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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大皇商-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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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目的,是程维哲。

想到这里,杨中元不由更是心焦,他刚想不顾一切跑到隔壁去阻止程维哲过来,却不料回头就见程维哲满脸焦急跑过来,眨眼间便到了自己面前。

杨中元张张嘴,正想叫他跑走,可虎头却已经站起来,坏笑道:“哎呦程大少爷,别来无恙啊。”

程维哲一直都在丹洛,又怎么会不认识这两个祸害,见了他们两个脸色骤变,他大踏步走进铺子里,伸手直接从案板上拿起菜刀狠狠往门柱上一砸:“有我在,你们谁都别想动小元一个指头。”

虎头跟军师对视一眼,这一次,却是军师也站起身来,慢慢悠悠道:“真是好一幅情郎模样,你不知道,有些人就是厌恶你这个样子吗?”

他说完,突然朝铺子里仅剩的食客吼道:“还不快滚?”

那几个食客先前并未觉得他们真会闹起来,因此被军师这样吼一句,顿时愣了神,直到虎头一脚踢飞了一张长板凳,这才脸色刷白地匆忙跑走。

铺子里顿时变得空空荡荡,只剩他们五个人对持起来。

说起来,三对二也算是杨中元这边有优势,可他们一没有武功在身,二也真没想到虎头会出手这样迅速,一上来便动手直接砸起了铺子。

霎时间,这件小小的面铺子便乱成一团,原本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桌椅四处纷飞断裂,只剩下残肢躺在冰冷的地面。

杨中元和程维哲的眼睛顿时就红了,周泉旭甚至想抡起一条板凳,冲上去跟他们拼命。

对他来说,这铺子不仅仅维持了一家人的生计,更是儿子的心血,他不能让它毁在任何人手里。

可他还没动作,却被程维哲叫住了:“泉叔,你回去!”

“维哲!”在巨大的桌椅摔打的声音里,周泉旭的声音显得特别凄厉。

程维哲死死握着菜刀,他把杨中元紧紧压在身后,头也不回对周泉旭说:“泉叔,回去,他们是故意来闹事,铺子是小,你是最要紧的!!”

况且,他们的目标是我。程维哲吞下最后一句话,他全身都很紧绷,眼看着那两个人把铺子砸成一片废墟,却一动不动。

在乱成一团的环境里,他甚至在想,会雇虎头来的,跑不出程家那四个人。

杨中元眼睛红成一片,但他显然比周泉旭想得更多,他知道这两个人的目的很可能是程维哲,因此,他手里偷偷摸到一把切西瓜的长刀,一边扭头给周泉旭打眼色。

周泉旭咬牙,终于带着那条板凳迅速跑回后院,把自己牢牢关进偏屋里面。

军师扔掉手里最后半条板凳,看也未看周泉旭一眼,同虎头一起,径直朝程维哲跟杨中元走来。

程维哲目光发狠,他死死攥着才道,突然道:“你们的目标是我,放他离开,我不反抗。”

虎头冷笑一声,他向前踏了半步,突然斜飞起腿,一脚踢飞程维哲手中的菜刀。

下一刻,虎头直接把程维哲从灶台后面拽了出来,右手勾拳,狠狠砸在他肚子上。

“阿哲!”伴随着杨中元凄厉的叫喊声,程维哲整个人跪倒在地上,再也起不来身。


☆、082受伤

杨中元见程维哲被猛的打成这样;疯了一样跑上前去直接扬手挥刀;可虎头还没动手;倒是军师突然上前,一双干枯细瘦的手便有力地攥住了杨中元握着刀的手腕。

他是叫军师;可也没人说他不会武功。

杨中元被他拿捏住,心里越发着急;眼看程维哲倒在地上被虎头狠狠踢了几脚,他的心就像碎裂一般,疼得要命。

他右手使劲挣脱军师;左手挥舞过去;直冲军师苍白的面容。

杨中元虽然干了十几年粗活;身上有一把子力气;可他到底抵不过正经学过武的军师,只看他的左手刚勾拳过去,便被军师一脚踢在小腿脚踝处,顿时疼得站都站不住了,整个人往一边倒去。

然而就在这时,军师抓着他的手发力,一个回身便把他压在案板上,一双手更是被他狠狠弯在身后,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

“放开我,放开我,咳咳咳,你们到底要干什么?”因为疼,杨中元的声音都变了调,却还是声嘶力竭喊着。

伴随着虎头邪笑的声音,军师哑着嗓子说:“小老板,你猜呢?”

杨中元使劲扭动肩膀,想要挣脱军师的牵制:“程家给你们多少钱?我也能给,放了阿哲。”

从他被军师压住他就意识到,虎头和军师两个人是故意过来砸他的面铺的,并且砸完之后,还要狠狠教训一顿程维哲。这也是为这么在他们两个根本打不过的情况下,只有程维哲一个人挨打,他却只受了皮肉伤。

会针对程维哲的,肯定是程家那些人。

对方有武艺在身,并且目无王法,杨中元唯一能做的,只能通过金钱使对方放弃继续作恶下去,保住程维哲。

铺子砸了就砸了,人才才是最重要的。

杨中元被军师压着,根本看不见虎头到底是如何殴打程维哲的,他只能听到虎头兴奋的大笑声,还有身体被狠狠打击的啪啪声,却没有听到程维哲发出半点声音。

他肯定是怕他听了着急,所以无论身体多痛,都不愿意叫出声来。

杨中元眼睛都红了,他拼命反抗着军师的压制,喉咙里发出愤怒的叫声:“放开我,别打他。”

军师一双手用力压着他,但杨中元劲也不小,几次显些要被他挣脱开来,军师眉头一皱,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他一脚揣在杨中元刚受过伤的小腿上,咬牙道:“老实点。”

杨中元被他踹这一下,小腿顿时疼得直抽筋,大冬天里,他冷汗都冒了出来,右脚脚踝钻心剜骨,如果不是被压在案板上,他肯定已经站不住了。

可身体上的疼痛,终归比不得心里的焦急。

杨中元觉得嘴里发苦,他想要继续说些什么,可他却也知道,这两个人不会放过程维哲。

就算不敢弄出人命,也总归想要让他狠狠挨这一遭,除了程家人,杨中元也不作他想了。丹洛这里,没人这样看程维哲不顺眼,也只有程家不想让他们顺顺当当开铺子挣钱。

杨中元腿上很疼,心里焦急,他努力歪头想要看程维哲一眼,看看他到底怎么样了:“阿哲……”

杨中元的这一声呼唤,这样彷徨,也这样无奈。

就在军师和虎头都觉得任务完成大半的时候,程维哲却突然动了。

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力气,只看他猛地弓腰收腹,整个人往边上滚去。

“你马的!”虎头一脚没有踢到他,一下子没有保持住平衡,庞大的身躯往边上歪了歪,竟没有马上把程维哲拖回来。

好机会!程维哲奋力扑到被扔到地上的西瓜刀,握起来看也不看,直直朝军师砍了过去。

霎时间,喷涌而出的鲜血染红了程维哲的双眼,他佝偻着腰身挡在杨中元身前,用衣袖默默擦去唇边的血迹:“我说了,谁也,不能动他。”

“二弟!!”虎头眼看军师被程维哲砍中肩膀,一双虎目几乎要瞪出眼眶,他手忙脚乱扶住军师,焦急地用衣服盖住他的肩膀。

“姓程的,二弟要是有个好歹,老子跟你没完。”虎头死死抱着军师,阴狠地看着程维哲与杨中元,那模样,显然是对他们恨之入骨。

可程维哲和杨中元谁都没有心思去理会他了,程维哲受伤颇重,能撑下最后这一口气反击,实属难得。杨中元颤抖着双手扶着他坐在地上:“阿哲,你会没事的,你会的!”

程维哲冲他笑笑,这一次真的有点说不出话来了,刚才虎头一直捡着他身上肉少的地方踢,现在五脏六腑都跟火烧一般疼,腿上和胳膊上也有点使不上力气,但他看杨中元一脸要哭的表情,却还是努力抬起手,摸了摸他的脸。

“没……没事……”程维哲勉强说了这么一句话。

杨中元低下头,十分轻柔地在程维哲唇角亲了亲:“阿哲,你先歇会儿,先歇会儿。”

他从程维哲手里抢过那把西瓜刀,慢慢站起身来径直向虎头走去,他背对着程维哲,眼睛里是从未展露过的阴狠。

如果不是伤到说话都难了,程维哲又怎么会连安慰他都只能说两个字?

此刻的杨中元,心里满满都是愤怒和阴霾。

他一步一步,向虎头走过去。这个时候的他,满心想的都是杀了这两个,他已经忘了虎头满身武艺,也早就不记得此刻身在何处。

他只知道,伤了程维哲的人,都该死。

虎头原本对他丝毫不在意,他忙着帮军师包扎,就连杨中元握着刀走到他面前,他也压根就没有站起身来。

对他来说,稍微有点底子的程维哲都任他踢打了,这个根本没学过武的瘦弱年轻人,又怎么会是他的对手?

然而下一刻,杨中元挥袖扬手,用西瓜刀最锋利的刀刃,直接往虎头脸上划去。

毫不迟疑,果断狠绝。

虎头根本没想到他完全不顾后果,只得抱着军师往后猛地滚了一圈,然后就转身高高飞起,右手勾爪,直直朝杨中元头面攻来。

杨中元目光凌厉,他知道自己打不过虎头,基本上连反抗能力都没有,却还是想要挥刀砍向他。

他想让这个人浑身是伤,血溅三尺,痛苦异常。

他已经无所畏惧了,无论自己受什么伤,也都不在乎。

程维哲起不来身,他朦胧的视线里,只看到虎头飞身而起,张牙舞爪般攻向杨中元,而杨中元却根本不躲,甚至挥刀向前奔去。

“小元……”程维哲想要喊他回来,可话出口时,却只成了呢喃。

就在刀锋跟虎爪即将相碰之际,突然一道青蓝身影飞身而入,这人手中握有一柄长棍,左右一甩,便瞬时分开了杨中元跟虎头。

杨中元被他这样一阻扰,面露不悦,他定定站在原地,握着刀的手却异常用力。

另一边,虎头看到来人,突然往后退了两步,手上的攻击招式也都收了回去,虽说还是满脸嚣张跋扈,但动作上却一点都不放肆。

杨中元扭头看向来人,马上便明白了他的身份。

丹洛提刑司捕头,来得可真是及时。

来人一身青蓝劲装,头束乌沙,年约三十有余。

他看了看铺子里的情况,转身就指着虎头命令手下:“当街闹事,致人重伤,目无王法,抓起来!”

听了他这话,虎头竟丝毫不反抗,只说:“刘捕头,许久不见,别来无恙。”

刘捕头皱眉看他,满眼都是厌恶:“虎头,这一次,你们两个都跑不掉了,人证物证俱在,看谁来护着你们。”

他说完,回头冲杨中元抱拳:“小兄弟,你好,我姓刘,是提刑司的捕头,虎头和军师二人作乱丹洛多年,今次他们这样来你们铺子闹事,又伤了人,刘某恳请二位,一定要告他到底,好让他们能绳之以法。”

这话说得在情在理,杨中元回头看看程维哲,刚想答应下来,却不料虎头突然嗤笑一声:“天真,刘捕头,十年了你还是这么天真。”

刘铺头紧紧握住佩刀,他皱眉看着被拷上镣铐的虎头和军师,只说:“带走,先看管起来!”

虎头挣脱开两个捕快的压制,大摇大摆走了出去,他身后,军师因为受了伤,靠捕快扶着才能慢慢踱步,可就在经过杨中元面前的时候,却十分阴森看了他一眼。

杨中元不甘示弱,也冷冷看着他。

等他们二人都被带走,杨中元仿佛突然卸下了身上所有的棱角与冰冷,他快步跑到程维哲身边,弯腰撑住他一只胳膊,想要把他扶起来。

“阿哲,等看了大夫,你就没事了。”杨中元目光温柔,说话的语调更是温和,跟刚才的表现完全不一样。

刘捕头有些诧异,但很快便了悟过来。他上前走一步,抱拳对杨忠元二人道:“二位小兄弟,衙门里的仵作稍后就到,待他们验伤之后,便可以请大夫医治了,如何?”

杨中元听了有些不高兴,他觉得程维哲的伤已经拖不得了,再不治,他心里得难受死。

可程维哲却按了按他的手,冲刘捕头点了点头,哑着嗓子道:“我们,告。”

他目光划过刘捕头的脸,然后定定看向铺子外面。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一场冬雪,又悄然而至。


☆、083验伤

周泉旭冲出来的时候;看到是铺子里满地破碎的桌椅板凳和程维哲一脸伤一手血。

老人家顿时一颗心都提到嗓子眼里:“阿哲,阿哲没事吧,小元你看着点,爹这就去请大夫。”

杨中元从来没见他跑这么快过,只看他飞快过来看了程维哲一眼;说话的功夫便消失在了铺子外面。

刚才事情发生的那么乱那么快,杨中元现在无比庆幸;当时让周泉旭回了屋子里。

他年纪大了,对孩子护短得很,要是看到程维哲挨打,还不得不要命冲上去;到时候;弄不好真得出什么事。

刘捕头帮着杨中元把程维哲扶到偏屋里躺下,大概看了一下他的样子:“你放心,我办案二十年,多少有些经验,这位小哥应该没有伤及肺腑,皮外伤受的多一些,好好将养一些时日就会好了。”

杨中元见程维哲眉头松了些,一双手才终于不再抖得厉害:“有劳刘捕头,帮我照顾一下他,我去烧些热水。

索性刚才虎头和军师砸铺子的时候碍于灶台热,没有往这边动手,因此灶台里的炭火还燃着,并没有熄灭。

杨中元用水壶烧了一大壶热水,兑进盆子里端进屋来:“我可以给他擦擦脸吗?”

“擦吧,无碍的。”

杨中元点点头,拧干毛巾,认真帮程维哲擦起了脸。

他脸上的伤并不太多,虎头没怎么往他脸上招呼,只有一开始被打了一拳,让他嘴角微微泛青。

可即便这样,杨中元轻轻帮他擦拭的时候,程维哲还是不由自主皱起眉头。

“阿哲……”杨中元见他这样,心里别提多难受了。

程维哲从小在程家,就算程赫对他再不上心,也自诩读书人的身份,不会对家人动手。林少峰也并不觉得儿子应当走自己镖师的老路,因此对他学武一事并不执着,简单教了他些防身武艺,只求强身健体。

除了小时候同他一起跟其他玩伴打架,程维哲真的从未挨过打。

如今看他嘴角淤青,一身原本飘逸潇洒的长衫也皱皱巴巴,满满都是脏脏的脚印,即便已经昏睡过去,却还紧锁着眉头,一双手下意识捂住腰腹。

杨中元记得,虎头一开始最使劲的那一脚,正是踢在程维哲的肚子上。

想到这里,杨中元满心都是愤怒,前几次无论那些人做什么,他跟程维哲都想着只要能干净利落离开就行,都忍了下来。如今他们是真的不打算让他们两个好过,那他们也自然不用客气。

“刘捕头,我跟他都是小老百姓,一直清清白白做人,也都绝对本着诚恳的态度做生意,我们实在想不到,到底得罪了什么人才会招惹这样的祸事。那两个人我也不认识。”杨中元握着程维哲的手,诚恳道。

刘捕头见他脸都白了,而程维哲一直昏迷不醒,他想到外面那间被砸得乱七八糟的铺子,心里也跟着有些堵得慌:“唉,那两个人是丹洛无恶不作的恶霸,他们会来故意伤人,恐怕是被人收买,你且放心,只要你们坚持告到底,那官府就一定会秉公办理,看小兄弟这个伤势,最起码能判他们十几年,不到日子绝对不会放出来。”

杨中元听了,便知以前肯定被他们欺负的许多人都不敢告到底,导致每次官府都只能关上几十天就放出来,这对于虎头跟军师来说,根本不叫事。

“这次真是谢谢你了,刘捕头,哦,还没自我介绍,我姓杨,名中元。他姓程,叫程维哲,我们两个都在这条街开铺子。”

“程?他是不是……?”刘捕头听了程维哲的名字,突然依稀想起这阵子街头巷尾传得沸沸扬扬的事情。

其实不是他碎嘴好奇,主要是他干了这份差事,就要对丹洛大大小小的事情了如指掌,就连那些百姓们经常说的东加长西家短,他也多少都有耳闻。

“您是说程家?对,阿哲就是他们家的长子。”杨中元愣了愣,很快还是痛快给了答复。

刘捕头听了,神色便有些凝重了:“如果是这样,那事情就复杂得多了。”

他说着叹了口气,然后用同情的眼神看着杨中元,那眼神仿佛在说这事情不好办了。

杨中元其实心里清楚他想的是什么,但还是疑惑问:“怎么会复杂了?他们打伤了人,砸了铺子,我们告他们,天经地义。”

趁着仵作跟大夫都没来,刘捕头也对传闻里十分努力的两个青年很有好感,于是便说:“你们都是好孩子,我也直说,程家的事我也是听说过的,虎头跟军师也不是平白无故找人麻烦,小程是程家人,这事情到底因何而起……便不好说了。”

说到这里,刘捕头不由叹了口气,他原本满心欢喜这次终于可以把那两个恶霸绳之以法,却不料到头来还是如此。

他说的这些原本就是杨中元想到的,因此他听了心里倒不觉得憋屈,他刚想说些什么,却听铺子外面有些动静。

仵作来得倒是很快,验伤也很快。

正如刘捕头所言,程维哲内脏没有受到重创,但是四肢的外伤却很严重,想必虎头得了命令,不能叫他死,也不能叫他痛快活。

原本杨中元听到他内里无碍还略微有些放心,但看到他身上那些淤青红肿,尤其是腹部那一块,仵作轻微碰到,程维哲都要发出痛苦的申吟。

杨中元紧紧捏着拳头,问仵作:“你看他腹部这一块淤青,真的没事吗?”

仵作摇摇头:“还好,他的腹部没什么赘肉,所以被猛烈撞击会显得特别严重,不过行凶者可能只是想让他站不起身,并没有多用力,他刚才有吐血吗?”

杨中元忙点头,虽然程维哲吐血的时候背对着他,但他还是看到了。

仵作松了口气:“那就好,淤血已经吐出去,内里应该没什么事了,倒是他手臂和腿上的伤,得好好养好些时候了,虎头下手有点狠,恐怕会很疼。”

想到程维哲会难受好一阵子,杨中元心里就像拧麻花一般,难受的很。

刘捕头见仵作验完了伤,这才拉着他问:“如何?”

仵作叹了口气,扭头看另一个青年满脸心疼地给伤者小心翼翼擦着手,毫不犹豫便说:“可定为重伤。”

见他给了肯定答案,刘捕头这才略微松了眉头:“先定下,其余事情,以后再说。”

这边仵作验完伤,那边周泉旭也把李大夫请了过来。

等一切安顿好,已经是日暮时分。杨中元先送走了刘捕头跟仵作,又简单整理了一下铺子,给程维哲熬了一锅米粥,这才去了隔壁茶馆,打算接徐小天回来。

掌柜其实看到了这边的情况,只是被程维哲吩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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