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朝文武赖上门--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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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儿!你怎么了?!”
“凉儿!你别吓我!你说句话!你睁开眼睛!睁开眼睛看着我!”
“凉儿!我不跟你开玩笑了!我已经把手拿开了!你快醒醒!凉儿!!”
拓博堃的喊声惊动了面壁的四个人,他们转身的时候,拓博堃已经扯过一旁被幕凉扔在地上的披风,给幕凉盖在了身上。
飞豹和血鹰刚想上前查看,却是被拓博堃此刻脸上的表情给吓到了。
“凉儿!你是不是旧病复发了??难道是因为三天前我对你所做的一切,让你……凉儿……”拓博堃自顾自的说着,下一刻竟是拿起幕凉的手,狠狠地一掌拍在自己的胸口上。
“凉儿,你睁开眼睛惩罚我吧!不要这样吓我!!”拓博堃说着,不顾胸口传来的剧痛,拿起幕凉的手又是一掌,狠狠地拍在自己的心口上。
………………
169 为她传功
“凉儿!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你不要吓我好不好?”
拓博堃脸『色』完全变了,抱起幕凉就冲进了房间。
幕凉的身体冰冰的,绵软无力的靠在他怀里,再也不是他熟悉的那个冷漠疏离的人儿。
拓博堃没想到,自己不过开了一个玩笑,怎么幕凉就晕倒了呢?飞豹等人也跟着跑了进来,走在最后面的老李见此情景,迟疑了片刻,低声道,“王,四小姐像是体内的封印发作,不知这个东西能否帮助四小姐。”
老李说着双手捧上一闪着七彩琉璃光的蔷薇花。
拓博堃转头看着老李,瞳仁充血发寒,手臂仍是紧紧地抱着幕凉,尽管怀里的人没有任何回应给他,但拓博堃还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付出,只为得到她的哪怕一丝回应。
“这是什么?”拓博堃眼神冷冷的看着老李。
老李看了眼飞豹,由拓博堃的贴身护卫来讲,拓博堃才会信服。
飞豹接过那株七彩蔷薇花,沉声开口,“王,这是刚才从墙里挖出来的蔷薇花。人称烈火蔷薇。先皇建造这皇家书院最初,就有传言,说这皇家书院曾经种植了一株可医治百病的烈火蔷薇,但是因为烈火蔷薇生『性』火爆,看管之时稍有不慎,就会凭借顽强的生命力钻入墙壁缝隙,继而不知去向。
这一株烈火蔷薇想必就是当初不知去向的那一株。当时先皇得知烈火蔷薇不知去向,便说,此乃天意,缘分未到而已。若是缘分到了,有缘人出现了,这株烈火蔷薇才会献身。王请过目!”
飞豹说完将烈火蔷薇递给拓博堃。
拓博堃的脸『色』仍是没有任何缓和。此刻对于他来说,幕凉昏『迷』不醒的话,一切都是空谈。
小小一株烈火蔷薇静静的躺在他手心。他也听说过这烈火蔷薇的传说,但是那是很多年前的故事,拓博堃从未想过,这烈火蔷薇还存在于这皇家书院。
而且它出现的时候,恰恰是幕凉需要救治的时候。是巧合?还是人为?
“王,实话跟您说!四小姐体内有封印,一双手被封印控制,越想用力,越加不听使唤。四小姐现在必须尽快解开封印,否则,拖延的时间越长,这对身体的影响也越加厉害。王……如今有了烈火蔷薇,再加上王的三成功力,相信……可以,可以救四小姐这双手!”
老李说完,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飞凤也急忙跪了下来,不住的磕头,求拓博堃能救幕凉一命。
“三成功力??”拓博堃不觉眯起眼睛,瞳仁深处闪过一丝犀利的光芒。
他的功力也才恢复了七成,再给幕凉三成,剩余的四成可能无法应对欧阳冲的刺杀!但此刻是幕凉出事,莫说三成,就是全部的都给她,又如何?
但是这烈火蔷薇真的有用吗?
觉察到拓博堃眼底坚定的神采,飞豹和血鹰同时一愣,继而齐刷刷的跪在地上,紧张开口,“王,您此次出关,苦行老人再三叮嘱,您一个月内不能妄动内力,否则……后患无穷!”
“王!四小姐是要救,但是您决不能再用内力了!只怕会造成难以预料的后果啊!”
飞豹和血鹰的话无疑是在老李和飞凤心头,狠狠地泼了一盆冷水。老李和飞凤并不知道拓博堃内功只恢复了七成,如今……就算拓博堃不救幕凉,他们也说不出一个不字!
二人不觉同时低下头,咬着唇,脸上难掩哀戚之『色』。
拓博堃怀里,幕凉瞳仁紧闭,眉头轻蹙,呼吸清浅到几乎要停止了一般。她在他面前一贯是冷漠强大的样子,何曾有过这般让他明明抱在怀里,却会有一种她随时都会消失不见的感觉。
拓博堃深深凝望她绝『色』精致的五官,这一刻,就算是看不进她的心底,又能如何?他想要她,便不在乎何时才能得到她的人和她的心!
拓博堃将烈火蔷薇紧紧地握在掌心,瞳仁定定的看向跪在那里的老李。
“告诉本王,这烈火蔷薇该如何用!”
拓博堃甫一开口,老李和飞凤眼底含着泪,满是惊喜和感激的光芒。
“回王,这烈火蔷薇需……”
“王!不可以!”
“王!三思啊!您的内功并未全部恢复,此刻妄动,只怕会损及七经八脉,伤及五脏啊!”
飞豹和血鹰同时打断老李的话,昂起头激动的看向拓博堃。他们敬重拓博堃,可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家主子置『性』命于不顾啊,这根本是拿『性』命在开玩笑啊。
飞豹跪着向前一步,冒着被砍头的危险,担忧的看向拓博堃。
“王!您对四小姐之心,属下都知道。可您也要顾及自己的身体啊!您是北辽大王,是整个北辽拓家军的领袖!您不能出一点差错的!王!求您收回成命啊!”
飞豹话音刚落,就被拓博堃一脚踹飞!他的命令向来不容任何人质疑改变,尤其是在幕凉的事情上。他拓博堃更是一言九鼎!
飞豹身子被踹出去十几丈,直接重重的摔在了院子里,一口鲜血吐了出来,飞豹趴在地上好长时间动也不动。
老李和飞凤目瞪口呆的看着,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是该替他们家小姐高兴,有北辽大王如此不顾一切的相救,还是感叹,因为小姐这恐怕又要掀起一番争斗了!
血鹰见飞豹被踢飞了,明知开口劝阻的后果是什么,血鹰还是忍不住开口阻止拓博堃。
“王!您的存在才是十万拓家军的存在!才是辽王府三千暗卫的存在!王,血鹰愿意传功于四小姐!还望王收回成命!!”
………………
170 你当本王是什么
“就凭你也想给她传功??滚!!”
拓博堃再次抬脚,将血鹰直接踢出了院子,比刚才的飞豹还要远上十几丈。尽管他动怒到下此狠手,可抱着幕凉的怀抱却是纹丝不动。他不想让她感受到任何波动。
哪怕她现在昏『迷』了,他也不想让她感受到任何不快。
“王!老奴代四小姐感激王为四小姐所做一切!四小姐自幼丧母,生活清苦,自此,在将军府不曾过过一天幸福的日子。每日里,打骂羞辱是家常便饭。几位夫人和几位小姐少爷的欺凌报复更是信手拈来。不曾将她看作是将军的长女,甚至是将军府的任何一个下人,过的日子也都比四小姐好上百倍。
老奴和飞凤还有宝儿三人,是二夫人早年留下来照顾四小姐的,却是不方面在明处『露』面,这十几年来,老奴等人多次目睹四小姐被人欺凌打骂,却只能在暗处加以帮助,只因夫人不许老奴现身。夫人当年之所以满意四小姐与三殿下的婚事,只因四小姐身上的封印,必须是皇室血脉,或者是武功高强者才能解开!
所以……”
老李说到这里,已经是泣不成声。
四十多岁的中年汉子,这一刻却是哭得像个孩子。
如果不是二夫人临终前再三叮嘱他,只要四小姐还有一口气,就不让他出面,这些年来,他看着四小姐被人欺负,如何还能躲在暗处呢?
纳兰将军自从二夫人去世之后,这十多年来,只回过将军府三次!如何能知道四小姐在府中遭受的一切!而且纳兰将军自从二夫人去世之后,也是『性』情大变,少言寡语,沉默恍惚。很多时候,回到将军府的他都是一个人呆在书房,一呆就是几天的时间。
跟别提去其他几位夫人房里了。通常纳兰将军在将军府再次『露』面的时候,也是他该离开将军府回到边关的时候了。为此,几位夫人没少有怨言,却是不敢当面造次,等纳兰将军一走,几位夫人和小姐少爷,便将这些火气全都撒到纳兰幕凉身上!所以,在曾经的纳兰幕凉心中,其实最怕的便是纳兰明辉刚刚离开将军府的那段日子。
那简直是地狱一般的生活!生不如死!
拓博堃坐在软榻上,静静的抱着幕凉。瞳仁红红的,周身的血『液』都因为这血『色』仿佛燃烧了起来。
以前,他不是没听说过幕凉在将军府的遭遇。有家『药』庐的掌柜也说过不少,那一天,他还掀翻了大理石的桌子,后来,飞豹也调查了不少资料回来。他当时将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里三天没有出来,因为他深知,得知她曾经遭受的一切苦难的他,一旦走出房间,说不定会控制不住的血洗了将军府。
他心疼她到了极致,所以当她设计利用席阑珊黑了他的名声,他没有一丝生气和不满,给了她从未有过的纵容和放任。
他甚至告诉自己,她纳兰幕凉想在这北辽掀起怎样的惊涛骇浪都随她,只要她不爱上其他男人,她想怎样都可以!他都会宠着惯着护着,任何人也休想说出半个不字!
拓博堃深呼吸一口,沉声道,“她身上的封印,若是与武功高强的男子圆房便会解开,是不是?”
“是的李不敢隐瞒,说完之后,对飞凤使了个眼『色』,让飞凤先退下。
飞凤急忙退了下去,走之前,担忧的看了昏『迷』的幕凉一眼,却摄于拓博堃此刻冰冷刺骨的煞气,而不敢再看第二眼,急忙退了出去,小心的关上了房门。
“所以那天……在温泉池子,她才会做出勾引……勾引本王的举动。是因为在这之前,她的手出了问题,所以她失手打翻了茶壶,她觉察到不对劲便去找你,你告诉她实情,并且说现在最合适的人选便是本王,只有对本王献身,方才能顺利解开她双手的封印,是这么回事吗?”
拓博堃的声音越到最后越加低沉阴冷,老李听的后背阵阵发寒,拓博堃已经将事情全都串联了起来,前后滴水不漏,老李哪还敢隐瞒,只得频频点头,颤声道,“王赎罪!老奴该死!老奴罪该万死!一切都是老奴的错!与四小姐无关!若王要惩罚的话,就请王拿老奴下手!切莫为难四小姐!为今之计,四小姐『性』命堪忧,还请王高抬贵手,救四小姐一命!”
老李一个劲的在地上额头,额头上鲜血直流。他对幕凉和幕凉娘亲的忠心,在此时,可见一斑。
拓博堃冷哼一声,一只手重重的拍在面前的矮几上,轰然一声巨响,那酸枝木的矮几一瞬从中间断裂成两半,中间的碎木屑飞了出来,落了老李一头一脸,粘在了他满是鲜血的额头和面颊上。老李忍着不敢动,身躯僵硬。
拓博堃眯起眼睛看着他,冷冷道,“你是不是还跟她说过,当今天下,能救她的人只有四大公子和本王,但是因为那四个人都距离较远,只有本王现在在她身边,若是选择本王,便是占据了天时地利人和,所以要她速战速决的来勾引本王,只是,一旦事成之后,她就会毫不犹豫的将本王一脚踢开,逍遥快活去了??”
拓博堃此话一出,老李浑身一颤,抬头震惊的看着拓博堃。
老李在将军府多年,也算是有见识的人,可在气势威严霸道的拓博堃面前,老李深深感受到了何为不怒而威!何为睥睨天下!拓博堃身上的气势便是如此!仅仅是蛛丝马迹的线索,他便能一步步精妙的推断出来,令人生畏,却也令人心惊胆战!
老李不敢造次,只得乖乖点头,实话实说,“王明察秋毫。老奴当时跟四小姐说的话……基本是差不多这个意思。”
“好一个基本差不多这个意思!你当本王是什么?!是你跟纳兰幕凉斟酌再三最顺手的一件物品吗??”拓博堃沉冷发声,瞳仁嗜血,神情肃杀。
………………
171 一个情字,一个爱人
那日幕凉在温泉池子勾引他的一幕,拓博堃也曾怀疑过是这个原因,但是因为一直没有得到确切的证实,拓博堃一直都将心底的怀疑压下。而今,事实摆在面前,容不得他不信!
他不觉低头深深凝望怀里昏『迷』不醒的人儿,明明是气的咬牙切齿,却还是做不出一丝伤害她的事情来!
“王……”老李此刻完全拿不准拓博堃的心思,看他的表情似乎是恨不得一口吃了他家小姐。
“你告诉本王,这烈火蔷薇如何用便可,其他的,不用你多言!否则,你的下场就跟飞豹他们一样!”拓博堃声音发寒,冷的刺骨。老李忍住后背层层上涌的冰冷寒意,低下头,沉声道,“回王。因为有了这烈火蔷薇,先是将这烈火蔷薇用酒为四小姐服下,待一天十二个时辰之后,王再将您的三成功力传给四小姐即可!
如此,便不用……您跟四小姐圆房了。”
老李几乎是壮起胆子说完最后一句话的。圆房二字都说的声音发颤。并非他贪生怕死,而是在拓博堃这般强势冷凝的气场之下,很少有人能做到临危不『乱』。
拓博堃整个人就像是一个巨大的磁场,能将周遭一切强势的危险的,全都吸附在他的控制范围当中,他周身刻意释放出来的强大气场,足以冻结天地万物!令人无处躲避!
拓博堃在听到圆房二字,眼底闪过一丝怪异的情愫,像是失望,又像是嫉妒。
“好,本王知道该怎么做了,但是你作为下人的,也记住本王的话!待她封印解开醒来之后,不准告诉她实情,只说本王已经按照之前你跟她说的方式帮助她解除封印,其他的,不准多说一句!记住了吗?”
拓博堃说完,老李不由得睁大了眼睛,小心翼翼的消化着拓博堃话里的意思。
“王的意思是让四小姐以为王还是跟她圆了房,所以才……”
“废话真多!知道了就滚出去!”
拓博堃冷冷打断老李,瞳仁在这一刻,血『色』和冰骇的气息凝结在一起,在眼底翻涌着赤『色』风暴,令人胆寒心颤。
“是。老奴明白!谢王相救之恩!”老李强行压下心头的震惊和不安,起身离开房间,走之前,看向软榻上,被拓博堃抱在怀里昏『迷』不醒的幕凉,不知该唏嘘还是感叹,这世上究竟还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这四小姐千般谋算万般躲避,竟还是……着了辽王的道啊!
这辽王的心思……还真是狠呐。
……
老李离开之后,拓博堃不做耽误,立刻将烈火蔷薇融在酒里面,给幕凉服下。一个时辰后,幕凉的起『色』看上去好了不少,只是人还在昏『迷』当中。
飞豹和血鹰都受了伤,被拓博堃赶出了院子,另外调来了跟随他时间最长的苍月留在身边。
当夜,拓博堃亲自有家『药』庐见了苦行老人。
苦行老人鹤发童颜,精神矍铄。身材看似瘦小,却是在内里蕴含巨大的能量,周身上下,仙风道骨,素净长袍,深远气质。常年在飞度山上修炼打坐,令他全身上下都透出与这凡尘俗世不相符的清幽气质。
苦行老人盘腿打坐在屋子中央,见拓博堃来了,不觉微微颌首,身旁的贴身小童缓缓起身离开房间,走之前轻声轻脚的关上了房门,一切都在不言中,更是连半个眼神都没有。苦行老人与自己的贴身小童一直都是用心在交流。这一点,就是桀骜冷酷如拓博堃,也是佩服不已。
拓博堃进屋之后也不说话,面冲着苦行老人盘腿打坐,呼吸吐纳之间,浊气出,静谧之音环绕身体,洗去了一身浑浊之气,正如他一贯的作风,不管闲事不理凡俗,一面是神秘的北辽大王,桀骜冷酷,淡泊名利。另一面,却又可以是战场之上那血染眉梢都面不改『色』的战王杀神,拥有十万拓家军的北辽大王!
一念之间,风云变幻。
大约过了三个时辰,拓博堃缓缓睁开瞳仁,静静看着对面仍在冥思打坐的苦行老人。
须臾,房门打开,贴身小童送来热茶一壶,两只再普通不过的翠『色』绿竹杯子,茶壶也是普通的竹筒壶,竹筒当中,茶香淡淡的溢了出来,并非什么上等的好茶,不过是最便宜常见的竹叶青茶。
拓博堃将倒上热茶,其中一个轻轻放在苦行老人面前,另一个自己捧在手里,茶香萦绕鼻息之间,平淡之间,放能寻到最初的平静。
拓博堃看着杯中清茶,似乎明白了苦行老人要小童为他冲泡这廉价的竹叶青茶所为何因。是想告诉他,若他是来寻静心的良方,那只需将身边一切都换成是这世上最普通的即可。就如这喝茶,若想日日品龙井香茗,便要用上等的白玉杯子,华贵奢靡,却来不得半分平静若水。
只是,若他来寻的是别人都不可知的答案的话。那么……他似乎是来早了。
因为启星之光的主人,这一次,就是苦行老人也是探不得半分讯息。
拓博堃喝了杯中茶,也不看苦行老人是否睁开眼睛,遂独自起身想要离去。却忽然听到身后传来深沉低敛之音,若空谷传音,千里而来。
拓博堃脚步站定,并不回头,静静听着。
“辽王,今日前来,并非为了启星之光。从你的气息当中,老夫感受不到任何争夺得到的感觉,辽王的心一直悬在半空中,不为名,不为利,为的不过是一个情字,一个爱人。辽王的心,自己不说,世人便看不透,老夫也不过因着辽王今日心绪烦躁,侥幸读懂了一分。王者之心,若分十分。无怪乎三分不满,七分天下!
而辽王的心,一直是十分云雾,天下众人皆是难以洞悉。今日,老夫寻了个空隙,难得看到这一分,却是惊讶不觉。辽王的心,似乎是拨开云雾,有所转移。”
苦行老人说的是腹语,每一言每一语,都像是从很远很远的空旷山谷传来,回音缭绕,浑厚内敛。
拓博堃脚步定在原地,背对着苦行老人,哑声开口,“可本王……拨开云雾之后看到的仍是一团『乱』麻。”
………………
172 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