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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御赐丑妻-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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蚁玻╳ww。87book。com…提供下载)欢的人……一直都是你,妆妆,原谅我吧。”
    从前不屑一眼,当她真的死了心,却说出这样的话,是不是有些太晚了。
    “妆妆……你等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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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多事之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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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珞哥哥……”
    挽妆从他怀里挣扎出来,退后几步,与他拉开一段距离来。0“珞哥哥,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如今你有了珞王妃,我是文家少夫人,我们之间的情缘早就断了,只有从前年幼相伴长大的情分还在,我依旧敬重你是我的珞哥哥,在我心里,是和齐华哥哥一样的存在,再也没有别的情意。这次我与夫君涉险,幸得珞哥哥相救,这份恩情我与夫君也是记下了的,倘若他日有机会定会报答珞哥哥的恩情。”
    “妆妆……你怎么能这样说……”齐珞看着挽妆,脸上都是痛苦的神色。“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怎么能如此伤我?”
    不想再看他伤心的模样,现在伤心有什么用呢?她是常挽妆,是文家的少夫人,是文睿渊的妻子,这是既定的事实,任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
    那些过去的,曾让她迷恋的,终究都已经过去,她的未来里只有文睿渊的存在,只有那个望着她笑的文睿渊。
    “你……”
    挽妆忽然驻足,惊讶地出声:“你怎么到了这里?”
    站在她眼前的人,随意披着的披风里是白色的中衣,满脸的风尘仆仆。看见她的转身,那颗一直忐忑不安的心才彻底放了下来,他带着她最爱的笑容,朝她伸出了双手。
    “妆妆,我来接你。”
    “睿渊……”
    挽妆缓缓地走到他的身旁,他身子还未彻底好转,脸色都还略有苍白。0
    “回家吧。”
    睿渊将她垂落的发丝拂在耳后,挽着她,在齐珞的面前转过身,双双朝树林外面走去。
    “身子都还没彻底好转,怎么就起来了?”挽妆将他敞着的披风拉紧了些,出口的话语带着埋怨。
    睿渊握住她为他(www。kanshuba。org)看书吧衣襟的手,笑得如沐春风般:“我不起来,你会跑的。”
    “胡说,怎么会跑!”听得他又胡言,挽妆朝他瞪去一眼,手上的功夫却没有任何的松懈。
    “你那个李齐珞连这里都追来了,我若是不起来,你今日不就跟他跑了么?”
    挽妆忽然停下脚步,侧过头,认真地对他说:“文睿渊,我曾经说过我不会再想着李齐珞,我常挽妆说过的话就会做到。”
    她这般正经的表情,认真的语气是睿渊极少看见的,其实她对齐珞说的那番话,他是听得一清二楚的,此时也不过想逗逗她而已,没想到她却郑重其事地对自己说出这番话来。
    “我听到了。”睿渊朝她依旧笑着,接下来的一句话却差点让挽妆扔掉他自行离去。“不过李齐珞说过的那句话倒是极对的,我们到现在都还没圆房。”
    两个人,就这么一前一后回到了荆州分店的后院。
    两人刚跨进后院,朱熊就急匆匆地跟了进来。“少爷,少夫人,你们可回来了!”
    “何事?”睿渊闻言转过身,莫名地看着朱熊那张着急万分的脸。
    “京畿来了消息,说老爷前日里忽然吐了血,现在病重在床,等着少爷、少夫人回京。”
    “父亲病重?”睿渊原本笑嘻嘻的脸忽然就变了脸色,朝朱熊确认道。
    “裕成管家从京畿分号传来的消息。”朱熊也是一筹莫展的模样,想必是为了文容初的病重而担忧。文睿渊的花名在外,是众人都知晓的,文家靠得不过就是文容初文老爷在支撑,这文老爷要是有什么万一,那位花花公子可要如何能支撑得起整个文府!
    “即日回京。”
    睿渊脸色凝重地扫过一眼挽妆,朝后院走去。
    “还有……”正待挽妆随他而去时,朱熊又叫住了她:“少夫人,有个说是您丫头的姑娘今早来了分店,正候着见您。”
    “我的丫头?”
    “叫容儿的。”
    “容儿?”闻言,挽妆脸有喜色,这些日子她都只顾着睿渊的伤势,还没来得及想着去找那丫头,没想到容儿到底聪明,知道自己找来分店。
    “让她进来吧。”
    朱熊得了她的话,连忙让自家的丫头将候在偏门的容儿给带了进来。一身褴褛的衣裳,灰头土脸地都看不出面容,这模样不像个丫头,像个乞丐还差不多。
    “少夫人……”
    一声话,双泪流。
    这声音是容儿。挽妆赶紧将跪在她面前的人扶起来,为她擦着眼泪。“容儿,容儿你吃苦了。”
    “没,找到少夫人就好了。”容儿也擦着自己的眼泪,然后将自己身后的包裹拿到挽妆的面前。“少夫人,你的东西。我从马车上给你拿来了。”
    她的东西,挽妆疑惑地将容儿递过来的包裹拿到手里,慢慢打开,里面竟是……竟是翼州时,陶素心托她带给锦暮的那些首饰,一件都不曾掉。
    “容儿……”她落魄成这样,竟然都没有变卖其中的几件,或者夹带私逃,这如何不教挽妆动容。
    “赶紧去洗洗,咱们马上要回京。”
    待容儿梳洗好之后,恰好小三子也为睿渊收拾好了一切,正与挽妆汇合,准备上马车。
    挽妆朝她招了招手,让她也进到马车里。睿渊因为身上的伤还未痊愈,挽妆特地让朱熊多找了几床被褥给铺在里面,虽然热了些,但至少是软软的,不会磕得生疼。可即便是这样,但睿渊想法设法地都朝挽妆靠了过来,容儿抱着包裹在旁白捂嘴笑了笑,被挽妆白过一眼后赶紧闭了嘴。
    朱熊想着睿渊之前曾遭受不明之人的袭击,因此这次回京又请了荆州当地有名的镖局,带着一大队的镖师护送睿渊与挽妆回京,以确保他们的安全。
    这番收拾妥当,睿渊再与朱熊简单话别,一行人就此结束了两个多月的巡店,匆匆忙忙地回了京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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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请御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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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繁华如旧,喧闹依稀,京畿与他们离开之时并无其他的变化。0文府门口,依旧是裕成带着几位小人候在谷雨香的身侧,众人引颈相望,等着那一辆马车的到来。
    马蹄声在晨曦里响动着,因为心急文老爷的病情,他们日夜兼程,路上几乎都没有停下过脚步,总算是将一个月的路程缩短到短短十来日。
    小三子马车刚停下,等不及他来相扶,睿渊就从车里跳了下来,看过一眼裕成就匆匆地朝府门里面赶去。挽妆在容儿的搀扶下,慢慢地从车上下来。从云一见到她的身影,就红了双眼跑到她的面前。
    “好了,这不是好端端地回来的么?”挽妆握住从云的手,向谷雨香笑了笑:“有劳妹妹出来相迎。”
    谷雨香本在气恼睿渊完全无视她而进府,还未来得及向挽妆请安,现下却让挽妆先向自己问好,当下就走到她的面前赔笑:“姐姐辛苦了。”
    “都进去吧。”挽妆让从云扶住自己,不慌不忙地朝府内走去。
    望梅居内,睿渊着急万分地等着为文容初把脉的大夫,来回度步,心有不安。裕成候在一旁,白缘君也上前来安抚于他,却教他白了一眼,讨个没趣回到裕成旁边。
    终于等到大夫把完脉,一边叹气一边朝屋外走来,屋内又是文老爷的一阵猛咳。
    “许大夫,我父亲的病情究竟如何?”睿渊迎了上去,急急地问着。0
    许大夫看着他恳切的眼神,轻轻地摇了摇头,提着自己的医药箱子朝屋外走去,正巧与挽妆擦肩而过。
    屋内的气氛凝重,挽妆扫视四周后问向裕成。“裕管家,老爷的病究竟如何了?”
    裕成上前一步,答道:“回少夫人的话,自从少爷与少夫人离府之后,老爷的病就一直不见好转,前些日子竟然还咳出血来,又有一日……有一日吐了好大的一口血。小人请遍了整个京畿的大夫,都说是……说是……”
    后面的话语含哽咽,裕成没有说下去,但听在众人的耳中大抵也是想到是什么。
    挽妆走到睿渊的身边,轻声安抚道:“民间的大夫都请过了,但宫里的御医们还未曾来看过,不如这样,我等下收拾就去宫里面见太后,请御医来为公公医治。”
    唯今之计也只有这个法子,睿渊经过方才的空隙也冷静了下来。他自幼失母,虽说父亲不曾管他,但毕竟只有父亲一个至今之人,猛然听闻父亲病重即将离世的消息,他自然慌了阵脚。
    “你不要着急,你的伤还没好全,回去休息,等我的消息。”挽妆的声音压地极低,却让裕成听得清楚。
    “从云,你先去宫门递牌子。”挽妆一边嘱咐一边朝屋外走去:“容儿,你随我回去更衣。”
    睿渊冷静下来,也知道此事是急不来的,他走到里屋,瞧着病容满面的父亲,叹了口气才大步地朝外面走去。
    众人来也匆匆,却也匆匆。
    白缘君尴尬地立在原地,无人理会,她委屈地看过一眼还未离开的裕成,后者及时地偏过头,吩咐起伺候的丫鬟要更尽力。
    在清荷苑换了件隆重的外服,挽妆就带着容儿朝宫门赶去。从云已经在那里等候多时,挽妆的牌子是由银泰直接交到瑞英的手上的,因此太后那里早早地就有了回复。
    一等到挽妆下车,从云就迎了上去,吩咐容儿就在宫门外等着,自己扶着挽妆匆匆地赶进宫门。
    听说太后这段日子,身子骨也不见好,本就想着见见挽妆说会儿话,但因挽妆随睿渊出巡在外也就罢了,此时得知挽妆要入宫求见,自然是马上就准许。
    大老远的,挽妆就看见瑞英候在佛堂门口。
    “瑞英姑姑。”
    瑞英瞧着挽妆,满眼含笑,一边带着挽妆进到里面的屋子,一边欣慰地拍了拍挽妆的肩膀。
    “可得陪太后说会儿话,太后可想你了。”
    挽妆点点头,忧心着文老爷的病,三步并作两步走地到了里屋。
    太后安慧宁卧在床上,伺候的宫女正捧着药碗,她双眉紧蹙,有些厌恶那药的胃口,捂住了鼻子轻声咳嗽。
    “太后。”挽妆撑起一个笑容,走到她的床边,将那宫女手里的药碗端在自己的手里,舀一起瓢来送到太后唇边。
    本来见到挽妆,安慧宁是开心的,怎知她二话不说就是先侍奉自己喝这难喝至极的药,当下便瞪了过去。
    “不吃药怎么能好起来!”旁边的宫女吓得跪在地上,挽妆却丝毫未见惧色,那药并没有收回之意。“太后这番,让人看见了,怕是要惹人笑话!”
    “哀家最怕的就是你了!”安慧宁伸出手,轻轻地按了按她的额头,还是硬着头皮将药喝下。
    “快,蜜饯。”见她将药都喝下,挽妆笑着朝瑞英伸出手,瑞英便及时地送上一碟蜜饯。
    “看来安家的人都怕苦。”安慧宁吃下几个蜜饯,口中没有那么苦涩后才朝挽妆扬起笑脸,说着笑话。
    挽妆知她这是在说自己,会意地笑了笑,见捡起几个蜜饯放进嘴里。“这蜜饯还真不错。”
    “你若是喜(www。87book。com…提供下载)欢,让瑞英给你装上一盘,待会儿走的时候捎上。”
    “谢太后赏赐。”挽妆脸色忽然一垮,眼泪聚集在眼眶里,几欲落下。
    “这是怎么了?”安慧宁诧异地望着挽妆,满是担忧地询问起来。
    “太后,我公公如今病重,全京畿的大夫都说没救了。”挽妆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向安慧宁说道。
    “他……他也要走了么?”安慧宁似在自言自语般,听得挽妆一头雾水,不由得悄悄地看向候在一旁的瑞英,见她也是一脸的凝重。这般口吻,像是认识的,但一位是深居后宫的太后,一位是游走四方的商贾,怎么会是认识的呢?
    “瑞英,让宫里的御医都去看看。”安慧宁朝瑞英吩咐着,又看向挽妆,“在宫里陪哀家吃顿饭再走,哀家有些乏了,你四处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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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 太子容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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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她便摆摆手,示意挽妆与瑞英都出去。0挽妆走了几步又回头朝她看去,那张雍容华贵的脸上竟然满是悲戚之色,像是在感伤着。
    “走吧。”瑞英拉了拉挽妆的衣袖,两人一起出了房门。
    窗外的绿色随着深夏的临近而被渲染出来,深深浅浅的绿色覆盖了整座佛堂。
    终究他也要走了。
    安慧宁长长地叹了口气,那些曾经出现在她生命里的人都逐渐消失,最开始的梅问雪,后来的昱泓,轮到现在的文容初。
    其实她并不认识文容初,但她却知道这样一位的存在,在梅问雪死了之后。那个白雪翻飞的夜里,一直都稳重自持的昱泓破天荒地在栖梧宫里喝了很多酒。安慧宁从来都没有见到过醉成这样的昱泓,她屏退了所有的宫人,以便维持他帝王的尊严。
    她想将靠在柱子边上的昱泓扶起来,昱泓却忽然捧起她的脸,笑着:“问雪……问雪……你回来了么?”
    那一次,她终于知道了,她的夫君心里并非只有天下大事,她的夫君心里一直都住着一个人,一直也都爱着一个人,那个人的名字叫问雪。
    “问雪,如果有下辈子,我不会做这帝王,我要带着你去一个安静的地方生活,就像母后与师傅一样。我不会再让你去文容初的身边。”
    也是那一次,她知道了,对外宣称病重逝世的静贤太后实质是和前永王去了某个地方安静的生活,她也第一次听说了,文容初这个名字。
    后来,她悄悄地托父亲去查实过,原来那文容初就是天下第一首富,他的夫人正是名叫梅问雪的女子。0他与梅问雪都是静贤太后爱护着的孩子,与昱泓自幼就认识。
    原来,她得到的宠,而那梅问雪得到的却是爱。
    从此之后,她偶尔也会关注文家的种种,知道文家那个不争气的儿子,也明白就算是朝廷上曾有不少人弹劾文家坐拥天下财富,可昱泓却总是不肯对文家下手,因为文家是问雪的归宿,文家少爷是问雪的儿子,所以他不会动文家一丝一毫。
    只是,没想到,文容初也有要死去的一日。她不知道何故,却忽然不想看到他死去,哪怕她与他并没有多大的交集。也许,有文容初在世,她会觉得昱泓其实并未离开她多远。
    绿色还在继续,她悄然地握紧手,向佛祖祈祷着。
    “瑞英姑姑,”挽妆停下脚步,也拉住了瑞英。
    “妆妆小姐,何事?”瑞英疑惑地看向她。
    “姑姑,娘娘可是识得我公公?”她心中百思不得其解,方才安慧宁的异样神情,并非是面对一个陌生人应该有的。
    瑞英看着她,并不急着开口,良久之后才语重心长地说道:“妆妆小姐,在这宫里,除非是主子有话,否则我们都得是瞎子聋子。”
    语罢,瑞英也不再解释什么,便朝院后走去,留下挽妆独自站在院子里。有些事,的确也如瑞英所言,不如不知,反而命更长。
    从云候在佛堂外,挽妆因太后有话,要留下来用饭,也就只得在这佛堂的院子里稍微走动些。
    似乎从太后搬到佛堂后,她也甚少来了,怕遇见常季兰,怕遇见李齐珞。这番仔细看来,佛堂虽小,却处处都透着一股与世无争的宁静。
    “常姨,常姨。”
    大树的背后忽然探出个小小的脑袋,圆圆的眼睛骨碌碌地瞧了瞧四周,再随着将身子慢慢地移出来。
    “容轩……”那模样较从前瘦了不少,半响挽妆才将人认了出来。“轩儿,快让常姨瞧瞧。”
    容轩撅着嘴,慢腾腾地移到挽妆的面前。挽妆在他面前蹲下身,掏出手帕给他擦着脸上的脏泥。
    “轩儿,你这是到哪里去了?怎么弄得灰头土脸的!”
    “常姨……”容轩一见挽妆,眼泪就止不住地滴落下来。“常姨,我想母后,我想我母后……”
    听他提及,挽妆哪里能忍得住,双眼一红,也差点落下泪来。
    “常姨,他们说我是废后的儿子,这太子之位迟早都保不住,宸贵妃又诞下了一位皇弟,父皇迟早都会将皇位传给他的。那么我……以后是不是也会像母后一样,被毒杀还是被赐白绫?”
    “不会的。”挽妆将他抱在怀里,这还未满十岁的孩子要如何承担起所有的后果,真相对他来说都太残忍。“轩儿不会丢了皇位的,轩儿不会像你母后一样的。”
    “可是……连舅舅都被降职了,不是吗?”他虽年纪尚幼,但生活在宫里,想必有不少人落井下石,给他难堪。
    “但轩儿是陛下的嫡子,是正式册封的太子,不是那些人说废就能废的。”
    “是这样吗?”小小的脸扬起,目光里却是满满的疑惑。
    “当然是这样的。”挽妆拍着他的后背,轻声安抚道:“轩儿还有父皇,还有太后,还有常姨……”
    “可是……”容轩忽然握紧了小小的拳头,对着挽妆,一字一顿地说道:“可是母后的仇,我迟早都会报的。”
    话还未全部说完,挽妆就惊恐地将他的嘴捂上。“轩儿,这话不能乱说。”
    “我没有乱说……”容轩推开她,目光里竟然是满满的恨意,那不是属于一个孩子该有的目光。“都是宸贵妃那个贱人,她迷惑了父皇,才会害死我母后,我迟早会帮母后报仇,我要将那个贱人做成人彘,弃之荒野……”
    “轩儿!”挽妆轻声呵斥起来,又紧张地扫了一眼四周,院内除了偶尔经过忙碌的宫人外,只剩下他们二人,倒也暂时没人留意到他们。
    “轩儿,不管你想不想报仇,你都好好的活着,因为只有活着,你的那些想法才有实现的可能性。但是,你如果现在就这样说,教人寻到你的把柄,只怕是……怕是年纪小小就会丢了性命,届时你要如何面对你的母后!”
    他的心里都是恨意,虽然挽妆并不想看见这样的容轩,但也许只有这样,他才能够在这宫廷里生存下来。她很想护住凌姐姐的这点血脉,可……她只是一介白丁,不能日日入宫陪伴左右,能靠的只有太后的庇护,和自己的小心翼翼。
    “常姨,”容轩想了想,然后对她说道:“常姨,你说的,轩儿都记下了。你放心,在我没有能力杀了那个贱人之前,我都会乖乖地生活,受再多的委屈也都要好好地活下去。”
    “轩儿……”这么小,就要承受这些东西,挽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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