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夕颜公主-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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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却越发汹涌地垂落。
待众人都出去了,鸢儿却迟迟不肯出去,跪在地上,替上官凤儿求饶,“皇上,主子她不是故意的。”
上官凤儿紧咬着下唇,缓缓闭上美眸,将美眸里的泪水逼出,叹了一口气,恢复了不少理智,“鸢儿,你也出去吧。”
“主子”鸢儿缓缓站起身,担忧地看着上官凤儿,眼里真真切切写着三字:不放心。
“出去吧。”上官凤儿淡淡道:这件事情不是李默然介不介意她甩他那巴掌就能了事的。
我好想你
鸢儿终究还是一步三回头地出去了,上官凤儿背对着李默然,静静地看着鸢儿走出去,待鸢儿将门合上时,突然腰间一紧,李默然的铁臂已环上她的纤腰,她挣扎了两下,却越被李默然箍得紧。
李默然一把掰过她的身子,心疼地看着她,俯身亲吻着她眼角遗留的泪花,“我好想你。”
仅仅这么一句,上官凤儿心下刚刚筑起防线崩塌了,好不容易止住的泪又泛滥了起来,不解地看向李默然。
李默然亲吻着上官凤儿那光洁的额头,低声道,“傻瓜,刚刚你看到的那些是假的,她是楚国派来的细作。”
上官凤儿更不解,“细作?”声音里头还带着鼻音。
“嗯,”李默然点了点头,将他被掳去楚国的事情告知了上官凤儿。
他被掳去楚国,其实根本就是他故意的,他去了楚国查找了当年楚国先皇,也就是他外祖父郑瑜传位给郑奕之时留下了一道圣旨,根据林嬷嬷的说辞,那道圣旨的内容大致是若是有朝一日郑馨生下男孩,郑奕便要将皇位传给郑馨儿子,也就是现在的李默然。
后来郑奕将那道圣旨不知藏了起来,而且将郑馨送到齐国来和亲,而且还暗地里安排了怀有自己孩子的绿莹做郑馨的陪嫁宫女。
其实这绿莹之前是郑奕暗地里培养的杀手,本想让绿莹在郑馨生产之时将郑馨母子杀死,却没想这一阴谋被郑馨发现了,郑馨为了保护刚出生的李默然,让林麽麽将李默然带着,而自己却惨遭绿莹的毒手。
再说绿莹能够得到齐皇的恩宠,其实根本就是她在暗地里给齐皇下了药,而且与楚国皇帝密切来信,后来这个秘密被齐皇发现了,齐皇极为生气,将绿莹幽禁了起来,试图对楚国发动战争。
不曾想,绿莹又通过自己培养的其他宫女又对齐皇下药,将他再次迷惑,她又被放了出来,接着她使出浑身解数,又一次得到了齐皇的宠爱。
齐皇到了临时之时才知道郑馨的死也是绿莹与郑奕造成的,因此被生生气死,这就造成了他死前没有留遗诏,也就导致了后来众齐国皇子夺位的现象。
而李默然这次去楚国就是去寻找那份圣旨,顺便去确认当年是否是郑奕与绿莹害死了他母亲。
谁知,他刚去了楚国不到十日,李享然便驾崩了,而楚国也不得不送他回齐国登基,这一方面当然是为了拉拢李默然,至少郑奕认为拉拢李默然比拉拢齐国的其他皇子好,另一方面,李默然的母亲郑馨本就是楚国公主,舅舅杀外甥这传出去不好听。
不过李默然回来时,他很好心地送了李默然一堆女人,对此只得笑纳了。
李默然说完,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低头亲吻了一下上官凤儿鼻头。
上官凤儿凝思:原来他都知道了,而且还知道得这么彻底,原来他心里藏了这么多的东西,跟原来的自己一样,原来他们是这么的相像。
想到这,上官凤儿心疼地看着李默然,纤瘦才环上他精瘦的腰,将头埋入他的胸口,洁白的耳朵紧紧贴着他的心跳,静静地听着他的声音。
有没有想我
“有没有想我?”李默然粘人魂魄的声音再次响起。
上官凤儿不去看他那会吸人的眼眸,低垂着眼帘,想起他刚才揽着那女人朝自己吼的话来,别过脸去,环着李默然的手也松开了,虽然她知道那是假的,可是她还是接受不了他与别的女人亲亲我我。
“有没有?”李默然环着她纤腰的手紧了,低着头看向她的眼。
上官凤儿见无处可躲,只好赌气道,“没有。”
“居然没有,刚刚谁下手那么重来着,分明是吃醋了,还吃了很大的醋,整个屋里的人都被熏吓到了。”李默然戏谑地说道。
上官凤儿玉面一红,恼羞成怒,直接咬了李默然的手臂,然后恨恨地看了他一眼,“我才没有。”再看李默然的手臂上出现了一朵粉色小花来,那是她咬过留下的印记。
李默然突然放开上官凤儿,弓着腰,紧紧捂住胸口,“好痛,好痛。”
“怎么啦。”上官凤儿惊慌失措地赶紧过去,谁知刚碰到李默然却被他一把扛了起来,朝房间里的雕花大床走去。
“啊……”上官凤儿惊叫出声。
“你个狠心的小妖,居然说一点也不想为夫,看来为夫今日要好好调教调教你了。”李默然说着将上官凤儿直接压在了身下,媚眼浓情。
上官凤儿被看得玉面微红,玉臂环上他的颈,认认真真地看着他,似乎要将他的模样刻画到心里,又似乎在看他这些日子有没有变憔悴。
两人都是静静地看了多方半响,距离却越来越近了,心下的情谊渐浓,李默然伸手将屋内的灯挥灭。
良久,只听屋内喘息声。
“说,有没有想我。”微喘着气,充满欲望浑厚、磁性的沙哑。
“唔,没有就是没有。”娇喘着的倔强。
“这么长时间没有为夫在身边,变野了,看来今日要好生调教调教。”沙哑媚笑着。
许久许久
“然……快给我……难受……”媚声嘤咛着求饶似的,什么心高气傲都不见。
“知道错了吧。”低声愉悦道。
“我错了……快……”渴望而难耐的娇吟着。
“错在哪了?”咬着牙喘息道。
“……不该……不相信你……快……好难受。”娇喘断断续续,像是那灰尘吊子。
“知道错就好,说有没有想我?”今夜的前q戏他用了大半夜的时间,为了就是让她求饶,让她知道不信任他的后果。
“……求求你……好难受……”再次求饶。
“小东西,急什么,赶快说有没有想我,我就给你。”性感的声音挑高了些。
“……想你……每一刻都想……”媚着声喊出。
接着只听一个娇哼,“嗯……不要……啊……”急促地叫起。
“不许逃!”舒服地低吼着。
“好痛……真的好痛……”只听黑暗中传来轻泣声。
有过了许久
“近来没有为夫调教,果然没用了许多。”沙哑声低低笑道。
“啊……不要……”只听哼哼唧唧地求饶声。
……直到黎明鸡鸣时,室内才安静了下来……
悲秋
转眼,齐国的浅秋到了,秋风一阵,带来了凉爽,懒懒的阳光照在黄绿的银杏叶上,似乎要将秋风的影子捕捉。
上官凤儿在凤栖宫的东配殿清颜阁楼之上,倚着凭栏坐在那静静地在翻阅着册子,这些册子的国库的账簿,她闲来无事时,便拿来瞧瞧,这样也不必每日闲得慌,两眼紧盯着李默然和那丽妃两人暗自伤神。
李默然说,那个丽妃身后不仅仅是郑奕一个人,好像还有齐国的势力,所以为了巩固皇位,为了齐国的安定,他必须要故意去宠幸丽妃,迷惑她,然后顺藤摸瓜,将那股不明势力揪出。
她不是一个不识大体的女人,也知道李默然的抱负,她支持他,也愿意和他同甘共苦。虽然李默然告诉她,他跟丽妃根本就没有发生过关系,但她还是无法接受他们终日黏在一块,更无法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两人在自己跟前亲亲我我、恩恩爱爱,于是她便选择了无视,选择了转移注意力的方式来打发宫内的枯燥晦涩的时光。
只是再怎么无视、再怎么逃避,宫里的风言风语还是止不住地飘入她的耳中,她告诉自己可以忍过去,李默然告诉她不需要太多时日便可以揪出幕后的人。
他让她等,她爱他,就算再不愿意,却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于是她决定等他,因为除了等,她再无其他选择。
“主子,累了吧,歇息一会儿吧。”鸢儿看见上官凤儿的目光停滞在那页账簿上已经很久,却迟迟不翻,想来是乏了。
上官凤儿放下手中的账簿,然后站起身,伸了伸懒腰,“回去休息一会儿。”说着,便下了阁楼,朝房间走去,鸢儿愁闷着紧随其后。
清颜阁楼建在清湖之上,四周被湖水包围着,需通过九曲廊桥方能到达对岸,九曲廊桥边上种满了荷花,只是此时已经是落败之季,没有了盛夏的生机,只剩下萧条与衰败。
鸢儿迟疑了会儿,终于开口了,“主子,今晚要不要叫皇上他,”这些日子,李默然一直都在那丽妃那儿留宿,几乎不曾来过凤栖宫,可是上官凤儿却没有什么明显的反应,不说这宫里头那些嘴杂的宫人说七道八的,就连她都看不下去了。
“不必了。”上官凤儿淡淡回了句,脸上却是落寞,不过很快就被掩去:这个男人,她相信他绝对是爱自己的,她相信他,毫无条件地相信。
身旁的鸢儿轻叹一声,摇了摇头:越发弄不清主子与皇上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之前皇上明明很爱很爱主子,捧在手上怕摔着,含在口里怕融了,而现在却日日与丽妃那个狐狸精在一起。
难道这男人说变心就变心了,可是当日主子明明很生气的,还甩了皇上一个巴掌。也不知道那日皇上被主子甩一巴掌之后,两人关在房间里头一个晚上都说了什么,主子现在居然会如此淡定了,只是这些事情,她管不了,也无法管。
悲秋
待上官凤儿一觉醒来后,已是黄昏,她没有招呼鸢儿,而是自己下了床,支起房间临湖边的小窗子,静静地看着湖里落败的残荷,心生悲戚。
她不是一个多愁伤感之人,不会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更不会因为看到秋天残败萧条而悲悲戚戚,因为她知道这不过是自然现象,若是没有秋天的败落,便没有春天、夏天的繁茂。
然而此时,她不知是秋还是自己将那悲伤从血肉里生生抠出,一丝丝的忧伤不住地从心底泛出,就像那污泥潭里不断冒出的气泡,而这些泥泡却一直不破,堵在胸口,好像呼之欲出,却又憋着,极为难受,她轻叹了几口,似乎想将那胸中的烦闷吐出,可是没有,而是堵得更慌了。
远远地瞧见清湖的某角落似乎有一个湖蓝色人影,那人站在秋风之中,摇摇晃晃地,紧接着便倒到湖里,溅起雪白的水花来。
上官凤儿心下一惊,本想直接从窗户跳下去的,可是这窗户下头却种满了荷花,虽然已残败,但也妨碍,因此也不顾身上只着了里衣,赶紧跑出房间,朝那人掉下去的地方飞奔过去。
凤栖宫的众人瞧见上官凤儿如此,赶紧尾随其后,然而不想上官凤儿到了湖边,却一头跳了下去。
众宫人吓了一跳,心想可能是上官凤儿受不了李默然的冷落,发了疯,于是有宫人立马去了李默然那儿禀告。
齐国的浅秋,秋高气爽,偶尔还很热,但是那湖水有些冰冷,待上官凤儿将那跳湖的女子拖上岸时,身上早已湿透,不过她没有理会,而是转向那昏迷之人,让宫里身形高大的公公倒背了那跳湖的女子,走了几圈,使得她腹中的湖水泻出,而自己则在一旁打着冷颤,等着。
“皇上驾到。”众宫人正围观之时,便听到李默然身旁公公的唤声,众人赶紧伏地跪拜。
李默然无视,直接走到上官凤儿跟前,看着上官凤儿全身湿漉漉的,单薄的身子在秋风中瑟瑟发颤,青丝紧贴着面颊,下头水珠子还不住地滴落,纯白的里衣贴着凹凸有致的玲珑身形,隐隐约约,可瞧见里头的美好。
“这个女人。”他攥了攥拳,赶紧快步走向她,脱下身上的袍子一下子罩住了那柔美的曲线,剑眉蹙紧,略有些责备地看着她,“怎么回事?”
旁观的宫人将事情告知了李默然,李默然一天火气就上来了,可是低头看见上官凤儿窝在他温暖的怀里贪婪地汲取温度,那白皙的脸更加白了,有如玉石般的青白,乌青的唇还是止不住地颤抖着,如羽扇般的睫毛上还沾着水珠,在懒懒的夕阳下颤颤闪烁着,火气更大了,却又对她发不起来,只得将火撒在宫人身上。
待李默然训斥了那些宫人几句,便有宫人禀告丽妃来了。
上官凤儿仰头看了李默然一眼,然后挣开了他的怀抱,朝那背着溺水宫女的公公走去,那公公将那宫女放下,上官凤儿将宫女平放在地上,然后按照现代所学的急救措施做了一遍,那宫女便苏醒过来了。
悲秋
恰巧那宫女醒过来之时,那丽妃便也到了。那宫女瞧见丽妃,眼里闪着惊恐,而丽妃恰巧也看到地上的宫女,媚眼里闪过一丝阴戾,虽然只是稍纵即逝,不过却都看在上官凤儿与李默然的眼里。
丽妃扭着水蛇腰,踩着小碎步走了过来,走到李默然跟前,故意俯下身挺着胸脯,媚着声道,“臣妾拜见皇上,给姐姐请安。”今日她着一件艳红绣着大朵掐金丝滚金牡丹抹胸,外披同色广袖流仙裙,极低的抹胸使得那雪白的浑圆呼之欲出,中间的沟壑显露无疑。
李默然邪魅一笑,柔声道,“爱妃怎么来了?”说完伸手去扶了她。
上官凤儿跪在地上没有理会“浓情蜜意”的两人,只是淡淡地对身后的宫女说,“扶她去休息吧。”
那溺水的宫女闪着泪花,“多谢皇后娘娘。”虚弱地说着,要起身跪拜上官凤儿,却被上官凤儿止住了,身后的其他宫女将她扶了走。
待那宫女被扶走,上官凤儿这才缓缓起身,转过去,换上极为优雅笑看向丽妃,“妹妹今日来凤栖宫真是难得啊。”
那笑让所有的人都晃了神,犹如烟花般闪眼。丽妃本来是想来看上官凤儿的狼狈,却发现此时的上官凤儿出尘脱俗之余,玲珑有致的胴d体十分惹火,却又带着些许的楚楚可怜,就算是女人看见了,也想着上前护着她,将她拥入怀中好好疼惜。
丽妃明白这个女人是她这辈子永远也无法匹及的,就算摒弃身世,摒弃容颜,她也无法匹及,所以她恨她,恨之入骨,恨不得将她挫骨扬灰:当年若不是这个女人,李默然就是她的,她就不用被赶出王府;若不是这个女人,她便不会颠沛流离到楚国;若不是她,她也不用在那老不死的身下承欢这么多年。
“方才在皇上寝宫,皇上一听说姐姐跳湖了,就急急跑了过来,妹妹跟都跟不上。”丽妃朝上官凤儿说着,撒娇地将整个身子挂在了李默然身上,然后媚眼便直勾勾地盯着李默然,娇嗔,“皇上真是讨厌,弄得人家现在还不舒服呢。”那声音软得完全没了样,听得周围的宫人忍不住打了颤,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妃子,倒与那勾栏(青楼)里的女子一般的狐媚。
上官凤儿心知丽妃故意来气她的,瞟了一眼坏笑看向她的李默然,心头极为不舒服,不过面上却依旧带着魅惑众生的笑,“皇上,臣妾有事先失陪了。”说完,连瞧都没正眼瞧那丽妃,头也不回地朝自己屋里走去:对于女人这种争风吃醋、尔虞我诈,她不屑。
这时鸢儿刚好出来,瞧见上官凤儿如此,又看到不远处一脸得意的丽妃死死缠着满脸写着不快的李默然,心想一定是他们欺负了自己主子了,下一刻眼眶便通红了起来,泪水也蓄满了,带着哭腔,“主子,你这是怎么啦?”不是好好地在午休吗,为何变成这样。
“进去吧。”上官凤儿颤抖着唇,抓了抓身上披着的李默然的袍子,现在她急需洗个澡,一个暖暖的澡: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她现在没心情管,李默然那儿以后有他受的。
悲秋
日子一天天过去,一眨眼,齐国的深秋到来了,齐国地理位置和现代的北方差不多。北国的秋是深刻的,却又那么奢华,刻苦铭心的奢华,绿了春夏两季的繁盛一夜之间做了她萧条的嫁衣。
“主子,为何奴婢觉得今年的秋季过得极慢,好像是两三年的秋天合着过的那么长。”鸢儿一下一下地梳着上官凤儿柔滑的青丝,就好像当日上官凤儿出嫁时,喜婆给她梳头一样,从发根直到发末,只是喜婆口中还念叨着一梳梳到尾,二梳梳到白发齐眉,三梳梳到儿孙满地,四梳梳到四条银笋尽标齐。
上官凤儿抿了抿嘴角,望着院子里落下的踏踏灰黄落叶,秀眉微微一蹙:她又何尝不是这样觉得,似乎要将这辈子的秋季都过了,却还过不到头,心似乎也苍老了许多,也许是没有什么值得开心的事情吧。
愁绪,繁华了人也丰厚了秋。自从那日之后,李默然越发少来凤栖宫了,而她将那国库的账簿都检查了一遍,便也就没有东西可做了,望着窗外的落叶,心下的悲秋情节越发浓厚。
这个皇宫在那金黄的秋叶衬托下,越发像是那金色牢笼了,而她却心甘情愿地被锁在里头,心甘情愿地画地为牢,将自己困顿其中。
“皇后娘娘。”屋外头有宫人禀告的声音。
鸢儿与上官凤儿对视一眼,出声道,“有什么事说吧。”
“娘娘,方才太医诊出丽妃娘娘有喜了,皇上在倾舞殿设宴,请您过去。”外头宫女诺诺道。
听闻宫女的禀告,上官凤儿脑中轰了一下一片空白,心有如那失控的电梯,跌入万丈深渊,愣了,一动不动,不言不语,热泪却毫无预兆地滚落:你不是说你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吗,我一直都信任你,可是现在这算什么,孩子,呵,呵,你不是说你的孩子只有我可以为你生吗,那现在这又算什么,呵,呵。
鸢儿哼了哼鼻子,将那宫女打发了去,赶忙回头想劝慰上官凤儿,“主子,”说着,却看见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