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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皇叔罩我去战斗-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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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一心要娶他的小霸王,不知可曾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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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东西这会儿蜷卧在榻上,睡得深沉踏实。她睡容柔美,身躯娇软。

卓颂渊望得心动,想起此前池中激|情,未免深思荡漾,欲|望的闸门一开,竟是如洪决堤,他何尝不想就此要了她。

可他想起方才进屋之前,无尘呈给他的那颗药丸,便什么都强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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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此番出门来西华池的临行时分,卓皇叔先是在府上,遇了桩奇事。

厨子李瞒着太子亲自登门,过来为此次出行之事嘱咐于他,说是见太子与王爷情深意笃,先皇心中必定欢喜,又说只怕二人都是血气方刚,情不自禁……

他听了暗暗吃惊,又一思忖,觉得老李毕竟是麒麟娘家之人,有此一虑也属对麒麟的爱护,故而郑重答道:“老李放心,麒麟不过十六岁,如此禽兽之事……”本王是断断做不出来的。

厨子李却似是误会了什么,沉吟半晌,蹙眉道:“王爷怎可这样说太子?老李伴着驾十来年,除了为点吃的东西,老李我从未见她为一个人……如此郑重其事煞费苦心辗转难眠,惟王爷您一人能令她这般。太子待王爷实乃真心,她并非禽兽,知道您如是说,太子必会伤心的。”

“不是,本王的意思……”

谁料厨子李一摆手,随后竟交与了他一颗丹丸,也不多言,只说太子不能怀孕,若有甚意外之事,但须事后哄骗太子服下此药即可。太子不知自己病症,故而他才来此请托王爷,并非要王爷克制什么。

一派“我们家的孩子对你做了什么,我们家自会解决的,不用你操心”的态度,霸气全漏,与麒麟那小霸王腔却是如出一辙。想来老燕皇就是用这个霸王气概,教儿御下,治理国家……

卓颂渊本觉此事十分荒诞,自然是要推了那颗避子丸的。

谁知厨子李不依不饶,他不收药,老李硬是替他唤来了无尘,非将药丸交与无尘代为保存,不然就不肯走了:“王爷能保自己坐怀不乱,老李却保不了太子是不是色|欲熏……咳咳,总之有备无患就是了。”

无尘面无表情,目不斜视,假装什么都没有听到。

卓颂渊推不却,只得问此药对身子可有害处,厨子李沉默半晌,终于答了句:“避子之药多半寒凉,两害相权……取其轻罢。”

卓颂渊愤慨不已,本来麒麟身边有厨子李日常照应,他甚是安心,原来竟是个这么不靠谱的老家伙!既是寒凉之药,也是麒麟吃得的么?

厨子李看出他不高兴,离去之前,反转身劝了他一句:“先皇在世时常言,太子秉性天真率性,若不让她从心所欲,那未免是在扼杀她的天性了。难得吃一颗丹药,未必就会怎样,太子即便知道此药功用,想必也会欣然服之的。今朝有酒,自当满饮;人生得意,还须尽欢,王爷若当真是倾心爱着我家太子,必能省得她这些心思。”

老李走后,无尘捧了药,也无人知会他该当怎办,他便藏了药丸,想着方才王爷与太子在池中许是已经……便呈给了王爷,让主子自己定夺。

卓颂渊望着这药丸之上覆蜡,真是有些哭笑不得。

他自然爱极了麒麟秉性,她说一是一,要起来便是强凶霸道,根本不给人以缓冲余地。只是……这寒凉伤身之药,还是免了罢。若龙舍利可以寻得,生育之事便会有转机,麒麟还心心念念他们的阿鹿呢。

这刻麒麟恰被被额畔落下的发丝扰到面颊,痒得只能自己伸手抓了把,卓颂渊赫然发现,她手上竟是攥着一把小金麒麟刀,差一点就要划破了脸。卓颂渊吓坏了,忧心她伤到自己,即刻伸手,将那柄小金刀轻轻抽出。

岳麒麟本来就已酣睡许久,被这么一抽,便立即醒了,迷蒙睁眼望望眼前人,又见室内灯火黯淡,蓦地起身,捉了皇叔的手急问:“这会儿可是早晨了么?孤误了大事……”

卓颂渊只道小霸王又要提那宠幸之事,挑眉笑问:“有何大事?”

麒麟指他手上金刀,转而乐了:“赠了金刀,方算礼成,你抽去就对了。从今以后你便只能是孤的夫君了,而往后孤总敬你爱你,再也不会瞧一眼旁的什么人……”

卓颂渊听着小东西信誓旦旦,想着去岁今朝,尚是天涯遍寻不得的那个香软小人,如今就在这般亲密无间靠在身侧,心思柔软得无以复加:“你这个小傻子,许多话本当我说,许多事也本当我做才是。”

麒麟十分不解:“我要娶你,你做了我岂不失礼?”

皇叔知道此事根本没法与小霸王辩个明白,只好温言催促:“饿不饿?时辰不早了,我们用餐去。”

**

入了那间木头造的温泉小餐室,麒麟竟是呆了。

卓颂渊受了麒麟文定之礼,身上并无预备,惟怕她受委屈,早着无尘装扮了山间餐室,小姑娘做到如斯地步,自己这个长他十岁的准夫君,于自己的地盘上,竟连定亲酒都无备一杯,说出去才是失礼透顶。

故而小小餐室之内,就是漫天漫地的大红喜色,燃得亦是满屋红烛,十足像个洞房花烛夜。

麒麟实在欢喜极了,自己不过求了个婚,皇叔竟是如此精心相待,生怕怠慢她分毫。听闻当年父皇跑去启国皇宫同尚是公主的母后求婚之时,母后可是极其倨傲的,晾了他在冰天雪地里,足足三天三夜呢。

其实天下夫妻,岳麒麟统共看过几对?不过吃这么一餐饭,她心中竟是愈想愈得意,觉得自己从小运气就好,虽说失了父皇,如今竟是得了个世间最好的夫君。又暗念书中说的那些相敬如宾,举案齐眉,大概不过如此,终归是及不过皇叔与她这恩爱之万一的。

皇叔倾心待她,她待皇叔便当更坦诚才是,正是把酒言欢之时,她一高兴,便直言道:“不瞒皇叔,我一向以为自己于那欢好之事十分懂行,今日亲历,方知自己不过只是些皮毛。我是读过几本隐秘小书,还阅了几册春宫,可那些又算什么呢?读那些东西的时候,孤不过是个小霸王,情窦未开,不过那些不着调的同窗借与孤看,孤也不问许多,便拿来看一个热闹罢了。”

卓颂渊本来方吞了一口酒,差点噎住,酒还未过三巡,这个小霸王居然如此胆大,居然于餐桌之上公然谈及性|事。细听更是恼意丛生,是哪个不长眼的同窗,胆敢给他的小东西看这个?

便沉声问:“隋将军也看么?”

“他怎么会不看呢,我们谁不看就不带谁玩……咦你提他作甚?”麒麟边喝酒,边有些莫名。

“没什么。”

“所以我决定了。”麒麟呆呆道,“今夜我就先不宠幸你了。”

卓颂渊一滞,本来他担心她吃药受伤,还在思忖今夜当如何拒了麒麟,又不教她心伤。孰料她竟一口回了他,如此爽快!他好像倒是被伤到了。

麒麟的口气又有些惋惜:“不过究竟是文定之夜呢,若是依燕北那里的习俗,文定之夜若不燕好,那是要遭人嗤笑的。”

“……”那你究竟是要怎样!

“可孤……我是说我的确太没用了,那么多年,心思都在吃吃喝喝上头,到了婚龄,居然连如何宠幸自己的夫君都不会。不说一夜七次什么的,至少……”

懂得也不少了,一夜七次,好生心黑。

这事放来公然讨论久了,竟也不大觉得别扭了,他饶有兴味问她:“至少如何?”

“至少,首先要掌握正确的宠幸步骤。而后,是要让夫君觉得受用;最后我还想了一番远景,今日沈读良一来,你说停就能停下,就说明你并不沉醉。”

“谁说的?”

麒麟根本不信:“下回可不行,我得让你下刀子都不想从我这儿逃走才是!”

卓颂渊有些耳热:“……理想宏大。”

麒麟也不恼:“其实也是你给我的念头,今日皇叔不曾手把手教我怎么做,但是我却是有些懂了。原来宠幸人,是要有皇叔这样的本事,将人弄得欲生欲死……嗯,才可以的。”

卓颂渊这下其实真的脸红了,幸而酒意掩盖了真相:“是真话么?”原来她这样喜欢的?

岳麒麟哪里知道皇叔这等心思变幻,只顾琢磨她的宠幸大计,拳头一捏:“当然是真话,你放心,我绝不会让夫君失望的。我不但要好好学习当个厉害的储君,从今更要学好如何宠幸自己的夫君! ”

卓颂渊又是一噎:“你待怎样学?”

岳麒麟豪气一摆手,却是笑靥如花:“我自有办法不教你小看。”

小霸王虽说今夜不宠幸皇叔,然而这文定之夜,却又说不好让他孤衾,故而非要搂着他睡。

她是睡踏实了,温热绵软的身子倚着他的,那些渴望被她勾起来,又扔下来,勾上来,又按下去……天下真是没有比这个霸王更叫人生恨的混球了。

夜深他终于将那个团团安置在了角落,又替她掖好了被子,发现那颗可笑的小药丸仍在灯下,他随手开窗,将它扔去了窗外。

幸好来年的这个冬天,一切便当尘埃落定了。

**

相拥取暖的冬日总是飞逝。

春水荡漾,莺燕啼啭,又是一年春到。

78樱花宴

鸿胪寺过来为燕太子量身做春宴新衣的时候;岳麒麟尚且懵而不知他们口中;这场春宴的来意。皇叔并非刻意不同她提,只是后来闻知燕皇意欲访燕,生怕麒麟听闻仇人要来;心情激愤,早早筹划起什么过激之举,实于大局不利。

当日读书闲暇;岳麒麟还同卓成义笑说:“也不知鸿胪寺要办一场甚样的春宴;今天一早;就派了人取来布料让孤选做春衣;净是些嫩粉翠绿的料子,也不知这是要作甚,孤可不习惯穿得那般亮眼。”

卓成义也是刚听闻这春宴是个什么意思;本来就是满腹的牢骚无处发,见麒麟说起,便老气横秋回道:“那些邻国公主尽数要来此间,比如闽质子宋哥哥的妹妹,还有您的二位姐姐……十来位叽叽喳喳的公主,女孩子都很麻烦的,朕十分不喜!”

姐姐同堂姐都要来……麒麟大惊:“如何这般热闹?”

小肉包已经十一岁了,他是个孝顺孩子,不忍皇叔辛劳,自去年下半年起开了窍发了奋,一边读书一边学习临政,刻苦用心,今年模样竟是稍有清减,成了只偷工减料的肉包了。不过摊在椅子上,他仍是软鼓鼓的一团肉:“岳哥哥,朕说实话你可不要生气,这趟春宴的目的,主要是给皇叔和朕相亲。朕那么小相的什么亲?朕不需要相亲,朕这辈子横竖也就这样了,他们要朕娶谁,朕便娶谁就是。鸿胪寺给岳哥哥也做亮丽衣裳,想必是皇祖母觉得岳哥哥尚无婚娶,想要顺便给岳哥哥也做一个好媒罢。皇祖母……着实太不厚道了。”哪壶不开提哪壶,岳哥哥身上还有隐疾呢。

“谁说孤未婚娶……”孤早给你的嫡亲叔叔落了定了!岳麒麟一想又觉说走了嘴,仔细把肉包的话一琢磨,更是大惊,“啊?皇叔要相亲?孤怎的不知道?”

卓成义顿觉得自己闯了祸,捂着嘴说:“这许是太皇太后授意之事,皇叔……也不一定知道罢。”

况且年前还出了一档子事,丞相那个死了的女儿,居然回来了 !那名本该是小肉包四婶,也就是四王妃的女子,居然嫁了燕国的大将段延卿,这次风闻老父重病,好死不死,还携了丈夫一同归国探亲。

丞相本来就是重病,听说气得一头栽倒在榻上,一病不起了。后来总算缓过来一些,拖着病身子来宫中向皇上和皇叔请罪那天,天上降的是鹅毛飞雪,老丞相痛哭流涕,痛诉家丑,要皇上和摄政王治他的欺君之罪,顺便请旨致仕归家。皇叔面无表情说了几句场面话,算是允了,也没追究段夫人之罪。

皇叔这个戴了六年绿帽的事主倒是未曾吭气,太皇太后这个当娘的却是震怒不已,丞相这个老狐狸,欺君欺成什么样了,致仕!这就算完了?

那阵子皇叔因为忙碌,忙得面色都不甚好,也没工夫为这事去安抚太后,太后只当儿子是被丞相一家给气的,自己便更替他生着闷气。贴心贴肺的小肉包帮着劝了好几日,太皇太后这才算慢慢平心静气下来。

那阵子太皇太后看麒麟的眼神倒是有些不同,还婉转托付过她,要麒麟好生安慰小四来着。太后总想着,小四脸黑,多半是丢了脸面想不开。原来害儿子断袖的罪魁,并非这个粉团儿,而是丞相!粉团儿是个好人……太皇太后就这样自私了一把,岳麒麟要能多劝劝儿子,小四也不至于太钻牛角尖。

麒麟得了懿旨,打着马去敲摄政王府的大门,也不用夜里翻墙进去给他惊喜了,好不得意。

现在日子久了,小四的脸也不黑了,太皇太后便过河拆了桥。有理有据地吩咐鸿胪寺,春宴之事,要好好地大办特办。鸿胪寺自然更不敢怠慢,因为太后发了话,一定得为她觅一个名门绝色的公主儿媳,羞死那个丞相家的阿玉。

太后拆桥本属意料之中,岳麒麟现在明白了事由,十分气哼哼,这事皇叔会不知道?就算先前不知道,阿玉省亲之后,鸿胪寺卿大人成天往他那儿进进出出,寺卿大人昏了头了,敢不知会摄政王?

肉包也知自己画蛇添足,干脆避而不说,捧起书问:“岳哥哥,这一段朕如何读不通啊。”

继而心虚地偷眼看岳麒麟,却见岳哥哥气得一张脸早就皱起来了。

回头又拽了赵公公悄道:“阿公赶紧秘去一趟摄政王府同质子府,趁大白天皇叔同岳哥哥都在宫内,替朕办件要紧事。”

“皇上您这是要老奴做什么?”赵公公一脸忧心,难道皇上与摄政王生分了么?难道要密谋什么不妥之事……

小肉包吩咐道:“赵阿公将这两府上的搓衣板,搜罗起来,全给朕烧了!”

皇叔啊,朕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

这日皇叔朝会完后无暇去接麒麟,一天也都在宫外,回程却是照例在车内等她。平常麒麟上车,必是一头扎去他怀里,再看看他又给她预备了什么点心和小零嘴。这日明明一天不见,却是故意省了这步,窜上车来的时候,整个人就窝着一股火气,坐下来一言不发。

卓颂渊少见她这样,不禁问:“这是怎么了?早上没去接你就不高兴了?”

岳麒麟也有点脾气,等他自己认错:“摄政王说呢?”

“病了?”

岳麒麟重重别开脑袋:“是啊病了。”气病了。

卓颂渊悄悄变出一根冰糖葫芦来,居然直直往窗外扔:“病了便不能吃了。”

麒麟眼利身子轻,扑去便抢,抢是抢到了,人更是被他抱一个满怀,蔫坏的人极得意:“病了还那么利索?如今许是不欢喜我的了,一日不见,竟是不想的么?”

岳麒麟本来忍功就很一般,这时真忍不住了:“鸿胪寺早间来找孤量春装的尺寸。”

卓颂渊搂着人,点头道:“怎么了?正是长个抽条的时候,是得量新的,去年的衣裳,如今看着竟是有些短了,他们不来重量,倒是他们的失职。”

岳麒麟哼哼道:“听说鸿胪寺办了场春宴?”

“先吃糖葫芦再说。”其实卓颂渊已然会意到了,打算将人哄高兴,再理论别的。

二人至今其实已然吵了数架,为的不过是些观念上的分歧,麒麟贪图享乐容易犯懒心思爽直,皇叔自然是恨铁不成钢,习惯卖老,想着即将到来的事情,更是万分心焦,每每一吵,小东西一急,总能说出些伤心伤肺伤肝的话来,把他伤得不行。薛云鹏却常嗤他不谙御妻之道,何苦石头磕石头呢?你们又不是对头。其实但要将麒麟哄得高兴了,她是个很好学,也很好变通的姑娘。

谁说他不谙此道?麒麟的长进当然显著,鞭策是必须的,投其所好他也并不是不会。

岳麒麟对这些东西毫无抵抗力,咬了颗葫芦心满意足了这才继而抱怨:“四哥哥,您可评评理,孤去岁冬天费尽心机终于给自己文定了一枚夫君,结果孤今晨听皇上说,这场春宴的主角,居然就是孤的那枚不省心的夫君。这头还新鲜着呢,他居然就找人来家里相亲了!还将孤蒙在鼓里,四哥哥您说,这究竟是谁不欢喜谁呢。”

“东西……”麒麟等着他百口莫辩,结果皇叔径直从袖袋里取出一个小卷轴来,麒麟展开上下一扫,发现这竟是此番姐姐同堂姐进京的随行名册,“近日正想着如何让你知晓此事,这正是今日方才确认的燕国随行名册,你必须细读一读。”

姜依旧是老的辣,岳麒麟本是打算同皇叔一辩他打算红杏出墙的问题,结果人家根本不搭理,直接握着正事同她凑在一块儿细细问起来:“张福李禄王寿赵喜四人皆是何来历?”

岳麒麟早就扫见了此四人的名录,此时倒吸一口凉气,了然咬唇问:“看样子……亚父也要来?这四人,都是燕京四门铁骑,负责京中防务的。”

卓颂渊轻拍她的手,正色道:“我知要你对仇人虚与委蛇完全不合你的本性,只是,小不忍则乱大谋,你可懂得么?”

这些日子来麒麟眼看皇叔是怎么为自己筹划事情的,明白的事情早就多了许多,这会儿猛点头:“孤知道,兵不血刃之处,更见真章,你搭进去那么多时辰和人力物力,此事早就不是红白刀子的事情了,孤省得的,察而后谋,谋而后动……一切都听你的。”

当日吵架时告诫她的话,麒麟说是不爱听,原都是记在心间的,卓颂渊心中很是宽慰,又问:“听说张福从前在西北骑当过前锋?那李禄……”

岳麒麟捧着名单,一路悉心给皇叔介绍这四门铁骑。麒麟居然是如数家珍,连赵喜的小妾是王寿赠给他的,王寿的老婆却是张福的姐姐诸事,她全都了如指掌。

“此四人算是结义弟兄,先后跟随我亚父,自从老狐狸登了基,四人自然同他狼狈为奸,亚父将原先的四门铁骑统统撤下,换了这四人。”岳麒麟一听皇叔意在琢磨燕京城防,摇头道,“难,其实自太祖皇帝以来,一直有一支暗卫,名曰龙隐骑,唯皇帝一人可以调动,祖训如此。别说那四人守着京城,京城就如铁板一块,就算四人齐齐反了亚父,但须龙隐骑尚在,京城就有惊无险。而那龙隐骑所部,却是由宗祠秘任,此前连皇帝都不知道是些何人,须得由皇帝将龙隐玉印呈给了宗祠长老,再由长老调集那支龙隐骑,麻烦之极,就是为的护住燕国龙脉。”

卓颂渊若有所思,喃喃道:“原来是有此功用,储君可有权力调集龙隐骑?”

岳麒麟点头,面上又有些悔意:“可以是可以,父皇当日还细细教过孤调集步骤……孤虽记得j□j不离十,可要是真到得了那一步,想必也已十分危急了。再说龙隐玉印压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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