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主角配角-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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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镜夜亲昵的说她,“呆丫头!”
白玉容在一旁默不作声,唇边是极浅的笑意,眼底有一丝失落。
默言姑娘的情绪很浅,但他仍能感觉的出来,别人接近她时她会戒备,唯独在夙镜夜接近时才会全然放松。
他心想,就这样吧,两人两情相悦,他又怎能因一点心动就无意识的去破坏。
夙镜夜救了他,也没要求他偿还救命之恩,施恩不望报。他必须谨言慎行,以后还是离默言姑娘远远的吧,免得引来误会。
所以说,白神医,你太天真单纯了,夙镜夜要的就是你有这念头啊!施恩不望报什么的,也是因为他知道好刀要用在刀刃上!
收拾好棋盘,两人便聊起了其他。
“又一次武林大会即将开始,不知这次会是谁继任武林盟主?”
夙镜夜漫不经心,“皇甫逸还年轻,听说前段时间出关武功又精进不少,连任武林盟主的机会很大。倒是你,怎么提起这事来了?”
白玉容虽身处江湖,也救治过不少武林人士,但对这些武林中的事他却不感兴趣,有那时间还不如多读几本医术。武林大会五年为一期,十多年前白玉容便已经闯出了名头,上两届的武林大会,白玉容不说参加就连人都没到场。
白玉容道:“我与皇甫逸为旧识,先前他写信与我,言明此番武林大会争斗颇多,恐有意外,希望我能到场。”
他的脸上难掩担忧,却是医者仁心,“若真如此,也不知会有多少人受伤了。”
五年前皇甫逸横空出世,年纪轻轻便当上了武林盟主,这让不少年轻人看到了向上的机会,让不少年长的人对其轻视。总而言之,便是江湖人对年轻的皇甫逸少了敬畏。
这次为了武林盟主的宝座,正面的路走不通,那就走别的路,非常时期非常手段。再加上其中又有南宫雪在搅合,便是为了见一面美人,报名参加武林大会的人也格外的多。
这一回的武林大会注定争端颇多,白玉容的担忧未必是庸人自扰。
“玉容医术在手,不用太过担忧。”夙镜夜真心实意的劝慰,“至于皇甫逸……”他语气玩味,“算他宅心仁厚好了。”
夙镜夜亦正亦邪,皇甫逸却是妥妥的名门正道,两人不说相看两厌,关系不好却是事实。
白玉容失笑,他与这两人是朋友,却不是密友。何况因那救命之恩和安宁的缘故,他私心还是偏向夙镜夜的。对夙镜夜之前说话的语气,他不说话才是最好的。
半月后,瞧着时间差不多了,夙镜夜才准备出发,而白玉容在收到皇甫逸紧急送来的书信后便先行一步前往。原因是皇甫逸来信自己的小师妹中了毒,看了许多大夫都说无药可解,这才找上白玉容。
皇甫逸的小师妹?岂不就是南宫雪吗,却不知她怎的中了毒。
爱美的人大都讲究,夙镜夜更是其中之最,这便苦了一路伺候他的侍女们,忙忙碌碌,脸上偏还不能露出一丝不情愿来。
安宁呆呆的瞧着,心里庆幸自己只是护卫而不是侍女。
一路上……,好吧,还真不能用风尘仆仆来形容。越是份量重的,越是压轴出场。夙镜夜不急着赶路,路上歇歇停停,还有心思赏花游湖爬山,观赏美景,对比现代的长途旅游竟还舒服几分。
等他们一行人到达时,离武林大会的开始也就差一天了,他们没有入住皇甫逸准备的庭院,而是住在了城里第一宫名下的府邸。
当天下午将近傍晚的时候,先后便有两批人前来拜访。
第79章 暗卫的执念(4)
“白大哥,你怎么在这啊?”俏丽的女声响起。
白玉容、夙镜夜和安宁抬头看去,鹅黄长裙的绝美少女伴着俊朗正气的男子正漫步而来。此刻她脸上带着惊讶,想不通白玉容怎么会在这儿?
“南宫姑娘。”白玉容浅谈招呼了一声才解释道:“夙宫主对玉容有救命之恩,于情于理,玉容都该前来拜访。”
安宁听他声音,虽然温和,但也仅止于此,白玉容应该还未喜欢上南宫雪,甚至那点温和也只是基于南宫雪是他的病人的缘故。
南宫雪咬了咬唇,心里感到挫败,这段时间她不着痕迹的讨好着白玉容,可白玉容对她依旧是淡淡的。她做的若是亲近了,他还会义正言辞的提醒她要自重。
这话对一个女子来说真够伤人的,哪怕南宫雪的所作所为和这两字真是天差地别,可她也需要一块遮羞布。
她很委屈,想要再不搭理白玉容,让他知道错过她是他最大的损失。可是每次瞧见白玉容俊美的脸,温润飘渺的气质,又不受控制的想接近他。
南宫雪气恼的移开视线,落在夙镜夜身上,还来不及心喜就瞧见他身边的侍女。那侍女戴着面纱只露出一双极好看的眼,身姿窈窕,肌肤欺霜赛雪,能看出是个美貌佳人。
南宫雪直觉的认定,这个女子便是当初的那个暗卫。暗卫就该躲藏在阳光底下,现在出现在明面上,莫不是夙镜夜怜香惜玉了?这一想,心里便是一阵堵塞。
心里不痛快了,脸上便露出了端倪,可惜南宫雪白做出这番模样,却没人去安慰她。
安宁瞧见了,却是巴不得她更加不痛快些;白玉容瞧见了,却是以为南宫雪对他的有礼疏离不爽,心里再次给南宫雪减分;至于皇甫逸和夙镜夜,两人都是当下武林中的站立顶端的男子,王对王,哪还顾得上南宫雪的小小不快。
皇甫逸双手抱拳,做的是江湖中人见面时惯用的手势,由他做来再是潇洒不过,“第一宫宫主夙镜夜,久仰大名。”
夙镜夜第一次显示了他的傲慢和目空一切,坐在椅上,半点没起身见礼的意思。似是漫不经心,慵懒中隐藏锋利,“天机老人首徒,武林盟主皇甫逸,确实是久仰了。”
两人目光一触即分,笑意盈盈,探究和忌惮都落在了各自心底。
第一回试探结束,皇甫逸的心思又回到南宫雪身上,“听雪儿说,之前多亏了夙宫主相救,她才逃过祸事,逸在此谢过宫主的救命之恩。”
夙镜夜漫不经心道:“南宫姑娘天真烂漫,怎能就这样被纨绔子弟祸害了,本宫也是不忍心,自然是要出手相助的。”
听了这话,南宫雪心中喜悦,脱口而出像是撒娇一般道:“夙大哥,你怎么叫我南宫姑娘,不叫我雪儿了吗?”
夙镜夜嘴角轻勾起,眼中快速闪过嘲讽,所幸低头啜饮茶水,不言不语。
南宫雪面色僵硬,没想到之前相处还颇为愉悦的夙镜夜,如今对她却是如斯冷漠。她暗地里瞪了眼安宁,在她看来,那暗卫就是红颜祸水,竟引诱了夙镜夜!
皇甫逸也是面色一僵,他不喜欢雪儿眼中除了他外还有其他男子的身影,只是雪儿那般优秀,总有那么多优秀男子会聚到她身边,而雪儿的视线也越来越少的落在他身上。
这次他有心想给雪儿一个教训,却又不忍她委屈为难,突兀的说道:“时间不早,雪儿,我们也该回去了。”
南宫雪诧异道:“师兄,才来多久啊?再呆一会儿不好吗?”
皇甫逸摇头,“府里还有事,我得去处理了,总不能把你一人留在这吧!”
南宫雪很想说我一个人留在这也没事,只是看着大师兄的眼睛,那话便有些说不出口。总觉得说了会有不好的事发生,她心中慌乱,转移话题道:“白大哥呢,白大哥和我们一起回去吗?”
“不了。”白玉容看了眼皇甫逸,微笑的拒绝,“在下与夙宫主还有事相谈。”
南宫雪问道:“什么事?”
白玉容但笑不语,皇甫逸轻声斥责,“雪儿,白公子和夙宫主定是有要事相谈,又岂能告知与你。好了雪儿,时间真不早了,和大师兄回去吧!”
南宫雪噘嘴,简直能挂上个油瓶,满脸的不乐意之色。皇甫逸看着她,心中酸痛,目光中便渐渐露出祈求之色。
南宫雪见此,心中一震,沉默着不敢再作妖。
等一群人离去后,白玉容叹了口气,“不想皇甫逸也有英雄气短的时候。”美人乡,英雄冢,只那美人却不是良配。
夙镜夜轻嗤,“那也是他自找的。”堂堂武林盟主,要什么样的美人没有,偏看上了一个三心二意的女子。
那样的女子,当做消遣、玩物皆可,当珍宝,也不怕她没那福分。
想到南宫雪竟然敢觊觎自己的美色,夙镜夜便觉得浑身不对劲。
眼角撇过安静侍立在他身后的默言,就该是这样,他想,他身边的女人就该像默言一样,虽然呆呆的不懂风情,但听话、不多话,永远不会背叛。
安宁察觉到夙镜夜的目光,抬头看去,就见夙镜夜一脸满意的打量着她,甚至他还柔声道:“默言是不是讨厌南宫雪?”
安宁心中一惊,在南宫雪瞪她时她确实心中闪过厌恶,不想竟被夙镜夜察觉了去。
她歪着头,似是在迟疑不解着什么。在夙镜夜近乎宽容鼓励的目光下,缓缓点下了头,低声道:“她身上的气息太杂乱,不喜欢。”
白玉容作为神医,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南宫雪是不是又中了毒,所以气息混乱不好闻。但他并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对劲之处,疑惑道:“南宫姑娘身上是有什么不对吗?”
“糜乱之后留下的气息,不止一种,很混乱。”安宁目光清透,似乎不知晓她说出的话有多么惊人。
夙镜夜脸一黑,白玉容更是震惊的打翻了茶杯,语无伦次道:“你你你怎么知道的,这种事……怎么可以……”
安宁眨眼,直视夙镜夜,白玉容跟着视线瞧了过去,他知道默言姑娘以前是夙镜夜身边的暗卫,难道是……
当下,他看着夙镜夜的眼神中就带上了斥责——禽兽啊,做那种事时竟然还让默言姑娘暗中守卫!
夙镜夜接收信息信号良好,明明白白瞧出了白玉容眼里的信息,脸上更加漆黑。他心中咒骂,老子还是处好不好。
夙镜夜非常自恋,与其和那些丑女做那事,还不如自己和自己……啊呸!他想什么呢!
夙镜夜危险道:“默言,怎么知道这事的?”
默言只是呆,但不是蠢,安宁诚实道:“训练时有教。以前出任务,撞到过。”
很好,夙镜夜笑的妖、娆,看来他真要和皇兄好好商讨下暗卫的训练事宜。还有,身为默言也好、身为暗十也罢,以后决不能再让这丫头出任务。不,以后默言就只是默言,再不是暗十!
因为安宁的语出惊人,夙镜夜和白玉容再没询问过安宁为何讨厌南宫雪的事。
并且,因为不想南宫雪教坏了呆呆的安宁,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夙镜夜都会有意识的避开南宫雪,连同一直与夙镜夜呆在一块的白玉容也下意识的躲避。
南宫雪几次寻不到人,放不下的同时又伤心委屈,外出游玩,竟又给自己的后宫添了人。
只是此番武林大会,鱼龙混杂,南宫雪瞧不上无才无貌之人,瞧得上的都是名门子弟。她自穿越以来,顺风顺水惯了,看中的男子又都不用她费心便大都拜倒在她裙下,抢着替她解决问题,竟让南宫雪自以为无所不能,什么都能解决。
很快她便与一位温润公子出双入对起来,却未瞧见皇甫逸越来越失望的目光。
然而公子虽温柔体贴,家中老母却是出了名的暴脾气,最疼爱的幺儿瞧上了盟主的师妹,若那女子性情是个好的,她自然不会做棒打鸳鸯的事。
可偏偏调查来的结果,那竟是个不知廉耻、与多个男子有染的女子,老夫人如何肯让自己的儿子被那女子祸害了。
老夫人脾气直来直往,不会耍什么阴谋,要用就用阳谋,她直接请了高手监视南宫雪。
因为南宫雪身边的男人太多,每一个担心她的安危就派遣了护卫,弄到后来谁也不知道南宫雪身边的到底是自己人还是要对南宫雪不利的敌人。这反倒让老夫人派来的高手蒙混过了关。
就这样,趁着一次南宫雪和自己男人厮混的时候,老夫人便带着自己儿子找了上门,直接捉奸在床。
这事在老夫人的推动下被闹得沸沸扬扬,南宫雪简直丢尽了脸面,连带着皇甫逸都受了影响。
最后南宫雪只能带着还愿意跟在她身边护着她的爱人们归隐山林,皇甫逸却是出乎意料的放了手,尽职尽责的做他的武林盟主。
当然,这些事都是之后的事了,现在最重要的是近在眼前的明日的武林大会。
第一天只是初步选拔,夙镜夜没有前去,第二天才是重头戏,夙镜夜不想挤来挤去的,索性让人抬着轿子出现在比试擂台的前台上,出场极其拉分。
深紫锦衣华服,贵气而霸气,面容有些女气,但知晓第一宫宫主的人却不敢小瞧了这人。
让位的让位,见礼的见礼,安宁跟在夙镜夜身后,缓步向前台第一宫宫主座位那而去,也有人把或明或暗的打量着她,毕竟众所周知,正式场合,夙镜夜从不带任何侍女。
“怕吗?”夙镜夜头也不回,却问话之人确实是他。
安宁道:“不怕。”不敷衍、不迟疑,这是实话。
又传来夙镜夜的轻笑声,“也是,我夙镜夜的人怎么能怕这小小场面。毕竟,你可是……”
第80章 暗卫的执念(5)
“也是,我夙镜夜的人怎么能怕这小小场面。毕竟,你可是……”注定要一直陪在本王身边的女子。
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的几个字被夙镜夜隐在嘴边,只有他自己知道说的是什么,安宁问道:“主子,您说了什么,默言没听清。”
“没听清便算了。”夙镜夜一撩长袍,衣摆划出凌厉的弧度,随着夙镜夜坐下后而服帖的垂下。
安宁不再多问,恭敬的侍立在夙镜夜身侧,夙镜夜视线划过她沉静的眉眼,才落到比武擂台上。
之前因为夙镜夜到来而暂时停止的比赛继续开始,站在擂台上的是一身穿白衣的粗壮魁梧的大汉,使得却是灵活的缎带,若由女子来用,定然美感十足,但由一个五大三粗的壮汉来使……。
而他的对手是瘦瘦弱弱、仿佛风吹便能倒的清秀青年,武器却是厚重的大斧头,使得虎虎生风。
这两人的武器真该换上一换。
夙镜夜皱眉,有些嫌弃。要不是看这两人武功招式流畅自然精准,显然没个十年苦练练不到如今的境界,而且也是两名高手又打的认真,他真要以为这两人是来耍杂戏、逗人一乐来着。
他追求美感,对这违和感重重的比试场面难以入眼,出于对高手武者的尊重,夙镜夜没有出口伤人。
不过不是每个人都向夙镜夜一样有控制力。
就听得“噗嗤”的笑声,南宫雪捂着嘴,肩膀一抖一抖,含着笑意的清脆的嗓音在高台上响起,“大师兄,这两人好生滑稽啊!”
皇甫逸严厉斥责,“师妹,不可胡言乱语。”
虽严厉,却未带着火气,南宫雪自然不怕,她吐了吐舌,朝皇甫逸做了个鬼脸,才正襟危坐,双眼却灵活的这处瞟瞟,那处瞧瞧。
古灵精怪的模样使得高台上一些上了年纪的长辈不自觉的笑了起来,便原谅了她之前的不敬。
比赛一场接着一场,很快南宫雪便觉得无聊了,脑袋左转右转便瞧见了安宁。她仍旧如几日前那般蒙着脸,也不知什么时候坐在了夙镜夜身边,气质沉静,自有清华矜贵之气,“默言姑娘怎么坐下了,还是夙大哥心疼人,其他侍女可都站着呢。”
是啊,身为主子的侍女,其他侍女都站着,怎么就她坐下了。而且一个侍女就坐在夙镜夜身边,那让他们这些掌门、家主们颜面何存。
直心眼的已经脸上露出不悦之色,想的多的视线便落在了南宫雪身上,这件事若没人戳破,他们也不会知晓,事情这般过了便算了。就是不知这位盟主的小师妹,究竟是有心还是无心。
南宫雪一脸无辜,眼中只有明亮的好奇的色彩,仿佛问这问题真的只是她觉得好奇才忍不住脱口而出一般。
安宁没有为自己辩解,她没生气、没尴尬,就这般静静的看着夙镜夜,随时做着准备,等待她主子的命令。
夙镜夜眼中厉色一闪而过,身子向后一靠,“本宫可从没说过默言是侍女,南宫姑娘急吼吼的给默言安上这个身份是什么心思?”
“我……”南宫雪急忙想要解释,却被夙镜夜打断,就见他唰的合拢手中折扇,把玩着,身上散出危险的气势,“我夙镜夜的人,便是一个侍女,我让她坐了,你们还敢不让吗?”
他嗤笑,“不过张位子的事,也就是眼皮子浅,拿这来说事。”
南宫雪脸色通红,是被羞的,明眼人都知道最后一句说的是她!她还想与夙镜夜争论一番,却被皇甫逸拦住,武林大会可不是用来给他们吵嘴的。南宫雪只能憋下这口气,气闷的坐在椅子上。
夙镜夜问道:“如何?解气吗?”
安宁回望他,不解,“不过是张椅子。”
夙镜夜笑了,他知道安宁的意思,不过是张椅子,她便是不坐了,重新站着,也少不了一块肉,这种事,值当拿出来说吗?何况,她的主子都不计较,外人做什么计较。
夙镜夜亲昵的揉了揉安宁的脑袋,“呆丫头。”
“以后,什么也不用理,听我的就是了,我会一直护着你的。”
“是。”
两人姿势亲密,一看便知关系不寻常,南宫雪气极,就知道夙镜夜是个贪图美色的。
她委屈的视线落在擂台上,这好擂台上刚刚胜利的蓝衣公子也瞧着她,高台上发生的争端并未遮掩,底下内力高深的人自然知晓了前后因果,谁是谁非心中自有判断。
只蓝衣人更见不得心上人的委屈,脑子一抽便道:“这位姑娘不是夙宫主的侍女,那边是侍卫了,看样子亦是武功高深之人,顾彦可否向之讨教?”
南宫雪心喜,顾彦的武功虽比师兄差一些,但对付一女子定是绰绰有余,就让夙镜夜瞧着他喜欢的女子是怎样给他丢脸的!
夙镜夜似笑非笑的看了眼坐在左侧椅子上的中年人,他是顾家庄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