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的世族嫡妻-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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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情挑起一边眉,喝道:“再不收起来,就砍掉,没教养东西。”
宋思寒没想薄情敢当众说他没教养,甚至连自己母亲也骂内,手指往前一戳:“你说什么?”
“曼珠。”
薄情冷冷出声,众人只见薄情身边人影一闪,马上就传来宋思寒杀猪般惨叫声,地上多了一截断指。
“你……”
薄情唇角微微翘起:“霍大人,宋公子对本夫人不尊,就是对左相大人不尊,对左相大人不尊,就是对皇上不尊,不尊皇上者应该好好教训一下,你说是不是?”
霍源嘴角抽了抽,这丫头什么事情都能扯上皇上,偏偏她都说得条条有理。
宋思寒一个无品无职公子哥,自然不能怠慢她这正一品诰命夫人,不然就是藐视皇权。
“薄情,你害我女儿先,如今害了我们家老爷,现又伤我儿,我跟你拼了。”侯夫人看着儿子少掉一指,流血不止手,心一横,不顾一切冲过来。
侯夫人一介妇人,曼珠轻轻一格,就把她挡到一边,不屑道:“你们宋家会有今天下场,全都是自己作孽,好意思赖到我夫人头上。”
“我女儿若不是被你砸伤不能动,又怎会被那贱人用毒针毒死。”候夫人一脸激动道,这口气她已经忍了很久了。
“你女儿若不是到跑到左相府,本夫人药中下毒,本夫人又怎会砸。还有,幸亏她死得早,不然这谋害朝廷重臣妻室大罪,足够你们西伯侯府受。而且夫人教女不严罪过,怕皇上也不会轻饶。”
薄情冷冷把李嬷嬷查到结果说出口,轻蔑笑了笑道:“不过,有你这样愚蠢女人,才会那样蠢孩子。霍大人,你说是不是,回家后记得管束好令公子,不然……”
霍源脸一下子涨红,他儿子他自然清楚,动动唇想说什么,曼珠却不耐烦道:“霍大人,你这案审是不审,我们本夫人身体近一直不好,不宜太操劳,若非事关系慕府清誉,夫人是断不会出府,前些日子可是连太后召见都推掉,太后还特特打发身边崔姑姑来探望,嘱咐夫人要好好休息。”
呃!
霍源面上怔了怔,这慕府真是一门子宠,不仅慕昭明炙手可热对象,慕昭月是众皇子、王爷争着想娶对象,连这小小左相夫人,也深得太后青睐,这事恐怕不好办。
咳咳……
霍源清了清嗓子:“既然人已经到齐,现……”
“慢着。”薄情忽然出声。
霍源一愣,这姑奶奶又有什么花样,无奈道:“左相夫人,还有什么事吗?”
“还有一人未到。”薄情淡淡道 出。
众人又是愣,霍源好半天后才道出一个字:“谁?”
“涟漪。”薄情神色淡淡。
“她是死人。”霍源下意识道。
“死人也是人,即便是死人,本夫人也有能力让她开口说话。”
“死人说话,怎么可能。”面对薄情不容置疑话,霍源感觉这个世界太疯狂。
“她可是此案关键。”末了,薄情淡淡补充道。
“左相夫人,是开玩笑,还是黔驴技穷,竟让一个死人来作证。”一直沉默宋思烟,忽然开口。
薄情咬咬手指笑道:“宋小姐真是聪明,一下就猜到本夫人用意,本夫人就是想让她,把宋家看到,一些不该看到东西说出来,没准有些事,连身为宋家人你们都不知道。”
宋思烟面色一白,胸口明显起伏,她当然明白薄情话中所指,所以……薄情他们必须死:“左相夫人真是狠心,生前利用她来杀害伯父,还亲手毒死她,现连死也不肯叫她安生……”
正义凛然话,竭然而止,宋思烟瞪大眼睛,一动不动盯着自己脖子,曼珠手已经掐她喉咙上。
霍源马上跳起来道:“薄情,你敢当众杀人!”
呵呵!薄情掩面轻笑起来:“霍大人,别担心,本夫人只是告诉你和宋小姐,本夫人有这么厉害丫头,想杀死个人易如反掌,何必派涟漪一个手无缚鸡之力丫头去做,唯恐不被人发现吗?”
“再者,霍大人方才也说,你们是本夫人离大牢一个时辰,和发现涟漪已死。出了这样重大事,为何不当时通知本夫人,而是过了一夜之后,再告知本夫人涟漪死了,而且凶手就是本夫人。”
薄情冷眸扫过众人,笑了笑道:“谁知道涟漪是不是本夫人离开一个时辰后死,还是你们暗中勾结,企图诬陷本夫人,然后再嫁祸给左相大人,暗暗杀了她。所以,本夫人要看看涟漪,确定她死亡时间。”
薄情一番抢白,除了霍源外,众人不由一滞,这个丫头真是厉害,看问题一点也不含糊。
曼珠松手回到薄情身边,宋思烟不由轻咳两声,忍着胸口难受道:“或许是夫人一时大意吧。”
薄情盯着宋思烟,扬起一抹讥讽笑容道:“一时大意,恐怕是宋小姐你吧。”抬头看向霍源:“宋大人,本夫人要求再传一位证人作证,此人可以证明,涟漪为何会出现凶案现场。”
“左相夫人,难道要把西伯侯也抬上来吗?”霍源没好气道,昨天狱卒就是好证明,这丫头还有脸狡辩,分明是浪费他时间。
“错。”
薄情一口否定,对霍源不耐烦表情视如不见:“本夫人这次叫人是活人,就是春风一夜楼老鸨,她能证明是有人花重金,让她把涟漪骗到西伯侯府,不然无缘无故,涟漪跑到西伯侯府做什么。”
啪!惊堂木重生拍桌子上面,霍源怒喝道:“好了,左相夫人,你就不要再耽误本官时间了,此事证据确凿,有狱卒为证,你还有何好狡辩。”
薄情浅浅勾勾唇角,不以为然道:“霍大人,本夫人好心提醒你一句,朝堂瞬息万千,一边是皇上言听计从贵,一边徒有虚名毫无实权,并且已经没落侯府,孰轻孰重,好掂量掂量,可别站错了队。”说完,轻轻挑了挑眉。
霍源话音刚落,薄情就淡淡出声,利益面前,朝堂朋友没有永远,自然敌人也不会是永远,起码目前,暂时可以让霍源觉得她是朋友。
“这……”
薄情话,让霍源心里不由一颤,不得不重审视眼下局势,正如薄情所说,朝堂上瞬息万千,想朝堂生存站稳脚,能力只是一部分,重要是你所站队伍。
慕家现是朝堂上贵,而宋家却是一代不如一代,宋云不行,眼下宋航和宋思寒不行。
虽然二房宋小姐已经被指为八王爷正妃,但是以八王爷实力,想要问鼎帝位,希望渺茫!
但是慕府慕昭明几乎已经包揽朝政大权,皇上对他是言听计从,左相位置已经难以撼动,甚至有可能把长年外玉廉挤下台,成为凤麒国一代只手遮天人物。
沉默片刻后,霍源心里一番熟悉熟虑后,几乎是一个呼吸间,决定了自己立场:“来人,把春风一夜楼老鸨传来。”
宋家人从听到薄情那句话后,便已经感到不安,果然,霍源这墙头草,马上偏身薄情,宋思寒忍着痛大声叫道:“霍源,你这老匹夫,是不是眼睛瞎了,没看到有人公堂上伤人吗?”
霍源面色马上一沉:“公堂之上,岂容你咆哮。况且,堂堂一品诰命,是你能指手划脚吗?宋公子若然再如此,本官即命人逐你出公堂。”
看到这样宋思寒,霍源加肯定自己选择:“你们宋家朝中不见有建树,骂人功夫却是一流,连朝廷命官都敢辱骂,看来你们宋家家教,确实是需要好好改进。”
“你……霍源,你敢收了好处不办事,小心我揭发你。”
不等霍源开口,薄情马上抢言道:“宋思寒,无凭无据,诬告朝廷命官是要杀头,你们宋家担得起吗?”先弄死宋家,现弄死姓霍也不迟,反正都不是什么好人。
霍源见薄情为辩解,心里暗喜,马上大喝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去,点把春风一夜楼老鸨叫来。左相夫人你先喝杯茶,估摸着一盏茶功夫,人也到了。”到后面,已经一副献媚嘴脸。
薄情兼兼身道:“有劳霍大人了。”
淡淡扫一眼宋思烟,后者面上已经血色全无,感觉到薄情目光,不由避开。
薄情目光往旁边一移,一眼色眯眯眼睛,正自己身上打转,心里马上生出一阵厌恶,玉掌不由暗运内功,隔着袖子暗暗送出。
宋航自一看到薄情起,马上被她绝色容颜,高贵、冰冷气质吸引,连眼睛就没有移开过,满脑子龌龊思想,心心念念想要把薄情弄到手。
正看得入迷,突然胸口上凭空被重重一击,嘭一下飞出去,然后重重撞大堂两边墙上,再重重摔落地上,口中不停吐着血,众人不由大惊失色。
“爹。”
“老爷。”
“二叔。”
宋家人一下乱做一团,纷纷跑过去。
霍源也不由站起来,平白无故,宋二爷怎会自己飞起来,把自己摔地上。
薄情冷冷笑了笑,露出些许惊恐道:“霍大人,依本夫人看,这是西伯侯天显灵,预示谁才是真正凶手,不然好端端人,怎么会平白无故飞起来。”
毛骨悚然感觉,瞬间众人身上散开,就连霍源也被吓出一身冷汗,讪讪笑道:“左相夫人,真是会开玩笑。”转身,悄悄抹额头上汗水。
薄情指指天道:“人做,天看,不可不信。”说完,低头抿了一口茶。
曼珠站旁边,差点要笑出来,主子出手她也看到了,那宋航确实可恶,主子美色是他能窥视,等一会儿事情完后,一定把他眼珠子挖掉,让他看,老色鬼。
“是是,左相夫人,说是。”霍源又抹了一把汗,看着已经晕死过去宋航,不由觉得背后阵阵阴风。
“薄情,是你,是你暗中出手,把我爹打成这样。”宋思烟突然走到薄情跟前,狠狠瞪着对方,面容有些狰狞道,一改当日大殿上,名门闺秀端庄大方形象。
淡淡茉莉花香飘来,薄情不为然笑了笑:“宋小姐太看得起本夫人,本夫人手无缚鸡之力,况且众目睽睽下,本夫人连手指都没动一下,如何能把人摔出去。就连曼珠,本夫人也可以担保。”若能让你看对端倪,薄情就不配为薄家族主。
宋思烟转身之际,薄情淡淡提醒道:“宋小姐,有时间不如担心担心自己,你那点儿小聪明,本夫人眼里,不过小孩子玩过家家。”
宋思烟听到后,背影明显一滞,恰好宋二夫人看过,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娘亲,爹没事,你不用太过担心。”垂下眼敛不敢让人看清眼眸内慌乱。
不到一盏茶功夫,两名官差和一名浓妆艳抹中年女人,慌慌张张,近乎小跑走进来,看到公堂内众人后,面色似乎才好一点。
霍源皱皱眉道:“让你等去传人,这等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不等那两名官差开口,那老鸨一脸心有余悸颤着声音道:“大人,路上有有……有人要杀我们。”
“什么?”
霍源一惊,不由站起来:“这是怎么回事?”
两名官差立即跪地上道:“大人,我们二人依大人话,去传老鸨到公堂,没想刚离开春风一夜楼不久,就有人暗处放箭,要伤我们性命,幸好幸好……”
“幸好左相大人刚好路过,救了奴家。”趁着官差喘气瞬间,老鸨马上满脸春色抢言:“左相大人真是又年轻又本事,奴家还没见过长得这么俊男人,可惜……”
听到老鸨话,薄情不由深深吸气,眉宇都宁一起。
救谁不好,居然救这么又肥、又老、又丑,又骚包老女人,慕昭明这是什么眼光。
咳咳……
霍源看到薄情面色不愉,马上咳了咳打断老鸨话,那知老鸨香帕一甩:“得了,得了,别咳,不就是左相夫人也吗?左相让奴家给左相夫人带话,说霍大人审案,他不便进来打扰,就外面等夫人,夫人想做什么,管放手做,一切有他。”
除了薄情外,所有人面色不由一变,慕昭明这是变相警告众人,这丫头背后有他,谁敢动她,就是跟他过不去。
霍源心里心有余悸拍拍胸口,慕昭明真是神出鬼没,几天听说慕昭明不,他才敢收下宋家送来礼,五天前暗暗把涟漪是送到刑部大牢,用刑逼那丫头说是受左相夫人指使,谋害西伯侯,没想到对方突然就京城现身,不由暗暗庆幸之自己前选择。
转头看看薄情,薄情却不容置疑命令道:“把涟漪抬上来,让老鸨认一认。”
薄情强硬态度,让霍源嘴角抽了抽,一挥手:“去,把涟漪尸体抬上来。”真不知道一具尸体,还能起什么作用?
一会儿,官差就把涟漪抬上来,掀开盖上面白布,露出一张苍白面孔,嘴角边还挂着已经干结血渍。
霍源远远看一眼,冷冷道:“老鸨,你上前看看,可认得这名女子。”
老鸨左看看,右看看后,才小心翼翼走上前,斜了一眼躺地上涟漪,又退开一步,感觉到背后冰冷目光后,不得不走近,狠狠看一眼,面上又上略过一丝惊慌。
薄情看到后,眼眸一暗,面上却淡淡道:“你只需说出什么时候见过她,然后把她送到什么地方,是应谁要求,其余事情本夫人可以不追究,春风一夜楼秘密,本夫人迹会替你保密。”
啊!
老鸨口中发出一声惊讶,目光霍源薄情间徘徊,霍源不冷不热道:“这位便是左相夫人,地上女子是她侍女,你有什么话管说,左相夫人言出必行。”
什么?左相夫人侍女!
老鸨一下软倒地上,看着薄情好半天才道:“那个……那个大概是五六天前,这名死了女子来找奴家,说家中出事急需要钱,愿意卖掉自己一夜,还说自己是清白人家女孩,希望帮她争取好点价钱。”
老鸨停了停道:“当时刚好有一笔生意,奴家便安排了,那知她刚下去沐浴准备,就有一名衣着华贵女子找上门,说要寻一名身家清白女子,给某位大人享用,而且价钱随意开,那个奴家也是想帮她多要银子,所以……”
说到这里,老鸨突然一停,扑到薄情面前道:“奴家真不知道她是左相夫人侍女,也不知道她会死,不然奴家不会答应。左相夫人,你饶过奴家吧。”
浓浓脂粉味扑来,薄情马上皱起眉头,曼珠连忙把老鸨拉:“你放心,你家夫人说过不追究,自是不追究,你可记得是什么人让你送,送到了什么地方,说出来便是。”
“是是,奴家一定知无不言……”老鸨连忙不迭应道。
“很好,本夫人问你,你可认得让你送人那名女子。”薄情淡淡问道。
老鸨面上不由露出些许为难:“回夫人,那女子戴着面纱,奴家不曾看清她容貌,据送人龟奴说,他们走是后门,绕了好磊圈子,也没看清楚是哪一家府邸,所以……”
不等老鸨说完,薄情已经失望靠椅背上,宋思烟不由暗喜,不由挑衅看一眼薄情。
“啊……想起来了。”
老鸨突然惊叫起来,薄情不由猛然坐直身体,只听老鸨惊喜道:“左相夫人,奴家记得她身上味道,是淡淡,淡淡茉莉花香。”
此话一出,薄情和曼珠马上看向宋思烟,一下子便想到方才,对方靠近时,闻到茉莉清香。
薄情抬手一指,指着宋思烟,寒着声音冷冷道:“你去闻闻她,是不是你当日闻到味道?”宋家人朝着薄情所指方向看去,面上不由一怔。
宋思烟不以为然道:“是我把涟漪要过去又如何,我替伯父干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但也不能证明他就是我杀。而且,伯父中宋家支柱,没有他就没有我们,我为什么要杀他。”
薄情突然露出一个邪邪笑容,不理会众人表情,换了一个舒服慵懒坐姿,淡淡道:“你为什么要杀死你伯父,我们问问涟漪不就知道了?”
那抹邪邪笑容,映入宋思烟眼中,立即感阵阵不安,不由自己我安慰道:“不会,人都死了,她不会有证据指证自己。”
盯着宋思烟表情,薄情淡淡一笑:“曼珠,涟漪也睡得够久,该起来了。”
什么?
所以人都不由大不吃一惊,震惊看着躺担架上人,霍源结结巴巴道:“这……这怎么可能。”他明明亲自检查过,若没有死,那他之前所作所为,岂不是……全暴光。
容不得他们多想,只见曼珠上前,把一粒黑色药丸塞入涟漪口中,耳边响起薄情淡然声音:“昨天担心会有人暗中谋害她好性命,所以本夫人暗地里喂她一颗假死药,这种药服下后看起来很像是中毒,其实只是睡得有些沉而已。”
霍源听后,不由直跺脚,后悔已经太迟。
药服下去后,涟漪面色以眼见速度,渐渐红润起来,连唇色也原来紫黑色,恢复原来鲜红,再过片刻后,涟漪口中发出一声长长轻吟,似是久睡初醒时候。
涟漪眼皮动了动,微微睁开眼睛,曼珠连忙扶着她坐起来。
咳咳……涟漪看了一眼四周,本想说话,因为喉咙太干,不由轻轻咳两声,声音异常沙哑道:“奴婢见过夫人,谢夫人救命之恩。咳咳!”说完,又轻轻咳两声。
薄情把手中茶杯递过去:“涟漪,先解决眼前事情,因为你事,本夫人已经成为杀害西伯侯疑犯,一切与本案无关事,咱回府后再说。”
涟漪脸上微微一怔,接过茶杯一气灌下后:“夫人,涟漪已经没事,你们有什么问题就管问。”
虽然方才她看似睡着,其实外面发生一切,却是听得清清楚楚,她虽然恨不得杀了霍源,不过夫人要她先解眼前事情,自然有她道理。
薄情微微合上眼眸,淡淡道:“你西伯侯府,究竟发生也什么事,是谁杀了西伯侯。”
涟漪暗暗看一眼四周,垂着头小心翼翼道:“奴婢是服了药后才被送到西伯侯府,原本奴婢也不知道那是西侯府,是奴婢从迷迷糊糊中醒来,发现自己正躺床榻,房间内还有……还有男女欢爱声音,奴婢不敢让人发现自己醒了,只是微微睁开眼一看,发现竟是……”
说到这里,涟漪突然顿住,不仅脸上,连耳根后面都红透,好一会后才道:“是西伯侯和……和宋思烟小姐,他们正做男女苟且之事……”
“什么?”
宋思寒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