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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奸妃宫略-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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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睡着了,侧身面对她的姿势。

平静的面容宛如玉雕,长睫浅覆,沉淀了一片短暂的宁静,五官是无法形容的俊美。

相由心生,慕容紫觉得,影子有时虽恶劣,明明比她大还不让她,但他不坏,他的心地很善良。

他将外侧的那只手轻轻的放在她的肩头上,好像在安慰她:他没事。

腰腹上的伤虽包扎过,血迹却渗了出来,猩红刺目。

还有他背上的箭没有取出,再拖延下去……

慕容紫心一紧,勉强站起来。

她刚有所动作,楚萧离立刻醒了,就着离她近的那只手蓦地将她手腕抓住!

“你去哪儿?”沉哑的声线,冰凉的语调。

连他的脸孔上都溢着不容拒绝和反抗。

他不准她走,只要离开他的视线都不行!

慕容紫被这样的影子吓了吓,被他拽进的手腕都发疼了,她忽略,挤出一笑,“你还记不记得那个为我撒谎的御医?”

他猜测,“你要找他来为我取箭疗伤?”

不笑的时候,长得再好看都没用,总带着几许杀气……

慕容紫知道他会顾虑,好言说道,“我觉得孙御医能够为你隐瞒,一来他胆子小,怕死,我若以命要挟,他的胆子就先被吓破大半,二来……”

眼底流露出忧愁之色,她努着嘴泄气的小声,“也只有这个法子了。”

除此以外,别无他法。

人到末路时,真正的绝望是早已预见了那个结果,自己却无能为力。

禁锢在她腕上的手,紧握的力度松释了些。

沉吟着,楚萧离缓缓道,“他始终是北狄皇宫的御医,假意应你,私下同你舅父或者其他人禀告也是有可能的。”

她不甘心,“可是你的伤……”

“我的伤如何不要紧。”对她浅淡一笑,他再道,“我同你不过萍水相逢,倘若因为此连累你,加之宁珮烟与慕容渊的身份,恐是不小心会引来战祸。”

稍适顿了下,他放开手,心安的合上眼眸,嘴角有笑意流泻而出。

“这段日子,我很开心。”

他放弃了。

活下去的机会。

“不。”慕容紫僵滞的站在他面前,握紧了拳头,哽咽得快要喘不过气。

“不!”她重复,“我不想你死。”

“是人总会死的。”楚萧离平淡的说。

不曾想,他原来是个对自己都可以那么残酷的人。

可是却又听她道,“你死了我会难过。”

他笑意扩大半分,“为何?因为喜欢我?”

睁开眼睛,楚萧离微笑的看住她,那是张多么倔强的脸容,盈满水雾的眼眸闪烁着晶莹剔透的光,她不哭,只为了与他较劲。

他轻叹,哄骗开解的语气,“傻丫头,你还小得很。”

“我会长大的。”慕容紫哽咽的说,“只要你活着等我。”

“我都是做爹的人了,这样你都不嫌弃?”

“不嫌弃。”她想了想,又说,“你成全了你的师兄和师妹,我同你在一起,往后还有我父兄关照你,好大的便宜,傻子才拒绝。”

楚萧离隐忍的闷笑,伤口阵阵发疼。

竟还对他这半只脚踏进鬼门关的人威逼利诱,天下间最傻的就是她了。

他继续为难她,“要是因此连累了你爹娘和哥哥怎算?”

“不怕。”她比他坚决,“楚国现在乱着呢,我大哥哥手里有兵马保护我们。”

“保护么?”他质疑,丁点儿大的小人儿,知道得还真不少。

慕容渊教出来的好女儿啊……

放空了凤眸,思绪不知飞到了哪里去,他说话的声音气息也越来越微弱,“你连我是谁都不知,为何要保护我……”

“影子?影子?!”见他意识溃散,慕容紫急得眼泪直流。

伸手在他额上一摸,好烫!

烧得这样厉害。

连唤了他好几声都没有回应,慕容紫真的吓到了,见他脸上身上都在冒冷汗,她忙取来被褥给他盖好。

顾不上别的了。

“你在这里等我,我去找孙御医来救你啊。”

在他耳边轻声叮嘱了这句话,匆匆换了衣裳,往太医院方向飞奔去。

……

辰时中,将将下朝,各宫各院的主子们正在用早膳,御医们大多去请平安脉了,慕容紫跑到太医院时,就得两个值班的小太监坐在门口晒太阳相互打趣儿。

她道明身份,点了孙御医,谁想被告知孙御医两天前告了假,回了老家探亲。

没有能够给影子疗伤的人,两个小太监围住她问东问西,不知是想借机讨好还是怎么的,她怕露出马脚,敷衍了两句就掉头离开。

未走远,不愿意空手而归,于是绕到御药房,趁人不备,偷拿了大包的药材,这才回去。

一番劳顿,前后过去两个时辰。

寝殿里和她离开前一样,未曾有任何变化,鼻息里有香,光束自大扇的菱花缝隙里渗透来,可是总有什么变了。

慕容紫将头摇了摇,努力摒除那抹桓横在心底将要失去的害怕。

将要正午,再过一会儿宫人们也该来收拾了,耽搁不得。

来到屏风后,影子醒着,半眯眼眸,含笑看她,浑然轻松的等待姿态。

倘若不是脸色苍白得可怕,都能叫她无误以为他没事,不知在哪里偷吃了御膳,好心情的小酌几杯,喝到微醺,跑到这处来偷懒小憩。

见她怀里兜着一大包,楚萧离笑问,“抱着什么宝贝?给我瞧一瞧。”

慕容紫低首看看,展开两手,把兜在衣裳里的那些乱七八糟的药材置于他的眼前,没底气的问,“你看看,这些能治你的伤么?要是不能……能止住疼也是好的。”

她根本不懂药理,时才在御药房,对着成百上千的小箱子,眼睛都望得花了,就算不问谁她心里头都清楚得很……

乱抓的这些药,不把人弄出毛病都算好的,哪里敢真的给影子吃下去?

可是,什么都不做的话,难道眼睁睁的看着他死么?

递送到眼前的药材,单瞧都只与人一个‘杂乱无章’的形容,还有那双玉白的小手,颤抖着,固执的坚持着,尽了最大的努力。

楚萧离看了许久,随后对小丫头复杂的笑,感激,安慰,还有……放弃。

这样已经很好。

他很满足。

“这些……都不行是不是?”慕容紫颤声的说,然后一把扶去脸上的眼泪,坚决,“你等我!我去找人来救你,我一定会找到的!我……”

“你不想知道我是谁吗?”打断她的话,他问。

大有引*诱的意图。

生念已绝,死前有个人陪伴,说一会儿子话,如此就够了。

楚萧离承认,这一刻的他是自私的。

但同时他也知道,慕容紫年纪还小,虽说不会忘记他,但总是,会在往后的时日里慢慢的将对他的感情淡化。

曾经他也以为,没有什么是岁月无法消解不了的,包括怀歆对他的恨。

可惜他等不到了。

“你别自作聪明。”含着哭腔,慕容紫训他,“我是很想知道你是谁,但若你死了,我知道来有何用?牢牢的记住你吗?你这人真坏!”

“既然我坏,就由得我死吧。”他自暴自弃。

“不。”她还是这一句,谁也动摇不了的坚决,“你不会死的。”

因为有她在!

转而,楚萧离换了个说法,“你不怕你走之后,我也厉害吗?”

慕容紫都走出了几步,闻言顿步,侧首看他,隔着屏风,她比他更加镇定,“省省吧,你没那个力气。”

步声渐远,消失……

楚萧离试着想要坐起来,刚有动作,剧痛自伤口扩散开,痛得他丝丝的抽气,头晕目眩得无法自控。

小丫头的告诫犹在耳边,省省吧,他确实不得那个力气。

将手覆在胸口略微凸起的一处,里面的丹药,或许能救他的性命。

他,想活下去吗?

……

正午将至。

慕容紫急匆匆的跑去寝殿,穿过殿外的林子,在转折处迎头与一行人当先的相撞在一起。

霎时先前的交谈声就此断了,被她脑袋撞了胸口的那个人往后倒退了几步。

他退,他身后的若干人也跟着退,突如其来的场面,混乱又热闹。

慕容紫自个儿也是满头雾水,她救人心切,根本不想管顾和自己撞上的是哪个,横竖就是些闲来没事瞎乱逛的皇子公主们。

丢下去‘抱歉’,这就欲走,心下做的打算,前去找宁赫姗帮忙。

就……说影子是自己的心上人,为了见她一面才跑到宫里来。

那些珍宝阁和藏宝斋的事都能拦到她的身上,总之把影子救了再说。

宁赫姗真心喜欢镇国将军家的大公子,就冲着那份儿女情长,眼下她是这宫里最有可能帮自己的人。

定了心思,慕容紫无暇再顾其他!

这厢还没来得及抬步,便是听见个熟悉到了极点的声音,笑趣的对她说,“怎是个慌慌张张的模样儿?连为兄都不认得了?母亲不在身边,没了管束你的人,倒是越发没规矩,看来北狄的皇宫也关你不住。”

“三哥哥?”

慕容紫回身一看,那不是她家三哥慕容徵还能是哪个?

与慕容徵同行的有不少人,除了若干宫人,她能认得出四皇子宁越曦和十一皇子宁越,他二人乃为皇后所生,地位超然,而他们要去的方向……

“阿徵,这就是你妹妹?”站在慕容徵身旁的另一个年轻的男子,开口问道。

他穿着楚国的服饰,姿容气质皆是不凡,在他的腰侧挂有一枚质地极佳的玉佩。

慕容紫认得出上面的雕纹,那是楚氏皇族的标志!

他是楚星涵。

一时,慕容紫不敢再造次,连忙后退到路边,将头低下,不语。

相比前一刻,这会儿是噤若寒蝉的收敛。

见状,慕容徵与楚星涵相视了一眼,楚星涵尔雅笑道,“我将令妹吓到了?”

就连随旁的宁越曦也笑着打趣起来,“表妹,往些天你可不是这样小气的,再说先前你撞到的是你家亲亲的三哥,我们兄弟几个断不会到父皇母后面前,告你一个没规矩的罪,不过阿徵,你不会对姑母告自家妹妹的状吧?”

说笑间,慕容徵已走到小妹面前,“四娘,怎么了?”

他看出不对劲。

抬眸寻看去,慕容紫眼光闪动,将哭不哭,所有的情绪都化作两个字,卡在咽喉里——救命!

想好聘礼,你家小妹我娶定了

2

寂宁的殿中无声亦无息,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楚萧离自己。

耳边,不管多聚精会神,都无法像往常那样听到远处传来的各种遥远而喧嚣的声响,静得可怕。

不知道小丫头出去有多久。

好像不过片刻,又好像眨眼间过了以‘年’概括的岁月铍。

原来他也会害怕孤独,在临死之前。

侧身而躺的姿态,望着视线里的一切,晕眩,恍惚……光线从旁边的雕花菱窗外投射近来,光束里约束着渺小的尘埃,一道道,一缕缕。

仿若所有的东西,包括他自己也随之静止了。

伤处的痛楚几乎将他淹没,动弹不得的无力,唯有等死。

绝望吗?

或许是有一点的。

但这样未尝不是解脱。

楚萧离有些后悔,早知道,他如何都会不放小丫头出去,他极需要陪伴,谁都好。

同时他又纠结的想,留下她,让她看着自己慢慢死去,太残忍了。

可是比较起来,他死在这里,连临终遗言都不曾说,连名字都未曾告诉她,等到她回来,发现他死了……两种结果,都不好。

就在这重矛盾的心思反复纠缠间,忽然他听到有脚步声从殿外靠近了来。

幽暗微弱的眸光忽的一闪,再接着,他敏锐的发现不对,来人并不是慕容紫。

现在是哪时了呢?

从昨夜到今晨天明,到底过了几个时辰?

宫人们会在午时来做打扫,心中默算,再向窗外看去,应该正是这时候,那为何……

强打精神,楚萧离无声的将放在一侧的剑紧握在手,随时能够攻击的姿态。

便是在慕容徵绕过了屏风,置于他面前时,两人的视线相触,各有讶异。

他们早就认得彼此。

一个是被当今楚皇不吝赞为‘天下第一聪明人’,将来的相才!

一个是楚国封地上最让人忌惮的皇子,文韬武略,野心勃勃!

这几年他们在暗中交手无数次。

对于楚萧离而言,慕容渊的三儿子可比他要更加让人在意得紧,杀了慕容徵,如同砍了楚云阳的一双手!

同样的,慕容徵武不能,在家烧柱香,向老天爷祈求的都是心心念念的期望九殿下能不小心一命呜呼了去。

得省下他多少事!

看来,应验了?

只愣了半瞬,慕容徵极快的整理思绪,按着他一贯的风趣笑谈道,“这……能够在北狄的皇宫见到九殿下,真是好巧。”

着实没料到小妹口中的‘影子’竟是——楚萧离!

楚萧离亦在见了他之后,不问也知,定是小丫头向慕容徵这至亲求救,求他前来帮忙。

可惜她并不知道,若是要给世上想杀他的人排个一二三,眼前的人必定在其中,更何况,还是当下的形势。

杀他,莫大的机会。

思绪之余,慕容徵夸张的惊讶了声,“九殿下受伤了?”

他啧啧的叹,摇着头,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转而忽的环顾四下,“如此说来,前些时候大闹藏宝斋,连同昨儿个夜闯珍宝阁的,是九殿下?那看来四殿下是来迟了一步,这九殿下若出手,就没有成不了的说法,在下猜测得对吗?”

言罢,他回头,把狼狈不堪的人打量,调侃的语气,叹,“能让九殿下伤成如此,北狄的机关果真名不虚传呐!”

楚萧离实在不想与他多耍嘴皮子功夫,挑起冷笑,问得直接,“你当如何?”

看似闲话的片刻,慕容徵已将他的伤势望得完全。

依着小妹所言,确实是……要死了。

要是在半年前,他必定欢天喜地放挂鞭炮庆祝一番,明摆着不用他动手,这人都是要死的嘛。

此行来路上他就把楚星涵的底子摸得通透,那个草包,经不起旁人的三言两语,根本不是做皇帝的料,其他皇子个有纰漏,由始至终,最让他在意的只有楚萧离!

然而,今时不同往日。

慕容徵心里自有郁结之事。

赶巧了,思前想后,他大楚那么多的皇子,楚萧离正好能解他的心结。

提起衣袍往边上落座,他假惺惺的关怀,“殿下的伤……可否要在先找个大夫来看看?”

楚萧离讽刺,“不知救了我,你当如何向楚云阳交代?”

面上露出一抹洒脱,慕容徵道,“九殿下说的是什么话,身在异国他乡,相互扶持是为应当,说句私下的话,若然让皇上得知在下今日对九殿下见死不救,就算他日在下能讨得太子的欢心,皇上那一关也过不去不是?”

如今在楚地上还是玄徵年间,大好河山可不是太子楚云阳的。

许多事,不到最后都没个准。

只消提到那皇位,身为皇子,哪个不想?

他还露出难色,道,“再说,在下自小习文,并非武将之才,打打杀杀的事,实在做不来,在家觉得自己……自己还是很善良的。”

说时,他不住的盯着九殿下的伤口,更不停的变化表情,于心不忍的模样。

楚萧离狐疑。

慕容徵的奸诈不亚于自己,但如是时刻,他全然没有必要做这一场戏,更之余他已猜到药就在他身上。

如果是顾忌父皇……也不可能!

想到此,立刻否定。

身为储君的幕僚,最巴望的事就是当世的皇帝驾崩。

只有自己辅佐的储君登基为皇,他才有施展的机会。

故而,慕容徵不会希望楚星涵求得续命的药,此行他跟随结伴前来,名为私事,接母亲与妹妹回楚地,实则,是为阻挠其求药!

那么他说这些暗示意味十足的话,到底为何?

楚萧离思绪翻飞,一时未语。

说慕容徵要倒戈向自己,除非——楚云阳有绝对不能登基的隐情!

这亦是很有可能。

毕竟慕容徵自少年时就去到安都,成为太子伴读,是天下间最了解楚云阳私隐的人。

别人不知道的秘密,他一定知道。

若是如此,那还真是天无绝人之路。

与其说是楚萧离重伤在此,需要向他寻求救治,不如说慕容徵不能让自己死。

他死了,当今大楚,再无真命天子!

片刻沉默,楚萧离强打精神,定眸看向端坐着皮笑肉不笑的人,毫不客气,“楚云阳并非扶不上墙的烂泥,他为何不能登基,说来与我听。”

此话着实让慕容徵欲哭无泪。

“说来话长。”聪明人不多废话,他现下真的很关心楚萧离的伤。

这人要是死了,他连救命稻草都没得抓!

起身来又往那伤患处探视了一眼,再瞄到背上还未拔出的剑,当即,慕容徵糟心的眯了眯眼,刻不容缓。

完全起身来,他道,“请殿下稍等片刻,容在下想想办法,请个医术不错的大夫来……为殿下取箭疗伤。”

北狄不是他的地盘,早先四妹妹在人前就显露出慌乱,后而还是他打了马虎眼敷衍过去,撇下一行人,不合理数的独自来了。

恐怕这已经引起宁越曦、宁越和兄弟两的怀疑。

暂且顾不上那边,救人才是关键。

楚萧离背上的一箭想是昨夜留下的,动辄危及性命,不尽快取箭,早晚也是个死。

可是临了要他去哪里找个信得过的大夫,还要医术卓绝的?

难办!

见他面带凝色,迟迟不动,楚萧离料到于他为难,便道,“你出宫一趟,城西街口有家酒铺,去找一个商霭的人,把他带来,他可以为我治伤。”

慕容徵闻言已是松了大半口气。

能被楚萧离点上名的,绝非等闲!

……

来到外殿,慕容紫抬首就见到四妹妹守在那扇七丈高的门前,来回踱步,心急火燎。

余光望见了他,忙迎上来,抓出他的衣袖,“三哥哥,你救救他!影子不是坏人,你为他找个大夫好不好?”

慕容徵还是初初第一次见她如此关心一个人,阴错阳差,那人竟然还是楚萧离。

不经,他好奇道,“四娘,你喜欢他?”

问得这样直接!

慕容紫霎时低下头去,脸都红透了。

慕容徵含笑望她,春风拂面的追问,“喜欢还是不喜欢?”

她讪讪与他绕圈子,“不知三哥哥说的是……哪种喜欢。”

了然的‘哦’了声,慕容徵不再问了,只道,“为兄出宫去找帮手来,你莫急,不会让他死的。”

有他这句话,慕容紫简直云开雾释,“你说真的!”

高兴得要蹦到房梁上去。

只要是三哥哥答应的事,不会有假了。

慕容徵依旧笑着,“为兄何时骗过你?不过,四娘,他喜欢你么?”

“三哥!”慕容紫怨恼他,狠狠的跺脚,眼色里都是女儿家的羞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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