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作聘君为媒-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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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可以清晰的听见楚彻胸腔里节奏的心跳,但这一切前面都还有太多的未知,我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一晚上楚彻就这么一直抱着我,谁也没有先出言打破这份难得的宁静,直到天亮楚彻才默默的放开我,替我盖好被子,也没叫人进来为他更衣,他自己穿好衣服出去了。
我睁开眼睛看着楚彻孤傲的背影,一瞬间心绪复杂。
我很庆幸我是一个现代人,懂得很多他们这个年代的人不知道的东西,这样我就可以帮楚彻早点完成保卫大楚的心愿,也完成我和楚彻之间的交易。
有了动力,人也变得特别有活力,我从被窝里起来,找来之前叫绿意订好的男装自己换上,一切准备就绪,我坐在梳妆台前有点纠结了,因为梳头这种很复杂的事情,我还是不会,要是能剪个板寸不知道多方便啊,刹那间,我好怀念板寸。
等绿意端着洗脸水进来时,有点惊愕的看着我,她支支吾吾半天还是一个字没说出来,我知道她大概是觉得今天太阳要打西边出来了,我竟然自己起来穿戴好了。
我朝绿意笑笑,说:“绿意你过来帮我梳头,这个我实在不会。”
绿意一时没缓过劲来,走路都有点机械,我笑着摇头,这姑娘一天得承受我多少打击啊,不过在打击中成长,也是一件好事。
等绿意替我把头发梳好,楚彻已经差不多该去上朝了,我有点没形象的往王府大门口跑,就跟我后面跟了头狮子在追我似的,对这个状况,绿意很扛不住,皱着个眉头站在门口,估计回头她又要去找大夫来给我看病了,不过我现在管不上那么多了,等我一路拼命杀到王府门口时,正好看到楚彻从另一个方向出来,他穿着朝服,胸前有浅黄色团龙,不得不说,楚彻是个衣架子,就是穿朝服都帅得夺目。
楚彻没料到我也是这副模样出现,有点不悦的皱眉说:“你又穿成这样做什么?”
我站得笔直,稍微低了点头,恭敬的说:“从今天起,卫玠就是王爷您的贴身侍卫,王爷到哪里,卫玠就到哪里。”
楚彻在门口愣了几秒,之后淡淡的说:“那好,本王现在要去上朝,你就在后面跟着吧。”
我先是笑,然后就有点笑不出来了,楚彻这个混蛋,他没有叫我坐轿子,我有点窝火,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只好一边诅咒楚彻生儿子没屁。眼一类的恶毒话,一边悲剧的步行。
作为一个现代了,坐惯了公交出租,猛然这么要回到原始的状态,我还是有点受不了,所以当我们的轿子到了宫门前时,我已经累得快翻白眼了。
。
第二十七章 初次入宫
宫门共有五个门洞,最中间的那个正门的门洞最高大,应该是皇帝御用的,因为我看见前面那些去得比我们早的大臣都是从侧门进去的,果然是等级森严啊。
我站在宫门前,心潮有点澎湃,活了二十七年,真的见着这种上朝的场面,还是第一次啊。
我一时感慨,左右环视这座威严与恐怖并存的建筑群,多少有点热血沸腾的感觉。
红墙黄瓦,守卫森严,方圆三十里内不许任何平民出现,宫女五年一换,秀女三年一选??????
一路上我很无聊,就问随行的一个小厮,小厮先是不想和我说,被我问得烦了,主要是楚彻并没有出言阻止,小厮才极不情愿的和我讲了一些,我听完有点咂舌,难怪人人都想当皇帝,这么逍遥快活,不想做皇帝的都是傻子。
我再看一眼坐着楚彻的轿子,不知道他心里有不有做皇帝的想法呢。
这个想法在我脑子里一闪而过,我赶忙摇头,他想不想当皇帝是他的事,我做好自己的本分,帮他达成他为国为民的心愿,然后再抽身离开,以后江湖载酒,再不过问这里的一人一事。
等我回过神来,才发现楚彻的轿子并没有走侧门,而是直接走的正门,我吓得脚下发虚,不过见一旁小厮和轿夫都很自然,才又放下心来,大概楚彻现在的权势正达到顶峰,所以他走正门,别人也没有非议,可能更多的是害怕楚彻。
轿子从正门慢慢进去,侧门的大臣们也是个个行色匆匆,二品以上的大员才有资格坐轿子,所以走路进宫门的大臣还是在多数,这些人都是一个表情,跟我们当初去上班一个样,上朝的心情,比上坟还沉重。
我刚才受了吓,脚下有点发软,走路就自然慢了下来,刚进了宫门朝正殿走,没走几步就听见身后有人咬着牙齿很愤怒的说:“天子御道,岂由他庄王爷轻易踏足?”
我稍稍回头,就见一个三十岁左右颇有大将风范的男人盯着楚彻的轿子,脸上尽是不屑和鄙视,他身边的一个矮胖的大臣见我回头,多半以为我是楚彻的人,赶忙拉了拉那人的衣袖,低声说:“秦大人,圣躬英明,你我为人臣子,只管听命就是,别的休要多说,上朝要紧,上朝要紧。”
那个男人冷哼两声,又继续朝前走,我站着看那人,倒对他有点好感,这人一看就是板上钉钉的忠臣,见不惯楚彻越俎代庖,所以不管楚彻是不是权势滔天,也要一吐为快,看不惯就是看不惯,这种人其实不适合在朝廷里做官,朝堂这趟水很浑,太过正直又迂腐古板的人,一般都不会有好下场,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有一个好的结果。
楚彻去上朝议事,我实在无聊,但这是皇宫大内,由不得我这些小民四处乱走,我坐在梯子上打了一会儿瞌睡,也不知道眯了多久,楚彻出来时,脸色很不友善,他身后跟着几个贼眉鼠眼的大臣,也是一副如丧考妣的表情,我皱着眉头想避开这个时候和他有什么正面冲突,却见早上看见那个人从楚彻身后走出来,那个人身后也跟着几个腰杆挺得笔直的老大臣,几个人脸上都很喜气。
那个人一见楚彻,脸上的喜气就扩大,他越喜气,楚彻的脸色就越不友善,我暗叫一声糟了,这个人必定就是楚彻的反对者秦朗。
不待我反应,那个秦朗已经自报家门,笑呵呵的和楚彻说:“秦朗倒不知道原来王爷是这般通情达理之人,失敬失敬。”
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过一看楚彻的表情就知道,楚彻现在估计心里恨这个秦朗恨得牙痒痒,但他面上还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他冷笑一下说:“秦大人一心为国,本王若是不答应,岂不就是本王不通情不达理,再来就要祸国殃民了。”
那个秦朗的脸也一下子沉了下去,还是继续铁青着脸说:“王爷言重了,天下谁不知道王爷一心为国,谁敢说王爷祸国殃民?”
楚彻眼底已经渐渐泛起冷意,冷着张脸说:“秦大人有这个自知之明最好。”
两个人互相冷哼一声,很厌恶的背对着对方出了正殿大门,我那个汗,这两个,有必要吗?
见秦朗走了,我赶紧走上去,瞄了两眼背向的秦朗,说实话,我是越来越欣赏秦朗了,反正我见着某人不舒服,我就很舒服,现在秦朗能让楚彻不舒服,楚彻又不能对他怎么样,我看着就很舒服。
我心底高兴,脸上却还要很配合的很低调,我走到楚彻面前,楚彻还是冷着脸,小厮们这个时候都不敢去惹,于是我只好本着不懂就问的操守虚心的说:“王爷,什么事惹得您老人家这么不高兴?”
一边跟着楚彻的几个溜须拍马的大臣第一次见我,见我这么问,楚彻也没说什么话,估计我在楚彻心中还是有点地位,于是马上就有人站出来替楚彻鸣不平了,其中一个率先愤愤的说:“王爷铲除向家整顿朝纲,圣躬英明,特许王爷的轿子从御道进宫,那秦小子真是混蛋,竟然当朝奏请圣上收回这个特许。”
另一个立刻又接上,如此反复,楚彻身后四个大臣里有三个在短短几分钟里,挨个儿的拍楚彻的马匹拍了个遍,个个都咬牙切齿似乎是秦朗杀了他亲爹一样。
我听得有点烦,估计楚彻自己也快受不了,发话让那几个跟着的大臣闪人,几个大臣连忙赔笑领命退了下去,等那几个大臣渐渐走远,府上的小厮轿夫见楚彻这个样子,也不敢跟得太近。
事情我听了个大概,知道楚彻并不是因为丢了特许而冷着张脸,他是因为秦朗,我有点愣神的看着楚彻的背影,照楚彻的脾气,现在估计自个儿在心底和自个儿较劲,他得说服自己,国家需要秦朗这样的刚正不阿的人才,可这个人才又偏偏爱和自己过不去,他既不能杀了秦朗,又不能拉拢秦朗,所以搞得他自己这么痛苦。能让楚彻这么头痛的人,我感慨,这个秦朗,还真不是一般的有本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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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说服
楚彻一直低着头沉默,不知不觉之间,我们已经走到轿子跟前,这段路本来就不长,因为刻意放慢了速度,所以才比平日多走了一阵,楚彻还是摆着一张臭脸,我觉得这个时候正合适教他一点道理,于是我说:“王爷认为秦朗这人如何?”
楚彻看了我一下,沉吟了几秒后,正色说:“于国于公,他是个忠臣,敢直谏,刚正不阿,大楚如果多几个他这样的人,我就不会这么头痛了。”
“那么于私呢?”我微笑着问。
“于私?我巴不得他马上就死!”楚彻没有丝毫犹豫,立刻就回答了我,眼底还蒸腾着杀气。
我心里一惊,这人命在古代还真他妈不值钱啊,亏我在现代的时候还看那么多破案的片子,原来历史上这些人的命,尤其是没钱没势的人命,真的是贱如蝼蚁啊。
我原本靠楚彻很近,听他这么说,我不着痕迹的向后退了一小半步,等我站好,这才看着楚彻说:“那么王爷为什么不杀了他呢?杀了他,王爷就不必烦恼了,从此王爷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大楚再也没有人敢站出来反对,敢说一句王爷的不是,王爷下手将向家满门抄斩的时候,也没见得手下留情过,现在王爷为什么不这么做呢?”
楚彻有点震惊的看着我,估计是想不到我会那么轻易的就将向家抄斩的事情说出口,他沉默了一会儿,说:“秦朗不能死,至少目前不能,大楚需要他,他身后还有一批忠直的大臣,大楚现在需要依靠他们,才能站稳阵脚。”
我如释负重地笑了一下,楚彻果然是看清楚了形势的,孺子可教也,不管一个国家为政者如何英明神武,他手底下都不可能没有蛀虫,但只要他们不卖国,不危急到国之根本,那些蛀虫就没有必要剔除,因为剔除得不好,反而会节外生枝。
不过像向廷这种,已经威胁到了皇帝的帝位,那么他就必须要死,如果他不死,就是江山换代,皇帝没有好下场了。
但楚彻身边跟着的这几个,明显都是些不成气候的,从简短的几句话里就多少能看出来,他们贪慕虚荣,他们要么爱钱,要么爱权,但他们没有称孤道寡的野心,他们心里没有正义善良,但绝对像狗一样忠心为主。
很多时候,楚彻需要依附他们,需要他们为他做一些不能摆上台面的事,所以楚彻必须留一批这样的人在朝堂,这一点,就类似于乾隆一直留着和谏肀咭谎∽在际先耍豢赡懿恢篮瞳|贪污受贿,但他一心要保这位千古第一大贪官,因为和淙皇谴筇肮伲话捕们〉男乃迹砥ㄅ牡靡涣鳎【秃谜饪冢庋氖拦试不娜耍母龅绷斓嫉牟幌玻�87book…提供下载)欢?
世界本来就是这么不公平,有些人勤勤恳恳兢兢业业,但就是比不上有些人在领导面前厚颜无耻的马屁功夫,这一点我在机关单位工作,是深有体会的。
想到这里,我接着说:“王爷果然是一心为国。”听我这么说,楚彻脸色缓和了一点,虽然比不上和颜悦色,但已经实属不易了。
于是我接着又说:“王爷既然知道秦朗不能死,那么我和王爷说的话,王爷是不是还记得?”
“记得。”
“那么王爷打算怎么做呢?从今天这个形势来看,王爷和秦大人之间,似乎常闹些不愉快。”
楚彻没有立即回答我的话,而是选择了沉默,我知道其实楚彻已经尽了很大的努力了,但他始终是个凡人,有自己的七情六欲,如果让我去和自己讨厌的人讲和,我也很难做到,但是目前大楚的形势,已经等不得了。
楚彻沉默了一下,看着我说:“我不知道,我生来就不懂向人低头,要我跑去和秦朗低头,我做不到。”
看吧,这个人就是这么骄傲自大,我翻了个白眼,有点无奈的说:“但是王爷现在如果不低头,也许赔上的就是整个大楚。”
楚彻一下子僵住,他的脸色又恢复到了很难看的状态,但他没有否认我说的话,同样他也不知道下面要怎么说,所以楚彻又沉默了。
我叹息道:“其实秦大人这种人,最好对付的,只要让他知道王爷一心为大楚江山,王爷又何愁秦朗不能为王爷所用,何愁后方不稳?”
“要别人懂得自己心意,岂非易事?何况他那种犟脾气,也是死也不肯向我低头的。”楚彻眼底是很复杂的神色,似乎他很了解秦朗。
“有些事不一定要谁向谁低头,王爷想要秦大人服您,就必须以德服人,王爷在朝廷上的雷霆手段,人人得闻,但王爷何以放任自己手下的蛀虫却不管呢?秦大人反对王爷,因为秦大人看事情没有王爷看得那么长远,所以王爷之举,看在秦大人眼睛里,就是处事不公允,他自然就不服王爷。王爷要秦大人服,就得拿出度量来,臣服秦朗,让他真心为王爷守住后方根基。”
楚彻沉吟了一下,似乎是在消化我的话,随后他皱着眉头说:“他若抵死不服呢?”
我微微一笑:“他若抵死不肯,这大楚便再没有他容身之地了,这等顽固不化的大臣,就算怀有经天纬地之才,要来也是无用。”
楚彻没有立刻回答我,自己上了官轿,准备出宫。
我操,我又得步行!
楚彻没有直接回王府,而是去了几个应酬,我也跟着去了,不过我都是当作随从,没有刻意的跟着楚彻,不过尽管这样,我每到一处还是都被当做上宾招待的,我以前只听说宰相家奴比过七品知县,现在亲身体会才发现这句话,还真没有乱说,况且楚彻的身份,比宰相更甚,我被优待得都有点乐不思蜀了。
不过就算我乐,也还不至于狐假虎威,我故意不跟着楚彻,是为了方便我打听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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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阵营
原来早上跟在楚彻身后的几个大臣,一个是吏部尚书曹盾,也就是第一个站出来拍马屁的那人,这个曹盾也是有点背景的,家里是士出,为人又很圆滑世故,八面玲珑,是楚彻手下最会办事的一个,所以做到吏部尚书。吏部历来是个肥缺,曹盾在这个位置上也没少得好处,况且有点风吹草动只要不是太大的问题,楚彻都会替他包庇下来,也就因为这个原因,他对楚彻也一直很忠心,只要曹盾不牵扯出什么大的纰漏,楚彻一般不会动他。
再来就是兵部侍郎苏文俊,这个人是秀才出身,没什么背景,但他娶了个有背景的老婆——先帝的表妹,御封的善德公主。善德公主是庶出,虽然比不上嫡出的公主有背景,但毕竟是皇家的人,任谁也得给几分薄面,所以苏文俊能从一个小小的七品县令,一跃成为京官,领职兵部侍郎。光是从这个人靠女人这点手段就知道,此人并非什么好人,就是一丢男人脸吃软饭的货色,我深深的鄙视。
余下的还有李锦和高子扬,李锦是户部侍郎,这个人脑满肠肥,体型庞大,基本上和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对得上号,唯一一点值得留他的,就是他很有钱,一身锦衣华服,一看就是标准的爆发户。
李锦家里世代都是做粮食生意的,后来生意做大了,开始涉猎各行各业,因为有钱,所以李家做生意不怕亏,一开始都是拼死的砸钱,先给那些小企业家们一些甜头,再慢慢将其收购,最后形成垄断,把很多小企业家都逼上了绝路,最后不得不贱卖掉手里的产业,多少人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却独独喂肥了李锦这个大胖子。
李锦虽然不会做官,但很会做生意,更会打小算盘,什么买卖值得做,什么买卖不值得做,他很会盘算,这些年他在背后帮过楚彻不少忙,简直就是楚彻的活动提款机。
不过像李锦这种会做生意,钱多得几十辈子都吃不完的人,跟着楚彻也无非就为了得一个出身,让李家再锦上添花一点。
古代的人看重出身,钱再多没出身还是被看不起,其实对李锦来说,这个官做不做,对李锦都没什么影响,他死心眼跟着楚彻,是因为楚彻特准过他一个士出的身份,让他从此跻身上流社会,不会再被人看不起说是庶出,当然为这个身份,李锦不知道花了多少钱在上面。
最后不得不说一下这个高子扬,早上跟在楚彻身后出来,没有拍马屁的就正是这位高子扬了。
高子扬官拜大学士,是楚彻手底下唯一一个靠自己奋斗到今天这个地位上来的,十年寒窗苦读,考了三次才中举,所以高子扬奋斗到今天这个地位时,他本人已经四十好几了,娶的妻子也是一般人家的闺女,并没有纳妾,高子扬这个人其实是有点迂腐的,照理他这种个性的人应该属于秦朗阵营的,但他就偏偏投在了楚彻的门下,还对楚彻死心塌地,从来没有二话。
高子扬这个人,我实在搞不懂,他虽然是跟了楚彻,但从来也不对楚彻奴颜婢膝的,据说也从来不送什么稀奇珍玩,其他的歪门邪道就更不会做,他家里也是清苦得紧,两进的小院,六七间厢房,连个丫环都没请,楚彻有时候想赐点他财物,都被他婉拒,这种人实在是很让人头痛,找不到他的弱点,就等于自己很被动。
再说秦朗这个阵营的人,秦朗身后都是几个正直果敢的大臣,可惜人数不多,为首的是一个叫周维礼的人。
一听这个名字,我就恶寒,真是人如其名啊,这个周维礼也是士出,说他一家三代忠良都不为过,可惜向廷当政时,处处打压铲除异己,他一直不得志,满腹才华却怀才不遇,一直郁郁寡欢,酸诗酸文也写了不少。
后来秦朗回京述职,两个人相见恨晚,惺惺相惜,秦朗帮了周维礼不少忙,周维礼这才从一个闲散的小官,慢慢升到今天的内阁大学士,就凭这份情义,秦朗要他去死,周维礼都没有二话。
再来就是吴通,这个吴通现在是礼部尚书,样貌长的实在不好看,就是早上在宫门口拉秦朗的那位了。吴通是庶出,但这个人很聪明,很懂得审时度势,不过好在这吴通心里也有自己的大是大非,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他觉得楚彻现在是在祸国殃民,纵容手底下一帮贪官污吏贪赃枉法,所以他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