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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养兽成妃-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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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想越心惊,林恩来回走动,就是静不下心。

吴建锋也没闲着,硬是忍着痛苦,吩咐侍卫加快扑火的速度。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所有人都逐渐开始灰心。

刘傅清闻言赶来,看见熊熊燃烧的火焰,大为吃惊,“陛下……陛下还没出来吗?”

整座殿宇被大火吞噬,漆黑的夜里,浓烟滚滚。

“右相大人……”林恩哽咽了一声,说不出话。

刘傅清也是真的着急,来来回回踱步,不时又抬头看殿宇。

嘭然一声,房梁承受不住烈火的摧残,最终断裂。

林恩吓得面无血色,吓得瘫坐在地。

所有人的眼神顿时黯淡了,房梁一塌,就意味九死一生。

刘傅清乃是一国宰相,人群中唯有他最先镇定下来,冲着所有人喊道:“陛下还没死!你们摆出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给谁看?陛下洪福齐天,乃是真龙天子,受着上天的庇护。就算再大的困难,也能迎刃而解。”

他的话,犹如给众人吃了一颗定心丸。

众人一边扑火,一边凝视着殿宇。

仿佛天崩地裂,以整座殿宇为中心,大地晃动了几下,殿宇突然之间崩塌,卷起层层的烟雾。

而就在这时,一道金黄色的人影出现在众人眼前。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殿宇中飞奔出来,龙袍因为灼热的温度早已经被烘干。仔细一看,就能看见陛下怀中紧紧护着一团白球。

他的眉峰紧紧皱在一起,刚毅的五官,透着寒冽,带有一股令人不能反抗的威严。

“陛下。”刘傅清率先喊出。

林恩和刘傅清急冲冲奔过去……

安宏寒冷着脸,一开口就说道:“宣兽医。”

林恩的目光落在安宏寒的手臂,“陛下,您的手?”

安宏寒左臂上一条两寸长的伤口,流着丝丝鲜血。

安宏寒丝毫不在意这伤势,抱着小貂往外走。仔细一看,就能看见他怀中的小貂,毛发被灼伤了一大片。

东方欲晓,晨光熹微,缕缕阳光赶走了黑暗。但是所有人的心却无比沉重,嫣尤宫几乎全数被烧毁,成为了一片废墟。很多侍卫和太监被留下来,处理之后的事情。

盘龙殿内人进人出,所有宫女太监都提心吊胆的精心伺候。

“陛下,兽医和太医都来了。”林恩带着两个人进殿。

这名兽医是前几日从民间筛选出来的人,虽然比不上徐老头的医术高明,但医治普通的病痛,还是十分拿手。

因为是第一次看见陛下,新来的兽医有几分紧张,跌跌撞撞跟在林恩的身后。

“叩见陛下。”兽医和太医异口同声。

安宏寒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冷漠的应了一声,“平身。”

此刻的安宏寒,早就换了一套龙袍,又恢复到那个冷冽的帝王。

“先给鳯云貂瞧瞧。”他抬起头,眉宇之间含着一抹忧色。怀中的小貂还处于昏迷状态,而它的背脊上有一片焦黑的烧伤,光是看着,就触目惊心。

这样的情绪,安宏寒极为少有。甚至他连自己的伤势,都忽略了过去。

“陛下,您的伤?”感觉陛下太看重小貂了,林恩出言道。

也许连安宏寒都分不清楚,他究竟把小貂放在了什么样的位置。当知道它有危险,他会奋不顾身,第一时间冲进去救它。以前他做事情可没有这么冲动,每一件事情,除非有十分的把握,否则他都不会轻易出手。

然而,他没有想到,仅仅一只貂儿,就会让他失去平时引以为傲的冷静沉着。

可是他不后悔,因为若是他再迟去一刻,这只貂儿必定会丧生火海。

手指轻轻抚弄小貂的毛发,看着那块乌黑的烧痕,安宏寒眼中的温度,冷到了极点。

轻轻把小貂放到桌子上,安宏寒冷冷的挑眉道:“不得留疤,否则……满门抄斩。”

简简单单一句话,吓得兽医手脚冰凉,“微臣……微臣一定尽全力治好鳯云貂。”

当下不敢迟疑,兽医轻轻拂开小貂烧伤周围的毛发。为了清楚的检查伤势,兽医拿了一把剪子,小心翼翼剪掉周围的毛发,直到露出那一块手掌大小的灼伤。

刚才有毛发遮挡着,众人觉得还没什么。一当毛发剪去,那块已经被烧得焦黑的肉展露出来,吓得众人倒吸一口气。

安宏寒浑身的气势,越发寒冽,袖袍中的拳头,缓缓收拢。这笔仇,朕定会加倍讨回来。

“只要能治好鳯云貂,太医院中的药材,任你用。”似要平息心中怒火,安宏寒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盘龙殿内的宫女太监大气不敢喘,很少看见陛下有这么生气的时候了。不同于平时的冷酷,这一次的情绪非常明显。

林恩无奈的叹口气,用手肘推了推太医,朝着他挤眉弄眼,示意他赶紧给陛下看看伤势。

安宏寒手臂上那条伤口,血迹已经干涸结疤,看着特骇人。

太医硬着头皮,弯着腰走上前,小声禀告道:“陛下,您的伤势也该及时处理,否则留疤就不好了。”

安宏寒阴测测抬起左臂,这点伤算什么?以前争夺皇位时,各种明争暗斗,他受的伤比这次严重多了。

面无表情的把手臂伸到太医前面,仿佛那条伤口对于他没有丝毫影响,安宏寒道:“快点弄。”

太医吓得立刻掏出伤药,为安宏寒涂抹。

而兽医那边处理得也比较得心应手,他进宫的时候,发现太医院中,配着许多伤药。而且其中大多数药,他都未曾见过。几番询问后,才得知这些药是上一位兽医所配。

多亏他留了一个心眼,今日把所有伤药都带来了,否则非人头落地不可。

当凉凉的药膏抹到小貂的身上时,处于昏迷中的小貂,眉宇间明显的颤抖了一下。

安宏寒看着揪心,伸出另一只手抚摸它的额头,如同无声的安慰。

以前陛下再宠爱小貂,却总是带着一丝捉弄的意味。而此刻……林恩心想,只怕这只貂儿的待遇,比人还好得多,至少在陛下的心中,已经有了很高的地位。否则陛下怎么会不顾生命危险,独自闯进嫣尤宫,只为救出鳯云貂?

席惜之的毛发被剪掉了一大片,后背光秃秃的,有点像中年男人头顶的地中海。

这副样子看着颇为滑稽,但是没有谁笑得出来。因为只要有谁敢笑出声,那么铁定会死无葬身之地。

“陛下,鳯云貂的伤势已经得到控制。由于灼伤面积极大,之后的几日可能会引起发烧等病症,微臣已经开出几服药,到时候每日喝一次即可。”兽医说完这些后,又补充道:“灼伤未好之前,不能沾水,否则极易引起伤口化脓。”

安宏寒认真的听着,随后颔首道:“都退下。”

抱起小貂,安宏寒将它放到大腿上。瞧着她眼皮紧紧阖着,安宏寒轻柔的抚摸它的毛发,就这么静静的坐了一阵子。

吸入大量浓烟,席惜之昏迷了整整一日,才悠悠转醒。当睁开眼的第一瞬间,立刻看见安宏寒那张酷酷的俊脸,他右手执笔,紧紧抿着唇,不断奋笔书写。

席惜之的脑袋还有些昏沉,眨了眨圆溜溜的大眼睛,发现它所在的地方,不是盘龙殿的床铺,而是御书房。

唧唧……声音虚弱得不像是自己的,席惜之抬起爪子,有气无力的拍了安宏寒一下。

安宏寒立即停下笔,缓缓低头,见小貂已经转醒,伸手就摸了摸它的头。

“得了这次的教训,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同情心泛滥?”安宏寒又气又急,一开口就成了叱喝的话。

席惜之精神不佳,掀了掀眼皮子。浑身不舒服,折磨着小貂的神经。脑子如同一团浆糊,散乱得不能够思考。席惜之用爪子拍了两下自己的头,企图让自己变得清醒一点。

如果它没有记错,那一日,它认为自己死定了。蹲坐在密室角落,瞅着熊熊的烈火席卷一切。就在她的意识涣散的一刻,有一抹金黄色人影冲进火海,硬是抱着它逃出生天。

毛茸茸的小脑袋转向安宏寒,看着他一身龙袍加身。席惜之纵使不用想,也知道那一刻解救她于水火的人,肯定安宏寒。眼睛顿时变得湿润,除了师傅之外,只有这个男人对自己最好了。

也许是因为受伤,席惜之变得特别感性,伸出舌头就舔舐安宏寒的手背。

眼光恰好瞅见他的手臂,一条寸长的伤口离席惜之不过几厘米远。它记得——因为火势太大,房梁上的瓦片不断掉落,随处都是滚滚的浓烟,连续不断的琉璃瓦和木梁朝着他们砸来,安宏寒以身为盾,抱着它冲出大火的包围。

这条伤口,就是那时候割伤的。

☆、第六章

唧唧……

这声呼唤带着感激,又带着感动。席惜之伸出爪子轻轻拍打安宏寒的手背,一貂一人以自己特有的方式交流着。

尽管小貂不能开口说话,可是安宏寒瞅着它那双水灵灵的眼眸,总是能够清楚的读出它所想表达的意思。

“朕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冲进去救你。”安宏寒实话实说,当时情形由不得他多想,他一腔心思告诉自己一定要去救,“你就当朕当时昏了头。”

捉摸不准安宏寒的心思,席惜之扬起小脑袋,紧紧的盯着他。纵使安宏寒什么话都不说,可是席惜之却不能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这种救命大恩,怎么能忘记?

席惜之凝视着救命恩人,目光灼灼。

强撑着精神,席惜之刚想站起来,却因为力气不够,又摔到在安宏寒的腿上。

后背火辣辣的疼,席惜之疼得上下牙齿直打颤。下意识回头看伤势,入眼的第一眼,就是光秃秃的后背,那里一块灼烧后的伤疤。因为涂抹过药,上面覆盖着白色的药膏。

席惜之忍不住唧唧叫唤,伸长了脖子,努力往后面转,想要看得更加清楚。

毛发就犹如席惜之的衣服,这会衣服被剔去一大片,令它觉得浑身不自在,就像全身赤(和谐)裸的站立于人前。后背阵阵发疼,席惜之无精打采的趴在安宏寒的腿上,恨恨的想,此仇不报,誓不为貂。

它从来不会去招惹谁,可是安若嫣却迁怒于它,害得它受皮肉之苦不说,还使得它失去一片光泽顺滑的毛发。

也不想想,它全身上下就这身毛发最值钱!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这笔账,席惜之总得讨回来。

太监宫女见小貂醒了,都朝着这边投来目光。

可是席惜之却不愿意让别人看它这幅狼狈的模样,努力掀起安宏寒的衣袍,把自己紧紧的包裹住,阻挡别人的目光。

“真是死要面子。”饱含着宠溺,安宏寒戳了戳小貂额头。

由于受伤,席惜之食欲不佳,满桌子的菜肴,摆放在它眼前,也提不起它一丝兴趣。扭了扭脖子,席惜之找到一个舒服姿势,毫无精神的阖上眼睛,又继续和周公下棋。

它不吃不喝,急坏了一大帮奴才。

林恩顶着安宏寒释法出来的威压,“陛下,御膳房已经换了不下百道菜了,可是……鳯云貂仍是不肯进食。”

安宏寒看在眼里,也是忧心忡忡。如今小貂正是受伤之际,唯有好好补充营养,伤势才能愈合得快。

“去清沅池抓凤金鳞鱼,让御厨做清淡些。”

于是乎,每日一条凤金鳞鱼,清沅池内养的鱼,又少了一大半。

美滋滋啃完一条鱼,席惜之拿爪子擦擦嘴,尽量避免自己想起后背的那块伤。瞅着所有人都以异样的目光盯着它,席惜之往后一缩,迅速奔向安宏寒,扯过他的袖袍,盖住自己。

看见那块灼伤,安宏寒就想起安若嫣对小貂施加的暴行,轻轻一拍小貂,冷不设防说道:“可想报仇?”

席惜之面向他,咬着牙重重点头。它又不是软柿子,当然不可能任由安若嫣蹂躏。

背后的伤疤,时时刻刻提醒着席惜之,自己被安若嫣害得有多惨。

揉着小貂的毛发,安宏寒目光变得幽深,“如此就对了,生在皇宫中,心狠才能活得下去。”

句句教诲,安宏寒目光冷冷的站起身,“吴建锋……”

战战兢兢过了两日,吴建锋就知道,这件事情绝对不会轻易的糊弄过去。

“属下在。”吴建锋双膝跪地,心中警钟大响,那日陛下清清楚楚吩咐他们保护小貂,而他们却把事情办砸了。

光是想一想后果,吴建锋吓得双膝发软。

安宏寒冷冷勾起唇,“如今才知道害怕?那朕吩咐你做事的时候,怎么不见你提起十二分精神!别以为你兄长是镇国将军,朕就会处处宽恕你。凡是那日参与行动的侍卫,全部斩首示众,算是一个警示。至于你……”

吴建锋吓得肩头一抖,紧紧按住剑柄,头埋得很低。

“连降三级,废去侍卫长之位。什么时候学聪明了,什么时候再复职。”安宏寒迈开步子,往外走,没有回头看谁一眼。

他怀中的小貂,偷偷探出头往回看。原来如此,难怪吴建锋无才无德,却能够成为盘龙殿的侍卫长。没想到他身后的靠山,乃是镇国将军。

席惜之纵使没有见过那位将军,但是也听过他的威名。

传闻镇国将军吴凌寅自从带兵出征以来,百战百胜,是一位极有领导才能的将军。

和安宏寒相处久了,席惜之也颇为了解他的性格。第一次看见他也有饶恕人的时候,席惜之一点都不敢相信。有了安若嫣的前车之鉴,席惜之知道,安宏寒心中的算盘打得非常多。

那么留吴建锋一命,也必定有原因。

苦恼的想着每种可能,席惜之暂时抛开了后背的疼痛,陷入自己的深思。

“需要朕告诉你吗?”安宏寒出言道。

目光冉冉的抬起头,席惜之眨了眨眼睛,晃着脑袋摇头。

它已经想到了。

席惜之到底还是不笨,好歹在皇宫里混了几个月。再加上最近安若嫣那件事情,对它有着极大的开导作用,费劲脑汁后,席惜之最终得出答案。

安宏寒养那群公主的原因,是因为他膝下无子女,一时半会找不到联姻的人选。既然那群公主还有利用价值,安宏寒当然不可能放弃这枚重要的棋子。更何况与外国、大臣的关系,都得靠联姻来稳固。

而同样的,留吴建锋在盘龙殿,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挟制镇国将军。

安宏寒虽然是一国之君,但是同样也要提防许多人,特别是那些手握军权的大将军。

席惜之想到这番话后,唧唧歪歪手舞足蹈的对安宏寒诉说。

只可惜这些话听进安宏寒的耳朵,全部变为了一串恬噪的唧唧声音。

“某些时候,即使知道事情的真相,也要埋在心里边,万万不能告诉别人,可懂?”安宏寒孜孜不倦的教育小貂,又给它上了一课。

小貂的生性,还是太过天真。安宏寒只求它能够有自保的能力,因为皇宫中的关系错综复杂,稍微不稳,就会满盘皆输。

席惜之的话匣子瞬间闭上,极为郑重的点头,俗话说,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关于小荀子那件事,不就是最好的证明。比起安宏寒这个老江湖,席惜之显得实在太嫩了。在自己还未化成人形之前,必须好好攀附他。

“我们去天牢,等会要怎么做,全凭你的意思。”像是故意考验小貂一般,安宏寒把生杀大权全转让给了小貂。

席惜之愣住了,眨巴眨巴眼,再次回味那句话。

唧唧……席惜之再次确认。

“安若嫣和小荀子的生死,由你说了算。但是……朕提醒你,有一句话说得好,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安宏寒的话很冷,就犹如他这个人,只要往你眼前一站,你立刻就能感觉到那种强大的威势。

席惜之紧张得扒抓他的衣襟,爪子成勾形,死死的拽住他的衣袍。

一路从盘龙殿前往天牢,安宏寒每时每刻都留意着小貂的举动。小貂额头的毛绒,被汗水所渗湿,一双清澈的眼眸充满着挣扎。

安宏寒于心不忍,他也曾经想过让小貂保留最后一份纯真,可是经历过种种事情,很明显这种情况不可能现实。

皇宫的天牢修建得非常牢固,负责看守的侍卫就有几百人之多。每个侍卫分别负责看守不同的地方,把天牢密不透风的围起来,连一只苍蝇都逃不出去。

“叩见陛下。”看见所来之人,所有侍卫皆弯腰行礼。

小貂因为毛发受损,最近只要一出门,就用安宏寒的袖袍挡住全身,只露出一颗毛茸茸的脑袋。

天牢并不是修建在地面之上,席惜之打量着周围的坏境,直到安宏寒抱着它熟车熟路的走到一个入口,它才缓缓回过神。一条幽深曲长的阶梯,通入地下,如果不是通道两边点着油灯,这里将会暗无寸光。

“带路。”安宏寒对着看门的狱守命令道。

纵使陛下没有说出犯人的名字,狱守也明白,陛下这是要去见六公主。

关于六公主绑住鳯云貂,设计想要烧死鳯云貂的事情,早就传遍了皇宫。如今整座嫣尤宫已变成了一座废墟,最近还有很多工匠忙活着重新修建宫殿。

狱守右手拿着一串钥匙,领着众人进天牢。

这条阶梯很长,席惜之心中默数,直到安宏寒迈腿走了四十七步,他们才转而开始走平路。

两旁的油灯泛着幽幽的光芒,淡黄色灯光照亮前路。席惜之由安宏寒一路抱着走进去,路边摆放着不少刑具,有的刑具之上还沾着人类的鲜血。

整个天牢充斥着一股血腥味,席惜之闻得反胃,不由得捂住鼻子。

“忍忍就过去了。”安宏寒顺理着小貂的毛,试图让它舒服点。

墙上地上,随处可以见血迹干涸后凝结成的暗黑色斑迹。席惜之两只爪子堵着鼻子,每隔一会就换气。

啪嗒一声,狱守将钥匙插进锁链,然后推开那道铁门。

“陛下,六公主和小荀子都在里边,遵从您的命令,每日都有抽他们一顿鞭子。”狱守一五一十说道,唯恐安宏寒怪罪他们办事不利。

席惜之探出小脑袋,爪子扒着安宏寒的手臂,立刻看见安若嫣和小荀子分别被绑在木架上。他们的双手摊直,手腕和手肘处都捆着好几圈麻绳。身上穿着的衣服,早就破烂不堪,一条条的鞭痕裸露在外,有的鞭痕是新伤,血肉往外翻,颇有几分吓人。

安若嫣失去了平日里的娇艳美丽,一张脸蛋面无血色,原本红润的唇瓣,已经变得干裂不堪。

“皇……皇兄……饶命。”安若嫣犹如看见了希望,没有神采的双眼,顿时迸射出精光。

小荀子没有她那般激动,一直垂着头没有抬起,看他的伤势比安若嫣严重许多。

“饶命?朕为何要饶了你?”安宏寒一步步走近,冰冷无情的声音没有起伏,“朕曾经给了你一次机会,是你没有珍惜。若是早先就听从朕的话,远嫁鸠国,对你对朕都好,而你却一再挑衅朕的底线。”

安静的囚室中,久久没有人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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