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绘-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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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漠北大王这一通话,苏夕憋闷的心好似吹进了和煦的风,一个等了三十年的职位,该是何等的重要?看来自己是幸运之人,如再不接旨恐有不知好歹之嫌。
想到这,苏夕平复一下纷繁的情绪,脸上洋溢出笑意,向前迈一步半揖道:“苏夕愿意接受挑战,教授学生是我的一大心愿,只是我怕误人子弟……”
“哪里,我暗中观察你多日,才大胆向大王提出聘任请求,望神灵不必担心”老人的话语中肯,眼光流露出慈祥的暖色,令苏夕的精神一振,举手将圣旨拿在手里谢恩。大殿顷刻响起大王浑厚的笑声,间或还伴有王后银铃般的笑声。
没过一日,苏夕即带着玛雅、西竺还有西加一起告别王舅庄园,带着简单的行装跟随老人到漠北画院任职。
画院距离漠北王宫十多里地,远望只能看见王宫屋檐的塔尖,影影绰绰的在云彩中飘荡,至于王舅庄园则完全看不到踪影。苏夕扫扫眼角的润润的水汽,每次都伤感的收拾心情,多少让苏夕落寞。
没来画院之前,苏夕的脑海里幻化着画院该是怎样的气派非凡,亭台楼阁雕栏玉砌。待到一行人在一处围着低矮木栅栏的小院落前停下,她才意识到现实远比想象残酷得多。
与其说是画院,只能说是一个小得可怜的小院落,院落的四周很葱郁,几乎让十几米高的参天大树围成一个方圆,将外面的嘈杂都挡在外部。
教室是一幢木房子,确切是二十多米长的木刻楞房子,木头黝黑颜色之中还有雨雪浸过的水流痕迹,一看就很沧桑有个吧年头了。
院子的栅栏边放置许多旧的柳条筐,有的拎把都不见了,只剩下一个筐底,有的筐底磨出一个大大的洞,任装上面东西都所剩无几。破筐边还有一把上着锈的铁锨,半倚半靠在栅栏上,还有一把不知何年何月沾着泥土看不出本色的镐头,无精打采的放置地上。
这该不是农舍吧,怎么净是些农具?苏夕皱着眉头思忖,她甚至猜测这是老人多年前住的一个农舍。
“苏夕姐姐,你看这么破败,咱们走吧”苏夕望着破败的一切有些茫然,西竺则失去耐心站在苏夕的身后起哄,他气愤的拿起一个泛着青绿色的柳条,狠命的往地上抽打,以发泄自己心中的不满。
苏夕看他一眼没吭声,不怪西竺恼火,这院落跟王舅庄园比起来是天上地下,难免心理会产生强大落差。
走倒是容易,但就这样灰溜溜的逃走?能将一切都撇清楚吗?岂不让人笑话。既然圣旨已接,就意味着咬牙也要将画院院长当下去,决不能半途而废。
苏夕心绪复杂的向前走了几步,究竟如何收拾她很茫然。忽然一个干巴巴的一尺多长的树枝扎进了她的裙角,她顿感左小腿有一种尖利的刺痛,她咧着嘴低头察看,原是一条细黑的枝条,将左小腿划出一条一寸多长的细口,上面还冒着鲜红的血丝…
苦笑一声的苏夕眼角涌上了一滴湿湿的泪水,她拭擦一下使劲将枝条从裙角拿开,对西竺道:“别埋怨了,收拾吧。”说完这话的她径直朝放置铁锨处走去。
“怎么收拾呀,简直就是破大家嘛。”满肚子委屈的西竺,没有听从苏夕的话,撅着嘴转身躲到远处树荫下休息。
就在苏夕的手握在长长的铁锨把上时,只听老人的一声断喝传来:“神灵,勿乱那东西,别坏了这的规矩。”
“规矩?我收拾院落竟坏了规矩?”苏夕的手停滞不动,半天没回过神来。
第二卷 踏修真路 097 章 遭遇挑战
“为人师表,自要懂得规矩,不能随意动别人的东西”老人站在苏夕身后板个脸眼光如炬,冷冷的直视着苏夕,说出的话也是冷得怕人。
苏夕想自己迫于无奈,被老人一句“流芳百世”拉上漠北王国画院院长的位置,原本的怨气登时被老人的训斥撩拨起来,她将手里的铁锨“哐”的丢在原地,冷言回道:“我动的不是别人的东西,既做画院院长就该将此当成自己的家”
话音不大却很喝人,老人愣了一下不再言语。说完这话后,苏夕的委屈达到顶点,竟一反常态蹲下身子捂着脸嘤嘤哭起来。老人没想到苏夕会像孩子似的耍耙哭鼻子,一时不知如何劝解,默不做声站在院里中央。
西竺原是躲在树下休息,因耐不住性子加上不忍看苏夕的笑话,就起身赶紧过来准备帮苏夕收拾残局,见苏夕被老人训哭,顿觉恼怒。他不想探知究竟,在王宫大殿上他就觉着苏夕这个画院院长当的窝囊,一点都不风光。鲁莽的他二话没说,拉着苏夕的手就往院外走,嘴里喊着:“姐姐,我们走吧,这像什么样子。”
在一旁瞧视苏夕的老人,见她被西竺拉着往外走,很生气地讥讽道:“要走就赶紧走吧,看你也是个拿不上手的主,哼”
老人的脸色发红一脸的怒气,摆明了是撵自己,他一点不留情面的发泄,激起西竺更大的火气,只见他攥着拳头朝老人挥舞道:“哎,老头,你怎么这么不讲理呀,是你让姐姐当的画院院长,又弄这么一个破地方当画院,这是什么?简直比农舍都不如。”
“你说够了?”老人紧闭双唇双手合一,嘴里默念着声音极低只有他能听出的话音,随着话音的波*纹纹,一股气流悄无声息的在空中盘旋着,迅速传到苏夕与西竺体内。
西竺的怒气被声波干扰后,他存于心胸的怒气顿时烟消云散,他下意识的松解开拉拽苏夕的手,决意不管苏夕是走还是留。而苏夕则感觉站立的双脚在慢慢松动,耳边响起一个女子的莺音:“神灵,不必计较暂时困境,这是考验你的最好时期,当师者必经历此劫。”
“你是谁?是仙姿女子吗?”苏夕闻听此语顿觉惊诧与羞愧,自己在怒气填胸时,竟忘记了自身的身份还有修行的本意,与长者耍起小孩子脾气,不但失了礼数还差点当起逃兵,真是可恨之极。
小小的院落一时间静默非常,一切都似乎沉静下来。苏夕与西竺的大脑好像失去原有记忆又加入新的细胞,忘记与老人争执的事,苏夕更是看破旧的院落反倒有一丝亲切,只见她笑意蒙脸走到老人身旁,轻言道:“老师,学生不懂规矩,还望你老谅解。”
老人被苏夕的诚恳感动,微动一下胡须,眼光和善的端视起苏夕。他知道刚才是被迫运用神力对苏夕、西竺洗脑,只是想及时将他们消沉和好斗的情绪收回,今见苏夕和西竺态度和缓,眼里透射柔和的光亮,便含着愧意接茬道:“啊,是我没交代清楚,你不必记挂心上。”
原来,这小小的院落是老人生活多年的地方,早年他是漠北王国最有名的画师,早年在宫廷作画时,得罪了当时的王后被老大王打入冷宫,他只靠开垦小菜园种地,外加教授几个画画学生度日。
老人曾有一个得意门生,在画技上几乎与老人比肩,但因患肺病英年早逝,让老人空欢喜一场。近年老人因身体虚弱,不能长时间作画,他想创作一幅宏伟画作的想法只好搁浅。
前几日,他被如今的漠北大王请到王宫审看苏夕的画作,他如同看到了希望一般,对大王夸赞苏夕的画技精湛,将欲成立画院及聘请苏夕当画院院长的想法,一并向大王提出,得到大王首肯,才有了与苏夕因缺少沟通而误会的事。
老人性情孤僻,不愿意让别人动他的旧物,怕扰了地气伤了他的元气,所以对苏夕擅自动农具异常恼火。
现见苏夕服软,老人在栅栏边拿过两个用帆布做的小马扎,自己坐一个余下的递给苏夕道:“小院落不必改动,让它保持原样,我们可在隔壁的院落盖新教室,原来那幢木房子翻新后当宿舍。”
“盖新教室?”苏夕被老人的话吓一大跳,当画院院长都够拉鸭子上架的,现在还要当建筑工盖教室,自己从未盖过房子啥都不会,说不定要盖到猴年马月去。
难道自己就耗在这盖房子?苏夕越想越害怕,低沉个脸薅着地上的小毛草不吭一声,看也不看老人皱纹丛生的脸。
老人对苏夕的反应见怪不怪,他明白年轻人难免划不过弧的地方,于是他站起身走出院落,朝林子边走去。
苏夕被老人这一晾晒,反倒沉下心来想盖房子的事,往好了想倒很有趣,女孩子干起男孩的活,再说掌握一项技艺也不错啊。
望着院落外林木葱郁,苏夕的血直往脑门上蹿:“就盖木头房子,盖那种用原木钉成的木刻楞房子,冬暖夏凉的多好”
“西竺、玛雅、西加,都过来,到林子中砍木头去”苏夕怕自己的话音小,将双手卷起一个话筒,大声喊几个人帮忙。
玛雅与西加自从来到小院落,就被这独有的风景吸引,认为是一块难得的风水宝地。尤其是小院落周围的风景更是迷人,三面环山一面临水,在离小院落不到一里地的地方,一条清粼粼的小河泛着波光,哗啦啦的流淌。
玛雅与西加撇开苏夕,偷偷来到小河边玩水。见清冽的河水里有鱼游动,大喜过望的两人撩起长袍下角,在河水里捞起小鱼。最后玛雅捞上来两条半斤多重的根鱼,两人才兴致勃勃地回到院落。
当听苏夕招呼他们到林中砍木头,两人既惊又喜的答应着,一人拎一条鲜鱼跑到她面前。看着活蹦乱跳的两条鲜鱼,苏夕有恍然隔世的感觉。
第二卷 踏修真路 098 章 捞鱼风波
看着活蹦乱跳的鲜鱼,苏夕脑子里蹦出的第一信号就是鱼少了点儿,要是弄个五七六条的多过瘾。脑子开了个小差,她竟忘了刚才欲盖木房子的壮举,嬉皮笑脸拉着西竺衣袖悄声问道:“别说不知道是哪弄的鱼,我都要馋死了,快带我摸几条来,两条太少我一个人吃都不够塞牙缝的。”
西竺本来空手而归没有尝到捞鱼的喜悦,刚才跟在玛雅后面拎着人家捞的鱼满脸的不自在,见苏夕提出要去摸鱼,意犹未尽的他挑着眉毛马上响应道:“太好了姐姐,就在前面不远处的小河,我带你去捞”
“来,带上家把式,多捞点儿。”苏夕见玛雅与西竺捞回两条鱼,料想是没有捞鱼工具所致,没有好家把式岂不是还要空手而归?就用手示意西竺等候。没一会,苏夕就从未打开的包裹里拽出一条白色的绸缎,足有一米长宽度也有近一米。
西竺看苏夕的“捞鱼网”,垂涎地咽了一口吐沫表情丰富地说道:“哼,别说捞五六条,就是十条八条的也跟小菜一碟,容易得很。”
苏夕被他这一鼓捣,竟将进林子砍木头的事忘得一干二净,就连在一旁的玛雅也被她当成空气人,拉着西竺就往河边跑。
苏夕他们不知,这条河虽然小却因水质好含某种物质而有名,在王宫都是挂了号的,产的根鱼专门供给王室人员食用。因沿河流域很少有人家居住,加之上游的鱼群多供给王宫御膳,在邻近中游的水面上还设有拦截网,一般不会有鱼游到中下游区域,所以很少有人在此捕鱼。
根鱼的味道极其鲜美,即使不用任何作料熬炖,也是美味飘香入口即化,有一种滑嫩馥香之感。吃过的人均感荣幸吃到世间美味,不忘夸赞一番。一来根鱼属于王宫专用,二来夸赞它的人将其说得传神,它也成为人人想企及却不能及的珍稀美味。
美味的诱惑使得把持小河上游与中游交界关口处的侍官,时常借拉网之际,偷偷放置几条根鱼漏网,再挑一个较为准确的时机将其从中游捞起,悄悄带回家中熬炖,神不知鬼不觉的偷吃美味根鱼。
这天,拉网的侍官悄悄放了六条根鱼,又在中下游的地方用一小网将鱼拦截在中间水域,准备交接替后到深度只有40公分的河水中捕捞。不想,还没等他走到捕捞地界,被抢先到达偏上游的玛雅与西竺碰到,抢先捞走了两条。
在放鱼的时候,侍官早已将根鱼饿得五饥六瘦,只等着他在指定地点甩竿上鱼。但今日他却疑惑重重:竿子上鱼极快,几分钟四条鱼就争先恐后咬钩,接下来就是空茫的等待,水面沉静得让侍官在钓点再也坐不住,皱着眉头朝上游一路巡察而来。
就在侍官四下张望不见人影恍然之际,见苏夕与西竺两人拿着白得晃人眼的绸缎,一路说笑着来到河边。
侍官忙找了一棵大的河边柳做掩体,蹲下身子仔细观望,只见西竺领着苏夕直奔河沿一处足有两米长的一块青石板,两人站定后偎着身子坐下,将鞋脱掉双腿搭在石板沿上悠闲观望,就听西竺嚷嚷道:“姐姐,刚才就在这儿,玛雅哥捞着两条鱼,这会咋没有了呢。”
多日不见河水,苏夕坐在青石板上还有些眩晕,她是太兴奋了,用脚使劲撩拨几下河水,好清凉透彻的河水,泛起的水花都清凉无比,溅在她如花的脸上也使得她绽起笑脸道:“西竺不忙,我们玩会水再捞鱼,不愁捞不着鲜鱼,哈哈……”
苏夕略微肆无忌惮的笑,激起躲在柳条丛后面侍官的愤怒:“牙牙,我冒着欺君之罪的危险偷放几条鱼,竟被你们给捞去两条,还想着再来捡便宜,休想”
原来这根鱼不但美味还营养丰富,吃后强筋壮骨堪比人参,久吃让人精力充沛。侍官因每隔一段时间就偷吃几条根鱼,自觉功力大涨,看谁都是不堪用力的软柿子,只见他攥着拳头站起身子朝苏夕他们喝问道:“不知好歹的家伙,偷捞我鱼了是吧?还不速速交回,也好免我一顿暴打。”
正在悠闲玩水的苏夕与西竺,冷不丁被一声断喝惊吓,不由分说朝侍官望去。此时的侍官早已换下普通人的衣着,虽说模样齐整但也看不出有何武功,何来一顿暴打?
苏夕听话音猜话意还觉怕人,见一瘦削的男孩叫嚣要暴打她和西竺,感觉男孩在说梦话,便用力撩起一串水花拍手笑道:“我倒要看看谁能暴打我一顿,我就在此恭候他喽。”
侍官原本只见苏夕的背影,不过是一位柔弱女子有什么可怕的?况且自己是王宫之人,平日里还会一些武功,加上汲取根鱼的丰富营养,还害怕两个捣乱的人不成?
没想到,他的话音一出,柔弱的苏夕竟转过脸直视他,倾城的美貌淡然的态度让见过世面的他着实心头一惊:“这般美貌女子来自何处?怎会有如此的淡定之心,还在此恭候他的暴打?”侍官迟疑着脑子里不停的测度,半天不见他的下半个身子走出柳条丛。
西竺被苏夕的一段挑衅的话激起斗志,他见不得窝囊的男人,跟着起哄地挥舞拳头道:“小子你出来,躲在树后算什么能耐”
此时的河水哗哗声都好似消弭,空中只有几个人好斗的火气在盘旋。太阳正好挂在正空,火辣辣的晒得人虚火上升。侍官后悔自己的这根箭盲从的放在弦上,引而不发就是孬种。
“呀,哇哇”侍官旋起身子一个鲤鱼打挺,从柳树条丛中蹿出,蹭的一声站在苏夕青石板前的河水里,溅起的水花将苏夕好看的花衣裙弄得花花搭搭的半湿半干。
“看招接着”侍官的脸面狰狞嘴里叨念着,飞起浸满清凉河水的右脚,不由分说朝苏夕前胸蹬踏而来。
说时迟那时快,苏夕在他溅湿衣裙的同时,早已低头将前胸的神石拉拽出来,照着侍官的腿脚一顿扫射,嘴里还默念着轻语。
磁力以快如闪电的速度传播到侍官的右腿,还没等他的腿脚蹬踏到苏夕前胸,就蜷缩着继而疼痛加剧,整个人扑通一声倒在河水里,一个大大的仰八叉摔得他直咧嘴,河水不高但也迅速没过侍官的脸面,他在水里挣扎呜咽着喊救命,眼看着就要咽气。
第二卷 踏修真路 099 章 收恶徒弟
(粉丝少,给点动力呗)小水流顺着侍官的鼻孔往里钻,嘴里也被清冽的水灌满,他好似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身子懒散下来在水中直挺挺躺着。
苏夕并没用多少功力,却将侍官的神智弄得眯顿,他一时间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被大量的水浸覆,很快在水里头一歪脚一蹬,给苏夕一个束手就擒的架势。
“喂,你起来,装什么大瓣蒜”苏夕没想置于侍官死地,见他在水里放赖气愤的喊叫几声。沉寂,只有河水的哗哗声,侍官一点回应都没有。她料想事情不妙,忙站到水里趟几步水,然后探下身子用力将侍官的“挺尸”拎起来,捞到水岸的草地上进行施救。
苏夕双手按住侍官的胸使劲挤压,有水从口中一股股流出,她拍拍侍官的脸蛋,还是没有一点反应,她只好趴下身子给侍官做人工呼吸。眼眸待近距离一看,哦,小侍官原是一位面目清秀稚嫩的男孩“哼,小小年纪具有攻击性,不学好的坏家伙”苏夕一边做着人工呼吸,一边为自己对男孩造成的伤害做着自我辩解。
几声顿咳,侍官哇的一下将肚子里灌的水喷涌出来,给苏夕的粉脸溅得满布。狼狈的擦拭着脸上的水渍,苏夕苦不堪言地咧着嘴,捞鱼没捞着倒惹一脸的骚。
苏夕哭丧着脸朝西竺笑笑,起身道:“西竺,我们走吧他醒了。”
“慢着,别想走。”声音不大却很尖利,没等苏夕转身探视,只见一个挽着锁扣的绳索飞一般朝苏夕而来,“唰”的一声将苏夕的脖颈套住,绳索一扥苏夕的身子也跟着一扥,随后就不自觉的往后退。
“你干什么?”西竺被眼前的一幕惊得张大眼睛,他手里没有利器一时又抓不到绳索,只好看着苏夕跌坐在侍官的身旁。
“快将那两条鱼交出来,不然我不客气”侍官显然体力恢复,因为刚才他是呛水,现在胃里肺里的水几乎排空,他跟好人似的来了精神。
“不就两条鱼嘛,不给”苏夕被他拉拽的难受,跌坐在地上屁股直疼,哪里肯还给他根鱼。
“那是王宫的御品不交也得交,不然告你欺君之罪”侍官蛮横的舞者拳头对苏夕叫嚷。
侍官这话一出倒让苏夕回忆起西竺拎回的两条鱼,不愧是王宫御品啊,那鱼鳞泛着刺眼的光亮,一股不同寻常的鲜味好像具有蛊惑力,牵拉她不由自主的来到小河边捞鱼。
苏夕不想与之纠缠,也不想放弃美味,就不做声的站起身想走开。她忘记了脖子上的绳索,没走两步就一个趔趄倒在草地上。
“看我怎么收拾你”西竺的气愤达到顶点,他冲到侍官的身边,抓住侍官的手臂准备将他攥着绳索的手掌掰开,不想那侍官的手掌像吃了神力一般,紧紧握着任西竺怎么掰也掰不开。
“你放不放手?”西竺怒目圆睁挥起拳头就往侍官的头上砸,苏夕怕闹出事端,忙喝道:“西竺,停手”
西竺的拳头缓缓落在侍官的头上,只是微微的碰一下头皮。侍官嬉笑道:“怎么,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