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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皇叔罩我去战斗-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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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你们报给外人!”

王彦仍是犹豫:“这……”

岳麒麟取过令牌往地上一掷:“这什么这,待朕班师回朝之日,你等再往外送捷报不迟。隋将军,命你的先锋营即刻出发。”

女皇发狠若此,两位老朽居然吓得抖了三抖。张王二人知道无力回天,也只好缄了口,乖乖辅佐长公主。

**

麒麟纵马驰奔,一路向东。

是时段延卿已然正在奋力收复辽阳,隋喻所部一经加入,不过半日,辽阳便被收了回来。麒麟命段将军趁胜追击,将辽军赶至了辽河以东。依本来战术,这已然够辽皇喝一壶的了,老儿起码得为此休养生息大半年。

岳麒麟却嘱段将军在辽阳守着,自己同隋喻从辽南绕行,翻山越岭搜到了在辽东养伤的辽军主力。

女皇连杀带赶,将辽军赶至东北向数百里外,连续活捉辽军数名大将。

至此,女皇陛下想要的立一立威目的当是已然达到。

辽皇的确入张含所说,打劫一票,捞一票糖吃,吃完也就罢休了。依照此刻哆哆嗦嗦躲在东北角的辽皇的预想,辽国同燕国这对老冤家,一百年都是你挠我一下,我捅你一刀,这么过来的。如今你个女娃娃把我一下打回一百年前,总该收手了罢?

按照常理,灰头土脸的败军自此当开始惨兮兮地重建家园,而得胜方的小女皇,这就该班师回朝了。

不过半月有余,张涵王彦乃至沈读良等人,一直在京中翘首以望,毕竟新皇带走了那么多人马,还命死锁消息不肯求援,万一……他们是个个喜望她得胜,又个个心头没谱。如今众人得了战报,皆是大大松了一口气。自己果然没有押错宝,多年力挺的小女皇此番终于扬眉吐气,陛下实在是太争气了!

连隋喻都劝:“陛下见好就收罢,辽军此番,没个三五十年,怕是歇养不出气候来了。”

郁闷的人果真是惹不起的,岳麒麟作为一个被悔婚被辜负的郁闷得要死的人,即便听了这话,心情实在是好不起来:“三五十年,朕不喜子孙后代都被人欺侮!”此话一出,她猛地想到她的小阿鹿,想到他们当年约定的四个孩儿,一时心如刀绞,咬牙厉声道,“三五百年也不成!你自己点算点算我们多少兵马,他们还剩下小猫几只?杀。”

自此江河山川不过是脑后的风景,烽火将北国冷冽的冬天烧得火光冲天。

辽军根本就成了她的发泄对象,她不依不饶,携剩勇一气再次奔袭几百里,直直杀得残军节节败退到了辽国都城,攻城前一日,

麒麟命人将辽国大将军的脑袋挑在城头上展示。

攻城之夜,太尉自京师发出的后援之师正在来时的路上,胜券在握的麒麟邀了隋将军一同于帐中喝酒,麒麟笑话他:“隋将军首披战袍,便立此头等军功,回去不知有何打算?”

隋喻不好意思道:“哪里勇猛得过陛下。陛下如今的胆识,隋喻少时,实是……料所未料。”

岳麒麟揶揄地笑:“你想说我们岳家人都有一腔匹夫之勇,你直说便是,不用藏着掖着的。”

隋喻急辩:“陛下,臣真没……”

岳麒麟逗他:“隋将军今年二十有一,此番班师回朝,总该张罗娶妻了罢?”

隋喻偏开脑袋,垂目叹:“此事……”

岳麒麟径直问:“将军如此犹豫,可是因为当年那伤?”

隋喻红了脸:“陛下……”

岳麒麟拍拍他肩:“ 你怕燕国的医生治了没面子,褚神医来信说明春会发她的小徒儿来燕采药,到时候让人家给你看看?不要讳疾忌医么。治好了朕给你指个软软的小妹子,幸幸福福过日子。”

隋喻实在不好意思接话,半天才应了声好,又酸道:“摄政王才幸福……”

麒麟啐一口:“隋喻你这是在存心报复朕罢,哪壶不开提哪壶。”

隋喻不理,仍问:“摄政王对陛下……这是在欲擒故纵么?”

麒麟摇头:“欲擒故纵?他恐是担心朕变不成他希望的那个千锤百炼的模样,故意在炼我烤我呢,朕遂他的意就是。”叹了一声,又有些哀伤,“也不知那人遇了什么难事。”

“陛下回朝后,还打算去楚国寻他么?”

岳麒麟揉揉鼻子,哼道:“寻他作甚?他不是浑身的能耐?等他将难事一了,自然就会回来的。朕就继续等着,依他所望,成为更好更配得起娶他的人,就不信这辈子等不到他。”

隋喻都替麒麟忧心:“那个陈婉秋,您难道就不忌讳……”

麒麟嘿一声:“朕理他就输了,我还不知道他?卓四叔那是黔驴技穷,挡不住朕的凌厉攻势了,便给朕找来一个陈婉秋。朕要是逼得他急了,他再给我编出个婉冬婉春婉夏来,朕岂不要烦死?有个人曾经教过朕,耳听为虚,眼见亦未必为实……虚虚实实,人之信念看不见抓不着,听来或许还很可笑,有时却能如黑暗中的烛火,为人点亮前路。朕都记着呢。”

隋喻皱眉:“臣好生羡慕陛下,臣若有陛下一半自信……”

麒麟摆手打断他:“并非你说的如此,朕这个人冲动短视好吃懒做好逸恶劳……一身的短处,到死也未必能成为他说的那什么明君。不过,隋喻你看见远处山头上那烽火了么?那烽火虽然经年,千百年后却终是会熄的。但这世上却有一种人,他对你说你说的话,再大的风吹不灭,再大的雨浇不熄,再无常的世事,也毁不却。”

隋喻望望火光里,麒麟面上闪耀着的光芒:“祥瑞……”

他们出帐时天色灰亮,远处前锋将军递来捷报,援师已然占据了辽都,城攻下来了。

**

“据说辽皇陛下留给辽人的临终遗言是那么一句:郁闷的人是惹不起的。”新年之后,远在楚京的薛云鹏,将刚自燕过传来的战报,禀给卓皇叔的时候如是说,“不过现在已经没有辽国这个国家了,他留什么遗言,也是白留。”

卓颂渊去岁大婚,麒麟却未送什么厚礼,却送了他十坛子白露霜。知道的人皆很不解,这个燕女皇从小出手就一向很是大方的,即便不能同皇叔结好,也不至于小气至此罢。

唯有皇叔自己明白此中深意,心中如有小猫轻挠,数个梦里,皆是麒麟泪眼汪汪的模样:“颂渊你负了我,我另寻一个美郎君,过我的逍遥日子去也。”

也好,这不正是他所盼望的?

他万不曾料想,小东西居然会豁出去,将事情做到这个地步。当初他放心她归国,便是因为天下大势已定,辽国即便是个小麻烦,燕国南有楚国,北有启国,无论如何无人敢真正欺负麒麟。

而卓颂渊一时竟不知自己是该生气、当高兴,还是为她骄傲。沉默半天,暗知此事尘埃落定,那个胆大包天的新君想必早就大胜还朝,此番正在朝中接受朝贺呢,便只问了一句:“她人怎么样?”

薛云鹏晃晃手中信:“想不想看?是写给臣的。不过关于陛下本人,信中只得一句,‘小伤,已愈’。”

卓颂渊还想去抓那信,薛大人手一闪,笑道:“信也不是她写的,隋将军说,陛下没有工夫写信,故而请他代笔来着。”

卓颂渊的手终是徒劳地垂了下去。

薛云鹏宽慰他:“怎么了?王爷一手栽培起来的人,如今有了出息,王爷倒不高兴了?如今谁敢欺负我们女皇陛下?臣听那来使很骄傲地说,‘女皇陛下一口吞了辽国,如今她在朝堂之上无论说一句话,行一步路,都呼呼带着风声。陛下原来是个深藏不露的厉害角色呢,我等应该再听话一些才好……’话虽夸张,估计也是八|九不离十,啧啧,岳麒麟那小子……后生可畏啊。”

卓颂渊不快:“没大没小。”

薛云鹏故意激他:“什么没大没小?她又不是我嫂嫂了,还不得说一说么?”

然而卓颂渊并没有理他,他的小东西长大了,意味这一切,真的过去了。

就这样,春风绿了,酷夏过去,严冬袭来,春风又绿。

又是一年春到。

距离那一年的樱花春宴,已经足足三年时光了。

**

燕国仍是时常有礼物送来楚地,每一季都有最好最新鲜的吃食送去宫中,然而那些都是燕国礼部循例送给上国的贡品,岁岁如此罢了。

今春禁军进了一批良驹,并非大宛种,却是燕国战马,卓颂渊问过马的来历,却被告知,这些马匹并非燕国进贡的马匹,而是正林苑问燕国新购的战马。

摄政王很是不解:“本王记得燕国从前是不往楚国卖马的。”

那位小马倌是个新来的,并不知道那许多往事,只说那闲闻:“燕女皇是个多会做买卖的人 ?'…87book'这两年燕国战马高产,燕国国内消化不完,她便出了新政,凡是贩往楚国的牲畜,赋税减半,还在燕南圈了一块所谓农贸交易区的地方,那些牧民都疯了似的,往楚北贩猪马牛羊、连肉干都贩,生意火爆得很。燕国的牛肉干真的很美味呢,听闻那女皇陛下是个吃货,只要她说好吃的肉,楚北都卖疯了。”

连薛云鹏都听懵了:岳麒麟是个吃货不假,问题是她有这脑子?颂渊教了她许多不假,可不曾教过她做买卖啊。

里外一打听,了不得,大消息!

前头那个老狐狸喜战喜练兵,搞得全国不事生产,国库空虚,给女皇陛下留了不小的亏空。女皇犯愁啊,臣子们个个只知道劝,陛下,我等可以再俭省一点,两顿饭并作一顿吃。只知节流,却不懂开源,女皇哪里答应,索性招了许多富商入宫出主意。

有个姓沈名谦的燕国富商,便是女皇陛下相上的生意上谋士。这个沈谦乃是沈读良大人的侄儿,此人做买卖做成了精,年轻轻把那点本只可算是殷实的祖业,做成了富可敌国的大买卖。

女皇陛下喜欢用什么样的人在跟前出谋划策并不要紧,要紧的是,这位沈谦,他未婚。

他未婚也并不打紧,但听说这位沈财主,他出手还阔绰,女皇夏天想吃荔枝,他便千里加急为岳麒麟南下闽国采荔枝,女皇冬天想吃暖锅,他二话不说,拉着他的巨型雪犁,载着岳麒麟就上她舅舅家玩去。完全就是一个十二时辰待命的知心土豪。

薛云鹏如临大敌:“陛下还不曾给您来信?”

卓颂渊摇头,自他前年成婚之后,小东西除了那十坛酒,就再未曾给过他来过一片纸了。

“给皇上呢?”

卓颂渊仍摇头。

薛云鹏趁机劝:“如今皇上愈发懂事了,您比去岁可是轻松了许多。既是日思夜想,还不若去燕国看看来得踏实。”

卓颂渊只是摇头,自嘲道:“当初我本未料到可以活到今日……何苦再去扰她?”

薛云鹏最不爱他说这个生死之事:“您万一真的可以活下去,真打算同她老死不相往来?”

卓颂渊瞥他,随即又笑:“云鹏若有牵挂,自去燕国便好。万一之事,还是不要玩笑了,我如今……”

薛云鹏急问:“王爷近来肩背还痛得厉害么?”

“尚好。”

“胸口痛呢?”

“也还好。”

“那……”

卓颂渊淡笑:“近来竟是开始咳血了。”

薛云鹏骤然攥紧了拳:“我总觉得依陛下的性子,有一日听说您就这么去了,必会恨您一世……”

“云鹏,你最不喜我托孤,我今生却对你托了再托,你都生厌了,又何况……如今山高路远,她那里又有了……心中若是淡了,就不会再生恨了。”

薛云鹏想起自己那个线报,说是亲眼见着沈谦将岳麒麟从马上抱下来!

他又不敢告诉王爷,只得忿忿道:“您这头是假大婚,她那头却是真调情……不过我倒忘了问那沈谦,真不知道长什么德行呢,她就……真是饥不择食!”

卓颂渊斥他:“仔细你的措辞。”

薛云鹏无能为力,只得凭空又挥了一拳头。

**

岳麒麟那处的确与那沈谦打得火热,不过她是为了国库的银子,沈谦是为了自家的买卖,也算各取所需。尽管朝中保守些的老臣总有微词,也有劝她干脆娶了那个沈谦的,免得他沈家富得流油,有朝一日反过来胁迫朝廷。

麒麟自然不理,沈谦算什么,她是娶过人的,而且一生一世只娶那人。

麒麟多少希望他知道沈谦的消息。虽然婚事未完,那人削铁如泥的当归剑却仍在她的手上,他未曾要回去,他便还是她的人。她若是违了誓约,他总该来质问一声的罢?

只是皇叔……如何还不曾回来?世上居然有这等铁石心肠的爱人呢。

**

这年清明格外冷些,塞外的朔风夹着雨,拂在脸上竟然有些疼。

这日一早,麒麟去了一趟皇陵,孤零零呆立一阵,与父皇说了几句,随后便命众人打马回了城。回程路过岳长宁的墓,她想起这位堂姐究竟也是个苦命的人,遂想着为她的坟头上亦锄一回草。

不想在岳长宁的坟上,她竟遇到了一个久违的人——戎皇。

单遥双眼红通通,戎皇陛下乃是私下来为长宁扫墓的。按道理,隔壁的皇帝过来串门,是该通传她燕国皇帝一声。但论手续,人家又很是齐全,也没打算跑来作乱,不过上个坟罢了,不想兴师动众也没什么说不过去的。

麒麟听喜望打听的消息说,戎皇并非头一年来给岳长宁扫墓,去年和前年,他都来过的。

岳麒麟同那戎皇木木寒暄了几句,默默骑着夜骢回到宫中。

时间真是可怖的东西,再能忍的人,再逞强的心,再坚信不移的事……

岳长宁同单遥那样的交情,单遥尚且晓得一年为她上一次坟的,何以她的爱人,竟是一去不回?

隋喻过来禀事,看到这泪人亦是呆了:“陛下……”

麒麟懒得避开隋喻,只顾抹泪道:“他不能因为嫁的是个小呆子,就欺侮朕罢……”

呆子?隋喻暗想,何以那沈谦昨夜同他喝高了酒,还向他哀诉陛下这小东西鬼精鬼精的……他苦笑,所以他隋喻现在终于沦为知心哥哥了是么?

麒麟这夜睡得极早。不知为什么,自从归燕,她往昔入人梦境的本事,这些年也似是失灵了。麒麟还道是因为自己长大了的缘故。

不过这一夜,她大约真是哭得太累了。

95小重逢

次日凌晨;岳麒麟将隋喻唤进宫中,双眼通红;急问他知不知当年之事。

隋喻十分无辜:“当年臣刚到楚北;便随陛下一同北上回了宫,当真不知发生了什么。”

岳麒麟又问:“那你知不知龙舍利为何物?”

隋喻思索左右,面上忽有些红:“阿青有回入宫为陛下请完脉;回去倒是同臣提过此物,臣却没听过。”

阿青是个楚西来的小姑娘;家中本亦是杏林世家,前年拜在褚良春门下;去岁被褚良春发来燕国收药;岳麒麟邀了人家给隋喻瞧伤。小姑娘将隋喻料理得有些起色,便回楚国覆师命去了。怎料今年开春;阿青又回来了,说是肯不计报酬,留在将军府,给将军当个贴身的郎中。

开春时岳麒麟听闻阿青回来了,也觉有趣,便托辞唤阿青入宫请脉。麒麟如今长了岁数,随便望一眼,也知道小姑娘分明就是瞧上了隋喻。麒麟给她把完脉,还窃窃问过阿青:“隋将军坚不肯婚娶,你也肯一直这么委屈着么?”阿青声音柔柔的,却有说不出的倔强:“待将军的病好了我就走。”

“哪有做好了肉菜让给别人吃的道理?”麒麟面授一番机宜,阿青脸涨得通红,坚定地点了点头。

不过这天,麒麟着实无暇问他俩的事情,只急差人连阿青也一齐唤入了宫。

隋喻沉声吩咐:“阿青,你将你知道的龙舍利之事,全都告诉陛下。”

阿青如实答,她也只是听她师父褚良春说,陛下登基之前服过此物。如今陛下脉象平和,想必夜夜安眠,可见这龙舍利果真是圣物了。

隋喻又问这龙舍利来历功用:“只是助眠用的药?为何称其为圣物?从何可得?”

阿青摇头,细细答道:“此药乃是用戎河底的乾芝草石熬制而得,难得之极,听师父说,近年来,乾芝草愈发稀少,戎宫之中只得这么一剂,当年却辗转归了陛下服用。”又将麒麟中毒前后的脉象、体质以及先皇后的脉象一一比对,麒麟如何不宜生育,如何需要龙舍利这种护胎圣物……逐一讲来。

隋喻仍是不信:“你师父既应了先皇严守秘密,为何要将这些事情告诉你?”

阿青道:“师父生下小春子后,已然下了数番决心要往楚西南一境云游,师父说那处毒虫蛇蚁遍布,不一定有命活着回来,知道我又要来燕,师父便命我多多照看陛下。毕竟陛下尚未经生育。”

麒麟颓丧地坐了会儿,方吩咐备马出宫,她要趁天亮前赶到戎皇下榻之地。

**

这日隋喻伴驾去会戎皇,以为必要有一场血雨腥风,毕竟岳麒麟拔剑就架到人家脖子上去了。

一屋子的戎将剑拔弩张,单遥那个温吞水竟是一派视死如归模样:“女皇陛下若是觉得杀了朕可以一平心头之恨,这便动手罢。”说完竟将他那些手下尽数挥退了。

戎皇那些手下个个吃错了药一般,居然真的放心屋子里独剩下他们的皇帝陛下,与这位差点就要杀了他的女皇共处一室。隋喻却是不大放心的,也不肯稍离,结果岳麒麟提剑往单遥发上一挑……戎皇脑袋上那顶假发竟如头颅扑落落滚在了地上。

戎皇陛下居然是一个大大的光头。

纵是隋喻这般严肃的人,嘴角也是一个轻撇,麒麟满腹心事没工夫笑,只愣了一愣:“戎皇陛下……这是已经剃度出家的意思?”

戎皇自将麒麟的剑往脖颈处送了送,叹道:“一切不幸,盖因单遥执念深重,今日得女皇陛下成全,终可解脱,快快动手罢。”

戎皇乃是谦谦君子,岳麒麟的性子却向来痞得很,气得反将那剑收了,恨道:“戎皇陛下的算盘倒是打得响亮,一句明白话不说,就想死得如此便宜?朕凭什么要成全你?”

戎皇默了半天,这才有了开口的打算。

隋喻本欲回避,却被麒麟唤住了。麒麟强自镇定,低声与他耳语:“隋将军莫走,将军正好留下为朕见证一番,那人所谓的报恩,原来竟是这样一个报法的。”

三年前的那个雨夜,走投无路的戎皇亲至雁门,与卓皇叔谈了一笔交易。

那是戎皇的爱妃正在病危之际,戎皇陛下却探得唯一能救她的金雪莲,被启皇辗转送给了楚国的摄政王。金雪莲世所罕有,楚国欲取此物已然苦苦守了一年有余,启国大将秦伯纲亲送雪莲入楚……种种表明,此物对楚国非同小可,他区区戎国欲夺,简直白日做梦。

戎皇与世无争,却是一枚情种,若是能救他爱妃,他便不惜当那亡国之君。故而戎皇一开始就倾举国之兵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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