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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寻梦倾魂:魅姬惑帝-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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闾丘染握着酒杯的手指不禁一滑,这话!说的真是张狂,还从来没有人如此张狂地与她说过话呢。举杯轻抿,唇沾了沾杯中之酒,闾丘染便放了杯子,浅笑道:〃云公子莫见怪,我不大能喝酒!”说着舌尖添过下唇。

百里醉的眸子动也不动地盯着她看,眼光变的深沉不已,握着杯子的手一紧,举杯一饮而。喝完自己这杯后,将手中杯一放,望着闾丘染,拿起她面前的那杯酒,别有深意道:〃夫人不喝,我替夫人喝!”

闻言,闾丘染瞬间怔住,呆愣地看着百里醉,就着她喝酒的地方,伸出舌头舔了两下,然后再慢慢送入口中,慢慢咽下去。这个动作真是太……肆无忌惮了!

而旁边的林明远早已经是眼冒火光,手不自觉地用力握在腰间佩剑上,陡然发出一声清响,打破了屋内的暧昧情境。

百里醉眼角一动,斜睨了一眼林明远。脸色缓缓变了,目光顺着林明远满是怒意的脸一路往下,最后定在了他腰间的配剑上。

而林明远握在剑柄的手指已经泛白了,牙根紧咬盯着百里醉,用力压抑住满腔怒火。

百里醉侧过脸,望着闾丘染笑了一下:〃让夫人受惊了,实在是在下不好。”

〃府上可是夫人当家?”百里醉现在可以确定眼前的的女人绝对不是一般商人。

〃府上家业甚多,家中只我一个女儿,家父与家母早早便将家业交于我,所以这当家千斤重的担子便落在了我的身上……唉,虽是府上能人很多而且都照顾我,但是这几年来,都是我一介女流,来操持这诺大的家业,难免心生惊怕,怕家父一生的心血有可能要毁我的手上,而且天下强者何其多,商场与战场,你争我夺的……”

闻言,百里醉心中一动,闾丘染的这话,其实也戳中了他的心事,虽然知道她口中所说家业或许他掌中江山不一样,差别很大,可仍然有戚戚之感!

〃本来前几年还好,只是近年来,有一商家偏偏爱与我作对,真是令我头痛!”

百里醉心中大震,一时之间竟说不出话来,或许家业与国业没有比,但是他还有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想。

番外:帝王殇(4)

〃我今日不知为何,竟说起这些来了,我想去云公子可能也听不明白,请莫要见怪呀!”

听不明白她在说什么?怎么会听不懂呢!如果说这世上还有人能明白,那这个人一定是他,再也没有人能比他还明白她此刻的心境了吧!

她的每一字每一句都像钉子一般,端端正正地钉在他的心底。因为她说出了自己心里最想说的话。

微微吸了一冷气,将心中涌动之情压下来,〃夫人这么多年来是不是都在辗转反侧,都在琢磨那个对手的心思与行径?是不是会时常半夜惊醒,忽然想起那个对手会出什么超,然后恨不能将他的家业尽数纳入自己掌中?是否只要对方有一点动静,便下意识地去揣测对方的下一步……”

〃你……”闾丘染脸色又是惊讶又是怀疑地看着百里醉。他居然能够清楚明白她地心思,他的这番话完全说出了她的心思。

百里醉看见闾丘染的这副神色,不禁地勾起嘴角,嘴角笑容中带着一丝自我讽刺,〃其实我与夫人一样,也有这么一位对手,这几年来,处处与我作对,所以夫人的心思,我算是明白几分。”

不知道为什么,闾丘染感觉自己胸口滚烫,眼眶这么多年以来,头一次腾起湿雾。因为他是第一个明白她的人,也是唯一一个明白她的人,不否认,她头一次想一个男人。

可是……闾丘染目光凝住他,心想着,此人真是只是行商之人么?会不会……

可是还没来的及让她细想,就听见百里醉开口问道:〃不知道夫人有没有想过,商场没有永远的敌人,或许你还会与他联手也不一定。”

这突如其来的问话,叫闾丘染一直给怔住了。

百里醉嘴角轻扯,笑声低沉,有些自己也不可思议的味道,〃这话实在说的实是有些多余!”与那个女人联手,不如让他直接断送出云国的江山得了,百里醉在心里自嘲,他竟会在此时有这念头?与那个女人修盟联手,他做不到,因为他一点清也不信她,更何况,那个女人也一定不屑与他联手!

闾丘染轻声道:〃云公子这话问得并不多余,其实我不是没有想与他修好,只不过那人我一点也不信他,若是信了只怕他扭头就会咬我一口,教我措手不及!如果要那术,还不如现下这般好好防备着,倒要让我安心一些。”

百里醉心中又是一动,因为闾丘染说的这一字一句,又是他心中所想。此生,他还没从未见过这般懂自己的人,这些年,不管什么话埋在心中,什么事都藏在腹底,他从未与人说过,却没有想到有一个女人会如此懂他!

她打乱了他的心神,令他心头一阵微颤。寻阳皇宫中那些莺莺燕燕,无一不美,却无一人能住进他心底,不否认,他想要这个女人!想着,百里醉的眼睛冒出来的热情能把人融化,〃夫人所说,与我心想一模一样!”

〃云公子,看来我们是天涯沦落人呀!”

百里醉抬手,再次扣住桌上小巧地酒杯,下巴微抬:〃夫人会在变洲城内留几天呢?”

旁边的林明远早就要决然了,他怎么会感觉不到两人之间的火花,而百里醉后面的马业也是心中着,这可是天朝的地方,而皇上居然还要多留几日!

而闾丘染也没料到百里醉会问这个问题,所以一挑眉朝身后的柯海看过去。柯海等聪明之人,他问此话的意思,只怕是人人皆知了。但是他看到闾丘染的脸上不但没有丝毫嫌怒之色,反而还有些开心,想来她心中也对他有些意思。更何况,眼前这男子气度不凡,虽然自称商人,但是真正家世背景应该简单才对。她不开口,更加说明她心里有意思,于是对百里醉笑道:‘还会在变洲城留一夜,何公子呢?”

百里醉慢慢松开手上的酒杯,笑道:〃我本是没打算在这里多留的,谁知忽然发现这变洲城里有让我舍不得人,所以还想再多待一两日。”

柯海心中一喜,〃既是这么有缘,那不如请云公子就宿在我们别院如何?也免得临时找歇脚的麻烦了!”

〃公子……”后面的马业急死了,忙阻拦。

可是百里醉却不理他,只是看了眼闾丘染,〃不知夫人的意思”

闾丘染很开心,因为柯海很明白她的意思,微一晗首,〃如若云公子不介意的吧,那便随我们一道回去吧!”

闻言,百里醉眼里的热度更加高温了,〃那便打扰夫人了!”

闾丘染起身看着百里醉,边走边道:〃因为在变洲城这边常有些买卖,所以就在这边买了处别院,院子不算大,希望云公子不要觉得委屈就好。”说罢,扬唇一笑,笑地艳比桃花还美上三分。

直看着她,百里醉越着得心里快要化了,缓缓起身跟在她身后。

别院落位于变洲城南,别院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隐在城市边缘,初看毫不起眼,是那种让一般人看上去,谁也不会想去打探的宅子。

百里醉住在后院一间厢房里,房前面是一个小厅,门前没有一点杂草,干干净净的一看就知道,常有人来打扫的。

是夜,作为主人,闾丘染必须要前来拜访一下,〃这院子不常来,所有里面物品都有些旧了,请公子莫见意。”

借着烛光。百里醉对上正看着他,嘴角噙着笑意的闾丘染,自己不禁也笑了,这一生,还没有女人这样和自己说过话。

他有些控制不了自己的冲动,恨不能马上把她带回寻阳皇宫,然后深藏起来,只留他一人能碰。心间一震,百里醉奇怪自己怎会有这样的念头!

看百里醉不说话,闾丘染笑问道:〃云公子在想什么呢?”

百里醉起身,走到她身边:〃在想你!”

闾丘染脸色淡淡一红,他怎么把话说的如此无礼露骨,可是更让她觉得脸红的是,她居然一点也不觉得低亵,反而心头脉脉一动。

番外:帝王殇(5)

闾丘染脸色淡淡一红,他怎么把话说的如此无礼露骨,可是更让她觉得脸红的是,她居然一点也不觉得低亵,反而心头脉脉一动。

还在转念间,闾丘染的手便被百里醉牵住了,再慢慢被握紧,两人宽长的袖口垂下来,挡在手上。

闾丘染低头轻笑,伸了另一只手过来,想要将百里醉袖边卷起来,而百里醉也伸出另一只手,将闾丘染的袖边卷起来。

这一卷,两人蓦地都僵在了那里,认袍之下竟是明黄内里,这种黄色不同于其他的黄色,但是却让彼此是那般熟悉。

闾丘染心底一阵冷硬,抬头再看百里醉,见他也是笑意顿收,此时正牢牢盯着她。那握住她的手掌猛地一收,力道加重,眼中瞬间凝了块冰。

他说他姓云,不是变洲人,云,是否出云!他说他行商,可是握住她的手指间却有刀茧,是否是习武所制,还有他身上那凛然之气,话语里那傲然之气,举止间的贵气……现在再加这衣袍内的明黄里。

想着,闾丘染只觉得指尖冰凉,心里先前的云动此时变成了冰,然后再碎成冰条扎在心上,这种明黄色泽,分明就是帝王之色!普天之下,除了她!何人还敢有此胆,敢用这明黄之色做衣呢?

想开口问些什么,可是却发不出一个音,闾丘染心底越沉越重,还有什么好问的,这不明摆着的事么!心骤然有些痛,她千算万算,怎么也算不到,他百里醉竟然如此胆大,张狂放肆,竟以天子之身,入得她天朝变洲城!他还果真是天地不惧,唯他独尊?

手被他握的是越来越疼,而他的脸也是越来越僵硬冰冷,看样子,他想的应该也和她想的是一样的吧!

此时,百里醉地手猛地一松,袖口滑平,将手与身子侧向一面,就这么望着闾丘染,就着屋内昏暗地烛光,看着她脸上的飞霞之色褪去,此时面色僵硬苍白。

他记得暗卫来报,说她人在钰州,却是怎么也没有想到,她会忽然来到钰洲,她身边跟着的那两名男子,一看就知为人杰。

此时,百里醉脑中蓦地闪过那林明远身上的那剑,那剑不是林明远的,而是传说中的帝王断情剑!

再有刚才那明黄之色,那明明就是帝王之色,他不会认错,也不可能认错!面前这个女人就是那个挑衅和侮辱过他的强敌。

百里醉胸口沸血滚滚而过,直冲脑门,心里有一根弦霎时被人挑断了,最后余下满腔在冷意,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竟会对她动心!

当真可笑可悲可叹!这人活一世,如此荒唐之事,竟然让他给遇到!想着,用力一捏拳,指节脆脆作响。

就这样相对,两人心中各自思量,良久谁也没有再说一个字。此时,桌上烛台燃烧时,起了‘啪’的一声,这才打破了房中静谧。

此时,闾丘染登时拂手甩袖,冷冷望了百里醉两眼,背过身子,一步不停便离开了,这里,她是一刻都不想再多呆了!

夜里起风,闾丘染依着原路飞快走着,脚如生风一般,长裙一路曳地,拖着泥草污了七八分,看上去惨不忍睹,时不时回头望,看百里醉有没有追上来!

待回了卧房前,闾丘染便看到了柯海,当下心中便踏实了三分,喘了一小口气后,才慢慢走到房间!

柯海听见身后有衣裙互擦之音,便下意识地扭头转身,见是她,忙行礼道:〃皇上!”

闾丘染淡淡地‘嗯’了一声后,便脚下轻移往那房中走去!站在桌前,手撑在桌面上,脑中电光火石间闪过一个想法,若是没有百里醉,那么出云国便可任由征讨了

骤然间,闾丘染杀心四起,对!杀了他,杀了他,便可拿回出云国!

想着,手紧紧握成拳头,直到握得手心隐隐发热,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了,她的心底越来越冷,可是脑中却越来越热,到了最后,杀了他三个字占满了她整个心。

柯海跟着闾丘染进房后,眸子一垂,便看见了她裙尾上泥草的印迹,心里生疑,暗自掂量一番,问道:〃皇上,可是发生什么事了?”

闾丘染回神,轻轻一瞥柯海,手放到身后握成拳,指节都捏得有些发白,慢慢开口道:〃朕要你去做件事,别问为什么!”

〃皇上但吩咐便是!”莫论她要他做什么,就算是赴汤蹈火,他也不会辞却!柯家世代都是为主生为主死!

闾丘染看着柯海的眼光冰冷彻骨,还含有杀气,似裹了霜的剑刃,朝他走了两步,〃杀了他!”

她说的声音低低的,语气轻轻的,若不是那眼中的杀气,真的会让柯海觉得自己听错了!用力忍住没有开口询问,只是点头,〃是云公子么?”

〃在天亮前将他杀了,此事莫要告诉任何人!”闾丘染眼中的杀气一分未减!

〃是!”虽然不知道为了什么,柯海还是直接应了!

闾丘染侧过身,〃那便去罢!”

柯海晗首欲退,脑中却闪百里醉深冷莫测的眼眸,心中不由地沉了一把,实在没底能不能杀了他!

闾丘染微微眯眼,她想杀他的同时,恐怕那人也想杀了她哪!想着眉间略陷,不论如何,这房间眼下是待不得了,她得换一个房间才是!

而那边百里醉,待闾丘染离开房后,才瞬间清醒过来,她离开时,没有关门,风将屋里面的烛光,吹和闪了两下后便熄灭了。

房间里瞬时全黑了去,百里醉手指僵硬,胸口沉沉,,心变得冰冷,还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呛了一下似的,难受的滋味铺满心间。

握紧拳头,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今日居然会遇上了她!有一个念头倏然而过,令他的眼皮猛地跳了跳。

倘若没有她,那整个天下不就是他的了,对!杀了她!杀了她,那天朝的大好江山,便能尽掌握在他的手心。

百里醉深吸一口气,抑住心里那翻腾之情,心狠手辣便心狠手辣,如若不心狠手辣,他怎能坐得这天下!


 


番外:帝王殇(6)

百里醉深吸一口气,抑住心里那翻腾之情,心狠手辣便心狠手辣,如若不心狠手辣,他怎能坐得这天下!

如若自己不先行动手,只怕又会被那妖精算计了去!想着,百里醉拍了拍手掌!

马业忽忙地走进房间,落下门闩,行礼道:〃皇上!”

百里醉不紧不慢地问了一句:〃倘若让你与她身后那名柯姓之人交手,你胜算几何?”

马业微微一怔,不太明白为何做此问,随即咬咬牙,〃胜他!应该没有问题!”

〃今日给朕除了那个女人,要不声不息!”百里醉的冰冷无情!

身子一抖,马业整个人都怔住了,他明明记得皇上对那个女人有好感,为什么会忽然想杀一个女人,若说皇上此生唯一想杀的女人,也莫过是那位……

难道说,马业脸色一变,惊讶到全身僵硬,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百里醉嘴角一扬,抬眼去看着他:〃怎么?朕交待得,你不够明白么,还是你不愿意领命?”

闻言,马业急急道:〃皇上,臣并无此意,只是臣不太明白……”说着,正对上眼底一点点更加冰冷的百里醉的双眼,马业再也不敢问下去了。随即低头应道:〃臣领命!”说罢,转身离开!

马业离开后,百里醉扫了一下这房间,嘴角一扯,狠狠一甩手,大步走了出去,还留在这房间里歇息,那是不可能,除非他是蠢货!

那个女人的心思,他是太了解不过了!那个女人的手段,他当然也再明白不过!

他此时遣马业去除了她,想必她此时也正心中算计着如何除了他吧,百里醉一边想着,一边沿着脚下这条小径往前走,他也不知道这条小径会通向哪里!

百里醉走着,周围越来越静谧,静的让人心生寒意,可是不管他会走到哪里,都要比留在那房间里,等着那个女人派人来暗算他,要强的太多!

想着,百里醉背倚在旁边的一树干上,双手抱胸,唇抿成一条线,夜里寒意侵人,还好的是天再过不久,便要全亮了,此时他脑中又念及马业,马业若是对柯海,按平常胜算一定不成问题,可是现在毕竟在变洲城,谁又知会不会再多出援手呢?

正想着,忽然听见树后不远处有衣裙磨娑的声音,于这安静夜中,听起来格外清晰!百里醉撑了一把树干,身侧跨了一步,扭头朝身后望去,这一望,他的目光瞬间结成了冰!

眼睛紧紧盯着她,脚再也移不了半步,他口中呼出的热气,滚烫滚烫地,心狠狠一跌,算来算去,仍是不相左右!

双手握成拳,展开再握起,如是再三,终是垂手在侧,本就是因为下不了手,所以才遣人去杀她,现在他又出现自己面前,叫他如何是好?

就这么望着闾丘染,闾丘染一直低头走着路,似在想事一般,忽然悠悠抬眼,这一眼便让她的呼吸差点止,眼里心里瞬间冰凉一片。

她看着他逆着月光一手撑着树干站在树边,而眼睛正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瞧。闾丘染瞬间停下步来,不置信地看着百里醉,用力咬着牙,真是没有想到,这一次,他们算得居然又是一样!

此时,百里醉撑着树干的手骤然放开,大步走上前到闾丘染面前,目光紧紧盯住她,〃夫人怎么这么晚还不睡?”

〃云公子不也一样么?深更半夜却在他人府中乱转,不知这是不是寻阳的风俗呢!”闾丘染丝毫不俱,也紧紧地望着他。

闻言,百里醉不由地咬紧牙,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她竟然会将事给挑明了!

即然她毫不顾忌,那他还顾那么多干么,伸手一把握住闾丘染的胳膊,将她狠狠往自己身边一带,冷笑道〃我与夫人不过萍水相逢,且一面之缘,而夫人却将我招至府上,这莫不是钰洲女子特有地喜好!”

这话说的露骨,而且全是讽刺之意,闾丘染气的全身发抖,脸色僵白,脑里闪过那天,他说他的四个字荒银无道,嘴唇微微颤抖,可能她还没来及开口说什么,却双被他狠狠一拉,这次整个人被拉的,贴在他的怀中。

她撞上他衣下暖烫而硬实地胸膛,整个人下子一下子便烧透了!

天旋地转,百里醉便将闾丘染整个人抵在旁边的树上,闾丘染吸一口冷气,想也没想便弓膝朝前面踢了去。百里醉脚下微微一弯,膝盖向前卡在闾丘染双腿间。

这一下,闾丘染便再也动弹不得了!就这么被百里醉圈在怀中,看着他一点点的贴过来,下意识地呼吸骤紧,于是本能伸手去推,可是手腕却也被他攥在掌中了,无论如何挣扎也无法挣了,眼里霎时起了水雾。

而百里醉侧头俯身,嘴唇挨上她的耳根,姿势暧昧,低声开口道:〃你想杀我!”他的声音冰冷万分,语调笃定还带着决绝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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