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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湘后-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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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湘儿诧然地看着她,没想到那三次截杀,竟也都是她的安排!
  看着身形渐渐不稳的湘儿,卫淑慢慢向她走去:“从你及笄那天起,众人的目光便开始围着你转。凭什么?我才是未城第一闺秀!你不过是仗着你娘罢了!”
  湘儿不住往后退,她感到自己的体力正在逐渐流失。
  卫淑慢慢逼近她,复道:“我本来想,或许找些人玩玩你,再散播些言论,便可无事。你却下贱得去勾引三殿下!为什么你总要抢我的东西?你们母女,根本就是一路货色!”
  看着她阴着脸一步步逼来,湘儿边往后退边说道:“三殿下从来就不是你的,而且,我也没想过要勾引他。”
  “闭嘴!”卫淑大声道:“你这种贱人知道什么!是我先遇上他的!”没错,那一年,她才及笄。因缘际会之下,便遇到了他,更是芳心暗许。自此之后,无论谁上门提亲,她都一概回绝,只因心有所属。努力了这么多年,就是为了能接近那个人。可因为这个贱人的出现,一切都毁了!
  思及此,卫淑便愤懑难当,一把将湘儿拽到身前,复又把她推到湖边,压在了石栏上,狠绝道:“殿下昨日来了,还进了爹的书房。你高兴了吧?他肯定是来提亲的。满朝文武,谁不知道太子羸弱,皇上又偏爱三殿下?如此,爹还会不答应这门婚事吗?你现在肯定是很高兴吧?”笑看因痛苦而皱紧双眉的湘儿,她复道:“放心吧,我不会让你如愿的。”说着便使劲将她往湖里推。
  湘儿忙抓住石栏:“你……你要做什么?”她疯了吗?难道想杀了她?
  “做什么?”卫淑漠然地看向她,“都是因为你的出现,一切都是你的错,否则殿下一定会注意到我的,一定会的。”忽而,她又笑了,“既然如此,那只要你不在了,问题便都解决了。”
  “你疯了吗!杀人是要偿命的!”湘儿使出仅有的力气对她吼道,试图让她清醒些。
  双手加大力道,卫淑歇斯底里:“我没疯!五小姐不幸失足,跌落湖中,又因不谙水性,故而溺毙。呵,谁会知道我给你下了药?更不会有人知道是我把你推落湖中的。哈哈……”说着便大笑起来,仿佛很满意自己的计划。
  看着她那笑容,湘儿明白,她已经失去理智了。如果自己真被她推入湖中,在中了软筋散的情况下,绝对是动弹不得,结果必死无疑。不行,她不能死!说不定云羲真是来提亲的,那她又怎能在这个时候死呢?一股强烈的求生意识涌现,她好似顿时有了力气,趁卫淑没有防备的时候,猛地将她推了开去。
  卫淑被她推得踉跄跌地,看着往远处逃去的湘儿,她讷然摇头,不能让她逃掉,绝不能!否则她和娘,就全完了……




☆、掌中泪

  生病,再加中了软筋散,湘儿根本就辨别不出方向,只顾着往前跑。她不敢停下来,因为卫淑就在后面。
  一路跑着,竟到了西院。看着那早已锈黄的锁眼,她心中直泛起凉意。西院被封已久,向来鲜有人至。如今除了有几个仆役,秘密地打理十一的生活起居外,根本就不会遇到什么人。而现在又过了午时,送饭的仆役也肯定走了。怎么办?
  身后,卫淑的身影越来越近。算了,先在里头躲躲吧。找到那隐蔽的石门,她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它推开。现在的她,完全使不出什么手劲。
  就在她准备跨门而入的时候,头发却猛地被人抓住!
  卫淑站在她身后,手拽着她的头发,犹自喘气道:“贱人,你倒是逃啊?”看向石门后头的院子,她疑道:“西院?这地方不是早先给封了吗?”忖了忖,复又笑道:“也好,你要是死在这儿,连尸体都寻不着,更是省了我不少事。”
  将她往里推去,卫淑嘴角带笑:“等你死后,我再这么说一句,哟,好像瞧见妹妹跟哪个男子在一起了。呵,别人会怎么想呢?相府的小姐,跟个野男人跑了?哈哈……”
  湘儿被她拽住头发,难受非常,忍痛道:“事情不会总按着你的想法来,就是你真杀了我,百密一疏,他日也定会行迹败露!”
  卫淑听罢,更加用力拽住她的头发,扯得她头皮生疼:“死贱人,你就嘴硬吧,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硬过阎王!”扫了眼院中场院,赶巧,有口枯井,她笑了起来:“你看,连老天也是站在我这边的。我本以为雇人杀你,却误伤殿下,必会被问罪下来。没想到,那三人捱不住,在牢里自尽了。现如今,居然连井都替我备好了,这不是上天助我又是什么?”
  湘儿震惊不已:“那些人都是你安排的?”
  卫淑看着她,不以为然道:“怎么,震惊吗?”蓦地将她扯近,阴狠道:“我可是每日每夜,都想着要除掉你的。”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要是被查出来了,整个卫家都会葬送在你手里!”湘儿怒吼道,这女的真是疯了。
  卫淑扬高了语调:“是他们自己失手的!那些下贱的东西,竟会坏事。不过,好在殿下是给救回来了。那三个已死之人,自然也无法多说什么。现在,只要你一死,一切便就圆满了。”松开抓着头发的手,她双手用力往前推去。
  湘儿脑中一片空白,只觉周遭景物迅速闪过眼前。身体失去平衡地她,直直往井里摔去!
  本能地伸出手,想要抓住些什么。可事到如今,无非是徒劳。她心里很清楚,这儿根本就不会有人来。难道,真要死在这儿吗?她不想死,井水肯定很凉,和冰潭里的水一样,会刺得她心脏绞痛。
  坠入井中,不过瞬间工夫,可就在她身体下坠的时候,手却蓦地被抓住!心中诧然,她忙抬眼看去,可阳光刺目,那人又背着光线,她根本就瞧不清楚。
  兀地,一条缎带轻触上她脸颊,那是一条红色的发带,绑在那人的手腕上。她记得,那是她送给十一的发带!
  仰起头,她尽量提高自己的音量:“十一,是你吗?”
  不等对方回答,一旁的卫淑已尖叫起来:“啊!怪……物,怪物!”
  从这叫声来看,应该是十一了。
  湘儿对他喊道:“十一,快拉我上去!”
  对方似乎也有此打算,费力地将她向上拉去。就在她的手快够到井沿时,十一却发出一声闷哼。
  卫淑拿了根粗木棍,颤声道:“不能让你活下去……快给我松手!你们都去死吧!”随着她的话音,又响起了木棒击打肉体的声音。那声音,一下下,都打到了骨头上。
  十一咬着牙,就是没有松手,汗却一滴滴落到湘儿脸上。
  凭着声音,湘儿可以猜到外面发生了什么事。看向那只紧抓自己不放的手,她咬了咬了牙,也反抓住他,喊道:“不可以松开我的手!绝对不可以!”是的,一定要拉她上去。否则,他们两个都会死。
  汗越流越多,卫淑像疯了一样,拼命用木棍打他。
  渐渐地,他的手有些松脱。就在她身体不断下滑的时候,他却又伸出了另一只手。两手同时抓住她,想要阻止她掉落。
  卫淑畏惧那个长得极丑的怪物,但又不能让他把湘儿拉上来。因此,她不停地用木棍打他,想让他松手。
  “你在做什么!”毫无预料地,旁边传来一道怒喝,未等她转身,自己已被推开。
  跌坐在地上,她抬眼看去,竟是那贱人身边的丫鬟!站在旁边的,还有卫洺那小子!
  她,慌乱了。
  银妆疾步上前,想看井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料,却看到一张丑到无法形容的脸。再看向井中,不禁低呼:“小姐!”
  听到银妆的声音,湘儿顿时松了口气,朝她喊道:“银妆,快拉我上去!”
  银妆身有内力,故能轻松将湘儿拉出井内。看见那个丑人倒在了小姐身上,她忙一把将他推开,喝道:“你是谁?为什么要害我们小姐?”
  “银妆!”湘儿踉跄上前,“他是要救我!”
  …………
  原本白皙细腻的皮肤上,此时赫然呈现无数淤青。被那粗木棍连打了几十下,背上早已破皮流血。
  看着那杂乱不堪的伤痕,怕是会留下疤痕吧,湘儿眼中渐渐涌出泪水。摇了摇头,她复又专心替他上药,动作轻柔无比。
  “嘶……”十一趴在床上,吃痛道。
  她忙停下手中动作,低问:“疼吗?”
  十一似乎不明白她的问题,仍照着她的意思,趴在床上,不敢乱动。
  湘儿叹了口气,复又拿起药膏,轻轻地涂抹在他背上,并对着伤处吹了口气。
  似乎这方法很管用,十一的呼痛声明显少了很多。
  那么狼藉的脊背,上个药,就足足用了一个多时辰。药膏为黏稠糊状,需要半干后再绕上纱布,防止伤口感染恶化。
  让他在床上坐好,她复又坐在他背后,替他缠上纱布。缠好后,她却并未起身,而是头抵上他的背。沉默了半晌,她低道:“谢谢。”
  十一不明白她的话,只咧了嘴回头看她。想要笑,却塌了鼻子歪着嘴。可她觉得,现在的他,很好看。
  抱住他的头,她额头抵上他的,喃喃道:“谢谢……”眼泪终是止不住地滴落。
  十一只讷讷地看着她,那眼中滴落的东西,他从未见过,忙伸了手去接,却反而越接越多,终是捧了满手的泪,温热温热的。




☆、二姐出嫁

  兰院
  主屋内,跪了两个女子,确切地说,是被强制压在地上的。两人模样像极,都有一双美丽的凤目,此刻则都含着怒气,瞪向主位之人。
  主位上,蕙兰正翻看着桌上的账簿,旁若无人。
  “姓秦的,你凭什么绑着我们母女?别忘了,我也是这府里的太太!”
  蕙兰蹙了双眉,停下翻阅账簿的动作,侧首看她,语调淡然道:“当是哪儿的狗在叫唤呢?原是听错了。”站起身,整了整衣裳的纹理,复又淡道:“妹妹,何事如此喧哗?啊,不过也没关系,老爷他现在不在府里,你就是把这房屋给掀了,也无人理会。”
  沈玫啐道:“你少跟我来这套,就算老爷不在,我也不会怕你!等他回来了,我一定要把这事告诉他,你这仗势欺人的东西!”
  “啪!”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看着眼前之人,沈玫不敢置信道:“你竟敢打我?”挣扎着,她想从地上站起来,却无奈被几个仆役压着,动弹不得,只得叫嚣道:“放开我,你们这些下贱的东西,我可是这府里的二太太!”
  看着地上早已失了仪态的女子,蕙兰冷笑道:“行了妹妹,省省力气,咱们今儿个要算的账,可是多了,得一笔一笔地好好地算。”
  沈玫低咒道:“什么账?你敢这么对我,等老爷回来了,他一定不会放过你!”
  卫淑在旁应和道:“娘说得没错,你凭什么这么对我们。”
  蕙兰看向卫淑,浅笑:“长辈们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插嘴了?果真是个没教养的东西。”
  沈玫怒视她:“我女儿是好是坏,还轮不到你来说教!”
  蕙兰只淡淡瞥了她一眼,浅道:“妹妹,你在卫家这些年,可是吃了不少账啊。”
  沈玫愕然,复又强装镇定:“什么账?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蕙兰浅笑:“忘了吗?那也无事,我自会让你们一一记起。不如这样吧,淑儿犯的过错就由你给顶上了,有道是子债母偿,你打小就宝贝自己的女儿,应该也是这么想的。”随即吩咐一旁的仆役,“给我杖击五十。”
  话音刚落,仆役便左右开打起来,木杖一下一下,准确无误地打在沈玫身上。
  卫淑惊道:“娘!你们干什么?快放开我娘!娘,你没事吧?”
  沈玫低咒:“你个贱人,只会使些下三滥的手段,我不会放过你的!等老爷回来了……”
  “等他回来了?那又怎样?别忘了这府里的正夫人是谁!”蕙兰喝道:“处置一两个偏房,愣谁也不会说我一句不是!”
  沈玫怒瞪她:“我知道,自我进府之后,你便瞧我不顺眼,因为老爷宠我,你看着眼红是吧?”
  蕙兰轻笑:“看着眼红?呵呵……”转首看向一旁的湘儿,低道:“湘儿,你先出去,别呆在这儿沾了晦气。”
  看了眼母女二人,湘儿方才起身道:“娘,那我先走了。”
  走向门口时,猛地被人抓住了手腕,竟是卫淑。她挣脱开仆役的压制,跪在她面前,恳切道:“妹妹,你救救我和娘吧,是我不好,是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跟大娘说说,让她别再打我娘了,我求你……”
  “还不把人给我押回来!”蕙兰冲着仆役喝道。
  卫淑仍抓着湘儿的手不放,不管仆役怎么拉扯。
  看着眼前之人,湘儿深深凝视,终是叹道:“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语毕,便松开了她的手。
  退到房门之外,她复又将门关上,却并未离去,而是定定地站在门外。屋内,有沈玫的叫喊声,也有卫淑的哭泣声。
  院外,洺儿突然走了进来。他一瞧见湘儿,便笑着向她跑去:“姐姐,你不用休息了吗?我听银妆说你在这儿,就来看你。”似乎听到了屋内的动静,他疑道:“屋里怎么了?”
  眼角瞥向紧闭的房门,湘儿摸了摸他的头,笑道:“大人们在忙呢,走,去姐姐院里,你不是一直想看小安子吗?”
  洺儿眨着大眼睛,兴奋道:“真的吗?那我们快些走吧。”说着便拉了她的手,急急往外走去。
  屋内,看着奄奄一息的沈玫,蕙兰将一叠东西摔在她面前:“这几年,你背着大伙儿吃了不少账,刚才那几十杖,便是惩罚。怎么,还觉得不服吗?”
  沈玫视线转向账簿,啐道:“呸!一派胡言!我……我一定要……告诉……”
  “告诉?告诉谁?老爷?”蹲□,蕙兰捏起她的下巴,“你真以为,老爷喜欢的是你?呵,做了这么多年替身,竟还没有自觉。”看着那双凤眼,此刻神色疑然。如果没长着和她一样的眼睛,凭你这么个小门户,又岂能嫁到相府?轻笑一声,蕙兰淡道:“记住,你,我,还有这府里所以的姨太太,终究不过是个替身罢了。”没错,是那人的替身。
  两天之后,城里传出了消息,相府二小姐要出嫁了。不过,让众人难以相信的,是那夫婿的身份。如此一个相貌美艳的小姐,多少富家公子上门求过亲,可怎么就选了那么一个?而且,还是给人当续弦的。
  朱大富,城里有名的商贾,现年四十多,肥头大耳。总的来说,就是一副猪样。钱财么,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当然,和谢家那种商贾世家,是不能比的,但一辈子吃喝用度,也用不着犯愁。
  婚事办得很仓促,礼数都未做全。不过,外人自是不知。
  出嫁的时候,湘儿去了淑院。因为娘的吩咐,所以自那之后,这里便一直冷清着。沈玫挨了板子,躺到现在,仍无法下床。女儿的大喜之日,自己却不能到场,心中该是怎样的感受?
  推开门,一眼便瞧见了卫淑,像个木头人似地,任由仆婢替其打扮。
  湘儿缓步走到她面前,看了看她,如花般的容颜,竟落得这般下场。叹了口气,还是对她好些吧,以后也见不到了。想着,方才低道:“嫁过去后,好好过日子吧。”
  卫淑神色一直恍惚着,蓦地听到这句话,脑海中便浮现出蕙兰的声音:“朱大富是个不错的生意人,有些家底。你嫁过去后,下半生自然不用愁。啊,对了,听说他家姬妾不少,可要小心着些,别栽了跟头。至于嫁妆,虽然你娘吃了府里不少钱,但我还是给你备了些。是多是少,你心里要先有个准备。聘礼的话,就扣下吧。你也别怪大娘,府里的开销总是要补上的……”
  猛地瞪向湘儿,她咬牙道:“我自己的路,我自己会走好!绝不会让你们如意,不会……”眼中似是闪着水光,她眨了眨眼睛,看向房梁,半晌后,才又看向湘儿,笑道:“今日所受的一切,定会铭记。”
  喜帕蒙头,嫁娘出阁,一切都那么仓促,仿佛只是场闹剧。如孩子玩的家家酒,那么不真实。以至于好长一段时间内,未城的人都还以为这只是个玩笑。
  宸兮殿
  大殿内,坐着一男一女。男的双眉飞扬,眼眸深邃,周身散发着一股清韵,清冷却又摄人魂魄。女的则是蛇髻金钗,狐眼妖娆,绿色纱裙将人衬得娇媚。
  看着一直伏案写字,沉默不语的云羲,花莲浅笑:“殿下,莫不是要跟我一直耗着?”
  云羲并未抬首,只浅道:“公主,时候不早,我也还有事务要处理。”
  花莲只轻笑出声,摇了摇头,复又起身向他踱去,步态优雅。
  云羲停了笔,因为此刻,她正手撑书案,身体前倾靠向他,下巴几乎已贴上他额头。




☆、花莲的心思

  云羲仍是低着头,淡道:“公主所言之事,我说过……”
  “拒绝的话我不想听。”花莲兀地打断他,视线却平视前方,眸中流光浅浅,她淡道:“殿下可要想清楚了,这其中的厉害关系。”顿了顿,复又敛眉向下,漠然看他:“据我所知,南楚因连年战事,而国内铁矿又极其稀少的缘故,对于兵甲锻造之事,应是吃力万分。娶了我,东齐第三大铁矿——靖州的平遥矿,便是你们的了。孰轻孰重,就是你父皇,怕也得掂量掂量,殿下又何必如此断然?”
  东齐素来就产有丰富的铁矿,前两年在靖州,又发现了新的平遥矿。据勘测,应是东齐第三大铁矿。只可惜,靖州位于南楚和东齐的边界,开采运输极为不便。另外,因东齐和北漠之间,有祁山山脉阻隔,所以不会像南楚那样,常年受北漠侵扰。也因此,东齐对兵甲的需求量不大。思及种种,齐帝便决定,暂不开采平遥矿,将其封存了起来。而现如今,它却成了东齐九公主的嫁妆。
  云羲沉默不语,过了半晌,方才低问:“为什么是我?”
  花莲轻勾唇角,嘴唇沿他额际滑下,若即若离。到了眼睑处,更是吐气如兰:“因为,你是我选中的人。”
  云羲不着痕迹地偏了头,阻止她触碰自己的眼睛。
  花莲只含笑看他,须臾,放低了声音,浅道:“不甘心吧?明明比别人强,却因着出生而不能一展抱负。你心里,一定不甘心吧?”看着沉默不语的云羲,她复道:“知道吗?在东齐,宫里的皇子,每个都活不长。至今能继位的,就只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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