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兽成妃-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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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了,席惜之眼皮子沉重的合上,渐渐进入睡眠。
安宏寒见小貂睡着了,就站起身,抱着小貂走出沐浴池。为了不吵醒小貂,安宏寒为它擦干毛发的时候,极为小心翼翼,动作非常的轻柔。
倘若别人看见这幅场景,肯定不会相信那个动作轻柔的人,乃是令人闻风丧胆的陛下。
星辰点缀着漆黑的夜空,一闪一闪,极为璀璨。
宫殿的长廊挂着一排排的灯笼,就如同夜空上的星辰,也是耀耀发辉。
这一夜,有人睡得很香,也有人彻夜难眠。
第二日一早,关于吴凌寅的事情,已经闹得满朝文武皆知。可是摄于安宏寒的气势,没有人敢替吴凌寅求情。所以这次的早朝,上得格外的沉闷,大臣们只说了寥寥几句话,就没有了下文。
安宏寒抱着小貂静静的坐着,眼神不时扫向下面的臣子。
虽说吴凌寅单单因为射杀鳯云貂,而被治罪,有点不值得。可是让他长期掌管军权,安宏寒也不觉得是个好主意。趁着这次机会,削夺他的军权,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昨日游云山一事,众位爱卿都已经清楚了吧?”虽说这么问,可是安宏寒心中知晓。那事情估计在一夜之间,早就被全部大臣所打听到了。
因为吴凌寅的人脉比较广,朝廷之中有不少人和他沾了关系。一旦他倒下,朝廷的风向就将会改变。为了自己的后路,以及未来的发展,这些大臣都必须想好对策。
“臣等清楚。”群臣高呼。
安宏寒满意的点头,“既然如此,朕无论怎么责罚吴将军,众位都不会有异议吧?”
虽然是询问,可是全部人都清楚,陛下心中早就有了定数。这般说,只不过走走过场。他们要是真敢为吴凌寅求情,那么等待他们的下场,绝对会偏向坏的方面。
“臣等没有异议。”
谁都知晓安宏寒的手段,既然吴凌寅落入他手里,估计就算有命活着回来,相信也只会生不如死。
“既然如此,众位爱卿都跟着朕去武场一趟。”安宏寒从龙椅站起来,抱着小貂,走下高台。
席惜之一双眼睛带着初醒的朦胧,努力睁大眼睛瞅了几眼安宏寒,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去武场?刚才不是还在说吴凌寅的事情,怎么突然之间,又说去武场?
所谓武场,就是皇宫内专门用来练武的地方。年幼的皇子,以及一些高等侍卫都在武场内训练。
席惜之听过太监说过这地方,因为对它不感兴趣,所以一次也没过去。
不止席惜之感觉到奇怪,下面的群臣也是同样的感觉。
陛下的心思向来让人琢磨不透,就像刚才,他的心思跳转得太快,以至于所有人没有跟上他的节奏。
“去了之后,你们就会明白。”安宏寒徐徐说道,带着点令人寻味的味道。
席惜之小爪子轻轻拍打安宏寒的手背,希望他能告诉自己。谁知道得到的回应,仅仅只是安宏寒带着点笑意的眼神。
关于安宏寒奇怪的命令,很快就传了出去。
东方尤煜收到这个消息,也是有点好奇安宏寒这样做的打算。
“我们也去瞧瞧。”对着两名贴身侍卫说道,东方尤煜摇了摇扇子,从自己暂时居住的宫殿走出去。
武场距离上朝的宫殿有些距离,所以等他们走到那里,花费了不少时间。
“陛下,这是去哪儿?”佯装成偶遇,东方尤煜扬起招牌笑容打招呼。
对方的那点心思,安宏寒岂会不知道?如果只是来凑热闹,他当然不会多管。
“朕打算去武场,如果太子殿下想去,也可以一起前往。
第三十八章
东方尤煜等的就不是这句话,当即顺着安宏寒的意思,说道:“既然陛下如此说了,本殿当然也想去见识一下。”
摇了摇手中折扇,东方尤煜嘴角挂着浅笑,不过笑意却未达心底。目光落到安宏寒怀中的小貂,东方尤煜不禁失笑,无论怎么比较,这只鳯云貂,和自己所养的那一只,都有着天壤之别。
那双灵动眼睛,并不是所有动物都能够模仿出来。
见东方尤煜盯着自己看,席惜之礼貌性的唧唧两声,算是打招呼。再怎么说,这个人也没有做过伤害她的事情,反倒帮过她不少忙。做人做事,都得留有三分余地。既然对方没有视她为仇敌,席惜之当然也不会自找麻烦,与他作对。
东方尤煜和小貂之间的互动,没有逃过安宏寒的眼睛。
他的霸占欲向来极强,伸手就拍了拍小貂的屁股,以示警告。
席惜之二丈的和尚,摸不着头脑。龇牙咧嘴的冲着安宏寒叫唤,心说,她又没有招惹你,怎么就打她屁股呢?况且那么多大臣看着,就不能给她留一点脸面吗?
没有理会某只死要面子的小貂,安宏寒提起腿,就踏进武场的大门。
武场内当差的奴才早就收到消息,听说陛下要过来,全都严阵以待,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文臣武官皆站在一起,非常整齐的走在安宏寒身后。
“恭迎陛下。”武场的教头以及正在训练的侍卫,全都下跪行礼。
安宏寒只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平身。”
随着这道声音,几百号人都从地上站起。
席惜之努力朝四周张望,武场的面积很大,在圆形的空地边,还摆放着整齐的刀剑戟等武器。有很多侍卫正在挥舞着臂膀,正在操练。
第一次来到这种地方,席惜之多少有点好奇。一双湛蓝色的眼眸,来回观看。
而不同于席惜之简单的心思,其他的大臣全都努力猜测着陛下来这里的目的。
安宏寒可不是一个空穴来风的人,他到这里来,肯定是因为什么事情。
吴建锋因为兄长的事情,受了很大的打击,整个上午都无精打采,处处担心以后的日子怎么办。
“林恩。”安宏寒再次冷声道。
林恩精神一震,立刻半弯腰,凑到安宏寒的面前。
“奴才在。”
“吩咐侍卫,去将吴凌寅从地牢押过来。”冰冷的声音,有着刺骨的寒冷。
所有人听了,皆是从心里发出胆怯。他们就说陛下怎么会有闲情逸致来武场,原来还是为了镇国将军的事情。只是……就算要罚,跟武场又有什么关系?
席惜之抬起小爪子,捂住嘴巴,打了两个哈欠。
毛茸茸的小耳朵抖了抖,终于要惩治那个坏人了吗?席惜之端坐在安宏寒怀中,正儿八经的盯着远方。
吴建锋握紧了拳头,手心全是汗水。额头边一串串的汗珠,不断落下。
吴凌寅很快就被押到了这里,因为一夜没有梳洗,所以他的发丝显得比较凌乱。下巴周围长出了一点点的胡子,看着有几分狼狈。
其他大臣也是第一次瞧见这幅样子的吴凌寅,有人幸灾乐祸,也有人为此担忧。
吴凌寅在牢中等了一日,坚信陛下顶多就是轻微的惩罚他一下。因为他好歹也是镇国将军,他有的是能力和才学,陛下岂会因为一点小错误,就要了他的性命?
被侍卫押着下跪,吴凌寅两条手臂被反按在身后,这个动作能够限制他的自由,使得他不能乱动。
“昨日之事,朕该和你好好算账了。”抚摸着小貂的毛发,安宏寒冷冷开口,每一个字都带着丝丝的凉意,冻得人心里发冷。
“臣只是一时失手,并不是有意射鳯云貂。陛下,微臣衷心于您数年,难道您还信不过微臣?”吴凌寅低着头,装出一副非常有气节的模样。
可是这幅模样,在安宏寒看来,除了做作,只剩下虚伪。
这个朝廷真心忠于他的人,仅仅只有少数。如果不是看在利益的份上,又有谁愿意为他卖命?若说毫无理由接近他,恐怕到如今,只有席惜之一人。1
“朕的东西岂是别人说碰就碰?吴凌寅,你以为你玩的小花样,能够逃过朕的眼睛?如果仅仅只是为了你射伤鳯云貂一事,朕确实不能办了你。因为这样做,朕将会失去民心,闹得群臣人人自危。”
安宏寒登基多年,怎么会连这点常识性的东西也不知道?吴凌寅就是看中这点,才会认为自己拿他没办法。可是安宏寒想要做的事情,怎么会顺着别人的意思?
安宏寒这么直白的说出这句话,吴凌寅吓得浑身一抖。陛下向来不会说没有根据的话,他既然敢这么说,那么肯定有了十足的证据。别人不知道他暗地做些什么事情,可是他自己心里知道。本以为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没有想到这么隐蔽的秘密,竟然传进了陛下耳朵之中。
吴凌寅早就没有了之前的平静,额头边冒出一阵阵的冷汗。
“心虚了?”缓缓吐出这三个字,安宏寒双眼冷冷斜眯着。
其他大臣都是一愣,全完不知道陛下所说的乃是什么。
席惜之也是疑惑的看向吴凌寅,难道这个人除了朝自己射冷箭,还背地里做过其他的坏事?
“微臣不懂陛下所说乃是何事。”吴凌寅死鸭子嘴硬。
吴建锋紧张的看着,心里也是极为疑惑。他们吴家在皇都里,也算一个大家族,特别是他们这辈出了吴凌寅这个镇国将军,更是名气大增。
突然之间这棵大树要倒,任谁都会心慌。
“听不懂?依朕看,你是不看见证据,不肯老实交代。”
席惜之趴在安宏寒怀中,竖长了耳朵,想听个究竟。
“敢问陛下,您说的乃是什么事情?”有几名大臣听得云里雾里,忍不住开口询问。
吴凌寅紧张得冷汗不断冒出,一双拳头拧得非常之紧。
“不敢说吗?非要朕揭开真相?”安宏寒已经不想废话,见吴凌寅闭嘴不言,脸色阴沉得骇人,“来人,把证据拿上来,还你还怎么狡辩。”
吴凌寅双眼瞪大,陛下该不会真的知道那件事情了吧……
到如今,他的心里仍是没有底。
本着看好戏的心理,席惜之的好奇心全被安宏寒提起来了,听见他说证据,两只毛茸茸的耳朵抖了又抖。
东方尤煜虽然也是来凑热闹,不过每隔一会,总会把目光转移到鳯云貂身上。看见那只小貂可爱的模样,总是忍不住勾勒出一丝笑容。越看越可爱,越看越想将它养在身边。只可惜,这个想法在他心中晃悠了一圈,立刻就被他抛之脑后了。以安宏寒宠爱小貂的性子,怎么可能让出这只貂儿?
若是被他知道自己的想法,估计这个人也会想尽办法针对自己。拥有强烈霸占欲的男人,可不好招惹。
一名太监手里端着托盘进来,托盘里盛放着几封书信,以及两把兵器。
所有人都猜不透安宏寒这是什么意思,可是吴凌寅看见那两样东西,却瞬间变了脸色。
安宏寒单手托着小貂,另一只手拿起托盘之中的剑,“众位爱卿倒是说说,朕手中之物是什么?”
这不是很明显吗?
群臣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一看那剑标着的印记,这不就是风泽国军队专用的兵器吗?
“回陛下,朕乃是将士们上阵杀敌所用的兵器。”很多人都说出的答案。
安宏寒满意的点头,随后又拿起另外一把剑,“那么这一把剑呢?”
这次大家更加疑惑了,心说,两把剑不都一样的吗?莫非这里面还有什么玄机不成?
“你们就看不出任何异样?”安宏寒手指瞧了瞧剑柄,似乎对他们的回答,极为不满意。
安宏寒脸色一沉,所有人都害怕得缩紧了脖子。
席惜之从安宏寒的手臂处探出小脑袋,见安宏寒没有反对,就伸出小爪子,用尖尖的手指甲敲了敲剑刃。席惜之对兵器没有研究,所以看不出有什么异样。
蹦到托盘之上,又去敲了敲之前那把剑。这才发现了不同,听两把剑发出的响声,有那么一点异处。别人听不出区别,可是听力敏锐的小貂,却非常清楚两者之间的不同。
音色有一点区别,这两把剑肯定用了不同的材料。
席惜之想到了这个可能,立刻就唧唧歪歪一阵叫唤。
安宏寒瞧了小貂几眼,手指抚摸小貂的毛发,示意它安静。连一只貂儿都明白了,这群大臣怎么就一点都不清楚?
安宏寒举起手掌用力劈向那把剑……
所有人的心都吓得猛地跳了一下,险些负荷不了。人的血肉之躯,怎么能够和锋利的刀剑撞击?这不就等于以卵击石吗?这一掌下去,只怕手掌非废了不成。
席惜之也被安宏寒这个举动吓了一跳,浑身一颤,似乎有股奇怪的力量,催促着她阻止。飞速的跳跃,紧紧抱住安宏寒的手臂,那副心急的模样,谁都能看出来。@
第三十九章
爪子紧紧扒住安宏寒的手臂,就如同一只树袋熊缠着安宏寒。席惜之不过是一只小貂,纵使用尽全力攀住安宏寒的手臂,对于安宏寒所做的事情,也毫无阻止的余地。
众人吓得双目睁大到了极限,无论是谁,都害怕看见血溅当场的一幕。
林恩不理解的看着陛下的举动,手中的浮尘都快被他捏断了。陛下向来是个聪明的人,为什么会做这样伤害自己的事情?
席惜之一颗心脏扑通扑通跳,前所未有的着急情绪,席卷了她整个颗心。就算是天劫来临,天雷朝她劈下,她都没有像此刻这么着急过。为什么安宏寒仅仅一个自伤的举动,就会让她的情绪发现剧烈的变化?
席惜之不懂,也不想懂。爪子扣住安宏寒的手臂,紧紧地,甚至刺出了一点红色的血迹。
小貂的紧张情绪,毫无掩饰。
安宏寒瞧见那只攀住他手臂的貂儿,不禁失笑。他做事,向来有分寸,怎么这只貂儿就这么糊涂?不过小貂真心表现出来的急切,让安宏寒心情逐渐变好。
周围的人很多,当他们看见陛下嘴角的笑容,都是忍不住愣住。
陛下向来不笑,就算是笑,那也是冷笑、讥笑,从来没有像这一刻笑得那么自然。而陛下如今所作出的事情,却让人笑不出来。群臣顷刻之间跪地,一片穿着墨绿色朝服的大臣,跪满了地板。
“陛下……”群臣的呼喊。
大臣们所想说什么,安宏寒心里明白。但是手掌却没有因此而停下,直朝着那把剑劈去。
一瞬之间……
很多人屏住了呼吸。
席惜之滚圆的小身子,微微抖了几下,抱着安宏寒的爪子,又紧了几分。
可是令所有人目瞪口呆的事情,还在后面。只听咔嚓一声,那把剑裂成几块,噼里啪啦的碎片掉到地上。
所有人都呆呆的看着这一幕,风泽国将士们所用的武器,乃是用上等的玄铁打造而成,那绝对是非常的坚硬。可是为什么陛下一掌下去,这把剑就变得如此脆弱不堪?一把好兵器,能够让将士们在战场上有更好的发挥。所以关于兵器,他们万万不敢偷工减料。一场战役,对于国家多么的重要。那么武器,对于将士就有多么重要。
“都看见了吗?”安宏寒若无其事的收回手掌,转而搂住席惜之小小的身体,将它从手臂放下来。
因为席惜之紧张得太过用力,所以安宏寒的手臂被掐出了一些小红印。
席惜之懵懂的眨眨眼,目光还停留在安宏寒的手掌,那里没有一丝受伤的痕迹。她本以为安宏寒这一掌下去,手掌肯定会变得血肉模糊,她都已经做好准备了,然而如今却出现了这幅场景。
唧唧……朝着安宏寒叫唤了两声,席惜之仍旧不敢相信,抓住他的手掌,反反复复瞅了好几次。
小貂的这个举动,彻底取悦了安宏寒。安宏寒虽然没有露出笑容,可是心里却非常喜欢小貂关心他的心思。
“朕无事。”像是为了让某只小貂安心,安宏寒说出了这句话。
周围的大臣们都不明白,只以为陛下这么说,无非是让他们静下心。
“陛下,您这是做什么?”看见陛下相安无事,大臣们又开始询问事情的缘由。右相刘傅清第一个就问出来,两道灰白的眉毛皱到了一起。
刘傅清倒也算个忠臣,至少和左相司徒飞瑜相比,他对风泽国的贡献更大。
“对比两把剑,你们就没有发现什么不同?”似乎不满意大臣们反应慢,安宏寒的话语十分冰冷。
吴凌寅的脸色苍白得可怕,果然……陛下还是知道了。他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不会被任何人知晓,然而无论怎么做,仍是没有瞒过陛下的眼睛。如果最开始他还保留着一份侥幸,那么这一刻,他已经万念俱灰。
陛下既然把两把剑摆到众人面前,毫无疑问是知道了那件事情。
众位大臣能够在朝廷为官,多数都是凭借自己过人的智慧。认真想了一会,都能想出事情的真相。
右相刘傅清虽然人上了年纪,可是心却不糊涂,犹如大彻大悟一般,他一摸胡子,“陛下,您的意思乃是吴将军偷梁换柱,私自掉包了将士们的兵器?”
为了进一步确认事情真相,刘傅清走上前,仔仔细细观察两把剑的不同。
他虽然是个文臣,但是各方面的知识都有了解,认真观察两把剑,也看出点端倪。
其他人纷纷凑上前,不看不知道,一看就发现了问题的缩在。
吴建锋也跟在安宏寒的身边,听见这个消息,吓得魂不守舍。这次兄长真的逃不掉了,私自掉包兵器,乃是重中之重的大罪。本以为只要让许多大臣,帮着求情,陛下至少会网开一面,饶了他一命。而看现在的情况,这掉脑袋的事情肯定已成定局。
吴凌寅被斩首,那么就意味着吴家的气数将尽。
席惜之最开始的时候,也猜到了两者不同,所以对这个结果,没有感觉到意外。只是……吴凌寅将兵器掉包之后,又做了什么?他又是为什么要掉包兵器?
谁都知道这乃是大罪,谁会平白无故做这种事情?
人的贪欲,无非是金钱和女人。一看吴凌寅这种人,就知道他不重情义,那么唯留下第二点……金钱。
果不出席惜之所料,安宏寒拿起托盘内的三封书信。
“身为镇国将军,却因为私欲,掉包国家所铸造的兵器。”安宏寒声音一顿,打开信封,展示于众人面前,“和锡云铸坊暗中勾结,以次充好,然后融了兵器偷梁换柱去卖给其他人。这个主意倒是挺不错,不知吴将军从里面得到了多少利益?”
依次展开信封,递给其他大臣,安宏寒让所有人都看清楚信函的内容。
吴凌寅的脸色苍白,跪在地上,似乎随时都可能晕倒。
“这次你可认罪了?”安宏寒冷酷的声音,再次响起。
这道声音就像一支箭穿透了吴凌寅的心脏,让他的心脏骤然停住跳动。
“吴将军,你……你真是糊涂!”刘傅清气得一甩信函,来回跺脚喊道,“你乃是一国将军,风泽国哪一点对不住你了,你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幸好最近没有战乱,若是有战争,以这样的兵器上战场,你是想我们国家全军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