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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倾宫阙-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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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四章 入心(下)

    这几日府中忙乱,难免出一两个顺手牵羊的,别的就算了,正殿里的丢了怕是成了凶兆。蕊仪赶忙起身,大着胆子蹑手蹑脚地拉着满月过去,正殿里隐隐亮着一盏油灯,没听见别的响动,她暗暗退了一步,“不会是出鬼了吧?”

    “娘娘,咱们走。”满月一听就打起哆嗦来,拉着她就往后拽。

    “父王,伐刘守光,克幽州;征契丹,定北境;灭世敌朱全忠,您的三个愿望如今都要实现了。父王,儿子这些年南征北讨,终于要登基为帝了,那可是您一辈子想却没能坐上去的位子。”李存勖低沉的语声在正殿中响起,短短几句话胸中沟壑、豪情自现。

    蕊仪殿外听了,直向满月使眼色,二人一步一停往外面移。李存勖望着面前父亲的牌位静了一刻,心中起伏,仿佛一棵被压制已久的弱苗在那一刻破土而出,然后长成了直蹿云霄的苍天巨木,可声音却忽然低沉了下去,“父王,我完成了您的愿望,他不比我强,您错了。”

    “唉呀。”满月只顾着回头拉蕊仪,一不小心撞在了柱子上。

    “谁?”

    刚巧这是最后一根柱子,蕊仪一个机灵拉着她一转,弄成好像她们是来时撞上的。蕊仪装出一副惊惧的样子,怯怯地对满月道,“原来真有贼人,快去叫人。”

    门霍然而开,李存勖阴沉不定地看着她们,不知方才的话她们有否听到,他瞧着那双战战兢兢的剪剪水瞳,半晌方道,“这么晚了,来这儿做什么?”

    蕊仪一慌,竟发现手上还捏着半截香,心下一喜,“早先见姐姐的病有了起色,就想着带满月来拜拜,为姐姐祈福。”她看向还亮着的佛堂,微微一笑。

    李存勖应了一声,听她这么一说又想起另一件事,看了满月一眼,打发她先回去。眼前光影一动,蕊仪见他并未关门,也跟了进去。她一抬眼,只见供桌上摆着三支羽箭,箭杆光滑油亮,一定是有人经常抚摸所致。

    这应该就是老王爷留下的三支箭的遗愿吧,她心下清楚,但因不想让他知道刚才偷听了他的话,就笑了笑轻问道,“这三支箭是老王爷留下来的吧?妾身驽钝,不知可是有什么含义?”

    望着高台上的金字牌位,李存勖略说了个大概,深深地看着她问,“父王在时说我不如嗣源大哥,你说要让他知道如今完成这大功的是我,他又会如何说?”

    这话不好说,蕊仪到案前拜了拜,借机想了想,“一支箭能不能射得远、射得准,弓的好坏很重要,可是这射箭的人更重要。大将军就好像那张弓,而王爷则是这挽弓的人,居功至伟。”

    “净会说些好听的。”李存勖鲜少与女子说这些,听她说的一板一眼的便笑了,紧张地思绪去了一半。

    “我还没说完呢。”蕊仪被他打断,说到感兴趣的事,禁不住抢白,“不过,王爷和大将军是兄弟,分得这么清楚有什么意思。”

    “若定要分得清楚又怎么说?”李存勖挑眉,正是和这些半懂不懂的说话才更有意趣。

    “大哥哥是将,王爷是君,他越不过王爷,王爷也离不开他,这便清楚了。”蕊仪把话说的甚是小心,不过这倒是实话,嗣源那块榆木疙瘩是动不了越过他的心思的。

    她与李嗣源有那么一段,李存勖不动声色地冷笑,这一段还不短,他眸光一沉,淡淡的似是不经意,“以前你常去军营找他?”

    “那都是随兄长送粮草,不过,王爷只见我去见大哥,怎么就没见我去见父亲大人?”蕊仪半真半假地道,转念一想,他既然明着问了,大概知道的不少。既然二人做了夫妻,还是不要全瞒着,“也不瞒王爷,我与大哥是议过婚的,只是爹爹没有同意。”

    “你心里可有他?”李存勖并不动怒,一时间四下里静了下来,只飘了些茗香烧过的灰烬。

    世间男儿不过如此,就算嫁了嗣源,她也未必能事事如意。倒不如忘记得不到的,珍惜能够得到的。蕊仪怅然,她只是想明白了这个道理,“可是自从妾身同意嫁入王府,便没有了。想来王爷也听过妾身的脾性,若是妾身不愿意,就是一头碰死了,也不会上轿子。”

    良久,李存勖只看着她,从她光洁的额头,到半含愁绪的眼角眉梢,再到微微上翘的下颚,“你确有这傲骨。”他忽然嗤笑了一声,颇为自信地道,“他那呆板性子,就是入了你的心,也入不深。”

    蕊仪暗暗舒了口气,他没生气就好。茶凉了,她顺手倒在窗外的地里。她到前面将羽箭重新收回锦盒,恭敬地捧到他面前,“天晚了,王爷把羽箭放好,就去伊姐姐那儿吧。”

    “幼时的事你还记得些什么?”李存勖若有所思地道,手指在腿上轻轻地敲着。

    “都忘了,只记得十几岁上的了。”蕊仪不无遗憾,爹娘那么疼她,忘了那十年,不知忘了多少能让他日后时常回想的事,“大病了一场,觉着自己好像重新活了一次。”

    蕊仪发间沾了一点香灰,李存勖伸手为她拂下,“忘了也就罢了,懒得跟你计较。”

    嘴上越不计较,心里就越要计较,这是他们这些身居高位者的通病。蕊仪又担上了心,不觉忸怩了些,顿时小女儿态毕露,“原来之前王爷不理妾身真是因为这件事,听爹爹说不过是三四岁时见过两面,王爷也忒小气了。”

    “你既把本王忘了个干净,还理你做甚?”李存勖说得有板有眼,说到最后自己也笑了。他心里忽的一下松下来,他亲自问了,看了脉案,问了韩元,蕊仪是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这便好、便好。

    她说她心里已无李嗣源,他不信,可是这不信却有极大的妙处。她心里有别人又如何?左右是他的妃妾,他哪一个妃妾不是满心满眼都是他?他想看看,要多少时日能把李嗣源从她心底抹去。

    他与李嗣源争了这么久,争人马,争地位,争父王、母妃的心……他们已数次交锋。如今他们又要争一个女人的心,这是头一遭,有趣有趣!若能让蕊仪彻彻底底地属于他,又何惧那段过往?

    “今晚宿你那儿。”李存勖一手拿了锦盒,一手递向她。

    “王爷说什么?”蕊仪愣在那儿,怀疑自己听错了。

    “回芳菲苑。”李存勖道,慵懒有如黑豹,困乏中含着随时会醒的钢骨。他一手轻挑起她垂下的发,轻轻一闻,黑眸一直盯着她的眼,直看得那双眼中的目光比水还柔。

    夜色朦胧,星月的光华洒在他身上,让他看起来也有些朦胧。两朵彤云悄然浮上两颊,蕊仪眼中奕奕有光华流动,她鬼使神差地把柔荑放在他的温热的大掌中。当存勖的大掌收紧包住她柔软的手时,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占据了她的心头,宛如两股温热的泉水交融在了一起。她不再是一个人了,不再是孤孤单单地一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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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五章 暗涌

    装设雅致的庭院里上一刻寂静无声,下一刻即传来阵阵哀嚎,嫣红的液体喷洒出来,庭院里开出朵朵诡谲的泣血牡丹。这些只发生在那么一刻,有几个人还没来得及哀嚎就被推入了井中。

    一个娇小的身影立在檐下柱后惊恐地看着这一幕,她睁大了眼睛,似是不敢相信。一个军士向她走来手中长刀犹自淌血,一点点滴在尚未沾染的石子路上。另有一位老嬷嬷从后而来,使出全身的力气拖了少女往后急跑,待那军士追至,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少女推入假山后的暗门,一刀砍至,她倒下时触动机关,暗门阖上。

    少女只看到老嬷嬷未能阖上的嘴和饱含不舍的眼,下一刻便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外面的哀嚎声渐渐止了,她坐在地上泪却怎么也流不出来……

    “娘娘,娘娘,你怎么了?”满月掀开帐子,轻轻摇着她。

    蕊仪一惊,梦里竟用力一推,将满月推得堪堪摔下去,自己倒坐了起来。恍惚睁开眼睛,一身的汗。身下素白绢子上染了暗红,身子上酸疼的厉害。她抚着额头,原来是自己见了红才做了这种梦,看来她是当真不能见血光的,果然不祥。

    “磕着了么?”蕊仪这才留意到满月,忙过去扶她。

    “没有磕着,娘娘这是怎么了?刚才还哭了。”满月起身替她收拾,端水给她漱口净面,“娘娘昨夜和王爷在一块儿,是喜事,怎么反做了噩梦?”

    “王爷什么时辰走的?”蕊仪忐忑地不答反问,侧身时看见铜镜里那含春吐蕊的容颜,她不禁抬手抚上那再熟悉不过的容貌,白皙的手指顺着脸庞滑向锁骨,上面点点英红。她一羞,直从脸红到脖子根上。

    “天刚亮就被王顺叫走了,走的时候嘱咐了不要叫醒娘娘。”满月笑了笑,不忍她担着心,“王爷走的时候,娘娘睡的齐整着呢。”

    蕊仪放了心,指指那绢子,“拿去给姐姐报喜。”说罢不觉满脸娇红,想了想又叮嘱道,“若是撞见蕊瑶,只笑笑便好,她若要来,就说我累了,还要收拾东西。”

    “这么说怕三小姐生气。”满月为难地道。

    “不过躲她几日,等入了宫,册封过了,再给她寻机会。”蕊仪勉强牵动嘴角,难道只因有了一夜的肌肤之亲,心里的感觉就不同了?韩靖烈有句话骂得对,她不过是一个女人。

    满月看看她,还是没动地方,“娘娘既不愿意,昨夜又何苦劝王爷去伊氏那儿?”

    “先不说她是姐姐的人,刘氏有子独大,我又没把握立刻有了,那就再要个人和她争又如何?”蕊仪坐到镜前自己绾发,之前的绾发丫头嫁了人,她便想着自己来了。

    满月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凑近了低声道,“娘娘可还想着大将军?”

    蕊仪目光顿冷,想到宛如依兰的曹平都,刀割一样地疼,不禁冷了生气,“满月,你跟了我这么多年,你知道我什么时候最难受么?家里那群老的小的不成器的折腾我,我没叫过苦。族里的姐妹笑我只懂往钱眼儿里钻,将来要老死闺中,我可曾气过?就是雨夜里送军粮,大雨滂沱,一夜又冻又饿,第二天换衣裳,两条腿都泡起了皮,我曾喊过一句疼?我最怕的便是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做不了,恰恰就是他把我陷入了这种境地。”

    她叹了一声,“那天我下定了决心,放下一切,连女儿家的名节也不要了,只要跟着他走。可是他呢?我在雪里等了他一夜,吹破了两把油纸伞,可是他在哪儿呢?他在和平都郡主洞房花烛。”

    “娘娘别生气,都是奴婢不好,奴婢这就去把她打发走。”蕊仪并未落泪,可话落在满月耳朵里却全是心酸血泪,她从没见蕊仪这样,一时慌了手脚。

    蕊仪一警,看看窗外,索性满月机灵,只让她们在二进门的地方侯着,她低声问,“你要打发谁?”

    “前日来了个丫头,奴婢瞧着像在魏将军家里见过,奴婢问了,是魏将军的庶出妹妹鱼凤。她虽不承认,但奴婢觉得她定是大将军遣来的。”满月道。

    “难道他还指望我什么?”蕊仪冷笑,他原不动这心思,难道现在动了?想了想,又道,“不管是不是,都不留。不过进来的人不好打发出来,你只让她去做那些最苦最累的差事,寻个错,再打发走。”

    “是。”满月行礼退去,唤了人进来伺候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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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天虽暖了很多,但到底还是早春时节,早晚有些凉,人们都知道避着,可一向阖窗闭户的正妃屋里居然开了两扇小窗。蕊宁精神正好,倚在榻上,让人开了小窗兀自看着窗外甫抽芽的柳枝。

    满月呈上盛着素锦的漆盒,打开来,蕊宁愣愣地看着,不知是何滋味。她这个心高气傲的二妹居然走到了这个地步,也不知是怎么说服了她自己。这都是为了她和韩家吧?可是她是必定对不起这个妹妹的。她不想这么做,可不得不这么做,谁让蕊瑶是她的亲妹妹,而蕊仪却不知……

    正想着蕊仪竟来了,竟还把今早得的赏赐拿了一半过来,她看看两扇小窗,心中一喜:“姐姐是不是好些了?看来我昨日焚香祷告,佛祖受用了。”

    “又没规矩。”蕊宁瞥了她一眼,指指身边的位子,倒未见怒色,“你长进了,瞧瞧那些东西,刘氏、伊氏当初都没得过这么好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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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六章 伊妃敏舒

    “又没规矩。”蕊宁瞥了她一眼,指指身边的位子,倒未见怒色,“你长进了,瞧瞧那些东西,刘氏、伊氏当初都没得过这么好的东西。”

    蕊仪面皮一紧,到底笑了笑,“姐姐让我长进,我如何敢不。”她顿了顿,细细打量起她的气色,“姐姐这回一定要大好,最好到洛阳的时候再调养得丰盈些,让父亲来说说,那位子还不是姐姐的?”

    “若是自然好,即便是好了也难再生养。”蕊宁心下明白,这病哪是一两日能好转的。

    蕊宁原怀过一个,不到三个月的时候掉了,蕊仪怕她伤心,想了想安慰道,“姐姐好了只管劝王爷,就说蕊仪日后有了男嗣,就过到姐姐房里。王爷念着姐姐多年的夫妻情意和爹爹的功劳,兴许能压压刘妃。”

    “蕊瑶的事你张罗的怎么样了?”蕊宁不应她的话,只抬眼问道。

    偶尔有一股子小风吹入,徐徐的,吹在面皮上甚是爽利。蕊仪却仿佛被一盆冷水兜头浇下,只觉一阵凄凉。不知什么时候,她的姐姐心中已不再有她。她一时不想回答,站起来想把窗子关上些,奈何手上无力,弄得窗框连碰了几下,“风大,姐姐不能着风。”

    “你还是不上心。”蕊宁闭了闭眼,有些不耐烦,“你是怕她日后夺了你的宠?蕊瑶的心思你不会不知道,你挡得住了?真是糊涂。”

    “我……还没寻到机会。”蕊仪攥紧了袖子,觉得整个人都毛躁起来。

    蕊宁轻咳了两声,用帕子沾了沾嘴角,“早和你说过,蕊瑶有了名分,你们日后就有了照应。没了她,就没别人么?你啊,管些庄子、铺子倒是好手,在这些事上却这么糊涂!”

    “我知道了,院子里还有事,姐姐好生休息。”蕊仪一时无言以对,心里堵得厉害,邪火横生。帮蕊瑶要名分,她可以怪蕊宁心狠,一点不为她着想。可这最后一句却说在了她心根上,她在如何做一个能抓人心的女人上的确有缺。

    在后园的桥栏旁倚着,蕊仪拿着条柳枝,把柳叶一片片地用力扯下,丢入河中,扯得一双玉手生疼。满月在一旁伺候着,大气也不敢出,见伊氏走近,松了口气,“伊妃娘娘来了。”

    “姐姐都收拾好了?”蕊仪笑了笑,把干干的枝子扔到一边。这时候刚刚抽芽,叶子长得如此齐整的枝子还少,就这么被她糟蹋了。

    “再有两日便启程了,如今大体上不差,也就是想着补几个漏。”敏舒笑道,她自来善解人意,又是过来人,看了她几眼就明白了大概,“生你姐姐的气了?”

    “没有,只是忽然要离开魏州,总觉得有些舍不得。”蕊仪不知她亲疏,随便说两句敷衍她。

    敏舒笑笑,拉了她的手,“别怪你姐姐,她也是心疼你三妹。”话一出口,她自己也愣了一下,“我不是说她不在乎你,家里姐妹兄弟多,最小的总是偏疼些。你们姐妹一处,也好照应。”

    蕊仪凝视了她良久,想想她的出身和素日名声,又想到入府后她对自己一向和善,无奈叹道,“姐姐饱读诗书,怎会不知昔日汉时飞燕与合德旧故?今日姐妹非来日姐妹,白白毁了姐妹情谊,还没个好下场。”

    谁知敏舒听了竟呵呵笑了两声,“妹妹不是魅主的赵飞燕,又怎知蕊瑶小姐就是赵合德了?若是存着这样的心思,那你和你姐姐又怎能共处了?”

    “姐姐不同。”蕊仪也说不出缘由。

    “你只闻有飞燕、合德,怎就不闻鹅黄女英了?你啊,看开一点就好了。别说咱们即将入宫,就说哪个大宅子里不是三妻四妾的?我是过来人,你的心思我都明白,你心底里最怕的恐怕不是日后不能和你妹子相处,是不想让王爷这么http://87book。com快就有了别人。”

    蕊仪愣在那儿,半天说不出话,此刻若是在房中,那眼泪是如何也忍不住了。她阻拦着蕊瑶,是因为嗣源伤她太深,跟她分开几日便眼巴巴地娶了平都,她如今是防着存勖了。

    “姐姐,我不是个糊涂人,谢谢姐姐开解。”蕊仪福了福,安定了许多,想想蕊瑶也怪可怜的,若是放在她身上,她也会想尽办法遂了心愿的。

    “不过既然是姐妹,也该有先有后。你放心,我瞧着你亲,自然是帮着你的。”敏舒笑道,拍着她的手背,拉她去品茶。

    二人先去品茶,聊得甚是投契,敏舒出身书香世家,谈吐间蕊仪颇是欣赏,二人直到用完午膳才分开。蕊仪从敏舒院里出来,一眼就瞧见蕊瑶在对面亭中向她举箸而笑。她有些尴尬,想避又不好意思。

    “最近可好?”蕊仪吓了一跳,她对蕊瑶竟如此生疏了。

    “你说呢?”蕊瑶撇撇嘴,她性子活泼,什么心事都挂在脸上。但因容貌俏丽,倒不显得她浅薄,只觉得她眉眼活泛,有掩不住的勃勃生气,“我要给姐姐道喜呢。”

    “蕊瑶,咱们能不这么说话么?走到这一步都是造化弄人,你以为我就想这样么?”蕊仪叹了一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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