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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活色生仙-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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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不就是姨母的……丈夫么?或者说,是前夫?

    “嗯,正要和您说这事,后日师公带我出门去。”

    姨母轻轻点了一下头:“知道了。一路当心,不要莽撞。记得听你师公的话。”

    我看着那几张信纸,随口问:“姨母,上次来我们家的那个闵观,怎么再不来了?”

    “你还记得他?他上次来……有好几年了吧?”

    “嗯,八年了。”

    姨母轻轻点头:“我和闵家早已经恩断义绝,他不来也没什么奇怪。你们这次都要去什么地方?你师公怎么说?”

    “先去雷家堡,雷芬姐姐要出阁了。看师公的意思,这次会带我朝西走。我让初雪替我收拾了,我想穿男装,路上方便些。还有,师公说带我去看锦都,我回来帮您捎点儿东西吧?锦都的银器听说很好。”

    “那些东西沉甸甸怪累赘的,你有这份心意就行了,东西并不要紧。”

    姨母虽然神色如常,可是我却能察觉到,她的心绪并不似她的神情一般的平静从容。

    我出来之后跟漓珠两个对视了一眼,都没主意。姨母性子坚忍要强,她不想说的事,那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说的。

    “师妹又要出门?一路上要多多保重,平安最要紧。”

    “谢谢师兄,我记住了。”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瞅着没人注意,我拉着漓珠走开,到屋角处才站住,小声问:“师兄,你还记得那年来过咱们这儿的闵观么?你觉得他人如何?”

    漓珠有些纳闷:“记得,那人虽然有些呆气,可是并不算招人讨厌。”

    “你知道他父母亲的事情吗?”

    那天晚上在那个水阁里头说话的人,除了闵观自己之外,还有师公,雁三儿,姨母和白宛夫人。

    我曾经想从雁三儿那里套话,结果一个字也没骗出来。姨母那里我没敢问,师公不准提起巫姬,白宛夫人又不理会我,从他们那里是问不出来了。可我刚才忽然想起,那天漓珠不是又回了水阁么?就算他是候在外面,可是也应该能听到一些里头的话。

    那天我被齐涵带回去之后,水阁里的人又说过的话,漓珠——说不定就知道。

    “你问这个做什么?”

    “也没什么,就是上次听人无意中说起,说要是他爹还活着,现在家主的位置恐怕就是他来坐了。”

    漓珠释然,点头说:“我也是听说的,太白剑闵道当年是闵家众子弟里最拔尖的一个,他若不死,家主八成就是他。那么闵观自然就是家主的儿子了,接下一任家主的可能性最大。”

    “那他娘呢?”

    漓珠迟疑了一下,没有说话。

第一卷 第十六章 变故 一

    “好师兄,你要是知道,就跟我说说呗,我保证不和旁人说去。”

    “你怎么想起来问他?”

    我早准备好了借口:“我也是听旁人说的,他身世……嗯,很有些隐秘之事嫡女贤妻。你跟我说了,省得我以后犯了什么忌讳自己还不知道哪。”

    漓珠回头看了一眼姨母的房门,说:“咱们到那边儿坐吧。”

    雨还下着,我们绕到屋后的小亭子上。细雨落入池中有一种细微的,让人舒缓的刷刷声。

    “我也只是听说的,”他倒了杯茶给我,停了一下,才接着说下去:“数十年前,闵家有三个兄弟,剑法人品都出众不凡,最优秀的那个,就是闵观的父亲,太白剑闵道。三兄弟中他最小,可是当时却传说纷纭,说闵家的下一任家主一定是他。”

    这个我可没多大兴趣:“那闵观呢?他母亲是?”

    “其实,据说没人见过闵观的母亲。那时候……那个人,”漓珠看了我一眼,意思那个人是谁就心照不宣了。

    我知道他说的人是我。

    “那个人已经声名狼藉,她和闵道早年是认识的,还有些交情。闵道说是出去游历,过了一年,抱了个婴孩儿回家,说是在外头生的,孩子的母亲已经死了。闵家家风甚严,虽然把孩子收了下来,却也惩治了闵道一番,那孩子就是闵观。”

    “那怎么又……与那个人牵扯上的?”

    漓珠苦笑:“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闵家人自己也查,旁人也是议论纷纷的。有人便说,曾经见闵道那年在某地,同那个人在一块儿的,形状亲密……”

    呸,真是捕风捉影,就凭这些,就能说闵观是我的儿子吗?这也太牵强附会了!人们对于这种无根据的桃色消息,传播揣测起来还真是不遗余力。

    我刚把心放下,漓珠又说:“后来,过了两年,闵道受了重伤,临去时交待家里人,说闵观这孩子命苦,他母亲已经死了,他也要去了,不能再照看抚养他……”

    “这么说,闵道也没有说,闵观的母亲是谁呀。”

    “若不是那个人,又何要这样苦苦遮掩呢。哪怕是风尘女子,也不会这样避讳。”

    “可是……”

    我想了想又闭上了嘴,漓珠肯定没有全说,毕竟他是青年男子我是个姑娘家,有些阴私的事情,又或是男女私情的事情,他对我是讲不出口的。

    “好了,这些旧事你也不要总记挂着,师傅同闵家已经没什么关系了,闵家的事情也与咱们无干。”

    我只能点头答应,不情不愿的告辞回去。

    阴雨绵绵,时晴时阴,我和师公出门那天还在下小雨,为此不得不改为乘车出行。车极宽大,坐七八个人也绰绰有余,现在只坐我和师公两个,空余的地方装了行李,书本,吃食,甚至还可以摆开地方下棋。师公棋艺高深,我只是粗通,下了一盘他就不同我下了,大概赢得也没有成就感。

    “你。”

    他自己也拿出书来看。

    车窗帘撩起半边,我拿了一个软枕靠着,就着车窗透进来的光看书。车走得又快又稳。若不探头出去看,决想不到赶车的座儿上是空的。

    没错,车上只有我和师公两个,没有车夫。

    师公施了术,走在路上旁人根本看不到这辆车。

    这几年我陆续跟师公出过几次远门,早已经习惯在车上打发时间强宠—夫君都太坏全文阅读。看几页书,若有所悟,就将书掩下,闭目养神,把刚才看的东西在心中再默诵一遍。

    过一会儿我再睁开眼时,师公盘膝闭目,正在打座。

    他闭起眼的时候,人看起来有几分稚弱。象个文文秀秀的书生一般,仿佛来阵风就可以吹倒。

    风越来越紧,雨丝从窗口洒进来。我探过身伸长手臂想把窗帘扣上,车子却在此时转弯,我忙撑住车壁,才没有整个人倒下去压在师公身上。

    他缓缓睁开了眼:“你做什么?”

    “雨水进来了。”

    他看我一眼,抬手将车帘拢住扣上了。

    我讪讪坐回去。

    车帘一扣了起来,车里就显得昏暗多了,能清清楚楚听到两个人呼吸的声音,师公身上的衣裳明明没有熏香,但是我却仍然能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雅的香气,是墨香?是茶香?还是……外面绵绵春雨的气息?

    师公说了句:“这趟经过锦都,要多待些日子。”

    我纳闷地问:“为什么?”

    锦都不过是西行出关时要经过的地方,就算那是前朝旧都,玩个三五天也就够了。这次不是说会出关去西域吗?

    “有人在锦都,摆下了一个擂台,你可以看看。”

    “擂台?什么擂台?”

    我的好奇心被勾起来了,可是他却闭上眼睛又不说话了。

    我总不能扑上去揪着他的领子逼他说吧?

    说话只说一半的人最可恨。

    擂台是怎么回事儿?我可从来没听说过。是什么人摆的?为什么摆?是什么样的擂台?输赢之后又有什么说法?

    师公的嘴巴一闭上,拿老虎钳来都撬不开。

    我肚里嘀咕半天,晚上我们找了一家小客栈住宿。客栈里的被褥又潮又脏,幸好我们自己带了铺盖出来。我替师公铺好床铺,他已经洗过脚,趿着鞋坐在一旁看书,看起来心情似乎很放松。我抓住机会问:“师公,白天你说的那个擂台,到底是怎么回事?”

    师公抬头看了我一眼:“到时候你自会知道。”

    “您先告诉我,我不好有个准备么,省得到时候忙乱。”

    他想了想,将手里的书合了起来:“是山阳派的人摆的擂台,拿出十二颗晶珠来,一直赢到最后的人,便可以将晶珠拿走。”

    “晶珠是什么?”

    “是布幻阵的法宝,十分珍贵。”

    我点点头:“他们为什么要摆这个擂台?是为了扬名还是为了求利?”

    师公轻轻吐出三个字:“为杀人。”

    我愣了下:“什么?”

    “这擂台已经不是第一次摆,之前已经有过数次,想下场的人都得先签下一份生死状,声明一切全是自愿,要是有人在比试中送了性命,祸福自担,与他人没有半分干系。”

    我睁圆了眼:“这样还有人去送死?”

    师公脸上露出一丝讥讽之意:“修为高深的人自然不去理会他们这套把戏,而修为平平自知没有希望的也不会去趟这混水,可是有一些自认不凡,偏偏眼高手低的人,总以为老子天下无敌——古语云,自夸善射者,死于矢系统很忙最新章节。死得最快最多的总是这一类人。”

    我有点结巴:“那您的意思是让我去,打擂?”

    师公冷冷地说:“你要想找死我当然不拦你。”

    “别别,师公,您别生气,我不过是随口一说。我还是头一次听说这种事情呢……他们这样做,就没人管管吗?”

    “愿者上钩,他们是不怀好意,可是如果人心中无贪念,也不会跳下他们挖的坑。”

    这倒也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人要不爱财,鸟若不贪食,小命儿当然不会枉送。

    “那您是想让我好好看旁人是如何出手如何对阵,增长见识吧?”

    这回师公总算没再用刻薄的言辞冷厉的目光招呼我,看来是猜对了。

    “师公,到底为什么幻术还要分成山阳派和山阴派呢?大家不都是一条道上人的吗?”

    师公手指在书上轻点:“有人的地方就有纷争,山阳派以阵法见长,极少和人单打独斗。山阴派则胜在奇诡精巧。既然话不投机,时日一长,自然就各走各路。巫真就是山阳派里的顶尖人物,她不是和你也有书信往来么?你没有问过她?”

    “她很少提起这些事情。”

    而且巫真这一年多都没有信来,我有些悬心,不知她怎么样了。

    “师公,你说这次锦都那擂台,巫真会不会去?”

    “她和那些人虽然同属一派,可是却不是一路人,应该不会去的。”

    我有些失望。

    “你去睡吧,明天还要赶路。”

    我应了一声,还是有些依恋不舍,想多从他那儿掏问出些东西来。

    师公冷冷地看了我一眼,我急忙退了出来,回到自己那屋,才松一口气。

    真奇怪,师公从来不打我,顶多是训斥,可是我对着他时却觉得全无抵抗之力,他一个眼神就能让我丢盔卸甲落荒而逃。

    那双眼,黑漆漆的眼珠,瞳孔中映出我的身影……

    我睡的昏昏沉沉的,梦里头似乎总有一双眼盯着我,害得我坐立不安。一早醒来也是无精打采的,身上没劲儿。

    我们到雷家庄的时候雨终于停了,天气暖洋洋的。雷芳象只小老虎似的从大门里头冲出来,欢呼了一声,一把把我抱着就举了起来——

    我气也不是笑也不是,拍打她的手臂:“喂,快放我下来!”

    雷家的家传剑法十分霸道,雷芳现在看起来还马马虎虎,但是人不可貌相,她一出手就力大无穷,真让人吃不消。

    “我可想死你了。”雷芳笑嘻嘻地把我放下地,朝师公行礼:“纪前辈好,我爷爷念叨您好些天了,就怕您不来。不过他这会儿不在庄里,得晚上才能回来。”

    ————————

    大橙子热爱kfc的土豆泥,今天路过kfc的时候,指着招牌大喊一声“老爷爷!”又来了一声“土豆泥!”~~~

第一卷 第十六章 变故 二

    雷家堡里里外外张灯结彩,一派喜气洋洋。

    师公一走,我们俩顿时轻松多了。我小声问雷芳:“芬姐姐呢?”

    “哦,她呀……”雷芳有点不大高兴地说:“她把自个儿关在房里谁也不见,我去叫门她也不理仙途剑修全文阅读。春姨说要出嫁的姑娘心里总是烦闷惶恐的,她这样也不算奇怪。对了,我舅舅家的两位表姐一位表妹都来了,回来介绍给你认识,人多好热闹呢。”

    她的心情我明白,南奎如此遥远,这一嫁出去,也许一生再也见不到亲人。陌生的地方,陌生的人,陌生的开始。

    换成是我,我也怕。

    雷芳显然不明白,虽然是亲姐妹,可是她和雷芬是完全两种性格的人,雷芬心细,遇着什么事都得思忖半天。雷芳是典型的先做后想,甚至做了就做了,事后也不去想的人。一个想的太多,一个想的太少,两姐妹中和一下就好了。

    “这次你多留些日子吧……”雷芳挽着的我胳膊:“姐姐一走,就剩我自己啦。其实我觉得她挺想不开,好好儿的,干嘛要嫁人。我就不想嫁人,我要把雷家剑练到登峰造极,让别人一提起我来就竖大拇指。”

    “我还是先去见见芬姐吧。”

    “都和你说了,她谁也不见。”

    “她不见是她的事,我总得去一次。”

    雷芳嘟着嘴看我:“好吧好吧,不过你去也是白去,她肯定不会见你……”

    肯定两个字,不要随便用。

    我敲了两下门,轻声说:“芬姐姐,我是齐笙。”

    里头静了一刻,雷芬轻声说:“快请进来吧。”

    我看一眼雷芳,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还伸手掏了掏耳朵,生怕自己听错了。

    我笑着看她一眼,推门而入。

    雷芳在背后小声嘀咕:“肯定因为你远来是客,她才给你面子的……”

    “去你的。”

    雷芬站在门内,她穿着一件浅蓝色衣裙,素面朝天,头上也只戴了根银簪,通身上下没有半分待嫁新娘的喜气,反而透出一股浓浓的孤清来。

    “芬姐姐。”

    “笙妹妹。”

    我们相互见礼,雷芬淡淡地说:“坐吧。我这儿没有茶,只能让你喝白水了。”

    “白水就很好。”

    “白水有什么好喝……”雷芳小声嘟囔一句,我没理会她。

    雷芬倒了两杯水来,我起身接过,微笑着说:“芬姐姐,恭喜你了。”

    雷芳嘟着嘴:“有什么喜的……”

    我的笑容都快僵住了,雷芳这张嘴真应该加把锁在上头,净说拆台的话。

    雷芬并没生她的气,反而耐着性子向她解释:“芳妹,我和你不一样。我在剑法上头没有什么天份,再用功也不会有什么改变。原来还想着二十岁的时候会有什么转机,可是现在我已经二十多了,骨骼筋络都定了型了……你比我强,以后要好生听爷爷的教导,不要总和他顶嘴……”

    雷芳的头慢慢低下去,我眼神好,看到她眼圈儿都红了。

    “胡说……打小我的剑法还是你教的,我都能成,你怎么就不成……”

    “不行就是不行,”雷芬笑着说,很是坦然:“二十岁前修不成剑气,这辈子就不用再拿剑了我的盗墓生涯。”她转头向我说:“习练幻术应该也是如此吧?”

    我点点头。不过我们修炼幻术的和修习剑道的又有不同。天生悟性最为重要,第一关过不了,就不用再白耗功夫了。

    常人的寿数不过短短几十年,能活到百年的都极少。可若是剑道或幻术修炼有成的话,活个二三百年也是小意思。从前我跟着师公出门,旁人以为我们是父女。现在出门,则多会当我们是兄妹。我第一次见到师公时他什么样,现在仍是什么样,时光的流逝在修道者的身上几乎找不到痕迹。

    雷芳扯着了雷芬的袖子,小声说:“姐,我舍不得你走……”

    她越是嘴硬,越是说自己不在乎——其实她的赌气正是因她在乎。

    无父无母,从小相依为命长大的姐妹,一朝分离,再难相见,怎么会不难过?

    那种感觉,就象从身上活生生剜下一块肉去一样。

    也许,比那还要疼。

    雷芳嘴角撇啊撇的,紧紧抱着雷芬嚎啕大哭起来。

    我觉得心里发酸,自己好象也想跟着痛哭一场似的,急忙把头转到一旁。

    这是没办法的事,虽然是同胞姐妹,可是雷芬的资质平平。她会如常人一般,易病,易老,易……死。

    雷芬拿手帕替雷芳擦脸,轻声说:“别哭了,将来你剑法有成,若是想我了,就去南奎看我。”

    “嗯,对。”我替她帮腔:“到时候雷芳女侠名扬天下,御剑飞行,那南奎还不眨眼就到?”

    雷芳脸上又是眼泪又是鼻涕,噗一声又笑出来:“净胡说,你知道什么叫御剑飞行啊。”

    我笑眯眯地说:“咦?不就是练就一口飞剑,嘴里念念有辞,再拉几个把式,喝一声‘去’,那剑带着人就飞天啦?”

    连雷芬都忍不住笑了:“这你丫头,真能搞怪,戏台子上扮戏的都没有你这么会编。”

    “嗳,我又不是练剑的嘛。那你说说,御剑飞仙是怎么回事儿?”

    雷芳抹了把脸:“御剑飞仙讲究的是心随意念,顺其自然,人剑合一……”

    她前面的话还好,等听到人剑合一的时候我就绷不住了,趴在桌上笑个不停。

    “对对,人‘剑’合一,人就是‘剑’……”

    雷芳咬牙切齿,在我头上“叩叩”用力敲了两下:“就显着你尖嘴利舌了,不打趣旁人显不着你聪明么?”

    雷芬笑吟吟地看着我们打闹,拍了拍手说:“好了别闹了,正好你们替我再把东西理一理。对了小笙,我还有样东西,单留给你的。”

    我被雷芳的挠痒神功打得落花流水,笑得浑身都没劲儿,靠在雷芳身上:“什么东西啊?”

    八成是雷芬收捡东西,不能带到婆家去的,留下来大家分一分当个念想。

    雷芬喊她的丫头:“石榴,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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