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作聘君为媒-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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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孩子望着我甜甜的笑了笑,又继续说:“我记得父皇要送昭儿去皇宫里读书,娘亲亲自送我去的哦,昭儿心里好开心哦,后来父皇因为要去打仗,娘亲也要跟着父皇去,所以昭儿好长好长一段时间都没见到娘亲,等娘亲再回来的时候,娘亲就生了大病,我去求父皇让我来看娘亲,父皇说娘亲的病会传染,等治好了就会回宫了。”
“可娘亲回宫的时候,昭儿还是看不见娘亲,有一天昭儿看见娘亲,娘亲离得昭儿远远的,要不是昭儿跑得快,娘亲就跑了,那个时候娘亲的眼睛就看不见了,我一直问父皇,为什么娘亲的眼睛看不见了,父皇每次都会发好大一顿脾气,但父皇一直没有告诉我原因。”
“娘亲问昭儿想不想跟着娘亲走,昭儿当然愿意啊,天底下就数娘亲对昭儿最好了,后来父皇出征,绿意姐姐半夜来抱我,说我们要走了,我问娘亲去吗,绿意姐姐说娘亲也要去的,然后绿意姐姐叫一个叫原峥的叔叔抱着我,娘亲也来了,我们就出了宫,但是后来父皇追上来了,昭儿不明白,为什么娘亲和父皇要分开呢?”
我几乎是哑着嗓子问的:“后······后来呢?”
那小孩子像是没有听清楚,他问道:“娘亲说什么?”
我强自镇定下来,我心里隐隐的发痛,我颤抖着声音问他:“娘亲问······后来······怎么样了?”
小孩子见我神色有些不对,问我:“娘亲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艰难的摇了摇头,说:“我没事······”
小孩子嘟了嘟嘴,说:“娘亲可不能瞒着昭儿,娘亲身体一直都不好,尤其是受伤的时候,父皇气得差点把皇宫里的御医都杀了。”
我忽然拼命的咳嗽,喉间涌起一股腥甜,我拼命的忍了下去,我决不能在这小孩子面前吐血,他要是被发现,后果不堪设想,我忍得很辛苦,后背已经被汗水打湿,那小孩子拿着小手替我顺着心口,一边担心的说:“娘亲是不是哪里不好?娘亲和昭儿说,昭儿去请御医。”
我慌忙摇头:“不要······”
小孩被我的话震住,我怕吓到他,立即柔声道:“娘亲没事,咳两声就好了,昭儿告诉娘亲后面怎么样了,好不好?”
小孩子皱着眉头看着我,我脸上带笑,拼命压制咳嗽和喉咙里的血,那小孩子见我没再咳嗽,似乎是放下心来,说:“父皇追上了我们,娘亲让昭儿在马车里等着娘亲,昭儿很乖哦,可原峥叔叔和绿意姐姐都不要娘亲出去和父皇见面,娘亲坚持要出去的,原峥叔叔和绿意姐姐和父皇的手下打起来了,娘亲和父皇也说了很多昭儿听不懂的话,昭儿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昭儿找不见了娘亲,也找不见父皇,连原峥叔叔和绿意姐姐都不见了。昭儿回到皇宫之后,才听说娘亲和父皇都受了很重的伤,娘亲一直昏迷不醒,父皇就张了皇榜请大夫来给娘亲看病,可是娘亲一直都不醒,父皇就天天守在娘亲身边,我想去看娘亲,可是父皇不让任何人去承乾殿,后来娘亲终于醒了,但父皇下令任何人都不能去承乾殿,从那个时候开始,皇宫里的内官太监大都不会说话了,我觉得好奇(提供下载…87book)怪,我问阿穆为什么大家都不会说话了。”
“阿穆总是捂着我的嘴叫我不要我乱说话,有一天我实在忍不住了,我就趁如梦姐姐出去的机会想来看娘亲,可我还没走进来只在门口瞧见一眼娘亲,如梦姐姐就回来了,我吓得往后一腿,就踩到了一盆花,娘亲还问是谁呢,昭儿想说是昭儿来看娘亲了,可如梦姐姐捂着我的嘴巴,还说是昭儿是野猫。我一直求父皇让我来看娘亲,可父皇都不肯,阿穆说可能是娘亲有小弟弟了,没时间照顾昭儿了,所以父皇才不要昭儿来看娘亲的,昭儿虽然觉得阿穆说得有道理,但昭儿每次听到都好难过。”
小孩子说着说着又红了眼眶,我想把抱抱他,却发现我浑身没有一丝力气,我只好拼命的喘息,等缓过劲来,才勉强笑了笑,说:“对不起,娘亲把昭儿忘记了,是娘亲不对。”
那小孩子立即笑着朝我挥手,说:“昭儿不怪娘亲,但是娘亲一定要答应昭儿,以后忘记谁都不可以忘记昭儿哦。”
。
第二十章 我叫向芸晚
小孩子说着又往我怀里缩了缩,我身子靠在床头,好半天才有了一点力气,我怕这个叫昭儿的孩子被人发现,于是我说:“娘亲累了,昭儿先回去好不好?昭儿住在哪里,改天娘亲来看你好不好?”
小孩子使劲点了点头,说:“娘亲说话算数哦。”
我点头笑道:“嗯,娘亲说话算数。”
小孩子立即就拿手和我拉钩钩,一边拉钩钩,那小孩子一边说:“昭儿是太子,太子都住在东宫,昭儿也住东宫,娘亲一定要来哦。”
我点头说嗯,小孩子有些依依不舍的从我怀里爬起来,下了床,又看着我说:“娘亲一定要来哦。”
我朝他点了点头,那小孩子才一步三回头的走了出去。等他一走出去,我喉间那口心血再也忍不住,噗嗤一声吐了一道血线出来,我剧烈的咳嗽着,像是要把整颗心都咳出来。
原来,从始至终都是楚彻在骗我!他把我骗得好惨,他把我当玩偶一样玩弄在他鼓掌之间!可为什么我会记不起以前的事来?为什么会这样?我和原峥,和商颂,和绿意之间又究竟发生过怎样的事?
我快要疯了,我伏在床上拼命的喘息,谁能来告诉我,我究竟是谁?
商颂那一晚和我说的话是真的,我不叫沈安宁,我叫向芸晚,可向芸晚又是谁?我捶打着自己的脑袋,为什么我这么笨,连自己是谁都想不起来?
我忽然想是疯了一样从床上爬起来,我要去找楚彻问清楚!我浑身都没有什么力气,一爬起来头眩晕得厉害,直直的从床上狠狠的跌了下来,地上很冷,我扶着床沿慢慢颤颤巍巍的站起来,我知道自己现在根本就没力气走路,但我必须去问清楚,我必须去。
凭着这个信念,我紧紧的攥紧自己的拳头,我一路和自己说我不能倒下,我绝不能倒下,所有的侍卫见着我都像是见着鬼似的,我披散着长发,赤着脚,一身的亵衣,如果半夜我见着这样的人,我也会觉得自己是见着了鬼,多么讽刺啊,我活着,却还不如鬼。
楚彻不知道在哪里,我只能四处乱找,侍卫都小心翼翼的看着我,他们不敢靠近,也不敢拦我,我四处找四处找,忽然就撞在了人身上,我想推开挡着我路的那人,那人却抓住我的肩膀,我忽然抬头就看见楚彻那张脸,那张······铁青,青筋乱冒的脸,他大吼:“你这是在干什么?你不要命了?”
是,我是不要命了,我还要这命来做什么?来被你楚彻玩弄吗?
我冷笑,“你还会关心我要不要命吗?楚彻,这样玩我,看着我像小丑一样跳来跳去,你很快乐是吗?”
楚彻闻言,脸色微变,他盯着我的眼睛,下令说:“你们都给朕下去!”
楚彻的话就是圣旨,所以那些侍卫、太监、宫女立即就散了下去,赵佑志踌躇了一下,也默默的退了下去,最后空旷的院子里只剩下我和楚彻两个人。
四目相对,我冷冷的看着他,楚彻瞳孔缩了缩,他忽然说:“夜里凉,你怎么穿这么少就出来了?”
楚彻说着脱下他身上的龙袍给我披上,我冷笑着一把将他的龙袍扔在地上,他仍旧平静的看着我,仿佛我所做的在他眼里根本什么都不是,他捡起地上的龙袍又要给我披上,我冷厉道:“够了,楚彻,我不要你假惺惺的对我好。”
楚彻的手僵了僵,他望着我,淡淡的笑了笑,说:“安宁······”
我大叫着打断他的话:“别叫我安宁!我不是什么沈安宁!我叫向芸晚!楚彻,你听清楚了,我叫向芸晚!”
楚彻大骇,他惊得后退两步,他皱着眉头怔怔的看着我,忽然冷冷的说:“谁告诉你的!谁告诉你的!”
我又是冷笑,冷冷的说:“谁告诉我的重要吗?楚彻,谎话终究会被拆穿的,你这样骗我,究竟安的是什么心?”
楚彻用那种我不懂的眼神看着我,我心中一动,却仍旧执拗的不肯别过头,我和他两两相望,他的瞳仁很黑,仿佛那里面有着深不见底的深邃,他眼底有着一丝明显的哀伤,我冷硬着心肠,忽视掉那丝哀伤,楚彻的声音低了下去,他嗤笑了一声,说:“我说过,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
我大喝道:“够了!楚彻,我只要你放我走!无论去哪里,我不想再见到你!”
楚彻倏然盯着我,他眸子里燃起怒火,他攥紧了拳头,冷喝道:“不可能!我说过,你想都别想!”
为什么,你要这么折磨我?楚彻,你能不能告诉我,这一切都是为什么?
我忽然觉得好累,倦怠极了,我顿了顿,问他:“楚彻,你······爱过我吗?”
楚彻,我想知道,你究竟爱过我吗?
“我爱你,我爱你······”楚彻似是喃喃自语般说到,他的神情一下子放松下来,他说这几个字时,仿佛是用掉了全部的力气。
我冷笑起来,大声说:“可是,我不爱你!这辈子,我都不会爱上你!”心口像是有千百支箭一齐射中一样,痛,痛得我快喘不过气来。我痛快的冷笑着,我以为我报复了,我会快乐,但我没有,我只觉得痛。
楚彻踉跄两步,他身形极不稳,他用很苍凉的眼神望着我,他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咬着牙齿说出来的,“报应······都是报应······哈哈······”
楚彻凄厉的笑,我听不懂他的话,什么报应,我不懂,但我只是冷冷的望着他,楚彻忽然牵扯起唇角,淡淡的笑了笑,他伸手捏住我的下巴,恢复到他平日的语调,说:“我不管你记不记得起以前的事,我不管你知不知道你自己是谁,我都不会放你走!这辈子,我们就这么互相折磨着过······也算是一种白头。”楚彻说完,他松开我的下巴,转身往外走去,他的身影有些黯然,他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说:“你别想着去寻死,如果你敢,我会掘地三尺的把原峥找出来,让他陪着你一起上路······我绝不会让你身边的人好过,这是我的话······你最好记住了。”
楚彻的身影一转,便没入漆黑的夜里,我愣在原地反应不过来,等我反应过来,我强撑的那一口气,忽然就泄了,我不甘的吐出一口血,我好累了,我好累了,我要睡一觉,我必须要睡一觉······
身子轻飘飘的倒了下去,那后面,是一块大石头,头重重的砸在那大石头上,我却连痛都没有觉得,肉体上的痛,怎么比得上心里的万分之一。
······
“你知不知道,你是第一个说我丑的?”我们第一次相见时,原峥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和我笑嘻嘻的这么说。
“晚晚,你是觉得我没有云锦好看吗?”那人就从来没有一副正经样似的。
“怎么样,晚晚,想感谢我的话就以身相许给我好了。”
“晚晚别担心,秦王不会拿你怎样的,他要是敢,我就同他拼命。”
“我哪里有肉了?我这身材,那是好得没话说,你是再找不出第二个身材比我好的。”
“晚晚和我说谢谢,就是不把我当朋友。”染风锏他救我和小胖子时,我说谢谢的时候,他这么和我说。
“我是来保护晚晚的啊,这可是很要紧的事。”明明我的命就和他没有半点关系,他却还是傻得要豁出去的来保护我。
“晚晚,我真的就没有一点机会吗?”
······
······
“晚晚,你一定要幸福。”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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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梦醒了
我什么都想起来了,我想起了原峥,想起了绿意,想起了商颂,想起了······楚彻!
我原来根本就不叫沈安宁,我也不叫向芸晚,我叫卫玠,是一个来自异世的灵魂,我活在21世界,因为车祸穿越而来这个时空,成为了向芸晚,我来这个时空第一个遇到的是楚彻,我对他几乎是一见钟情,但我却看错了他,他在幕后操纵着一切,他算计一切,他为的是皇位,为的是这天下,我们都不过是他手里的棋子,不!我,什么都不是!
我什么都想起来了,我想起了那天在悬崖边上发生的事,我想起了我的眼睛为什么会瞎,我想起来了······
我时常做的那个梦,那个梦里救我的盖世英雄,那个抱着我一同跌下万丈深渊在我耳边轻声说“我陪你”的英雄,竟然是楚彻!
为什么偏偏是他,悬崖边上我问他爱过我吗,他说没有,他从来就没有爱过,于是我绝望的选择了死,我以为一切就这么解脱了,一切就这么······归于空了,可为什么最后我没死,他为什么又来救我,这样折磨着我他就快乐了吗······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为什么这一切的情仇爱恨纠葛,要这么痛苦的再次上演,向廷死了,楚彻将恨发泄到我身上,我既然借了向芸晚的身体,就应该承受这一切,这原本就是应该的,可为什么他要让我爱上他,这是他的报复吗?既然如此,楚彻为什么不杀了我?他现在是皇帝,这个天下都是他的,他还留着我做什么?
难道说,他爱上了我?哈哈,我可不相信冷血无情的楚彻,他还会爱人。他根本就是无情之人,他岂会爱人?他只爱他自己,他留着我,不过因为还没有折磨够我而已。
我想起出征前,楚彻和我坦言,他说得那么真切,那么言辞绰绰,我信以为真,所以我心甘情愿陪他出征,心甘情愿为他去大玄谈判,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我怪不着任何人,都是我咎由自取!
可原峥是无辜的,绿意是无辜的,小胖子是无辜的,所有人都是无辜的,他要报复,为什么不冲着我来!
我恍然想起我在天牢里见到原峥时原峥的惨景,曾经的他,那么潇洒风流,那么骄傲风华,可楚彻将他折磨成不成人样,原峥,我欠他的几辈子都还不清了,他原本已经和这一切都没有了关系,可他为了我,毅然的回来了,是我害了他,是我,让他生不如死。
我悚然醒悟过来,如果不是为了救我,原峥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也许他现在还是那个吊儿郎当的花花公子,花丛中过,却片叶不沾身,也许他现在幸福的活着,也许······
还有商颂,他明明已经辞官了,他明明已经和这一切都毫无关联了,可他为了救我,惨死在乱箭之下。我不知道商颂过去和我究竟有怎样的瓜葛,但他对我却是真的,我想起他临死前说的他已经错过一次了,我也想起了,如果当初我一穿越过来就跟着商颂走了,就不会有后来的事,我不会遇见原峥,不会和楚彻再有什么纠葛,可是,一切不会再给我重新选择的机会,商颂死了,临死还念念不忘要我记起自己是谁,我现在记起来了,可我记起来了,又能怎样?这深宫里全是楚彻的人,我的一举一动全都在楚彻的掌控之中,如梦出卖了我一次,我不会再傻到去相信皇宫里的任何一个人!
小胖子还那么小,他在这皇宫里,又该依靠谁,我可不会觉得楚彻会待他多好,即使他拥有太子的身份,但在皇宫里,如果楚彻不待见,他仍旧过得辛苦······
······
我不敢再去想,我只要一想起这些事,就觉得心像是被谁一直用刀刺着一样难受,但一切已经成为现实,我没有死,我还活着,一直被蒙在鼓里活了这大半年,被人当笑话看,被人当小丑看,够了,这一切都够了!
我要报复,可我又该怎么做?
楚彻绝不会再让我出宫,原峥是媚潋来救的他,那么他现在就应该在青城,虽然他已经变成那个样子了,但至少他现在是安全的,青城有三十六地煞守护,再说楚彻也绝不会想到一层,也许云锦会猜测到一二,但云锦会不会将这个猜测告诉楚彻呢?一旦云锦将猜测说出来,依照楚彻的个性,只要有一线可能,他都不会放过,他势必会带兵一举荡平青城,三十六地煞尽管武功卓绝,可要抵挡楚彻的军队,却是不可能的事实,如今青城的安危,就只看云锦他心底究竟对古无殇对原峥还有多少顾念了。
我不能再这么懦弱下去了,过去都是原峥不顾一切的来救我,现在也到了我来保护他的时候了,即使我手无缚鸡之力,但至少我应该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我从来懦弱,但现在,我应该坚强起来了,比起原峥所承受的,我实在比他太好过了。
我不知道原峥一个人在天牢里是靠什么活下来的,我记得他听见媚潋的声音时,问了我是不是活下来了,我当时连他都没认出来,可他仍旧心心念念着我的安危,他最终是为了我才答应活下来,所以我不能死!无论如何,我都不能死!
虽然曾经我也一再的和自己说,我不能死,但都没有这一次的强烈,我不能轻易再选择死,我要活着,我要让楚彻也尝尝,命运不在掌握滋味,我要让他明白,被人玩弄到底是怎样的感觉,楚彻,我们之间的戏,还长,我忽然不想就这么放过你,你说过的,这辈子,我们就这么互相折磨着过,也算是一种白首,只是我要的不是和你白首,我要的是你,也同我一样,绝望!
神智渐渐的清明,我有了要活下去的动力,人都是这么的,只要有了必须活着的动力,也就会变得坚强。
我仍然听见身边有人来来回回的走动,有人在给我看脉,我忽然动了动,我睁开眼睛,那御医穿着的人立即惊喜道:“娘娘醒了,娘娘醒了······”
御医的话一出口,所有人都齐刷刷的看着我,我心里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我张了张口,却发现嗓子很痛,我根本就说不出话来,那御医也挺聪明,立即解释说:“娘娘头部受创,连日来又高烧不退,现下尽量不要说话,以免伤到嗓子。”
我也就不再说话,有人说:“我这就去禀报皇上。”
人群里有人喝住了他,我听得真切,那声音是赵佑志的,赵佑志声音尖尖的,抑扬顿挫似的说:“站住!娘娘刚刚醒来,不宜多见人,除了刘御医留在这里看着,其余人都退下去吧。”
“是,赵总管。”
等人都走完了,赵佑志走到我床前,他脸上的笑倒有几分释然,他朝我作揖道:“娘娘身子可好些了?”
我没有说话,赵佑志又说:“娘娘昏迷这段时间,皇上很是担心娘娘身体,现下娘娘醒了,可是有什么话要奴才给皇上带去的?”
我仍然没有说话,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