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绘-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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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实在是一座破旧的王宫,红砖瓦砾都透着岁月的沧桑。走进王后的寝宫,却是一番新天地,很堂皇雅致,布置得很时尚。
王后躺在白色绸缎铺就的床榻,脸上红晕尽无,但仍不失其倾城美貌。
“小妹,这怎么可好!”王舅急切走到床榻边探视,王后抽出纤细是手无力地搭在王舅手臂上,呜咽着淌着莹莹泪水。
“别哭了,小妹,这是我给你请的御医,放心吧,让她瞧视一下啊。”王舅说完,将苏夕推到床榻边与王后见面。
苏夕怜爱地伸手,欲与王后来个手手相握,不想虚弱的王后一见她竟像疯了一般,爆发出她全部的能量,手指着苏夕厉声道:“我不要见这个女子,快让她离开王宫!”
第二卷 踏修真路 066 章 扮老御医
见到绝美苏夕的一瞬,漠北王后贝莉绷了许久的神经,脆弱得几乎断掉,她甚至以为苏夕是来抢她王后宝座的女子,因为她的眼眸打在苏夕高贵美貌的粉脸,顿时感到战栗,绝美的苏夕就像天上的仙女降世,给她强烈的压迫感,处于病中的她对此更为敏感。
想当初,王后依仗倾城美貌,步入王宫并独宠**多年,近年因两度流产致使身体虚弱,自从生下一位公主后,就再没生出作为继承人的王子,成为她的抹不去一块心病。
老奸巨猾的王舅,从王后极力排斥苏夕的举动看出,这是女人之间因嫉妒产生的战争,苏夕的绝世美貌,王后的乖戾性情,他均心知肚明。如今最要紧的是治好王后病患,一个女人没有好身体,就不能有好容貌,也就不能独宠**。让自己的妹子在大王面前失宠,就等于他在大王面前失面,这是他不愿想也不敢想的事。
能看开大事的王舅,是不会让自己妹妹的任性无礼,坏了他实施野心的计划,更不会任王后发神经随意撵走苏夕,这样等于是自杀,一个家族势力的自杀。
权衡利弊的王舅,与王后的反应恰恰相反,马上给苏夕赔笑道:“神灵别在意,王后是被病魔附身,产生一种错觉反应,绝不是对神灵你不好。”
苏夕见过多个病人,有虚弱不堪的,有害怕失命胆小的,但她仍然被贝莉王后歇斯底里的过激表现吓倒。聪明的苏夕不想火上浇油触动王后敏感神经,决定采取迂回方式来治疗王后病患,于是,她婉言对王舅道:“王后患病,不愿见我也属正常,不妨想个办法,缓缓再说吧。”
之所以说出这番话,是苏夕向门外退步时,见王后看她的眼神犀利如刀,万不可执意让侍女按住王后来查看病情,这样有可能加重王后的恐惧感,给后续治疗带来麻烦,再说强制探病也与王后身份不符。
怎么办?就这样灰溜溜走出王宫吗?苏夕不想轻易放弃。就在她退出王后寝宫的一瞬,忽然计上心来——不如将自己装扮成一名老御医,近距离接近王后,也许更能了解王后的内心。
其实,对贝莉王后的内心,苏夕不可说一点不知,她在婆娑王国也遇到相同的窘境,**女人的嫉妒与歹毒,让她很无奈也很同情,一个女人的悲惨,在于不能完全拥有一个男人,尤其是这个男人的心。
王舅哪里知晓苏夕的妙计,见苏夕说“缓缓再说”,以为神灵采用礼节式退让,借此逃离王宫,愈加着急解释道:“神灵不必过于在意王后的意思,我想……”
没等王舅说完,苏夕就摆手打断他的话,示意他快速离开王后寝宫,她有话对他说。
苏夕之所以决意离开寝宫,是不想让王后身边侍女了解她的计划,以免引起无谓事端,影响她对王后的治疗。
当她将妙计说给王舅听时,曾沮丧非常的王舅如同抓住一棵救命稻草,激动说道:“神灵所说极是,我定当配合。”
“我们先回庄园吧,那好一些。”苏夕不想多说什么,怕王舅耐不住激动情绪将事情败露。
回到木屋,只简单喝一口水,润润冒烟的嗓子眼后,苏夕即告知王舅找来一副胡须,又让王舅派人迅速到街市买来一顶礼貌,她要将自己装扮成一位年老的御医。
哪里还敢怠慢,一会的工夫,苏夕要的物件就摆在她的床榻上,王舅战兢地问道:“神灵,能行吗?王后不会察觉吧?”
“王舅放心,怎么忘了我是干什么的,我是搞绘画的哦。”苏夕自嘲的笑着,娇俏可爱的模样将王舅逗笑了,不禁拿起放在床榻上的胡须,不停的点头,对苏夕他只有佩服的份。
粘上胡须,在脸上涂上一层土黄色颜料,凸显老者的沧桑色彩,不忘在平滑娇媚的脸上画上一道道皱纹,岁月痕迹暴露无遗。
一番装扮,苏夕这个绝美的女子,顷刻变成一个脸面皱纹纵横的老人。为了掩饰她明亮的眼神,苏夕将大沿礼帽戴在头顶,再低头弯腰,一副学究的老御医,出现在王舅面前。
“走吧,王后的病情不可再拖。”苏夕面对惊愕的王舅,催促道。
“对对,我们走!”王舅恍然大悟,他被苏夕惊人的变化搅乱思路,一时忘记要做的重要事情。
赶走了苏夕后,王后郁闷的心忽然敞亮一些,但静下心的王后,还是不免忧虑——她最近月事不准,经血也少。这让她很是烦恼,一个女人失去好的身体,拿什么服侍大王,又拿什么生育王子?
王后为了不让大王知晓自己月事有变,曾煞费苦心以游览风景为由,躲开王室**女官的查验。
躲过一次,还能躲过二次吗?王后愈是忧虑,月事就越是不准,连带着睡眠不好,眩晕、贫血,最后竟达昏迷程度。
自己走了也就罢了,家人怎么办?失去了她的庇护,还能荣华富贵吗?王后在眯顿中,脑子里不停的萦绕压在她身上难解的问题。
“不能就这么离开大王!”王后伸手擦干眼角的泪痕,挣扎着起来欲找王舅,她要再找一位御医来医治自己的病。
久病成疑!平日就疑心重重的王后,病后疑心更大,她不敢大肆声张病情,也不放心大王给找御医,便私自让王舅给找贴心御医,王后认为只有王舅不会加害她。
“妹子,感觉怎么样?我给你找了一位老御医,医术高超,请放心吧!”王舅进入王后寝宫,一脸的轻松。
听完王舅的话,王后苍白的脸上竟出奇的涌现一丝笑意,她乖巧地点头道:“哥哥请的御医,我让他看就是,请他进来吧。”
王后的话音刚落,王舅迫不及待走出寝宫,将等候在门外的苏夕带进寝宫。
苏夕缓缓坐在床榻边,将悬挂的纱帘拉上。她不想让敏感的王后看出异样。而王后只望一眼假扮老人的苏夕,便满意地躺卧床榻,伸出右手让苏夕把脉。
第二卷 踏修真路 067王后疯癫
“御医,你能医好我的病吗?我,不想……求你了……”
昔日绝美的王后慵懒地躺卧床榻,用她气弱游丝的娇音,断断续续的问,传递出她的依依不舍及对自己病痛的担忧,听了令人怜惜、心碎。她那像从牙缝里萌出的话,苏夕听起来心酸异常,泪水不听话的蒙上双眼。
为了安慰病重的王后,苏夕倾下身体离王后更近一些,她轻声莺语回答道:“王后不必担忧,我见王后只是睡眠不足引起的气血两亏,心悸胸痹之症,调理一下心神气血,即可痊愈呀。”
许是苏夕声音太过柔美好听,任谁听了都不能将其与一位七旬老翁联系一起,本就疑心特重的王后,岂能听不出异样?她立刻惊疑问道:“你,你是谁?年老的人怎会有如此娇音?”
王后的声调明显大许多,令站在纱帐外的王舅的心跟着一抖,他慌乱地瞥一眼苏夕,一时不知如何才好。
这时的苏夕见王舅的脸面显出惊慌神色,方如梦初醒,怪自己一时多嘴,不慎闯下大祸:是呀,一个人能轻易将容颜用化妆术改变,又怎能轻易改变说话声音呢?
见无人回答她的疑问,心绪愈加不宁的王后,便拨开纱帐欲细看苏夕究竟。王舅见此,吓得面如土色,忙扭动肥胖身子,一个箭步上前拉紧纱帐道:“妹子,别任性,这是我请的为你瞧病的御医,因医术高超保养极佳,虽年老但气脉声音仍如年少。”
王舅的一句话谎话似乎蒙混一时,王后心存疑惑,但泛几下眼皮还是重新躺在床榻上,咳顿几下,然后侧过身子让苏夕为她把脉。
忽然,王后的眼眸,停留为她把脉的苏夕纤细柔软,如葱白一般好看的手指上,心里咯噔一下,她目不转睛看了好一会儿,身子不禁又是一阵过电般激灵,猛然间,她使出全力力气,坐起身用左手一把抓住苏夕的手腕,问道:“你究竟是何人 ?'…'一个老翁怎会长着女子般的细腻手臂?”
“这,妹妹,我不是说过,这神灵不比常人,别多想了,好好看病吧”王舅无奈地再次劝解王后,他紧皱眉头,觉得王后是无理取闹,甚至认为她是节外生枝。
王后全然被苏夕勾魂,忘记了自己的病痛,显然不想就此放过苏夕,她怀疑眼前这个“御医”,可能是不久前哥哥带来的美貌女子,因为她记住苏夕特殊的漂亮眼睛,一个能放射电光一般勾人魂魄眼神的眼睛,刚才她在撩起纱帐的一瞬,好似见过这绝顶好看的勾魂眼神,不是那倾城女子还能是谁?
顾不得看病的王后,松开苏夕手臂,用最快速度一把掀掉苏夕头顶的大沿礼帽。果真露出一头黝黑浓密的漂亮头发。花白的胡须,配上浓密黝黑的头发,两者岂不自相矛盾?
王后的疯癫被激得愈加严重,连她自己都无法控制,哪里管得自己的病症如何?只想着将身边这个美妙绝伦的女子赶走。
只见王后野蛮地抓住苏夕粘贴的胡须,使劲往下一拽,啊,露出的是光滑无比白皙动人的尖下颌即使脸上涂着黄色彩妆、画着皱纹的苏夕,依然有别人无法比拟摄人魂魄的气质。
连身边侍女都不愿用美貌之人的王后,岂容一位倾城美人面对面的看她。王后狠狠盯视一会苏夕后,冷酷的脸庞忽然大笑道:“骗子,你们都是骗子看病是假,进入王宫是真,害我是真……”
说完,王后这个被多日病痛折磨而羸弱不堪的女子,似将多日的郁结都发泄苏夕身上,只见她一个跃身跳下床,光着脚夹裹着滑溜溜的绸缎被面,举起右手朝苏夕的粉脸,就是一顿抓挠。
幸亏苏夕的粉脸涂上了厚厚的土黄色粉彩,滑腻得抵挡住王后的抓挠。王后见没抓住苏夕,气得拎起悬挂的长长的纱帐,将边梢朝苏夕的脸上抽打。
这不是发神经吗?王舅从未见自己的妹妹这般发神经,他怀疑王后是中邪,病的不轻。如今竟拿神灵苏夕当出气筒,王舅异常担忧,怕引来一连串的不良后果,他对王后的疯癫实在看不下眼儿,出面调停道:“妹妹,你莫错怪神灵,她是为你好才来的。”
“为我好?为我好还弄是美女来刺激我”王后时而糊涂时而清醒,声音很大在寝宫里绕着回音,王舅胆寒地四下逡巡,怕寝宫外的侍女听见,有损王后的形象。除此之外,精明的王舅还有一担心,就是怕哪位好事的侍女,将王后的疯癫报知大王,那王后患病之事,就是纸里包火想瞒也瞒不住了。
“王后怕不是回光返照吧?”以王后的虚弱气脉,怎么会发出震耳的声响呢。可怕的念头将王舅击得眩晕,他断不能接受失去王后的事实。
王后显然不懂王舅的心思,她鬼迷心窍地只想赶走苏夕,她见苏夕肃穆如一尊雕像,愈加不能容忍这个美人来搅扰她脆弱的神经,什么都顾不得了,她走到寝宫靠门窗处的梳妆台前,抓起一个装胭脂的铁盒子,朝苏夕的头顶抛来。
一直审视王后的苏夕,发觉王后在发癔症。这只是可怕的前兆,一旦得上癔症,发病的次数增加,后果不堪设想。
她本不想刺激王后,想以静制动地平息事端,却发觉自己错了,如果任王后胡闹下去,迟早大王会知晓此事,还可能治王舅一个欺君之罪,王后也可能被打入冷宫,因为没有一位大王会容忍一位疯癫的不能生育王子的王后,占着后|宫的位置为所欲为。
不能再坐以待毙,苏夕迎着王后飞来的胭脂盒,一把抓在手里,顺势张开手掌朝王后脑部发射微量磁波。苏夕不想伤害王后,只想控制她发疯的程度。
在一旁的王舅被王后的疯癫弄得焦头烂额,不知如何是好,正愁眉苦脸地围着床榻转悠,见王后竟抓起胭脂铁盒袭击苏夕,吓得脸色发白扭动着肥胖的身子,欲夺下王后手中胭脂盒。
许是用力过大,王舅一个踉跄趴在窗台上。他忍着剧痛的下巴转头观察,见苏夕已将胭脂铁盒握在手里,王后也瞬间平息了狂癫,被苏夕用手拉着乖乖走到床榻,然后安详地躺在床榻上。
“神灵,这……”王舅一时吱唔,不知王后何以瞬间变得这般安静。
第二卷 踏修真路 068 章 巧拦大王
王后忽然由疯癫到异常安静,这并无先兆的惊人变化,让王舅一时搞不清状况,心跟着掉入谷底,难道这预示王后的气数已尽?
再一看苏夕,正坐在床榻边沿,坦然认真地给王后把脉,就像刚才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苏夕与王后两人反常的举动,让王舅看得心存疑惑,这莫非是神灵使得魔法?这想法刚冒头就被王舅自我否定,他领教过苏夕的厉害,如果真施展法术,王后岂能这般安详地躺卧在床榻,接受神灵的诊治?早就头疼打滚了。
这正是王舅所不知的,苏夕使得法术只用一半的功力,目的并不是让王后难受,只想让她安静下来接受治疗。
“我先给王后开个药方,你派人悄悄抓些药,且不可声张。”苏夕离开床榻坐在梳妆台前,认真写好药方,递给王舅并嘱咐道。
“好的,我听神灵的,王后她没事吧?”王舅还是对刚才王后的猝然变化不放心,试探着问苏夕。
“没事,让她安静一会,快速抓药来,先吃下安神补血的药物,然后再慢慢调养,会好的。”苏夕说完起身欲离开王后寝宫。她走出几步后,又返身坐在床榻,在王后的身体周围,用手掌盘旋几圈。苏夕想让王后多安静一会,以便让王舅有时间找人抓安神定心的药物,她不能总给王后施法术。
王舅不放心王后独自一人昏睡在寝宫,但又找不到理由将苏夕留住,面露难色问道:“王后离开人能行吗?再闹起来可就麻烦了。”
王舅担心一旦王后疯癫劲上来,不定闹出什么大事,就跟着叨咕一句。苏夕不想与王舅说她施的法术细节,只淡淡告知王舅不要担心,她心里有数。王舅见苏夕信心满满,不好再啰唆,跟着苏夕走出寝宫,他要尽快找贴身侍官给王后抓药。
阳光正好,一群侍女见王后寝宫无声,也都撒着欢地寝宫外的草坪上玩耍,手里拿着用绸布缝制的圆口袋,里面装着满满的草籽,在草地上滚着玩,一群女子追逐着口袋,前滚后爬的,笑声一片。
王舅看着这群天真烂漫的女子,不禁悲从心起,想当初王后也是烂漫天真的女孩,为了家族的兴旺,与并不了解的北里大王成亲。虽贵为王后,但心里却从未踏实过,尤其没能生下王子,成了王后的一块心病,不服输的她自然有不为人知的苦痛。
回头望一眼那些不知愁苦的女子,王舅不禁悲戚地摇头,悻悻走开。
“不好了,大王往王后寝宫而来,已到院门了。”几位刚才玩耍的女子立刻停止运动,纷纷踏上寝宫的台阶,排成一排站立,恭候北里大王驾临。
王舅听说这个消息,不啻一记炸雷,王后这般模样,一旦让大王看出端倪,将如何解释?
幸亏自己跟着神灵苏夕,王舅忙跑几步赶上苏夕,气喘吁吁道:“神灵,大王驾临,据知已到院门外,怎么办?”
偏偏这时大王驾临,想必一定有事,或许听到了什么风声?苏夕决意探个虚实再做主张,于是安慰王舅道:“不要着急,你先去大门处迎接,大王问起王后情况,你就说王后正在休息。”
有了苏夕在场,王舅打起精神,一扭一扭地出院门迎接大王。
原来,王后疯癫闹出动静太大,被寝宫外一位侍女听见,她怕引起严重后果,她们一群侍女吃不了兜着走,便不顾一切报告大王去了。
因不明缘由,侍女说不清楚王后具体状况,大王因被新王宫建造费尽心力,未见王后已有半月,听侍女的一番说不清道不白的描述,忽觉该探视一下王后,就不假思索地朝王后寝宫走来。
没有通报,大王一反常态的举动,是对王后起了疑心,因为王后近来的行动诡秘,总是躲着自己,还找各种理由外出,现在想来小侍女说的似乎有道理,不妨亲自到王后寝宫探个虚实。
大王刚踏进院门,就惊奇发见王舅皮笑肉不笑地与他打招呼。按说王舅出现在王后寝宫,并不令大王反感,但如今新王宫建造正忙,王舅哪里有闲情逸致来妹妹这儿唠家常?
王舅的目光正观察大王的表情,见大王闷头歪头审视自己,心里一阵发虚,竟头冒虚汗,尴尬的只知道傻笑。
平日里王舅伶牙俐齿的,今日太不正常。大王也不多问,径直往寝宫奔走,将王舅吓得一个劲边擦汗边奔跑,不知如何拦住闯宫的大王,“大王请留步,我见大王性急,不可这般。”一个哑着嗓子的老者,用一种凛然的声音,拦住大王奔走的脚步。
王舅一看,原来苏夕重新装扮成一位老者,气势超然地站在王后寝宫的台阶底下,一板一眼地劝解大王。
从未有哪一位老者,能有这般气度,竟敢拦着大王。
苏夕见大王瞠目结舌地站在那不动,不禁暗喜,她将大王给镇住了,不如趁热打铁来个更“强硬”的,于是苏夕启齿道:“大王,王后刚染瘟疫,瘟疫从你处而来,因你身体强壮,未有发病,不过需待在宫中静养,待老朽扫除瘟疫后,再……”
一番惊雷一般的话语,将大王的脑子震得发麻,还能去王后寝宫吗?不能他转身离开,没走半步又犹豫着回身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我说的瘟疫,只是中了邪而已。望大王不可随意走动,你与王后均需静养,一个月后方可随意活动。”苏夕用一种不可商量的口气,将大王说的无话。
“大王现在是不是头晕?”苏夕问完话,轻点大王的头部,大王果然感到头部昏胀,有隐隐作痛的感觉。
见苏夕说的灵准,大王不敢再迈步向前,怕惹出事端,不好收拾。
“大王,这是神灵,我请来的,相信他,一个月后王后与大王都会好的。”王舅这时才敢说话,情绪也稳定下来。
“大王,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