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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养兽成妃-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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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貂趴在地上,才这么一会,已经疲惫的睡着了。

想起上次小貂毫无征兆性的昏睡,安宏寒脑中的灵光一闪而逝。

原来如此么?

轻轻捧起肥嘟嘟的白团,安宏寒伸手抚摸它的毛发,脑海之中清晰的印着一个赤(和谐)裸小女孩盘缩的模样。

事情越来越往有趣的方向发展了。

安宏寒小心翼翼将小貂放于床上,然后拉过棉被为他盖上。

一个月说话……徐老头的话,果真不假。不过,在此同时,竟然给了他这么大一个惊喜。

小貂平稳的呼吸声,飘荡于殿内。安宏寒揉了揉它的额头,随后拉开门走出去。

恰是日中,外面的阳光正耀眼。

安宏寒一袭金色龙袍,越发忖得他霸气超然。他负手而立,嘴角含着一抹淡淡的笑,看得出他的心情非常之好。

吴建锋用手肘撞了撞林恩,朝着他挤眉弄眼,“你看陛下……你说是什么事情,让陛下心情大好?”

林恩甩动手腕处的拂尘,对此并不发表意见,“洒家哪儿知道陛下的心思?”

不过——陛下的感情从来不会表露得这么明显,只能说明,一定发生了天大的喜事。

总之陛下的心情好,他们奴才的日子也会好过一点。

“传令给锦绣山庄,让他们赶制三件衣服出来,专给七八岁小女孩穿的服饰。”安宏寒轻轻一拂龙袍,然后去换了一套衣服,随后就前往御书房处理政务了。

上一次吩咐锦绣山庄加工绣制品,乃是为了给小貂做棉被?那么这一次,陛下又是为了谁?皇宫里,又没有七八岁的公主,林恩实在看不出陛下的心思。

叹息一口气,林恩迈开步子去传话。

小貂这一觉,直接睡到了第二日早晨。起床时,席惜之伸出两只小爪子,掀开盖在身上的棉被,迷迷糊糊的钻出去,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

闻到一股香喷喷的味道,席惜之半眯着眼睛,一路闻着飘香,凑到了桌子边。

唧唧……努力睁开眼,席惜之瞅见安宏寒坐着,满桌子摆满各种佳肴。然而清一色,全是清单的菜式。

由于椅子太高,席惜之跳不上去。所以伸出爪子扯了扯安宏寒的裤脚,想要对方抱它坐上去。可是安宏寒像是没有感觉到一般,仍旧夹菜,只顾着自己吃。

小貂一阵呲牙,两条前腿趴着安宏寒的小腿,一路攀岩着往上爬。由于刚起床,席惜之意识还有点不清楚,费了老大的劲,才最终登上安宏寒的大腿趴着。但是经过这么一番折腾,席惜之累得爪子都不想抬。

“精神不错。”安宏寒拍了拍小貂的脑袋,犹如夸奖一般。

席惜之继续磨牙……这精神,还不是被你逼出来的?你以为它一大早就喜欢做攀岩运动么?

呼呼喘了几口气,席惜之又继续奋斗。从安宏寒的大腿,蹦到了桌子上。

宫女太监对于这幅场景,早就见怪不怪了。陛下很少与人同桌吃饭,然而却能忍受一只貂儿随意在饭桌上走动。若是传出去,恐怕没几个人会相信。

几十道菜肴错落有致的摆放着,席惜之屁颠屁颠晃着小屁股,一路闻着菜香,走走停停。直到选中她喜欢吃的菜,才会停住脚步。然后霸占那碟菜,全数吃尽肚子。

称心如意的填饱胃,席惜之伸出粉嫩嫩的舌头,添干净爪子,一副餍足的神情。

安宏寒搁下筷子,一双眼闪着异样的情绪,不少片刻,又想起昨日那个如同从梦幻中走出来的小女孩。越瞧小貂的模样,安宏寒越能盘点出两者的相似之处。

昨日相处的时间太短,也不知道人形的小女孩,会不会和兽态的小貂一样可爱?

安宏寒取过帕子擦干净嘴角,对林恩说道:“去把六公主给朕找来。”

他可不是一个息事宁人的主儿,既然安若嫣有本事做,那么别怪他翻脸无情。

‘公主’对于他不过是一个工具而已,工具不惹出篓子,安宏寒就听之任之。但是工具一旦不听话不合手,那么继续留在手中,就没有任何意义……

想起上个月鸠国送来的文书,安宏寒如今总算可以给刘国主一个答复了。

席惜之还沉浸于美食之中,回味的咂咂嘴,抬起头,恰好看见安宏寒那双充满冷意的眼眸。

------题外话------

╮(╯▽╰)╭困困困!写了一个通宵啊,总算能解放了。

☆、第四章

迈着莲步,安若嫣一只手提起裙摆,跨进盘龙殿。

她的额头包扎着纱布,充满恨意的瞪了小貂一眼。紧紧一瞬间,收敛起自己的情绪,含着淡笑,请安道:“参见皇兄,皇兄唤嫣儿过来,是有什么事情要吩咐嫣儿做吗?”

她长而密的眼睫毛,眨了两下。若是换成定力一般的男子,一定会被她勾去了神。

席惜之浑身毛发抖了抖,一点没有觉得安若嫣那副模样很美,反而从心里边生出一丝厌恶。这个女人总是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看习惯了她阴毒狠辣的面孔,突然之间又看见她伪装出一幅温柔贤淑的模样,席惜之说不出的反感。

拍了拍圆鼓鼓的肚子,席惜之从桌子上爬起来,蹦跶着四条腿,朝安宏寒那边走去。

因为昨日被某人看光了裸体,每次和安宏寒正眼对上,席惜之总有一股错觉,就像它还是全身赤(和谐)裸的呈现于他眼前。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眸,似乎任何事情都能看透,对每个人的心思都了如指掌。

与安若嫣拉开距离,席惜之凑近安宏寒,坐在他的身边求庇护。

“朕是有一些事情找你……”丝丝的凉意,从话语中窜出,安宏寒抬起手,抚摸着貂儿的毛发,斜着眼说道:“听说昨日你不小心磕到了头?”

别有深意的盯着安若嫣额头的伤口,安宏寒眼眸中的光芒,令人捉摸不透。

安若嫣吓得身体轻微的颤抖了一下,随后又恢复镇定,说话结巴道:“不……不小心撞到柱子了。承蒙皇兄关心,经过太医包扎后,已经没有大碍。”

安宏寒的目光,令人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压力。

气氛非常沉重,宽敞的大殿中没有一丝声音。席惜之唯恐打破了这份安静,就连呼吸声,也尽量控制得非常小。心脏扑通扑通跳,直直盯着前方。

“朕给你说了一门亲事。”许久之后,安宏寒打破沉寂,语气透着冷意。

安若嫣双目瞪大,不可置信,皇兄这么急宣她过来,为的是这个?

“皇兄,嫣儿还小,成婚之事不急。”安若嫣话虽这么说,可眼中却露出希翼。以她的容貌和才情,她相信皇兄一定会为她指定一桩门当户对的好婚事。

而最近律云国太子恰好来使,莫非皇兄是想把自己指婚给他?听说东方尤煜尚未立太子妃,以自己的身份嫁过去,准能稳坐那个位置。

知道安若嫣会错了意,安宏寒并不急于解释,只是掳起小貂,搂进怀中,“你早已及笄,怎还算小?”

“可……可嫣儿还想留在皇宫,多陪伴皇兄几年。”安若嫣羞红了脸,缓缓低下头,实则心里却极为高兴。

她也曾经见过东方尤煜一面,太子殿下神韵天成,乃是天下女子所梦寐以求的夫君。

安宏寒嘴角敛着一丝冷笑,一瞬间却又消失无踪,“朕无需你陪,有鳯云貂足以。”

席惜之本来打算静观看戏来着,听见安宏寒突然说到它的名字,迷糊的抬起毛茸茸的脑袋。谁想陪你一辈子了,若不是那张卖身契在你手里,她早就想开溜了……

仅仅只是想开溜了而已,席惜之的头脑还保持着理智。以它这副变身不稳当的形态出去,万一被人误以为是妖精入世,那么她的小命就保不住了。

难得安宏寒愿意奉献出他的肩膀,作为自己的避风港。想让席惜之放弃攀附这棵大树,还是挺有困难的。至少在没有自保能力之前,席惜之是赖定安宏寒了。就算你拿着棍子赶它走,它还舍不得呢。

“长兄如父,婚姻大事当然由皇兄做主。”安若嫣娇羞的抬起眼眸,道:“敢问皇兄想把嫣儿指婚给谁?”

周围的太监公主全都竖起耳朵,怀着好奇。陛下最宠爱的就是六公主,至少相比其他人而言,陛下对六公主算是极好了。只要是六公主开口讨要的东西,陛下少有拒绝的时候。

众位太监之中,小荀子最为紧张,其他的太监都是低着头侧耳倾听,唯独他努力伸长脖子朝这边张望。

“前些日子刘国主传来文书,想求一门婚事。想必你也知道,鸠国的国土虽小,却极为富饶,只要你肯嫁过去,锦衣玉食没一样会少。”安宏寒面无表情诉说,似乎对于这桩婚事并不在意。

安若嫣吓得脸色苍白,袖中的拳头紧握,“皇兄,刘国主已经年过半百,你……你要嫣儿嫁过去?”

谁都知道刘国主是个极为好色的老家伙,经常听说他从宫外掳抓美人进宫,还曾经荒唐的抢了大臣的妻子。这种荒淫无度的男人,哪一个女人愿意嫁?更何况安若嫣每个方面都极为出色,为什么是她嫁过去?皇宫内不是还有十多个公主吗?

安若嫣气得红了脸,一反刚才羞涩的模样,紧紧的咬住唇。

“朕做的决定,从不收回。七日后,就有送亲队伍,送你前往鸠国。”安宏寒皱了一下眉。

席惜之惊讶的睁大眼,因为它就是鸠国进献给安宏寒的宠物,所以它以前也听说过一些关于刘国主的事情。安若嫣纵使再恶毒,配那个老头子还是绰绰有余。女子最重要的就是青春,安若嫣一旦嫁过去,她的一辈子就毁了。

席惜之尽管有几分同情安若嫣的遭遇,可是回想起昨日她不惜推倒安云伊,一石二鸟弄伤它和安云伊两人,就开不了口劝说安宏寒。

安若嫣急得痛哭出声,梨花带雨的脸庞,看得人怜从心起。

“皇兄……皇兄,嫣儿求求你了,不要把嫣儿嫁给刘国主,以后你说什么,嫣儿全都照做。”安若嫣双膝跪地。

太监宫女也都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将六公主嫁给刘国主?陛下莫不是疯了吗?

光是在风泽国,就有不少名门望族的公子,曾经想要娶六公主,而陛下从没答应。他们一直以为陛下非常疼爱六公主,所以没有找到好夫婿前,不会把六公主嫁出去。

然而今日这番话,让众人推翻了心中的认知。

安宏寒无动于衷,吩咐宫女收拾桌上的菜肴。

席惜之躺在他怀中,偷偷探出小脑袋看安若嫣。安若嫣精神到了崩溃的边缘,眼泪哗啦流落,任由眼泪哭花了妆容。

“如果你想跪,那么就一直跪着,朕说出去的话,不会收回,你远嫁之事已成定局。”安宏寒再也没有看她一眼,抬腿迈步,准备去御书房处理政务。

安若嫣疯了似的抱住安宏寒的大腿,哭喊着:“皇兄……皇兄不是最疼嫣儿吗?别把我嫁过去可以吗?为什么要我嫁过去?我不要……我不要……”

安宏寒不喜别人的触碰,阴冷的说道:“来人,将六公主拉开。”

两名侍卫按住安若嫣的手臂,把她硬从安宏寒身边拽了出去。

她发髻之上的饰品,晃得东摇西歪,发丝凌乱的散在耳边,泪水模糊了她的脸。

席惜之最看不得人哭,害怕自己再次犯心软的毛病,抬起爪子就遮住自己的眼,省得自己看见后心里边烦。

安若嫣突然大声哭喊道:“是不是它……是不是因为鳯云貂,皇兄你才会这样对我?以前你不是这样的,自从这只貂儿进宫之后,你什么好东西都赐给它,它无论干什么,你都宠着它!我是你的亲妹妹啊,难道我连一只貂儿都不如吗?”

她歇斯底里的吼叫,飘荡整个盘龙殿。

很多宫女太监都忍不住想要捂住自己的耳朵,可是没有人真敢抬手那么做。

怎么又扯到它身上来了?席惜之不明所以的眨眨眼,你出嫁之事,与它何干?

安宏寒眉峰紧皱,漫条斯理的转身,面对安若嫣,说道:“到了这种地步,你还不清楚朕为何如此对你?安若嫣,有时候,人还是识时务比较好。”

“我不懂……我不懂!明明就是你变了,明明就是你把宠爱全给了这只畜生,为什么反倒责怪起我来了?”安若嫣抱着头,激动的大喊大叫,失去了平时娇艳动人的神采。

唧唧……又一次听见畜生两字,席惜之越发不满。

安宏寒脸色急速下降,寒冷如冰,“畜生?那你又算什么,你对于朕,连畜生还不如。既然你这么想知道答案,朕也不妨告诉你。”

皇家的事情向来由不得外人插手,安宏寒撤退殿内所有奴才,整个大殿中,空寂得令人害怕。

安若嫣狼狈的坐于地板上,望着冷酷无情的皇兄,眼泪珠子不断流落,脑海中还徘徊着那一句畜生不如。她是风泽国公主,受万千宠爱于一身的金枝玉叶,怎么可能不如一只畜生!

席惜之睁开骨碌碌的眼睛,透过爪子之间的缝隙,偷偷打量安若嫣。

“你可知朕当年为何杀光所有皇子,却独独不动你们这群公主?”安宏寒脸色冰冷得可怕,说这句话时,流露出一丝嘲讽。

据所有人猜测,安宏寒之所以会这么做,无非是因为公主对于他没有任何威胁。

席惜之的好奇心也被勾起了,目光灼灼的盯着安宏寒。

安若嫣摇头,失魂落魄道:“是……是为什么?”

直觉告诉席惜之,这将会是一个恐怖的答案。犹豫着要不要继续听,知道秘密越多,那就意味着自己的处境会越加危险。都说知道秘密越多的人,越活不长,席惜之可是非常珍惜生命的貂儿。

两只爪子渐渐由眼睛移到了耳朵,死死的堵着。

小貂的模样非常可爱,特别是那张憨憨的圆脸。

席惜之越不想知道,安宏寒越不如它的意。况且这只貂儿不就是看中自己没有自保能力,才投靠他的吗?只有让它觉得处境危险,估计才肯老老实实地呆在身边。安宏寒故意抽开它的爪子,冷声说道:“你知道的秘密还少吗?”

关于太后甍逝和影卫之事,这只貂儿可比任何人清楚。

似乎是这样的……

那么多知道一些,少知道一些,也没有差别。席惜之催促的叫唤两声,示意安宏寒赶紧说。

于是乎,小貂又被某位腹黑的帝王拐进了另一道弯。

被人无视的安若嫣,脸色越发不好。

“还没猜到答案吗?”安宏寒冷冷的声音响起,毫无温度可言,“朕做事情,向来物尽其用。国与国之间的联姻,君与臣之间的关系稳固,多数都得靠联姻来解决。朕留下你们这群公主,只是看在你们还有利用价值罢了。朕不喜欢……不听话的棋子。”

如果安若嫣老老实实不惹麻烦,安宏寒还能为她安排一个好归宿。可是她却处处触及他的底线,硬是把自己逼向‘弃子’那条路。

席惜之瞪大眼,一方面佩服安宏寒的聪明头脑,一方面又被他这种处处算计的性子,吓了一大跳。

如果每个人必须有利用价值,才能留在他身边,那么自己的价值,体现在哪儿?

疑惑的眨眨眼,席惜之纠结了。

事情的真相血淋淋揭示,安若嫣自嘲的放声大笑,止不住的擦眼泪,“棋子……原来我们这群高高在上的公主,只不过是你眼中的棋子。皇兄你的心好冷,冷得谁也走进不了你的心!”

席惜之抬起小爪子,戳了戳安宏寒的胸膛,软的、而且还是热的。

注意到小貂这个动作,安宏寒淡淡瞧了一眼,也不知心中想到什么,又转而看向安若嫣,冷冷一声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此事与你毫无关系。”

手指却轻轻抚弄小貂,到底能不能走进他的心,只有自己知道。

“即便你知道真相,也不可能改变任何事情,不如回去准备待嫁的事宜。再惹是生非,朕绝不轻饶。”安宏寒单手抱着小貂,拉开盘龙殿的大门。

刺眼的阳光照射来看,恰好照到地上狼狈不堪的安若嫣。

“皇兄就不怕我说出去?”安若嫣强撑起身子,晃摇的走了几步。

“是聪明人就不会这么做,你说出去又如何?没人能够逃脱朕安排的命运。”况且以那群公主的性子,就算要她们从荣华富贵和婚姻自由之间做选择,相信多数都会选择她们金贵的公主身份。

放弃高高在上的身份,何其困难?更别说还是娇生惯养的公主。

安宏寒不再看安若嫣一眼,踏出脚步离开。

席惜之窜到安宏寒的肩头坐着,不经意间回头,看见安若嫣扶着门框走出来。

“六公主,奴才送你回嫣尤宫。”小荀子焦急的踏前一步,扶住安若嫣。

安若嫣紧紧捏紧秀拳,冷哼一声,拍开小荀子的手。

“本宫还能走,轮不到你扶。”别以为她会这么善罢甘休。皇兄,你真以为我看不出你很重视那只貂儿吗?

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消化着刚才那件事,席惜之蹲坐在安宏寒的肩头,努力思考自己有没有价值。

如果有,那么安宏寒也会像利用公主那般,利用它吗?如果没有,安宏寒又干嘛包吃包住包顺毛?

无比纠结的啃着爪子,席惜之的小脑瓜子一点头绪,都没有理出来。

感觉到肩头上那只貂儿不安分,安宏寒一边奋笔疾书,一边道:“想不通就别想,小心把你自己绕进去了。”

安宏寒并不清楚小貂所想的事情,不过他却知道,这只貂儿喜欢钻死胡同,说不定没等它想出结果,小貂就绕进去,出不来了。

采取了安宏寒的建议,席惜之扔开脑中所有想法,告诉自己,船到桥头自然直,反正安宏寒要是敢利用它,大不了它跑路就是。

想到外面的花花世界,席惜之顿时心花怒放。

“陛下,再过半个月就是您的生辰,是否照常例摆宴流云殿?”林恩弓着身子问道。

席惜之的小耳朵抖了抖,安宏寒的生辰?瞅了瞅他几眼。

“照常例设宴。”安宏寒随意的回答道,豁然又想起来一件事情来,逮住小貂的爪子,把它抓下来捧在手心,挑眉说道:“朕养你这么久,别忘记那日送礼,否则……朕可不包你的膳食。”

咦咦咦?无数的惊叹号出现在席惜之脑海中。

送礼?你是一国之君,江山美人,哪一样没有?而反观自己,身无分文,除了一身毛发,啥都没有。想起龙床下面藏着的宝贝,席惜之猛然一缩,安宏寒不会是打宝贝的主意吧?

瞧见小貂那副紧张的模样,安宏寒不难猜到它的想法。

“金银珠宝朕不缺,至于送何礼品,就看你的心意了。”安宏寒说得言之凿凿。

小貂上下牙齿磨啊磨,你啥都不缺,让她该送什么好呢?

席惜之趴在他怀里,又继续纠结该送什么礼品。贵重的东西,它拿不出来。但是不贵重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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