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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御赐丑妻-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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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郎一踢轿门,夫妻恩爱长百年。”喜娘悄然地掩住脸上的诧异,在迎亲使的示意下按照习俗大声地念起来。
    那双靴子,沾满了尘土与青苔。挽妆从盖头下偷偷地看去,外界的嘲笑一声高过一声地传入耳中,话语不堪,于她却是没甚影响。自己种的果子,不管是甜是苦,总归都是要吃到肚子里的。因她当年的任性,才会有今日的苦果。
    母亲说的没错,这是她最后的一步出路,无论世人怎么嘲笑,她都只能紧紧地抓牢。
    从云脸上撑着喜悦的笑意,扶住自家小姐小心翼翼地走入文府。
    本就是一场被强加的姻缘,新郎有如今的沉默抗议也在情理之中。挽妆捏紧从云的手,一步一步地走入陌生的地方,瞧不见,只能察觉到周围人的不善。这里……将会是她从今以后的家,纵使心中仍有惧意,她也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
    “一拜天地。”
    喜娘按着规矩,大声地宣念起来,不消一会儿便被周遭人的笑声所掩埋。
    “听说文睿渊昨夜就宿在风月楼,所以今日才不能亲自迎娶新娘子。”
    “那倒是,换作是我,我也宁可抱着那娇滴滴的花魁,谁愿意娶这个没人要的丑妇。”
    “是啊是啊,当初珞王殿下不就是嫌弃她不如姐姐漂亮,才会不惜丢去王爷的名号,也要娶她姐姐常季兰吗?”
    “不过是今上看着她可怜罢了,只是这文睿渊文少爷以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要一直对着这个丑妇。”
    一旁观礼的人像是怕别人听不清楚般,话语声越来越大。从云脸色稍愠,碍于今日是挽妆大喜的日子不得发作,若是寻常的日子里,看她不把这些人打的满地找牙。
    挽妆捏住了从云,从云自幼性子就急,自从那件事之后回护她之心就更加强烈。其实,那些话语不过是话语罢了,再怎么都抵不过那人的随意一举伤人。
    “咳咳……”倒是上座的文府老爷终于看不过去,也想着这些人到底是来观礼的,只得掩住唇轻声咳嗽起来。不大不小的声音,却刚好让那些人悄然禁声。
    “二拜高堂。”
    “三拜夫妻对拜。”
    终于完成了所有的礼仪,迎亲使也松了口气,望着被送入后堂的挽妆身影完全消失后,这才对文府老爷说道:“文老爷,今日之事,下臣唯有如实上报。”
    他是堂堂礼部的官员,也是今上亲封的迎亲使,却无端地被文睿渊摆上这么一道,无故代替他与常府小姐拜堂不说,还要忍受日后同僚的讥讽嘲笑,心中的这口气是无论如何都咽不下去的。
    “大人今日辛苦了,”面对他的威胁,文老爷却微笑着招过文府管家:“裕成,给大人再多包点茶水。”
    裕成忙点着头,待打发完迎亲使,文老爷才脸色铁青地唤来一旁抖得跟筛子似的小厮。“你到书房来!”
    外院里坐满了来吃宴席之人,文府今日娶新妇,文老爷发话要开满三天三夜的流水席,寻常百姓家哪里能吃得到这样的白食,自然是早早地就候着。日间的一场闹剧,在风卷残云的用食间悉数不见,众人赞叹的是,文府果真是天下第一首富,这食材这用料,便是京畿中首屈一指的百鲜阁都比不上。
    从云端着盛满热水的铜盆从走廊一路蜿蜒而进到后院的新房内。据说这里是特地为新妇备下的院落,就在文府少爷起居的悠远院。什么悠远,竟然在新婚之际都不曾出现。从云脸色随心中所想,顿时变得难看起来。
    “别气了。”倒是坐在床边的挽妆径自取下头饰,走到她的身边,安抚道。
    “怎的不气!要是这文府少爷是个病秧子,病得快死了,那不来亲自拜堂还说得过去。他好端端地,竟然去风月楼那种地方,这分明……分明就是要给小姐难堪!”
    “好了!”挽妆捂住她的嘴,原本淡然的神色也有些铁青:“你当这里还是常府吗?怎的这般不注意说话!莫非是嫌我今日还不够丢脸,还不够难堪吗?”
    “小姐……我……”见挽妆真真地生了气,从云瞬间安静下来,看向她的双眸竟聚集了一汪泪水:“从云是为小姐不值得。”
    “不值得?什么又叫值得呢?”挽妆看着水中自己的倒影,轻声道:“他到底是我的夫婿,你若是不想我做寡妇,就切莫再说方才的那些话了。”




☆、第四章 新嫁(4)

即便是与外院相隔一座大花园子的内院,这里也能隐约地听见嘈杂声。
    纵使这般的欢腾,挽妆也没预料过她名义上的夫君会有兴致踏入这座屹立的新房。方才那些人的话她虽不曾放在心上,总归是听到耳中,她新婚的夫婿用这种方式来给她难堪,来报复今上不容抗旨的指婚。那人心中会是如何的憋屈?挽妆嘴角不由得浮出一丝笑意,丝毫未去考虑经此一闹,她在文府的日子会遭遇到什么。
    “小姐……”从云一边为她卸去妆容,一边轻声嘀咕道:“再不值得,今夜也是小姐的新婚之夜,就算那人不来婚房,小姐也不该不守规矩,早早就打发走了喜娘。”
    “好了,从云,你若再这般念叨下去,莫期望有男子敢娶你!”挽妆转过身,将身上厚重繁琐的嫁衣一层一层脱了下来。
    “从云一辈子都呆在小姐身边,天下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他们想娶,从云还不想嫁呢!”从云将挽妆的嫁衣小心地挂了起来,这衣服明日还得穿着去给文府老爷请安。
    “你啊……”从云自幼就被穷困的父母卖入常府,呆了不到半年便被安慧英选到挽妆身边伺候,这些年来的相守,虽不是姐妹却更胜似姐妹。而从云自那一件事后,便对男子都绝了心思,挽妆明白她那是害怕出嫁后独留自己一人,想不通而出什么变故,于是才求了母亲,不再许配他人。
    虚掩的窗户流泻进来一地清冷晶莹的月光,文府虽然没有让她入住文府少爷的居所,单独为她择出这处院落,但待她眼下仔细看来,却是十分合自己的心思。
    树木掩映着的两层阁楼正好挡去外来人的探究,又放任了她仰望苍穹的自由。而正对着楼下,恰好有着一池不大不小的碧波,初夏的时节已有几支早生的芙蕖含了花苞。
    毕竟是大户人家,这等奇巧的江南风味倒也布置地淋漓尽致。
    天上新月如钩,如此良辰美景实在不适合凄凉度过。挽妆想了想,随意披上一件薄衣,推门而出。
    “小姐……”从云本能地追了上去,想要劝阻她此番妄为的举动,似乎忘记了她的小姐从来就不是个听话的主儿。
    有多少年了,她再也没有见过她的小姐会有今夜这般俏皮的神色,那个被深埋在记忆中逐渐消失的少女,随着今夜的月光一一复活般。她犹记得当年她的小姐顶着“贤女”的名号,背地里却是个喜(www。87book。com…提供下载)欢捉弄人的主儿,偏生今上就爱宠着这样的小姐。那样活泼的一个明媚少女,是灰色宫墙里最亮眼的一道阳光,却在一夕之间被狂风摧毁。
    也罢,只要能让她的小姐重新展露笑颜,就算此刻的举止再怎么不合规矩,从云也会奉陪到底的。
    凉风习习,从发间吹落,挽妆靠在从云的肩上,眯着双眼数起天空里闪烁的星星。
    “小女还不知文少爷也对星星感兴趣。”白缘君端着酒壶,步履妖娆地走到窗边的那人身侧。
    听闻她的笑语,那人也没有答话,只是默然地看向夜空里闪烁的星星。
    这样的人啊……白缘君心中轻轻地叹着气,都道她是风月楼里最美丽的解语花,也仍解不了他心中的结。
    “少爷,真的不回去?”白缘君递过手中的酒壶,在他身边轻轻地坐下,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文府少爷文睿渊,莫说风月场中人人如雷贯耳,就连京畿城中又有几人会不知他的浪子名声。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他倒是有三百天都宿在各个青楼里。文府老爷的独子,不管怎样的放荡不羁,将来总是要继承家产的,只要能进得了文府,那便是天下第一首富家的小夫人。若是没这般的背景,大多的姑娘都还是愿意倒贴而去,谁叫他生得这般好看,又懂得怜香惜玉,举手投足之间便悄然夺了多少人的芳心。
    相思债是数也数不清,他却心安理得,看着青楼姑娘为他争风吃醋,为他斗得你死我活,他淡然一笑,再扔下一句敷衍安慰的话语,教那些人争得更加厉害。
    这样的人物,不是白缘君敢去招惹的。风月楼在京畿中不算最出名,却因有她这朵解语花而迅速地声名鹊起。姐妹相聚,提及的话题必定是那文府少爷,而她总是不着痕迹的回避。
    聪慧如她,从那些传闻中便已清楚这文睿渊决计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她不想,将心悉数都交给这样的一个人,那将是万劫不复之地。她的固执坚守却在他的一次到访时全部轰塌,她顿时明白了那些姐妹为何对他执迷不悟,因为他就是一团散发着诱人光芒的谜,吸引着无数人前去探看。
    他的到来,仅仅是因为梅楼的花魁向元柳竟为他相思成疾,缠绵病榻,寻不到人解忧,自然地就想起这朵解语花来。
    “少爷这样的人,只有天之骄女才能配得上,今上这次的指婚是过分了些。”白缘君为自己斟满了一杯,将酒水和着心中的烦闷一饮而下。
    那人依旧不发一语,只是将酒壶打开,对着嘴就倒了下去。月光下,晶莹剔透的酒水从他仰望起伏的脖颈中流露,蜿蜒地在敞露的胸膛上留下痕迹。
    她放下手中的酒杯,顺势附在他的胸膛处,啜饮着流淌的美酒。这个男子,在今夜是属于她的,绝望又迷乱地看向俯下头来的男子,她笑得特别妩媚。
    脚下一空,她被身前人打横抱起,在轻柔的月光中迈向飘舞的白纱。
    日光从穿梭的云朵中透了出来,一层一层将大地镀上了明亮。
    昨夜里在屋外贪凉多坐了会儿,今儿一早起来,挽妆只觉得头有些发昏,像是染了风寒。
    从云细心地为她装扮起来,今日按规矩是两位新人去向文府长辈请安,可新姑爷昨日一直未曾露面,怕是不会特地来这里接小姐一起。就不知……就不知会不会在文府老爷那边遇得见?从云心中小小地谋划着,外界盛传她家小姐是没人要的“丑妇”,因此新姑爷才会出那样的法子来让小姐难堪,但若是新姑爷见到的小姐不是“丑妇”,是不是会改变原本的想法?是不是就会和小姐长相恩爱呢?
    她心中的小九九,挽妆也是能猜到几分的,只是她是一片丹心向着自己,自己又何必去泼她冷水。就算不是为了让她那位一直不露面的夫君喜(www。87book。com…提供下载)欢,但总归是要携手过日子的,让他明白自己并非“丑妇”也好,至少将来见面不至于心生厌烦。




☆、第五章 新嫁(5)

文府老爷独自一人居住在最北边的望梅居,离内院还有一段不短的距离,因其喜静,故平日里除却文府管家,鲜少有人前往叨扰。
    昨日拜堂,挽妆并未瞧清楚端坐在上方的文府老爷究竟是何种模样,天下第一首富文家的掌舵人,关于文家的传闻素来就不少,他的独子文睿渊是以混迹青楼而着名,他则是以坐拥天下财富,辅助先帝登位而成为街头巷尾的谈资。对于这样的人,挽妆心中除却敬畏再也找不出其他来。
    新嫁入这样的一个深宅,前方的路像是无法看清一般,她只得自己慢慢地摸索而去,连个可以依靠的人都没有。
    从云同她一样,都是初到府中,便让院里伺候的婢女在前方带路。一路上蜿蜒曲折,如同走进了九宫之中,没有皇城的金碧辉煌,却独有民间的雍容精致。
    “少夫人,这里便是了。”婢女在一处紧闭的月牙院门前停下脚步。
    从云打量过她一眼,便搀扶着挽妆推门而入。这厢正准备着用力开门,那边却忽然先开了门。门中施施然地走出一个人来,正是文府管家裕成。
    “少夫人歇的可好?”他微微屈膝,算是行了礼数。
    这般明摆的轻贱,挽妆丝毫没有放到心上,这文府的人大抵对她都是有着怨恨的吧。若不是因她,今上怎么会强迫文睿渊娶一个谁都不要的老姑娘。
    “管家多礼了,”挽妆朝他摆摆手,示意他起身回话。“不知老爷起身没?挽妆是特地来给老爷请安的。”
    “少夫人的心意,老爷心领了,老爷……”裕成的话语还未落地,便听得身后一阵嬉笑声传来。
    “少夫人这是白费心思了吧,若是早一点起身的话,说不定还能见到老爷一面,现在这时辰……”来人一袭浅红色衫子,薄薄的质地该是江南出产的贵金绸,一两黄金一寸衣裳,这般的富贵想必不是一般人了。再细看那人,如三月里的桃花开得红灿灿般,明晃晃地让人不敢直视。
    “老爷半个时辰前就已经出门了。”
    半个时辰前就已经出门了?这次第是换得挽妆真真切切地惊讶,她并未躲懒,特地早早地便起身,没想到文府老爷竟然比她更早就出了门。她只知道她不受文府众人的喜(www。87book。com…提供下载)欢,没想到会是这般的不喜(www。87book。com…提供下载)欢,连新婚的儿媳请个早安都不愿意。
    “少夫人,老爷确实已经出门巡视各地的店铺了。”裕成瞧着挽妆脸色隐隐有些不对,便上前解释道:“这个日子是早就定下的,每年都如此。”
    “如此这般,确实是我没顾虑周全,该是再早一点的。不知老爷什么时候回府?”
    “老爷回府,少则两三个月,多则一年有余。”裕成垂首,尽职地答道。
    “这么久!”从云轻呼出声,若不是被挽妆一开始就捏紧了手,她早就不吐不快了。这些人明摆着欺负她家小姐,叫她怎么能忍得下去。
    “一个小丫头,这里也有你说话的地方吗?”那桃花姑娘听闻从云的话语朝她蔑视地看了过来,“莫非你主子没教好你吗?若是她不会教,我倒是不介意帮这个忙。”
    话语之中,处处挑衅。挽妆按住从云,自己上前,轻柔地问道:“不知姑娘如何称呼?我听闻老爷自夫人死后并未续弦……姑娘是哪一房的,我等晚辈也好称呼请安。”
    “你!”桃花姑娘脸色瞬间就发青起来,她身旁匆匆站出来一个婢女,大声地叫道:“少夫人这话是怎么说的,我家主子是少爷最宠的少二夫人。”
    这话一出来,莫说从云憋着笑意,便是先前为她们带路的婢女和一旁未曾出声的裕成都差点笑了出来。桃花姑娘脸色从青变白,尔后又转成红色,气恼地一巴掌招呼了过去。
    “原来是文少爷的小妾啊……”从云故意拖长了声音,得意地看向方才那个趾高气扬的婢女。
    这让原本就气恼不已的桃花姑娘又朝那婢女瞪去几眼,才不甘不愿地上前敷衍了个礼。“妹妹何语柔给姐姐请安了。”
    “妹妹快快请起,”挽妆上前将她扶了起来,轻笑着说:“我昨日才入府,对府中还不熟悉,以后还望妹妹能够告知一二。”
    她眼下才示弱,方才字字里面都是羞辱之语,又让自己在下人的面前出了丑态。何语柔生硬地撑出一个假惺惺的笑意,不着痕迹地拂开挽妆相扶的手,言道:“妹妹生来就是劳碌命,夫君将府中的大事都交付给妹妹,妹妹自当尽力去做好。姐姐若是无事,可让婢女带您四处走走。”
    一言一语间,清清楚楚地告知挽妆,她何语柔才是文府实际的少夫人,文府的所有大权均在她一人的手中。
    挽妆仍旧未动气,只是侧过身子,轻声道:“妹妹请。”
    望着何语柔逐渐消失的背影,好长时间挽妆才轻声叹了口气。从前不肯嫁给皇宫,是怕了宫里的明争暗斗,可是这文府又有什么是不一样的呢?她的夫君甚至在迎娶她进门之前,就已娶进了妾室,几个女子都围着一个男子,想不争都难!
    一连三日,挽妆都是甚为悠闲的度过。文府老爷不在府中,她不用早起去请安,不用每日里被母亲逼着刺绣,清晨睁开眼,想着今日做什么便是做什么。只要不踏出院门,她便可以瞧不见外人对她的羞辱与嘲讽,况且她是文府的少夫人,各种的供应都是上好的。这样的日子竟比从前在常府时还要快活。
    若不是三日后要回门,她想一直能有这样的日子,大概是这桩赐婚最大的好处。
    “小姐,您真的不去请姑爷同去吗?”直至挽妆要跨出院门时,从云还絮絮叨叨地追问着:“太后下了旨意,让您三日回门先进宫,新婚的夫妻哪里有新娘一人去的。”
    “他不去也算是好事,一去还不知要遭多少人的讽笑,若是记在心里,回来找我算账,我可是得不偿失。况且你瞧今日他还未回府,我就算是要请,要到哪里去请人啊。”
    挽妆回头朝从云说道,还未来得及回神便撞到一堵散发着酒味的肉墙上。
    “你是何人?”她捏着鼻子,避开这股浓烈的酒味,连眼都不曾抬便脱口而出。“为何走路不看路?”
    那人将全身的重量挂在身旁娇弱的女子身上,月白色的衣衫上还滴落了几滴酒渍。披散的发丝随意落在身间,看不清的面容隐约是微闭着眼的。
    “少爷,你怎么又喝成这样!”裕成紧随其后而来,忙招呼其他小厮将那人扶住。
    这……就是她新婚的夫君?一副酒醉鬼的模样,身旁的女子倒是姿色不错,想必又是引诱了哪家的姑娘。挽妆嫌恶地偏过头,试图从他身侧穿过。
    “你……你做什么!”手腕忽然被人狠狠地捏住,像是要被捏碎般,疼得要紧。挽妆顾不得人前装和气,怒视于他。
    “你……”他忽然用力,将她拉到自己的怀中,似喃喃自语道:“就这么想嫁给我吗?”
    还来不及抬头,便听得他的话语,挽妆不由自嘲笑起来。“是啊,就是这么想嫁给你,哪怕你是闻名京畿的风流浪子。”话语声落,她就被他甩落起来,幸得从云及时相扶才不至于跌倒。
    “哈哈哈……裕成!裕成!”那人抬起手指,朝向候在一旁的管家,待管家应声后指向身旁的女子:“去……去备下银子,送到风月楼,给缘君姑娘赎身,我要娶缘君姑娘过门。”
    “这……”裕成偷偷地看了一眼挽妆,有些迟疑。
    “还不快去!”文睿渊却不管那么多,一声暴喝,尔后软绵绵地靠在白缘君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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