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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皇叔罩我去战斗-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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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缓缓望去,那张笑靥比这明媚春光还要耀眼,她就那样无波无澜地对他笑了,就好似什么都未发生过一般。

近日楚京之中疯传燕女皇秋天大婚的消息,她终于是要娶了,在这样盛放的年华,也不知那个沈谦……是个甚样的人,她如今心底的人,暗里的光,就是那个沈谦了罢。

此时她不该在燕国忙碌婚事么,何以远赴千里,跑来串这个门,难道她只是来看……他不敢自作多情。

卓成义急招手:“皇叔快过来坐。岳哥哥愈发好看了,是不是?朕昨夜差点儿就没认出来!”

原来她昨夜就到了,竟是悄无声息的。

“岳哥哥,你看皇叔有没有瘦些?”

方才卓成义一直在问麒麟,见了皇叔头一句话要如何开口。此刻那个影子出现眼前,她的心骤然被提拎到了尖尖上,方才发现,在说第一个字之前忍住泪水,才是更为艰难的事情。

水榭外的阳光晃眼,麒麟望得眼睛生痛,只是一味傻笑,眉眼弯弯:“是瘦些了。”

一餐饭独独太后话多,将麒麟赠她的美食美酒一一试过赞过,又分与诸人品尝。

太后往日素不喜岳麒麟那臭小子的,如今知粉团儿是个姑娘家,反倒亲热不已,往那张粉脸上摸了又摸,直叹自己没个女儿。

麒麟却仿佛换了个性子,雍容大方坐在那里。太后与成义问一句,她方欢欢喜喜答上几句,言辞得体又透着亲近,十分招太后喜欢。

却绝不同皇叔交谈一句。

二人目光一度相撞,他望见她剪水双瞳忽而亮了,便也淡笑着贪看一会儿,四目胶着,连空气都是黏的,一时有如时光倒流。

卓颂渊本想问一声麒麟此来用意,方欲张口,却闻卓成义道:“我今日分明让赵公公吩咐了这是家宴,皇叔怎不带了四王妃一同过来?”

成义这坏小子就是故意的,也不知动的什么心思。他分明知道他王府那尊四王妃只是个逢年过节应付母后用的假货。他是请了他一道帮忙写信瞒骗麒麟,可他也不至堪堪在这当口说出来罢。

卓颂渊只好答:“王妃去了东郊礼佛未归。”

太后不满道:“问十回倒有八回在那儿礼佛,哀家看你那媳妇儿,不如长年住在东郊那座破庙里算了。”

卓颂渊恭谨答:“儿臣明日接她回来便是。”

太后哼一声,很是不快:“还随她礼她的佛罢,见了面简直要了哀家的命,问三句答一句。”

卓颂渊诺诺应了。

麒麟眼波里的水光渐渐黯去,直至一餐用完,再未往他那厢投来一眼。

散席归府,云鹏显是得了麒麟前来的消息,过府相问来了:“人呢?人都来了王爷居然没有带回来?王爷的本事呢?”

卓颂渊苦笑:“本王哪里有那样的本事。连她为甚忽现于此,都没曾开口相问。”

薛云鹏思忖:“臣琢磨着陛下与皇上的私交,不会是亲自过来发喜帖的罢?这么说,皇上今秋要赴燕国去喝燕皇陛下的喜酒了?”

卓颂渊一怔:“是么。”

薛云鹏话中有话:“王爷同意让皇上去么?”

卓颂渊强笑道:“皇上大了,许多事哪里由得本王?过了今秋,我便……”

薛云鹏前阵亲见他咳了一回血,一直很有些悲观,这一日倒一反常态,居然未就麒麟到来之事大作文章,好言劝慰一番,又说了几句正事,方才先行告了辞。

**

就这样过了三日。

无念很是尽心地为他一日跑三趟宫中,打探麒麟的消息。这日报的仍是:“太后许是自己没有女儿,非留陛下宿在慈宁宫,日日也不放人出来,皇上亦天天跑去窝在一块儿,丞相也被太后传唤了好几次呢。他们也真是的,王爷孤苦伶仃的,好容易得与陛下重逢一回,就这么变着法儿阻挠,听闻陛下再过两日便要回去了的。”

薛云鹏在旁道:“听闻那个沈谦托陛下送了太后许多价值连城的失传字画,那厮为甚要巴结太后?”

无念忿忿道:“那个财主能有什么,多的是兽皮兽衣,想必欲同针工司做什么买卖,那是太后直接过问的。他对楚宫之事真是门清。”

无尘木着脸:“太后掌管针工司之事天下人都知道,陛下不会将楚宫之事说与沈谦的。”

薛云鹏又问:“可说了陛下究竟为甚迢迢来此?”

无念支吾着:“不就是……”

无尘适时地搡了他一把,不让他说下去。

薛云鹏恍悟:“看来臣的揣测……是真的,也不知陛下的喜帖是不是金色的。”这厮居然不曾劝王爷入宫逼问麒麟,只反复叹了两句女人心海底针。

三日来,卓颂渊极勉力地服药休息,绝不敢将时辰多耽搁在公务上一刻。生怕欠了休息面色不好。闭上眼睛就是小东西如今的样子,耳畔仿佛又是她往日嗔怪的话:“颂渊你又不知珍重了,再不好好歇息,你信不信孤明早不给你亲了?”

然而小东西终是恨了她的。

这原是他一心所求的结局,临头之时,他居然还感到有些委屈,自己这个叔叔,果真是太无耻了么?

薛云鹏在旁笑问:“王爷……臣托人弄了一批新酿,昨日刚刚送到府上,今夜若是无事,王爷肯否过府赏光?”

卓颂渊本不肯应,万一……万一她来看他,岂不要吃了闭门羹?随即又觉实在自作多情,麒麟断断是不会来的了。

薛云鹏笑他:“陛下那里都淡了,王爷心中却还惦着,原来放不下的是王爷您啊。”

卓颂渊唇动了动,不用再过多久,他便也能真正放下了……

薛云鹏笑劝:“来罢,我与王爷一醉,同消情愁!”

卓颂渊自嘲地笑:“本王哪有什么情愁,是我对不起麒麟……如今她还肯对我笑,已然不错了。”

薛云鹏拍他的肩:“王爷真是个傻呵呵的情痴?陛下对你笑,那已然是三天前的事情啦,陛下生得漂亮,陛下为人又好,不知多少人宠着陛下,她将来前程一派光明,王爷大可安心。来嘛,臣的寒舍很不值得王爷一顾么?”

卓颂渊想想也是。一腔傻傻相思,全在那个小东西身上,以至于薛云鹏今日很不正常,他都未曾觉察。

关于重逢,他亦怀过许多揣想,也想过万一真得神相助生了奇迹,又要怎样飞奔去她跟前,学一个同她一般年纪的少年人,无赖地要她谅解当日艰辛。只是那些憧憬,每每总在渐频的毒发攻心的苦痛之中,消隐不见。

一切大约真的过去了,真正的重逢终于降临,旧日的心思落地,便由它破碎于尘泥罢。

**

薛云鹏这个骗子,让他去喝的哪是什么新酿,结果拿出来的却是陈年的梨花白。

去岁麒麟临行时,在王府生日宴喝的便是此酒,那夜人尽散去,麒麟坐在他怀里赏那十四的玉壶,一口一口,渡给他的便是此酒。

梨花白是温软甜蜜的酒,沁人心脾,却难深醉。这一夜卓颂渊却喝得有些醉,他回府上白夜时身子晃了下,无尘担心地问要不要换车来接,他挥开无尘,自己打马往宫里走。然而因为夜深,宫匙已下,他再借着酒劲,仍是不忍去拍开那扇门,便又讪讪往回。

口中漫着梨花白的甜香之气,薛云鹏这个混蛋,枉为他二十多年的好兄弟,见了疮疤竟是这样揭的。

不过卓颂渊知道,自己亦是一个混蛋罢了。她就宿在在不远处的宫中,与母后成义言笑晏晏——她明日就要走了,他却再不敢见她,哪怕拍开那扇门,好好笑着道一声别。

其时路上忽起了风,不多会儿便下起雨来,他半淋着雨归府,府院中的坠坠晚樱,被方才一阵雨打风吹,落樱胡乱铺了一地。去岁自樱花宴上归来,麒麟还曾大赞,那一片樱花林的白粉颜色,倒是远不及这一树的芳华。

如今满树繁花落去,徒留了满地的樱花梗,她不愿来看也罢。

明日一别天涯远,这一次当真是永别了。

府中黑着灯,跟在后头的无尘并未上前扶他,无念也不知破天荒上了哪处,居然不知道上前服侍,一时居然无人管他。卓颂渊头晕且困极,胡乱褪去湿漉漉的衣物鞋袜,一气上榻倒下了头。

然而隔着薄薄梨花白的酒气,卓皇叔依然闻得见一种久违的清洌草香。他笑着摇了摇头,想是自己已然入了梦,如今身体愈发不堪,醒中梦中,竟是已经不分了。

暮春的雨夜有些微寒,他想要随手揪一床薄被来盖,伸手一带,却倏忽被个温软的身子滚来拥住,耳畔有温热的娇笑声:“薛大人还说王爷冷情,朕却是不信的。朕就知摄政王待人热情,绝不枉朕迢迢千里过来宠幸你。”

卓颂渊酒猛地醒了,他咬咬下唇,有腥甜东西滋出唇畔。

香甜的气息是真的,手上滑腻的触觉亦是真的,他身子僵直。

软绵绵的身子缠上来,火烫的唇覆过来:“你怕什么?你家的河东狮不是礼佛去了么,况且若论先后,还是朕先娶了你的呢。还愣着作甚?方才摄政王宽衣解带的样子好生动人。”

97再出发

卓颂渊被麒麟抚得浑身的弦都绷紧了:“小东西……”

“摄政王唤得好生亲热,朕是不是也当唤您一声小心肝;好增益增益情趣?”麒麟嘴上不饶人;手中更不饶他;掌心摩挲上他胸间;依旧是细滑滚烫的触感,只在抚上那道陈年疤痕时,微微滞涩。

“陛下……”

怀中的滴溜溜的软身子滑得似条水蛇,竟是未着丝缕。

卓颂渊因为褪了湿衣,上身亦未着一片;此刻肌肤相贴;他的身子不可抑制地微颤,呼吸亦不再平缓。呼吸间隐约的刺痛感犹在;然而他绝不忍挣脱她,更舍不得挣开去。

麒麟的指尖依然流连于那道疤痕,见他身子绷得更紧,便顿了下来,声音柔媚:“这里痛不痛?”

他刚被她抚得有了些惬意,如狂的思念也因此得了稍解,被她这一顿,声音亦黯下来:“快十年的旧伤,早已不痛了。”

麒麟倚在皇叔身边,轻轻将他的手挪向自己的心口,道得娇娇可怜:“朕这里痛。”

皇叔的手掌抚过那段软腻无骨的肌肤,心倏地收紧了,呼吸更加滞痛:“陛下……”

“皇叔替朕揉揉。”

卓颂渊不敢妄动,生怕这一沉沦会更伤了她,强忍那指端诱惑,哑声问:“陛下此来是为了……”

麒麟见皇叔一本正经要当柳下惠,多少有些丧气,今日不来强的,看来不行:“摄政王前年来信中说,今生恩情,来世报还。呵呵,朕却是不信什么来生的。当日朕分明是娶了摄政王,薛大人还见证过摄政王发誓的……这些东西都可以不作数,来生还有什么指望呢?”

卓颂渊声音艰涩:“陛下是想来要债的么?只怕……”只怕他今生真的无能报还了。

“只怕摄政王如今有了王妃那样的软玉温香,再不稀罕朕的身子了,对朕便没了那份以肉相偿的心思……对不对?”

卓颂渊虽恼她胡言乱语,可他又该对这小霸王说什么,才可以驱她远离自己?只得点头道:“旧誓既破,本王愿受其果。本王待王妃……亦当心无旁骛。”

岳麒麟心头火蹭地冒起来,一头是无比的心疼,一头又暗骂,这个一心要去送死的浑人,这个时候还在意淫他那个根本不存在的陈婉秋!

麒麟怕伤了他,只得收敛起心神,强抑怒火,缓声道:“其实若只论报恩,朕当日不过无心一救,摄政王往日在朕身上却花了不知多少心头血,早已报了往日恩情了。不单报了,朕还赚了你许多呢。”

卓颂渊推说:“哪里……”话方出口,却被麒麟一气探入那条亵裤,擒住了身下……“东西你……”

身体终是比人要诚实,麒麟心满意足,手间不住揉捏,却倾了身子埋去他耳畔,窃窃笑道:“摄政王的心无旁骛就是这个样子的?彼此都是过来人,想求朕要了你……就开口直说么。”

他身子一动都不会动了,任她抚着那柄滚烫昂扬。

“不想要我?”

他被她欺侮得身子微弓。麒麟手中不停,手法亦甚得要领,也不知她从哪儿长进的本事。他心头泛酸,自是忍着不肯言语。

麒麟笑得娇媚无边:“好烫啊,小心肝儿莫怕,朕不要你履那旧誓,也不要你报什么旧恩,朕是太过惦记摄政王的销|魂滋味,便想要斗胆来求一场鱼水之欢罢了。”

“陛下……”皇叔想要挪开她的手,方开口,却被她吻住了唇,听见她娇娇道,“好香,特意为我喝的梨花白么?”

他不松口,麒麟便一点一点地探:“求你了,朕明日就要回去的,就当是临别的礼物好不好,朕不过是想……好好再爱你一回。”

卓颂渊听得心痛如割,身下为麒麟揉弄得正要命,唇上亦教她吻得急促不堪,胸间那种刺痛更甚,连喉间逸出的叹息声,也在满足里带了痛意。

麒麟自然听得分明,既被他撩得欲念丛生,又无比心疼,渐渐顿了下来,嘴上却不饶他:“是不是受不住了?你等着,一会儿朕就让摄政王更受不住……”一溜身,居然滚去了里榻。

卓颂渊被她一番作弄,却又忽而停了,失落得可以。

受不住?男人是最经不得这种话的,他受不受得住自己会不知道?卓皇叔如今身子再不济,也并非到了那濒死边缘,受不住!小东西竟是如此小瞧他的。

他倒有些豁出去的心思,此情此景,便忠于身体,管他明夕何夕,便是溺死在当下又如何?

卓颂渊刚探臂想要将那条小蛇儿捞进怀里,还没触着她,她却扑棱重新入了怀。他尚未回神,口中已被她强塞了一颗药丸。

他含着药丸,心头涩涩:“给我吃的什么药?本王难道还受不住你一个小东西……”

麒麟噗嗤笑:“生气了?你道这是什么?鹿鞭丸?虎鞭丸?你大约没吃过那些罢,才没这么好吃呢。这是燕京的还魂丹,还魂丹是朕给它起的名字,其实不过是朕从小吃的一种小糖果,加了燕北一种小红果浆所制,有补气理血之效。朕小的时候,号称是为了练功打架身边常备,其实就是为了解馋。效用还是不错的,药性温和,口味又好。”

“作甚给我此糖?”

麒麟实言道:“那日我观摄政王脸色不甚好,面上亦少了许多往日光泽……吃了它会觉得好些。”

“……”卓颂渊顿了许久,“陛下可曾记得?当年……陛下救我之时,也喂我服过的。”

麒麟心中泛起甜蜜:“是么,好不好吃啊?”

蜜一般的滋味在口中缓缓溶开:“好吃。”

“朕现在只想吃了你……”

麒麟说罢,复又去缠绕上他,俯身吻他滚烫脖颈,肩胛,锁骨……不知是不是因为小糖果的安抚,皇叔胸间的刺痛消散许多,直被麒麟亲得再次发出低沉的叹息声来。

麒麟见皇叔渐入佳境,又缓缓往下亲吻,胸前的两粒,胸腹……小腹……小蛇漫过去杂草缓缓含住……

皇叔骤然间只觉得轰然如炸,绷足了弦哑然道:“陛下,别……”

麒麟抬头,望见皇叔于黑暗中依稀情动的模样,心头也是欢喜极了,重又含了它,舌尖挑过……轻嘬……

卓颂渊忍无可忍,急急想要揪了小东西入怀:“东西听话,别这样……”

麒麟却是顽皮得很,非又含弄了一阵,将他挑弄得只剩粗喘吟哦,却又停了,一下扑去了他耳畔:“朕这样爱你够不够的?”

够不够!卓颂渊心头正是火起,打算干脆造次一回,她却一个翻身,早分腿覆将上来,半是羞涩地同他耳语:“你若欢喜方才那个样子,下回再……嗯,朕的意思是,朕这会儿先要……”说完执着他的……

因为紧|窒不堪,麒麟甚至有些吃痛,咬着牙硬是……令其没入……

荒了经年的身体,虽说麒麟如今正是熟透了的年岁,他的……一挺却还是让她痛得汗都滴下来。

“东西你……不要紧?”

“嘘,朕在宠幸你呢,别说这种煞风景的话,摄政王闭了眼睛享受就好。”

那处的痛渐渐为湿润取代,麒麟是个好学生,她记忆里他出力的样子,她阅过的群书……这会儿试着悦动身子吞吐他,款摆腰肢摇曳他,直侍弄得皇叔吁吁出了汗,叹声中竟夹杂了情不自禁的欢喜声音,他仰起身子才可吻到她,却一次一次不辞辛劳,一边卖力迎合,一边频频欠身亲吻麒麟。

麒麟方才因为报复心甚,都没好好唤过他一声,此刻水j□j融,情难自禁:“颂渊你舒服么?”

“嗯……”

“我让你舒服了么?”

“东西……”皇叔咬牙环紧了她。

“说么,我宠幸得好不好?舒服不舒服?”

“舒服,小东西……”

“朕是不是世间让你最舒服的人 ?'…87book'”

“是……”

大颗的泪从麒麟眼睛里滴下来,砸在皇叔胸前:“这些年一点都不想朕的是么?”

他不答话,却勉力挺身去顶他的小东西……

麒麟泪珠子被撞得串串连落,不知是因为太过剧烈还是因为心伤:“有多想?”

他无言以答,竟是更奋力起来。

麒麟起初还知些轻重,知道忧心皇叔的身子,然而身下的爱人如此全力以赴,她自当更卖力地宠幸他才是,便也投了十分力气,就似真要将他吃了一般。

那夜难分难解,直耗得窗外云收雨住了许久,风声亦歇了,酣战却久久未停,竟是战到外头的春雨重又沥沥声起。后来岳麒麟确然疲了,腰软人乏,只剩下最后一丝力气,她却顶住了不肯认输,非要正经将皇叔宠幸到极致,方肯罢手。卓颂渊知情会意地揽她伏在他身上,箍了她不让动弹,自去撞那深流:“小东西抱紧我……”

麒麟知道皇叔就要到了,他数次……亦是正中了她最难言之处,经年的干渴似是暂在那一刻得了补偿,娇软地嗯嗯不住,身子剧颤。芒焰烧灼,天风四合,云翳流动,波涛暗涌,爱恨一齐饱涨成了再难收敛的模样,魂魄像是正好轻踏过那些云海中的山峦,眼前似能有炫目飞焰四溅,麒麟急欲攥住它们,它们却慢慢地消隐不见了。

暗青色的天际,隐隐有波光悄悄流动。

屋内云住雨歇,卓颂渊将久违的小爱人紧紧圈在身前,往日的喁喁荤话情话,情|事过后皆是甜蜜不堪的调剂。此刻虽是柔情蜜意到了极致,再想将几句过往的小情话一一道来,又觉得艰难重重。总有千言万语想要告诉她,却无有一句开得了口。

卓颂渊想起方才摸见她的小臂上有处长长伤痕,便又探了手去找了摸到,心疼问:“这是什么?”

麒麟轻描淡写:“哦,那是前年冬天,战场上的飞火流矢太多,朕没躲过……小伤而已。”

“那场仗并不是非打不可,听闻当日国内阻挠声很大,张含亦不主战,陛下……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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