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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神算娘子,掐指定江山-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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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兰十四冷笑,好拙劣的借刀杀人。

脑海里盘旋了一阵,兰十四又问道:“朝廷最里近如何了?”

元尚书先是轻声叹气,而后回道:“回王爷,自从十日以前,圣上称龙体不安,到至今都未上朝。若是要上奏都必须交给杨太清。而且,听说太子为给圣上寻药,已经出宫八日了。”

“寻药?哪种病需要太子亲自出宫寻药?”兰十四眯着眼睛,想起了卢忠贤书房,罗一找到的那封信。

元尚书摇头,一脸的无奈:“高公公说,圣上近日身体不适,不让任何人打扰。”想了想,又说道:“但据探子回报,这些日子,杨太清一直呆在圣上休养龙体的安神殿。”

兰十四点点头,不再说话。元尚书适时的将方才书写的纸张呈到兰十四面前,也坐到下首不再开口。

瞄了两眼元尚书递上来的纸张,兰十四一手撑在桌面上摩挲着鼻尖,脑海里将元尚书将才的话语,与罗一昨日探回来的信息联系在了一起,左思右想。

书房里又归于安静,只有火炉中的碳“嘶嘶”的燃烧着。

过了许久,兰十四按了按太阳穴,声音略显低沉:“元尚书,你也在朝中多年。依你之见,圣上为何如此仇视于本王,甚至时时要至本王于死地?”

元庚急忙起身,他是三年前被清王赏识,并暗中送进朝廷的。兰十四也没有看错人,从这次杨太清处理反他的臣子来看,元庚也是个机灵的。

元尚书在回答之前略一思索,低身回道:“依臣之见,许是王爷年轻时战功赫赫,当年先皇又曾动摇过重立太子之事,圣上必然对王爷您有顾虑。王爷许是没见到,现在朝廷贴出的捉拿王爷您的悬赏告示已达两万两黄金,并封万户候。”

兰十四听后,竟然笑出了声,说道:“圣上真是看得起本王,悬赏定是引了不少人。”又猛地笑眼看向元尚,“俗话说,流水不流外人田,不如本王将这个好机会送给元大人 ?'…87book'”

元庚一听,双腿一抖,急忙跪地磕头,急声回道:“下官对王爷一直忠心不渝,还望王爷明鉴。”

兰十四“哈哈”一笑,冲着地上的元尚书摆了摆手:“元大人请起吧。你的忠心,本王心中自是跟明镜一般。方才也只是与元大人说笑罢了。”

元庚忙谢恩从地上爬了起来,心里还是直打鼓,心里明了,清王这哪里是说笑,这是在试探。若是他真有这私心,将才稍有迟疑,他这老命难保哇。

待元尚书坐好,兰十四抖了抖衣摆,又问:“东临的清王府被封了?”

元尚书答道:“正是,高公公从安神殿传来的圣旨,王府内的众人皆被打入牢狱之中。”

兰十四点头,又问道:“可知太子往哪边去寻药了?”

元庚起身低眉:“下官无能,暂未查出太子的去向。”

闻言,兰十四紧了紧眉,微一思索说道:“派人去卢忠贤府上探探,他定然知道太子的下落。”

“是。”元尚书忙不迭的应道。

江心言手中的热茶换了一杯又一杯,脚底下的地板被她数忘了一遍又一遍。就在其孤独的内心要爆发之时,暖阁的门被打开了。

“谁?”江心言下意识的转头,出口问道。

门口传来了脚步声,江心言屏气仔细听。步伐沉稳,不急不缓,每一步用的力量都差不多。

“元溪?”江心言突然开口。

走进暖阁的元溪“咦”道:“江姑娘怎么知道是在下?”

听到元溪好似久违的话音,江心言是真心的笑了,不容易啊,终于有人出现和她说话了!她抬脚指了指自己的鞋底,回道:“听脚步声。”

元溪好奇的停下了脚步,看了眼自己的鞋底,笑道:“江姑娘真是厉害,脚步声也能分辨的出来。”

“听久了自然就能分辨。”合上杯盖,待声音走近,江心言才站起身来。

元溪连忙摆手:“江姑娘莫要客气,坐下说话。”

此时的江心言已没有刚才初见到元溪时的兴奋劲。只觉得暖阁里,男女聊天甚是别扭,也不坐下,笑着回道:“我想出去走走。”

元溪闻言,很是爽朗的应了,随即唤上来一名女婢搀扶着江心言,一道出了暖阁。

与元溪缓缓的走在元府的长廊里,温暖的阳光洒在江心言的身上,有种说不出的慵懒感觉。

“兰十四还没有谈好?”这个问题,江心言已经憋了好久没问了。

元溪点头:“兰大人与我父亲还在书房之内。”

江心言瘪嘴:“可真是久。”

元溪不想过多的和江心言绕在这个话题上,便将话锋一转,问道:“江姑娘原先住在何处,怎会和兰大人一行了呢?”

一说到这个,江心言就想起自己此次死缠烂打跟着兰十四的目的,以及不知生死的刘婆。

“要说这个,不是一两句就能说清楚的。”她面色突然凝重的微微摇头,轻声轻语的回答道。

元溪见其声音突然低沉了下去,也是个有心思的人,会意的圆道:“是在下唐突了,若是日后有机会,再听姑娘慢慢道来。”

江心言莞尔一笑,驻步微微低了低身子算作谢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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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没有后路

元溪陪着江心言在暖阁四周散步了一番,也没敢在元府里大肆的游走。睍莼璩晓这个关键时期,处处谨慎才是上上之策。

当元溪与江心言再次回到暖阁,江心言一脚正要跨进暖阁大门时,身形突然顿了顿。暖阁内有人。

江心言的听力是极好的,暖阁内的确有人,便是从元尚书书房过来的兰十四。此时他正坐在桌边悠哉的品着香茶。

“江姑娘回来了?”吹了吹杯中升腾的热气,兰十四眼皮都不抬的突然开口,依旧是一副无波澜的语气。

“咦!”江心言却惊奇的惊讶出声,“兰十四,你的余毒完全解了?”

兰十四见她诧异满满的面部表情,也不去顾及在一旁行礼的元溪,将茶杯放回桌上,步步逼近的问道:“江姑娘不是师承天上的神算吗?我的毒解了,为何姑娘这般惊讶的表情?难道说姑娘曾算出我的毒解不了?”

兰十四难得一次吐出这么多的疑问句,这对于江心言来说,是个莫大的危险信号,连连摆手带摇头的回道:“不是,不是。我是想说,你的声音,变了。”

这不怪江心言这么的惊讶,她初遇兰十四的时候,便是兰十四中了毒箭后,有些嘶哑的声音。虽说中间她也怀疑过兰十四的本来声音,奈何兰十四不肯回答。今天,猛地听见了心中熟悉的声音,江心言哪里能淡定的下来。

岚生的声音,兰十四有着和岚生几乎一模一样的声音。

关于岚生的记忆,从江心言紧闭的心门一下子又涌了出来,心脏微微的发疼,使得她不得不低头以掩饰自己的情绪。

兰十四一直走到江心言的面前,口中的话未出,却眼尖的发现的江心言攥紧了拳头在轻微的抖动着。

兰十四面无表情的脸终于有了一丝松动,盯着江心言的眼睛眨了下,硬是将准备出口的话锋头一转,问道:“为何不呆在暖阁?”

“回兰大人,是下官见江姑娘一人烦闷,便请江姑娘在暖阁四周转了转。”兰十四问话的声音不小,回答他的不是面前低着头的江心言,而是一旁被其忽略的元溪。

兰十四闻言,并没有回头,依旧看着面前人儿的束起的黑发,道:“难道昭信校尉不知此举的危险?”

元溪忙伏地认责:“是下官考虑不周。”

兰十四这才转过身来,低头看着元溪,摆了摆袖口,道:“起来吧,我吩咐了元尚书办些事情,他在书房等你。”

“是。”

待元溪退出了暖阁,兰十四又走回到桌边品起了香茶。江心言心里一直在扑腾,兰十四每讲一句话,她的心脏都会跳动的厉害。

她现在比兰十四更需要茶,她需要平复心情。摸索着坐到桌旁,江心言伸手去拿桌上的茶壶,半途却撞上了一只手,说不上冰冷,却也不太暖和。

“眼睛不好有些事情就不要自己动手。”兰十四一边倒茶,一边说道。

冒着热气的茶杯被送进了江心言的手里,只是兰十四方才那句话也入了她的心里。她有些不乐意了,兰十四这是在可怜她吗?她虽然眼睛不好,可是这些事情,她一样可以做的来。

心里不乐意了,江心言面上就有些气呼呼的,摆着一张脸捧着茶杯一饮而尽。这古代人的茶杯真是喝的不尽兴。

“啧啧啧,江姑娘这是需要解渴吧?可真是浪费了一壶好茶。”江心言一杯接一杯的豪饮,让一旁细细品茶的兰十四为这壶好茶可惜的直摇头。

再次吞下一口茶,江心言满意的将茶杯放下,心情终于有些好转,尤其是听到兰十四说自己糟蹋了一壶好茶之时,内心的激动平复了不少。拭了拭嘴角的水痕,她回道:“兰大人过来必定是有事的吧?”

兰十四放下茶杯想了想,故作惊讶的说道:“第一次听江姑娘这么客气的称呼我,还真有些不适应。”

江心言耸了耸鼻尖:“好坏话不分,药丸给你吃傻了吧?莫要打岔,有事就说,不要和我绕圈子。我可没有你兰十四那样灵通的脑子去猜测你的心思。”

“我可不这么看,在我的眼里,江姑娘是只虫子,已经入了我半个肚子的蛔虫。”兰十四看着江心言,嘴角抹笑的说道,“我是过来看看你的,顺道想问问姑娘,可有那通天的本事算出太子的下落?”

“太子?”江心言眉头猛地一拧,现在从逃亡上升到朝廷纷争了吗?朝廷水太深,不是她这个瞎子可以浑进去的。遂摇摇头,说道:“我也只会小算算,至于你说的寻找太子,我着实办不到。”

兰十四一双狐狸眸,泛着狡黠的光芒,一直盯着江心言的无光感的眼睛。许久才说道:“江姑娘的眼睛虽说看不见东西,但它却比江姑娘你更诚实。”

紧蹙眉,江心言偏头不安的问道:“什么意思?”

兰十四轻轻靠近江心言的身旁,以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从江姑娘与我一起进入兰都时起,你觉得你还有什么退路吗?你早已经卷入了这场是非当中,你也已经在对方必杀的黑单上了。江姑娘,现在想退路,晚了。”

兰十四的每一句话,都如同一块大石砸在她的心尖上,丝丝的颤着疼,牵连着身上的每一根神经直通脑海,整个脑袋都“嗡嗡”的直响。

真像兰十四说的那样,她早已被深卷其中而不知吗?她的身后已经没有退路了吗?两侧的太阳穴跳的厉害,江心言觉得心眼涨得疼,不由得紧闭双目。趴伏在桌上。

兰十四就是个魔鬼,时时的提醒着她看清现实。若是岚生,定是不会这么逼她的。

兰十四见她忽然趴倒在桌面,只是旁眼看着,安然的喝着杯中的香茶不做声响。

这些话不是兰十四说来吓唬江心言的,他说的都是实话。江心言此时并不知道他的身份,或许在她看来,兰十四只是清王的同党。

江心言看不清自己的处境,他兰十四心里却是明亮的。这一路来,江心言的子平之术算的之准,帮助他们不少,所以他更不可能放江心言回去,他现在需要江心言的卜卦术。

暖阁里一下子就沉寂了下来,偶尔传来兰十四扣陶瓷杯盖的声音。

淡淡的茶香飘散在温暖的暖阁里,让人有些昏昏欲睡。喝了两杯茶的兰十四见伏在桌上的江心言许久都没有动弹,心道不会是睡过去了吧?

正想伸手推她一把,江心言猛地一抬头,坐直了身子。

37 据实相告

“江姑娘这是闹哪般?”兰十四只是瞄了眼一惊一乍的江心言,随后速度收回了目光。睍莼璩晓

江心言神色严肃,好似决定了什么事情一般,开口问道:“你知道太子的生辰八字吗?”

闻此言,兰十四放下有些凉意的茶杯,重新对上江心言的眼睛,说道:“江姑娘这是想通了?”

江心言在心里白了他一眼,捎带着愤慨的口气回道:“兰大人已经点拨我这么多了,心言岂敢想不通。”

“呵呵。”兰十四面上一笑,赞道:“那是江姑娘的悟性高。”

“不要再拐弯抹角的贬我了,直接说生辰八字吧。”江心言语气里透着不耐烦,这些古人就喜欢虚套,尤其是虚套着以赞暗讽。

“纳兰八年八月十三日子时。”

真是个没有耐心的姑娘,兰十四也无心与江心言闲扯,便也干脆的报出了太子的日子。

江心言口中默念,掐指推算,兰十四识趣的坐于一旁不出声。

忽的江心言“哎呀”一声,引得兰十四速度抬头,以为算出什么不好,急忙问道:“怎么了?”

江心言声调有些高:“太子的八字,必是皇帝的命啊!”

“哦?”兰十四不动声色的问道,“何以见得?”

江心言手指一掐,摇头晃脑的吟道:“这个八字,辛卯,丁酉,庚午,丙子,火炼阳金;地支‘四方夹拱’,大贵之格。帝王的命,要看本身的强弱。从‘庚’‘酉’二字来看,秋月之金,当权得令,外因内阳,坚刚之性,独异于人,万物遇之,无不摧之,此为秋金之体性。”

“再看其他六字,‘火来锻炼,方成钟鼎之材,土多培养,反惹顽浊之气。见水则精神越秀;逢木则琢削施威。金助愈刚,过刚则折;气重愈旺,旺极则摧。强金得水,方挫其锋气旺得泄,金清水秀。’这个子时,真正是千载难逢的好时辰。”

“那太子现在身在何处,可算的出?”兰十四又问。

江心言沉默了会儿,说道:“西方,太子已经身处纳兰的西北方向。”

又掐指确认了一下,问兰十四:“纳兰国的西北方向是何处?”

兰十四听后蹙了蹙眉:“纳兰的西北方向?北面环山,皆是高耸入云的山,盛产各种珍贵药材。”

“产药材的山?堂堂太子去药山做什么?”江心言十分的不解的问道。

兰十四深邃如潭的眼眸暗了暗:“当今的圣上病了,太子为圣上求药去了。”

“天哪!皇上竟然被气病了!需要太子亲自出宫求药,想必病的不轻呀。”

江心言对于纳兰当今的皇帝生病的事充满了讶异,她首先能联想到的就是清王的谋反案把皇帝活生生的气病了。

兰十四的想法却与江心言截然相反。当今的圣上纳兰政自打坐上了皇位,时时不忘削弱他,监视他,明里暗里,派了多少的杀手要至他于死地。八年来,他侥幸的躲过重重的危险,也从未听闻纳兰政会因为他而气极病倒。

元庚在书房递给他的纸条上将探子探回的消息写的明明白白。

“我们进兰都的事情,朝廷已经得知了,奸臣党派势必不可能就此罢休的。元尚书方才在书房谈到。高学昌运私货的事情因为你的失踪被暴露了出来,前两日朝廷的三位老臣极力要求杨太清处理其走私之事。”

“那三位老臣,都是两代老臣。杨太清的压力颇大,便不得给了高学昌一点点处罚。走私的兽皮都已经收进了国库。高衍为了自保名声,便放任了这件事情的进展。”

“啧啧啧,果真是无情无义太监。”江心言摇头晃脑的感叹,随后又问,“那高小太监被杀头了?”

“未曾。但当日要求处理的三位老臣,昨夜‘意外’死在了卢忠贤的歌舞会上。”兰十四说的很是漠然,朝廷里的明争暗斗他早已麻木了。

相较于兰十四淡漠的神色,江心言的表情显得很夸张:“什么?死了!怎样的意外死亡?”

兰十四便将卢忠贤府上歌舞会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听得江心言是连连摇头,咋舌。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听朝廷的争权夺利,果真宫廷不是一般人能迈进的地方。

在朝廷里的步步为谋,步步为营,才有了如今这般心有城府的兰十四吗?

“昨日前夜,罗一在卢忠贤的书房,发现一封信。”兰十四继续说道。

江心言回神,问道:“难不成是啥密谋的信?”

兰十四摇头,轻声却又咬着字的回道:“信内只有四个字,‘活捉太子。’”

“吓!”江心言心里一咯噔,这封信的意思可大了去了。活捉太子这是什么一个概念,这是想持太子做傀儡,威胁圣上退位啊。

难怪兰十四这么急着来找自己算太子的下落。

“那知道了太子的下落了,你打算怎么办?”江心言偏着脑袋问道。

“稍安勿躁,只怕是杨太清那老狐狸用来引我们出现的一个饵。”

江心言赞同的点头,虽然她并不知道兰十四口中时常提到的杨太清老狐狸是谁。但她现在属于是兰十四这条船上的人,便自动将他们这一方划为受迫害的正义一方,老狐狸杨太清那一方自然便是众人皆恨,无恶不作的大反派。

兰十四既然说了稍安勿躁了,那她就没有什么可急的。和兰十四这个人每次说话都要消耗大量的脑力体力,以致于江心言此时觉得肚中有些饥饿。

她记得暖阁里备有精致的糕点,在桌上伸手摸索一圈,终于摸到了糕点盘子,江心言满意的将其拉到自己的面前,吃的很是欢乐。

一边吃着糕点,一边喝着香茶,江心言心里说不出的惬意。这让暖阁里的某个人微微的揪着眉头,实在是江心言的吃相太没有品了。

“江姑娘不好奇,为何我会把元尚书与我的谈话全盘托出,讲于你听?”看不顺眼的人就需要打击,这是兰十四开口前心里想的。

江心言咽下了口中的一口糕点,回的很是敷衍:“我怎么知道呢?”

兰十四闻言,突然嘴角勾勒出一丝坏笑,凑近其耳边说道:“江姑娘可曾听过一句话,知道的越多,处境越危险。”

38 不速之客

刚刚咬下一口梅花糕的江心言,差点没被兰十四的这句话噎死,为了不让自己咳嗽出来,她连忙摸到自己面前的茶杯,大口的吞下一口茶。睍莼璩晓

兰十四方才透漏了那么多的消息,合着就是把她往这个坑里带啊。江心言以前常在电视里听见那么一句台词,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她现在就成了一个鲜活的例子!

她无法想象若是自己落入到奸臣的手中,会因为她知晓的这些消息受多少的皮肉之苦,更无法想象自己会因为这些死的有多快。

兰十四刚才还一直大言不惭的喊着杨太清老狐狸呢,“我看你自己就是一只厉害于老狐狸N多倍的小狐狸!”

江心言恨恨的轻声切齿。

坐在一旁的兰十四一直拿眼角觑着江心言,盲人的心理都是直接放在面部表情上的,所以江心言涅齿的模样,已被兰十四看的清清楚楚。兰十四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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