便将两件事说了，笑道：“珏娘得知天竺国公主差点嫁给我二哥，气得差点冲到天竺国去打人。”
孔叶柔声道：“闺女，你累了一天，快先用饭，而后歇息。今晚三个乖孙就由俺们来带。”
次日，李晶晶仍是一早就入宫了。
这天正好是沐休，何义扬昨晚就歇在邓芸的立政殿，今早没有上早朝，刚与邓芸用过早饭，见到兴冲冲而至的李晶晶，笑眯眯问道：“晶娘可曾说服了牛老？”
“我说服他了。”李晶晶一本正经的复述了牛院长的话，道：“我已经给潭州书院、金城书院院长都写了信，最迟十天能收到回信。”
邓芸喜道：“晶娘，陛下刚才说只要三家书院的院长有一位同意，此事就能成了。”
“那再好不过。”李晶晶原以为要延误回金城的日子，这下子不用了。
何慎封了太子，已迁到东宫居住，只有晚饭才在宣政殿或是立正殿用。何安刚四岁，仍是跟邓芸住在一起。
何安容貌有七分像何义扬，非常的漂亮，走到李晶晶跟前，问道：“三个小弟弟、小妹妹怎么没入宫呢？”
邓芸笑道：“安郎可喜欢三个小弟弟、小妹妹，这几天都跟我问了好几回了。你今个把他带到你府里去住一晚，如何？”
李晶晶反问道：“你舍得？”
邓芸便道：“一晚还是舍得的，时间久了就不行了。”
何安主动的爬到李晶晶的大腿坐下，双手搂着她的脖颈，央求道：“伯娘，你带我去找三个小弟弟、小妹妹玩，好不好？”
李晶晶便带着小尾巴何安回到了焱王府。
三个小宝宝在国宴、皇族晚宴上认识了何安，跟他玩得不错。
何安虽比三个小宝宝大一岁，可是个子矮，识得字少，便连武功也比不过，倒像是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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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4　安王初到焱王府　晶晶讲聊斋教导儿女
何义扬到李家时，已经九岁了，不过个子还没有六岁的龙凤胎高。
李晶晶看着何安，忍不住就回想起了何义扬小时候。
她跟何义扬初次见面时，何义扬的狠戾霸道蛮横不讲理自私，还有灵魂里面深深的孤单，是个非常让人讨厌的小孩子。
何安的性格跟何义扬完全相反。他温和开朗可爱，漂亮的脸蛋时常挂着天真无邪的笑容，几乎是人见人爱。
三个小宝宝在金城有许多的玩伴，到了长安，年龄相仿地位相当的小孩子不多，何安算是一个，性子又好，就玩到一起去，在偏厅里面玩玩具，没有发生争执打架。
何盈问道：“安哥哥，你在皇宫里面每天都干什么呢？”
何安笑道：“我每天很早就起床，洗漱，读书，用早饭，读书，练功，用午饭，午休，跟小叔叔一起骑马，用晚饭。”
三个小宝宝相视对望，均是蹙着小眉头，不约而同的道：“我每天跟你干的事情差不多。”
何安心里平衡些了，咯咯笑道：“原来你们也这样累啊。”
何盈小声道：“我娘教我们读书，她可严厉了。”
何安有些得意的道：“我母后要做很多事，教我读书的是洪大学士。我有时偷懒，洪大学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