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芳华之农门秀色-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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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儿,你下午的那个小菜还有没有啊?”
青果笑了笑道:“有是有点,不过不多了,咋的了大伯娘?”
许氏便笑了道:“果儿,大伯娘挺稀罕的,你回头再拿点来呗。”
青果正要拒绝,身后忽的便响起一声震天的哭声,与此同时,一道重重的力量从背后朝她推了过来,要不是青萍拉了一把,她就摔了个狗啃屎。
“谁啊,走路不……”青果不高兴的回头看去。
“桐花啊,我可怜的女儿啊,你死得好惨啊!”
撕心裂肺的哭声,猛的便在罗家院子里炸开。
青果顿时怔在了那,桐花……
☆、51事发
“桐花啊!娘瞎了眼啊,一辈子没做糟心亏德的事,却让你一步踩进牲口圈里,没了命……我的女儿啊,你在天有灵,你有冤伸冤,有仇报仇啊……”
“罗香菊,你个黑了心肝烂了肠的骚娘们,你不得好死!你把我家桐花往火坑里送!我×你八辈祖宗……”
牛氏的骂声响砌云宵,瞬间将喜事演变成了一场闹剧。
牛氏的男人罗近山和儿子罗柱子带着几个衣着褴褛却一脸煞气的男人,拿棍拿刀紧跟着冲进了小院。
屋里陈氏在听到牛氏的第一声哭声,她便赶了出来,“天杀的,你个不要脸的……”陈氏的叫骂声在看到牛氏身后的男人们时嘎然而止。
青果目光在人群里一扫,便看到站在罗老爷子身边的罗兴祖,她连忙扯了罗小将,轻声说道:“哥,我怕,你去把咱爹喊过来。”
“哎。”罗小将转身就往罗兴祖那走了过去。
人群里响起窃窃的私语声。
“桐花怎么了?不是跟着香菊去给县太爷府里当丫鬟了吗?”
“是啊,牛嫂子这哭得像死了人一样,是干嘛哩?”
“好像说是桐花死了!”
“啥……”
嗡嗡的议论声,先是小范围的传播,最后便是整个院子的人都在交头接耳。
青果抬头张望,没有看到她大姑罗香菊的身影,她不由拧了眉头,对将她手紧紧攥住的青萍说道:“姐,我大姑呢?”
青萍摇头,“刚才还看到她和我奶在一起呢,一转眼人就不见了。”
青果心里便有了判断,看来桐花真的是出事了!
“牛嫂,你这是咋哩,今儿是兴旺大喜的日子,你咋跑来砸人场子哩?”
有人大声问道。
牛嫂捂了脸,嘶声喊道:“我家桐花死了,被活活打死的啊!我可怜的女儿啊……”
啥?活活打死的!
青果顿时便拧了眉头往前挤了一步,桐花就是要死,也是被传恶疾死的,怎么就变成被活活打死了?
好在有人替她问出了疑惑。
“牛嫂子,这话你可不能乱说哩,要吃官司的!”
牛氏便指天骂地喊了起来,“我兄弟亲眼看到我桐花的尸身,哪里还有假。我可怜的桐花啊……”
原来牛氏娘家兄弟多,日子过得也艰难,听说桐花在县太爷府上当差,一个月有一两银子的月例,便想着去找外甥女要点钱用用,赶了一天的路,进了城,等在了县太爷府外的小门外,想找机会让人捎个信进去。
机会没找到,等到下半夜,突的便看到府里有人鬼鬼祟祟的抬了个筐出来,赶了马车往外走,原也没当回事,可是回头看到马车又回来了,他们一捉磨,以为那筐里是县太爷扔掉的旧物什,便想捡个漏,谁知道这一捡漏却把兄弟几个吓得差点尿了裤子。
筐里哪是什么旧物什,筐里是他们被打得血肉模糊早已没了气的外甥女,桐花!
“身上就没一点好皮肉啊,骨头都碎成渣了,我可怜的桐花啊……”牛氏的哭声凄历不似人声。
一直没出声的罗近山这个时候走了上前,对脸色铁青的罗老爷子说道:“罗老哥,乡里乡亲的,我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想问声香菊,她当初知不知道这县太爷府上的小姐是个什么样的人?”
“桐花她爹,你这话可不中听。”罗老爷子看向罗近山说道:“我闺女当时也没逼着你桐花去的是不是?”
罗近山点头,对罗老爷子说道:“老哥,这话是不假,桐花是我们自己愿意让她去的,可我们如果知道她是去送死,我们能同意吗?”
罗老爷子被罗近山问得一窒。
这个时候,牛氏的娘家兄弟已经喊开了。
“妹夫(姐夫)你跟他说什么,他还能承认是她闺女把咱桐花给害了?砸,给我砸他狗日的丧尽天良的!”说着便要动手。
“我看你们今天谁敢动手!”
一声怒吼响起。
众人一看,原来是罗兴旺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厨房抓了把菜刀冲了出来,血红着眼睛瞪了牛氏等人。
“你个狗日的,你看我们敢不敢!”牛氏兄弟几个喊着,抡了扁担舞了刀就要上前。
有胆大的男人,连忙上前拦住了牛氏兄弟几人。
“哎,都是乡里乡亲的,有话好好说,这是干什么……”
“是啊,是啊,家伙都放下,咱有话说话。”
牛氏几兄弟可不是好说话的主,有就势扯着人喊屈的,也有跳手跳脚指着罗老爷子骂的。更有冷不丁打黑拳的,也不知道是谁一扁担便照着罗兴旺抡了过去。
“三儿!”
罗老爷子眼见得那扁担对着罗兴旺就砸了下去,吓得大喊出声。几乎是想也不想的,便将站在他身边的罗兴祖一把推了出去。
“你兄弟这都被人打上了,你还傻站在这干什么?”
罗兴祖被罗老爷子一推,也不知道撞到谁,等他回过神来,便看到牛家的男人抡了拳头便往他身上揍过来。
林氏吓得尖声喊了出来,“果儿他爹,果儿他爹……”
罗小将见那些人拳头不要命的往他爹身上招呼,回头便对罗老爷子和罗兴财喊道:“爷,大伯,我爹被他们打了,您们快帮他一把啊。”
“哎……小将啊,你爹这也太冲动了,都说了有话好好说,他怎么就跟人动起手来了!”罗兴财说道。
罗老爷子则是回头对被人拦住的罗兴旺吼道:“你给我进屋去,没我的话,不许出来。”
罗小将急得一跺脚,便要冲上前救他爹,不想手上一紧,他一挣没挣开,回头便要大吼,等见到拉住他的是青果后,罗小将红了眼眶道。
“果儿,咱爹被打了,我要去救他。”
青果摇头,“你这样救不了他的,你跟我来。”
罗小将还犹豫,青果却是不由分说的便拉了他往上房走。
“果儿,你要干什么?”
“冤有头债有主,谁做的孽,谁受着。”
罗小将还没明白过来,青果已经松了他的手朝躲在里屋的罗香菊跑了过去,“大姑,你去跟牛婶子把话说清楚吧。”
话落,不由分说的便上前拉了罗香菊往外走。
“果儿,你干什么,你快放开!”
吓得脸色发白的罗香园见青果连忙上前来阻止,青果回头便对罗小将喊道:“哥,你快来帮我一把。”
醒过神来罗小将二话不说,上前扯了罗香菊便往屋外走。
“果儿……小将,松手,快松手……”
青果哪里肯放,两人使出吃奶的力,愣是将罗香菊拖出了上房,拖到院子里。
“牛婶,我大姑来了,你有话跟她说吧,叫叔几个放了我爹。”青果大声喊道
☆、52真相
“菊,你咋出来了,快进去。”
陈氏上前便要推罗香菊进屋,有一个人却是跑得比她还快,一把就抓住了罗香菊,抬手便往罗香菊脸上挠去。
“罗香菊,你还我桐花命来!”
牛氏没命的去挠罗香菊,只将个陈氏心疼的在一边“嗷嗷”的叫。回头指着缩在罗兴财身后的许氏就吼了起来:“你个是死人,你大姑子这都被人打了,还不快上来帮忙。”
许氏讪讪的一笑,对陈氏说道:“娘,您看这事咋也不好插手是不是?人桐花命都没了……”
陈氏气得眼前一黑,回头就去找林氏。
林氏现在哪里还顾得上罗香菊,她正鼻涕眼泪一脸的扶着罗兴祖,喊了人,让人送罗兴祖回家去。
“老二家的,你过来。”陈氏对着林氏喊道。
林氏步子一顿,抬头朝陈氏看去。
陈氏指着被牛氏揪在手里推来搡去的罗香菊对林氏喊道:“还不上去帮忙。”
林氏被陈氏说得一怔,她忽乱的擦了把脸上的泪,对陈氏说道:“果儿爹才被打了,我得送他回去,请齐大夫给看看。”
陈氏气得便要飙脏话,耳边响起罗香菊尖利的喊声。
“啊,放手……牛嫂,你快放手……”
被林氏扶着的罗兴祖听到罗香菊的喊声,不由回头朝人群里看去,顿了一顿,对林氏说道:“果儿娘,要不,你过去看看吧。”
“我不去。”林氏断然摇头,她看着罗兴祖,“爹和娘都在,大哥大嫂,三弟他们都在,哪里就缺我一个。”
罗兴祖还想再说,一边的青果开口了。
“爹,我看还是您去吧,您看您多本事啊,一身的钢筋铁骨,谁也打不坏。咱娘那小身板,还不够牛婶搓的!”
“果儿……”罗兴祖讪讪的看着青果,强辩道:“果儿,爹不是那意思。”
“那是啥意思?”青果睁了黑白分明的眼睛,“事是咱大姑惹下的,拿银子的是咱大伯娘,挨打的是您,现在还要把咱娘也搭上,您跟我说说吧,是啥个意思。”
罗兴祖顿时便没了言语。
青果撇了脸,吐尽胸口的那股闷气,回头对小将说道:“哥,你去找福兴叔来帮咱娘一把。”
“哎。”
罗小将转身就往人群里钻,没多久便带了罗福兴往这边走来。
罗福兴刚才便是众多拦架人的一个,几步便赶了上来,见罗兴祖鼻青脸肿的,叹了口气说道:“兴祖哥,我送你回去吧。”
罗兴祖回头看了眼吵吵嚷嚷的上房,叹了口气,由着罗福兴扶了往外走,好在这个时候劝架的吵架的闹成了一团,也没人注意到他们这一家子。
罗福兴才将罗兴祖送回家,没过我久,周氏紧跟着便也上门来了。
“真是作孽啊!你家香菊这事做得也太不地道了,乡里乡亲的,她就没想过往后这老婶子和老爷子咋在这村里立足?”周氏连连啐道。
青果正一肚子的疑问,听了周氏的话,连忙倒了碗水端上前,“婶子,你先喝口水,跟我们讲讲,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周氏端起那一碗水三咕咚咕咚几大口喝完,才张嘴准备说,目光落在一侧的青萍身上,瞳孔慕然一紧,然后颤声说道:“兴祖大哥,我记得你家香菊原本是想让你家青萍去的吧?”
周氏的话声一落,屋子里的人齐齐愣了愣,再然后目光便齐齐看向了罗兴祖。
“你……你们干啥这样看着我?”罗兴祖讷讷的问道。
青果回头看向周氏,“婶子,你快跟我们说说吧,到底是咋个回事?不是说,那小姐只是身染恶疾吗?咋的,桐花就被活活打死了呢?”
“唉!”
周氏沉沉的叹了口气,这才说起来了。
原来,小姐有病也是真的,只是这小姐的病不是一般的病,是个疯病,一发起疯来,就把人不要命的往死里打。为这事,丫鬟是打死了一个又一个!以至于兴城县都找不到肯去他们府上做丫鬟的,县太爷就让人到周边乡村找。
周家的那个在县衙做典吏的老大,想拍县太爷的马屁,就让罗香菊到娘家这边来找人。罗香菊相中青萍,怕就是想着,哪怕青萍死了,罗兴祖和林氏有罗老爷子和陈氏压着,也闹腾不起来。
想通这一关节,林氏气得差点一口气裁了下去,她血红了眼站起便要往外走。
“果儿她娘,你这是干啥!”周氏一把拉住了林氏。
林氏咬牙道:“我找她去,我要问问她,她还是不是人,青萍是她亲侄女啊!”
说到最后,林氏已经是哭着喊了出来。
周氏叹了口气,轻声劝道:“你找她去又能怎么样呢?桐花这都死了,也就只是赔了些银两的事,你这青萍还好好的,陈婶子又是个护短偏心的……”
林氏捧了脸“哇”一声便哭倒在地,嘶声喊道:“这不是人啊,不是人啊……”
罗兴祖撇了脸,眼眶红的能滴出血。
青果叹了口气,她上前扶了林氏起来,“娘,您别哭了,我姐不是好好的吗?往后我们离大姑远着点就是。”
林氏一把将脸色惨白眼泪落了一脸的青萍扯进了怀里,像受伤的兽一般呜呜的哭了起来。
青果,又抬头看向周氏,问道:“婶子,我奶跟牛婶家是不是谈好条件了?”
林氏和罗兴祖闻言,不由抬头朝这周氏看来。
周氏点了点头,轻声说道:“你姑答应贴补牛嫂子家五十两银子。”
“五十两银子?”林氏失声道,“那可是活生生的一条人命啊!”
周氏点头,“可不是,唉,可怜的是桐花那丫头。”
顿时屋子里都安静了下来。
青果到是没觉得意外,可能在罗香菊选择桐花的时候就想到过事败要怎样处置,周家不缺钱,缺的只是关系。拿五十两出来,换得县太爷一个青睐,怎么算周家都觉得划算!
牛氏会选择这个时候带着娘家兄弟闹上门,何偿不是打着捞一把的主意?就像周氏说的,可怜的是桐花。
青果不由得便想起月光下桐花那张苍白无奈的脸,心里越发拿定主意,她得赚钱,她必须赚好多的钱。
“娘,明儿我跟姐和哥去趟镇上。”
“去镇上?”林氏回头看青果,“明儿可是你三叔过大礼的日子。”
“那跟我们有什么关系?”青果看了林氏说道:“我明天去镇上卖酸芋头杆子,要是价钱合适,回头,我们就大批量的做。”
一旁的周氏下午也是偿到那酸芋头杆子的,连忙问道:“果儿,你说下午吃的那酸酸脆脆的是你们自己做的,不是你姥送来的?”
“不是。”青果摇头道:“是我们自己做的,我打算明儿带去镇上,看看有没有人买。”
周氏连忙点头道:“我看行,我下午也偿了点,味道挺不错的。”
“嗯,婶,等会我装一碗让你带回去,你炒着吃,放汤吃,淡口吃都可以的。”青果说道。
“哎,那我先谢谢你了。”
青果笑了摆手,回头周氏走的时候,果真装了满满一大碗,让周氏带走。
☆、53酸芋头杆子
第二天,青果三姐弟照样赶了个早起,只是,她们没有急着出门,而是在家等着看老宅子那边今天是个什么安排。
直到过了辰时,老宅子那边响起震天的爆竹声,罗小将跑了出去看,不多时,就折了回来,说是老宅子那边一大家子老老小小挑箩提篮的开始出发去女方家了。青果便知道,这是没她们家什么事了!
反正是意料中的事,青果也没啥想法,眼珠子一转,回头对罗兴祖说道:“爹,咱大伯家全家都去了,怎的就我们家一个人也没的去?”
罗兴祖被青果问得半响说不出话。
青萍也在边上补说了句,“婶子们都问我,怎的请了四个全福人,却没我娘。”
一边坐着的林氏脸上一片黯然,抬头看了眼罗兴祖,叹了口气,对青果说道:“不是说要去镇子上吗?快去吧,时辰不早了。”
青果点头,想来,她们不在跟前,这夫妻两人应该地反醒反醒了吧!
青果将大坛子里的酸芋头杆子留了一小把,其余的分在三个小坛子里,姐弟三人背了竹篓就出发了。
“果儿,要去趟姥姥家吗?”路上,小将问道。
“嗯,得去一趟,大舅说姥姥这些日子胃口不大好,我们姥姥留点吃。”青果说道。
“哎。”
路过那块荒地,见种下去的萝卜、白菜已经长势喜人,姐弟三人高兴的不行,只觉得两脚特别有力。
“这酸芋头杆子要是好卖,回头地里种出来的萝卜,白菜也可以腌了卖。”青果说道。
青萍和小将连连点头,连猪吃的芋头杆子都能这么好吃,那萝卜、白菜的还不得更好吃?!
三人赶到外祖家时,钟氏正坐在廊檐下做着小孩衣裳,四个月的身孕,已经隐隐显怀,因为人瘦,衣裳穿得宽大,到不是很看得出。见了,姐弟三人,连忙放了手里的活迎上前。
“怎的这个时候来了,今儿不是你三叔过大礼的日子吗?”
罗小将愤愤道:“我奶没让我们家人去。”
钟氏便揽了罗小将安慰道:“不气,等你舅娶媳妇,姥姥让你陪着去迎亲啊!”
钟氏一句话,逗得林家两兄弟闹了个大红脸,也成功的消除了罗小将的憋屈!
“姥姥,这是我们做的吃食,你给偿偿,看好不好吃。”青果从陶缸里掐了一段酸芋头杆子寒到钟氏嘴里。
钟氏原本寡淡无味的嘴里,顿时觉得唇齿生津,连着吃了好几根,直到青果担心她吃太多刮胃,才停了下来。
“姥姥,这一罐子留着给您吃,回头,做了,我再送过来。”青果说道。
钟氏连忙摆手,“不用,不用,你拿去卖吧,姥姥不用这么多。”
青果却是不由分说的便放下一罐子,又回头对林家两兄弟说道:“大舅、小舅,我们要去镇上,你们去不去?”
“去的,我前几天放了些草编在三姐那,也不知道卖得怎么样,过去看看。”林方达说道。
地里的活一忙完,林家三父子又编了些草编放到了黄保忠铺子里卖,现在编的人多,他们价格便便宜了下来,一文钱一只,反正材料山里有,卖一只赚一只的钱!
辞了钟氏和林善文,林家两兄弟跟青果姐弟三人,重新上路。
到了镇上,三人先去了黄保忠的铺子里,铺子生意不忙,只有黄保忠一人,见了众人自是一番喜乐。
等知道青果三姐弟是来镇上卖酸芋头杆子的,黄保忠偿了偿后,连连点头道:“好吃,这种酸不像食醋呛鼻,但又开胃,应该能换些钱。”
青果乐呵呵的留了些给黄保忠,让他带回家去吃,便喊上青萍去了高家酒楼。
“果儿,我有点怕。”青萍站在酒楼外轻声说道。
青果“扑哧”一声,笑出了声,对青萍说道:“姐,你怕什么啊,我们是来卖东西的又不是来偷东西的。”
青萍被青果说得脸上一红,强打起勇气,点头道:“嗯,那……那我们进去吧。”
青果点头,她直接朝柜台里面正打徉算盘的老板走了过去。
“老板大爷。”
正算着帐的高掌柜冷不丁的听到这么一块奇怪的称呼,不由便抬起头朝柜台外看,见是两个半大的小丫头,不由狐疑的说道:“丫头,你有事吗?”
青果连连点头,对高掌柜说道:“老板大爷,我这里有些家做的吃食,您要不要看看?”
呃!
高兴掌柜差点便要乐笑了,心道:这小丫头有趣,卖吃食卖到酒楼里来了。不过,往常也有猎户打了野鸡、野兔的送上门卖,想了想,便对青果说道。
“什么吃食,我看看。”
“哎。”青果将背篓了放下来,拿出陶罐,拿准备好的筷子夹了一根酸芋头杆子递了过去,“老板大爷,您偿偿。”
其实陶罐一打开,高掌柜便被淡淡的一股咸酸味吸引,等青果夹了一根酸芋头杆子出来,他愣了半响,才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酸芋头杆子,您偿偿看。”
高掌柜也不客气,开门做生意,特别是做酒楼,讲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