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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国之绝代商女-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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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管!无论你是谁家的小妻,我都要挖墙脚,把你抢过来!”他语气中带着三分耍赖七分倔,这种霸道不讲理的话,确实是他的风格。

    曾经觉得很气人,现在听来,却觉得真好听。

    恐怕这就是全世界最好听的声音,最美丽的句子了。

    槿安想着,闭上了眼睛,将自己的脸颊紧紧的贴在他的胸膛,此时此刻,她安心了,什么都不用想,不用考虑陈氏会不会难过,不用考虑初耀华打工回来后会如何看待她这个儿媳妇,也不用考虑初堇平会不会认为她是个不忠不贞的女人,什么都不用考虑,因为此刻拥她入怀的男人很清楚的告诉她:有他在。

    这种感觉真好。

    槿安贪恋,她希望这个雨可以下的更久一些,最好永远都不要停。

    心渐渐平静,眼眶里满是幸福的场景,脑袋朦朦胧胧……

    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

    槿安睁开眼,看见陈氏和堇平趴在自己床边睡着了,凝月明月她们忙碌着。

    打量四周,心底冒出一个声音:“他呢?”

    走了吗?

    还是说,这一切只是一场梦?他没有去山头也没有抱自己?

    她头有些疼,撕扯着胸口阵阵发痛。

    “槿安,你终于醒了!”凝月第一个发现,大声叫喊出来。

    陈氏和堇平唰的抬头,看见槿安醒了,舒心的笑。

    陈氏紧紧攥着槿安的手,“阿弥陀佛,总算醒过来了,你可吓死娘了!明月,快去煮一碗红枣汤来,给安儿补补气血。”

    初堇平则在一旁看着槿安。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平儿,你先出去,娘有话要对安儿讲。”陈氏忽然说道。

    堇平出去了,槿安有些尴尬,她不确定陈氏是不是已经知道了她和陈晟祥之间的事情,万一真的知道了,那她会怎么想她,会不会认为她不守妇道?

    槿安低着头,不敢讲话。

    陈氏轻轻抚摸着她的发,柔声问道,“怎么了,孩子?”

    “娘,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堇平。”

    陈氏清然一笑,“傻孩子,没事,没有什么对得起对不起的,你们两个都是我最好的孩子,别说这么见外的话。”

    “可是,娘,我……”槿安想开口说明白可是又下不了决心,陈氏的病还好没利索,她不想刺激她。

    谁知,陈氏什么都明白,“真是傻孩子,你想说的话娘都明白,你肚子里在想些什么,你对那个男人的感情,娘都明白。”

    “娘……”槿安抬头看向陈氏,陈氏老了,都有白头发了,她一把抱住陈氏,痛哭起来。

    “娘,你怪我吧,是我不对是我不对……”

    陈氏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说,“孩子,记住,做你想做的事,爱你想爱的人,无论你最终做出什么决定,娘都会理解,因为,你是娘的孩子,你和平儿,手心手背都是肉,娘不希望将来你们两个都活的不开心。”

    槿安听了这番话,再也忍不住,泪流满脸。

    从小到大,从未有人这样真心待过她,就算是亲娘,大致也不过如此吧。

    堇平在门边上听见了两人的对话,心里愤愤难平,“原来,娘都知道这件事,看来,在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你一直跟那个男人见面。”

    想到这里,堇平心里就憋着一股气。

    他拳头紧紧地攥着,迈开腿朝外面走去。

    “娘,那个人走了吗?”槿安还是忍不住,问陈氏。

    陈氏一笑,“放心不下吧?你就好好休息吧,别的事不用操心,是他送你回来的,他看着莫大夫给你把完了脉,确定你没事后他才走的。”

    “那他临走前有没有说什么?”槿安不甘心仍旧问。

    陈氏回想着,“当时情况有些急,娘只顾着着急你也没怎么在意他,他只跟娘打了声招呼说回军营一趟,大概是军队有重要事情吧。你别担心,说不准过几天他就过来看你了。”

    槿安这才放下心,但又想起堇平,脑子里又乱哄哄一片了。

    他走这七年,很多东西她都留着,那是一份寄托也是一份奇怪的亲情,从小就孤身一人的她,从来不知道家人是什么感觉,和弟弟相濡以沫同甘共苦让她觉得心里很踏实,可她却没想到,真是年轻时的落魄不懂事、对亲情的渴望让堇平产生了误会。

    红枣汤送来了,槿安喝了一口,(www。kanshuba。org)看书吧下自己的思绪,她长长的吁出一口气,心想,或许这就是天意吧,天意让她被卖到初家,或许她跟陈晟祥之间就该有此一劫。

    这么一想,槿安心里就敞亮多了,既然该有此劫,怎么也躲不过,倒不如坦然接受。

    休息了一会儿,槿安就从床上起来了,还有一大摊子的事情等着她去处理,凉花毁了,也要面对。

    大不了,从头再来。

    正想着,突然凝月闯了进来,满脸带笑的说,“槿安,咱们的凉花有救了!”

    槿安一下来了精神,急忙问道,“怎么说?凝月。”

    “刚刚陈先生带了好多士兵上山,跟村民们要了很多竹篮子,大斗篷什么的,捡了很多被冰雹打落的凉花,刚落下来,很多凉花都还是新鲜的,只是占了点泥土,用水冲洗一下就好了,人多力量大,这会子,咱们锦花饼店门外就晾了好多凉花了呢!”

    听了凝月说的,槿安连鞋都顾不上穿,冲出屋子,要到店门外看看。

    刚下完雨,地上很湿,槿安也顾不得了。

    远远的,她就看见了陈晟祥,他穿着挺拔的军服,指挥着他的兵,店门口铺着一张透明的大塑料,足足有十丈长的塑料,上面铺满了被仔细冲洗过的凉花,旁边的水管处还有几个士兵在一篮子一篮子的掏着泥土。

    一切都竟然有序。

 六十三》休妻书

    陈晟祥看见了槿安,朝她走来。

    走到跟前,看见她赤裸着脚,冷峻的脸就黑了下来,厉声骂道,“猪脑子嘛!果然是个草包!刚下完雨,地上那么冰凉,你是想存心气死我吗!”

    边骂边一手揽过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抱起,对于其他人的眼光他竟毫不避讳。

    槿安有些难为情,毕竟她现在身份特殊,被堇平看见了对他不好,槿安就挣扎着要下来,“快把我放下来!放我下来!”

    陈晟祥语气薄凉,“想都别想!乖乖别动!否则我就把你扔到臭水沟里去!”

    槿安继续挣扎,“我宁可去臭水沟也不要待在你怀里。”

    陈晟祥嘴角一勾,“是吗,那昨天是谁非要钻进我的怀里,嘴里还一个劲的说抱紧我抱紧我……”

    “你——”槿安瞪着陈晟祥,这个家伙,人家哪有那样嘛。

    果然,这一幕还是被初堇平看见了,堇平手里拎着一个药包,显然,他刚刚从莫志谦那里回来。

    他眼底里冒出火来,恨不得立刻将陈晟祥撕成碎片,大步走过来,指着陈晟祥的脑门说,“放下她!别以为你有枪我就会怕你,她是我的妻子,你这样公然挑衅我是可以告你的!”

    槿安心里咯噔一声,后悔极了,要是自己当时穿上鞋子不就没有这么多事情了么,真是笨,最是特殊关头特殊状况还越是层出不穷。

    “堇平,你误会了,我是因为出来的急没穿鞋,陈先生是怕我着凉了,所以才……”

    堇平并不听她的解释,甚至看都没有看槿安一眼,他只恶狠狠的瞪着陈晟祥,又重复了一遍,“如果你再不放下她,我就会真的告你!”

    “啧啧!”陈晟祥邪魅一笑,脸上满是痞子做派,“到底是从南方回来的人,见识就是广博,还知道法律!不过,陈某奉劝一句初先生,别跟我谈王法!一来,我本身就是王法!二来,呵呵,若是你真的把此事惊动法官,那就是自掘坟墓!到时候恐怕犯法的不是我,而是你!”

    初堇平不服,大喊道,“少吓唬我!我哪里犯过法?”

    陈晟祥鼻头一哼,笑道,“亏你还读了那么多圣贤书!我说初堇平,我本来还敬重你是个知识分子,如今看来,你也不过就是个书呆子,于国家想必半点用处也没,难道你就不读民国新法的吗?我问你,槿安是几岁被卖到你家!有没有为初家干活!暂且不说养童工这种罪,就说你拿她当冲喜妻子,明确违背了新法规定,规定上写得清清楚楚,凡是封建前配的小妻,一旦女方达到十六岁,只要女方想要重拾自由,男方必须履行职责!”

    啊!初堇平眼睛瞪得老大,他从来不知道民国新法上还有这些!

    槿安也惊讶,心想,“按理说我对新法已经研究的够彻底了,怎么就没看见还有这一条呢?”继而又转念一想,“或许是自己平时太过关注经济这一块了,没有多加注意到婚姻法吧。”

    显然,堇平被陈晟祥的言论怔住了。

    他没有再要求陈晟祥放下槿安。

    倒是槿安一直要求他把自己放下来,可是陈晟祥的脾气谁能挡得住,越是不要他越拧巴,非要把你征服了不可。

    对于槿安的挣扎,他一律无视。

    反而抱得更紧了,径直就向屋里走去。

    把她放在床上,陈氏看见陈晟祥进来了,很是开心,笑着关上门就出去了。

    槿安内心里非常感激,没有哪个娘能做到这样。

    陈晟祥看着床上的槿安,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倒了杯白开水,有些生气,“以后若是敢在下雨天跑到外面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槿安俏皮的吐了吐舌头,“要你管。”

    陈晟祥眉头一蹙,捏着她的小脸,“不用我管用谁管?反正你的那个挂牌丈夫呀,已经被我彻底激怒了,你呀,跟他是绝对不可能的了。”

    槿安哭笑不得,“你干嘛要激怒他啊?你知道我夹在中间有多为难吗?”

    “就是要让你为难,最好愤怒,然后忍无可忍,这样我就能够见缝插针啦挖墙脚啦什么的了。”他像个痞子一样帅气的笑。

    槿安真是拿他没办法,故意收回脸上的笑意,说道,“你知不知道挖墙脚这个词是很无赖很没有道德的?”

    陈晟祥眉毛一挑,星目轻抬,鼻子里发出鄙夷的笑,“别跟哥谈道德,哥早就戒了。”

    槿安被他逗趣的语气逗乐了,忍不住咯咯笑起来,继而又认真问道,“哎陈先生,你说的那个……”

    话还没说完,只见某人脸上多了几条黑色杠杠,狠狠的瞪着槿安说,“你刚刚叫我什么?陈先生?初小姐,我看你是越来越想挨揍了吧?王先生李先生这样大众的称谓也能用来称呼我吗?”

    槿安一愣,“那该怎么称呼?难不成叫你陈猪头?”

    陈晟祥忽的一个俯身靠近槿安的脸,他浑身的男人气息在她的身边弥漫开来,令她无所适从,心跳一下子就加快了好几倍,脸颊上浮起两抹嫣红。

    他直直的盯着她的眸子,嘴角勾起一个邪笑,“给你两个选择,一种是去掉陈字,直接叫先生,另一种则是,叫我祥。”

    槿安咬着下唇笑。

    某人继续说着,“我可以帮你参考一下,前一个比较文雅,这样你跟别人介绍的时候就可以说‘这是我先生’,哈哈,后一个呢,比较亲昵,祥,光是念一念就觉得挺好。”

    “哈哈!”槿安再也憋不住了,笑出声来,“自恋狂!什么先生、祥的,我都不叫,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先生那是叫丈夫的,祥,让别人听见了多暧昧不清。哼,两个我都不叫。”

    某人眉头一挑,靠的更近了,槿安几乎能感受到他唇上的温热。

    他说,“我有说过你可以选择的吗?”

    槿安无奈,只好退一步,说,“叫你猪头不可以吗?”她的脸已经是两颗红苹果了,别过脸去尴尬的说,“从某种意义上说,猪头也是很暧昧的。”

    陈晟祥的心里乐开了花,要知道,她可是从很早以前就开始叫他猪头了,这就说明……

    嘿嘿,陈晟祥幸福的想着。

    过了一会儿,他坏坏笑道,“不行,猪头呢还是得叫,那是昵称,前面说的那两个你还得选择。”

    嘎嘎——

    槿安彻底败给他了,“好吧,那我就叫你祥吧。”

    说完,陈晟祥脸上的笑都快要溢出来了,歪着头像是在等待什么,等了一会儿见槿安没反应,剑眉紧蹙,说道,“叫一声,我听听。”

    “啊……”槿安尴尬,“这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有了想法就要实践啊,你知道的,我是很实用主义的。”

    槿安无语,这家伙什么都能跟一大堆道理联合起来,让你无法反驳。

    槿安理了理气息,咽了下口水,慢吞吞的叫了一声,“x……i……ang,祥……”

    “嗯。”他万般宠溺的答应着,继而说道,“草包叫我有什么事啊?”

    槿安听后小嘴嘟起,粉拳锤着他的胸膛,“不公平!凭什么你就可以叫我草包!你才是草包呢,我这么能干才不是草包!”

    陈晟祥暧昧的一个甩手,轻刮了下槿安的笔尖,眉眼俱笑,“傻瓜,草包也是昵称。”

    槿安听了这才安稳下来,心里念道,“这还差不多。”

    她很享受这一刻,虽然心里有对堇平的深深歉意,但更多的是一种自由解放的轻松,是的,陈晟祥总是能给她这种安逸的安全感。

    “你说的那个新法真的有吗?你不会真去告他的对吗?”槿安忽然问道。

    “怎么?你担心他?”陈晟祥吃醋道。

    “不是,我是担心娘,娘就堇平一个儿子,若是堇平出了什么事,娘肯定受不了打击。”槿安解释道。

    陈晟祥笑道,“你放心吧,新法上根本就没有那一条,我是故意吓唬他的,”

    “啊?”槿安愣住,随即轻声一笑,“坏死了你……”

    “那有啥!要是他真把我逼急了,我就上书,让司法部的人加上这一条,到时候不就有了嘛!”这家伙说的一本正经。

    “坏!真坏!”槿安嘴上骂道,心里却一点都不气,她明白,他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她。

    陈晟祥看向槿安的眼神又温柔了几分,修长的双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呼吸声变得有些急促了,槿安有些不安,他不会是想在这里……

    想起上一次,就已经够尴尬的了。

    槿安试图将他推开,可是某人就像头死猪似的,怎么也推不动。

    “你乖乖别动……”他还有理了。

    槿安偏不,“不可以啦,这里不可以的。”

    陈晟祥猛的一抬头,眼里露着邪笑,“草包的意思是,如果此时此刻不是在这里,那就可以喽?”

    “我……”槿安哑然,貌似她刚刚说的就是那个意思。

    “那好吧,这次就暂且绕过你,下一次,我坚决不会待在初家了,憋屈,下一次就把你抱到外面去。”那家伙一板一眼的说。

    然后将身子贴在槿安身上,双手紧紧地抱着槿安的腰,两个人贴合的密不透分,他磁性的声音在槿安耳边响起,“真想现在就吃了你。”

    槿安听后,脸颊烫的像个火炉,本就已经够尴尬了,他贴合的部位却也一个劲的蛊惑着自己,仿佛激起了每一寸肌肤里的所有不安分分子。

    她喜欢这种感觉。

    累了这么多天,终于可以好好的放松一下了。就这样由着他抱着,槿安又进入了梦乡。

    不知道过了多久,槿安睁开眼,发现身上的他已经不在了,心里一阵紧,慌忙坐起来,刚要开门出去,忽然听到隔壁房间传出争吵的声音。

    陈晟祥和初堇平在隔壁。

    “你能给她什么?”是堇平质问的声音。

    “只要是她想要的,就没有我给不了的。”陈晟祥认真的说道。

    “哦?是吗,陈大守使?以我所知,你好像是直接受制于督办吧,其实说下来,你也不过是带着几千号人的军队,有什么了不起,再风光也不过是替别人卖命,你就敢保证将来督办不会发动战争,争夺政权,而你又能保证你不会上战场,战场上子弹大炮可不长眼,你就敢保证你能活着回来?你若是死了,留下槿安一个,你就忍心?”

    堇平的这番话真真厉害,直直戳到陈晟祥的痛处。

    晟祥没有说话,他在沉思,作为军人,如果真的发生了战争,他肯定是第一个冲在前头,他真的不能保证没有危险,若真是那样,槿安一个人孤孤单单,岂不是对她很不公平?

    他从未想过这一点。

    想到此,心情就糟透到了极点。

    他不允许她有任何意外。

    他脸色凝重,径直朝外面走去,在跨过门槛的时候,说了一句,“她醒来的时候记得让她喝药,还有,我不会放弃的,我一定会找到解决的办法!”

    然后,外面就没有了声响。

    槿安靠在门楣上,心情也杂乱起来,此时此刻,她好想追出去,对他说,“我不在乎,不在乎将来孤单不孤单,只要现在是好的,我就知足了。”

    可是一想到旁边还站着堇平,她就什么都做不了了,她心里暗暗下定决心,是该把事情好好解决一下的时候了。

    正要开门出去,忽然在门缝中看见堇平从上衣兜里掏出一张小纸片,盯着看了好久,然后拿起桌上的火柴盒,抽了一根将它点燃,放到了烟灰缸里,转身就出去了。

    槿安很好奇,等他刚走,她就飞速走过去,拿起桌上的茶水就朝着那张正在燃烧的纸条浇了上去,纸条烧了一半,前面写了些什么已经看不清了,后面的几个字却把槿安怔住了。

    上面赫然写着:除非你答应回家休妻。

    槿安一时半会还没反应过来,忽听得外面传来了脚步声,眼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可她就是挪不开步子,不知道该逃向哪里,就这样,堇平的脸出现在了门口。

    而槿安,就那样呆若木鸡一样握着手里的纸条。

    堇平慌忙上前,夺过纸条,撕碎了扔进水盆里,他忙着向槿安解释,“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槿安挣脱他的手,面无表情,“堇平,我们从小就一起生活,虽然你后来去了南方,可是我一直还是把你当做亲人看待,我不生气你会有想要休妻的想法,我生气的是,你怎么能隐瞒我?”

    堇平再次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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