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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养兽成妃-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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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傅清拂了拂袖袍,道:“微臣也是看十四公主在场,所以才会挑这个时候禀奏,打扰了陛下的雅兴,乃臣之罪过。”

“客套话你也别说了,刘爱卿还是快些切入正题。”安宏寒搂着席惜之的肩头,一同坐着,目光停留在了刘傅清身上。对于这个臣子,他或多或少会比较宽容,因为他是一个难得的好官。虽然也爱争爱斗,但是这些斗争都不会危害风泽国的安危。

刘傅清又点了一下头,不慌不慢的从袖袍之中掏出一封信函,“劳烦刘总管递给陛下过目。”

席惜之的目光全落在了信函上,眨了眨眼,琢磨不透刘傅清的用意。她对这个大臣的印象还不错,能让他如此妥善保管的信函,想必极为重要。

从林恩的手里拿过信函,安宏寒抖了抖信纸,开始过目。

看完之后,安宏寒脸色未变,只是眉宇之间似乎多了一丝愁色,目光也渐渐转移到了十四公主身上。

席惜之趴着安宏寒的手臂,想要一睹信函里面的内容,奈何自己对这个世界的文字还不太熟悉,比起安宏寒的阅读速度逊色许多。安宏寒在短时间内已经看完了整封信,而她自己却只看完了两行字。

而且那两行字还有几个字,她都不认识……

无奈的撇了撇嘴,席惜之再次体会到‘文盲’的可悲。

“叫你不用功习字,这会总算知道认字的用处了?”看出小孩那一脸悲痛欲绝的表情,所代表的意义,安宏寒一点不留情的戳穿她的内心。

席惜之哼了一声,难为情的偏开头,不看安宏寒。

安宏寒也没有继续逗弄她,因为信函里写的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依刘爱卿的意思是……这次和亲应该派十四公主前去?”看刘傅清盯着十四公主不放,安宏寒已经猜到对方的意思。

刘傅清毫不避讳的点头,“微臣认为十四公主乃是这次的不二人选。”

十四公主刚才还一直沉浸在如何搬倒席惜之,然后独占皇兄的宠爱。这会突然听到有人点自己的名字,猛然醒悟的看过来,“什……什么和亲?”

声音带着颤抖,安云伊双眼睁得大大的,不敢相信刚才所听见的话。和……亲?心脏扑通扑通跳得厉害,安云伊的脸色苍白,吓出了一身冷汗。

吃惊于安云伊的表现,席惜之带着疑惑的看向她。通常公主听见这个消息,都不是应该先询问对方是哪个国家的男子吗?为什么十四公主听到这个消息,却吓得苍白无力。

怀着同样的疑惑,安宏寒和刘傅清也发现了安云伊的异样。

“十四公主,你是否不舒服?”刘傅清出声询问。

很多人的目光都转到了这边,安云伊脸色苍白得可怕,就像随时都可能晕倒一般。

“要不要奴才去请太医?”林恩吩咐两名宫女赶紧去搀扶着十四公主,害怕她万一摔倒了。

在很多人关切的目光之下,隔了半响,安云伊抬手用丝帕擦了擦冷汗,“不……不用劳烦太医了,本宫没事。”

安云伊袖袍之中的手掌,换换收拢紧握,紧紧地咬着牙,开口说道:“皇兄,伊儿还小,况且许多皇姐都尚未出嫁,伊儿怎么能先于她们之前嫁出去。”

她的话于情于理都符合,但是她之前的表现,再加上如今说的话,更让人产生疑惑。

安宏寒嘴角勾勒出一丝冷笑,不过只一瞬间,就消失无踪,让人捕捉不到,“你就不问问朕给你安排的哪一桩婚事?对方可是许多女子梦寐以求的如意郎君,早早拒绝,难道就不怕失去良机?”

谁都知晓陛下从不开玩笑,既然他这么说,对方绝对是一个极为完美的理想对象。在场的很多公主都蠢蠢欲动,奈何慑于安宏寒所散发出来的寒气,没有任何一个人敢轻举妄动。

被许多大臣灌酒的司徒飞瑜,如今已经带有醉意,一张布满皱褶的脸也变得醉醺醺,控制不住自己的醉意,司徒飞瑜打了一个酒嗝,“微……微臣斗胆,敢问陛下向风泽国提亲的乃是哪一国家?”

他说话断断续续,走路的时候东倒西歪,全靠两名太监搀扶着。

刘傅清一贯看不习惯他的作风,见他一副醉酒的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指着旁边的太监就喊道:“傻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给司徒大人准备解酒汤。”

第七十五章'手打文字版VIP'

摸了摸花白的胡子,刘傅清气哼了一声,吹眉瞪眼的看着司徒飞瑜。尽管他嘴里没说,可是任谁看见他那副厌恶的模样,都知晓他心里骂着司徒飞瑜有损皇家颜面。

好歹也是一国宰相,竟然醉成这幅模样,成何体统!

太监宫女善于察言观色,瞧见刘大人那么大火气,都一个个放快了脚步,跑去吩咐御膳房准备解酒汤。

“女人不中留,莫非你还想呆在皇宫里一辈子?”安宏寒的语气似乎又冷了很多,一丝丝的凉气围绕着众人,让人背脊发凉。

作为当事人的安云伊自然害怕万分,虽然如今她成为了最受宠的公主,但是在皇兄面前,她仍旧不敢放肆。比起皇兄身旁的那个席姑娘,也许自己这个公主根本没有任何分量。

但是一想到要出嫁……安云伊咬了咬牙,说道:“若是能长留皇兄身边伺候,云伊就算一辈子不出嫁,也非常愿意。”

她的神情遮遮掩掩,让人心生怀疑。

特别是安宏寒这般聪明的人,怎么会看不出安云伊话中的推脱之意?

席惜之也是极为纳闷,她很明白‘公主’一词,对于安宏寒所代表的含义。若是对方乃是好夫婿,嫁了是最好,否则落成安若嫣那般结局,才是最悲哀的事。

“你就不仔细想想吗?”也许是对于以前那个十四公主的悲悯,席惜之忍不住冒出一句询问。

这一声询问让安云伊产生了几分迟疑,她担心自己逆了皇兄的意思,会害得自己失去宠爱。但是一想到背后默默支持自己,给自己出谋划策,让自己扳倒安若嫣的那个人,她再次咬牙说道:“云伊所说一切都是肺腑之言,云伊还小,只想常伴皇兄左右,不急于出嫁之事。”

咔嚓一声,安宏寒手中的酒杯应声而碎。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安宏寒的手掌,只见一块块的碎片从他指缝只见落下,而他的手掌未伤一丝一毫,他冷言叱喝道:“凡是朕能给你的一切,都随时可以收回,你不急,不代表别人不急。身为一国公主,就要随时准备为国而献身。这一点,你可懂?”

这是安宏寒头一次在众人面前,说出这样不近人情的话。

谁都明白身为公主,随时可能会被派去和亲,所以大臣们都心照不宣。

毕竟信函乃是刘傅清拿出来的,所以他并不想将事情闹得太僵。抬步朝前走了两步,刘傅清朝着十四公主说道:“公主殿下,陛下也是为了你的终身大事而着想,这桩婚事您必定会满意,太早拒绝不是明智之举啊。”

刘傅清此言一出,让更多的人都充满了好奇。

不知道是哪一国提出的和亲,竟然让安宏寒和右相刘傅清都不断夸好。

席惜之趁着安宏寒不注意,从他另一只手里抢过信函,见安宏寒并没有阻止她的行动,席惜之吐了吐小舌头,悻悻然的打开信纸。

“徽婴国三皇子久闻贵国十四公主貌美如花,特向风泽国陛下恳求婚事,还望陛下成全。”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在席惜之拗口的朗读声之中,慢慢念了出来。

‘徽婴国’三个字传进了众人的耳朵之中,很多人的脸色先是难看了一下,然后急速好转。

徽婴国乃是鸠国相邻的一个国家,其兵力财力和律云国相差不多。由于和鸠国离得很近,所以徽婴国一直对鸠国虎视眈眈,想要将鸠国这块肥肉据为己有。

别看鸠国的国土面积小,可是地产丰富,其财富力远远超过其他大国。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让鸠国成为了其他国家眼里的肥肉,不少相邻的国家,都曾经对其发动过战争。若不是有着风泽国的庇护,只怕这个小国早就成为了其他国家的一部分。

在七年前,徽婴国就对鸠国发动过战争……

也就是那一年,鸠国国主求助于风泽国,安宏寒派兵援助鸠国,才得以保住鸠国,没让鸠国百姓沦落为别国的奴隶。从而也和徽婴国结下了恩怨,奈何风泽国乃是第一强国,徽婴国就算有再大的怨气,也不敢对着风泽国发泄,只能把怨气往肚子里吞。

但是虽然他们不敢对风泽国做什么,可是这几年来,都不曾和风泽国有过太多的交集。

主动向风泽国提亲,怎能让人不惊讶?

“莫非徽婴国此意,是要和我国示好?”不少大臣都不禁这般想道。

“可不是吗?谁不知道徽婴国三皇子,最受段国主的亲睐,指不定下一任国主就是他了。派他出来和亲,这个意思还不明显吗?”

很多的大臣都议论纷纷。

说起徽婴国三皇子,那也是一个响当当的人物。虽然还没有‘太子’之衔,却早有太子之实。听说他乃是所有皇子之中,文采武学最出色的一人,段国主更是早就把朝政之事分担给他处理。

而最让人很满意的一点,乃是三皇子段禹飞还未有娶正室。若是十四公主嫁给他为正室,等段国主百年归老之后,她便是一国之母。

两国联姻,这是何等的大事!

很多大臣都不禁站在了安宏寒和刘傅清这边,纷纷劝说十四公主,说这是一门好亲事。不仅是国家有利,更是对她也是有百利而无一害。

众位公主的眼神充满了羡慕和嫉妒,**裸的盯着安云伊,似乎在说,为什么这桩好婚事就没有落到他们头上。

看众人的反应,席惜之尽管对那个三皇子不太了解,却也知道这婚事肯定是好事。疑惑的眨眨眼,不知道安云伊会不会考虑一下?

“你还想毁去这桩婚事吗?要知道,段皇子看上你,乃是你的福气。”安宏寒冰冷的目光,紧紧的盯着安云伊,似乎对方敢说一个‘不’字,他将会立刻发怒,后果不堪设想。

安云伊殷红的双唇张了张,脸色还是无比苍白,来回审视了周围一圈。她也知道,若是自己不答应这桩婚事,只怕不止会惹怒皇兄,就连那群大臣也不会放过自己。

如果被人发现异样,而使得‘他’暴露于人前,她的罪过就更加大了。

“婚姻大事,全听皇兄安排。”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尽,安云伊咬着牙挤出这句话,手心里已满是冷汗。

安宏寒冷冷的‘嗯’了一声,满意了这个答案,“这才是朕的好皇妹,看你脸色不佳,还是先回宫休息去吧。”

流云殿如同热开的锅,处处都充满着讨论的声音。很多大臣不时说说三皇子的才能事迹,不时说说十四公主和三皇子的婚事。

安宏寒看着这一幕,只冷哼了一声,似乎没把这件事放在眼里。

席惜之捧着水杯,喝了一口水,将信函又重新递还回安宏寒。

安宏寒接过之后,随意的就朝地上一扔,“这信上的内容,已让全部人知晓,再无价值。”

安宏寒转头朝着林恩看了两眼,“林恩,朕有事吩咐你去做。”

林恩伺候安宏寒多年,默契还是有的,小心翼翼的凑到安宏寒的面前。

“派几人暗中盯着十四公主,如有情况,立刻禀告。”怪不得安宏寒多生一个心眼,怨只怨安云伊刚才的表现,让人百般不解。

“你在怀疑什么?”席惜之的声音很小,害怕这话被人听了去。

“你难道就不怀疑吗?”安宏寒平日里很少和这群公主接触,但是一看安云伊刚才的表现,就知道她大概心有所属。

只是那人的身份,不知是谁?

安云伊能有手段爬上如今的位置,其眼光必定不差,他倒是要看看谁能虏获了她的心。

陛下的意思,林恩多多少少猜到几分,“奴才遵命。”

刚说完,林恩就迈开步子,从侧边的过道走了出去。大概是去找几个衷心的人,然后时时刻刻盯着安云伊的动向。

说不好奇,那是假的。席惜之也很想知道安云伊喜欢的那个人是谁?

酒宴仍旧在继续,司徒飞瑜喝了宫女端来的解酒汤后,神智清醒了不少,很快就加入讨论十四公主婚事的行列之中。

席惜之的瞌睡又冒了出来,无趣的打了打哈欠。

安宏寒留意到她的小动作,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你回去午睡,酒宴估计还得过一阵子,才能散去。”

他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特别是今日徽婴国来信提亲之事,等会他好需要和几个大臣商量,肯定不能陪着席惜之去睡觉。

他就算没说出口,席惜之也猜到几分。

不想成为他的累赘,席惜之乖巧的点头,从宝座之上跳下来。

“那么我先回去了。”

“你们俩跟上,若是席姑娘有什么吩咐,尽管满足。”安宏寒朝着旁边的两个宫女说道,吩咐他们好好照顾席惜之。

陛下对于席姑娘的宠爱,所有人都看在眼里,哪个人看见席姑娘,不都把她当做菩萨一般供着?两名宫女唯唯诺诺的跟着席惜之的脚步,从流云殿走了出去。

躺上金色暖帐,席惜之脑子之中想了一会关于安云伊所喜欢的人,挑出来几个人选,最终都被她否认了。最后索性不想了,合上眼睛,安心的睡觉。

席惜之睡得很香,以至于没有发现她的身体周围,渐渐漂浮出来的淡淡光芒。

第七十六章'手打文字版VIP'

银白色的光芒犹如一层层的波浪,上下起伏包裹着席惜之。席惜之的动作宛若婴儿一般,卷缩而睡,小嘴不时嘟嘟两下,似乎梦见了什么好吃的东西,正吃得正香。

淡淡的光芒极为柔和,如同冬日的阳光一般暖暖的,带着温暖。

一瞬之间,在虚无的半空之中,席惜之的身影突然放大,却不是实体,只是一层淡淡的光影,看得见,却摸不着。眨眼而过,那层虚影又瞬间淡去,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就好似一个人的错觉。

至始至终,一直熟睡着的席惜之,没有感觉到任何的异样,一如平常睡得十分恬适。

时间匆匆而过,没有大事发生的时候,总是让人觉得日子过得安安静静,却又十分无聊。席惜之很想帮忙去寻找徐老头的下落,但是人单力薄,不知从何找起,一点线索都没有。用安宏寒的话说,就是‘你少闯祸,好好呆在皇宫之内,别添倒忙就是最好的帮忙’。

当安宏寒说这句话的时候,席惜之还怄气了许久。可是日子一长,却也觉得他说得蛮有道理。

几千御林军在皇城周围,反反复复找了那么多日子,也没寻到一丁半点徐老头的踪迹。她又不是神人,不会掐指一算,更加算不出徐老头的所在。如果出宫之后,不小心给安宏寒惹出麻烦,那才不好收拾。

这些日子,身为律云国太子的东方尤煜也没有闲着,四处派人打听徐老头的消息,不断搜集各种关于狐妖的传闻。

近来席惜之都没看见他的身影,好几次的酒宴,他都未曾出席。

趴在楠木桌上,席惜之右手握着一支毛笔,笔尖沾着漆黑的墨汁,席惜之看着桌面上放着几张宣纸,顿时愁眉苦脸,如同吃了一片黄连似的。

耳边飘荡着大臣们议论国事的声音,席惜之不时偷听一会,也得知了不少关于风泽国的近况。

安宏寒手里捧着一封奏章,提着笔正在批阅。而对下面正在禀报事情的下属,没有做出任何理睬。

当你认为他没有认真在听的时候,他却能一针见血的指出事情的漏点,让大臣倍感压力。

席惜之见他这一心二用的功夫,如此了得,恨得牙痒痒。假如她也能一边练字,一边神游天外,那该多好……

不过想一想,太不可能,席惜之唯有继续叹气,对着整篇的字迹直摇头。

安宏寒抽空看了旁边一看,恰好将这一幕,看尽眼里,嘴角不禁泛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每次一到练字的时候,她怎么老是表现出一幅要上战场临敌的悲壮模样……

不过,倒是有趣。

“禀告陛下,沣州等地区百姓们的生活,已经逐渐开始恢复,相信再过不久,百姓的日子,就将会恢复到之前的原状。”刘傅清端端正正的站立在下面,手里拿着从远方快马加鞭送来的文书,上面写着沣州最近的情况。

司徒飞瑜也在御书房之中,瞧着刘傅清那副老脸,总觉得不痛快。再者,治理沣州洪灾,全都是自己的功劳,怎么能够让死对头抢了去。

“那是自然了,微臣虽然不才,但是也明白民生乃是国之根本的道理。当微臣从沣州回来之际,沣州百姓的生活,已逐渐走上正轨。”

这话的意思,似乎在说刘傅清刚才禀告之言,全属废话。

刘傅清的脸色当场一变,气得哼了一声。

无形的怒焰在两人眼神之间摩擦起火,席惜之看着两人斗气的脸,再看看安宏寒一脸寒意的坐在上方,顿时感叹……作一国帝王,真不容易。

安宏寒手里的奏章,往桌案上一扔,啪的一声,让两人之间的怒焰顿时熄灭。

“朕坐在这里,并不是看你们两人争斗。朕想知道的是,这次沣州洪灾的损失到底有多大。”

粮食就不用说了,肯定是颗粒无收。

但是还有关于因为洪水而失踪的人数,以及被洪水而摧毁的房屋等等之类的损失。

这方面的数据,当然是司徒飞瑜比较清楚,毕竟他是往那里走了一趟。

“回禀陛下,失踪人数有三百二十余人,死亡人数达到一百人,至于牛羊等牲畜……大概有上千头。沣州以东,房屋摧毁比较严重,不过微臣临走之前,已经吩咐地方官员速度安排人手重建百姓的家园,相信再过半月,就应该差不多完工。”

听见司徒飞瑜已经安排,安宏寒的脸色缓和很多,但是依旧寒气未散,只是朝着司徒飞瑜点头,道:“司徒爱卿做的不错。”

最近几日司徒飞瑜风光无限,作为死对头的刘傅清心里自然难受。对方若是一朝得势,超越自己,那么自己的下场,随之而知。

他的目光和司徒飞瑜的目光,都同时落到了不远处的小桌案。

那里,席惜之正握着毛笔,努力的练习字迹。

虽然都打着席惜之的主意,可是两人内心之中的决定,截然不同。

“今日的商议,就到这里吧,两位爱卿都回去休息吧。”

“微臣这就告退。”听出话中打发人的意思,司徒飞瑜和刘傅清都不敢多做停留,朝着安宏寒鞠了一躬,都快速迈开步子离开。

御书房的门,哗一声再次合上。

安宏寒嘴角含着冷笑,“他们的心思,倒是有一致的时候。”

不过……这个一致,却让安宏寒感到丝毫开心。

目光移向席惜之……倘若某些东西,能够摆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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