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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湘后-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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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不为过。
  红樱特有的甘甜之味弥漫在空气中,有一种醉人的芬芳。坠落的花瓣在地上铺就了一层薄薄的花毯,踩在上面,软软的。
  在这片花海中,有位少年,就那么躺在樱树的枝桠上。双目微闭,一手执着酒壶,另一只手则随意地垂在身侧。在如此高的枝桠上,也能保持平衡,并安然浅眠,可见其内力修为实不一般。
  少年的发丝也如这红樱一般,随着微风轻轻浮动。一身玄色罩衫,红线压边,衣摆绣云纹图以作点缀。脚上则是一双黑底皮质长靴。
  如果你走近,还可以看到他那长长的睫毛,直挺的鼻子,弧度优美的唇,如玉般的白皙皮肤。
  一切美得仿佛不是世间之物。花映人,人如画。
  
  而在山脚处,杜环则露出了笑容:“不会错,这是微醺的味道。我就知道那小子会在这里。”
  微醺——一种用红樱酿制而成的酒。红樱醉人,其酒更是透着一股奇异的香味,似有若无。饮其者会染上它的气息,就如其名一般,微微醺人,醉了自己的同时也醉了别人。
  普天之下,只有归月有红樱。不,应该说,红樱选择了归月,但凡被移植至它处的红樱,都是存活不下来的。所以,这种微醺也只有归月有。而因为归月的与世隔绝,与外界往来的贫乏,所以世间的微醺乃酒中之宝。
  它与南楚的云殇,东齐的品蝶,北漠的清炙,西诏的夜桃,圣地——乌特其拉的醉忧,并称酒中“六珍”。其中又以微醺和醉忧数量最为稀少,所以这二者又被称为酒中“双绝”。
  
  又是一阵清风,正在休憩的少年却突然睁开了双眼,垂于身侧的手迅速抬了起来,稳稳地接住了一枚水柳形飞镖。双眉微扬,眼角略抬,淡淡扫过树下之人,那眸中划过浅浅的流光。
  “师兄,你都让这酒变味了。”
  杜环嘴角微微抽搐:“死小子,嘴巴还是这么不饶人。”
  楼月轻轻一跳,便落到了地面,拂了拂肩上的花瓣,淡道:“谁让师兄你没事总爱缠着我,像只麻雀一样,烦。”
  如果说杜环能轻易惹恼琇莹,那么楼月就是杜环的克星。素来嬉皮笑脸的杜环,总是能被楼月那冷淡的语调、犀利的话语激到。所以,这次也不例外。
  “臭小子,师兄我今天非得好好教训你。”说完便立刻拔剑。
  但剑未出鞘之时,楼月已闪身至他面前,单手托住剑鞘尾端,硬生生地把剑鞘原路托回,直至重新套住剑身。
  随即又淡道:“师兄,我今天没心情。说吧,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杜环见楼月无心比试,便也觉得无趣,回道:“师父师母让你回去。”
  “回去做什么?庄里甚是无趣,还不如这里来得逍遥自在。”
  “你这小子,每年都是这样。暮春来樱岛,盛夏去氓岛,秋天又跑去岩岛,冬天,也就过年的时候回庄里住上段时日。你倒是说说,你一年到头有几天是在家好好呆着的?我跟你说,这次不一样,你那表妹来了,你娘让我一定要带你回去的。”
  楼月没有答话,径自喝了口酒,看着远处道:“是她吗?”
  “谁?”杜环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湘儿?她怎么来了?我不是让她在酒楼等我的吗?”
  琇莹大老远就看到了杜环,指着他大声道:“姓杜的,我就知道你是来找月师兄比试的!什么文斗!去你的!死性不改的家伙!我白琇莹今天就好好替月师兄出口气!”说着便拔剑朝杜环砍去。
  看着处处放水、未认真动手的杜环,湘儿不禁觉得好笑,这两个人真是一对活宝。随即便转眼看向一边的楼月,不料,楼月也正在看自己。
  湘儿最先看到的,便是楼月的眼睛。那双眼睛仿佛是装着一汪清泉,内里波光流动,闪着异样的光彩,非常吸引人。
  而楼月想的却恰恰相反。因为湘儿和馨兰是有血缘关系的,那么自然也和馨兰有神似之处,尤其是那对杏眼。所以,楼月看湘儿第一眼,便觉得烦。这女孩眉眼长得和自己的娘有点相像,便肯定也是个烦人的家伙。
  出于礼貌,湘儿对月欠了欠身,道:“湘儿见过表哥。”
  月只是淡淡地应了声,便执着酒壶,下山去了。经过湘儿身边的时候,眼角余光轻轻带过,并未多做停留。




☆、巫咒?

  三天了,自从湘儿开始吐血,便已过了三天。
  这事还要说到三天前,当时,湘儿正跟着楼璟练习简单的内功心法。可不管怎么试,总觉得体内气息不顺。不仅未出现楼璟所描述的气盈全身的状态,反倒是总有一股气在体内乱窜,撞得她浑身难受不说,连带血脉也出现了问题,气血变得不畅。
  怪只怪湘儿前世是军校出身,所以对于艰苦的训练颇有耐力,只当这是必经的过程,硬咬牙忍了下来。可纵使毅力再好,这真气游走也不是常人能熬过来的,结果便是吐了血,加之昏迷不醒。
  楼璟亲自替其把脉,却发现并无异样。如果是因为内力不调,通过脉象应该就能诊断出来。但脉象平常,看来并不是内力失控的原因。那又为何会吐血呢?
  请了好几个大夫来,也都说身体并无什么大碍,就是失了血,需要适当进补调理。
  如此,也便只好等湘儿醒来,方能问清缘由了。可她偏偏就是昏睡不醒。这睡了三天,也把人急了三天。可急又能怎样呢?也只能是继续等下去。
  馨兰为此自责了很久,虽不是自己的过错,但始终是在自己这里出的事。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可如何是好?她怎么像姐姐交代呀?于是,便不辞辛劳地陪护了整整三天。今晚终是在楼璟的劝说下,回屋休息去了。
  时至夜半,嬷嬷和金妆、银妆也都睡了。倒难为她们了,这三天一直陪在旁边,确实是疲劳过度,所以今晚便各自去睡了。
  一阵风吹过,窗户发出了轻轻的“吱呀”声。眨眼间,床边已多了个人。衬着月光,可以看出约摸是个少年。
  楼月在床边站了很久,就那么静静地看着湘儿。
  自那日从樱岛回来后,他便被馨兰逼着,当了湘儿的琴师。因为在归月之中,楼月的琴技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了。所以,即便他今年也就十三岁,年长湘儿三年,最终也是做了湘儿的老师。
  不过,楼月虽然年仅十三,但任谁都是无法看出来的。首先是身高,现今的他,也只不过比杜环矮了一点。其次,就个人气质来讲,他无疑也是相当成熟的。
  在这几天的相处中,楼月渐渐对湘儿改观了。他发现,这个表妹并不像娘那样烦人,大多数时候都安安静静的,嘴角更是经常含着浅浅的笑意。而且她也不笨,所教的东西都能迅速掌握,让他省事不少。就是练习得过于频繁了,这对于手指是极大的负荷,容易伤手。
  想着想着,他便已坐到了床边,执起湘儿的手,仔细地察看了起来。她的手很漂亮,白白净净,指甲也修得齐整,可指尖却已经磨出了薄薄的茧。
  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用食指轻轻点了点湘儿的鼻尖,很自然,仿佛以前一直是这么做的,甚至于连他自己都未曾意识到这个举动。而他身上固有的微醺酒香,也通过指尖缓缓地弥散开来,萦绕在湘儿的鼻尖。似有若无,甘甜清冽,更带有一股醉人感。
  奇的是,湘儿被他这么一碰,还真眨了眨睫毛,有苏醒的趋势。不消片刻,便睁开了眼睛。
  待她睁开双眼后,首先看到的便是床顶的幔帐。渐渐地,才忆起之前的事。
  刚醒过来,只觉口渴,于是就起身披了件衣服,给自己倒了杯水。
  兀的,一阵风吹来。晚上风凉,不禁让湘儿打了个寒颤。看向窗户,居然是开着的。难道嬷嬷忘了关了?还是风大给吹开的?想着便走到了窗前,准备给关上。
  但不觉被外面的景色给吸引住了。湖面平静,微风徐徐,伴随着夏虫的低鸣,树叶沙沙作响。最美的,莫过于星空。没有污染气体的遮蔽,星星便得意地炫耀着自身的光芒。月成半弦,光色柔和,自上而下披洒在大地之上,仿佛给一切都蒙上了一层薄纱。
  伊人是凭窗而倚,君子却屋上独坐。
  此时的楼月,正坐在屋顶,双手撑在身侧,也仰头望着星空。发丝飘动,衣袂轻浮,眸中流光浅浅。因着这夜色,人也显得愈发清冷如玉。
  不如说,人非月,却胜似月。
  如果你站在远处,便可看到这样一幅画卷:画中有对璧人,虽一人于屋中,一人于屋顶,却都看着同一个方向,欣赏着同一片景色。
  
  翌日
  楼璟、馨兰、安菱和琇莹,一起到了竹苑。
  楼璟向湘儿询问起了事发缘由,湘儿也都如实回答。
  “真气游走?可当时替你把脉时,并无发现有此现象。大夫也说,你的身体并无异常。”
  湘儿补充道:“当时,就觉得全身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一股气在体内乱撞,也不知是不是所谓的真气。”
  楼璟继续说道:“如果真如你所说,那么理应是如此。但偏生你的身体未曾出现任何异状。这种情况,倒也是少见的。”
  馨兰在一旁急道:“那可如何是好,病因都不知,这病要如何治呢?”
  楼璟抚上她的手背,安慰道:“你先别急,现在还不确定是不是病。”
  “这怎么会不是病呢?”
  此时素来沉默寡言的安菱却开口道:“巫咒。”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便都看向了她,但也似有了顿悟。
  巫咒,包罗万千,不单单只是表面意义上的用咒术害人,它还有其它更广泛的用途。
  安菱接着说道:“不能断定,只有去了圣地才可知晓。”
  圣地——乌特其拉,位于复杂的祈山山脉腹地,整座城都被冰雪包围。但城外虽是寒风厚雪,城内却四季如春,毫无一丝寒意,恍若人间仙境。
  而其被称为圣地的原因,此为其一,另有其二。俗话说得好,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如此神奇的地方,也就孕育出了一个奇异的种族——赫连族,取意“赫赫与天连接”。赫连族族人擅卜术,晓通灵,精巫咒,被誉为“最接近神的种族”。其平均寿命也多达一百余年。故此,乌特其拉被称为圣地。
  楼璟思索道:“说是去圣地,可它位于东齐和北漠的交界处,本就距南楚远。而归月又在南楚以南,真要去,怕也是需要些时日的。”
  湘儿却觉得事情并没那么严重,她此刻既没感到不适,也没感到不妥,和平常无甚两样。既然如此,便也没需要去那个什么圣地了。
  于是,便对楼璟说道:“表姨夫,不必如此麻烦,湘儿并未觉得有什么异样。也许只是我资质愚钝,不适合修炼内力。”
  馨兰却不依:“你这孩子,有没有事岂是你一个人说了算的。听表姨的,打点打点,准备去祁山。”
  湘儿笑道:“表姨真是的,这爱操心的性子,和娘是一模一样。湘儿自己的身体,自己又怎么会不清楚呢?既然我说没事,那便是真的没事。表姨莫不是不相信湘儿?”
  馨兰被她这么一说,不禁也笑道:“你这丫头,倒尽会耍嘴皮子。”
  一旁的琇莹也跟着插道:“师母,依琇莹看,也的确没什么大事,不如就听湘儿的吧。”
  楼璟问一旁的安菱:“菱儿觉得如何?”
  安菱略一思忖,答道:“如不动用真气,应无大碍。”
  说起安菱,她那沉稳的气质和月有点相似。但月是那种什么都不放在心上,没什么欲念的人,所以有时候难免表现得有点不羁。而相比之下,安菱则要更为内敛些。
  既然安菱都这么说了,楼璟也是这么想的,便决定暂时先观察些时候。如果真有什么,便到那时再作打算。




☆、荷叶糕

  六月溽暑
  此时,湘儿正在月楼练琴。她进步得很快。虽然一开始的时候,调子可以称得上是难以入耳,但功夫终是不会负了有心人。现今,她的琴音已经谈得相当圆润饱满了。尽管一些难度较高的曲子还是无法弹奏,但来日方长,倒也不急。她现在才十岁,如若勤加练习,几年后,必定会有惊人效果。
  而另一旁的月,则悠闲地躺在藤椅上,眼睛微闭,状似浅眠。
  说到月,如果按照以往,他此时应该是在氓岛避暑的。氓岛居民虽少,但多山川、植被和河流,所以比起其它小岛,要更为阴凉,是个避暑的好去处。
  可是此刻,他却无奈地被娘硬留下来教湘儿琴技。幸的是,湘儿本性沉静,天资聪颖,所以他也就勉为其难地教了月余。如果碰上个聒噪的主儿,怕是早就甩袖走人了。
  不过,湘儿学的东西不只是琴,馨兰还请了岛上的夫子,专门教她些诗词歌赋什么的。另外,也聘了舞娘和绣娘教授技艺。她早已把湘儿当做自己的女儿了,所以一心想要将她培养成出色的闺秀。
  这厢在练琴,那厢则正步入月楼。
  馨兰今日特命人采了些新鲜的荷叶回来,准备下厨做些荷叶糕。平日自个儿在厨房倒腾些吃食的时候,都苦于无人相陪。安菱太静,跟她在一起气氛太沉闷,琇莹则是能把厨房给毁了的丫头。庄里的女弟子也就她们两个,剩下的都是些丫鬟婆子,这让她甚是无趣。现在既然有了湘儿,那她也就多了个伴儿,以后做吃的都可以拉上湘儿一起了。
  早在馨兰踏入月楼的时候,楼月便已经听到脚步声。这个时间,也只有他那烦人的娘了。此时他真想直接跳下楼去,虽然这里是八楼,但对他来说,跟二楼也没什么区别。只要能躲得了啰嗦的娘,就算是从月楼的顶楼十五楼跳下去,也是没问题的。
  不出所料,馨兰开口第一句便是:“你这孩子,做什么喜欢这么高的地方,害得娘每次上来都得这么辛苦。你说,你是不是成心就不想让娘来看你的?”
  月心里暗想:你不来不就行了么。但这想法他是万万不敢说出来的,要不然就得等着娘的谆谆教导、长篇说教了。
  馨兰也不理月,径自拉过湘儿道:“怎么样?练得如何?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吗?”
  湘儿笑道:“表姨,表哥教得很是细致,倒未有不懂之处。”
  “是吗?这就好。说到琴啊,你表姨我以前也算是技压群芳呢!唉,只可惜人老了,也就懈怠了。不然倒是可以亲自教教你。”
  湘儿回道:“我说表哥怎么弹得这么好,原来是尽得表姨的真传啊。”
  馨兰被她逗笑了,捏了捏她的鼻子,道:“就你这张嘴最甜。走,跟表姨去厨房做些荷叶糕去,也好让你多门技艺。”
  于是,湘儿便别了月,跟着馨兰去了厨房。
  待两人都走后,月终于得以清静了。他跃出窗外,足下轻点,一路到了顶楼——他的卧房。
  整个楼层都属于卧房范畴,没有隔间。从楼梯上来,便是一个环形屋室。屋中没有多余的摆设,仅有衣柜一个,床一张,案几和茶几各一张,椅子若干。在这偌大的房间中,倒显得有点空旷。
  房间里侧的墙壁都被挖空了些许,内嵌安置了一圈书架。书架约高两米,虽绕了房间一圈,体积巨大,却也都塞满了书。你可以想象那些书的数量,从中也不难看出主人的品位和涵养。
  考虑到盛夏的时候,屋顶会积聚大量热气,所以建造的时候,屋顶是塔尖状的,尽量拉伸了屋顶的高度,减少到达卧房的热气。
  另外,包括屋顶的横梁,屋内的一切木制家具,也全是用土魂木制成的。土魂木其实是一种很神奇的木材,它不仅内部结构坚实、经久耐用,而且比热容不同于一般的木头,具有降温的功效。
  
  厨房中
  湘儿正忙着帮馨兰清洗荷叶。因为自己以前也没少下过厨,所以并不显得手忙脚乱。荷叶清洗后,要分成三份。
  一份切碎研磨成粉状,加糯米粉、清水搅拌均匀,然后置于容器中,盖上湿毛巾,醒面一刻钟。
  另一份置于锅中与水一起煮开。这样蒸糕的时候,沾染了荷叶味儿的水汽便会充盈整个蒸笼。
  待醒面工序完成后,便开始揉面做形状。湘儿注意到,表姨做的形状都是长方形的,并没有什么特色,便暗自寻思着改明儿做两个模具出来。
  用最后一份荷叶包裹住糕点,放入笼屉中开始蒸。
  在等待糕点熟的时候,湘儿便问道:“表姨,为什么糕点里面没有加糖呢?不会不甜吗?”
  馨兰笑道:“没想到你小小年纪,观察得倒是仔细。表姨我啊,是故意不放糖的。”
  看出了湘儿的疑惑,馨兰从架子上拿出一个小陶瓷罐,道:“打开看看。”
  湘儿接过罐子,打开一看,是些呈现淡粉色的粉末,也不知是什么东西。
  馨兰接着说道:“这些都是荷糖,是用荷花花瓣制成的糖粉。它味道淡,清新甘甜。等糕蒸好后,趁热给撒上一层,既入味,又清爽。”
  湘儿这才明白过来,看得出,表姨在这方面倒也是颇用心思的。
  糕点蒸好后,呈现晶莹的淡绿色泽。撒上荷糖粉,柔和的粉色和剔透的绿色相映衬,更散发着浓郁的香气,让人不禁食指大动。尝了一块,味甘,清冽爽口。咀嚼后,唇齿间便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荷香,回味无穷。
  馨兰笑问道:“好吃吗?”
  “好吃,可谓是齿颊留香。”
  “那以后表姨再教你做其它的。可好?”
  “嗯。”随即又像是想起了什么,问道:“要给表哥送去吗?”
  馨兰摆了摆手:“不用了,那小子八成是到卧房去了,我可没那个气力去爬十五楼。再说,从小到大,这玩意儿他还吃得少吗?估计早就吃腻了。他呀,不会感到腻的东西就两样,一个就是堆满卧房的书,另一个,就是那樱岛酿的微醺。”
  微醺湘儿也是听琇莹说过的,但还未见过,更别说喝了。
  馨兰笑道:“你要是想喝,就找你表哥要去。咱们庄里的微醺,几乎都让他一个人给霸了。”
  湘儿摇头道:“表姨,湘儿不喝酒。”
  馨兰接着笑道:“微醺可不是什么伤脾胃的烈酒,多喝不仅不会出事,反倒还能调养生息,甚至于有保养皮肤的功效。你呀,喝过后自会知晓的。”




☆、惊落冰潭

  十月小阳春
  月还是像往常一样,在顶楼看书。看着看着,他突然抬头望向了楼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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