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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残王废后,倾世名相-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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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女人也够狠毒,在你嫡姐临死前,说出好多残忍的话加以刺激,从而令你嫡姐怀着满腔的恨,离开了人世。顺便,我再多告诉你些事,就是穆后的父亲,他是北堂鸣的人,现如今,他应该和夫人隐藏在雾国,有可能他就出现在朝堂上,只不过改头换面,没被你发现罢了!”
  唐婉恶毒地将聂府一门的变故,全扣在了北堂鸣的头上,激发聂瑾鸿对北堂鸣生恨,继而联合其父旧部,攻打雾国,致天下局面更加混乱,这是其一;再有就是,她要报复北堂鸣,这些年在她身上发泄的兽*欲!
  若非担心坏了主子的大事,若非嫌脏了自己的一双手,她怕是早已将其手刃!
  “你说完了?”
  压下心底升腾而起的狂怒与愤恨,聂瑾鸿问唐婉。
  “我说的话,你信了吧?”唐婉反问,却未得到聂瑾鸿作答,她又道:“我最近得到一个消息,北堂鸣怀疑楚帝的曦贵妃,是你的嫡姐,他为何会有如此匪夷所思的想法,我不得而知,但从他的言语中,不像是在说笑话。”
  “她不是死了么?”
  聂瑾鸿想到多年前在春赛晚宴上,救他的那抹纤细身影,不由低喃出声。
  唐婉道:“曦贵妃很不简单,她若是聂后,就不可能死在那晚的大火中。哦,楚帝和北堂鸣现在都在找她呢!”说到这,唐婉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她没有将北堂鸣怀疑朝国夜相、就是曦贵妃一事,说与聂瑾鸿。
  她担心北堂鸣的怀疑倘若属实,会对她未来的计划生出影响。至于是什么影响,她现在尚不知。
  聂瑾鸿于唐婉说的话,信了。
  是的,他信了,因为北堂鸣的野心,他知道。
  为称霸天下,给他国安插细作,再用计除去他国的忠臣良将,致对方朝堂生出混乱,民心不稳,这些简单的道理,聂瑾鸿还是懂的。
  那救他的女子,到底是不是嫡姐,没见到人,他不愿多想,当下,他要想着怎样报家仇。
  聂瑾鸿紧了紧袖中的拳头,转身朝皇宫方向望去,眼底生出的恨意甚为浓郁!
  良久,待他回过神时,唐婉的身影已消失不见。
  “北堂鸣,家仇不共戴天,你我将势不两立!”聂瑾鸿咬牙吐出这么一句话,身形倏地拔地而起,朝城中飘去。
  翌日,天气晴好。
  永康宫。
  “紫鸢,与云国相互联姻一事,你皇兄与母后说了。”紫鸢的手被徐太后紧攥在掌心,她缓缓抬起头,看向自个的母后,语声轻柔低缓:“皇兄还没与我说呢!”
  徐太后拍了拍她的手背,道:“想来你皇兄政事太忙,还没顾得上和你说,不过,他有告诉母后,说一月后母后寿辰之日,楚帝会亲自前来祝贺,那时,他们就会将联姻一事定下。”紫鸢低下头没有说话,徐太后又道:“母后不想委屈你,趁你皇兄没对你提联姻这件事之前,你好好想想,若是不想远嫁云国,就与母后说一声,母后会替你向他说的。”
  “嗯。”
  紫鸢点了点头。
  “母后瞧着你这几天总是心事沉沉,是不是有哪个不长眼的宫人冲撞你了?”
  “没有,没有宫人冲撞紫鸢。”紫鸢摇头,回太后。
  徐太后目光慈和,道:“没有就好。”过了半晌,徐太后叹了口气,喃喃道:“你皇兄后宫嫔妃众多,可就是不见立后,母后年岁大了,还能替他打理几年后宫?如果真与云国联姻,于他来说也是好事一桩,可于你来说,却是有些委屈了。”云国公主嫁到雾国,身份上是皇后无疑,可她的紫鸢,嫁给楚帝,只能位居皇后之下,做皇贵妃,一想到这个,徐太后心里就甚觉不舒服。
  紫鸢静静地坐在榻上,低着头依旧没有言语一句。
  “去吧,今个天气不错,让宫人陪你到御花园散散心。”松开紫鸢的手,徐太后笑着说道。
  “嗯。”紫鸢起身,朝太后行过礼,在两名宫女跟随下,出了永康宫。
  阳光暖暖地照在身上,紫鸢打发掉身后的宫女,站在御花园一僻静的凉亭里,看着枝头上的夭红飘落。
  联姻便联姻吧,得不到寂大哥的喜欢,嫁谁都是嫁。
  心中如此想着,那望向夭红飘落的美眸中,却慢慢聚满水雾。
  紫鸢无声呢喃:“寂大哥,寂大哥……”她的容颜清丽秀美,但面上的表情却甚是凄楚。
  风儿拂面而过,吹起了她的发,吹起了她紫色的裙裾,美好如她,宛若一株盛开的紫莲,在这微有些凉意的风中轻轻摇曳。
  “奴才叩见公主!”
  身后突然间响起的声音,拉回紫鸢的思绪,她转身看向对方。
  出声的是名小太监,他手里捧着个精致的长方形小盒,躬身道:“这是寂大人托奴才给公主的。”寂大哥给她送东西?紫鸢黯然的眸光渐渐升起抹亮色,寂大哥这几年从未送过她礼物,而且,而且那晚她表露心迹,被他断然拒绝。
  此刻,他怎会想到给她送礼物?
  难道他喜欢她?
  当晚的拒绝,只是他一时言不由衷。
  伸出手,紫鸢接过小太监捧到面前的小盒子,轻轻打开。
  好雅致的碧玉兰簪,簪头雕刻的兰花,栩栩如生,簪身呈圆锥状。
  立时,泪水自紫鸢眼里夺眶而出,“他,他走了吗?”
  小太监朝亭外一棵花树下看去,顺着他的目光,紫鸢的目光亦望向那棵花树。
  他在,他站在花树下,风儿吹动着他的衣摆,他的目光是那么的柔和,正在定定地注视着她。
  收回视线,紫鸢捂住嘴,背转过身:“你退下吧。”
  “是。”那小太监恭谨应了声,然后退出凉亭,速度地出了御花园。
  “你哭了!”聂瑾鸿来到紫鸢身后,出口之语,听起来有些沙哑。
  紫鸢捂住嘴,任眸中的泪水汩汩涌出,她摇头,不承认自个哭得不能自抑。
  “对不起,那晚,那晚我骗了你!”聂瑾鸿知道眼前的女子是无辜的,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个。
  他恨北堂鸣,并且恨和他有关联的每一个人!
  北堂鸣若是知道最疼爱的妹妹,被他伤害,会心痛吗?会自责吗?会反省自个做得一切吗?
  聂瑾鸿对北堂鸣生出的恨,将他所有的理智,在昨晚全然覆盖了住。
  他不知道他正在一步步地伤害一个深爱他的女子。
  更不知道他会给这女子,带来怎样的痛!
  “寂大哥,你,你喜欢我?”紫鸢用手抹去脸上的泪水,转身看向聂瑾鸿,颤声问道。
  聂瑾鸿轻颔首:“晚上见面再聊,我有事就先出宫了!”他不敢面对那双含泪,情真意切的眸子,看着那双眸子,他的心会动摇。看着他匆匆远去的背影,紫鸢怔愣了片刻,转瞬,她脸上流露出抹幸福的笑。
  晚上见面再聊?
  寂大哥是告诉她,要她今晚去他府上吗?
  带着满心的幸福和甜蜜,紫鸢脚步轻盈,回了自个的寝宫。
  朝国皇宫。
  接连两晚,纳兰太后都感觉有双眼睛在注视着她,可当她睁开眼寻去,殿中却除过值夜的宫人,再无他人。
  她有种强烈的直觉,就是那注视着她的人,是她失散多年的孩儿——煜。
  夜幕落下,纳兰太后坐在榻上,望着秦嬷嬷道:“今夜殿中就别留宫人值夜了。”
  秦嬷嬷不解:“主子,这……”
  “遵照哀家的意思做就好。”

☆、149:不可

  秦嬷嬷不解:“主子,这……”
  “遵照哀家的意思做就好。”纳兰太后摆了摆手,今晚,她一定要确认暗中注视着她的目光,是不是她的煜。
  “是。”秦嬷嬷应声,然后遵从纳兰太后之命,将福寿宫中的宫人全打发下去休息,过了半晌,她回到内殿,服侍纳兰太后到chuang上躺好,道:“主子,老奴就留在你身边服侍吧!”
  纳兰太后看了她一会,道:“哀家这两晚一直感觉有道目光,在暗处注视哀家,可当哀家从梦中惊醒,睁眼去寻这道目光时,殿里除过值夜的宫人,再无他人,哀家,哀家怀疑是煜,是煜回来看哀家了!”说到这,她幽叹口气:“你也下去歇着吧!”
  煜王爷?秦嬷嬷怔忪片刻,神色间微显激动:“主子,你肯定这两晚煜王爷有来过?”
  “直觉告诉哀家是他,可要确认,哀家今晚必须见到他才能肯定。去吧,去休息吧,哀家不会出事。”
  慢慢阖上眼,太后朝秦嬷嬷摆了摆手。
  “是。”
  秦嬷嬷为太后掖好被角,放轻脚步,退离而去。
  灯火摇曳,帷幔荡漾,太后躺在chuang上,静静地等着,等着失散多年的孩儿出现在她chuang前。
  二更天了,为什么还没有动静?
  太后想要起身,到殿中各处看看。
  就在这时,一阵细微的风儿吹过,随之,就见她chuang前不远处,站着一抹颀长的黑影。
  那黑影从头到脚,被件黑色的斗篷裹了个严实,容颜也遮掩在面具之后,唯留双幽蓝似海般的眸子在外面。
  此人正是凌曦一直在找的神秘人。
  他脚步挪动,至太后chuang前,眸中神色尤为复杂。
  “你在等我。”注视着太后的容颜良久,神秘人的声音在殿中响起。
  太后没有立时睁开眼,如此近的距离,她现在完全可以确认,站在自个chuang前的男子,是她失散多年的孩儿没错,是他,是她可怜的煜,因情绪激动,太后眼角渐渐有泪水涌出,“煜……”太后唇角轻颤,缓缓睁开眼,看向注视着她的神秘人唤道。
  神秘人没点头,但也没出言否认。
  坐起身,太后想要握住神秘人的手,却被其错开身子,伸出的手生生地止在空中,“煜,母后好想你,这些年你都去了哪儿?你过得好不好?”太后流着泪,颤声问神秘人。
  “母后?我没有母后!”
  神秘人启唇,出口之语不轻不重,不急不缓。
  想他,她想他?
  多么可笑啊,想他,怎就让一切的不幸,都降临在年幼的他身上?
  轩帝找寻多年的胞弟,凌曦一直在找的神秘人,就是眼前这抹身形颀长,被太后唤作“煜”的男子。
  即墨少煜,朝国二皇子,与璟乃一胞双生。
  幼时因宫廷政变,失散多年,在此刻终于出现在皇宫,出现在太后面前。
  “煜,你怎能这么说?”太后下榻,朝煜身旁走去,“站住,你若是再靠近我一步,我会立刻从你眼前消失!”冷而疏离的声音,传入太后耳里,登时令她身子一阵猛颤,险些摔倒在地。
  “从你失散那日起,母后没有一日不想你,煜,取下面具,让母后好好看看你,好么?”
  太后站稳身形,任眼里的泪水滴落,双手伸出,好想她想念多年的孩儿,能扑入她怀中,唤她一声母后。
  “我说过,我没有母后,我是妖孽,是世间之人喊打喊杀的妖孽!”
  煜的声音在这一刻听起来,竟有着浓郁的恨意。
  “不,你不是妖孽,”太后捂嘴边摇头边语声哽咽道:“你是母后诞下的孩儿,是母后疼爱的孩儿,你不是妖孽,你不是,你不是……”是她不好,都是她不好,怎就没把煜生得和璟一模一样,非得给了他异于常人的眼睛和头发。
  “不是,我不是妖孽?我若不是妖孽,为何人人见了我就像见到鬼一样?我若不是,为何大家都喜欢他,而不喜欢我?我若不是,那年的宫廷政变,又是如何发生的?我是妖孽,是灾星,会给国家带来危难,甚至毁灭这个国家,那时的我还是个孩童,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童,却忍受着常人不能忍受的痛苦,我自卑,我难过,我无助,你在哪里?你们都在哪里?
  看着和我样貌生得一样的他,被那人抱在怀里疼爱,知道么?我羡慕,我也想被那人抱抱,我也想被他抚着头,被他言语称赞,没有,他没有包过我,一次都没有!你呢?你只是一脸幸福地看着他,看着他抱着你的小儿子,可有留意到我?
  我也是你的孩儿,是你们的孩儿,就这么被你们忽视,被你们嫌弃!幼小的我,被人提剑追杀,我好怕,却没人救我,终于,我这个妖孽,我这个灾星,从你们眼前消失了,你们是不是大舒口气?”
  “煜,不是,母后从来没有把你视作妖孽,更从没把你视作灾星。就是你父皇,他,他也没有,还有你皇兄和璟,他们很爱你的啊,我们大家都很爱你的!”
  太后上前两步,满脸痛苦地摇头解释。
  “闭嘴!”煜忍住心底腾起的怒火,言语森冷道:“多年过去,我之所以现在出现,就是要毁掉你们的幸福,毁掉这世间所有人的幸福,我得不到的,他人也别想得到。”太后止住眼里的泪水,嗫嚅道:“煜……,你要做什么?什么叫你要毁掉我们的幸福,毁掉世间所有人的幸福?”
  煜幽冷的眸子冷冷地看着她,没有说话。
  太后不由提步,走至煜身旁,一把抓住他的胳膊,问道:“煜,告诉母后,你到底要做什么?”这次,煜身形没有动,他眸眼垂下,凝视着太后,嘴角勾起抹冷笑:“我要毁掉朝国,毁掉这整个天下!”
  “不可,你不可以这么做!”太后求道:“朝国是祖上留下的基业,更倾注了你父皇和皇兄不少的心血,你不可毁掉它,不可以啊!”手上微用力,太后的身子一晃,抓住煜胳膊的手便垂落了下来,跟着她脚下一个不稳,若不是扶住身旁的桌子,这会怕是已经坐到了地上。
  煜垂在身侧,紧握成拳的双手微松,想扶太后一把,终还是忍住了。
  “那与我何干?”回太后一句,煜抿唇不再言语。
  “煜,你怎变得这般执拗?”太后平复心绪,看着煜道:“母后再对你说遍,在生下你那刻,发现你和璟有所不同,母后从未生出一丝不喜,更没有厚此薄彼。至于你父皇,他面上严肃,不喜言语,或许因璟比你小之故,多疼爱了他一些,但他没有不喜欢你。你皇兄,他对你和璟的疼爱和母后一样,也未有过丝毫偏颇,再有就是璟,他跟在你身后,一声一声地唤你二皇兄,你走哪,他黏你到哪,这些你难道都忘了不成?
  我们是一家人,我们真得没有视你为妖孽,好孩子,母后知道你这么多年在外面受苦了,待天亮,母后就告诉你皇兄,让他向朝国百姓,乃至这个天下,公诸你的身份……”
  “我不需要!”
  煜冷言回绝。
  “你皇兄的身子骨打母后生下他就不好,璟这些年身上又发生了很多事,母后听说,云、雾两国都对我国虎视眈眈,你是我朝国的王爷,不该与他人一样,摧毁自个的国家啊!煜,听母后的,收起你那些不该有的念头,回到母后身边,帮助你皇兄一起打理国事,好不好?”
  回答她的是煜的静默。
  太后走至榻边坐下,“自你失散后,你父皇派暗卫一直有找你,你父皇去后,你皇兄更是加派人手,寻找你的下落,就是现如今,恐怕还在找着你呢,我们没有忘记你,每每看到璟,母后就会想起你,你皇兄亦是。煜,听母后句劝,别一意孤行,做下错事,让自个后悔一辈子!”
  后悔一辈子?他会后悔一辈子么?
  筹谋已久的计划。他不可能放弃!
  摧毁,他要摧毁这世间的一切,来祭奠他曾受过的所有苦难!
  璟,你现在是不是很幸福?
  很快……
  嘴角浮出一抹森冷的笑,煜看向太后,一字一字道:“我,要,毁,灭!”
  太后见他幽蓝的眸子变得赤红如血,倏地起身道:“煜,你,你的眼睛……”似是没听到她的话一般,煜缓缓转身,准备离开。
  “你执意要那么做吗?执意要报复母后,报复皇上,报复璟吗?你恨我们,恨我们抛弃你,所以要报复我们,进而报复这整个天下!煜,你这么做,与妖魔有何区别?”太后不知,她这句无意的话语,却戳到了煜的痛处。
  “是,我是妖魔,我就是妖魔!你终于说了实话……”逼近太后,煜居高临下看着她,道:“对,我是妖魔,是摧毁世间万物的妖魔!”
  知晓自个刚才说错话,太后怔愣的张嘴说不出话来。
  “煜王爷,主子不是……,她不是那个意思……”秦嬷嬷放心不下太后,被其打发去休息,却并未回自个的住处,而是侍立在内殿门口,就这么等到二更天,等到内殿中传出太后与一男子的对话声。
  轩帝,煜,还有璟,都是她看着太后诞下的,对此,她对三兄弟都有着极深的感情。这会子听到煜言语激烈,全然误会太后对他的疼爱,要摧毁朝国,乃至整个天下,秦嬷嬷再也忍不住,急急进入内殿,替太后向其解释。
  熟料,未等她说出后话,煜提起轻功,已飘然离去。
  临走时,他留下一句,“我所遭受的一切,我会慢慢的还给你们!”
  “他恨先皇,恨哀家,恨皇上和璟,他恨我们,你说哀家该怎么办?该如何阻止他做傻事?”太后身子颤抖,抓住秦嬷嬷的双臂,一句句地问:“你告诉哀家,哀家要如何做,才能消去他心中的恨?”
  “主子,你别急,你先别急,坐下慢慢说。”
  扶太后在榻上坐下,秦嬷嬷道:“煜王爷说得定是气话,他幼时很懂事的,先帝和主子,还有皇上都很疼爱他,还有璟王爷,他也很喜欢他的二皇兄,煜王爷这些年定是遇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才会钻进牛角尖里,待他再来看主子,主子与他好好解释一番,他定会听进去的。”
  太后眼里止住的泪水,再次顺着眼角滑落而下,她边摇头,边叹气:“哀家什么都与他说了,他听不进去,他一句都听不进去。他认为哀家和先皇嫌弃他,认为我们都不喜欢他,不疼chong他,没用的,哀家说什么都没用!你没看到他的眼神,那里面除过恨,就是森冷,他不愿哀家靠近,也不认哀家是他的母后……”傻孩子,母后怎会嫌弃你啊?又怎会认为你是妖魔?傻孩子,你怎就不明白母后爱你之心?越是深想,太后的心越是揪痛得难受。
  垂眸琢磨片刻,秦嬷嬷看向太后,道:“主子,要不老奴着宫人请皇上过来,主子与皇上把煜王爷的事说说,看皇上可有什么主意。”
  “这会子就算了。”二更天了,太后想到轩帝已经多半已经歇下,没有应允秦嬷嬷说的话。
  翌日,早朝散后,轩帝坐上御辇,正准备去御书房批阅奏折,就见太后宫里的总管太监匆匆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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