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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养兽成妃-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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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恩这个大总管没有白当,什么杂事几乎都会那么一点点。刚从车厢里拿出准备好的调料,那边谭海已经把兔子的毛发给刮掉干净了,正放在插在树枝杆上烤着。

林恩蹲到他身边,从他手里拿过一支,“奴才来帮你吧,烧兔子需要洒点花椒粉才香。”

柴火烧得很旺,当火苗飘到野兔肉上,滋滋作响,野兔很快便烤成焦黄色,一阵的飘香散出来。

没过多久,兔子肉便熟了。

林恩率先掰下一只兔腿,递给安宏寒,“主子,您用。”

谁知道安宏寒接过手之后,看也没看一眼,递给了旁边那个少女。

林恩和其他几人都看在眼里,全都没做声。只是心里道,陛下对这个少女似乎很上心啊?会不会真有把她纳入后宫的意思?

之后,林恩又递过去一个兔腿,陛下这才开始吃起来。

还在烤兔子的时候,闻着那股香味,席惜之早就馋了。这会手里拿着焦黄焦黄的烤兔腿,哪儿还有其他的顾忌,天知道她几天没事肉了?!她可是肉食动物,无肉不欢。一嘴咬住焦滋滋的兔肉,席惜之咀嚼几下,美味极了。

大概是馋得慌,席惜之之后又啃了一块肉,才心满意足的拍了拍自己肚子。

等他们用过餐后,几个人便骑上马,往堤坝的方向行去。

当看见陛下和那名少女同骑一匹马时,司徒飞瑜终于忍不住了,“主子,我们这是去办正经事,让这位姑娘跟着去,似乎有点不妥吧。”

安宏寒缓缓转身,盯着司徒飞瑜看。

眼神冰冷毫无温度可言,“以后她是朕的人。”

尽管之前他们几个人就猜到陛下,貌似很喜欢这个女子。但是当陛下亲口说出来后,他们仍是有点不敢置信。

陛下,这才只认识半天,是不是太草率了?

不管事情怎么样,司徒飞瑜和刘傅清总是对这个莫名出现的少女,多留了一个心眼。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席惜之坐在安宏寒的前面,被他两只手臂圈着。趁着别人不注意的时候,狠狠捏了他一把。

丫的,这厮忒不要脸了?处处宣扬她是他的女人 ?'…99down'

之前对师傅说,害得自己没脸。

如今,竟然还对司徒飞瑜他们说……

席惜之心中悲凉的想到,今天一定是她最悲催的日子。但是为什么安宏寒说那句话的时候,心底总是会泛出一丝丝的甜蜜?

这里距离堤坝并不远,快马加鞭只需要一个时辰便能到达。

越往前走,能看见的士兵越多。

大多数士兵都抬着大石头,又或者扛着一个非常厚实的布袋,不断往堤坝前进。

脚下的积水越来越多,和泥土搅合在一起,黏糊糊的跟一窝打翻的粥似的。

“主子,堤坝就在前头了,前面的路,马儿过不去。”谭海翻身下马,把马儿的缰绳栓在树干上。

安宏寒也照着他做,顿时,几个人的脚都踏在稀泥里。

刘傅清皱起眉头,不过他也没多说什么。

谭海早就习惯了这样的环境,步子在稀泥里,踏得一响一响。

这样的路滑溜溜的,非常不容易走。

安宏寒担心席惜之摔倒,一只手搂住她的腰,只要瞅见她步子不稳,就伸手帮她稳住。

大约走了两里路,他们总算看见堤坝的样子了。

没等他们走到堤坝跟前,一簇汹涌的波浪,突然越过堤坝往他们这边浇来。

安宏寒的身手灵活,轻而易举的的抱住席惜之,往后跃,躲过了这一劫。

其他几个人就没他这么好运了,被波浪浇得浑身湿透。

林恩噗的吐出一口水,头发全湿漉漉的贴在身后,“这是什么浪啊!竟然这么大。”

谭海貌似早就习惯了波浪,时不时的这么来一次,用袖子擦擦脸,“这种波浪天天都有,要不是因为这些波浪来得这么狠,堤坝怎么可能那么容易被冲出裂痕?”

顺着谭海手指的方向,众人都看过去。

只见才修好没多久的堤坝,上面全是坑坑洼洼的洞。有些已经补上了,但是有的还是新的。一注注水不断从堤坝裂出的洞口,喷溅出来了。

司徒飞瑜一看就傻眼了,手指颤巍巍的指着堤坝,“堤坝怎么会变成这样?我走的时候,不是好好的吗?”

这得有多大的水流,才能把堤坝冲坏到这种程度。

士兵们搬着东西,不断填往那些裂口处,尽量把这些都补上。

但是堤坝经过那么久的冲击,早被弄得千疮百孔。

难怪谭海说……这堤坝最多只能坚持五日。

堤坝大约高三十长,里面的蓄水更是多得可怕。如果堤坝真的被冲毁,光是那么多的水便能冲毁一切。

安宏寒深深皱起双眉,这绝对不是好事!特别这次洪灾,和蛟龙有关。

“主子,这堤坝……微臣绝对没有偷工减料,微臣敢对天发誓,如有虚言,不得好死。”司徒飞瑜举起右手,便说了一大堆死无全尸之类的话。

安宏寒被他烦得受不了,叱喝道:“朕有责怪你吗?波浪来得那么汹涌,即便这堤坝修得再坚固,也会被冲得残破不堪。”

到了这种时候,刘傅清看清楚波浪的来势后,也相信司徒飞瑜这次真没说谎。

如果不是现在有人在,席惜之真想越到半空,去看看这些水是从哪儿涌出来的。

突然想起师父所说的那座桥,席惜之扯了扯安宏寒的衣袍,垫着脚尖凑近他的耳侧。

两人亲密的动作,落入其他人的眼。

司徒飞瑜和刘傅清都暗叹,这少女真是大胆,对待陛下竟然这般没规矩!

“沣州有几座桥?”安宏寒一听席惜之的话,便明白她的意思了。

既然师傅说,有一个桥压着那条蛟龙。最大的可能便是那里有着蛟龙想要守住的东西,而水源……兴许就藏在那里。

一提到‘桥’这个字眼,司徒飞瑜吓得打了一个寒颤。

谭海是在发洪灾之后,才被调到沣州来治理洪灾,所以除了堤坝之外地方,很少有涉足。

不过地图上,倒是标注着有几座桥。他取出沣州地图,递给陛下过目,“主子,您瞧……这几个地方都建有桥。”

谭海在地图之上,指出几个地方。

安宏寒一一看过去,将几个地方谨记于心。

司徒飞瑜扫看了一眼地图,一看之下,发现唯独没有三个月前自己吩咐人建的那座桥。

安宏寒一看他吞吞吐吐的表情,便猜到他肯定瞒有事情。

刘傅清也是个擅长观察的人,特别是那个人还是他的死对头,对方一翘翘屁股,他就知道司徒飞瑜想要做什么。

颇有些气愤的说道:“司徒大人,到了生命攸关的时候,你难道还想因为一己私欲,而欺瞒主子吗?”

司徒飞瑜涨红了整张脸,看看陛下,又看看刘傅清,最终无奈的开口道:“主子,不是微臣不想说,而是……微臣自己也不太相信那个人说的话,所以关于这件事情,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他手指一抬,落在地图上的一个地方,“在这里,其实还有一座桥。这张地图大约是以前画的,所以关于最近几个月没有标注出来。”

☆、第十四章

“这里有桥吗?”谭海好歹也在沣州坚守一个多月,从来没听谁说过有这事,颇有些奇怪。

司徒飞瑜坚定的说道:“当然有,这座桥乃是我监工完成,足足耗了半个月。”

这一次,谭海无话可说了。

在认真看完地图后,安宏寒的目光飘向堤坝之后的方向,剑眉深深皱起,“这座桥……在堤坝另一边,我们没办法过去。”

水流端急,这些士兵虽然身强力壮,也懂水性,但是……在波澜汹涌的水里,只能被冲得四处飘荡。

席惜之依附着安宏寒的肩膀,两条秀眉也是微微皱着,难怪师傅走的时候一声不吭……那座桥的地方,除了他们这种有修行的人,能够过去,谁还能有那个本事?

“主子,这座桥有什么问题?”刘傅清开口询问。

他在朝为官几十年,清清楚楚陛下的性子。这个人嫌少有表情,能让他皱眉的事情,绝对非常棘手。

司徒飞瑜一颗心都悬起来了,唯恐自己所修的那座桥,真有问题。

安宏寒一眼扫过去,将他们四个人都扫了个遍。他们几个都是风泽国的重臣,关于蛟龙之事,迟早都会知道,与其再瞒下去,还不如先通知他们一声,也好让他们有心理准备。

“去那边再说。”安宏寒指向侧边的树丛。

这里人多口杂,很明显安宏寒并不想太多的人知道。

刘傅清和司徒飞瑜都意识到陛下将要说出来的话,非常重要,一个个都重视起来。

这里树丛比较繁茂,只不过树干上面,都或多或少沾到许多稀泥,看着非常杂乱。

“不用防着她,她知道朕的身份。”安宏寒手掌搭在席惜之的肩头上,把话给扔出来,免得那几个大臣说话总是遮遮掩掩。

“司徒飞瑜,朕给你一个机会,把关于那座桥的事情,一五一十说出来。”安宏寒锐利的目光,扫向司徒飞瑜。

司徒飞瑜吓得打了个寒颤,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睛,却照着事实开口说:“不知道陛下有没有听说过民间传说‘走蛟’?”

席惜之微微一愣,看司徒飞瑜的目光,变得不同了。这个人竟然知道有关‘蛟’的传说,那座桥又是怎么回事?

安宏寒目光微闪,冷声道:“继续说下去。”

司徒飞瑜无奈的苦笑一声,“上次微臣来到这里的时候,其实并不是先治水,而是先修桥。”

刘傅清吃惊的瞪他,“桥重要?还是治水重要?司徒飞瑜你糊涂了吗!”

司徒飞瑜以相同的气势回看过去,大声喊道:“刘大人你知道什么?!我派去几对人马治水,然而水流非但不减少,反而越来越大。再后来,当有一个人悄悄告诉你,这水并不是偶然,而是有蛟龙兴风作浪,你会宁可信其有,还是不可信其无?反正我当时没多想,便又分出去一部分人马,去那个人所说的地方修建一座桥。”

“在桥修建完成后,水流果然慢慢在减退,再后来治水的工作越来越顺利。”最开始的时候,司徒飞瑜他自己也不太相信那个人的话,但是当桥完工之后,关于治水的成效,却非常显著。

席惜之和安宏寒的眉头越皱越深,几乎是同时异口同声,“告诉你河里有蛟龙作怪的人,是谁?”

司徒飞瑜为难了一会,才支支吾吾说道:“一个穿黑色锦袍、戴银色面具的人,我也没见过他的真实面目。当时他只留下这几句话,就离开了。”

是他!

救走安云伊的半妖。

尽管司徒飞瑜没有详尽的描述那个人的外貌,但是席惜之的直觉告诉她,那个黑衣人绝对是他。

为什么每次遇见的麻烦事,都会和那个人扯上关系?

席惜之才不相信那个人会好心帮着沣州治水,肯定怀着什么见不得人的目的。

安宏寒手指轻轻挑起席惜之耳边的发丝,嘴唇微动又一次冷声说道:“蛟龙确实存在。”

司徒飞瑜四个人惊愣当场。

林恩道:“陛下,会不会您弄错了?世上哪儿蛟龙的存在?”

安宏寒冷冷看向他,“你们不知道的事情还有很多,蛟龙又为什么不能存在?”

司徒飞瑜多半是相信的,因为他以前请过一个巫师,对手镯做了手脚,然后送给刘傅清的孙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刘傅清的孙子除了哭过一场,一点事情都没有。

他当然不知道,原因是某只貂儿多管闲事,偷偷把那个镯子从婴儿的手腕,摘下来了。

如若不然,只怕刘傅清的孙子在满月酒之后,便会死去。

至于刘傅清,虽然人是个老顽固,但是也明白天大地大,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都有可能发生。再则,能让陛下亲自说出来,事情一定有百分之八十的根据。

“那个人还曾经对你说过什么?”安宏寒继续追问下去,不肯错过一丝一毫的线索。

至少从那个人费尽心思的布局来看,也许这次的沣州之行,是他故意设下的计,诱引自己过来,也不一定。

“他对微臣说,这次的洪灾,乃是有一条蛟龙故意而为。只要微臣建一座桥,他自然有办法将它压在桥下,让它没办法再继续兴风作浪。那人还特意吩咐微臣,要在桥梁之下悬一把大刀,倘若那条蛟龙想要继续危害百姓,那把刀就会扎进它的血肉之中,斩掉它的头颅。”

席惜之心头一惊,心脏狠狠的跳了一拍。从司徒飞瑜那番话中,嗅到一股阴谋的味道。

倘若真的像司徒飞瑜所说,那么师傅的话,又该怎么解释?要是那把刀真能斩杀蛟龙,师傅还有必要辛辛苦苦和蛟龙对持周旋吗?桥若一断,蛟龙出海,那么必定生灵涂炭。

“那座桥快倒塌了。”隔了许久,安宏寒缓缓吐出这句话。

刘傅清最先反应过来,“那么蛟龙岂不是要出来?”

安宏寒没做声,只是对他点头。

为今之计,只能先对付那条蛟龙。

“朕告诉你们几个,只是想让你们做好准备,这一次我们的敌人并不是人,也许伤亡会更大。”

林恩已经听得一愣一愣的了,仿佛脑子都没办法思考了。

之后,他们一行人又一次回到那座山头。

他们巡视堤坝,整整花了一个下午。刚回到山头,天色已经黑下来了。

在得知关于蛟龙的事情后,刘傅清和司徒飞瑜几个人都变成十分沉默。入夜之后,就钻进马车休息去了。

然而,这时候的席惜之和安宏寒却睡不着。

车窗外,传来虫鸣的声音。偶尔有人路过,踩得枯树叶吱吱作响。

席惜之靠在安宏寒的身上,不断猜测着那个半妖到底是想做什么事情。明明能将蛟龙压在桥下,为什么那时候偏偏不一刀解决蛟龙?费这么大的力气,绕个圈子有什么意思?

实在想不通,席惜之胳膊肘碰碰安宏寒的身子,引起他的注意,“安宏寒,我想去那座桥看看。”

与其在这里瞎想,还不如去现场看看,再做其他打算。

安宏寒进入马车后,一直在小憩,听见席惜之开口说话,紧闭的双眼慢慢睁开,眼眸清明如初,“等天色更暗的时候,我们再去。”

很显然,不止席惜之一个人想去桥那里看看,安宏寒早就有这个打算了。

越接近事情的真相,席惜之越觉得复杂。那个半妖浑身上下都是一个谜团,而他所做出来的事情,更加让人匪夷所思了。

席惜之和安宏寒两人在车厢里,安安静静呆了很久。

直到外面的那群难民都已进入梦乡,他们才开始有动作。

席惜之和安宏寒偷偷摸摸溜出马车,饶开外面正在负责守夜的胡屈,迅速消失在黑夜之中。

两人都不是普通人,速度快得犹如一阵风,不消片刻,便已远离半山腰的人群。

“偷偷摸摸的感觉真是不爽。”看了几眼四周,确定没人后,席惜之捂着自己的小心肝小声说道。

刚才跑出来的时候,席惜之唯恐被人发现了,那感觉和做贼差不多,都是提心吊胆的。

“快点走,我们需要在天亮前赶回来。”若是被人抓到把柄,那便不好了。

席惜之的脚步一顿,有点怀疑的问道:“安宏寒,你认识路吗?”

据席惜之所知,安宏寒和自己一样,都是第一次来到沣州而已!

安宏寒仿佛早料到她会问这个,凑近她耳边,轻轻呼了几口气,弄得席惜之觉得耳朵很痒,抬手挠了几下。

“朕将地图背下来了,那个地方应该不难寻。”说着,安宏寒便搂住她的腰,带着她一起往前面跃去。

要去那座桥,堤坝是必经之路。

于是,两人再次来到这个地方。

尽管天已经黑透了,但是这里的士兵却没有去休息。打着火把,一如白天那般不断往堤坝裂口处填东西,补空缺。

席惜之暗自佩服这群为百姓奉献的士兵,顺口就说出一句:“等回去之后,你应该好好嘉赏他们。”

没有他们,大概沣州在许多日以前,便被大水所淹没了。

“这还用你说吗?”安宏寒向来赏罚分明。

很快地,两人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身影从堤坝旁边的小道,快速闪过。

------题外话------

关于‘走蛟’的传说,重庆四川这边比较多。

很多的老年人都知道的……那把刀,就是专门对付走蛟的。

☆、第十五章

堤坝后面的场景,出乎两人的意料。

大水几乎覆盖完一切,一眼望去,皆是一簇簇汹涌而至的波浪。

这样的环境下,很难辨别地图上标注的路线。安宏寒只能凭借脑海中的记忆,带着席惜之往大致方向奔走。

两人的身体悬浮在水面上,一路奔走,没有沾到一滴水。

速度极快,在过了一柱香的时间后,席惜之的耳朵微微一动,目光往右侧方向瞧去。

“安宏寒,貌似那边有人说话。隔得太远了,我听不清楚。”席惜之抬起手指,指着遥遥的远处。

安宏寒的脚步停下来,他们已经走完很长一段路,如今的处境,四周都是水。连船只在这种环境之下,都不能辨别方向,更别说他们俩个人。

“去那边看看。”安宏寒立即调转方向,朝那里奔去。

席惜之紧跟随上。

距离变得越来越近,那道声音越来越清晰。

一声声的冲击声,传进进席惜之的耳朵,震得她恨不得堵上耳朵,懒得去听。但是她又不敢这么去做,害怕错过什么重要的信息。

忍受着这道声音的折磨,席惜之和安宏寒两人终于找到声音的尽头。

刚靠近,一道波浪突然袭来。

安宏寒和席惜之两人都不是普通人,一左一右往侧边躲去,才没有被水流溅湿。

“可恶的人类,待吾冲塌这座桥,定要你们死无全尸。”声音悠长具有气势,其中夹杂着浓浓的恨意和怒火。

砰然一声,又是一次剧烈的撞击。

大水动荡,一簇簇巨大的波浪往四处散去。

难道就是这里?

席惜之和安宏寒不约而同的想道。

“真以为仅凭一座桥,便能压制住吾吗?愚蠢的人类。”又是一簇簇大浪花,从声音源头传出来。

波涛骇浪,不断涌来。

大水淹没一切,这里除了水之外,只看得见一座大桥。大桥已经被淹没一半,只露出半个桥梁在外面。

席惜之一看,便知道这座桥正是司徒飞瑜那老家伙搞出来的鬼。

距离隔得太远,水浪又一簇接着一簇袭来,害得席惜之的视野并不是太清楚。但是她却明明确确看见,在那半个桥梁上,有一个穿着灰白褂衫的老头,正是她师傅。

“师傅……”席惜之扯开嗓子喊了一句。

那个打坐着的老头,似乎听见了,抬头往他们的方向的看过来。

在席真周围,闪耀着一层淡白色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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