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主角配角-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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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私自利的宁芙蓉,安宁可不会手下留情。
收拾好画具,安宁拿着那副牡丹图,对胭脂说道:“走吧,去正院!我要把画送去给娘亲。”
正院里,宁母正与宁父商量着事,下首坐着宁家长子宁兰君。
正商量着,就见小女儿闯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守在院门口的小丫鬟,小丫鬟哭丧着一张脸,显然知道自己失职了,害怕受罚。
看着小女儿笑吟吟的脸,宁母打发丫鬟下去,无奈道:“你呀!多大的人了,一点礼数都不懂。”
安宁在不远处喊了声“爹爹,娘,大哥”就跑到宁母身边,抱着宁母的胳膊,摇摇晃晃的撒娇,“自家人嘛!在外面我就从来没失礼过的。”
宁母摇摇头,也不说什么了,反正她说了好几遍,小女儿也从没听过。而且,她心底对自家女儿的亲昵也是高兴的很的!
安宁拿出自己画的画,炫耀道:“娘,你看,我给你画的画!”
宁母接过和宁父、宁大哥一起看了起来,不同于宁父、宁大哥的赞赏,宁母怔愣着,语带迟疑道:“这是,是那次花展的魏紫牡丹!画的,跟真的一样啊!”
几天前,由长公主牵头开办了次花展,里面最贵重、出彩的就是一盆魏紫牡丹。宁母素来喜爱牡丹花,只可惜那盆魏紫被长公主要了去。回府后,宁母便有些闷闷不乐。
“我知道娘最喜欢那盆魏紫了!这几天我画了好几幅牡丹图,这是最像的一幅了。娘,你看,是不是很像!”
宁母一听,心中感动,鼻子酸酸的,她搂过安宁,“我儿孝顺!娘亲等会儿就叫人裱起来挂在室内,娘亲要天天看。”
安宁窝在宁母怀里,如同以往娇憨的笑着。
第16章 嫡次女的逆袭(4)
桌子上摆放着一张鲜红的请帖,安宁靠在宁母怀里,疑惑道:“娘亲,是有人邀请我们赴宴吗?”
“是啊!是左相夫人举办的赏花宴。”宁母轻声道:“娘亲有事和你们说,你姐姐呢,怎么没和你一起来。”
上眼药的好时机怎么能放过!
安宁视线左右躲闪,就是不去看宁母,支支吾吾,“姐姐有事,等会儿就过来了。”
宁兰君嗤笑出声,“你何必为她说好话,她是不是又说教你什么,你们不欢而散了。”
宁兰君重音显示“说教”二字上,语气有些不削。小时候大妹妹就娇纵的不行,大冬天还吵着要去游湖,结果生了场大病。好起来后倒是温润有礼了许多,结果才知道原来是装的。
为了在女学上压制小妹,竟然从外面带来那些不堪入目的话本,这是要毁了小妹啊!别说什么她不知情,什么自己觉着好就也想给妹妹看。她身边的丫鬟都招认了,再说她觉得好怎么她自己不留几本全给了小妹!这可是她亲妹妹啊,她怎么能下得去手!
只要想到此事,宁兰君就无法和大妹妹亲近起来了。
事发后,大妹妹被责罚一顿后倒是收敛了许多,却是动不动就喜欢说教小妹。小妹犯了错,只是小错她能说成天大的错,没错她也能鸡蛋里挑骨头的挑出错来。
小妹的多次退让反倒让她变本加厉起来,瞧瞧她这回干了什么,拿着妹妹做的诗扬她自己的名,这是偷盗!是读书人的耻辱!
也别跟他说什么是她自己作的诗,她有几斤几两,他当大哥的还能不清楚吗?
小妹低调,便是有了什么佳作也只会默默拿给父亲或自己请教,而大妹妹则会嚷嚷着恨不得让天下人都知晓她的出色。
一模一样的诗,小妹早在几月前当着他的面作的,一如既往只有父亲和自己知晓,若是大妹妹能写出这般好的诗,她怎么可能捂着不嚷嚷出来。
当时的情况下,大妹妹能轻轻松松的又是抚琴又是作诗的,还不能说明什么吗?
宁兰君实在想不通,同为宁家血脉,大妹妹和他和小妹相比怎么就差那么多呢!
大妹妹的学识也不差,为什么非要和小妹比,就算一定要比,光明正大的来不行,非要使阴谋手段做什么?
想起这些天身边的同窗好友一个劲的羡慕自己有个如此出色的大妹妹,他就憋闷的不行。为了大妹妹的未来,为了宁家其他姑娘的名声,他什么都不能说,还要替大妹妹遮掩。偏偏大妹妹见到他就满脸的委屈,她委屈个什么啊!小妹比她还委屈呢!
宁兰君黑着脸,心里气闷的不行,宁父宁母显然也想到同一件事了,房间内的气氛一下子变的冷凝。
古代女子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其实说白了不管女子有没有出嫁,家族是她永远的靠山,安宁要做的就是打散这座山。
血浓于水,宁家不会完全放弃宁芙蓉,但安宁希望,若宁芙蓉以后犯了错,宁家要知道是宁芙蓉自己作死而不能怀疑到她身上。
所以安宁突然出声打破了沉寂,“娘,去左相家赴宴,我要准备什么吗?”
宁家人回过神来,知晓安宁是在替宁芙蓉解围,心中安慰的同时对宁芙蓉又是一阵的失望。
宁母柔声道:“不用担心,娘亲都给你准备好了,等会儿让胭脂给你带回去。”
安宁点头。之后又与兄长一起陪着父母用了晚膳,便带着胭脂回了自己的院子,期间,宁芙蓉也不知在做什么竟是一直没出现。
时间又过了几日,安宁一早便穿戴一新和宁母、宁芙蓉一起去往左相府邸赴宴。
在那里,安宁见着了左家小姐左妍,她是个明艳爽朗的女子,一身红衣,极为张扬。在宁芙蓉的上辈子里,她是嫁给了宁兰君的。
不过不知是何缘由,宁芙蓉两辈子都无法和左妍好好相处,左妍不喜欢宁芙蓉,两人相处总是充满了火药味,一点即炸。
而左妍和宁牡丹却是相处和谐,姑嫂间的亲密相处简直羡刹她人。
因此,宁芙蓉重生后想方设法的搅合了宁兰君与左妍的婚事,甚至毁了左妍名声,左妍只能远嫁他乡。
而安宁对这个爽朗大方的女子却是心有好感的,若是这辈子左妍与宁兰君还有可能,安宁绝不会让宁芙蓉破坏了两人姻缘。
果不其然,左妍绕过站在前方的宁芙蓉,直接过来拉着安宁的手,笑道:“你便是宁二小姐吧!真是个可人儿,我比你大,你便叫我妍姐姐罢。”
安宁从善如流,“妍姐姐!”
左妍满意点头,“真乖。走,姐姐带你去园子瞧瞧。”
两人手拉手亲亲密密的走在前头,徒留宁芙蓉黑着脸留在原地。
到了园子里才发现来的人真是不少,一堆少女三三两两的坐在一块互相交谈,娇俏的笑声使得空气都明媚许多。
等人来的都差不多了,不只是哪家姑娘提了意见,“外花园那一堆才子正在吟诗作对,我们就这么聊天未免无趣,不如我们也来比比?”
“好啊!好啊!”
一群姑娘兴奋起来,作为宴会的主人,左妍吩咐丫鬟准备笔墨纸砚以及古琴、棋盘等物并邀请了几位夫人做评判。安宁朝宁芙蓉那看了一眼,只见得宁芙蓉一脸平静,眼底却带着势在必得的火热。
安宁低垂着头,嘴角缓缓勾出一抹笑……
现代十三四五岁的姑娘在做什么呢?在为学习而烦恼,天真的玩闹着。而在古代却已是议亲的年纪,一群姑娘你来我往比试着各种才艺,实在叫安宁大开眼界。
说起来若不是花铃那一世,仅凭第一世的二十多年,还真比不得这群古代小姑娘啊!
一个轮一个,很快就轮到了宁芙蓉,只见她笑容温婉,淡定自如自信,手握狼毫,风轻云淡,流畅的行书便跃然纸上。停笔,宁芙蓉浅笑行礼,“请几位夫人品评。”
丫鬟上前取了宣纸递给左相夫人等人,左相夫人顿时有些不可置信,“这诗作是?”
宁芙蓉谦虚道:“小女有感而发,献丑了。”
左相夫人满眼赞叹,“宁夫人真是生了个好女儿啊!”
宁母就坐在旁边,接过左相夫人传来的纸张一看也是满眼不可置信,心中慌张,这哪是大女儿能写得出的诗啊!该不会又是抄袭了小女儿的?
宁母立马转头看向身后的小女儿,见得小女儿又是不可置信又是愤怒难当,心中一咯噔。
身旁的夫人等的急了,“宁夫人莫不是惊喜异常,也给我们看看是何等佳作啊!”
宁母心中迟疑,不知该不该递出,她瞧不起大女儿的做法,可现场这么多人,她不能说出实情,这会毁了大女儿啊!
她心中愧疚,又要委屈小女儿了!可不待她把纸张递出,小女儿一声惊呼,一杯茶水就洒在了纸上,纸上的字立马晕染开来,看不清了。
安宁一脸歉意,“都怪我,毛手毛脚的,字都看不清了。”
其她人面面相觑,这理由可不怎样,恐怕是宁二小姐看不得宁大小姐出彩才这般做的吧!左相夫人看了安宁一眼,说道:“不碍事!既然看不清了就由我给大伙诵读一遍好了。”
左相夫人正要开口,却又被安宁打断,她心中不虞,瞧了过去,却见宁二姑娘一脸苍白,眼带祈求,左相夫人这下子是真弄不懂这宁二姑娘的意思了,想要斥责的话也被咽了下去。
可左相夫人不开口,不代表其他人不开口,尤其是当事人宁芙蓉,她生气道:“妹妹,这是做什么?”
第17章 嫡次女的逆袭(5)
宁芙蓉就等着今天一展拳脚,她有把握这首诗一定能使她扬名天下,可宁牡丹几次三番的阻挠实在惹火了她。这是做什么?她就这么不想她扬名吗?她就一定要压着她吗?
宁芙蓉生气的同时又有些自得,原来你宁牡丹也是怕我超过你的,原来你宁牡丹也不是什么单纯良善的人!没人是傻子,这件事传出去,别人只会以为是你宁牡丹容不得姐姐比你优秀。
她心中嗤笑,宁牡丹你也不过如此!
这种情绪使得她脱口而出的质问,愤怒中带着得意,宁芙蓉自己没感觉,她人听了却觉着莫名其妙。
安宁可不会被她这么问住,她面色仍有些苍白,有些无力道:“姐姐,妹妹不是故意的,只是有些不舒服。”
不等宁芙蓉再质问,安宁立马开口道:“记得上回姐姐在聚才楼边抚琴边赋诗一首,实在潇洒恣意。妹妹艳羡不已,央求哥哥也带小妹去一回,却不想遇上了大才子严松严公子。他也作了一首诗,叫妹妹至今难忘——‘今日良宴会,欢乐难具陈。弹筝奋逸响,新声妙入神。令德唱高言,识曲听其真。齐心同所愿,含意俱未申。人生寄一世,奄忽若飙尘。何不策高足,先踞要路津?无为守穷贱,轗轲长苦辛。’”
宁牡丹的声音偏软糯,诵读诗句时更显得欢乐无比,叫人沉浸在诗句所呈现的欢快宴席场景中。
然而不是所有人都沉浸其中,有三人的面色格外古怪。随着安宁逐渐诵读,宁芙蓉的脸色越来越苍白,甚至身子都控制不住的抖了起来,内心的止不住的恐慌着。
宁芙蓉抬眼看向上座,宁母面色青白,左相夫人眼带诧异,望向她的目光更是带着怀疑、鄙夷。
她只觉得一切都乱了套,明明是严松三年后才写出的诗句,怎么这么快就出现了。
她与严松,没人会相信是严松抄袭了她的,没人会站在她这一边!
今天不会是宁芙蓉的幸运日,她要遭受的打击远不止这些……
安宁诵读完诗句,才笑道:“记得当时江姑娘也在场,江大人还点评了一番。”
见安宁提到自己的名字,江姑娘一愣,点头道:“是的,当时我也在场。严公子兴之所至便作了这首佳作,父亲颇为赞赏。”
安宁微微一笑,“江姑娘出自书香世家,家学渊源。姐姐今日所作与宴席有关,有严公子佳作在前,又有江大人点评在后,姐姐向来有些心高气傲,怕是不愿出丑,夫人便别诵读出来吧!”
最后一句是对着左相夫人说的。此时左相夫人是气恨得紧,她也是出自书香世家,未出嫁时也是颇有才名的,才女的傲气也是有的。有心想要当众斥责宁芙蓉,但看到宁母青白的脸,安宁祈求的眼神,她心中叹气。
宁家大小姐模样不错,可这人品……,罢了!她开口道:“严公子实在大才,他的诗珠玉在前,宁家小姐的诗便不拿出来了。下一位是轮到哪位姑娘了?”
安宁呼出一口气,拿手帕擦拭了下额头,似有些虚脱的靠在宁母身上,宁母伸手轻拍安宁的手,眼里透着心疼,她心知,宁芙蓉的事是解决了,可小女儿的名声也受了损伤。这一刻,她突然恨上了宁芙蓉……
宁芙蓉也松了口气,可见得宁母只顾得安慰宁牡丹,看都不看她一眼,她又是委屈又是难过,她也受了惊吓,可只要宁牡丹在前,娘亲永远看不到她,要是没有宁牡丹就好了……
对恶意一向敏感的安宁一下子就察觉到了,不用多想,在场那么多人宁芙蓉最厌恶她,呵!难过吧!不好受吧!可是宁芙蓉,更不好受的还在后头啊!
安宁可没忘记,宁牡丹的心愿——名扬天下,这场宴会真的是个好时机呢!
过了一会就轮到安宁了,安宁深吸口气,握了下宁母的手,嘴角泛起一丝苦涩的笑,又像是要释放什么一般。她走到场中央,选择了古琴。
安宁显然是要弹琴的。
宁家两位小姐,宁芙蓉上辈子不学无术,其实她是会琴的,只是不愿学习的她弹得并不好。重生后宁芙蓉针对这一优点加强学习,同龄人里少有人及。而无论哪一辈子,宁牡丹都没怎么弹过琴,宁芙蓉一直以为宁牡丹的琴是不怎么样的。此时,她心中却有一丝不好的预感。
那么,宁牡丹到底会不会琴呢?
自然是会的。
宁牡丹年纪虽小,却懂得体让姐姐,大概是察觉到了自己给姐姐带来的压力,又见宁芙蓉喜爱古琴,她便不再学琴了,即使琴棋书画里,她最喜欢的就是琴。
这是由小说衍化来的世界,小说主角是宁芙蓉,对安宁而言,她知道最多的是宁芙蓉的事,最深刻的是有关宁牡丹的事。
毕竟,安宁从书上了解到了宁芙蓉的两世,从系统那只得到了今生宁牡丹短短十六年的记忆,而有关宁牡丹作为才女的那一世的记忆,宁牡丹自己都不知晓,安宁又怎么知道。
安宁并不知晓宁牡丹的琴艺有多高,所以弹琴的人是安宁自己的水准。她也不担心等她走后,原主能不能保住这份水准,毕竟每个执行者在任务世界表现出来的才能在走前都会复制给原主。
安宁的琴对凡人来说自然是极好的,她师从花铃。犹记得花铃头回外出游历边关时,正巧遇上了敌军来袭,兵临城下。而当时的城主、将军遇刺,重伤昏迷,无法领兵作战。
最后关头是花铃登上城门,弹奏琴曲,一曲终,敌军退散,四五日都提不起心情作战。最后花铃救治了城主和将军,又等来了援军,打败敌军,至此花铃的琴名扬天下。
安宁总觉得花铃在音律上的天赋是比妖孽还妖孽的,她比不得她,可她的琴却也是得了花铃认可的。
安静的花园里响起了幽幽琴声,如迷雾里暮鼓晨钟的警醒;如深林处溪水静静流淌;如高山雪莲独自风中摇曳。缓缓地、泠泠地、冷冷地,没人怀疑这是能夺人心魄得琴艺,因为她们皆以沉醉其中……
琴声停歇,过了好一会儿她们才清醒过来,左相夫人控制不住的站起身,连声赞道:“好好好!平生能听君一曲,死而无憾矣!”
安宁惶恐道:“夫人千万别这样说,实在是过誉了。”
旁边的夫人附和道:“这可不是过誉,宁夫人真是有个好女儿啊!”
宁母又是惊喜又是骄傲,连连谦虚着,“不敢当,不敢当。”
不提这些人的赞叹欣赏,宁芙蓉回过神来简直要气疯了,她低垂着脸,一张脸面目惊人的扭曲着,丑陋难堪。她苦苦练了这么些年的琴,到头来却还是比不上宁牡丹,她到底是什么时候学的,以前遮掩着,就为了今日的一鸣惊人吗?真是好算计!
她不知道她虽然立马低下了头,却还是被几人看到了。
穿着黄色锦衣的少年嘴里啧啧叹道:“宁兰君这大妹妹面色可够狰狞的。不过那宁二姑娘这琴艺怕是天下没几个人比得了了。阿瑾,你觉得呢!”
他说的那人容貌俊美,只是气质冷酷坚毅,一身杀伐之气让人不可直视,他沉默不语,只静静瞧着被人围在中央脸带羞涩红晕的小姑娘。
第18章 嫡次女的逆袭(6)
虽然有安宁的琴曲转移了她人的注意,宁母还是有些忧心,就怕大女儿又惹出幺蛾子来,过了会儿就向左相夫人请辞。
左夫人是知晓内情的,有些怜悯宁母,小女儿再好,大女儿这般的人品也实在让人忧心,便痛快的放行了。
安宁向来不喜宴会,自然高兴的跟在宁母身后,宁母只以为小女儿今日受了惊吓对宴会没了期待,更加爱怜起小女儿来。
而宁芙蓉觉着好不容易出门一趟,怎么也要出点风头或是与他人结识一番,并不愿意就这么回去。
宁母自然气的板着脸,恨不得就带小女儿回去,至于大女儿爱留就留。
见宁母真的头也不回的离开,宁芙蓉慌了,急忙跟了上去。
自上马车开始,宁母便闭上了眼,一声不吭。
回府后,宁母沉声道:“跟我来。”便沉着脸向正院而去。
到了正院,宁母让下人都下去,等房间里只剩下宁母,宁母的贴身嬷嬷,安宁以及宁芙蓉四人,宁母才一个回身,一巴掌打向宁芙蓉。
“啪!”的一声脆响,宁芙蓉捂着疼痛的脸,不可置信地喊道:“娘,你为什么打我?”
宁母手指着宁芙蓉,怒声道:“你还有脸问为什么?你怎么不问问自己做了什么事?”
宁芙蓉支吾着说不出来,她能说什么,说事有凑巧?这话连她自己都不相信。还是说她知道严松以后的诗作便想用来提升自己的名气,只是没想到严松会提前做出这首诗?
可她怎么会知晓以后的事的?难道说出她是重生一回的事?不,不能!她再没脑也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