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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国之绝代商女-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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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槿安咳嗽起来。

    但以她那刚烈的性子,就算咳嗽死也要跟她讨个公道,于是又张开嘴,“晟——”

    “闭嘴!”前面奔跑的那人突然蹦出两个落地有声的字。

    声音清脆爽朗,像风铃摇曳一般,还带着些许磁性的味道,这……

    这不是女声!

    而是男人的声音!

    等等……

    她不是哑巴吗?怎么可能开口说话呢?

    难道是灰尘吸多了,受了刺激,突然打通了任督二脉,恢复嗓音了?

    还有……

    话说她不是女孩子吗,怎么突然?

    这是什么炸弹啊,还是说这是毒物弹?要么就是她吸入过多变成了男声,要么就是自己产生了幻觉?

    信息量实在是太大了,槿安完全无从下手。

    她也顾不得灰尘挡眼睛了,睁开眼,仔细瞧前面那人,确实啊,长发飘飘,身段苗条,纤细窈窕,确实是个女孩子啊,怎么会?

    两个人跑出了老远,饶了好几条巷子,最后走到了一个死胡同里,烟雾没有扩散到这里,槿安完全看清楚了她的容貌,就是那天的那个丫鬟啊,没有错。

    “陈晟祥你……”槿安想抓住任何机会问她,想把这一切都搞清楚,可是她根本就不给时间,每次都是用一些严厉的话打断。

    “你就不能消停会吗!叽叽喳喳,烦死了!”仍旧是富有磁性的男声,虽然是骂人的话,不过就是很好听。

    槿安并不承认她的声音好听,而是把那种好听称之为“怪”。

    明明长着一张窈窕淑女的脸庞,发出的确实如此清朗帅气的声音,她不禁想问,这个世界是肿么了?

    有太多的信息需要她去消化,所以她明知道这是个死胡同也没有任何生理反应,隔了那么几秒钟,神经才反应过来,大叫一声,“陈晟祥,这是个死胡同!你不会走瞎带什么路啊,这下好了,死翘翘了,等着高家的人像抓小绵羊一样的把咱们两个抓回去吧。”

    话还没说完,只见陈晟祥四处张望着周围的东西,发现有一辆破车,是最古老的那种拉驴车,旁边还有一颗大石头。

    她松开槿安的手,走向那块石头,挽起袖子,把身上的裙子利落的绑在腰上,虽然腿上还穿着一条白色的裤子,不过还是可以看出她那健壮的大腿。

    是的,健壮!

    她不是个女孩子!

    槿安心头闪过这样一句话。

    她一定不是个女孩子。

    如果这样的也称之为女孩的话,那她也只能是个最bt的女孩儿,毕竟,哪个女孩子的声音是富有恨不得将人血液里的铁质都要吸出来的潜质的?哪个女孩子的腿可以长成这样?

    “还愣着干什么?!”陈晟祥低吼一声。

    天杀的,连低吼都这么有特色。

    “哦。”槿安回过神来,陈晟祥正在做着下蹲的姿势,看样子,她是想要搬起旁边的那块大石头。

    “需要我做什么吗?”槿安问道。

    “当然啊!你没长眼镜吗!发什么呆!快过来搬啊!”正是长着一张花一样的面容,却又着一张罂粟的毒嘴。

    槿安虽然心里很气,可就是不知道为何竟然傻乎乎的听人家的话,跑过去搬石头。

    “啊——啊——嗯——”槿安真是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憋的小脸都红了。

    “你叫什么叫,根本就没有用力,还喊的那么大声。”某人说话了。

    “什么!我没有用力,你的眼睛是x了吗?看见没有,我手上的皮都快磨破了,你还说我没用力,你有没有良心啊?”是可忍孰不可忍,槿安真是被这个男女通吃的家伙气死了。

    “看你精精干干的,没想到就是一个草包,弱不禁风,一点劲都没有。”某人嘟囔。

    !

    火苗窜起!

    “你说什么!陈晟祥,你竟敢说我是草包?你才是草包呢!你们全家都是草包,超级无敌大草包!”这个时候,槿安也顾不得忌讳尸骨未寒的陈标德了,谁让他的女儿,哦,不,或许是儿子,总是刺激她的最后底线呢?

    “哦?”陈晟祥扬起他那张魅惑人心的脸,“不是草包吗?那就证明一下啊,把这块大石头搬起来,我就承认你不是草包。”

    “你——”槿安眼睛通红,气死了,她牟足了劲,大吸一口气,“啊啊啊——”细弱的胳膊骨头分明,手背上都爆出了青筋,看来,她是动真格的了。

    那货倒轻松,竟靠在墙上乘起了凉。

    “哼!陈晟祥,算你狠!等我把这块石头搬起来,你就吃屎去吧。”

    精神的力量真的是无穷的,生理学的知识告诉我们,人在情急之下会产生大量的肾上腺素,如果符合天时地利人和,这个东东有可能会激发我们无穷的潜力。

    那么大块石头,槿安竟然抱起来了,她咬着牙关,大叫:“看——见——没——有!你才是草包!”说着,把那石头一步步挪到了车上。

    槿安刚想跟陈晟祥好好算算账,却被他一把拉住,站在车子的一端,石头由于重力正在往另一端滚,待它滚到最边上时,陈晟祥大喊一声:“跳!”

    槿安潜意识里跟着弹跳起来,几秒钟之后,两个人落下来,踩在车上,另一头的石头像个铁球一样腾空而起,槿安张大嘴巴看着那个球,还没来得及反应,只听石头咣当一声响,她和陈晟祥两人就飞到了空中。

    “啊啊啊——草包!看你出的什么鬼主意!这下,不被逮住打死,也要被摔成肉饼了——”槿安哇哇大叫。

    两人像两颗轻盈盈的弹珠一样,蹦到了围墙外面。

    “砰!”一个硬物落地的声音,是槿安。

    她还没来得及喊疼,就看见空中有一团黑色物体坠下来,瞳孔放大,嘴巴张开,“砰!”

    “咳咳——陈——晟——祥,我前辈子欠你的——”

    陈晟祥好几天都吃不饱饭,身子瘦弱的像个猴子,两人同时被抛向空中,轻的那个自然飞的高一些,落下的也就晚了那么几秒,正是那几秒,差点没把槿安的小肠肠压出来。

    “叫什么冤!还不快跑!”陈晟祥迅速弹起,拉着槿安的手向码头跑去。

    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他们用可以打破吉尼斯世界纪录的成绩抵达了码头。

    槿安从怀里把那二百两银票逃出来,递给陈晟祥,喘着粗气说,“姑奶奶,哦不,姑爷爷,这是您的盘缠,一路走好——”说完,转身就要走。

    “站住!”陈晟祥拦住,“你就要这样走吗?”

    槿安回头,欣然一笑,“算你还有点良心,怎么?察觉到我的好了,是不是觉得临走之前应该给我这个大恩人下个跪磕个头啥的?”

    陈晟祥修长的指尖滑过鼻头,眼睛闪过一丝轻蔑,从喉咙眼里冒出一句欠扁的话,“怎么只有二百两?赎身的钱呢?”

    嗤嗤嗤!

    火苗窜起的声音!

    槿安小脸通红,腮帮子鼓鼓的,眼里能溢出火来,双手叉腰,步步逼近陈晟祥,咬牙切齿的说,“什么——你知道你刚刚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啊。”某人完全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伸出双掌,“拿来啦,乖。”

    真是败给他了。

    “你自己也说了,那是赎身的钱,可是现在呢,你跟高家老爷子大干了一场,差点没把人家送去见阎王,现在已经逃出来了,那就不用赎身钱啦,所以,我只能给你二百两,一分也不能再多了。”

    这算什么事嘛,明明是她做好事帮他筹款上京补缺官位好不好,她才是资助者,她才是股东,好不好?

    现在,理直气壮的人倒成了他陈晟祥了。

    “上个礼拜你说的清清楚楚,我现在还记得那日你可谓是唇红齿白,伶牙俐齿,胸有成竹的对我说,赎身钱包在你身上,你这个举动就代表你已经承诺这笔钱是由你出的,不管你是君子还是女子还是小人,说话都不能当‘那个’使吧?”

    “你——”

    槿安是看出来了,她救助的压根就是个白眼狼,不仅不会感激半分,还要想法子把你榨干榨尽。

    咬咬牙关,谁让自己瞎了眼呢?当初不看看好,被那个可怜的陈标德骗的一塌糊涂。

    这件事本来就有诸多蹊跷,陈标德口口声声闺女闺女,尼玛,眼前这个腿上骨骼强壮的癞皮狗是女的吗?明明就是个小混混,小流氓!

    槿安开始怀疑,他临死前所说的捐官是不是也是假的?

    她不能就这么稀里糊涂把这么多钱交给一个骗子,于是,槿安神态严肃的问陈晟祥,“我问你,你父亲陈标德真的为你在京城捐了官吗?”

    陈晟祥粗鲁的把额前的头发撩开。

    这个动作太——爷们了吧,他以前可不是这样的,记得槿安第一次去高家看他的时候,他的言行举止明显就是一个女孩子啊,如今才隔了一个礼拜,依旧是同一张脸,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我说你这个人怎么颠三倒四的啊?捐官的事不是你告诉我的吗?要不是你莫名其妙的跑来告诉我,陈标德在死之前替我捐过官,我哪需要受这份罪?”他摊开自己被火药染的黑乎乎的手掌,脸上脖子上都是黑烟,轻飘飘的悬挂着,一抹,就是一陀黑。

    “那你到底是男是女?”虽然已经显而易见了,但槿安就是不死心,不可能啊,这世上怎么可能有既像男又像女的人。

    “你说呢?草包。”他一口富有男性魅力的嗓音,虽然才十一二岁,但依然散发出了些许磁性。

    “骗子。”槿安脱口而出,“你父亲是个大骗子,他骗了我……”

    槿安有些难过,她原以为,人之将死,其言必真,哪知道,陈标德在死的那一刻,竟然也没有讲真话。

    “你是没有脑子吗?你以为我是因为什么不敢坦露真实性别?”陈晟祥索性一屁股坐在码头木板子上,木板上很脏,来来回回人们的鞋印,离水近,所以还有很多泥,黏糊糊的,他也顾不得脏,此刻的他,浑身附着一层灰,木板和他比起来,已经够干净了。

    “为什么?”槿安必须要知道真相。

    “你难道不知道吗?百花镇近几年出了好几起卖男童的事件,他们把男童掳去,割掉器官内脏,卖给大城市里的医署,赚取暴利。”

    “竟有这种事?!”槿安瞪大眼睛,不敢相信世上竟有如此惨绝人寰的事。

    “你以为这是个什么世道,高老爷不是个好东西,外沽清正之名,暗结虎狼之势,鱼肉百姓,我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只可惜那炸弹的威力还有些小,再加上他身边有那么多人陪着,没炸死他。”陈晟祥眼底溢满了恨。

    将来,他一定会是个好官,槿安这样想,看来,资助他上京也不是一件坏事,她把怀里一个香囊袋子拿出来,扔到陈晟祥手中,“给你,这是四十两,我只能筹集到这么多了,你当作碎银子使吧,路上用的着。”

    陈晟祥看着钱袋子,没有说话,头一回神色这样凝重。

    “怎么,你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槿安笑问。

    陈晟祥帅气的一摸鼻尖,“我?不好意思?从小,我就是个痞子,谁对我好,我也不会放在心上,无情冷血的一个人,呵呵,你叫什么来着……什么安什么全来着,”

    “是槿安,连恩人的名字都记不住。”槿安没好气的说。

    “哦槿安,我可丑话说在前头,你借我的这两百四十两银子,我可不知道何时才能还上,说不定,这一辈子我都不会还你,这钱你就打了水漂了,你可想好了后果,若是后悔了,现在还来得及。”

    槿安宛然一笑。

    “你笑什么?”

    “我笑你不懂我,我这个人啊,说出的话做出的事,是从来都不会后悔的,不过就是区区二百多两嘛,不算什么。”

    陈晟祥一惊,“年纪小小的,口气倒不小。”

    “那是。”

    陈晟祥望了望远处的水面,有一艘小船划过来了。

    “我该走了。”他有些伤感的说。

    “恩。”槿安点点头。

    气氛变得有些尴尬,他们两个的相识可以说真是一场梦,稀里糊涂的,就经历了那么多,现在回想起来,还是心有余悸,眼前这个男孩子,神秘莫测,他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事,他一个人如何能去得了京城,去了之后又如何能补缺成功,官场险恶,他才这么小,难于上青天呐。

    陈晟祥饶有兴致的盯着槿安的眼,坏坏的说:“怎么?你舍不得我走?”

    槿安脸颊殷红,“说什么呢!我巴不得你走,你走了,我就可以清清静静在方家了,省的三天两头往高家跑,给你送银子,你走了,我不知道有多轻松呢,看,船过来了!”

    槿安转移了话题。

    陈晟祥把船家喊过来,交代了几句,槿安商量好了价钱。

    “不愧是当帐薄先生的,就是会盘算。”陈晟祥夸赞道。

    槿安跟船家聊了几句,船家年纪大了,很多人嫌他腿脚慢不愿意搭他的船,但是槿安不这么想,她认为年纪这么大了还能出来跑船,说明他热爱这一行,应该干了不下四五十年了,对水上行肯定特别娴熟,再者说,万一路上出现点什么意外,年纪大的毕竟有经验。

    槿安跟船家沟通了一会儿,船家同意把陈晟祥一直送到水路尽头,并且整个行程只需十两左右,这就剩下了大量银子可以花在其他地方了,陈晟祥能不乐吗。

    事不宜迟,临走时,他走到槿安身边,趁其不备,撂了下落在她肩上的碎发,这才跳上船舱。

    看着他的船渐渐走远,槿安心里是一种说不出的滋味,眼里仿佛要氤氲出雾气来,伸手进怀里摸手帕。

    没有!

    一怔。

    刚刚他替她撂过头发。

    放眼望去,果然,那家伙正骄傲的甩着手绢。

    “这个草包,真应该坐牢!炸药,偷盗,两条加起来就够判十年的了。”

    槿安微怒道,嘴角却又浮起笑来。

    在码头边坐了一会儿,槿安便回了方家。

 五十四》不知该起个啥章节名

    进帐薄房这几天,真真学到了不少东西,槿安的小篆练的非常成功,陆师傅提钱让她接触到了账本,关于记账、结算、利润、利息槿安已熟记于心,由于她的算盘快的惊人,常常是一本厚帐薄,被人需要一天的时间才能把所有数据算好,她只用不到半天。

    陆师傅知道她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她并不高傲知满,只要一有时间就钻进书房,研究更深层次的东西。

    这天,她信手翻着以前从陆师傅小红房里偷拿出来的帐薄瞧,有几处她始终不明白,她曾在方明哲少爷的书房里查过民国二年的大事件,方家家册上明明记着那一年生意兴隆,茶叶大受欢迎,资金超前回笼,利润可观。

    但这个帐薄上显示,诚和茶坊亏损了。

    这怎么可能呢。

    槿安又查询了那一年诚和茶坊的所有记录,并没有擅自调动人事,削减员工,茶叶受潮等意外事件,既然一切都正常,那为何诚和会亏呢?

    若是方老爷知道诚和亏损一事,为何不把这件事写进家册并究其缘由?

    这么重要的数据,怎么会被扔在一堆破烂不堪的旧帐薄之中,这实在是蹊跷。

    夜里,林梓晨房外。

    一个黑影闪过,接着,急促而轻的敲门声响起,林梓晨赶忙下床,开门。

    “师傅,您怎么来了?”

    来人是陆师傅,他戴着一顶灰色毡帽,穿着灰色的长衫,黝黑的眼珠子警觉的看了看身后,这才放心,脱下帽子。

    “我要是再不来,就出大事了!”陆师傅神色严重。

    林梓晨一愣,眉头紧皱,“我们……被发现了?”

    陆师傅放下毡帽,从怀里掏出几本旧帐薄,揉皱了,扔进灶膛里,“腾”的一声,火苗窜起,一时间,火光如柱。

    “少爷,你也太不小心了,诚和的帐薄怎么可以随处乱放呢,这若是被人发觉了,可就天下大乱了!”陆师傅一改平时当师傅的常态,竟称梓晨为少爷。

    “帐薄房里每天都有人看着,我根本没有机会把那么多帐薄偷出来毁掉,只好使了个障眼法,把它们混在一堆没用的旧帐薄之中,等收废品的员工来了,自然就运到外面毁掉了,这么些年,我一直是用这个法子的,从来没出现过纰漏。”

    “少爷,这个法子太冒险了!”陆师傅拿过旁边的一根筷子,拨弄着火,他要让帐薄烧的一点纸片都不留。

    “最危险的,就是最安全的。师傅,你不是不懂这个道理,如果我们不冒险,能来到方家吗?如果不冒险,能成功进入账薄房吗?”

    “少爷,老奴知道这个道理,可是此一时彼一时了。”

    “师傅何出此言?”

    “少爷,你难道就不觉得蹊跷吗?为何方老爷会让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女孩进账薄房,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他那么注重规矩,这么明显的出挑行为,你难道就不觉得可疑?”陆师傅眼睛眯起来,焦距清晰,严肃非凡。

    “师傅你想多了,我接触过槿安,她不是方老爷派到账薄房的探子,你也看到了,她确实是有做账的才能,师傅别忘了,商人最大的特点是什么,就是唯利是图,方家才不管她是男是女,是老是幼,只要能替他牟利,他都会破格起用的。”

    梓晨说。

    “就算她不是探子,但她聪敏过人,迟早会发现诚和有问题。”陆师傅还是不放心。

    诚和茶坊的帐薄一直都是林梓晨和陆师傅两人负责的,这里面的渊源说来可就长了,林梓晨是林家唯一的儿子,陆师傅是他从小到大从未换过的教书先生,曾经的林家也是一个大家族,后来因为一桩茶庄吞并案,失去了所有基业。

    林父受不了打击,自杀了,林母伤心过度,抑郁而终。

    那一年,林梓晨才四五岁,父母的双重失去,在他幼小的心灵深处埋下了一颗定时炸弹,他发誓,一定要整垮吞并他们林家茶坊的人,那个人,就是方老爷。

    他机智好学,成功赢得了方老爷的信任,到账薄房学艺,并与诚和茶坊的管事暗地勾结,一个负责做假账,一个负责报假信,几年下来,诚和基本上都亏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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